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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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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两句,小个子眉毛一挑,面露淫铯,又色迷迷地扯道:“要挑熟女,裙子好揪。老大一曲抒情小调唱出了小弟们的心声,为小弟们做出了良好表率,实在是可亲可敬呀。这小曲儿溜上嘴边,便如猫爪挠心,越唱心里越是发痒,窈窕淑女,君不可求,闭目遐想之际,不免让小弟浑身骚热,坐卧不安呐。老大,光在这里对空吟唱有何趣味?不如你我现在就出去逛逛窑子,追求一下苗条熟女罢。”摇头晃脑歪说一番。
小健哥微睁眼皮,假作正经道:“我说你个跳蚤儿,课堂之上,屁股还没坐热就浑身发骚想三想四,我们临安四少如果都像你一样色心不改淫根不除,如此风流成性寻花问柳,岂能安心读书?岂能成大器?”
那瘦小子名叫金飞,绰号“金毛虱跳蚤儿”,额头前醒目地留着一缕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发型很是时髦,因其脑袋不大,个头不高,乍一看就像个跳蚤一般不起眼,因此得名跳蚤儿。
这金飞出身官家,标准的官二代,是小健哥的死党,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混小子,与小健哥荣幸地跻身临安四劣少之列。不过这金飞天生“色”感极强,天才的雌性动物杀手,逢花就摘,遇艳便猎,小小年纪,就以极度好色闻名遐迩,奶是临安人见人狠的好色小子。
见他笑嘻嘻地应声道:“老大,你就甭说我了,谁不知道你临安第一少小健哥的大名呐,要说风流成性,又有谁人是你的对手呀。愚弟只不过偶尔出门打打野味,采采野花罢了,可比不过老大你不仅家里妻妾成群,就连外面都是红颜遍地呢,花花草草那可是无处不有,无处不在,数之不尽呀,就连咱们临安的第一名妓都和你有一腿,老大你的风流魅力远远胜过小弟哩,可怜小弟仔处身老大淫威之下,怕是永远也成不了大器喽。”
小健哥见跳蚤儿双眼发红,这话说着说着口水就要流下来了,知他心有馋涎妒忌之意,眨眨眼皮,傲然道:“有自知之明就好,不然我怎么做你老大。”
跳蚤儿大拇指一翘,转而拍马屁道:“老大身为我四少之首,不仅沾花惹草的能耐无人可及,而且干那个事的本领更是强人一等,风月场上,那可是呼风唤雨,翻云蹈海,一代霸王风采,怎能不令我等小弟钦佩,做我们老大那是名副其实啊。”
大力吹捧一番,突然悄悄凑近小健哥耳朵根,低声道:“老大,昨晚‘含蕉苑’可是有些吃不消了?”
说罢,嘿嘿奸笑两声,话中大有讥诮之意。
回想昨晚与跳蚤儿在含蕉苑的不耻勾当,小健哥心知肚明,身为老大,能力偶尔出点问题不打紧,颜面何等重要,那肯承认吃不消的事儿,一瞪眼睛,正色道:“哪里有?”
跳蚤儿轻轻呵笑一声:“老大还挺爱面子嘛,这种事可不能硬撑吆,就谦虚一回吧,昨晚‘小石榴’花裙之下苦苦求饶,小弟可在隔壁房间听得清清楚楚呐,嘿嘿。不过老大你放心,此事天不知地不知,鬼不知神不知,唯有你知我知,愚弟一定为你保守秘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绸包,暗里塞进小健哥手里,小声道:“这里有一包小弟珍藏多年专治阳委早池的祖传灵药,小弟我一直没舍得享用,令狐兄与小弟是生死之交,小弟怎能目睹老兄身受煎熬而不相助哩,小弟我忍痛割爱,送与老兄,区区小礼还望笑纳。”
小健哥瞪大眼睛,无语,瞥了一眼那包灵药,故作生气道:“你大哥我,不过……不过……就是偶尔那么一二次而已,何必搞得这么神秘兮兮……”
又瞅了一眼那包份量不少却不知效果如何的祖传灵药,伸手假作推让一番:“这是你珍藏多年的宝贝,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还是收回去吧……”
跳蚤儿一个劲地塞让:“令狐兄与小弟手足之情,身患病症小弟怎能忍心袖手旁观呢。这个,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良心会受谴责的。”
说着又双手将绸包推了回来。
二人推搡一番,小健哥假作推让不过,探头瞟了四周一眼,见无人注意自己所为,便一把将绸包收入囊中,道:“却之不恭,小弟的心意,为兄就收下了,不过,说实话,那晚上我是在和小石榴那个……那个……在演练……完全是逗着玩……,没来真的……”
跳蚤儿阴笑道:“了解,了解,老大最大的优点就是身怀绝技隐藏不露,没遇到真正的对手是不会轻易发招的。”
小健哥牵强一笑:“过奖,过奖。”
说着,手腕一抖,麻利地将那包壮阳灵药收入怀中。
跳蚤儿偷瞄一眼,假作没看见,也不再揭他短处,两人举目相视,彼此心领意会,哈哈怪笑两声。
这时,坐在前头的大嘴嚅听了两人窃窃私语,似是在讨论什么好吃的,奇心陡起,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大嘴里,便扭过头来,傻嘻嘻地问道:“两位哥哥在分什么好吃的呀,可以给我一份么?”
小健哥白了他一眼:“你个张大嘴,有吃的就往上凑,真个猪猡,一边去。”
大嘴嚅理正词严道:“你说过,咱们临安四少从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有好东西不要独吞,分一些给大嘴吧。”
小健哥没好气道:“吞,吞,吞,吞你个头,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有些东西是能乱吃的么?小心吃多了,搞得你口鼻流血精尽而亡呀。”
大嘴嚅惊疑道:“吃多了很严重么?精尽而亡很可怕么?”
小健哥只觉对这呆子说话无疑就是对牛弹琴,不仅在学问方面智商低下,在性知识方面更是没有悟性,实在傻得可爱,摇头叹息一声,不知怎么给他解释其中奥妙。
诱导这等性无知的傻儿,不是三二天能够培养起来的,看来只有来硬的才能让他闭嘴了,索性来个扮虎吓猪,于是大声恐吓道:“这玩意吃了会让你**肿得像根大黄瓜!你说可不可怕?”
大嘴嚅惊得差点没把爆米花喷出来,没想到这吃东西还能让**变大,惊恐之下眼珠子都不转悠了。他生来对男女之事没啥情趣,最大的兴趣就是吃爆米花,小健哥一句玩笑话愣是让他没捉摸出个名堂来,只好惶惶不安地傻笑几声,不再向小健哥讨要好吃的了。
这边,喜洋洋见少爷耍弄傻儿大头嚅,忍俊不止,咯咯笑个不停。
(本章完)
………………………………
第5章 漫天尿雨
以小健哥为首的一群混小子们齐声哼唱罢经小健哥亲口改编而成的妙诗,意淫于诗境之中,陶醉得不得了,现场一派低级暧昧气氛。
此时私塾老先生不在场,调皮捣蛋的混小子们阴阳怪调地唱罢一曲妙诗,仍然激情膨胀难以发泄,便在小健哥的带领下又闹腾了起来。这小健哥是学堂里的头儿,调皮捣蛋有的是本领,众学弟在他的教唆之下又玩起了斗殴,东西两边分作两帮,便开始打闹起来,只见学堂里书本漫天乱飞,拳脚龙飞凤舞,哄闹不堪,犹如炸开锅一般,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正闹得欢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少顷,只听“咣当”一声门响,一个学童推门跑了进来,一进屋来便跑到小健哥面前,脚板一并做了个立正姿势,又行了个军礼,急促地叫道:“报告小健哥,有敌情。”
小健哥脑袋一歪,见一毛头小子背着书包睡眼惺忪的跑到面前,认得是学堂里的一位小弟,便劈脸问道:“小毛,每天都太阳照屁股了才来上课,你小子有嗜睡症呀,这叫上得什么学呀,我要是你一头撞死算了。”
那名叫小毛的小子半睁着眼,一脸无辜地道:“人家每晚半夜都做功课嘛,所以起得晚啦。”
小健哥训斥道:“你小子白天稀里糊涂做功课,晚上还是迷迷糊糊做功课,一天到晚做不完的功课,你咋这么笨呢,我算服你了。”
小毛只觉一肚子冤枉,还欲替自己申辩,小健哥一口喝止:“少给我辩解,咋咋呼呼的,有什么敌情慢点说来,小心噎死。”
小毛一句到嘴边的话被他堵了回来,吞了口气,这才郑重禀告正事:“报告小健哥老大,在来学堂的路上我遇见了三个小子,经过他们身边时,偶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个小子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学堂读书哩。”
小健哥眉毛一皱,一寻思,道:“没听姜老头说最近有新生要来咱们私塾读书呀?”
小毛语气肯定道:“我在经过东坡桥时亲口听他们说的,不会有假,他们正在来私塾的路上呢,不一会就要到了。”
小健哥道:“那姜老头可是和这三个小子在一起?”
小毛道:“咱们的姜老头这几天不是在家养病么,他才懒得出门呢。”
一边的跳蚤儿突然开口道:“那三个小子既然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私塾读书,料来是新生不假。有可能他们早先和姜老头打好了招呼,约好今天前来报到,不巧这两天姜老头有病在身不在私塾,他们却并不知情,这就来了。”
小健哥点点头,眼珠滴溜一转,不禁乐道:“果真是新生的话,那就来得好极了。”
跳蚤儿向小健哥抛了个眼色,亦乐道:“来得巧不如来得好,老大,那咱们就行动吧?”脸皮上透着一股坏坏的笑意,两人似是心藏阴谋即要实施。
小健哥俏皮地抖了抖膀子,双脚从书桌上甩了下来,猴子一般一个筋斗从地毯上弹起身子,使力的搓着双手,兴奋地道:“好久没玩了,手掌都痒痒了,今个咱们就过把瘾。嘿嘿,大家各就各位,准备迎接新同学。”
两人对视干笑两声,彼此心领意会,想干什么好事不言自知。
学堂里众位小学弟们闻听小健哥下令,平时深得小健哥教导,自然明白这话中迎新同学的含义,立时全场一片欢呼雀跃,蹦蹦跳跳地各自忙着自己的好事去了。只见私塾里一派热闹忙碌景象,每个人都在自己书桌或背包里瞎捣腾,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好耍的玩意,人人脸上都挂着诡异的奸笑,猜猜就知道这群小子包准干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只见一个孩子不知从那里寻了一节又短又粗的竹筒,撒腿便跑出了屋去,不一会,一只手掐着沉甸甸的竹筒奔了回来,那竹筒内竟尔冒出了缕缕热气,那孩子另只手捏紧鼻子,脑袋歪向一边远离竹筒,不时地皱皱眉头,表情煞是搞怪。原来那竹筒被从内中掏空,那孩子到茅房洒了一泡尿在里面,因而这热呼呼地尿气便飘了出来,那气味可谓臊臭冲天。那孩子掐着自己体内产物,好不得意,一边贼笑着,一边翘着屁股跑进屋里。屋里早有一个半大孩子在此恭候,见他进门,便将双手提的一张木椅靠在门边,那孩子随手关好门后,顺势就一步踩蹬上去,高举手臂将竹尿筒斜支在木门顶部,一手损人的恶作剧算是布置好了。
小健哥、喜洋洋、跳蚤儿、大嘴嚅四人贵为学仔头儿,大喇喇地坐在竹席上监督众位小学弟施工,不时地指手划脚指导一下工作。
跳蚤儿眼望那孩子登高布置竹尿筒,坏笑着对小健哥道:“进此学堂者,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天降臊尿,弄他个浑身臊气,臭不可闻,嘿嘿,让他尝尝咱们临安四大劣少的厉害,要他从此记住这小霸王私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小健哥比较喜欢跳蚤儿说话的腔调,狞笑一声,重新燃起一锅烟咬在嘴里,吧嗒吧嗒抽得更起劲了。
另一边,几个孩子正在忙着向屋顶上吊着什么东西,只见前方靠近房门处上方屋梁上悬挂着一个大铜环,一个孩子手里提着一个栓了小石头的细麻绳,微眯双目,看准铜环,在手里悠了两下,刷地一声向上投了出去,那栓了石头的绳子准确地射进了铜环里,而后那孩子将手中绳子一点点放松,拴着石头的麻绳那端便缓缓自铜环里垂了下来。
这时二三个**岁的学童各都手里捧着早已在院子里采摘好的束束鲜艳花朵一拥而上,将那绳端的石头解下,换作束束花枝,然后在花枝丛中藏了一包不知什么厉害暗器,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绳子拉升至屋梁顶部,投掷绳子的那个孩子便沿着墙壁将绳子埋设好,一直扯到靠近墙壁的一张书桌上,在一根桌腿上打了一个活扣,绳子最末端便是机关所在,只需轻揭绳扣,屋梁上的那丛花枝便会坠落而下,内中隐藏的“暗器”便会命中目标,因这“暗器”暂不知是何物事,结果还是大有悬念的。这一阴招挺好玩,且被冠以一优美的名号,名曰:天女散花,可是小健哥智慧的结晶。
再看另一处,教桌前的地面上,小毛和几个孩子猫腰蹲在那里正在如火如荼地搞着小阴谋,只见他们手握小刀割破地毯,在里面埋藏着不知什么玩意,搞完后又在地毯下方埋设了一条绳线,一直牵扯到最前排小毛的书桌处,在书桌底部又捣鼓了一番,折腾半天,摆弄完后调试无误,小毛与那几个孩子不禁得意地咯咯坏笑起来。
屋子里其他的孩子也没闲着,都在摆弄着自己的整人“暗器”,各自从口袋、书包、书桌里翻弄出臭鸡蛋、西红柿、天蚕土豆、软面团捏成的三少jj阳神之类的玩意,整齐地摆放在桌洞里,准备给新同学来个热烈的欢迎仪式,竟还有甚者捉了一只流浪的蛤蟆养在了泥罐里,准备毫无保留的将心爱之物奉献给即将跨进校门的新同学。一切准备妥当,小健哥招呼一声,小学弟们都回到自己书桌边保持警惕姿势,随时准备战斗。
过了一会,靠近门边的一个孩子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近,起身回头轻呼一声:“目标靠近,大家做好准备。”
众人心领意会,俱都捧起桌上书本,装模作样地朗声读起来。
不一会,只听外面有人来到门前,来人并没有马上进入房间,只是停住脚步在门边聊起话来,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进说话声,但听一人说道:“公子,这就是咱们临安府大名鼎鼎的‘小霸王私塾’,里面有几个臭名远扬的刁蛮小霸王,您可要当心了!”说话之人原是一个下人,对言中所称公子口气极为恭敬,言语中却透着些许担忧。
只听那被称作公子的鼻子里轻蔑地“嗡”了一声,颇是不以为然,紧接着房门“吱咯”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一条缝隙,眼看房门要被拉开,屋子里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射了过去,都向那木门上方放置的尿竹筒看去,想着好戏即将开场,心里都乐开了花。
房门并没有被迅速拉开,但见一只手伸进来把住门边,只是慢慢向一边拉开了一道几寸长的空隙,眼见那门顶的竹尿桶一点点倾斜,却不歪倒,众人只觉这时间过得慢极了,真个急死人了,不过料定美妙一幕必定上演,克制不住内心的窃喜,便都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房门拉到一小半时,外面的人已现出了小半个身子,面孔亦然清晰可见,原是个面皮白净的公子哥,他面色平静,似乎没有预知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进入坏小子们布下的臊尿陷阱。忽见那只把住门沿的手掌加快了速度,用力向一边拉开,竹尿筒迅速大幅度倾倒,所处方位甚佳,正好在那位公子哥头顶上方,里面尿水势如破竹,兜头就狂泼而下。
眼见来人势将遭受尿水淋漓,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一片幸灾乐祸的尖叫声:“耶!命中!”
又有人狂喜而喊道:“尝尝这漫天尿雨的味道吧!”
“唰”。
不料凭空爆出响亮一声,意外之举令人惊如呆鸟。
(本章完)
………………………………
第6章 不速之客
响声过后,一把闪亮的油纸伞竟然神奇地出现在那公子哥手中,如同一支突然绽放洁白花瓣的荷花一般,一经展开即疾速向上迎了上去,悉数将尿水遮挡开来,尿水一失先前迅猛阳刚之势,沾在伞面上,劲势大衰,淅沥沥如同年迈老头患了尿滴沥一样,立马疲软下来,可怜地顺着伞边滴落而下。
这一手着实出乎大家意料,谁会想到这公子哥竟然随身带了把油纸伞,今日天气晴朗,屋外天空全然没有阴雨迹象,可见此人必是有备而来,看来这公子哥摸清了这里的敌情,携带着防身护具有备而来。
见此情状,机关失算,众小弟的心情也随着这没劲的尿水萎靡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君暗藏心机,手段高明,看来非同寻常之辈,不容小视。此君究竟是何方神圣?无人不心里嘀咕,更要将他面孔看个明白,便都瞪圆眼珠眼巴巴地打量来人。
房门开处,油纸伞微作低斜遮住大半个身子,此人有意遮住面孔,随之阔步迈了进来,在他身后又有两个壮硕的小子跟在后面,看模样像是跟班的家仆。
那公子哥走进门来,跨前几步,方才将手中油纸伞上扬举起,露出了整张面目,见他年约弱冠,脸膛瘦削,肌肤白皙,眉目闪烁有神,眸子里自然透着一股高傲之气。其身着一袭明黄绸缎长袍,外罩开襟宝蓝丝马褂,腰间悬金缀玉,一身富贵之气,气势煞是压人,这等装扮原是一位年华正盛的少年公子哥。
那公子哥扬起面膛,面色平静,只是双目微微露出一丝寒气,如冰刀一般犀利摄人,看来对方才的恶作剧有些不满。近前几步,站定身子,环视一眼屋内诸人,厉声质问道:“是谁干得?”
屋子里依然一片寂静,众人被他强悍的口气镇住,一时没有晃过神来。
那公子哥嘴一撇,面露凶气:“你们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忽地双手把住伞柄,猛地向前一送,大力旋转油纸伞,那油纸伞便如一个快速旋转的陀螺一般风驰电掣运转起来,伞面上悬挂的滴滴尿水跟着漫天飞舞溅射而出,尽数射向前排数位小子,那些小子们躲避不及,悉数中招,浑身沾满尿水,狼狈不堪,七仰八歪地仰翻在地,一边抖擞拍打着身上溅射的尿滴,一边咿咿呀呀叫苦不迭。一招得手,那公子哥与身后两名家仆便得意地哄堂大笑起来。
那公子哥冷不丁使出这么一招,将自己设计的“漫天尿雨”倒行逆施,竟让手下小弟自作自受饱受侮辱。这一手成功反击极具震慑力,便如重重掌了自己一记耳廓,令自己好不丢脸。眼见第一套整人方案失败,小健哥不由心中一惊,盯了一眼那公子哥得意之态,心中好不气恼,肚子里大感窝囊之极,怒火窜心而起,绷直身子,举起大巴掌使力拍向桌面,张口喝问道:“小子有些手段,来者何鸟,报上名来?”
那公子哥逆声一看,见屋子中央处一人气势汹汹地朝向自己发问,眼皮眯了眯,审视了两眼小健哥,眼神里透出一丝狡黠目光,并没有立时回应,却是反问道:“你就是小霸王私塾里恶名昭著的‘小霸王’小健哥了?”
小健哥一愣,心道:“此人满面悍气,进门就直呼我姓名,料想来者不善。”
见他面容里透着阴诈,料知绝非善类,便冷言回道:“小健哥便是本人,阁下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呢,不知阁下前来私塾有何贵干?”
那公子哥将手中油纸伞折收起来,回手递给了身后一名家仆,变缓了口气,应声道:“本公子姓蔡,久闻小霸王威名如雷贯耳,今日籍求学之机特来拜访拜访。”口气虽有所缓和,但话中隐有挑弄之意,显然这拜访二字并无诚意。
小健哥冷哼一声,也不与他客气,反问一句:“求学?”
便又冷嘲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此次前来有什么阴牦呀?不妨直说吧。”
这阴谋说成阴牦,可是时下广泛在私塾流行的口头禅,堂下众小弟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跳蚤儿跟着嗤笑道:“蔡公子有没有阴牦呀,何不脱下裤子让大家一瞧,如果有阴牦,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如果没有阴牦,大家就和你交个朋友。”说罢,众人更是笑翻了天。
那蔡姓公子哥年纪轻轻,脾性却甚是沉稳冷静,对这些低级下流的话语嗤之以鼻,但他生性傲慢凌人,绝不容许有人亵渎自己尊严,便斥之道:“本公子说过,此次是为求学而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警告你们不要在本公子面前满口污言秽语,对待低级下流之徒本公子一向毫不心慈手软,小心你们的臭嘴巴。”
闻听蔡姓公子出言威胁,旁边的跳蚤儿耐不住性子,插口骂道:“呔!你这sb,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小霸王私塾的厉害,在临安地盘上还不曾有谁胆敢来此撒野,你这牛犊子初来乍到别不知天高地厚,我先给你提个醒,要来我们这里混就要放老实点,做人先做狗,少放狗屁话,不然小爷们整死你。”
见这个干巴巴的小子辱骂主子,蔡姓公子手下两名家仆那里肯依,立时奋起反击,齐声口伐跳蚤儿。跳蚤儿本也是个放浪不羁的混小子,性子顽劣,凡事逞强好胜,更是不肯有半分示弱。双方话没两句便破口对骂起来,越骂越是激烈,闹得不可开交。
跳蚤儿满嘴唾沫星子乱飞,吵骂了一会,感觉口中有些干燥,便放缓了口气,歪歪脖子瞪瞪眼珠子道:“你们三个小牛犊子不知水深火热,竟敢来这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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