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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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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是复杂,有一肚子冤屈不知该当如何向令狐大少爷说起,我想,也不需要多说了,孰是孰非你心里也应该有所明断。令狐少爷你就看着办吧,就算输了官司小民也无任何怨言,只希望令狐少爷秉公办理就好。”
“彻,还毫无怨言呢,这家伙挺会假惺惺,见机卖乖有一嘴,假如我真的判他输了官司,还不急得跟我翻脸才怪。不过,对我这么信任,倒是没有辜负了我对你抱有的一点同情心。”小健哥心里暗暗道。
小白脸娘娘样,果然不似娘们一样没眼光,识得真英雄。且先稍候,容我询问大郎一番,小健哥一甩脸,转向武大郎,或许武大郎会对我更加地谄媚卖乖。
那边武大郎正低头站在那儿,表情无精打采,仍旧在犯困,没有一丝卖乖迹象。
看到武大郎这般萎靡之态,小健哥不由暗忖:“虽说武大郎没有武二郎俊俏,但面相憨厚朴实,木讷拘谨,而且时不时犯迷糊,一看之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怎么看也不像贪图他人财物的奸诈之徒,莫非……实情是,他才真的是被兄弟栽赃诬陷的受害者?”
小健哥处事还是很有些情绪波动的,这么一想,本来对武二郎的信任感渐失,对武大郎反而有了一点好感。
走前一步,摇晃一下武大郎身子,提醒道:“老大,打起精神儿,别睡着了,本少正在为你两兄弟呕心沥血审案,你怎么可以当众睡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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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喷死武大郎1
武大郎经受摇晃,突然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盯了小健哥一眼,口齿含混道:“你……你是谁呀?”
靠。这矮矬子真的犯浑了,突然迷糊地连本小爷也分不清了,真个猪大郎。武大郎突然来这么一手,搞得自己很没脸面。
现场观众看到这等滑稽一幕,登时爆发一片哄堂大笑。
光天化日之下,严肃的审案现场,这猪郎竟然在自己面前睡大觉,简直就是没有把我这个法官放在眼里,这不是藐视法庭吗?
小健哥眼珠子瞪得溜圆,没好气道:“竟敢在本判官面前睡大觉,你真得是胆大包天。”
武大郎听受责斥,猛地打了个激灵,醒了大半,想起自己是来打官司的,捣头便拜:“牛大人,我真的是被我家兄弟冤枉的呀,请你明察呀。”
我靠。答非所问,睡大觉还不说,竟还认错了法官,假如他老父还喘气,恐怕也会认错了老爹。
我真……
简直不可理喻。
小健哥忍住怒火,终于没有和猪大郎计较,吞了口气,平和道:“你抬起头来,看清楚我是谁。”
武大郎颤巍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去,看到了一颗小子的胡瓜脑袋,可是脑袋上并没有带翅的乌纱帽,果然不是牛大人,很感奇怪,审案的牛头大人啥时候换成了胡瓜小子,扭头四处张望,忽地看到远处牛大人正端坐在一颗大树下乘凉,目光盯向这边,正冲着自己讥笑。
仍在迷糊时,突听小健哥厉声道:“换了判官,你还搞不明白,要不要我给你来几板子,给你提个醒?”
武大郎浑身打了个哆嗦,瞌睡虫登时飞散云外,惶恐地连摇脑袋:“不……不要了,我完全清醒了,判官大人,……小人并不是有意在你面前睡觉,只是这些日子日夜操劳,太过疲惫,所以才打了个盹……小人失礼了,有罪,有罪……”惶恐之下,语不成句,连连叩头求饶。
这时,潘荷花见丈夫当众出丑,不由莫名来火,伸手指狠狠戳了老公脑袋几下子,泼口骂道:“睡死鬼,晚上睡了白天睡,站在老娘身边都能睡着了,不是猪是什么,令狐少爷不打你算可怜你了。你个死鬼,别说你对令狐大少爷无礼,就是把老娘也没放在眼里,老娘陪着你站在这里活受罪,你却睡得跟猪一样,一点都不顾老娘的感受,老娘算是白和你好了这么多年,真是气死老娘了。”
潘荷花这一通大骂简直就是河东狮吼,震惊四方。这娘们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嗓门尖得惊死驴。小健哥全无防备之下,经受恐吓,心胆俱裂,只觉得脑袋被震得嗡嗡乱响,犹如数十只蜜蜂在耳边嗡鸣,不由双手捂住了耳朵。怯怯地瞪眼看去,只见那婆娘尖牙利嘴,一副狰狞面孔,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在嘴边乱飞,指着武大郎鼻子大骂不止,活像要吃人一般,也不知这婆娘哪来这么大的火气,火气是一波接一浪。
可怜的武大郎顶不住老婆巨大的口水压力,身子一节一节地萎缩下去,眨巴几下眼的功夫,本来就五短缺一短的身材眼看就要缩到地下去了。
只听“嗙”地一声,武大郎终于顶不住了,又不愿意做出钻地之羞事,干脆直挺挺躺地了事。
不曾料到丈夫突然一举,潘荷花嘎然止声,不由慌了神:“这死鬼可是有心脏病的,千万别……”这么一想,心头突然迸出一个可怕念头,惊叫一声,慌忙抢上前去查看情况,双手使劲摇晃老公粗壮的身躯,武大郎就是似睡似死纹丝不动。这可把潘荷花吓坏了,不祥的预兆涌上脑门,顿时惊恐失色,猛地扑倒在老公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围观人群都被这突发一幕惊住了,霎时现场气氛一片寂静,人人都在屏息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还在一边悠哉的武二郎看到大哥发生意外,也大惊失色,连忙起身疾步上前查看情况,拨弄了半天也不见武大郎有半点起色,也认为大哥就此猝死,忍不住伤心难过,痛哭失声起来。叔嫂二人跪倒在武大郎身边呼天唤地,齐声呜嚎,这场面一时间急转而下,变成了一幕人间悲剧。
不会吧?这武大郎心理素质这么脆弱,竟然给吓死了?小健哥大傻其眼。
使劲擦弄双眼看去,那个武大郎死猪一般躺在那儿就是不醒醒,莫非真得嗝屁了?既成事实,为之奈何?小健哥擦了擦额头渗出的一丝冷汗,悲天悯人地叹息一声。
摇头上前,安慰武二郎二人:“人既然去了,二位叔嫂就请节哀顺便吧,我想武大郎先生在天有灵,也会想念你们的。”
叔嫂二人正沉浸悲痛之中,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慰藉,互相抱成一团,反而哭声更加雷动,声泪俱下。
小健哥见他们哭得伤心,也不忍心再开口干扰他们情绪,便退在一边静观其变。盯着二人瞅来瞅去,忽然发现了一点不正常的现象,只见那潘荷花虽然哭得很是伤心,还不停地用手绢擦拭眼睛,一举一动貌似悲痛难抑。但细加观察,这婆娘干打雷不下雨,眼睛里根本就不见一滴泪水,只是在假惺惺地做作,眼珠子还不时地偷偷四处张望,眉色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死了老公还窃自欢喜,这婆娘果真不的道,人品值得怀疑。小健哥看在眼里,明在心中,不动声色,暗暗留心。
再扭头查看武二郎,却见武二郎趴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丧兄之痛显然让他十分悲痛,满面泪水横流,掩饰不住内心真情流露。
虽然两兄弟有所嫌隙,但毕竟是手足之情呀,怎能不痛心。哎,小健哥慨叹一声,不禁为武二郎危难之际的深情表现宛然动容,反之,对那心机不正的媚婆娘极尽鄙视。
正在这悲情时刻,忽见牛知府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咧着大嘴好不开心道:“哈哈,当事人矮矬子突然死了,死得恰到好处呀,甚妙甚妙,妙得很。”
一抹脸,打着官腔道:“本案当事人意外死亡,案子没法再审下去了,我看可以结案啦,大家就快点收工吧,收工了,收工了。”这昏官好不幸灾乐祸,竟然吆喝起了收工。
这一声吆喝可把现场观众好大一个闪,这昏官,本来就屁都审不出一个来,现在却借着当事人暴毙之机趁机开溜,倒是省事了,果真是个屁事不干一点的庸官,人人心里都暗骂着,恨不得上前猛踢牛屁股。不过这庸官早点滚蛋也好,免得招人厌,人群顿时吹起一阵嘘声。
牛知府倒不认为群众的嘘声是在嘲笑自己,反而自觉辛苦了大半天劳苦功高,也该退下去休息一下了,这就兴高采烈地来到小健哥身边,拉了一把小健哥就要打道回府。
小健哥环视一下嘘声四起的人群,见群众雪亮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面色上都透着愤愤鄙视之态,这个时侯退场岂不是让老百姓耻笑么。深感不妥,便小声建议牛知府道:“牛世伯,群众们都在注视着我们一举一动呢,这刚死了人,我们就开溜,岂不是有点只图个人之便,致百姓生死于不顾呀,此举容易招致百姓的不满,如果四下里散布流言蜚语,对我们声誉就会产生负面影响,我看咱们不如再待上一会,看看情势再撤也不迟呀。”
那料牛知府牛眼一瞪,撒眼一看四周人群,满不在乎道:“这些个刁民,理他作甚,本官我堂堂朝廷命官,还在乎几个刁民的流言蜚语,谁敢背后里说坏话,我就砍他脑袋。”
牛气哄哄说着,一甩膀子又催促小健哥道:“有世伯在,不要忌惮刁民口舌,这就随我打道回府。”说着,扭身就要离去。
动不动就砍头,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健哥敬仰地凝望他一眼,不得不佩服他的霸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无奈地表示听从,就欲随他而去。
这时,武二郎扭头间发现牛知府欲要离开,心中慌了神,不顾地继续哀哭,擦了一把眼泪,连忙起身赶了上来,哀求道:“牛大人,你别走呀,小民的官司还没有了断呢,你可不要撒手不管呀,你……这一走,小民可咋办呀。”
牛知府瞥了他一眼,故作无奈道:“不是本官不管你的官司,你兄弟猝然死亡,案件没了被告,这个官司还怎么办,你叫本官如何帮你,难道你还要本官跟一个死人过不去么?”
好一句犀利的反问,这一句反问不仅推脱了责任,似乎就是在诘责武二郎刁难法官,武二郎听后舌尖打结,不知任何应答才好。嗫嚅半晌,看了看牛知府有些发青的脸色,心里不免有些胆怯,连话也说不完整了,吞吐道:“但……但……还有……”似乎肚内还有分辨之词,可一时气结竟是难以吐出。
(本章完)
………………………………
第56章 喷死武大郎2
牛知府见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顺势打发道:“你们总归是兄弟一场,生前有点矛盾死后还不放过,也未免太绝了,还有点人情味么?现在你兄弟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嫌怨不能化解的,我劝你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该当处理你兄弟的后事要紧,这天越来越热,你要赶紧点,不然尸体会发臭的。”轻丢一句,拔脚就走。
武二郎口舌打转,还欲恳请,牛知府拔脚急溜,倒背双手转眼间就去得远了。武二郎伸出手臂欲行恳留也是臂长莫及,只好巴巴地望着牛知府粗壮的背影干瞪眼。
小健哥看着牛知府戏说武二郎,心中暗道:“别看这老牛表面粗蛮憨笨,正经事不干一点,推塞耍滑的功夫倒是有一手,官场上这一手太极拳练得柔韧有余,对付小民还着实行之有效,倒也不能小瞧了这莽牛。”
见牛知府踱步就走,自己也不能不追随呀,赶紧跟上去吧,于是小步尾趋。
经过武二郎面前时,武二郎忽然一步抢上前来,拦在面前,弯腰鞠了个大躬,开口央求道:“令狐少爷,牛大人不管我的事了,你是热心肠呀,可不能坐视不管呀,求求你给小人做主呀。”
小健哥不曾防备武二郎又缠上了自己,被他拦阻只好停下步子,瞥了一眼,颇为无奈道:“牛大人说的也没错,没了被告,这案子没法办了,本来我也很想帮你的,可是你大哥突然被老天收走了,这是天意呀,我也爱莫能助呀,实在抱歉,我也走一步了先。”
小健哥何尝不想过过法官的瘾,不过现场当事人武大郎命运不济,使得自己的愿望化为泡影,本也令人十分丧气,小健哥大觉无助,安慰一声,拔脚再走。
武二郎顿觉有种人去楼空之感,好不容易打场正义官司,大哥偏偏在这个时候突发暴毙,失去了亲人不说,而且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遗银也没了着落,此后必然落到眼前这个贼嫂子手里,这种感觉真的衰到家了,心里面别提有多难受多丧气了,只好摇头叹息一声。忽地转念一想,不是因为这个贼婆娘态度恶劣言语恶毒向大哥发飙,健健康康的大哥怎么就这么去了,正是贼婆娘谋害了大哥呀,虽说她与大哥有夫妻之亲,但兄弟情就不是亲情了么,不能就这么算完呀,一定要讨个说法,这依然是一个没有完结的官司。想到这里一拍脑袋,顿有所悟,正要拔脚再次上前相求牛知府。
正在这当儿,忽然凭空冒出一个鼾声,撩得耳朵根子直发软。这鼾声不算太大,但在这个关键时侯发出来就太惊人了,噪杂的人群登时安静下来,人人向发声处张望。
只见那处,横躺在地的那个四短之人似睡非睡似死非死,虽然难以察觉一点生命特征,但是细心观察,那鼾声分明就是从此人鼻孔中发出。
武大郎诈尸了!不知谁惊叫一声。
现场没人感到恐惧,反倒是出奇的淡静。
“大哥……你没死,谢天谢地呀……”武二郎回首一瞧,突然激动地大叫起来,高兴地泪流满面,猛地向兄弟身上扑了上去。
激动之下,将兄弟横抱怀中,叉开肉掌用力地又拍又捏兄弟脸皮。武大郎痛楚之下,哎吆一声痛叫,竟然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开眼便见兄弟在向自己挥舞魔爪,甩了甩脑瓜,意识仍未完全清醒,便昏昏沉沉道:“老二……你干嘛捏我?”
武大郎原来受了潘荷花过度惊吓昏厥过去,并未身亡。
武二郎见他误会自己激动地表达方式,也不以为然,手中依旧一边在他脸皮上捏来捏去,一边激动地道:“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你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哥你了。”
武大郎对他喜极而泣的模样十分不解,半睁着双眼道:“你大哥我……本来就没死,你干么……这么说我?”
看到武大郎一脸神志不清样儿,武二郎料是刚才潘荷花吓晕大哥,正欲向他解释,突然只听凌空一声爆喝,紧跟着“嗙”的一声,武大郎脑袋又挨了重重一拳。
“臭死鬼,装死吓唬老娘呀,差点把老娘的魂都吓丢了,竟敢和老娘玩花招,看老娘不打死你。”武大郎活过来,潘荷花并没感到高兴,反而以为丈夫装死捉弄自己,遽然暴怒,突然发招,向着老公就是当头一拳。
武大郎受她一拳,脑袋又是一阵剧烈混沌,差一点又昏死过去,正欲出口分辨,只见潘荷花冒起一阵子火,简直白骨精一般,不依不饶,不拆骨头是不会干休的,对着武大郎又是一连串飞爪。
武大郎招架不住,兜头遭受一阵暴风骤雨,眼皮都来不及睁开,连忙屈膝在地迭声求饶。
这边,武二郎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哥刚回过魂来,这婆娘又是发飙,再把大哥搞得半死如何得了,连忙护在大哥身前斥责,潘荷花受其拦阻不好发作,泼口一番,这才作罢。
武二郎出于亲情维护了兄弟免受再次迫害,但一想起与兄弟的纠纷之事,仍然要坚定立场六亲不认,扭头一看远处的牛大人小健哥都停住了脚步,回头向着这边打量,心中忍不住欢喜,连声叫唤道:“牛大人,令狐少爷,我大哥苏醒过来了,安然无恙,原来是虚惊一场,还请大人留步,继续为小民做主。”
看着武大郎死而复生,牛知府牛眼睁得牛大,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但又不能不信,丧气一声,很不情愿地走上前来,经过小健哥身边,不耐烦道:“贤侄,这矮子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真给本官添乱,看来这案子还是要审上一审了,就看你的了。”
小健哥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越是想安稳,越是不得安稳,只有解决了问题才能求得安宁呀,世伯你就且稍候一会,在一边抽锅旱烟,小侄保证二锅烟功夫就会把这武大郎兄弟搞定。”
牛知府略惊:“二锅烟功夫就能完事?”
小健哥信心十足道:“或许根本就用不了二锅烟功夫。”
牛知府表示怀疑,但早点完事乐得清净,于是欢然道:“那世伯就抽锅烟静候佳音了。”说着便招呼手下衙役烟锅伺候,转身又走回了近处大树底下乘凉去了。
小健哥抖擞了一下身子,便向前走去,武二郎赶了眼色连忙迎了上去,正待开口逢迎,小健哥分别瞅了他和武大郎一眼,先自开口道:“现在本少爷继续为你两兄弟处理纠纷,本少爷在牛大人面前下了保证,二锅烟功夫就要处理完毕,所以你俩要积极配合本少工作,不要浪费时间,如实禀明实情,做了亏心事的赶紧承个认道个错,本少便就对你额外开恩既往不咎,如果和本少隐瞒实情使鬼耍滑,一经查实,本少绝不轻饶。”小健哥荏言厉色,几句话斩钉截铁不容辩驳。
武氏兄弟听闻威言,俱都竖起了耳朵。
还是武二郎心思转得快,抢先一步上前喊冤,愤诉道:“小人控告家兄夫妇趁我在外之际私吞财产一事绝无虚假,小人话不多说,还请令狐少爷明断,还我一个公正。”说着连连作揖。
那武大郎生性憨厚愚钝,见兄弟抢先示好,反应迟钝,经身边老婆手指一捅,这才想起开口申辩,跟着从地上翻爬起来,小步跑上前来,憨声憨气为自己辩解道:“大郎确实没有私吞家产啊,都是我兄弟说……假……假话啊。”吞吐半天,最后一个假字说得十分牵强,脸皮便泛了红。
武大郎这一微妙变化都被察言观色的小健哥看在眼中,小健哥乌黑的眸子闪出一丝亮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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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初显身手1
这时,旁边潘荷花也凑上前来帮腔:“其实我家老公公临终遗留的确是二箱银子,只是当时分银子时我家小叔不在场,故而他就怀疑我们家多吞了银子。他本性就是小肚鸡肠之人,疑心太重,总是无端猜忌别人,平日里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与他兄弟斤斤计较,你想这人什么缺德的事做不出来,所以令狐少爷你可要竖起耳朵,不可轻信他的鬼话。”
还没待小健哥应口,这边武二郎听了潘荷花阴损自己的一席话,气愤难耐,忍不住发火道:“你这个泼妇好不要脸,凭空污蔑他人,我何曾和家兄鸡毛蒜皮斤斤计较了?我看你才是平日里尽做占别人家便宜的事呢。就算我和家兄斤斤计较,那也是你这泼妇从中挑拨所致,我和家兄的关系本来不错,都因为你这个泼妇来到了我们武家,才搅得一锅浑水不得安宁,我看你才是最缺德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竟敢谩骂姑奶奶我,就算我做错了什么有我家老公在,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叔教训我。瞧瞧你的德性,一张小白脸,不男不女的,还有脸教训别人,我看你就是太缺德了,才长得这般娘娘样,难道还说错你了?”潘荷花一听武二郎谩骂自己,立时火冒三丈,手指武二郎鼻子回骂。
“我……我就是小白脸了,你又管得着,可就是没你心里阴黑又缺德……”武二郎受她讥言,气愤地说不上话了。
眼看叔嫂二人又要起口角,大有过激之势,武大郎实在不愿看到二人闹僵,有些着急了,慌忙上来给二人劝架。
那料潘荷花正在气头上,身受武二郎羞辱,却见武大郎不上前帮自己说话,反而上来做好人劝架,心里更加恼火,劈头盖脸就训斥老公窝囊无能。
武大郎一贯的怕老婆,被她骂得羞丢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好不憋闷。
这时,武二郎又与老婆争吵起来,二人互相对骂越演越烈,言语也更加无忌,武大郎耳听兄弟口水越来越难听,对自己老婆一个女人家竟不忍让几分,不由激起了性子,便开口维护自己老婆起来,面朝二郎,口气凌厉道:“老二,你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还算是男子汉么。就算我老婆做错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你贪得无厌,反咬一口,不顾亲情将大哥我告上衙门,我还没和你计较呢,你反而和我老婆计较起来了,如今你又当众羞辱我老婆,对待自己亲人都这么不近情面,你不觉得自己很没人情味么,你……你简直欺人太甚了。”
平时少言寡语的武大郎不出口则以,一出口还真的很有震慑力,武二郎立时止住了口舌,面色有些内疚而又不解地看着大哥,忽而又正起面孔,铿锵有声道:“大哥,你这话说得太没道理了,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你们夫妇不义在先,如果你们不做出私吞父亲遗银这等不耻之事,我又怎么能和你闹翻。而今你们做了亏心事,竟还污蔑我贪得无厌反咬一口,难道这就叫有人情味么?大哥,你我兄弟长这么大,我最是了解你的为人,你一直都是很诚实善良的,怎么如今为了一点财产,就泯灭了良心变得这么贪心了,而且还学会污蔑他人了……”
没等武二郎话完,武大郎断然截口,怒声道:“住口,是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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