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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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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玉刀是战国皇家礼仪用器,名曰‘鱼肠玉刀’,正是仿造名刀鱼肠剑所制,专为皇帝死后下葬用的,可说是绝世孤品。”
又来绝的孤的,下葬的东西太不吉利,不要,不要。
往喜洋洋手里一塞:“这玉刀孤品,给你拿回家玩去吧。”
喜洋洋接过来,把弄一番,用手指试了试刀锋,心知少爷不喜欢这玩意,便没好气道:“一把石头刀有什么好玩的,又不是真玩意,刀锋钝地,连苹果皮都削不下,没劲,不好玩,我也不要。”将那玉刀放回锦盒里。
“这玉刀可很有来头,算得上里面最值钱的宝贝之一了。”武二郎暗暗念着,这一次并没有给小健哥多加介绍,怕的就是被他挑走了。见二人一点文物鉴赏力没有,简直就是两个睁眼瞎,嘴角一撅,眼神里尽是轻蔑,不屑多费口舌。
小健哥眼光一闪,忽地看到了一个黄灿灿的物事,方桌一角摆着一片造型奇特的金面具,乍一看去,一时难辨面具,便问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这是一个金质的面具呀。”
“奥?面具?”
小健哥仔细审视,终于发现了一些面部特征。心中一动,拿起那面具,那面具原是一片薄如纸的金叶子压制而成,面孔十分夸张,耳朵竖着像两只大喇叭,眼孔像牛眼,鼻子竟然是方的,这面具太夸张了,七分像兽三分像人,用来装鬼拌怪吓唬人想来极妙,一见之下就十分喜欢,便问道:“这金面具样子挺怪异,不知是何方宝物?”
“这是古蜀国国王用来祭祀天神的面具,出自四川三星堆,是远古时代的神器呀。”武二郎谈谈地回道,懒地再和他多说了,免得多费口舌不讨好,不过说的是实话。
金子做的面具不管形貌多丑陋,毕竟是金子呀,何况又是国王佩戴之物,一定很值钱喽。尽管不知道历史上还有一个古蜀国,但比那些泥巴烧制的瓷瓶、银子铸造的酒壶、石头雕刻的刀要值钱得多,还有,这武二郎在介绍金面具时明显不热衷,料必我挑了一件好货让他心颤了。
嘿,就这件了。小健哥想都不想,拿起面具,戴在喜洋洋脸上:“戴上先,瞧瞧。”
这金面具戴在喜洋洋脸上还挺合适,人不人鬼不鬼羊不羊的。
“你小子戴着还挺像个国王嘛,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好玩,喜不喜欢?”小健哥嬉笑道。
喜洋洋手按面具遮住脸膛,脑袋像个拨浪鼓似地转悠几圈,猴精作怪地蹦跶几下子:“少爷,我像不像在篝火边翩翩起舞的跳神呀?”
“像,像极了,简直就是惟妙惟肖,跳神之王呀。”小健哥应声道。
“是么?我也成神了?这玩意狂欢节用得上,不如我们收下了。”喜洋洋乐道。
“ok,收了。”小健哥打个手哨。
喜洋洋对这金面具很是喜爱,既值钱又好玩,还可以扮怪,于是利索地收于囊中。
小健哥继续挑选宝贝,忽地见到桌边有一只核桃般大小的盒子,那小木盒有些陈旧,表面粗糙鄙陋毫不起眼,也不知里面放着什么鄙陋之物,姑且打开一看。
小健哥本对这支木盒不在意,信手捏起木盒。
这时,武二郎突然开口道:“这是家母生前所用之物,二郎想留作纪念,令狐少爷能否高抬贵手?”口气有些紧张。
“奥,原来是你老母遗物,一定很有纪念意义了,好商量,好商量。”小健哥故作大度。
武二郎松了一口气,面色微有舒缓。
“老母之物,忒有意义,怎可用这么丑的小盒子装呢?不知是什么宝贝,瞅一眼先。”小健哥突然快口道,手指麻利地打开盒子。
“别……”武二郎急忙出口拦阻,为时已晚,木盒开处,里面一道炫亮的光芒射入眼帘,几乎让眼睛短暂失明。
小健哥蒙受刺激,眼前一片灰白不可见物,连忙用手使力揉揉眼睛,睁大眼珠子看去。
“哇,好大一颗宝石戒指!”
里面原是一枚银戒,上面嵌着一颗花生大小如水晶般晶澈的红宝石,那宝石红亮夺目,鲜艳如血,射出数道光芒,令人心动。
“这好像是鸡血石吧?”喜洋洋惊叫道,猜到了一种红色石头。
“有这么红的透明的鸡血石?够鸡血的你,我看不像,倒像是红水晶。”小健哥对水晶还是略有常识。
(本章完)
………………………………
第75章 吃西家1
扭头疑惑地看着武二郎,只见他神色慌张,焦虑不安,两只手放在身下不停地搓着。
见小健哥征询自己,连忙摆手道:“这……哪是什么鸡血石呀,令狐少爷说得对,鸡血石哪有这么红的透明,那不成了鸡血之王了?”
紧张之下,方觉这鸡血之王说的不妥,连忙又改口道:“越不透明越证明不是鸡血石,令狐少爷好眼力,这就是一个红水晶戒指,乃是寻常不过之物,家母生前佩戴饰品。”
这小子说话结结巴巴地,干嘛这么激动,不值钱就算了,硬要说出个鸡血之王,这话说地前言不搭后语的,太没水平了,这不是欲盖弥彰么?还没和你绕弯子呢,你先说漏了嘴,你说我还会信你么?小健哥于是不动声色,取出戒指往手指上一戴,一阵凉丝丝的感觉直透指心。
“瞧,这水晶戒指戴着蛮合适嘛。”小健哥向喜洋洋摆了摆小拇指上的戒指。
喜洋洋看出少爷喜欢这戒指,便迎合道:“你的手指和这戒指简直是完美搭配,非它莫属啊。”
武二郎见小健哥动了心,急了,跨步上前:“令狐少爷,这枚家母遗物对我太重要了,是我家传之物,不是我小气,这枚戒指真的不恩能够随便送人,还望你手下留情。”
小健哥心道:“这还没说要呢,这小子就沉不住气了,瞧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算是剜到他心头肉了,看来这戒指还真有些名堂,不是鸡血之王,也是水晶之王了,今日我可是走大运了。”
心里一阵窃喜,更加决意得到这戒指。
“这枚戒指既然是你老母遗物,原则上说我是不能够夺母所爱的,不过呢,这戒指戴在手指上太合适不过了,你瞧,简直太完美了,和我天生一对地生一双呀。自从我一戴上它开始,就有种感觉它就是我亲密的恋人,怎么舍得把它摘掉呢?二郎,难道你忍心让我失去爱人的痛苦么?拆散我们一对甜蜜的姻缘么?这么做不是太残忍了些?”小健哥有点楚楚可怜,又有点不高兴的责备道。
“这……未免太夸张了些吧?不过就是一枚戒指而已,怎么就成了恋人?”这么一说,反倒是自己的罪过了,武二郎被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搞得哭笑不得。这强行索取不说,自己就此成了破坏他人幸福的罪人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呀?
“不过就是一枚戒指而已,你都这么说了,何足道哉?我相信二郎是个豪爽慷慨之人,不会计较这枚小小水晶戒指的,权当送给小孩子玩耍的玩具了。”小健哥抢口狡辩道。
接着将那水晶戒指放回盒内,大度地顺手一抛,喜洋洋阴笑着双手接住。
“可……这是家母遗物呀……别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拿,就……”武二郎这下子可真着急了,他逾时惶急越是显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小健哥阴阴暗笑:“吃定你了。”
眼瞅武二郎苦苦哀求,更是不能松口。
喜洋洋插口道:“武二公子,你可记得我家少爷的恩情?如果今天不是我家少爷仗义出手相助,不仅被你大哥私吞的那一万两银子得不到,还落得个受气的窝囊。按道理,我们就是跟你索取一半报酬也不为过呀。可是我家少爷宽宏大度,只收了你一成酬金呀,你也该心里有数吧。现在不过就是看上了一个小小戒指,还是个你娘用过的二手货,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么?”
这话说得好像是光明正大之举,虽是做了善事,就向别人强索回报,又是什么道理?话虽如此,不过还是有一定歪理,武二郎本就是生意人,人情事理,这话放在生意场上还是在理。其实这就是在做生意,人家帮了你忙,帮你赚到了钱,你当然要拿出一些财物来回报人家。
“我……”武二郎有理说不出,顿时哑口无言。
趁着武二郎发呆时,小健哥赶紧让喜洋洋收拾好金面具和戒指,顺便又抓了桌上那把玉刀,话没道一声就溜出了屋子。
那把赔皇帝下葬的不吉利之物,究竟还是下了手,此物小健哥其实早有心仪。
武二郎只好快步跟随,极不情愿地送别二人,心里郁闷之极,事已至此,可表面上还是要应付一下,便陪着笑脸故作感激相送。
送出门来,小健哥假意安慰了几句,而后就向着对面武大郎家门一头扎去。
身后武二郎立时瞪了眼,呆如木头。
下一个目标就是武大郎了,武大郎与武二郎房宅几步之遥,小健哥一头扎进门来,鱼贯而入。
武大郎正在院子里溜达,陡见小健哥闯入,心知其来意,憨笑一声,勉强露出笑脸,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了。”
那面孔真别扭,笑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哭丧着脸,这矮矬子口拙舌笨,面部表情也不惹人喜爱,比他弟弟差远了,可没想到贪财的本领可是超强呀。小健哥这么想着,面对一张哭丧脸实在没心情,不愿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就道:“武大郎,我来取东西了,准备好了没?”
“在屋子里呢。”武大郎木讷道,也不请进屋,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矬子长了一张苦瓜脸不说,说起话来还这么生硬,就像谁欠他似的。是你欠我的,请你搞清楚了大哥。”小健哥暗自没好气,冷撇一眼不屑搭理,阔步走进屋去。
武大郎与武二郎房舍只隔一条胡同,两家大门正对着,不过几步之距,平时有个风吹草动,两家院子里都能听到些动静。此时胡同里,武二郎听到了院中小健哥和武大郎对话,做贼一样悄悄地靠近门前,一双贼耳朵就此贴在了门页上。
小健哥的嗓门本就洪亮,那怕是在自己院子里也能听到些说话声,这下子二人的对话都被武二郎听了个一清二楚,心内了然,拉下脸皮狠狠地暗骂一声:“奶奶地,扒皮鬼,吃了我又吃我大哥,黑心烂肚子,不得好下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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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吃西家2
小健哥走进屋里,兜头便见一具丰满**正在一张桌前摆弄古玩,正是武大郎的老婆潘荷花,但从背身看去这裆妇身段还真窈窕呀,小健哥不禁想入非非。
潘荷花听了动静,似是早有预料,转过身来便是笑如荷花,扭着腰肢舞着手帕迎上前来。
“这武大又矮又搓,娶了个老婆竟这么妖,真是艳福不浅呢。”小健哥暗自感叹。
只听荷花妖里妖气道:“令狐少爷,你就才来丫,奴家等你好久了。”
这腔调够嗲、够骚、够诱惑。
“这么说,荷花夫人巴不得我早点来?”小健哥坏坏地回笑。
说着话的时候,武大郎从屋外跨进了门槛,呆呆地。
潘荷花脚下挽了几个猫步迎上前来,红嘴唇吐着香波:“当然啦,这还用说出来呀,难道你心里不明白么?”说着就抛来一个媚眼。
“靠,这裆妇进门就撒嗲抛媚眼,真让人受不了。”小健哥都有点头晕了,还明白啥呀。
只听潘荷花继续着魅惑:“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健少呢,要不是你的教导,我们夫妇俩就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是你及时挽救了我们的命运。”
“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还挽救命运呢,才多大的事呢。今天其实是我的出现坏了你们夫妻俩的好事,你竟然还对我感恩?”碰面就提那事,小健哥感觉她话外有音,机警的目光对过去。
潘荷花笑得坦然:“今天的事就是我们的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侠义心肠,仗义出手,秉公办案,又哪里有错。要怪就怪我们夫妻俩贪图小便宜,落到那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今天发生的事她乐得提起,小健哥却不愿再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应付着哈哈一笑。
潘荷花嘴巴却像连珠炮一样关不住:“我们夫妻俩犯了错,你没让我们夫妻在乡邻面前丢脸,也没把我们移交官府治罪,你说我和大郎能不感念你的大恩大德么。”
说着上前几步拉了一把呆如木头的武大郎,当先作了个揖答谢,武大郎木偶一般跟着行了一个机械礼。
小健哥浮出一笑:“这么说,今天的事我竟是办对了,坏了你们的好事,还要感谢我,让我怎生过意的去呀。”
荷花连口媚笑,双目电光闪闪:“就算坏了我们好事,那也是对我们有恩,你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奴家有生之年也要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呢,又感谢又作揖的,还要报答我,怎个个报答法?”小健哥心里美滋滋。
盯着荷花挤眉弄眼的妖娆姿态,不由暗叫:“这骚娘们不仅长得妖艳,还骚得够劲,竟然当着老公的面朝我放电,也不怕被老公打。”
瞥眼再看那武大郎,跟傻子似地立在那儿,面无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没兴趣。
却听荷花又嗲声道:“令狐大少爷是临安年轻一辈的才俊,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前途不可限量呀,奴家不过一个无知妇人,日后奴家不小心再做错了什么,还请令狐少爷多多教导呀,奴家心甘情愿。”
“晕倒,裆妇的腔调就是非同常人呀,才见几次面呀,就心甘情愿了,这话越扯越暧昧了,荡荡之意便是要和小哥我建立某种关系呀,果然一只妖气十足的骚狐狸。”小健哥体内一阵骚动,**被从器官里挤了出来,不由多瞟了她两眼,但见荷花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少妇,而自己还未到弱冠之龄,年龄相差还真有些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妈了,这不是明着勾引未成年少年么?不过自己泡妞无数,风流快活n多年,还真没碰过少妇之躯,难道眼前这个骚钕人会是我的第一个少妇大餐?不禁浮想联翩。
忽听荷花陡然训斥武大郎起来:“都是你这矬子的错,贪心没好报,自己有了一份还不满足,还打兄弟的主意,没良心的,害了自己还害得老娘受牵连。”
好一个荷花,尖刀利嘴,口舌尖刻,竟把坏事转嫁矬夫。
那武大郎生性憨直,憋了一肚子委屈,喃喃道:“娘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呀,我可没有贪心的想法,是你鼓动我私吞银子的。”
武大郎倒是实在人,从来说的大实话。
听罢,荷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傻子,胡说八道。”
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不快,还欲倾吐,荷花怒睁双眼,破口连声大骂,不由分说,一记耳光就闪了过去,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怯弱弱地看着老婆,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说。
荷花仍不解恨,叉着腰,发起飚来,不停地用手指狠戳武大郎脑瓜,骂个不停。
武大郎脑瓜拨浪鼓似地乱晃,却是正眼都不敢看老婆一眼,只是闷不吭声,任凭婆娘打骂。
小健哥看了这情景,心中一惊,没想这外表娇艳的婆娘,不仅放荡,竟还是一个十足的泼妇,这架势就是吃人的母夜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若以后和她纠缠上,少不了自己也会受尽虐待,心窝徐徐升起的**登时凉了一节。
眼见荷花嚷叫没完,也不去理她,径直走向墙边一张方桌,方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堆古玩,此外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这感觉颇有点书香气息。
荷花将武大郎骂的狗血淋头,见小健哥没趣的走开了,这才收了气势,向矬夫吐了一口:“你这没脑子的,等老娘伺候完了令狐少爷,再和你算账。”
转身来到小健身边,见小健哥伸手正要有所动作,及时陪笑道:“健少,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奴家不稀罕,你随便挑呀。”说着一只手搭在了小健哥肩头,水蛇一般缠上身来。
“这骚娘们又来,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让我还怎么有心情挑宝贝?”
只觉荷花小手在胳膊上又捏又蹭,弄得自己乖心痒痒的。
荷花手里捏着,身子就贴过来,圆润的大胸脯送上前来。
“骚娘们,发春了呀,一看就是性浴旺盛型,定准那个矬夫不能满足她,以致饥渴难耐,举止方才如此放荡。”小健哥如此推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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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秋香图1
这时,武大郎总算清醒过来,抬眼便见老婆跟小健哥拉拉扯扯,几次迈步上去想要阻止,终是怯怯退了回来,实在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虽是出了口气,却立在一边,只有干瞪眼的份,十足一个怕老婆的窝囊样。
小健哥同情地瞥了武大郎一眼,摇了摇头,如此场合毕竟影响不好,便伸手将荷花娇躯推开,故作冷脸道:“不劳烦荷花夫人了,我自己来就行。”总还是给了武大郎点面子。
“帮你又不收钱,不要见外嘛。”荷花暧昧之意更浓,向着自己连眨眼睛,那模样就像是窑姐接客。
“这骚…货也不看时候,当着老公的面骚得更起劲了。”小健哥真想给她一棒槌。
不过,一时还需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呀,于是故作不理道:“你如此缠着我,我无法动作,分明就是叫我挑不出宝贝嘛。”其实他想说――掏不出枪来。
“喜洋洋,我无法动手,你帮我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今日的宝贝都赏给你了。”小健哥只好大度地成人之美。
喜洋洋喜出望外,少爷真够慷慨的,眼望铺了一桌的琳琅满目宝贝,眼馋的不行,一个大跳猛扑上去,左搂右抓,不知道选哪个才好。先前已经得了小健哥赏赐的金面具,乐得屁颠屁颠,此时更是心花怒放,专挑大个的,一手抱了一个大瓷马,一手捏着一只大银碗,左瞅瞅右瞅瞅,嘴巴反复念叨着:“大马个头大,大碗也不小哇,哪个好呢?”
眼珠子转了三圈:“大马五颜六色好看,大碗银光闪闪值钱,到底哪个好呢?”
思想斗争激烈,难分难辨,好头痛,那个都舍不得,瞥眼看到桌上一尊玉佛个头更大,且闪耀夺目,便将手中大马银碗扔一边,伸手抓向了玉佛……
这时,小健哥好不容易才将荷花挣脱,见喜洋洋忙得不亦乐乎,也不去与他争,侧首一看,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浓墨淡彩,赏心悦目,便走近观摩。
忽地目光落在了一幅美女图上,但见那画卷上,一位美女掩面含羞,衣袂起舞,恰似天宫仙女一般,不由被吸引了过去,近一步观赏,那画卷墨韵悠然,上书三字,字迹狂草,不易识辨,下面盖着一个大红印章,却是极易识辨的隶书,赫然印着“唐伯虎”三字。
小健哥心中不由咯噔一声,惊声道:“竟是那风流才子唐伯虎的画作?”
荷花不知何时又缠了上来,应声道:“正是那唐代风流才子唐伯虎的画作,令狐少爷好眼力。”
小健哥赞叹道:“好画,好妞,好有意境,只有唐伯虎才能画出如此有味的仙女儿。”
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光彩,荷花笑语:“怎么,被画中的美女迷住了?”
小健哥故作斯文:“但不知画中美女是何方佳人呀?”
那画中仙女活灵活现,小健哥被画中女子吸引,相信这唐伯虎笔下的美女多半有些来历。
“上面不是写着么‘秋香图’,不就是那唐伯虎的情人秋香么,健少,眼大漏神呀。”荷花讪笑道。
小健哥眼光一闪,恍然惊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唐伯虎绝世之作‘秋香图’?”
“什么绝世之作呀,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那唐伯虎生性风流,生前不知有过多少情妇,也不知给多少女子作过画,一副破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荷花有些不屑地道。
“真是没有艺术鉴赏力,这绝世名画怎能用一‘破’字来形容?”小健哥装腔作调,见那画上蒙着一层灰尘,显然是挂在此处好久没人理会了,便不解道:“这画上怎么还有灰呢?也太不知道爱惜东西了,简直就是有辱唐伯虎嘛。”
不提唐伯虎还罢,提起来荷花就没好气:“唐伯虎是什么东西呀,我为什么要爱惜他?”也不知哪辈子结的怨。
小健哥眨眨眼,道:“看来你对唐伯虎了解还不够深呀,你可知他是多么多么有名?”
荷花鄙夷道:“不就是唐朝那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吗,仗着会两手破画,便就假借画画到处勾搭女人,下流色鬼,还出名了呢。”
小健哥木然无语。
眼珠一转,附声道:“对,这姓唐的就是靠画画赚几个钱泡妞的伪君子,一手烂画也就骗骗不懂事的小妞,管咱们什么事,不要去和他生气。只是,但不知这副烂画怎么流落到了你这里?”
荷花道:“这幅画呀,本是祖上老太爷遗留之物,如今到了我们老爷手里,特别喜爱,于是就一直挂在这间书房里,直到老爷去了也不曾有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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