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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节夫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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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铎月娘只好把自己会一些简单的川菜的话咽回了肚里。皮逻阁歉意的对铎月娘说:“王节度明天便到了,我要去迎接他,接下来还要到处走,估计忙不过来陪你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铎月娘点点头,露齿一笑,“你自忙去,我不是小孩子!”
皮逻阁呵呵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上次月娘做的蜜饯甚好,我都吃光了,月娘再赏我一些。”他温热的气息喷在铎月娘耳边,让她有些不自在,轻轻推开他一些。
“一会我让绿桃挑几个荷包装了,给你送去。”
“如此,多谢月娘了。”说着顺势在她脸颊偷亲了一下,在铎月娘脸红的如熟透的苹果中笑着走了出去。
第二天,王节度到了,被盛逻皮和皮逻阁用着最庄重的仪仗,一路大号小号吹吹打打的迎进了府。只可惜听阿城说,那个王节度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铎月娘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人家本来就是微服出游,你着仪仗一弄,完全乱了人家的兴致,能高兴才怪。
“哎!”铎月娘无奈的叹息一声,把凤儿交给嫣然和乳母,嘱咐他们仔细带好,便带了绿桃朝着厨房走去。
铎月娘看着厨房里准备好的材料,挽起袖子,指挥着下人们按她要求准备食材配菜,忙碌了半天,也只烧了三个菜,麻辣鸡丁,剁椒鱼头,水煮肉片。吩咐厨房里的丫头们把菜送了上去,然后与绿桃说笑着,慢悠悠往秋归院走。
绿桃一路还嘀咕,“姑娘也忒小气了些,奴婢也想尝尝姑娘的手艺。平日里只见你做些蜜饯什么的,跟了姑娘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姑娘下厨,可把奴婢稀罕死了。”
铎月娘笑道:“这有何难,以前不过是懒得动而已,等此间事了,我亲自给你弄火锅吃。”
绿桃便两眼发光的看铎月娘,“火锅是什么?”随即也不在追问,只一脸崇拜的看着铎月娘,“姑娘弄的东西肯定是最好吃的。”
铎月娘微微一笑,“其实没有最好吃的东西,只有饿的时候,吃的东西才是最香的。”
绿桃便笑道:“这个奴婢知道,都说饥饿了吃什么东西都香,姑娘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吗?”
铎月娘点点头,刚想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了管家赵安的声音,“月主子请留步!”
铎月娘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管家。赵安来到铎月娘面前,恭敬的说道:“诏主请月主子去安岁阁,王节度想见见月主子。”
铎月娘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是那个小子说漏了嘴?”
管家微笑着说道:“王节度吃了月主子做的菜大加赞赏,诏主便招了厨房里煮菜的伙夫来问,伙夫没敢贪功,说了实话。”
铎月娘摇头失笑,“有什么敢不敢的,几个菜而已。你只去回了诏主,说我一个内眷,不方便见外男即可!”说完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最烦见这些达官贵人,还是躲着清静些,如果不是为了帮皮逻阁,顺便巩固自己在蒙舍的地位,她也不打算进厨房。毕竟她可以不为自己考虑,却不能不帮阁罗凤考虑。
皮逻阁听了管家的回报,沉吟了一下,笑着对王昱说道:“是内子的手艺,她不喜见外人,我这就去把她叫出来。”
王昱摆了摆手,客气的说道:“有劳少夫人亲自下厨,实在不敢当,既然她不喜见外人,不见也罢。只是昱这里还有一事,还要劳烦刺史帮帮我。”
盛逻皮大喜过望,急忙问道:“但凭王节度调遣,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王昱哈哈一笑,“刺史言重了,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只是那年在灵宝山不幸被贼人窃走了银子,幸得一位小娘子慷慨解囊相助,后来又借房与我,让我在观景楼看尽了一山如火如霞的樱花,赏了满山的清翠茶香,可惜不知道那位娘子是谁,总想着能寻到她当面道声谢,才算是了了心事。如今我每年都往返灵宝山一趟,可惜人去楼空,一直寻不到她。”
皮逻阁听到灵宝山三个字,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又听到观景楼三字,不由多了些莫名的想法。灵宝山观景楼不就是月娘居住的院落吗,算算时间也刚好吻合。心里胡乱的猜测了一通,又不方便说明,所以仔细的问了一句,“王节度身边可有寻她的信物,或者大概形容一下她的容貌,我也好派人去打听。”
王昱一直记挂着那年慷慨相助的人,也没注意主意皮逻阁的神态,直接说道:“没有信物,当年本来想留个玉佩与她,被她拒绝了。回去后,我画了张她的画像,约摸有五成相似。”说着,身后的下人急忙捧出一张画轴。
王昱接过画卷,小心的打开,画中赫然是着了彝族服饰的铎月娘。皮逻阁心里很是不悦,盛逻皮也是黑了一张老脸。短短几个月,铎月娘便结交了这么有来头的人,还让人寻到了府上,要说她们没私情,如何都说不过去,难道要把铎月娘送出去,两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神。皮逻阁低头交代了几句,一个下人躬身退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也捧了个画轴。
皮逻阁把画轴打开,笑道:“王节度请看看这画。”画上依然是铎月娘,如果铎月娘在此,肯定能认出那是皮逻邆的丹青。皮罗邆一年一幅的丹青从不曾食言过,到了蒙舍却被皮逻阁扣下,铎月娘不曾见过。
王昱看到画像,激动的说道,“就是她,就是她,如今她身在何处?”由于太过激动,王昱竟是直接走到皮逻阁面前,拉住皮逻阁的袖子追问,已经失礼却犹不自知。
皮逻阁笑了,“此人正是刚才亲自下厨的内人。”
王昱一听,心中大喜,急忙牵了皮逻阁的手往外走,嘴里急急说道:“几番寻觅无踪迹,不想竟是躲在这深深大院里,三郎快些带我去向她道谢吧,此事搁我心里多年了。”
皮逻阁面色一沉,很快恢复平静,反携了王昱的手,风度翩翩的说了一句:“王节度请随我来!”
铎月娘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男子的笑声,心里很是奇怪,这是内院,外男很少能进来,循声望去,却是皮逻阁和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那男子却是在见到铎月娘的那一刻,猛的停止了说话,只一直盯着她看。铎月娘被他看的不自在,只好屈膝略行一礼。
皮逻阁急忙为二人引荐:“月娘,这位是王节度。”眼角却不自然的打量王昱和铎月娘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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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南诏
眼见铎月娘态度平和,心里的复杂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了些,又指着铎月娘对王昱说道:“王节度,这是内人铎月娘。”
王昱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几番变化后正了正衣襟,对铎月娘一揖到底。铎月娘心里大骇,却听他朗声说道:“感谢娘子三年前赠银,帮昱解围,又借观景楼,让昱赏尽樱花。”
铎月娘瞬时想起了在灵宝山的事,记得是曾经给了个年轻人二十两银子。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试探着问了一句,“不知当年王节度在观景楼住的可还习惯?”
王昱微微一笑,又作了一揖,“观景楼赏樱花实在不错,昱一直念念不忘,去年还曾去赏玩了几天,可惜娘子不在,昱登不了观景楼赏不了樱花,实在遗憾。”
铎月娘微微屈膝行了一礼:“恕我眼拙,当年竟不知是王节度,失礼之处,还请王节度海涵。”
王昱笑道:“是昱生性散漫,喜爱四处游玩,又怕被声明所累,只以布衣在市井间行走,并不是有心要欺瞒娘子。”他仿佛对铎月娘极有兴趣,一直缠着她说话。
“哎!”铎月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多管什么闲事呀,这人真烦,还是守着自己的院子和凤儿自在些。当下只好挂着疏离的微笑,也不答话,静静的陪在皮逻阁身边。
王昱饶有兴致的说道:“昱后来寻了娘子几次,想还了欠娘子的银子,可惜再没遇到娘子!”
铎月娘只好低头淡淡的说道:“区区小事,王节度有心了。”
王昱心情仿佛很好,一直开心的笑着,继续说道:“听说娘子来自越析,越析波冲是你父亲?”
铎月娘不想与他继续纠缠,她与皮逻阁的感情本就微妙,实在经不起他胡乱的猜疑,只得轻扯了一下皮逻阁。皮逻阁仿佛明白了铎月娘的心思,笑着说道:“王节度,这是内人铎月娘,来自浪穹,越析的彩凰,自她父亲被阴害后,一病不起,没几个月便去了。”说道最后却是语带哀伤。
王昱疑惑的看着皮逻阁,“去年我也去过越析,曾听承爵的于赠说起,波冲是病故,怎么又成了阴害了?”
铎月娘心里一动,想起张秀对她说的话,“我要张寻求尝尝笞杀之刑!”言犹在耳,铎月娘略一思索,便轻声的说道:“听说是豪酋张寻求与越析刺史波冲的小妾有染,被波冲撞破,索性把人阴害了。可怜彩凰姐姐,伤心过度,卧床不起,没几月也跟着去了。”
铎月娘说着拿着手绢擦着眼角,神情感伤,仿佛在为彩凰痛惜一般。她不知道的是这几年张寻求一直在打探张秀的事,可惜张秀本来就很少在人前露面,时罗铎死后,她更是整天呆在佛前,不出小院半步。张寻求上门求见,铎罗望以姨娘体弱,又是寡居,不宜见人为由搪塞了过去。可怜张寻求想尽办法也见不到张秀,更是无法确定铎月娘的身份。
王昱听着铎月娘的话,心思一转,问道:“娘子心善,当年街头初遇便慷慨解囊相助,如今这寻求如此可恶,还惹得娘子不快,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铎月娘不说话,只沉默的站着。王昱便转了话题说道:“昔日娘子赠昱白银,借观景楼给昱赏樱花,今日又得娘子亲自下厨,烹调佳肴盛情款待,昱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铎月娘心思一转,眼前一亮,正是个机会,不由轻声说道:“王节度实在客气,如今妾有一桩心事,正想求王节度帮忙!”
王昱喜上眉梢,“娘子请说,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铎月娘斟酌着用词,轻声说道:“彩凰姐姐辞世前念念不忘父仇,只拉着三郎的手说,便是化作厉鬼也定要了那张寻求的性命,只叹那样会让张寻求死的太过痛快,解不了她心里的恨。如若有机会,定让他尝尝笞杀之刑,让他痛个彻底,自己便是死上百回千回,也心甘如怡。只可惜三郎那里就能把张寻求笞杀了,如今各诏势力错综复杂,也不是说想打便打,想杀便杀的。一来二去,竟成了三郎的心病,月娘看了着实不忍,却又帮不上忙,真真遗憾。”
皮逻阁面色微怔,随即温柔的拍拍铎月娘的手背,柔声说道:“月娘,你与彩凰姐妹情深,都过去了,你也莫要太伤心,起风了,回去添件衣服,当心一会头疼。”
铎月娘点头说是,又屈膝行了一礼离开了堂屋。
王昱定定的望着铎月娘的背,心里有着难以掩饰的遗憾。他竟是来晚了么,若是他能早些认识她,是不是结局会有所不同,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单薄的身形仿佛不胜秋风,就那么一步步慢慢消失在他视眼里,这才愣愣的说道:“此事不难办,就当是昱还当年娘子相助之情,定当全了娘子的姐妹情深!”也不知此话是对着自己说还是想说与她知道,匆匆几句话,他们又错过了么。
皮逻阁笑道:“王节度勿怪,月娘就是这性子,都不爱惜自己,每日只把别人的事记挂在心里。走,我们继续喝酒!”一边说,一边引着王昱回了宴厅,继续喝酒赏着歌舞,王昱却是提不起兴致来。
而那边,铎月娘知道张秀的心愿很快就能实现,心里不由雀跃了几分,只回想当年张秀说出此话时的狠厉,估计她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皮逻阁和盛逻皮便每日陪着王昱到处游玩,铎月娘不愿在露面,索性教了厨子一些简单的川菜的做法,又炒了些底料,告诉厨子可以直接取了煮菜,也可以炖了水盛在盆里,边涮边吃,荤素不拘。厨子得了她的真传,一路上到也把王昱伺候的妥帖。一直在蒙舍耽搁了一个多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让盛逻皮和皮逻阁又是辛苦又是高兴。
自从有了凤儿,铎月娘的日子似乎欢快了许多,她不用在感叹时光流逝的太慢。凤儿自幼便聪明伶俐,异于常人。铎月娘时常看着他,想着是不是阿黑投的胎,这孩子的聪慧超出了她的想象。三字经他早已背得大半,而且他似乎很喜欢这些,每日里无事总要缠着铎月娘问东问西,铎月娘便试着给他讲解三字经里的故事,而不是如开始时只教他念了
两个月后,大唐剑南西川节度使王昱巡察到了姚州,听说了越析波冲被豪酋张寻求阴害之事,便召见张寻求。张寻求不去,便派兵拆了张府,押解着张寻求到了姚州。王节度数落了张寻求阴害波冲的罪状,罚了笞杀之刑!后上奏朝廷,越析波冲死后无子继位,请求将越析的土地并入蒙舍诏。于赠心有不服,直接与大唐开战,终归敌不过大唐兵多将广,无奈只好举族北渡金沙江搬回了老家昆明城。自此蒙舍得了蒙帯朐轿龅耐恋兀盗Υ笤觥0粟滞タ估竦木置嬉幌伦泳捅涑闪嗣缮嵋患叶来螅傟妗⒗笋泛褪├湃肆中劬岜北撸炮褪勤性谥屑洌勇苍诿懔ξ怠R蛭缮峋佑诎粟淖钅媳撸直怀莆馅缃褚丫羌父霾柯淅镒畲蟮囊桓觯餍员闫嗣缮岫郑莆馅:勇钅怖蟀参龋鬃郧肭笥肽馅觥J⒙咂ば睦锘断玻υ柿搜钅怖氖竞谩H绱耍挥行劬岜北叩倪傟妗⒗笋芬约笆├湃郑拍苊闱坑肽馅购狻
王昱的确送了份大礼给铎月娘,可惜铎月娘不喜欢他的大礼,这礼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让她的心沉了几分。得了王昱的助力,南诏一步步走上了强大的道路。铎月娘知道终有一天,邆赕和浪穹会成为南诏一统的阻力,他们终将会成为敌对的双方,然而铎月娘却无力阻止。因为王昱的关系,张氏待铎月娘到也亲厚了几分,不再处处刁难。铎月娘的日子终于得以安静祥和,她却更是低调了起来,每日里只在秋归院养花种草。几年的时间下来,到也是满院花香,只除了每次梦魇的心惊。
五月里,凤儿刚满三岁,一封家书便加急送到铎月娘的手里,是大哥铎罗望的家书。他和皮罗邆一样,时鲜的蔬菜瓜果定时送来,却是很少写信的。接到家书,铎月娘心里慌了一下。信里简短的几个字,“姨娘病危,挂念汝,盼归!”
皮逻阁抱歉的看着铎月娘,“月娘,我事物繁杂,实在抽不开身。”他与河蛮杨牟利的庶女杨秀莹的婚期就定在八月中秋后,虽然只是妾室,到底河蛮也是一方势力,盛逻皮也不敢大意,还是认真准备着。
铎月娘看着他,心里微微有些苦涩,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微笑道:“不妨事,我一个人回去便好!三郎放心。”
皮逻阁想了想,说道:“石桥和石城不是很太平,让阿佑护送你回去,至少有他打点,路上通畅些,我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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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探病
铎月娘‘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说是放心,其实于铎月娘来说是保护,于皮逻阁来说,或许就是监视了。铎月娘也不愿计较,身正不怕影斜,当下收拾东西,第二天便带了凤儿、绿桃、嫣然和阿佑轻装上路。
因为着急赶路,她们一路很少休息,两天的时间,便进了邆赕的势力范围。刚进大釐不久,阿佑便拉停了马车,戏谑的说了一句:“你面子真大,邆赕少主亲自来迎接你了。”
铎月娘心里大喜,掀起了车帘,便看到皮罗邆站在她们的马车前,淡淡的说道:“月儿,下来!”
铎月娘喊了一声,“五哥!”便急忙跳下马车,惊得皮罗邆上前几步忙扶住了她。
“当娘的人了,做事还如此毛糙,都不担心些。”虽然是责备的语气,到底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我收到了浪穹的来信,知道了姨娘的事,想着你会来的,便在此地等你,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铎月娘不好意思的笑笑,“五哥一直住在大釐吗?”
皮罗邆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意的说了一句,“阿慈也在!”面色却有些不自然,只是铎月娘不曾留意。
铎月娘朝他身后看去,只见阿慈正含笑的看着她们,一脸温柔的走上前来,与铎月娘见礼,笑着说道:“几年不见,妹妹还好?”
铎月娘看着阿慈凸显的小腹,心里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到底还是为皮罗邆高兴,开心的拉起阿慈的手,笑问道:“都好,五嫂,几个月了?”说着用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肚子。
阿慈有些害羞的红着脸,轻声说道:“五个多月了”。
铎月娘还想关怀几句,皮罗邆却是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们,抬头示意了一下前面的马车,“月儿,先上车边走边说。”
铎月娘只得压下到了嘴边的话,抱着凤儿上了他们的马车。皮罗邆伸出手,说道:“过来,五舅舅抱!”
凤儿不怕生,伸出小手,奶声奶气的说道:“五舅舅抱,抱!”
皮罗邆轻轻一笑,心情不由有些愉悦,“小子,有月儿的风采!”
阿慈脸上含着清浅的笑意,轻轻说了一句,“这孩子真勇敢,都不怕生!”
铎月娘淡笑着,“凤儿顽皮,都被我宠坏了。”
皮罗邆说道:“月儿生的自然是好的,宠着些也是应当。”
他的话一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铎月娘干笑着说道:“五哥是夸我还是损我。”
阿慈看了皮罗邆一眼,见他神色泰然,小心的笑道:“妹妹别多想,自然是夸你的。”
皮罗邆浑不在意,“月儿没那么小家子气!夸她损她都一样!”
铎月娘便掩口笑道:“五哥这是在说我脸皮子厚吗!”
皮罗邆笑了,“难道我说错了?自小我们四人一起长大,我为你背的黑锅还少吗?”
铎月娘一脸不服气的说道:“那次我们闯祸都是你没把好风,我们才被抓的,自然该你受罚了。”
皮罗邆笑道:“做了错事,受罚也是理所应当,你们都不肯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只好站出来了。左不过就是罚跪的事,每次总有你们陪着,我也算不得冤。”
她们说着话,才发现不大的一会功夫,凤儿已经拉着五郎的黑袍睡着了,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到了他的袖子上。
月娘递过手绢,皮罗邆接过,仔细的帮他擦拭。阿慈看着熟睡的凤儿,一脸羡慕轻声说道:“凤儿睡着了真像一只小猪,乖巧可爱。”
皮罗邆微微一笑,“你这话说月儿最恰当不过。”嘴里说着,趁月娘不注意,悄悄的把手绢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阿慈微红了脸,低头轻声说道:“是,月妹妹自然也是最好的。”
铎月娘眼见阿慈有些不自在,未免她尴尬,故意掩口笑道:“五哥还记得我的糗事。”记得那时候,经常都是铎月娘出鬼主意,铎罗望和玉娘是忠实的执行者,放风的永远都是皮罗邆。每次她们都跑了,就他没跑。最后被时罗铎问起也就他倔强的不肯说话,而他一直都是四人里最睿智的,时罗铎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带头使坏,每次都罚他跪祠堂。而她们都心里不忍他一个人跪着,最后都是四人一溜排开跪在祠堂里。
那时的铎月娘不太适应这身体,渴睡的很,基本上每次跪祠堂不出半刻定然是歪在他的肩上睡觉。
皮逻邆淡淡的笑道:“罚跪不可怕,可怕的是罚跪的时候还有个丫头歪在你身上睡觉!最后不只是膝盖疼,肩膀也疼,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阿慈听到此处,不由一脸羡慕的看着她们,忍不住问道:“你们以前经常一起出去玩吗?”
铎月娘点头,“应该说是经常一起出去闯祸,我们就是闯祸精!”
皮罗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铎月娘的耳膜隐隐有些发酸,她许久不曾听到皮罗邆笑得如此舒畅,心里想着阿慈果然是好的。他说道:“那时候我们是浪穹的四小霸王,都是在大街上横着走的主,路人见了都退避三舍。”
铎月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很多闯祸的点子都是她出的,只得分辨道:“哪有那么夸张,我们只是无聊了寻个乐子,没那么坏的。”
“是,吃完东西,钱不明着给,非拉着我们跑路,等人追出来了,才告诉他们钱放在碗下边。”皮罗邆哈哈笑道。
铎月娘忍不住嘀咕一句,“还不是看你和哥哥中规中矩实在无聊,才故意惹些小乱子。”
两人回忆着儿时的趣事,说得开心,阿慈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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