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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后随想之变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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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一个字也不许透露。尤其是沉香。”杨戬的态度仍如刚才般干脆。
沉香实在不明白。“舅舅，为什么不能和我娘说？”
“我说沉香，主人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啸天犬拉过沉香：“主人放心，我不会说，我们先回断山了。”说着扯着沉香的衣服走了。
路上沉香挣脱开啸天犬的拉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和我娘说？”
“你没看见主人的脸色？沉的像冰似的？”啸天犬白了一眼沉香。
“那舅舅也得向我说明白啊？”沉香一副我问了，舅舅就应告诉我的神色。
“切，你是谁啊？主人凭什么告诉你？主人心中装的是大事，全都告诉你还不乱套了。”啸天犬看看主人的方向，发现主人早就没影了。对沉香不屑地说道。
“我也知道舅舅心中有大事，我的意思是说，多一个人知道，大家一起想办法不是更好？再说我也想师傅了。”
啸天犬一副和你说不明白的意思，懒得理他了：“总之，主人不让说就不能说。”
“好吧，我不会说，道理我还是懂的”沉香打个了圆场：“啸天犬叔叔，我是不是特别不懂事啊？”
啸天犬看看了沉香：“你不是不懂事，就是大家都惯着你，主人又喜欢你。你自己又有真本事，就觉得什么都以你为主。”
“事实上在真君神殿舅舅就是这样对我的啊！”沉香理直气壮地说。
“那是真君神殿，在自己家里想怎样就怎样。现在是什么时候？就说在西海的时，主人和四海龙王说怪龙的事呢，你插什么话啊？还说什么‘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一定要让他尝尝开天神斧的威力！’就你有本事啊？再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是关乎三界的安危，主人有多着急你知道吗？主人遇到的难题够多的了。不能帮主人的忙，主人说什么，你听着照做就行了。”
啸天犬透着对主人一脸虔诚的神色说：“主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的时候，主人说不出来也做不出来，这种情况你就要替主人说出来做出来。不然主人要你干什么？”
沉香脸现崇拜又不信：“啸天犬叔叔，你在我舅舅身边就是这样做事的吗？”
“也不尽然，我有时也不是都能理解主人。但主人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不理解的更要遵循主人的话。”啸天犬现身说法。他说这话是深有感触的，从最初认杨戬为主人，到封神之大小百战；从灌江口的千年岁月，到无间时改天条时的艰难，它和主人所经历的众多风雨坎坷，都让他深深地崇拜着主人、信任着主人，唯主人命是听。
“那舅舅要是做错事了呢？”沉香对啸天犬的忠诚有些好奇。
“主人不会做错事！”啸天犬果断地说。
“那要是舅舅真做错了呢？”沉香真诚地问。
“错了也要跟从主人，按主人说的去做。”啸天犬坚毅地说：“主人知道自己做的事，如果真错了，主人自己会修正会改的，你只要听话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改天条这么大的事，你们谁相信他了？都骂他是卑鄙小人，可事实证明我主人是对的。”
啸天犬的话，让沉香陷入了沉思，虽然有些话他不太赞同，但他没有出口反驳啸天犬，舅舅改天条的事他最有发言权，那时的舅舅在自己声声的责骂中，忍辱负重，从没有放弃对自己的栽培，直到今天舅舅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为自己好，自己以后说话做事真的不能给他添乱才对。
“断山到了，想什么呢？”啸天犬回头拉了一下沉香说道。就在回头的功夫，他仿佛看到一个粉影躲在一棵树后，揉揉眼睛什么也没有。可他凭感觉就是确定那树后有个人，是一个穿粉衣的人。正想暗暗运用追踪术寻找，就听沉香叫他：“啸天犬叔叔，我们俩比赛看谁先到大营。”
“哦，沉香，你先回去，我有内急先上茅厕。”啸天犬说着推了沉香一把：“小玉等着你呢！”自己向树里走去。看着沉香走远，它运用追踪术：“天地无极，万里追踪，”连续追踪了好几遍，仍然一无所获。怎么回事，追踪不到？是鼻子坏了？不会是西海的饭菜有问题吧？可他明明看见的就是西海的那位，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他把沉香支走，就是因为杨戬说回断山后不要吐露一个字，他理解的意思就是主人与西海的事不要再有瓜葛，沉香什么也不知道，所以那个躲在树后的粉衣女子的事更不能让沉香知道。
啸天犬又一次开始了追踪，他发誓一定要找到刚才躲在树后面的那个他讨厌的粉衣女子：“哼，你躲着我也没用！”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
十九 犬王也有小心思 心娥相遇军营中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任凭啸天犬怎样追踪，他都闻不到那个粉衣女子的一丝气味，可鼻子明明没坏啊？各种花香、甚至远处小野兔撒的尿他都能闻得出来，难到是自己认错人了？也许是吧？这样想着啸天犬决定先回大营。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突然想到那个粉衣女子怎么会一点气味都没有？就算是认错了人，那别人的气味总应该有吧？而这个女子却一点儿也没有。
跟主人这么些年，啸天犬也长了不少心思，况且他们大营又在断山，而山后就是缥缈谷的入口，即使他是只笨狗，也能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啸天犬决定扩大搜索目标，把方圆几百里搜索了个遍。他是被玉帝亲封的犬王，难道连个粉衣女子也找不到吗？
“不会的！”啸天犬发誓不管是不是那个西海三公主，他都要把这个粉衣女子找出来：敢跟踪他？“哼！”
这样想着搜索着，很快来到了断山山顶，主人在这里设了一层结界，咒语连他也不知道，换言之谁也别想翻过山去。透过结界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谷中的仿龙阵，粉色的气雾龙在山谷林海里若隐若现。啸天犬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准备搜索另一地区。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左前方传来，双眼赶紧聚焦向传来响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很大的粉龙跌落下来，落地的瞬间化作一粉衣女子侧卧着倒下去。咦？啸天犬像猛然发现了一件宝物一样，两眼突然放光，赶紧躲在一山石后，偷偷地窥看前方。只见那粉衣女子缓缓地爬起来，揉揉肩膀捏捏腿，呲牙咧嘴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四下望望，又活动活动身体，似乎确认没什么事后就向前走去。
“啊！”随着叫声女子手扶前额慢慢蹲下，后又索性坐地双手交替地揉额头，边揉还边抬头看。
“哈哈哈······”太爽了！躲在石头后面的啸天犬捂着嘴差点儿笑出声来。主人说的没错：“愚蠢。”这都一千多年过去了，这西海三公主怎么还是这么“笨”，主人真是有先见之明。“哈······哈哈，”只是啸天犬笑的太得意忘形了，后面的“哈哈”居然笑出声来。
正揉额头的敖寸心心里有些懊恼：这里什么时候设结界了？魅惑姐姐在“窥三”镜前一定会笑的前仰后合了。“哈哈······”突然有笑声从旁边传来：“嗯？魅惑姐姐？”敖寸心站起来向笑声的方向走去。
只见一个毛发杂乱无章却油光发亮的黑衣男子蹲在石头后面正捂嘴偷笑，肩膀还一颤一颤的。敖寸心伸手抓住一缕头发把他揪了起来，“唉，唉······哈哈，三，三公主？”啸天犬张着大嘴叫了一声。
“啸天犬？”有点出乎敖寸心的意料：“笑什么呢？”突然，敖寸心松开手眉心微蹙杏眼圆睁：“看见我被撞就那么好笑？”
“三公主，阿嚏！”啸天犬突然打了个喷嚏：“你身上的海鲜味咋还那么浓啊？”
“废话，我是龙，没海鲜味儿还叫龙啊？”敖寸心没好气地说。
“可刚才我怎么闻不到？”啸天犬有些疑惑道。
“什么刚才？我朝游沧海暮桑梧，刚刚到这儿就被撞了。”敖寸心摸着额头委屈地说：“这是什么山啊？怎么还有结界？”
“你不知道吗？这是断山，那边是缥缈谷。看，那是仿龙阵，还仿你呢？刚才你撞得这个结界是我主人设的······哦，你被怪龙抓去有些事不知道。”啸天犬停顿了一下：“三公主你不在西海跟踪我们来断山干嘛？”
“谁跟踪你们了？”敖寸心反驳一句：“都说了我是散散心刚出来。”
啸天犬咂咂嘴，刚才那个人影他没看错啊？就是没有一点味儿，现在的三公主海鲜味特浓，也许不是一个人。他摇摇头：“肯定不是一个人！”
“你嘟囔什么呢？”敖寸心歪头笑着问他。
“三公主，我主人没在断山。”啸天犬好像要推开什么似地说。
“我又不找你主人？”敖寸心叹了一口气。
啸天犬转着眼珠小心思盘算着：主人没在要不要带她回大营呢？万一她在大营里赖着不走非要等主人回来该怎么办？嫦娥仙子刚松口接受了主人，等三界太平了，他们一定会好事降临，不能让这个三公主掺合进来捣乱。主人千年望月心里够苦的了，啸天犬是主人的狗，这件事一定要帮助主人。
说起这西海三公主，啸天犬的心里一百二十八个不愿提。他实在不明白这三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像主人的影子似的摆也摆脱不掉。哪怕是黑夜、是阴天暂时看不见，早上天一亮、雨后天放晴就又出现了。所以与其说主人杨戬对三公主的感情复杂，不如说他啸天犬比主人的心思更复杂。
“喂，想什么呢？啸天犬？”敖寸心逐渐提高了声音。
“我说了，我主人没在断山！”啸天犬赶紧回答。
“我也说了，我不找你主人。我——是——出——来——玩儿——的！”后面这句敖寸心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仿佛看透了啸天犬的心事，敖寸心保证地说：“你带我到大营看看玉鼎师傅吧？看完我就走。真的，我说话算数。不相信？拉勾！”说着伸出了小指，在啸天犬眼前晃晃。
啸天犬挠挠头也把手伸出来：“拉钩就拉钩，说话算数！”
“谁跟你拉？去大营我还不稀罕呢！”敖寸心冲啸天犬翻个白眼儿说着就离开啸天犬走了。
半晌儿啸天犬才反应过来：“三公主你去哪儿？”
“西天，找我三哥去！”敖寸心的话自远处飘来。
“什，什么？西天？主人现在就去西天了，不行，绝不能让三公主去见主人。”啸天犬反应过来，一路小跑着追上敖寸心面上还带着笑：“三公主，我带你回大营吧？你也好长时间没看见玉鼎师父了。”
看见啸天犬表现出来的那个狗腿样，敖寸心叹了一口气，她有些为千年前的自己悲哀：那个时候的啸天犬，是不是也如现在这样，整天想着怎样把她和杨戬分开？而自己居然和一条狗争宠了千年。也不对，杨戬当他是兄弟！
吞食了龙珠的啸天犬他自己表现得则是：人的样子、狗的性格、未成年人的心思。可笑的是那时的自己想事、做事“傻直楞”，全然没想过去动什么心眼，或着说不屑去动什么心思，即便是现在的她也如是。
因为她一直认为靠心机得来的爱情，而不是对方为你这个人从内心而发的爱情，在心理上总觉得是隔着一层东西，那样要之何用？她从小在龙宫长大，后宫那些弯弯绕的花心眼她不喜欢，也不想那样做。她一直认为相爱的两个人心里有话不应该坦承地说出来吗？为什么要藏在心里呢？除非对方认为她没那么重要。
如果对方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是爱或者不爱”，“她是重要或者不重要”，君既无意吾便休，她敖寸心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而不是模凌两可，或沉默不语，因为这让你猜不透他是不是还给你希望？
这也是她千年来一直想确定在杨戬心里是否重要的原因。当然，千年前的自己错得也太离谱，这她知道。她敖寸心错在了自己做事、想事用错了方式方法，以及到最后的最后都是有些赌气的成分存在了。就像杨戬说她“不能容忍啸天犬那你就走吧！”什么跟什么？为了那条狗······我敖寸心凭什么走啊？当我敖寸心是什么？你用在海边等的半个月时间把我抢过来，就为了一条狗让我走？
“······”唉！现在想想自己那时也真的是疯了！不然这条傻狗怎么到现在还像防贼似的防着自己，生怕她敖寸心和他主人见面。岂不知现在的她想躲着杨戬那倒是真的！
“三公主，前面就是大营。”啸天犬指指前方说道。
她当然知道，刚才来时还远远地绕着走呢。敖寸心停顿了一下看看前方，舔了一下嘴唇抿着嘴什么话也没说，又跟着啸天犬向大营方向走去。
“什么叫无巧不成书？什么叫冤家路窄？”
敖寸心在踏进军营大门的那一刻就深深地体会到了：“我去！“书”有没有这么巧？“路”有没有这么窄？”
只见离大门十多丈远的地方，赫然站立着一位身穿白衣外罩一浅紫色衫的仙子：亭亭柳腰肢，秋水目盼兮；玉肌生香润，冷韵伴轻风；樱花唇一点，香腮蕴绯红。看妆容似乎在这之前刚刚修饰了一番。
“仙子，仙子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萧天犬笑着叫着跑过来，敖寸心不急不慢地随后走了进来。
嫦娥站在大门口是有原因的：从天庭到断山虽说是慰问前线的将士，可是来这也有几个月了一直没见到杨戬。但也不能闲着，就由那些神阶低的仙女、小花仙们，给那些每天艰苦训练的众将士们表演一些节目，当然嫦娥没有表演。大家也都明白嫦娥的舞蹈是留给司法天神看的，他们能看也是沾了司法天神的光了。
每天和三圣母、百花仙子聊聊天倒也不觉得闷。这不沉香回来了，大家都问他真君的事，诸如真君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等等，还有啸天犬呢？大家的七嘴八舌让沉香有些招架不住，一听问到啸天犬了，笼统的说了句：“在后面呢！”就拉着小玉跑到自己的军帐里去了。大家都当是小夫妻俩好久没见肯定有许多热心话要说，却不知是沉香没法说、不知怎么说。
又因沉香说在后边呢，百花仙子打趣嫦娥，三圣母在一旁也笑眼盈盈的，嫦娥有些吃不住话害羞地站起，走出门回到了自己住的军帐内。稍安一会儿略微修饰了一下妆容，出了军帐到外面走走，谁知这一走就走到了军营大门口。刚到门口就见一黑一粉俩人一前一后进来。心中的吃惊让她差点面露惊慌，好在遇事她的处理方法一贯是微笑，不管多囧的事也很少表现出来。所以即便有惊慌也只是一瞬的事。
听见啸天犬叫他，嫦娥清冷的面容微微一笑：“回来了，真君呢？”
“主人他······”不知为啥啸天犬居然看了敖寸心一眼：“我自己先回来的，主人，我不知主人去哪了。”
因着啸天犬看寸心，嫦娥随后也把目光投到了敖寸心身上：一个粉衣女子挺胸直背、迈着轻盈窈窕的步伐正缓缓地从外边走来。服饰还是千余年前的龙公主装，袖肘、膝盖处还有星星点点的泥土。嫦娥不着痕迹地轻轻蹙下眉：怎么弄的？怎么没用法力拂干净？或用法力换套装？还真是不修边幅。
再看那女子的脸庞，却意外地发现往日的娇憨与刁蛮劲儿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坚毅、冷静与淡漠的神色。白皙水润美艳的脸上大大的眼睛被长长地睫毛点缀，如远山深潭里的水清澈深邃。此时站在距离嫦娥几尺开外处静静地看着她，整个人所展现出来的神韵就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沉静与庄重。
俩人就这么互相看着谁也没先说第一句话。
“嫦娥姐姐，我说怎么到处都找不找你呢，原来到大门口迎接真君来了。”百花仙子声到人到，抬眼看见敖寸心时“咦？”了一声，她没见过寸心。
“嫦娥姐姐，二······三公主？”随后而来的杨婵面现惊色地叫了一声，看看四周：“啸天犬，我二哥呢？”
“三姐，主人没回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啸天犬连忙回答。
敖寸心一笑：“三圣母。”上前一步打了声招呼。
“二······三公主，你怎么到断山来了？”杨婵是实在不明白敖寸心怎么会到这里的。
敖寸心仍然微微一笑用平静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游玩儿当中遇到啸天犬，就被带到这里的。”
“啸天犬？”杨婵奇怪地看着啸天犬。
“哈，咳咳······”啸天犬用两声轻咳掩饰了一下自己。本来敖寸心说“游玩”两个字时他还想笑，他眼前出现敖寸心那条大龙身体笨重地撞击结界时狼狈的样子。但仅一瞬他又笑不出来了。敖寸心说的没错，是自己带她来的，只是，他也没想到嫦娥仙子在这啊？而他的心思又不能透漏给任何人。要是他早知道嫦娥仙子在这里，说什么也不会叫敖寸心来的。但不叫敖寸心来，他又怕她找主人缠着主人，这件事情确实难办。如果真的那样，大不了自己看着三公主对，就这样。啸天犬的小弯弯绕在肚里千回百转地千绕万转，却不知虽然他的心思没人知道，而他表现出来的情绪又都阴阳不定地在面容上展现出来。
看着啸天犬的窘态，敖寸心内心冷眼儿地叹息一下，转头对着嫦娥略拜面容诚恳：“嫦娥仙子，寸心有礼了。几百年前寸心持剑到月宫，实在是冲动，不管怎样持剑上月宫就是寸心的不是。早就想对仙子道歉说声对不起一直没机会，今日你我相见也是有缘。寸心郑重地对仙子说声对不起！寸心也是求“心安”，不知寸心这声道歉仙子可否也能“心安”接受？
敖寸心的这声道歉话里有话，暗含无风不起浪的意思。偏偏脸上又显出一片诚恳状。说完还用一脸无辜地、很诚恳地、很希望别人接受的眼神望着嫦娥。嫦娥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着怎样回答敖寸心。大方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因为持剑到月宫本来就是你敖寸心的错。至于为什么持剑上月宫，大家谁不知道你是三界第一妒妇，胡乱猜测，所以心安不心安的······
“呦，我说谁那？我怎么不认识？嫦娥姐姐，给我介绍一下怎样？”一直没出声的百花仙子此时插话过来。
嫦娥有些略微感谢地看了一眼百花仙子：“百花妹妹你过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西海三公主。”转头又对敖寸心说：“这是百花仙子，一千多年前成的仙。”
“哦！百花仙子。”敖寸心笑笑。
“你就是西海三公主，王母娘娘叫人抄成小册子仙三界传扬的那个妒妇？”百花仙子丝毫没觉得自己的问话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她成仙晚不认识敖寸心，当初刚成仙时在天庭要想站住脚也想找个靠山，可又不知道找谁，这时美丽的嫦娥姐姐来到她身边，教她很多大道理。她也把嫦娥当亲姐姐，处处维护着嫦娥。眼前的敖寸心高贵美艳大方，和嫦娥比是另外一种气质，各花入各眼很难说谁最美，要不是“三界第一妒妇”这名头横在这里，直觉上百花仙子倒觉得敖寸心是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
“是啊！我这不正给仙子道歉了吗？”敖寸心顺着话茬道。
“三公主说笑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几乎也快忘了。”嫦娥微笑着说道。
“几乎忘了也是没忘，寸心当时做的真不应该。”敖寸心道。
“三公主，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事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嫦娥仍然微笑。
“好！”敖寸心有些意味深长地达到并同样报以微笑。
嫦娥姐姐、三公主我们进大帐说话吧？”杨婵提议。
嫦娥百花点头称是。
“三公主我们一起走吧！”嫦娥微笑着叫着敖寸心。
“不了，我找玉鼎真人还有事。啸天犬你带我去吧？”敖寸心冲着啸天犬说道。
“啊，好好。”啸天犬心情有些复杂地应着，他不知道叫敖寸心来大营这件事对不对，看来今晚会睡不好觉了。唉！主人何时回来啊？
啸天犬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时才起来，得到一个消息，敖寸心不知何时离开军营走了。
………………………………
二十 寸心暗去缥缈谷 往事悠悠难回头
在缥缈谷内那个三不管地，有一群山环绕的大湖，湖水波光闪闪透亮见底。水鸟翔湖，鱼戏水中。岸边青草茂盛鲜花娇艳，各种珍禽神兽时常来此相互嬉戏。水中有一粉色“娇”龙时而潜底，时而在空中翻滚盘旋，阵阵龙吟透着欢快。魅惑魔坐在不远处一平顶山上的亭子里，手持杯盏饮着“毋忘侬”花茶，欣赏着敖寸心的龙舞。
“谷主，”一个叫雪儿的狐妖来到魅惑魔面前：“豹妖那里仍然按兵不动，现已被李靖父子和东海四公主围住，进不去也出不来，属下无能。”
魅惑魔看看向这边走过来的敖寸心，转头对雪儿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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