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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后随想之变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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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她和杨戬的爱情,从最初的最初都是她主动的。她救了这个男孩,也爱上了他,有什么理由吗?还是她就是看中了他的容颜?敖寸心也说不清。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杨戬对他并不像她对杨戬那样。杨戬真不爱她吗?一点不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就不会问杨戬她和嫦娥谁重要了,而她恰恰是看出了杨戬是喜欢她的。

    因为杨戬的喜欢,所以她才会在杨戬面前为所欲为;正因为她把杨戬对她的喜欢看得过重,误以为是爱,才会把杨戬的“欲”当成“爱”,才会犯了大多数女人犯的毛病:“用冷淡“性”的方法来“治”丈夫“不听话”的“毛病”。”分房五百年应该说,是敖寸心千年婚姻里做的最错最蠢的事,因为这恰恰是解决夫妻感情问题最差劲的方法。

    杨戬抱个孩子回来,说是狐妹的。她其实是挺喜欢的,还给孩子准备了小衣服、玩具什么的。杨戬借看孩子要留下来住,被她推开了。只是她为什么要推开杨戬呢?这不是缓和夫妻关系的最好方法吗?只因为这时的她已经明白了杨戬不爱她的事实。

    杨戬眼里只有孩子,那么两种可能:一是这孩子是杨戬和别人生的,别人?除了嫦娥还会有谁?另一个原因就是杨戬从没把她当“自己”人。别看杨戬把她摆在“妻子”的位子上,但她也只是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是杨戬与之“交心”的人。

    她是从什么时候确定的呢?应该是她说“人和人都是互相利用的”时候吧?杨戬的回答是什么:“那你我呢?”说心里话那时的敖寸心就真想打杨戬一耳光了。敖寸心是谁?是一心爱你的妻子,你怎么能想到他是利用你这个丈夫呢?换句话说当初救你时,你有什么好利用的呢?

    再说夫妻不是“一心”吗?敖寸心说得也许不对,但她对你从没二心过。这是她在为你筹划将来的事说的话,你杨戬居然用:“你敖寸心既然对别人是这样想,对我杨戬也会这样想”的心思推理问“那你我呢?”你叫敖寸心说什么?心不寒那才叫怪。总而言之,你杨戬这样认为就是从没把敖寸心当自己人。

    在父母相爱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那才叫幸福,在不睦的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孩子心理有不少是不健全的。世上好多貌似有“问题”的孩子,其实大都是“问题家庭”的产物。

    看到那样爱孩子的杨戬,敖寸心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冷,冷得浑身打颤,紧紧抓握掐住自己的手,才能稍稍控制住要爆发的情绪――他果真是不爱自己的!

    她真的想把这个孩子扔了,不是针对孩子本身,而是杨戬对孩子对她的态度。杨戬责怪她,说她跟一个孩子吃醋。但问题的关键是她真的是在吃孩子的醋吗?杨戬不懂她!杨戬是真的没有想过从内心里去懂她。

    她没扔孩子,如果不是遇见胡妹娘,也许她抱着孩子散会儿心,情绪稳定下来就会抱着孩子回家了。偏遇见偷偷跟踪她的胡妹娘,她真的乐得把孩子还给人家。就她那时的心理情绪,真的很不适合带孩子。

    这几天见到的那个叫小玉的孩子,听说是胡妹娘的孙女,是那个孩子吧?看来胡妹娘把这孩子养得很好。这她就放心了,当初把孩子还给胡妹娘是对的。对这孩子敖寸心只是遗憾她和这孩子没缘分做母女,因为她当时的心情确实是没心思养孩子。

    但她绝对没什么对不起这孩子的,因为孩子在她这里也许吃的穿的会很好,但心理能不能健康地成长还真是未知数,现在看看这孩子这个快乐的个性,果然亲情的一路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而杨戬当时发现孩子没有了以后对她的态度,才让她真正地寒心到低了。如果说先前和杨戬关于“利用”的问题,杨戬的话把她打入了冰窟,那么现在则是冻透了,她宁愿相信那孩子是杨戬和别人生的,也不愿承认杨戬是看错了她。

    “那孩子是你的对不对?”她颤着声问。

    杨戬回答是什么?“孩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

    孩子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杨戬的心里,任何人都比她敖寸心重要。那我为你做的一切都算了什么?所以她才说:“你下不去手杀你的结发妻子,救命恩人,可你就这么折磨你的结发妻子,救命恩人就对了吗?”

    “你把我折磨整整一千年了啦!”当时的敖寸心真的有些歇斯底里。

    她气急了,把杨戬视为生命的风铃摔坏了,那一瞬她惊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对那风铃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那个风铃上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也许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不会再折磨你了,我已答应王母娘娘接下司法天神的位置。”杨戬低声地说完,二人无言身体交错而离开。

    东海四姐带来嫦娥让她另寻良人的话,让她很恼羞成怒。夜晚她下河搜索了一番,皆因为杨戬说把那块月饼扔到河里了,与其说她想看看月饼在不在,不如说她想证实一下杨戬对她说没说谎。

    “月饼果然没在!”看来杨戬说的“我不会再折磨你了”也是谎话,因为他明明知道敖寸心心里的那根刺儿是嫦娥。

    接替了司法天神的位置,是想上天与嫦娥团聚吗?你说不会折磨我了,现在又置我于何地?干脆大家都不过好了!

    她上天刺杀嫦娥,杨戬落地接和离懿旨;她回自觉无颜再回的西海,杨戬去接充满诱惑的司法天神位置。

    西海岸枯坐三百年,小哪吒居然来找她。说了杨戬上天后做的好多阳奉阴违事,她很是感伤:“没想到号称是他生死兄弟的人,也一样不了解他。”更多地是替杨戬哀叹、难过,杨戬身边的人,还有那心心念念的嫦娥,都不了解杨戬吗?

    敖寸心了解杨戬吗?是的!千年的相处让她太了解杨戬了。杨戬清高孤傲,她说的那些事那些话,对于杨戬来说除了和天庭有仇更多的是不屑。上天后,处于司法天神那个位置,应该说杨戬做事的方法照以前应该是改变了。“人和人之间是互相利用的!”与上位者之虚与委蛇,与小人者之说三分话等,杨戬会理解她当时说这话的意思了吧?

    为三界众生踏踏实实地做些事,一直是杨戬的准则。现在杨戬有难她为什么不出手帮一下?杨戬心系天下苍生她一直都知道,也一直赞赏推崇。她和杨戬的矛盾真的只是感情问题,以前她闹也是因为杨戬的心没完全在她身上,但不等于她否认杨戬大爱三界众生的品格。

    “喜欢而未上升到爱!”这是她和杨戬不对等的感情,也是她和离后几百年反思过来的。但她爱这样的杨戬、相信这样的杨戬从没变过。平常都是杨戬去帮助别人,现在杨戬最需要人理解支持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去?杨戬愿为别人“反下天庭”,真的只是感情问题。

    西海诀别面对杨戬紧紧抓住的手她抽手了,一点一点儿地抽回,不是不爱,而是太爱。如果说以前在感情上她主动,而主动的权力在杨戬方,那么现在则是杨戬主动,而主动的权力在她这一方了。她明白了,也选择放手了。正如听到“树旗为妖还去顶罪”无关爱情,那么现在放手也无关爱情。

    “把你的遗憾,你的爱留给三界吧!”不是夫妻了,我也照样支持你!寸心在心里这样说。西海岸边凄美的落日,让她留下了长长的身影,也留下了她绵绵的期盼。

    这些年她游玩三界,也结识了不少人。有人间的凡人,也有成仙得道的人,甚至妖鬼也接触过,最让她诧异的就是缥缈谷那位了。

    凭感觉就知道这位魅惑姐姐和三界之主有些渊源,她的三不管地完全是按照天庭结构建造的,尤其是那瑶池和王母娘娘的瑶池几乎可以乱真。她和魅惑是达成一些小的协议:一是有些为西海,二是当时她要不答应的话也出不了缥缈谷。不过在她看来应该无伤大雅:“三界还有杨戬呢!”

    杨戬为什么这样在意她的行踪?是啦,敖寸心的做法可能影响了杨戬的一些部署,还好,目前为止杨戬还没算打败仗。如果因为她擅自行动的原因,而造成什么损失,杨戬会不会军令处罚她?想到这,敖寸心一阵激灵还有些窒息,用手摸摸脖子,“杯弓蛇影”的后遗症还是很大的。

    寸心看看杨戬,再看看天兵大营,战斗已经进入尾声。敖寸心在心里暗点头:“杨戬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

第59章 三九平衡大师东海王 女承父业敖听心 上

    东方放白,天兵大营中的战斗也结束了。见杨戬和敖寸心信步走来,梅山老大赶过来报告。

    “发现什么情况没有?”杨戬问道。

    “二爷,全是些不明生物,他们的战斗力很强,被击毁身体后,魂魄全都从这些个不明载体上出来,有实体魂魄、还有虚体,幸亏二爷早有防备。不过,那天晚上的红衣人没来,这些不明生物虽然厉害,可还是被我们打败了。”

    杨戬点点头,嘱咐老大继续打扫战场,发现问题及时向他报告。

    “这些不明生物究竟是怎么回事?”敖寸心问了一句。

    杨戬没回答寸心的话:“你随我来。”说着率先向大营外走去。

    断山山脉后山谷,那个仿粉龙阵依然存在,杨戬默默地看着那条粉龙形的雾状气体一言不发。

    “在等我说话吗?”敖寸心略微白了杨戬一眼:“还是老样子真没变呢!”千年婚姻都是敖寸心喋喋不休,最后的结果杨戬不爱听了就甩袖走,留下她一人有气没处撒只好摔家具。现在?是你要找我说话的,又不是我找的你!你不说我也不先说,就不说!

    敖寸心怎样腹诽杨戬不知道,他只是有些奇怪敖寸心真的转性子了?看来永禁西海让敖寸心变了许多,不,天庭顶罪时的敖寸心就沉稳了。

    对于这个前妻,用酸甜苦辣咸五味儿来形容杨戬的心一点也不为过。婚姻千载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忍让付出比敖寸心多一些,默认三妹离家(虽然有让寸心背锅的嫌疑)、任由梅山兄弟离开,如父的师父也不再来了。敖寸心还不满意,还跟他吵,他为缓和矛盾只有离开避免更大的争吵。

    他喜欢她,不,千载婚姻的后期只能说他喜欢过她。慢长的岁月长河早就把他最初的一点儿喜欢磨没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只是后来的后来他连最低级的**恐怕也是没有了。

    婚姻的不幸,他越发迷恋心中那个影子,理智的情感努力压制着上冒的苗头。他痛苦不堪,他以为千年婚姻受折磨的只有他一人。直到那个孩子的失踪,敖寸心哭着控诉他:“你折磨了我一千年!”

    他才愕然,他才震惊:“千年婚姻受折磨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而是两个人!他们两个都是倍受折磨的人!”

    “我已答应王母娘娘,接下司法天神的职位!”是啊!听从了王母的游说,他接了司法天神的职位,向他一直认为的仇家玉帝妥协,目的只是为了解救自己也是解救了她。

    上天之后啸天犬的话让他燃起了希望,然而嫦娥的那道月光却不再照到他身上。所以他才对三妹说:“若得嫦娥真心他死不足惜!若两情相悦他愿反下天庭!”

    “李博安事件”大家都不理解他,嫦娥也鄙视他,义正言辞地斥责他。他和玉帝、王母委蛇,采取“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策略;办案、行事两套卷宗、两套法规。“事发东窗”,王母去了真君神殿。

    凌霄宝殿,寸心的意外到来,她和王母一唱一和在玉帝面前演起了双簧,真的是让杨戬胆战心惊,不加思考地对玉帝亮起了三尖两刃枪的同时,对敖寸心的胆识也暗暗地佩服起来。

    他曾经说过敖寸心“愚蠢”;他曾经为敖寸心不能与他心有灵犀而苦恼;他曾经以为的最能理解他、最能为他排忧解难的月光仙子,随着他上天也渐行渐远;他以为接和离圣旨后他和敖寸心再也不会有交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直追求着“心意相通”的人竟然是敖寸心。

    西海诀别那一刹他对敖寸心有了依恋,他的哪句“对不起”包含了心中第一次对敖寸心产生的愧疚。而敖寸心的那句:“我以为再也不能感受到你怀抱的温暖了。”则让他有了想再次“拥有”敖寸心的念头。那一刻什么“若得嫦娥真心、树旗为妖”的,他通通地抛在了脑后,他只想紧紧地抓住敖寸心。

    他没想到敖寸心走得是那么地决绝:“我现在只是希望能为你多做一些事情・・・・・・保住你司法天神的位置,把你的爱、你的遗憾留给大家吧!”他的心感觉被彻底掏空了,抓空的手让他意识到敖寸心这个人“放弃”了他。换句话说敖寸心放手了,不会再纠缠他了。

    送别敖寸心回到天庭,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无间道当中。昔日和他肝胆相照的梅山兄弟、哪咤兄弟,性子太直,和天奴这种小人打交道,向来耿直得很,不会弯腰低头,更不会曲径通幽,有些事难免地会不自觉地暴露出来。为此他的选择只能是隐瞒。啸天犬忠于他的主人,正因为太“忠”,有时反而会误事,他只有假装无情地把他打入凡间。

    嫦娥仙子,真的把他杨戬看成是卑鄙小人了是吧?玉树事件让杨戬很被动,也让杨戬怀疑她是不是有炫耀的成分?虚迷幻境画卷里杨戬努力地克制住想要改天条之意,尽量随性地释放出心里最初的本意――对嫦娥仙子的迷恋:一是心中本来就有的朦胧的仰慕;二也是为迷惑王母而高调地利用了一把嫦娥仙子。“人和人是互相利用的!”只有在这时杨戬才深刻地体会到了敖寸心这句话的全部含义。

    一时之间在天庭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也让王母继续信任他,至少是表面上的。至于后来三界纷纷扬扬的所谓的“月光宣言”,真的是在临死时对“曾经”的“过往”做的一次总结。

    杨戬叹了口气!

    新天条出世后见到几次敖寸心,一方面发现她改变了许多,既不同于千年婚姻里的,也不同于西海诀别时的。另一方面又觉得没变,敖寸心偶尔露出的神色,让他不时地想起婚前敖寸心的可爱与娇俏,但又与婚前不同。

    此时的她恬静的外表下处处透着庄重、沉稳,似凌霄宝殿顶罪的模样又如西海诀别时。独独没有了千年婚姻里的疯狂与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没错!他和敖寸心生活了漫长的千年,最熟悉的也是这样的敖寸心,对“习惯”的依赖真不是个好习惯,此时,他居然有些怀念那时的敖寸心了,那时的敖寸心眼里只有他一人。

    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戬,敖寸心不知怎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那个・・・・・・那个鹂儿姑娘不错!”话出口,敖寸心就愣了,甚至懊悔得想敲自己的脑袋。不是打定主意不先说话吗?好吧!自己还是憋不住,真不知杨戬不先开口说话的“忍功”是怎么练出来的?

    不过,她说的也是心里话,那个叫鹂儿的姑娘她还真挺喜欢的,聪明伶俐不说,知恩图报也不说,就是一打眼儿她能给人以亲切感,初次见面就把自己的底儿全盘交代清的坦诚,让她对鹂儿没有了成见与恶意。

    同理,假如当初嫦娥在说想和她敖寸心真心交朋友时,明确对她说明帮助杨戬没别的意思,一是为三界众生,二也是因为长公主瑶姬的关系理应帮助的话,她敖寸心再对嫦娥有敌意,再对杨戬不满,那她真的是在无理取闹。

    然而,事实上嫦娥没明说还总在杨戬面前晃悠,而杨戬则是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她想进一步确定杨戬的心意时,杨戬不是左顾而言其他,就是甩袖走,这才是让敖寸心抓狂的原因。就像你准备打沙袋,明明知道是沙袋,可每拳打过去,都莫名其妙地变成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懊恼的要命。

    听见半天不说话的敖寸心说“鹂儿姑娘不错”,杨戬心里倒无声地笑了:“还是敖寸心,一点儿没变,果然,她心里在意的还是这个。”

    “进缥缈谷应该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吧?”杨戬看着那粉色气体问道。

    “哦!・・・・・・哦!当然!”听到杨戬这样问,敖寸心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那我们从哪里进呢?”杨戬转头微笑着看着敖寸心。

    “从我刻词・・・・・・”敖寸心突然打住,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呢?魅惑姐姐现在在窥三镜前说不定正笑得前仰后合呢!她敖寸心在杨戬面前果然没有一点防御能力。虽然进缥缈谷也不是就这两条路。更何况即使知道了进去的路口,可真要想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敖寸心突然打住不再说话,杨戬也没追问,“从我刻词的峭壁上吧?”敖寸心说的应该是这个。他断定!

    “为什么?”杨戬抛出了之前的话题,很明显,敖寸心和缥缈谷有些交易。不过也不会太大。杨戬这样确定,是从目前敖寸心的身份地位上做的判断,因为扭转乾坤的事敖寸心还做不到。不过,利用敖寸心顺水摸点儿鱼虾什么的倒是有可能的。

    “不明生物和缥缈谷没有一丁点儿关系!”敖寸心没有正面回答杨戬的“为什么”,只是把缥缈谷摘出去了。用意不言而明:“你天庭的敌人又不是缥缈谷一人。”

    “与西海有关系吧?”杨戬面无表情地说道。

    敖寸心白了杨戬一眼:“我西海・・・・・・即便是整个四海在三界中的尴尬关系,你这做司法天神的又不是一点儿不知道,用得着・・・・・・”后面的“问我吗”三个字敖寸心并没有说出来。

    杨戬盯着敖寸心的眼睛半晌没说话,转过头去又看粉龙阵,敖寸心说的意思他知道,四海在三界的处境他也清楚。
………………………………

第60章 三九平衡大师东海王 女承父业敖听心 中

    说起来人间凡人对龙还是很崇拜的,因为龙能呼风唤雨,保人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但放眼三界,各种族生灵能者居多,龙族就不那么显眼了。尤其是四海的龙族,虽奉女娲之命掌管四海,也可称为顺应天象。内部管理自治,但大的环境是听命于天庭的,尤以天条戒规为准则,断不可违背。

    是以,四海各龙族大都遵规守业,即便有个别不肖子孙为所欲为地出来为非作歹,最后的结果也是被执行龙族规的。

    泾河龙王之子小鼍龙鼍洁就是个例子。

    这小鼍龙是西海龙王敖闰的亲外甥,母亲是龙王敖闰的亲妹子。想当初妹夫泾河龙王和凡人袁守城打赌算“行雨”,为取胜泾河龙王私改了第二天下雨的时辰和点数,触犯了天条,被魏征斩杀于梦里。

    魏征行斩前,泾河龙王曾托梦唐太宗向其求救。唐太宗本来已答应救他,但和魏征下棋时,因唐太宗执着思考下一步棋怎么走用的时间太长了,魏征伏棋案睡着了在梦中把泾河龙王斩*首了。

    泾河龙王的妻子也就是敖闰的妹妹没有了安身之处,只好带着小儿子回娘家投奔哥哥,小鼍龙鼍洁在舅舅家长大。鼍洁的母亲病故第二年,西海龙王便让他到黑水河居住修身养性,等待真正化龙飞升的时候,再安排合适的职位。

    因为“鼍龙万岁,到底蜕下此壳成龙。此壳有二十四肋,按天上二十四气,每肋中间节内有大珠一颗”。“直待二十四肋完全,节节珠满,然后蜕了此壳变龙而去。”所以西海龙王送鼍洁走时对他说:“待成名,别迁调用!”

    再说那泾河龙王被魏征斩首后,就经常出现在唐太宗的梦里,想和唐太宗到阴曹地府阎王爷那里讨说法。唐太宗魂儿进入地府只是阳寿未到又还魂了。后来唐大将鄂国公尉迟恭手持竹节钢鞭、胡国公秦琼双手举一对瓦面金锏把守宫殿正门,郑国公魏征在宫殿后门守卫才算平息了泾河龙王的扰乱。(再后来唐太宗让人把这三人的画像贴在门上延续后世那就是另一话题了。)

    唐太宗因此开水陆道场由陈玄奘法师主持大兴佛法,可佛经不全,观音菩萨长安显圣,这才有了唐三藏去西天取经。

    小鼍龙鼍洁自从来到黑水河地界,不思修炼却过起了在河中为妖的生活。经常以狰狞丑恶的妖魔形象出现。唐三藏西天取经路过黑水河,鼍洁将搭船的唐僧八戒二人擒获后,便吩咐手下将两人蒸熟。又知恩图报地写了个帖子,“・・・・・・因念舅爷圣诞在迩,特设菲筵,预祝千寿。”

    正是这封请帖让孙悟空抓着了西海龙王的把柄,说他“结连妖邪,抢夺人口“。无奈龙王敖闰派大太子摩昂带兵围剿小鼍龙。没几个回合,小鼍龙就被摩昂擒下。摩昂带着小鼍龙回家赴命,西海龙王敖闰怎样执行的龙族族规,外人不得而知,但小鼍龙就此无音讯倒是真的。

    这孙悟空是谁?一仙石孕育而生,当年花果山水帘洞人氏。机缘巧合遇见元始天尊的弟子玉鼎真人幻化的菩提祖师学得了地煞七十二变、筋斗云等一身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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