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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后随想之变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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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背上缓缓而行，而枣红马被姑娘骑着却显得特别温顺。
看见那刺勒姑娘和寸心骑着马掉头往回走，杨戬也骑马迎了上去。远远地看见岱钦骑着他的高头大马来到那姑娘面前，也不知岱钦说了什么，那姑娘扬起马鞭照着岱钦噼里啪啦兜头就是几鞭子一阵猛抽。岱钦也不躲闪，姑娘打过之后，对着岱钦叽哩哇啦地也不知说了一通什么话，岱钦乖乖地颠颠儿地飞马跑了。
杨戬皱皱眉头：“这丫头比寸心的脾气还火爆。”策马向前，向姑娘说明来意。姑娘把身前的寸心推醒，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寸心又惊又吓、又乏又困地在马背上睡着了。杨戬抱起寸心小心地安放在自己胸前的马背上，对姑娘说着感谢的话。
姑娘一笑自我介绍：“我叫苏迪雅，刺勒部落的三公主。”顺手用马鞭向北边的穹庐、毡帐区一指：“那是我们王庭，欢迎远方的朋友到我们这里来做客。我先回去准备了，希望你们尽快到。”说着双腿一夹骑着那匹枣红马回部落了。
空旷的原野马儿悠闲地走着，不时地低头啃食着几口青草。马背上寸心在杨戬的怀里睡的正香。杨戬抱着寸心随着马蹄轻踏，身体略微晃动，任由马儿载着他们在辽阔的大草原徜徉。嘴角上弯，双眼有些迷离，什么都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杨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舒心。
忽然，马儿止住脚步，也停止了吃草。杨戬定睛向前方看去，一个长满高高青草的小山包立在眼前。这个小山包上的草比四周的草要绿得多，也高也密得多。马儿四蹄交错地轻轻踏着，打着响鼻不再往前走。
“这是什么地方？”刚刚醒来的寸心问了一句。
“这是昭君阏氏的青冢！”身后传来的声音特别洪亮。杨戬、寸心回头看时，一个高车人打扮的很英武的汉子来到近前。寸心不认识，杨戬看清了他就是先前那个甩出套马杆套寸心又被刺勒三公主苏迪雅抽马鞭的人。
“远方来的朋友，这是我们高车王子。”旁边的随从高声说道。
“我叫岱钦。”高车王子右手放在左胸前：“远方的朋友，苏迪雅三公主让我来找你们。”
“我叫杨戬，这是拙荆三公主寸心。”杨戬介绍到。
“哈哈哈・・・・・・”岱钦爽朗地笑着：“也是三公主吗？我差点就追上了。”
“追什么？”寸心不明所以。
杨戬一抱拳：“在下杨戬。拙荆有些莽撞，误骑了苏迪雅三公主的马。”杨戬很歉意地说道。
“莽撞？不，不，”岱钦摆摆手对杨戬道：“朋友，这不叫莽撞，在我看来这叫可爱！你要追得不紧她可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他们是北方的敕勒人，因为使用车轮高大的车子而被鲜卑人称为“高车”，而南迁入中原的敕勒人则被称为“丁零”，苏迪雅部落位于“高车”和“丁零”中间，扔叫“敕勒”。魏太武帝伐柔然后他们就迁徙在这里。
岱钦豪爽地笑着，草原没有汉人那些规矩。靠天吃饭、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的他们遵循的是“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老弱病残或让野兽吃掉，或者病、饿死，只留下强壮继续繁衍生存。
他是王子，将来继承父亲的“侯罗訇勒”（大王之意），在父亡后还要继娶生母以外父亲所有的妻子。
“这不是乱・・・・・・”在杨戬的眼神制止下，寸心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完。
“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岱钦丝毫不以为然：“你们汉人的礼教多，是因为你们的生活方式与我们不同。”岱钦继续说道：“我们生存条件严酷，你看这样好的天气，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冰雹夹杂暴雨，就会把草原上的牲畜赖以生存的草全部毁掉；冬天狂风大雪，牲畜无处躲藏；再加野兽战乱，男人看似强大但也都会死・・・・・・所有的一切都没女人重要，只要女人能生产，部族就不会灭亡。所以“父死子妻其后母”对我们来说就是承担责任。”
“还有，”岱钦勒住马的缰绳，回头指着昭君阏氏的青冢：“昭君阏氏是我们草原的骄傲。她当初自请去匈奴和亲，呼韩邪单于去世后，昭君阏氏又嫁给了他的儿子复株累单于。她在世的几十年里，草原和中原一直保持着友好和睦关系。”
岱钦说的昭君阏氏杨戬知道，东汉的班固在《汉书匈奴传赞》说她来到塞外后“边城晏闭，牛马布野，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忘干戈之役”
“和亲？她长得很美吗？”寸心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岱钦理所当然地说：“昭君阏氏貌美，又弹着一手好琵琶。和亲时走到塞外，边走边弹，天边的大雁，听着琴声，看到惊艳的昭君阏氏，不再继续向南飞而是纷纷地落在一马平川的沙地。黄沙漫漫，停住脚步的大雁，昭君阏氏的美貌让大雁都落下来了，这就是现在大家都说的‘平沙落雁’的由来。”
“你说，还有谁的美貌能让大雁落下来欣赏？没有吧？”岱钦自问自答：“只有昭君阏氏。”
“王子，到了，苏迪雅三公主来接我们了。”随从高兴地说道。
“走，”岱钦做了个请的手势：“朋友，请！”
等杨戬、寸心随苏迪雅三公主和岱钦等人来到敕勒部落的王庭时，在王庭前面的草原空地，刚刚燃起一大堆篝火。苏迪雅的父亲侯罗訇勒正在招待高车等部族首领。
听说杨戬和寸心来自巴蜀之地，侯罗訇勒没放在心上。当时的蜀地易守难攻，归南朝刘宋统治，属于小政权难成气候。所以寸心这个三公主，在他们眼里可能也就是个小部落酋长的女儿罢了。
但侯罗訇勒的表现并没因为没放在心上而轻视，相反很重视。北魏鲜卑人的势力越来越大，柔然现在败北向西逃遁，他们敕勒人不得不依附北魏。尤其是迁徙中原的刺勒部落在被改叫“丁零人”的同时，血统也逐渐融合在汉人之中。
他们表面臣服鲜卑人，其实内心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并不甘心臣服于魏太武帝的武力。因而今年的草原盛会对敕勒部落上层来说，除了一年一度的游戏、娱乐，还有另外的意义。而远在蜀地的杨戬、寸心的意外到来，无疑是在原本的篝火上又添了一把干柴，是以勒敕部落的各个首领显得格外地高兴，并且给予了相当的尊重。
吃着烤全羊，喝着敕勒姑娘敬的马奶酒。杨戬、寸心知道了敕勒人的风俗。小伙子如果喜欢上哪个姑娘，不是你骑马追上就能娶到手的。他必需得挨姑娘的几鞭子，那表明姑娘看上你了。杨戬看见苏迪雅三公主用马鞭抽岱钦，那是同意他的求婚了。
苏迪雅三公主人如其名，在各部落中是个出类拔萃的姑娘。由长辈们安排，今晚给她和岱钦两人举行了订婚的仪式。订婚仪式举行完后，高车的侯罗訇勒宣布，岱钦出任高车副伏罗部首领改名阿伏至罗，不日起带着苏迪雅和兄弟一起西迁到车师以北的天山牧场，然后将率领部队扫平天山以南柔然控制区。（后来阿伏至罗建立了高车国，征服了高昌、于阗等地，成了西域的霸主。则是后话了。）
此时无论是高车还是敕勒的侯罗訇勒，在杨戬、寸心面前高调地宣布这事，一个原因是给鲜卑人安心，另一个原因也是给人一种假象：巴蜀之地也不能小觑，连他们部落酋长的的公主都来北地了。侯罗訇勒这样做其主要原因还是要保纯自己敕勒种族罢了。杨戬、寸心是神仙不便参与凡人的事，但后来的事寸心知道，鲜卑人的魏朝自那时起作战的对象基本是南方的刘宋了。
天上繁星闪烁，地上篝火熊熊。杨戬、寸心被苏迪雅、岱钦分别拉到篝火边唱歌跳舞。借着马奶酒苏迪雅说她本来看上的是杨戬，谁知杨戬不够勇敢迟迟不敢骑马上前，她才选上最先骑马过来的岱钦。
马奶酒很烈，后劲儿也很大，寸心有些微醉。从寸心的话里，岱钦似乎听出了什么。
“责任也是爱！”岱钦对寸心说的很斩钉截铁：“就像我将来要娶父的其他夫人一样，完全就是责任！”。
“可他从来都没说过爱我！”寸心喃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都为他做了什么？”岱钦对寸心说道：“只要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就会爱你。没有责任，何谈爱？”
“寸心！”杨戬的声音传过来。
“去，告诉他，勇敢地告诉他，你都为她做了什么？”岱钦鼓励寸心说。
寸心走路有些晃，杨戬过来的扶住了她。岱钦拍拍杨戬的肩说：“她累了，正是需要你爱的时候。扶她休息吧？你和三公主的毡帐已准备好在那边，”岱钦用手一指。
寸心轻轻张合着小嘴，醉眼迷离，发热的双手勾住了杨戬微凉的脖颈，滚热的身子贴上他的身子。腰肢软嫩，呼吸微微娇喘，整个小脸贴在了杨戬的胸膛。杨戬只觉丹田之气冉冉上升，抱住寸心的手越发地用力，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是以他二话没说，打横抱起寸心向毡帐里走去・・・・・・
………………………………
第75章 四三 雄壮威武套马汉 寸心也能做木兰 下
草原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寸心和杨戬在草原看过射箭和套马比赛后的几天，草原上空就乌云密布、冰雹夹杂着狂风暴雨一阵猛袭，一年一度的盛会不得不提前结束。岱钦和苏迪雅三公主遵照两位侯罗訇勒的指令率领部分部族向西面的天山挺进，其他人按部就班回到原地，杨戬和寸心则告辞前往其他地方游玩。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都为他做了什么？”
“去，告诉他，勇敢地告诉他，你都为她做了什么？”
岱钦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寸心苦笑了一下。“都告诉他吗？”自己像发疯似地车轱辘话一遍遍念叨，结果是什么？杨戬不耐烦了转身甩袖离去不说，和离没几天他就在天上居然要“树旗为妖！”“若得嫦娥真心死不足惜！”
情话说的真的很美，但不是说给敖寸心听的。
“责任就是爱！”责任真的是爱吗？确定不是包袱？
草原部落环境恶劣自然有其生存方式，可他们是神仙啊！虽说仙法神力各不相同，但凡人做不到的事，他们神仙一个人也能办到。他们一定要谁对谁负责吗？以前年轻没考虑那么多，此时敖寸心第一次觉得天条的禁欲似乎并没有什么错。
寸心收回思绪舒了口气，用手理理鬓角有些散乱的头发，俯身向下看去。昔日的阴山山脉苍翠青葱依然，可敕勒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们或与中原的汉民族融合，或被消灭，或······当初远走天山的阿伏至罗（岱钦）部，成了目前生活在天山南北的回纥族祖先。而现在控制阴山地区的则是在草原生活的另一游牧民族建立的辽国和西部党项族建立的夏国。
凡人朝代更叠频繁，而神仙却一成不变。世人都道神仙好，可谁知神仙也有神仙的烦恼！
寸心又抬头向遥远的天空望去，她没有杨戬的天眼，什么也望不到。
“也不知玄妹现在怎么样了？”寸心暗咐道。
玄妹的遭遇让寸心感慨，随着玄妹渐渐弱下去的回忆声，寸心情感经历也感同身受地走了一遭。玄蜂对待玄妹怀孕的态度，对待幼小孩子的态度，对待孩子母亲的态度，让寸心肯定了自己当初怀孕时没告诉杨戬的做法是对的。当然，寸心也承认，杨戬有知情的权力，不让他知道也是对他不公平。
当初没有告诉杨戬她怀孕了，寸心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杨戬，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在内心挣扎。诚然，杨戬不是玄蜂，但谁能保证杨戬不是为了孩子对她敖寸心好？谁又能保证这个孩子不是杨戬的又一个责任？尤其是在杨戬说过宁要“啸天犬”不要自己的孩子时。
杨戬喜欢孩子是毋庸置疑的，那杨戬会不会像玄蜂一样，因为爱孩子、因为愧对孩子而无限宠溺？会不会带着女儿到处游玩儿而把她这个孩子的母亲扔在家？而那时心里空虚失落的她会在家里乖乖地等待？还是等父女回来进行新一轮的争吵？
女儿把娘扔在家和父亲去游山玩水不是不可以，夫妻相爱、一家人其乐融融融，或全家、或单独、或和父、或和母怎么玩儿都可以，问题的关键是当父母的感情不是那么融洽呢？退一步海阔天空，夫妻双方总用一方要退一步。像玄妹一样只要孩子高兴就好，自己倒无所谓了？
寸心觉得身体一阵战栗，定定神，眼前却浮现杨戬对襁褓中的小玉心神关注的眼神。
“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他杨戬的人品敖寸心真的不知道吗？非也！正因为知道她才忍受不了。因为在寸心眼里杨戬表现出来的就是“任何一个人都比敖寸心重要，无论是朋友、兄弟，弱小的婴儿还是狗！”
这个时候她真的宁愿相信这个孩子就是杨戬的，这样她的心里还会好受些。杨戬说她“跟一个孩子吃醋。”
问题是这是吃“醋”的事儿吗？对她敖寸心，不管什么时候，都拿吃“醋”说事儿。嫦娥如此，婴儿小玉亦如此。别人她敖寸心管不着，那杨戬呢，在杨戬的心里，敖寸心永远都是排在角落里，永远都是上不了他心的正中的那位。
在草原的日子，除了游玩他们还听到了另外一个故事：魏太武帝讨伐柔然时需要大量的兵力，而当时的魏朝是鲜卑人建立的。鲜卑族的兵役制度是“世兵制，”也就是“世代为军户”的“军户”制度。平时可以不缴赋税，有战争必须参战，所有军户的名册都由朝廷统一管理。
每家每户都得出人参战，可不是每家都有青壮劳力的。有位叫木兰的花姓人家父亲年老有病，上无兄长下幼弟还小，怎么办？可汗点兵违抗军令是死罪！好个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
跟随魏军铁骑，灭夏灭燕，马踏漠北，横扫蒙古大漠的柔然国。军中十二年，屡建军功无数，竟无一人发现木兰是女郎。得胜回朝，不要朝廷的任何封赏，只想早日回到家乡。
在听到这个传说似的故事时，寸心心生崇敬：“想不到人间的姑娘也有东海四姐的气魄。”
“杨戬，我们去看看花木兰吧？”寸心提议。
杨戬不以为然地一笑：“怎么，你想学她？”
“为什么不能？我做不来东海四姐那样，人间的姑娘我也不能学吗？哼！说不定哪天我也是木兰！”寸心不服气地说着就自顾往前走，边走边说：“你不去我自己去！”
杨戬在后笑着轻微摇摇头，也跟着寸心去木兰故里了。
夕阳斜照，溪水傍村。村东一朱红墙外绿柳低垂环护，入门甬路曲伸，房舍几间。唧唧的织布声自旁边的厢房传来，寸心轻轻走过去，隔窗观看。一个英气的俊颜女子在织布，手中的梭子熟练地翻飞，身体随着脚踏的织机声轻微晃动，脸上的微笑安心温情。
“木兰！”有人院外喊着进来。
不知为什么，寸心不想露面让凡人看见，她迅速向杨戬招手隐藏起来。两人无语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站住。半晌，寸心说道：“杨戬我们回去吧！”
“不玩儿了吗？”杨戬问道。
“嗯！”寸心轻应着，边走边回头“杨戬，我们听的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是真的吧？”
“应该是真的！”杨戬边走边说：“人间也有好多英雄，无论男女！”
边走边说回到家，迎接他们的是端茶等待的啸天犬。这次游玩儿，应该说是寸心千年婚姻里最快乐的一次。也许是玩耍的环境让人身心放松吧？没有啸天犬听墙角，没有这那的烦恼事，总之，这之后敖寸心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变化了，同样有变化的是自己的脾气又增长了。
不久前她去缥缈谷，魅惑姐姐说“窥三镜”能回看过去发生的事，她口中说着不看不看，可还是没忍住，不小心看到杨戬丢月饼那段。她当初执剑上月宫刺嫦娥前亲自下河查看过，发现没有，还一直以为杨戬骗她没扔。
“窥三镜”告诉她杨戬把月饼扔河里了。只是这些对她已不是重点，她关注的是杨戬扔月饼前的纠结。杨戬很颓废、很无奈、很······寸心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杨戬扔月饼前望月的那个眼神，也不知杨戬心里想的是什么，只看见杨戬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很决绝地把月饼甩弹到了河里。然后，第二天两人就到外面“朝游沧海暮桑梧”了。
“他心里应该一直有嫦娥的影子！”看着“窥三镜”寸心在心里道：“不然怎么刚上天就要为嫦娥树旗为妖？”
从杨戬决然地扔了月饼，也能看出他下决心想和寸心和好。只是，“唉！是自己越来越大的坏脾气让杨戬止步了吧？”敖寸心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再看“窥三镜”。
玄妹闭上了眼睛，杨戬用天眼给玄妹疗了好一会儿的伤。后来被玄蜂制止了：“她性命现在已经无事，能否醒来，就看我能不能找到女儿贝贝了。”
玄蜂抱起玄妹要走时，一直没说话的嫦娥叫了声：“玄蜂大哥”
“大嫂！以前是玄蜂多次冒犯，在此赔罪！玄蜂未见过姮娥时就仰慕其名。后来玄蜂自不量力地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石头和玉石虽然都是石，是玄蜂眼拙一直没发现被石头包裹的玉。玄蜂早就来过三界，嫦娥奔月传说玄蜂听说过，两情相悦树旗为妖玄蜂也知道。玄蜂还听说那什么宣言······不过这一切都与玄蜂没有关系。玄蜂只想说，大嫂一直对人说大哥送的耳环，这很好！以前多有冒犯得罪之处，玄蜂一并赔罪！告辞！”玄蜂说完抱着玄妹头也不回地走了。
玄蜂走了，蜂群也撤了，寸心觉得她没理由再待下去，也掉头走了。只是怎么会来到阴山上空？怎么会回忆起草原的日子寸心摇摇头。
“山雨雨来风满楼！”现在貌似平静，叛乱没平，大仗恶仗早晚要打。“哪天我也做木兰！”寸心苦涩地笑笑，这次任性地带领西海精兵增员，耍诡计代替敖乾，其原因还是心里惦记杨戬。想见他，又不知见面说什么，是以掩藏自己的本来面目。结果到让那怪龙伤害敖乾了。
“也不知乾儿怎么样了？自己这个做姑姑的······”寸心决定回西海，乾儿一直想领兵还是换他吧！大哥、二哥现在边关，大嫂二嫂帮母后、敖乾处理西海内外政事，她敖寸心反倒是个闲人了。
自己一直没受怪龙污染的海水侵蚀，直到今天寸心才知道是玄妹救了她。西海远荒处那个大蜂原来是玄妹，这个人情敖寸心欠大了。唉！
想到马上回西海，寸心打了激灵：“敖放呢？二嫂如果问起放儿呢？”这段时间，豹兄豹妹的婚礼、玄妹的事，让她把放儿忘得一干二净。蟹将告诉她放儿追踪不明生物去了时，她并没多在意。放儿聪明遇事敏捷、处理事也灵活，不像乾儿稳重呆板。年龄虽比乾儿小，可做起事来像小大人似的，很多时候寸心并不担心。可现在······
为什么一直没消息呢？寸心正考虑是回西海还是找杨戬说说敖放的事，忽然脚底之处觉得扭曲站不稳，还是找放儿要紧，寸心拿定主意想走时，脚下扭曲之处裂开出现一个漩涡洞，整个人掉了下去······
“放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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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四四 寸心险救赵潇湘 敖放异境遇蜂女 上
寸心觉得自己的心忽悠一下抛起来又迅速落下，落在了哪里却不知道。定定神想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想耳边却传来了一个磁性的男音：“喂！喂！你从哪儿来的？干嘛坐在我扇子上？”
“嗯？这声音怎么有些像杨戬？”寸心睁开眼猛地一转头：“啊！”地一声身子一偏双脚慌忙着地，向前趔趄了两步才站住，转身去看对她说话的男人。
“杨戬？”寸心有些吃惊地叫了声又马上打住，面前的人长得很像杨戬、声音也似，只是比杨戬年少了些。
只见这个“杨戬”一袭白衣风流倜傥，眉清目秀、器宇不凡，此时他正收回向前曲弓的右腿站直身，右手缓缓地边合拢手中的折扇，边把伸直的胳膊收回来，拿着合上的扇子照着左手的掌心“啪”地打了一下，左手一攥扇子又放开，右手随即漂亮地抖转一下，白色的折扇又打开，微微一笑轻轻地做着扇扇子的动作。
“寸心，真的是你？”貌似“杨戬”的华美少年惊喜地说道。
“你，你叫我什么？”寸心有些吃不准眼前之人是谁。
“别这样看着我，你是三公主了，西海三公主敖寸心。”“杨戬”倜傥地摇头晃脑。
“那你是谁？”寸心确定这不是杨戬，可要说与杨戬一点关系没有又不像：“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白玉堂！”少年一收扇子，飞身跃上旁边的一棵树杈上，背倚靠树干坐着，一条腿弯曲着踩着树枝，另一条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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