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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盛宠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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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了起来,却又被拉了下去,整个人贴在他健硕的胸膛,鼓起勇气问道,“你又怎么了?”
    “女人,我有没有说过,在契约期间,不得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葛?”他深邃的眸直视着她的,唇角噙着一丝冷冽的浅笑。
    尽管他在笑,但颜色知道,那只是表象,这样的他,更让人惧骇。
    “我没有啊。”她急忙解释道,想起来姚紫萱问她在哪里被强吻,颜色才想起,她那样说是因为那里是有监控摄像的。
    那么,他是看到了那段摄像吗?
    是的,颜色又怎么会想到,易苏墨刚刚在冷言的电脑上无意中点开酒店维护系统,刚好看到了那一段视频监控。
    “那个人,我不认识的。”她记得,一旦违约,那将是翻倍的赔偿金。上一次,他没有因为许文博的事而发怒,已经是侥幸了。
    在这之前,颜色一直觉得,经过昨天晚上,她和他之间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对她,似乎不像是之前那么冷酷疏离。
    早上的鸳鸯浴,她发现自己似乎也不那么抵触他的亲密举动了。她以为可以和平相处,直到契约结束。
    但现在看来,她想错了。
    易苏墨剑眉微挑,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看得她一阵心悸,“真的,我就是走在那里,忽然被拉住的,你也该看到了啊。”
    攸地,男子一个倾身上去,就咬住了她的双唇,一阵啃咬,龙舌长驱直入,吻得凶猛激烈,掠夺着她的呼吸。
    一阵攻池掠地后,颜色忽然感觉嘴唇上一阵剧痛,甚至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亲吻,已经变成噬咬,而且用力地在咬着她的下唇。
    她痛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眼眶通红,但还是任她怎么用力,终究还是没有挣脱开。反而因为这样,嘴唇的痛加剧了。
    好不容易,易苏墨放开了她,眼眸的阴沉渐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颜色用手抚着剧痛着的嘴唇,果然有血丝,她痛呼出声,眼眶里那不争气的液体却再也没有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
    忽然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没有尊严的交易。
    他出钱,她不但卖身,还送上人身自由,任他摆布,毫无尊严可言。
    易苏墨看着她脸上的两行清泪,微怔住了,抬头用拇指轻轻擦拭着。
    颜色缩了缩身子,惊慌地看着他,想要起身,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易苏墨大手覆在她的脊背,滚烫的双唇再一次落在她泛着血红的双唇……
    颜色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如果再被他咬一次…那种痛受一次就足够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覆在她的唇上,长舌没有卷入她的唇内,而是吮吻着她刚被咬伤的唇。
    颜色微怔,一时间忘记思考,忘记疼痛……
        
038 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吻得很轻柔,似是在帮她舔平伤口。
    良久,他放开了她,“我奶奶肯定没有告诉你,我的洁癖包括对女人。若是有下次,惩罚就不止这般简单了。”
    颜色还是觉得特憋屈,好端端的遇上莫名其妙的男人被强吻,接着,又被易苏墨强行噬咬。
    都是属狗的!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吃痛地惊呼一声。她站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那我可以回去了吧?”她恨不得马上离开,所谓比较简单的惩罚也惩罚过了吧?跟这个男人同一个空间就让她惧骇。
    阴晴不定!暴戾阴沉!
    “不可以。”他也站了起来,径自走到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过身后柜架上的小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抬首看了眼还站在办公桌后的颜色。
    这次不等他出声,颜色就乖乖地走了过去,看到了小箱子里是一些棉签,消毒水等医护用品。
    易苏墨抬起受伤的手掌,拆开早上她为他包扎的纱布,接着拿起消毒水的瓶子递给了颜色,示意她拧开。
    颜色接了过来,拧开瓶盖,蹲在他身旁,用棉签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接着娴熟地撒上药粉,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好了。”
    说完,她等着他下让她滚的命令,包扎的整个过程,她都是面无表情,如机械般听从主人的命令般。
    易苏墨温厚的大手勾起她的下巴,暗沉的眸带着探究和思索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他那灼热的视线让颜色极不自在,她站了起来,却顿时两眼发黑,感觉天旋地转。
    她一向患有贫血症,加上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尤其是昨天晚上几乎没有怎么阖眼,刚刚蹲了那么久,两腿微麻,一起身就头晕。
    易苏墨眼明手快地扶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嘴里低咒了一声,“该死!”
    眼看着他要拿起手机拨打电话,颜色猜到他是叫医生过来的,她急忙制止,“我没事,就是没有睡好有点晕而已。”
    易苏墨凉薄的唇微勾,双眸眯起,“你确定?”
    颜色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现在没事了啊,我回去了。”
    “不准!”他霸道的口吻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意味。他不是不知道,她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才会头晕的。忽地,脑海里晃过那张带着惊慌而又倔强的小脸,挡在他的拳头前。
    “可是,我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虽然王丽如以为她是冷言的表妹会顾她几分,但是颜色不想因为和和他的关系,而使工作上失去原本的协调。虽然她那微薄的薪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或许还不够吃一顿饭。但是对她来说,那确实她用双手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她感到很满足,很充实。
    “谁敢有意见?你有两个选择,现在去睡觉,明天继续拥有这份工作,要么就是现在回去,但是最后一天。”他一副你敢抗旨就灭了你的表情。
    他那欠揍的口吻,霸道而不容抗拒,颜色在心里狠狠地大喊,我有意见!我有意见!而且很想狠狠地踹他一脚,最好能直接把他踹回娘胎里,这么鸭霸,这么变态,真该塞回去重新生过!
    但是,那只限于是想法而已……
    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换句话说,也无法反抗。因为易苏墨已经弯腰把她抱起,直往办公室的休息室,轻轻地把她放在微软的席梦思上。
    他伸手解下她系在颈脖的工作蝴蝶带,颜色大惊失色,用力地按住蝴蝶带,“你干嘛?”
    见状,易苏墨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觉得呢?”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誓死保护贞操的贞洁烈女。
    颜色唇角抽了抽,丫的!精虫又上脑了么?堂堂皇悦集团的副总,上班时间能干点正经事么?
    他将她按在带子上的手,挨个手指地掰开,最后顺利地解下蝴蝶带,“我是让你睡一觉,不是让你长眠。”
    嘎?颜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看着他解下带子后再没有不安分的动作,才稍稍安心了些。
    他斜瞥了她一眼,眸底带着鄙夷,冷冷地说道,“被勒死了,公司不会给你安家费的。”
    颜色,“……”这么说,是她想多了?真是囧,深囧!
    蝴蝶带一解开,易苏墨无意抬眸瞥到她颈脖间的吻痕,浅紫色的烙印斑斑点点地烙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再看女子的无一丝瑕疵的肌肤,此刻略显苍白,但却不失娇媚。
    他抬手抱起她平躺着的脑袋,拿下她的发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显得魅惑动人。
    易苏墨小腹一紧,身体似乎都开始在叫嚣着,有股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颜色感觉头很重,有些晕眩,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开始阖上双眸,嚅声道,“那我真的睡了……”
    男子突然俯首,灼热略显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她惊慌地睁开眼睛,但是,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了她的唇。
    即使只是轻触,但由于刚才被咬伤,还是会有些许的痛,她身子反射性地往后退,脱口道,“……痛!”
    闻言,男子抬首,一双深邃的眼眸锁在她的脸上,“痛就对了,但奉劝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完,他起身迈步走了出去。
    颜色怔怔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那冷酷带着些许阴冷的背影……
    ……我是影苏分割线……
    接下来的日子里,颜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上班,因为冷言跟管家部打过招呼,所以她以后不会再上中班或者晚班——易苏墨下个命令,无论如何,每天必须在晚上9点前回到碧海小区。
    颜色没有表示抗议,下午四点下班,还是有时间去医院看望颜妈妈的。
    每天陪她说上近三个小时的话,按照医生的医嘱去照顾着,一般颜色在的话,她都会让特护工休息,她亲自给母亲翻身,擦身等等。
    傍晚七点,准时回到碧海小区,买菜做饭,俨然一个保姆般。
    而且她发现,易苏墨特别特别偏食,一般他不喜欢吃的,果断不下筷子,她曾问过他,以前吃过么?他的回答是没有。既然没有吃过,又怎么知道不合自己口味,为什么不喜欢?
    颜色很郁闷。
    偏偏老太太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温声细语的——“颜色啊,苏墨的胃不好,又偏食,你得……奶奶身体不太好,不能常去看你们,奶奶就把她交给你了。”
    每当听到她的声音,颜色就会想起在韩家的那个晚上,老太太苍白的脸,还有那声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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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苦逼的的苦逼爷,今天遇到一对奇葩,一对男女热情地在公车上激吻,摸胸,接着陶醉享受……姐喊了四声请买票都被无视……郁闷!更郁闷的是,为了这文,影苏想捅死自己啊!亲们,给点动力吧!
        
039 现煮现吃才有味道
    但是颜色转念又一想,易苏墨就是个暴君,变态。高兴了逗逗你,不高兴了,他丫的要不就是对她一阵啃咬,要不就在夜晚,把她蹂躏得昏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走起路来,下体都在隐隐作痛。
    思及此,颜色很想在饭菜里投毒——当然,那只是想想而已。
    这天傍晚,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系着刚买不久的美羊羊图案的粉红色围裙在厨房里煲着烫。
    这次是最简单的淮山玉米汤,其实颜色虽然厨艺不错,但那只限于简单平民的菜式。其他上流社会的菜色,她连吃都没有吃过,所以也不会做。她刚刚在网上查过,决定明天买些网上所说的名贵食材回来照着做。
    这么想着,她倒是忘记,汤有没有放盐了……她纠结地拧着小脸蛋,这种事情不止发生一次两次了!记性真够差的。
    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正打算拿汤勺来尝尝味道,转身却看到倚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的男人,她惊得弹跳起来,嘴里控制不住大喊,“啊啊啊啊啊……”人吓人,吓死人!
    易苏墨有些受不了她的高分贝,往后退了两步,唇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女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上你。”
    颜色气结,吼完后,心里的惊恐总算是稍稍退了些。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但却没有忍住抄家伙的冲动,她一把拿起旁边的锅铲,向男人挥了过去。
    但只是在空中,作案工具就被稳当当地被对方抓在手里,他强有力的臂膀稍稍使劲,她就连人带铲跌在了他的怀里。
    攸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声,“我对厨房的那些饭菜比较有兴趣。”
    颜色抬首,灵眸望进他那深邃的眼波里,他精致无匹的五官上,尽显戏谑,“流氓!”
    他并不生气,淡淡地说道,“流氓饿了。”他没有察觉到,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了。
    颜色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抓住了双手,他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身体抵到了灶台上,而他,压在她身上。
    她灵眸圆瞪,抬首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眸,似乎随时都会扑下来。半晌,他微眯双眸,嗅着她的发香,“我改变主意了,先吃你也不错。”
    说完,他俯身啃咬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凉薄的唇往上移,一直到她的唇。趁她惊呼之际,龙舌滑入内,卷过她唇内的每一寸香软,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滑向她的背脊,探入衣内,解着她的内衣环扣。
    颜色偏开头,却没有躲过他的霸道湿吻,她握着锅铲的手覆在他的后背,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一锅铲敲下去。但是想到,易苏墨的脸皮那么厚,脑袋估计比锅铲还硬,到时可是赔了锅铲又折颜色。
    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间,一股焦味充斥在颜色的鼻尖,她忽然想起,另一个锅里还在煎鱼!
    “这里可是厨房!”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精虫上脑的家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发浪!看来,明天的汤类,还是上网看看有没有男人吃了可以减轻兽欲的汤。
    “现煮先吃也不错。”
    她的鱼啊啊啊!
    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直接忽视他那情欲未退,仍然呈绿色的眼眸,转过身,急忙关掉灶上的炉火。然后对着一锅已然烧焦的鱼,颜色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鼓起来了。
    眼看着,身后的男人似乎欲求不满,又要扑上来了,她顾不上他是不是霸道,是不是阴晴不定,哭丧着脸脱口道,“再来我就翻脸了!”半晌,易苏墨低沉略显粗哑的嗓音从她身后欲求不满地响起,“这是什么?”他从她身后环住她的细腰,俯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缓缓向上移,覆在她的柔软处。
    “……鱼。”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幽幽地回答道,这本是她今天最满意的一道菜。
    易苏墨,“……没看出来。”
    颜色猛地转过头,叉着腰瞪了他一眼,“禽兽!一条鱼就这么被你毁了!”
    “没关系,我可以吃你。”
    颜色,“……”天啊,谁来救救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良久,颜色深呼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拿开覆在胸前的大手,狡黠一笑,“这可是秋妈交代一定要给你做的,如果你不吃完,奶奶一定会很伤心。”
    颜色以为他会霸道地抗议,或者对她发飙,但是没有,当所有的饭菜都做好了端在饭桌上,易苏墨还真的是尝了那条烧焦的鱼,只是,在吞下去的那一瞬间,颜色看到他的脸上顿时布满黑线。
    见状,颜色的心里小小地爽了一番,谁让他毁了她的鱼呢?这可是她花了25块钱的计程车费跑到城北买回来的。
    不过有一点很确定,在他心里,老太太真的有着极重要的位置。
    这样的男人,心里也会有重要的人么?
    她的脑海里掠过那一幕,修长而孤寂的身影,眸底的痛楚和黯淡。
    “易苏墨……”攸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喊出来了,而且还幽幽地喊出来的。
    他明令过,在人后,不准喊他易总。这点她做到了。但,对于他说喊名字,而且颜色猜他是要越柔软娇滴越好,对于这点,她做不到。
    “嗯?”易苏墨决定暂时忽略称呼不计,精致的脸从饭碗里扬起,双眸微眯。
    颜色愣了愣,他放松着而并不冷酷的样子,其实,还是挺帅的。只是,平时那脾气,糟蹋了这张皮囊啊。
    其实,颜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一脸疑惑的表情,让她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没事喊什么喊,人家名字很好听啊?
    “没什么了。”她干笑,埋首吃饭。
    千万别执着,千万别追问……
    半晌……
    “颜小姐……”
    “嗯?”听这声音就觉得不对劲啊,她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儿,假装镇定地喝了一口汤。
    果然,易苏墨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鄙夷,很认真地,“你的嘴角有饭粒……”
    颜色,“噗……”她根本还没有盛饭啊啊啊!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的……
        
040 救哥哥
    这天,颜色刚下班,正准备去医院,口袋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差点惊跳起来,是哥哥颜彦运!
    消失了那么久,终于出现了!
    前阵子,颜色一直在打他的电话却未通,后来他给她回复了一通电话,告诉颜色他在B市,干一单大生意,短时间内不能回来。
    颜色尽管很担心他嘴里所说的大生意是否靠谱,但她的劝言,颜彦运是听不进去。
    颜色告诉他,颜妈妈发生车祸的事情,反倒是他把颜色骂了一通,责怨他连个疯子都照顾不好云云。但却没有问一声,母亲的近况,这让颜色很心寒。
    自那通电话后,他们没有再联系,再打他的号码,又打不通了。
    她为哥哥提心吊胆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打来电话,怎不让颜色惊喜交加。
    “颜色,我在家,你赶紧回来!”电话那头传来颜彦运急促恐慌的嗓音。
    颜色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哥,怎么了?”
    忽然,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声音,“要救你哥的命,就立马准备一百五十万!否则,哼哼……老子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绑架!颜色的脑袋顿时冒出这两个字,继而脑袋一片空白,对方却已经挂了电话。
    终于还是出事了!
    颜色蹲下身,强逼着自己理了理头绪,又捶着变得酸软的双腿,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拦了辆计程车,直往颜家的方向。
    20分钟后,她在颜家楼下下了车,在一个拐弯处,她听到了一阵殴打声以及男人吃痛的闷哼声。
    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快步走了过去,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
    小巷的转角处,一个光着脑袋,嘴里叼着雪茄的男人,正看着对面两个精壮的男人拼了命地在殴打另外一个男人。
    颜色看清了,那个被打的男人就是颜彦运。
    颜色惊恐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大步走上去,“你们别打了!”
    她突然扑了上去,让两名男人微停了一会。颜彦运抬起头看着颜色,“好妹妹,快点救我!”
    “这到底怎么回事?”颜色苍白的脸上簌簌地流下两行清泪,她看到哥哥的手臂以及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几处甚至已经肿了起来。
    “哟,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沙发上的光头调笑着说道,“不防告诉她,你干的好事。”
    原来,颜彦运一直就是吃喝嫖赌,好吃懒做的主,从前就喜欢泡在地下赌场,这个颜色是知道的,但她根本管不了他,规劝只会得到他的责骂和变本加厉。
    但颜色不知道的是,在地下赌场,他几乎是十赌九输,接着借了高利贷,却仍然没有回本。这时,有人告诉他,在B市有一单大生意,若是办成了,最起码有两百万人民币,而且成功率百分百,只是需要本资五十万,然后,他听信那个人的话,又借了五十万的高利贷。
    结果,那个人根本就是骗子,卷着钱跑了,无影无踪。颜彦运回到A城,却遭到了高利贷的人催还贷款,一共一百三十万的金额。颜彦运根本拿不出,拖了几天后,人家终于找上门来了。
    颜色倒吸了一口凉气,瞥了眼仍然被两名壮汉压着跪在地上的哥哥,恨铁不成钢!在这个时候,最应该兄妹同心,一起努力让母亲恢复神智的时候,他竟然捅出了这挡子事!
    一百五十万!她这辈子都可能挣不了那么多钱!这一刻,她很想跑开,再也不管颜家的事。
    但是想到仍然躺在医院的母亲,哥哥是她最疼爱的孩子,是她所寄托的所有希望……
    颜色想着跟三个看上去极不好惹的壮汉商量一下,能否只还本金?
    但是对方却一口拒绝,反而一脸淫笑地上下打量着她,“不过,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颜色抱着希望转身看着那个男人,“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一定能凑够五十万。”现下,只能能拖则拖了。
    不料,光头男人大笑起来,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越过颜色,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男人,“喂,姓颜的,真没想到,你妹妹那么天真。不过,哥就喜欢这么单纯的!”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颜色的胸部。
    意识到他淫秽的目光,颜色警惕性地下意识捂了捂胸前,“请你放了我哥,我一定会尽快筹到钱的。”想来,张姐那应该可以借到五十万,大不了,她除了去酒吧兼职,还可以再多找一份工作……
    “放屁!”光头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她清丽不失妩媚的脸蛋上,“你哥已经拖了半个月了,都没有筹到钱,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听语气,是不准备放过他了吗?
    颜色的脸有些苍白,她在害怕,置身此地,巨大的恐惧在笼罩着她,“那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到了主题了,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早听说这小子有俩如花似玉的妹妹,今日一见,果然啊!”
    不怀好意而淫秽的目光看得颜色一阵寒颤,还没有想好怎么辩驳之际,光头男人又开口了,“睡一次五十万,哥哥不但让你能轻松还债,还能让你爽到尖叫!”
    一边说,一边想像着有着姣好身材,如此明媚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的样子,西装裤内就开始搭起了帐篷,脸上的笑却更淫秽了。
    颜色看着一阵恶寒,她不动声色地瞥着周围的环境,缓缓走到颜彦运身旁,趁三人不注意,她拉起地上的男人,“哥,快跑!”
    颜彦运有些错愕,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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