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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盛宠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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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看着颜涵,漆黑的眸有着骇人的阴沉,“谢谢提醒。不过我很确定一点,这股劲儿,她只对我一个人。”
    听罢,许文博的脸开始变得铁青,双手握拳,愤愤地看着易苏墨,“我才是颜色的男朋友!”
    颜涵立即瞪着眼看着他,但遭到忽视。
    颜色急忙看向正拥着自己的男人,千万不要生气才好,契约上白纸黑字说明,不得对过去的感情藕断丝连,必须断得一干二净。
    但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有藕断丝连,只是她不明白,许文博为何要如此,明明跟颜涵纠缠不清,却又口口声声说他只爱她!虚伪且自私的男人,真的让人作呕。
    易苏墨挑挑眉,“哦?是吗?”他深邃的眸直视着颜色,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谁没有个糊涂的时候爱过人渣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闻言,颜色简直惊呆了,这个男人果然是双重性格么?她原以为他会发飙,或者把问题都丢给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为她反驳了许文博的话,而且意有所指地批判了许文博对她的背叛。
    思及此,她勾起一抹娇艳甜笑,“谢谢!”说着,她转头对错愕的男女说道,“姐姐,姐夫,时间不早了,我还得上去收拾行李,你们继续。”
    说完,她拉着易苏墨向那一排住宅楼房走去。
    直到走出了他们的视线,来到楼道,她才放开了他的手,纠结了一会,咬着唇看着他,“谢谢,再给我十分钟,我一定能收拾好的。”
    易苏墨眯起眼,不知怎的,手突然被放开,竟然有种失落的空虚。
    颜色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我家在六楼,没有电梯,你要一起上去么?”
    他一副你说的就是废话的表情看着她,“六楼还有更贱的狗?”
        
025 颜色一展厨艺
    他一副你说的就是废话的表情看着她,“六楼还有更贱的狗?”
    颜色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丫的,拐着弯骂人的本事可不小。看得出来,他对于颜涵二人,懒得搭理。
    不过,他明明很赶时间似的,却在楼下耗了那么久。他说的话足以让许文博死心了吧?这确实帮了颜色的大忙,她不想跟他纠缠不清了。
    如果说不爱,她心里又确实很难过,但究竟是为了爱,还是因为第三者是自己的姐姐,颜色也搞不明白。她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再爱。
    来到六楼,颜色拿出钥匙开了门,本就不宽的客厅因为易苏墨的踏入,更显得窄小。
    颜色指着旁边的沙发上,“你先坐会吧,我很快就好!”说着,她倒了杯白水端了过来,放在茶几上。
    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也就几件换洗的,很快就收好了。她的眸光瞥向自己的小床上的美羊羊公仔,那是颜爸爸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当时,还刮着她的鼻尖笑她童心未泯。
    想起来,颜色的眼角就有些酸涩,抱过“美羊羊”,眼眶开始湿润,要是爸爸还在,那该有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嗓音,“限你一分钟内搞定!”而且声音由远而近。
    易苏墨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充满少女系的温馨,浅紫的色调,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而坐在床沿上抱着布娃娃的女子,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无一点瑕疵,灵动清澈的双眸正盈满晶莹液体,下巴抵在布娃娃的头顶,显得楚楚动人。
    颜色回过神看着站在门口男人,急忙擦了擦眼睛,慌张地站了起来,把刚才写好对颜彦运的留言压在桌子上后,“对不起,我……收拾好了,现在就可以走。”
    看着她怀里的不知名公仔,易苏墨蹙了蹙眉,“你确定带上它?”
    颜色点点头。
    易苏墨唇角抽了抽,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下了楼,没有再看见颜涵二人,车也不在了。
    颜色怔了一下,就抱着“美羊羊”坐上了车。
    ……我是影苏分割线……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颜色才发现,不是往皇悦酒店的路线,她皱了皱眉。
    聪慧如她,驾驶座上的男人俊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如此阴晴不定的男人,就像颗不定时炸弹般,而她不会傻得去引爆的。
    望向车窗外,两旁挂着各色流灯的树格外好看,路边的人们或行色匆匆,或百般聊赖地逛着……而她呢,在车内,正往不知名的地狱。
    颜涵说的话一针见血,刺痛了她的心脏,逼着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虽然,她告诉自己,这是无奈之举,但事实上,她确实把自己丢了。
    颜色叹了口气,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没事扮什么忧郁呢?她从来就不是林妹妹型的女子,多愁善感这个词从来就不属于她。那么,就勇敢面对吧!
    车子驶入A城有名的碧海花园小区,颜色认得这里,在家政公司兼职钟点工的时候,她来过几次。这里的住宅豪华无比,装修独特,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而居民也是非富即贵,给的薪资也是相对比较高。
    难道,这个男人也住在这里?
    颜色疑惑着,跟着易苏墨下了车,走进其中一栋楼,乘坐电梯到了26楼,直到进了门上挂着2601牌子的房间,她才醒悟过来,这丫的真的住在这里!
    近两百坪的房子,装修色调以黑白相间为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昏黄灯光,浅蓝色的真皮沙发在客厅中央围成一个“凹”字形,中间放着长方形大理石几案。
    “凹”字外,是一个酒柜,上面摆设着颜色不认识的尊贵名酒,前面有个吧台,摆着几只高脚杯。
    易苏墨放眼看着整个房间,剑眉急蹙着,虽然在他离开的日子里都会有钟点工定期来打扫,但毕竟是没有人住的房子,灰尘到处可见。看来,该交代冷言换家家政公司了。
    这时,颜色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叫了一声,易苏墨瞥了她一眼,她尴尬地干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易总,你吃晚饭了吗?”
    闻言,易苏墨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轻描淡写道,“好像……还没有。”
    颜色囧!吃了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神马叫好像没有?
    “……那我做晚饭吧!”颜色放下行李,看着似是厨房的其中一个房间走了过去,果然是厨房,里面有厨具,只是冰箱里是空的,甚至没有插电。
    易苏墨一脸的质疑地看着她,目光又瞟了眼她又咕咕两声的肚子,蹙了蹙眉,似乎觉得她的肚子已经等不到她的晚饭了,“饿死在这,概不负责。”
    说完,他就一头扎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关上房门。
    颜色朝房间吐了吐舌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她知道,这个小区有便利超市,所以她拿过刚刚易苏墨放在鞋架上的钥匙出了门。
    她也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等不了多久了,所以,就买了几样简单的食材。
    然后回去花了半个多小时,就做好了几道家常菜,摆在饭桌上,她敲了敲易苏墨的房门,半晌里面才有些动静,开了门,他似乎对她的打扰感到很不悦,挑眉看着她。
    “晚饭做好了,一起吃吧。”
    易苏墨挑挑眉,一个小时不到,晚饭做好了?而且确定能吃?质疑着跟在她后面来到饭厅。
    番茄蛋汤,香菇滑鸡,糖醋排骨,还有一碟青菜,颜色已经盛好饭等他,“太晚了,我就随便做了几道菜,你将就着吃吧。”
    易苏墨没答话,坐了下来。
    从他拿起筷子到吞下一口饭菜,颜色从头到尾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吞咽完,才紧张地问,“好吃吗?会不会太咸了?”她记得不小心抖多了盐,如果加水的话又导致肉太硬,不够嫩滑。
    易苏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直到盯得颜色心里有些发毛才说道,“太淡了。”
    颜色,“……”太难伺候了!
    她自己尝了一口,味道刚刚好,而且她自我感觉厨艺还算精湛,毕竟,这是从小到大就锻炼出来的。
    饭后,易苏墨站了起来,准备回书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指着另一房间道,“那是卧房,里面就有浴室。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我。”说完,他就进了书房。
    颜色收拾着碗筷,一边想着,谁喜欢打扰你呀?这个怪男人,不是说太淡么?竟然把饭菜都啃得一干二净。
        
026 你偷看我?
    颜色收拾着碗筷,一边想着,谁喜欢打扰你呀?这个怪男人,不是说太淡么?竟然把饭菜都啃得一干二净。
    洗好了碗筷,颜色看着满屋的灰尘,天生的奴才命的她可看不过去,开始里里外外地进行大扫除。
    三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易苏墨那个书房,就剩客厅的地板没有擦了,她打了一桶水,拿着抹布,跪在地板上开始认真地擦洗。
    易苏墨忙完从书房疲惫地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景,她把长发用发夹夹在后面,俨然一副居家宅女的模样,跪在地板上,神情专注地擦着地板,就连他开房门出来,也没有察觉。
    他抬眼看着焕然一新的客厅,心底掠过一丝不知名的异样感觉,轻咳一声,“颜小姐,我家的地板没有这么金贵。”不需要如此下跪。
    颜色抬起头,才发现他定定地站在一米外看着她,“我习惯了,这样擦得更干净,很快就好了。”
    易苏墨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原本是想明天再请钟点工过来的,没想到,连这个都给省了。
    颜色擦完地板,听到卧房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她急忙跑进去,原来,易苏墨在浴室。
    来电显示是个本地陌生号码,颜色冲浴室喊道,“你的电话!”
    但在浴室里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被水流声掩盖了。
    电话铃声还在响,颜色决定忽视它。但是对方似乎不死心,响了一次又一次。她皱皱眉,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手机,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终于,手机没有再响,对方似乎放弃了。但很快,响起一道信息提示音。颜色不经意瞥到手机最上方显示的短信,一瞬间掠过,但她还是看到了——“苏墨,老地方等你。”
    易苏墨从浴室出来,看到颜色怔怔地站在桌子旁。颜色瞥见他,急忙汇报道,“你刚才有电话接入……”
    易苏墨蹙了蹙眉,点点头表示知道,半晌,似是想起什么般,“你吃药了没有?”
    颜色愣了一下,“……没有,我已经好了。”怎么想起关心起她来了?果然是阴晴不定。
    他皱了皱眉,“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再抱着火炉睡觉。”
    颜色,“……”好吧,什么狗屁关心,是她自作多情了。
    易苏墨见她还站在那里,走过去俯下身,凑到她的颈窝处,低声问,“你是想我帮你洗澡么?”
    颜色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不是……”
    “那还不快去洗?!”
    被他一吼,颜色几乎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换洗衣服,冲进去了浴室。一边想着,跟这个男人相处下去,肯定会短命的!
    打开花洒开关,颜色开始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颈脖上还有残留着淡淡的吻痕,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晚上的鱼水之欢,脸颊也悄悄地散开两团红晕。
    她从学生时代就看一些言情小说,里面描写的男女欢爱内容曾让她脸红心跳加快。但那也只是文字,只能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些懵懂的了解。
    当自己真的清醒地体验了……颜色甩甩头,不要再想,多不知羞耻!
    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明亮的照明灯已经关了,只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昏黄的灯色。
    大床上,易苏墨闭着眼睛,精致的面容略显疲惫,平稳的呼吸显示他已经睡着了。
    见状,颜色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她很怕夜晚的来临。白天,无论他有多阴晴不定,她都能告诉自己坚强地面对。而夜晚,她害怕,害怕两人的亲密接触。
    走到床的另一边,她掀开被子,轻轻地躺了上去。尽管很累,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睡意。
    灵眸瞥向昏黄灯光下熟睡的男人,英俊无匹的五官,脸部线条很柔软,挺直的鼻,弧度完美的唇……上帝多不公平,就这么把最好的都给了他。
    一向跟姚紫萱一起嗑帅哥的颜色,不得不承认,她会选择跟他签契约,可能也有他这张帅脸的因素,总比去求助夜阑珊的张姐,然后去面对那些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强。
    这么想着,她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忍不住挑弄着他垂落下来的眼睫毛,一个男人的睫毛浓密且长,也太没天理了。
    颜色正感叹着上帝的不公,男人的双眸突地睁开,直视着她,吓得她花容失色,一双灵动干净的眼睛睁得老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苏墨邪魅一笑,长臂一伸,她就落在了温暖的怀抱里,紧接着,惊呼就被他滚烫柔软的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覆盖了。
    “唔……”颜色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怎么回事,他不是睡着了么?
    “别这样……”她猛地推开他,易苏墨防备不及,被迫离开了她的唇。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刚刚他没有睡着,她没有放松戒备,或者她还没有那么害怕。
    “嗯?”他温厚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探入棉质睡衣伸了进去游走着,把头埋在她的颈际,坏心眼地咬了她一口,粗哑着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我以为你很期待……”
    “才没有!”颜色急忙辩解道,咬着下唇,俏脸已经涨红。
    “哦?那你偷看我怎么解释?”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唇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颜色囧,要是知道你丫的没有睡着,打死我也不偷看哪哪哪哪!
    她懊恼又气愤的模样,煞是可爱,易苏墨看着,小腹一紧,粗暴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大手动作没有一丝停滞,霸道而不容抗拒。
    颜色顿时全身发软,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身体所有感官变得敏感。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她不由得颤栗着抬起双手勾住他的颈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那颤抖。
    这无疑给男人更多的兴奋,他以最快的速度撤去两人身上的障碍,压着她,与她的身体紧紧融合在一起……
    ……我是影苏分割线……
    暴风雨过后……
    男人一离开她的身体,颜色就把自己卷缩起来。与其说她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还不如说她气的是自己。
        
027 很痛吗?
    暴风雨过后……
    男人一离开她的身体,颜色就把自己卷缩起来。与其说她对他的行为感到愤怒,还不如说她气的是自己。
    真不敢相信,刚才嘴里吐出呻吟的女人,是她!她怎么能……这么淫荡。一开始的抗拒,到了最后却成了与他一起享受着异样的快感。
    思及此,颜色把头埋在枕窝里,很想掐死自己。
    易苏墨看了她一眼,起身径自走向浴室。
    见状,颜色猛地坐了下来,从床前的桌子上拿过纸巾,擦拭着黏糊的身体,一边窥着浴室那边的动静,一边忍着腰酸背疼,打开另一侧的衣柜,却发现里面没有新床单,只好回到床上躺下。
    刚躺下,易苏墨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在床沿坐下,俯身要抱起她,他的碰触让颜色条件反射地猛地坐了起来,一脸的警惕看着他。
    易苏墨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他掀开被子坐了上去,一把捞过她,轻抚着她垂落下来的秀发。
    颜色不知道他是想要抱她去浴室冲洗,身体往后退了退,脱口道,“我困了……”也很累,甚至腰也隐隐作痛,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
    “睡吧。”他轻声说,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他掀开被子坐了上,拥着她一起躺了下来。半晌又说道,“明天不要上班了。”
    颜色抬起头紧张地看着他,“为什么?”签约的时候,她可是强烈要求过,不影响她在皇悦酒店的工作的,而他,也答应了,难不成要反悔?
    看出了她的紧张,易苏墨白了她一眼,然后,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但并不打算回答,干脆阖上眼。
    颜色越发慌了,可怜巴巴抵说,“你说过,我可以继续在酒店上班的。”
    “你很喜欢这份工作?”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淡淡地问道。
    “是啊……”她猛点头,抬头看着他,似是要表示出她的喜爱程度般,其实,做服务生挺累的,而她喜欢的是自食其力的感觉。
    原指望着他说,那好吧,你继续在那工作吧。
    但等了半晌,却等来一句,“不是困了?睡觉!”
    他的平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男子的阳刚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尖,颜色眨了眨眼,虽然早就知道易苏墨是有着一副精致无匹的面容,但近看之下,仍然让她惊叹,平时深邃如墨的眼眸阖着,少了份霸气凛然,平添了份优雅,就像……睡王子。
    原来,男人也可以倾国倾城。
    难怪袁若溪有了韩子俊还会出墙,是墙头外的采花者实在过于完美,当然,撇开他的阴晴不定的暴戾不说。
    视线仍然锁在他精致的五官,右手坏心眼地捏了捏熟睡中男子的脸颊,不由得囔囔道,“你这样的男人,注定是女人的灾难……”
    攸地,她的手被抓住了,“女人,包括你么?”
    颜色大惊失色,他原本阖着的眼眸睁开看着她,深邃而邪魅。她心里低咒自己手贱的同时又暗喝这男人太能装了,她还以为他睡着了。
    这么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她还有了第二次……“见鬼了,我对男人免疫!”她挣开他的禁锢,大声宣告说。
    “哦?”易苏墨挑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抬手扫开她覆在脸颊的秀发,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的体香,低沉的嗓音响起,“最好就是这样,女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只是一场游戏,而且,才刚刚开始……”
    颜色稍稍缩了缩身子,正好对上他抬起头,两人无声对视着。她看到了他眼底不易察觉的心灰,痛苦,但更多的是暴戾,邪魅的俊脸如镀上一层冰霜,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狠绝。
    她怔了怔,换作是平时,她肯定会诅咒他的阴晴不定,心里也不免惊颤。
    但这次不然,那肉眼很难察觉的心灰和痛苦,她也曾有过。究竟是多大的伤痛,才让他如此冷酷冰冷如霜?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抬手抚着他的胸口处,幽幽道,“很痛吗?”
    闻言,易苏墨有些错愕,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她干净而灵动清澈的眼眸此时显得有些黯淡,透着一股怜惜。这个女人……
    莫名的感觉袭遍全身,易苏墨选择忽略,同时也忽略她的话,大手扣住她的脑袋,俯身,湿热的唇覆住她的柔软,趁着女子惊呼之际,灵巧的舌尖钻进领地,一阵攻池掠地。
    他吻得很专注,很温柔,如同对珍宝的呵护。颜色似是想起什么般,猛地推开他,男子始料不及,被迫离开她的柔软,剑眉急蹙着。
    颜色似是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推开他,白皙姣好的脸蛋略显苍白,刚想要说话,嘴又被堵上了。
    她有些措手不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火热的吻使得似是要吸走她的灵魂,直到她感觉快要缺氧,易苏墨才放开了她,“女人,我不是教过你,这个时候你该闭上眼睛么?”
    颜色顿时灵眸圆瞪,双颊都要气鼓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且看易苏墨。
    “混蛋!”
    “哦?”男人挑眉,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混蛋是什么样的呢?这样?”一个俯首,龙舌钻进她的唇齿之间,继续霸道吮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颜色耳际,“还是这样?”大手开始不安分……
    颜色不由得弓起身子,身体莫名地窜起一股电流,让她不安地颤栗着,她惊呼道,“嗳……痛!放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手掌用力地拍向男子健硕的背脊。
    闻言,易苏墨抬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紧皱的眉,唇角掠过一丝戏谑。
    见状,颜色很无语。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果然这话果然不假。你丫的就不觉得累么?
    下一秒,易苏墨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
    ……
    空气沸腾,一室奢靡。
    许久后,在昏迷之前,颜色暗暗咒道,易苏墨,你丫的就是个禽兽!
    ……
    ……我是影苏分割线……
    ……
    是夜,昏黄灯光下,大床上熟睡中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着。
    一声呓语,女子不安分地挣开男子覆在腰际的大手,被窝下的美腿抬起……
    砰!
    ------题外话------
    艾玛呀,影苏又抽过去了,亲,修文比写文还累……
        
028 老太太驾到(1)
    ……
    是夜,昏黄灯光下,大床上熟睡中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着。
    一声呓语,女子不安分地挣开男子覆在腰际的大手,被窝下的美腿抬起……
    砰!
    某物掉下去的声音。
    靠之!易苏墨睡眼惺忪地从地上爬起来,大脑有一半细胞还在沉睡,朦胧中低咒了一句。但很快,他咬牙切齿地拎起床上的女子——把他踢下床的罪魁祸首。
    后者被他的动作惊醒,不满极了,杏眸微眯,嘟起小嘴道,“别吵,我要睡觉……”挣开他抓着衣襟的手,又倒床上去了。
    易苏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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