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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悍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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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在江南繁华之地逗留的时日不长,约莫月余,返京之日,我要陈华的全部卷宗。”
卫林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卑下遵命。”
三公子挥了挥手,淡淡道:“好了,不要老是这么见外,去,把此间掌柜叫来。”
站在苏七七身边的两个侍女喜上眉梢,这是要赎身的节奏啊!
一般而言,来如意坊会在中途要求见掌柜的客人,不是觉得姐儿照顾不周,便是想要替姐儿赎身的。
苏七七虽然是清倌人,至今无人摘取红丸,可并不妨碍有人给她赎身。
只不过两个丫头脸上的喜色很快就落了下去,她们很快就想到,如意坊的掌柜,也并非一个好相与之辈,是断然不会将苏七七这颗摇钱树送出去的。
可以这么说,苏七七在胭脂河上,慕名而来的富家子弟每日要在胭脂河上的花坊中消费纹银十万两以上。哪怕这位看上去出身不俗的贵公子出家百万,只怕也不会让掌柜动心。
没多会,便有一个丰乳肥臀的中年妇人走进来,妇人虽然有些年纪了,可风韵犹存。此人乃是如意坊老鸨,深得幕后掌柜信任。
一进来,她便扭着屁股笑盈盈的走向贵公子:“呦大爷可不能这样,七七这丫头是咱掌柜的心头肉,公子若是要听曲儿,如意坊欢迎之至,若是要替七七赎身,那是断然不行的。”
三公子可不管这些,折扇往桌上轻轻一丢:“说个价,你敢开,我便敢给。”
老鸨神情一滞,随即马上又摆出了笑脸:“大爷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奴家只不过是个迎来送往的风尘女子,真真没有资格决定七七的去留哇!还请大爷怜惜,莫要为难奴家。”
三公子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一把年纪了,不要在本公子面前搔首弄姿,本公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一炷香时间,让你家掌柜的开价。”
被他这么一骂,老鸨也来了脾气。
这个叫风四娘的中年妇人自问有几分姿色,便是一些年轻书生来寻乐子,也会想方设法在她身上摸两把。没想到到了这个白面公子哥面前,自己倒是成了老货了。
当即,她也没了好脸色:“爷您如果吃好喝好了,明日请早,若是没吃好喝好,要什么酒菜尽管说。”
“卫林,把她舌头给本公子割了。”三公子淡淡道。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叫卫林的黑衣人猛然抽出腰间窄刀,毫不犹豫朝风四娘嘴巴位置戳去。
“住手!”一声怒吼如救命稻草,将风四娘从虎口救了出来。
卫林的窄刀停在风四娘嘴角外一寸位置,若是那声音再晚出现一个呼吸,她一张利嘴,只怕是被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卫林给戳烂了。
从外间走进来一个锦袍大汉,此人留着美髯,身材匀称,看上去约莫四十岁上下,举手投足都十分有力,似乎是个练家子。
三公子看都不看来人,两只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玉酒杯不断晃荡。
锦袍大汉一进来便朝三公子拱手致意:“这位公子,小可石三让,乃是此间掌柜,不知如意坊有何得罪的地方,让公子大动干戈?若有不到之处,小可愿意赔礼道歉。”
这一行人一看便不是善茬,即便石三让在金陵的权势不小,也不敢在初次交锋的时候就将对方得罪到底。
孰料对面的公子哥依然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替苏七七赎身,要多少钱,你开价。”
石三让心中一跳: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苏七七乃是胭脂河上首屈一指的花魁,还是清倌人,他难道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价钱能够衡量的?
顿时,他心有惴惴,为了不堕名声,只得冷声道:“抱歉,这位公子说笑了,七七不能赎身。”
三公子对卫林使了个眼色,后者随即从腰间掏出一块黝黑的铁牌,往桌上一扔。
看到那块铁牌,石三让吓了一跳,心说感情是那帮大爷,难怪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自以为清楚了对方的底细,石三让反倒不怎么怕了,皮笑肉不笑的道:“公子便是把这样的铁牌往某面前放一堆,某也是不能从命的。”
三公子拍了拍手:“既然如此,我先告辞。”
说完,他站起来真的就朝外面走去。
石三让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该开口挽留,就在这时,经过他身边的许叔突然出手,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石三让的脖子:“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到底是谁!”
一块莹白如玉的牌子在眼前晃荡了一下,马上就被对方收了起来。
即便如此,石三让还是看清了牌子上的字。
顿时,他便目瞪口呆,口齿不清的道:“你你我”
许叔松开手,冷冷道:“走,还是留?”
石三让连脖子上的痛楚都顾不得了,忙不迭道:“可以,可以,您可以带走,如有用得着石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有人对苏七七做了个请的手势,其他人还没明白过来,苏七七就已经被那帮人给带走了。
确定这些人乘坐小舟离开了之后,石三让才用华贵的锦袍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对风四娘道:“马上、立刻把所有的产业全部都盘出去,戴子明不是想要我这花坊的生意么,给他,不用管价钱,他们开价多少就多少卖掉。”
风四娘本不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一听到说要卖掉花坊,一句话脱口而出:“大人,为什么!”
苦心经营的花坊着实花费了风四娘不少心血,若非如此,她是断然不敢跟石三让这般说话的。
石三让微怒道:“让你卖就卖,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若是迟了,我脖子上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
风四娘再不敢多问,赶紧安排账房先生算账,然后遣人跟城主府那边的人接洽。
许叔面色铁青的跟在三公子身后,几次欲言又止。
回到城北那豪华的大宅子内,三公子见许叔憋屈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许叔,别憋着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的秉性您还不知道,我是那种见色心起的人嘛!这苏七七,我留着可有大用。”
(本章完)
………………………………
第4章 数百铁骑
随后,二人屏退左右,在房间内嘀嘀咕咕了好半天许叔才面带笑意离开。
至于这二位说了些什么,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翌日一大早,阳光明媚,白马村草庐旁的大树上一群小鸟叽叽喳喳的叫闹着,跟草庐内的读书声交相辉映。
陈华身上的青肿已经散了大半,此刻的他,正拿着先生留下的戒尺,在四处漏风的草堂内来回踱步。
白马村一如既往的宁静,几个打着赤膊的汉子忙活着秋收,一些妇人言笑晏晏的拿着木盆从河边往家走,盆里是刚洗好的衣裳。
一阵烟尘从村外官道上快速接近,几个正在收割稻谷的汉子直起腰杆,一边捶打着腰部一边用手遮挡清晨的阳光,目光远眺。
“轰隆隆,轰隆隆。”
烟尘渐进,声音如雷,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队约莫百人的士卒。
金陵城内巡城司,金陵城外乞活军。
巡城司是大齐原本的军队,而乞活军,却是驻扎在金陵震慑南方数个省份的盘龙石。
一看清那些人的装束,几个庄稼汉连金黄色的稻谷都顾不得了,纷纷洗干净手脚走上田埂,将手中的镰刀放下,脑袋微微低垂以示尊敬。
相传只有三万人的乞活军乃是大齐没有统一之前在乱世中衍生的一支军队,名乞活,无非便是在乱世之中乞求一条活路。
本以为他们不过是过路客,不料这些身着黑甲的军卒竟然在一个浑身黑甲覆盖的将领带领下,直接进了白马村的村路。
一时间,那些大字不识一斗的庄稼汉纷纷吓得跪地磕头,还当是自己村里有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贵人。
谁曾想这些军卒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直便朝村尾的草庐疾驰而去。
胸口一条青龙延绵裆下的壮汉忽然抓起地上的镰刀:“不行,他们是冲陈先生去的,咱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壮汉身边一个瘦小汉子连忙拉住他:“哥,你是找死不成!那可是乞活军,听说他们连人肉都吃的。”
壮汉眼珠子一瞪,微怒道:“咋的,娃娃们都在草庐那边,难道让他们把娃娃们给害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每一个父母都是极为看重自己子女的,即便明知自己不是那些凶神的对手,他们依然被壮汉的话给触动了。
于是,在壮汉的带领下,胆子稍微大些的男人们,都拿着镰刀朝草庐方向狂奔而去,而一些胆小的,则在村中奔走呼号,希望大家一起去探个究竟。
这些升斗小民虽然不懂法,也不认识字,却也知道法不责众这个简单道理。
草庐那边,陈华自然也是听到了马蹄声的,但他依然岿然不动,好像已经到达草庐外面暂时没有闯进来的乞活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一堂课半个时辰,中途到达的乞活军将领愣是带着数百乞活军在外面站了半堂课。
而稍远的地方,那些百姓围拢在一起,见乞活军军卒没有动手,一个个手拿自认为合适的武器心情焦躁的观望着。
当一群小娃娃有些畏惧的在陈华的鼓励下走出草庐,那个黑甲覆面的乞活军将领这才走进草庐。
陈华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韬略》,其实他的手都在发抖。
“本将乃乞活军都尉赵腾,奉命前来邀请陈先生前往漠北乞活军。”军人说话习惯直来直去,这汉子一点都不例外,连寒暄的功夫都省了。
陈华放下书,看了那将军一眼:“将军来请某,某不胜荣幸,只是将军以铁甲覆面,连真容都不肯相示,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赵腾得到的命令是恭请,所以才没有把自己兵痞的作风展露出来,一听陈华这话,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马上把面具给取了下来。
露出正脸,那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脸,脸上的刀疤一道一道叠加在一起,如果不是站在自己面前的的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陈华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存在。
但他眼中没有丝毫轻视之意,如果不是这些读书人口中的丘八在战场上一刀一剑的跟敌人拼杀,可能等不到大齐统一中原,这中原大地上的百姓就被漠北狄人给屠戮一空了。
“赵将军,某不过一介书生,说得好听点是个读书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酸丁,怎的就有贵人青眼?若是可以,还请赵将军带话,就说某这草庐还有数十孩童,某实在是走不开。”陈华不卑不亢的道。
赵腾声音如常,目光坚定:“还请陈先生不要让我为难,上边有令,必须要请陈先生漠北一行。”
陈华指着自己有些干瘪的胸膛:“赵将军有些为难人了吧!就我这身板,别说到漠北去,只怕在路上就会一命呜呼。”
“主将有令,不敢不从,也请陈先生体谅。”赵腾依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
这倒也不能怪赵腾太死板,主要是当兵的早就已经习惯服从命令,主将有令,下面的人都得听命行事。
虽然他也好奇为什么上边会下这样一道军令,不管怎么看,这位陈姓书生也不像是一个能当兵的料子。
漠北苦寒之地,延绵千里都是荒漠,白日里热得跟火炉一般,一到晚上,彻骨的寒冷能够把一个身子骨不怎么解释的年轻人给生生冻毙。
陈华淡淡道:“若是某实在不愿意,将军意欲何为?”
赵腾往身后看了一眼:“若是先生实在不愿前往漠北,本将只好动粗了。本将此番前来,唯一的任务,便是将陈先生护送到漠北。
上面说了,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其实是在提醒陈华。
他对这个读书人并无恶感,对朝中那些正直的读书人也没有丝毫不忿,他不喜欢的,是那些喜欢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的文臣。
他这张脸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一般人看到,就算掩饰得再好,也会露出惊恐神色。这么多年了,除了大齐有数的几位大将军之外,这个年轻人是唯一一个没有露出惊容,反而露出了敬佩神色的。
人家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如果他执意不肯离开,只怕这些乞活军的士卒会将白马村的村民当成他的软肋。
无奈的晃了晃脑袋,陈华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便走吧!”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多年,他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这并不是他生活的共和国,这里没有所谓的人道公平可言。
现在还算是好的,如果换成五六年前,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易子而食、饿殍遍野这样的事情可是随处可见的。
那些离得比较远的百姓约莫也看出这些士兵是来干什么的,顿时一个个人心浮动,有些青壮跃跃欲试,大有上前抢人的态势。
陈华见状,对赵腾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走到村民面前大声道:“诸位乡亲,陈某手无缚鸡之力,若非这些年有乡亲们照应,陈某早已受冻饿而死。此番陈某远行,草庐还得劳烦乡亲们加以照应。此乃恩师心血,万不能就此断送。”
百姓开始大声呼喊,有说陈先生你不要走的,也有说这些丘八真个没良心的。
陈华没管这些百姓,而是将自己的二十多个学生都叫了过来,仔细叮嘱道:“读书明理,并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了主持正义。我不苛求你们所有人都要以这句话为读书目的,只求你们中间能够有一两个记住先生话便好。
薛戮,先生不在的时候,草庐里的书籍你要负责照顾,若有人要借阅,你不可敝帚自珍,更不可吝啬。
你跟随某学习三载,大部分字已然识得,若是有人求教,你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明远、姜元新你二人过来。
你二人跟随某已经有两年多时间了,以后这草庐,你们要协同薛戮照应,书籍不得有所损坏,有适龄蒙童,便引进书院悉心教导。
他日你等若是有了出息,不能忘了这草庐是你们的蒙学。
邹夏现在在漠北那边,若是有可能,或许我能与之相遇。届时我会写信回来,你们可通过信件联系。”
交代完毕后,不顾那些村民不舍的挽留之声,陈华毅然决然的跟着乞活军军卒上了路。
一直到他走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想到到底是谁会来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请自己去漠北乞活军,到底让自己去乞活军中做什么。
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乞活军的人会害他,毕竟乞活军虽然凶名赫赫,可那只是对漠北狄人的,对大齐的百姓,乞活军绝对不会乱来。
行将半日,已经走出去二百余里,不善骑射的陈华大腿间的嫩肉已经被磨破,血迹透过单薄的长衫,渗了出来,形成一片黑渍。
下马休息,赵腾察觉异样,拿出一**金疮药丢给陈华,然后自顾自的让人开始准备吃食。
期间,他没有跟陈华说半句话,似乎怕跟陈华说多了,会让这位读书先生起疑。
越是这样,陈华心中越是疑窦丛生。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他们找我去漠北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章完)
………………………………
第5章 夜至驻地
一路上带着两个疑问,陈华数次发问,奈何赵腾就跟哑巴一样,什么都不肯说。
一开始因为陈华身上有伤的缘故,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随着陈华渐渐习惯马背的颠簸,队伍才真正加快速度。
最终,花费了两个月时间,三百骑兵总算是将陈华送到了目的地。
乞活军的军营在漠北朔方城的北部,朔方城作为茫茫荒漠中的一座孤城,既是乞活军最为坚强的后盾,也是一座堡垒。
朔方城三万户,基本上都是军户,时代从军的军户们在城南开坑荒漠,经过一代一代人的努力,城南这边总算是适合庄稼生长了。
朔方城做为北大门,并不是大齐建国之后才存在的,以前北凉还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一座堡垒。
进入茫茫荒漠之中,陈华才算真正领略到了漠北风光。前世他只在电视上见过滚滚黄沙,但那场景,远远没有自己亲眼所见那般波澜壮阔。
队伍离朔方还有十多里地,城头的守卒便已发现敌情,即便知道南面不太可能有敌人靠近,他们依然十分数落的将城南的吊桥拉了起来。城头的士卒,更是一个个拿出了弓弩,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待得那熟悉的黑色铁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城头守军这才放下武器,看过令牌,便将三百人的骑兵队伍放进了朔方城。
赵腾没有在城内停留,直接带着人朝北城门那边出去,直奔乞活军驻地。
被滚滚黄沙掩盖了本来面目的朔方城,很快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来者何人!”
接近驻地,便有明哨拦住去路,直接伸手要腰牌。
乞活军多年在血与火中历练出来的战斗本能告诉这个面色黝黑的明哨,不管是谁,没有看到可信的东西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
赵腾拿出腰牌,很快,明哨朝不远处的梭梭树丛做了个手势,那边沙地里钻出一个人,打了个唿哨,便有战马从一个沙包下跑出。
没等多久,便有一队十人前来迎接,认真看过赵腾令牌之后,来人领着赵腾和陈华进了乞活军大营。
大营的营房星罗密布,每一座营房间隔的距离恰到好处,这样一来,哪怕是狄人已经杀入了大营,也不可能在大营内四处纵火,而营内士兵,则可在短时间内快速组织起有效进攻。
看到这一幕,陈华忍不住赞道:“这营房的布置,出自高人之手啊!”
前来迎接的铁甲将领微微扭头,露出面罩下一双狠厉的眼睛:“这位小哥眼光倒是挺毒辣的,连这营房的布置都能看出端倪。”
陈华笑了笑,指着前面的营房道:“营房并非整齐一排,每一个营房周围均有拒马,就是北狄人冲进来,也无法发挥骑兵的优势。
同时营房间的间距约莫十丈,很适合战士组织冲锋,可以随时都冲乱敌人的队形。
营房的墙壁上面都有箭孔,这样一来,在战马不足的情况下,躲在营房里面,狄人也只能任由我们宰割。
还有,所有营房都是一样的,别说是狄人,便是我们自己人,如果不熟悉的话,只怕也没法找到帅帐的位置。”
那将领露出诧异的目光,扭头对赵腾道:“你们这是从金陵弄出来一位隐世大贤?”
赵腾闷声闷气的道:“这等事情可不是我等能够知晓的,上边自然会给大帅来信,至于让他来干什么,某也不知道。”
那将领呵呵一笑,对赵腾的冷淡不以为意。
出身乞活军的人基本上都是这幅德行,每一个镇守金陵的乞活军士卒,都很想回到北边的朔方城驻地。
虽然北方这两万人没有看不起南方的一万人,但是那一万人,却总觉得自己是被人抛弃的孩子。
因为这个缘故,有两任统领万人的游击将军自杀,之后乞活军督帅冉闵才不得不采取迂回战术,三万人轮流调动,这才避免了自杀事件的发生。
每年耗费的军费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也是京中文官颇为诟病的一点。好在有当今圣上压着,这才没有让冉闵遭受什么惩罚。
拐了十几个弯,总算是到了帅帐面前,一行人下马,赵腾在那将领带领下,禀报之后进了帅帐。
帅帐内陈设十分朴素,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帅帐,可能跟其他营房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个营房只住了一个人。
房间的东边摆了一张木床,做工十分粗糙,而东南方向则摆放着一个足有一两丈长的沙盘,沙盘的地形赫然便是朔方城以北三百里的地形。
进去的时候,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壮年男子正皱着眉头看着沙盘上插的小木条,中年人五短身材,络腮胡子,浓眉大眼,看上去十分威严。
赵腾一进门便单膝跪地:“末将乞活军都尉赵腾,参见督帅。”
壮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乞活军督帅冉闵。
他抬起头,将一根木条插在沙盘上最高的位置,转过来扶起赵腾:“辛苦了!”
赵腾顺势站起来:“能回家看看,不辛苦。”
壮年男子微微一笑,瞥了陈华一眼:“你就是陈华?”
陈华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不才正是陈华。”
“你看看,这东西是不是你写的。”冉闵走到沙盘前,从下面的隔板上拿出一本线装书。
陈华看到这本书悚然而惊,这本书正是自己送给邹夏的兵书,这本书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邹夏遭遇不测了?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邹夏是自己前往西北,而他是快马加鞭过来的,时间上根本就套不上。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自己给了邹夏兵书之后,邹夏没来得及出发,便有人把兵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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