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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悍卒-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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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周围的环境，这好像是一个专门给人用刑的地方，他的心情，一下变得紧张了不少。
如果是孙淳抓了自己，他认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孙淳根本就不敢杀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他的背后站着孔乾坤这么一棵参天大树。可是这些人的样子真看不出对方的身份来，这就让孔侑有些心里没底了。
“别看了，这里不是孙淳的家，我们也不是孙淳的人。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背后的孔乾坤已经把你当成弃子处理了，现在的你，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稽查司金字号副都尉蛮牛，你应该知道抓你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了吧！”对面赤裸着上身的壮汉不怀好意的道。
孔侑的身体往后面缩了缩，不过没有任何效果，他有些畏惧的看着蛮牛，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蛮牛围绕着孔侑转了两圈，给对方的心理上造成一定的压力之后才不急不缓的道：“你都进了稽查司昭狱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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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章 万般都是命6
孔侑一听到稽查司三个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稽查司的大名他要是没有听说过，就白在京城为官这么久了。就连一些一二品的官员听到稽查司三个字都得浑身战栗，更何况他只是吏部一个从五品的司长，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而已。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无路可退的孔侑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问道。
蛮牛将炉火中烧红的烙铁拿出来在孔侑面前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一下之后重新插回炉火中，溅起一点点火星：“我们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要你交代一下，你是怎么跟华阳侯的小妾牵扯到一起的。
一个侯爷跑到稽查司不要里面告状，这件事要是捅出去，可小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我稽查司半道上救了你的命，你以为你给华阳侯戴了绿帽子，孙淳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
别说孙淳了，就连你背后那个本家伯父，也没有想着救你，直接就把你丢给了孙淳。
你说替这样一个人卖命，值得么？”
孔侑有些不太相信蛮牛的话，冷哼道：“别想着从我口中套话，你们想怎么样就说，想要攀诬尚书大人，休想！”
蛮牛哈哈大笑：“老子见过愚蠢的，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稽查司昭狱？你说如果孔乾坤要保你，我稽查司敢动你分毫么？”
简单的道理摆在眼前，愿不愿意相信，那就是孔侑的事了。他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都是既定事实。
现在蛮牛的任务就是从孔侑口中问出关于孔乾坤的一些罪证，而且陈华并没有要求时间，也就是说他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孔侑玩。
严格意义上来说，蛮牛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他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去对付孔侑这个读书人。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时不时就接受孔乾坤的耳提面命，在彻底弄清楚了眼前的情况之后，孔侑心中的畏惧已经降低了不少。
“这位将军，您怕是在开玩笑吧！我并未跟华阳侯的小妾有任何牵扯，倒是华阳侯无缘无故跑进我的宅邸将我暴打一顿，险些丧命。你们不去抓打人的，反而将我这个老实本分的小官员抓进了稽查司昭狱，莫不是觉得本官好欺负么？”孔侑外强中干的朝蛮牛吼道。
蛮牛冷哼道：“孔大人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我的官职比你要搞，我是从四品的副都尉，你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司长而已，跟本将说话，你得用下官二字。
不过我是个大度的人，不计较你这些细枝末节，今天你要是肯交代，咱俩都好过，如果你不肯交代，咱们可以慢慢玩。
反正不管在孙淳眼中还是在孔乾坤眼中，你孔侑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也不怕有人敢来稽查司搜查，他们就算来搜查，见到的也是一具尸体而已，对我没有任何损失。
来两个兄弟，好好招呼招呼咱们这位孔大人，对了，千万不要把人给弄死了，我还得留着慢慢玩呢！”
说完，蛮牛转身就离开了稽查司昭狱的刑房。
蛮牛的有恃无恐，给孔侑心中增添了几分恐惧。他害怕真的如蛮牛所说的那样，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了弃子。可是他又不敢把什么都跟蛮牛说了，万一对方是在诓骗自己，到时候自己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动手招呼孔侑的人下手还算有分寸，并没有下狠手，但是孔侑精神上受到的折磨可一点都不小，那种痛苦，没有体会过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孔侑并未认怂，他有他的顾虑，他也有他的考虑。
尽管现在自己身陷囹圄，但是他还是对孔乾坤抱有不小的期望，他希望那位位高权重的远房伯父会出动人手来救自己。如果真的来救了的话，那么他现在所受到的所有折磨都是值得的。
第一天孔侑扛住了，到傍晚时分，还有专门的医官来给他治疗伤势。
第二天一大早，孔侑还没有睡醒就被人给弄到了刑房，今天他要遭受的惩罚，可比昨天的惩罚要严重得多。一根小小的铁签子从他的指甲盖里面刺进去，然后一点点把他的指甲盖给挑开。
十指连心，这样的痛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可是孔侑紧咬牙关，愣是没有松口的意思。负责刑讯的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陪他玩着。
“老大，现在的读书人嘴都都这么硬么？都三天时间了，他愣是一个字都不肯说。”第三天的时候，蛮牛和陈华刚从刑房出来，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陈华摸着下巴笑眯眯道：“这种读书人，他心里有期盼的时候，就会死咬着不松口。孔乾坤待他不薄，要报答孔乾坤的知遇之恩，孔侑除了不松口之外，别无他法。
他现在还觉得孔乾坤会想办法来救他，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执拗。咱们也不要着急，反正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不管那么多，慢慢来，过个几天，没有人来捞他，他就会发现孔乾坤已经把他给抛弃了，到时候，他应该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小子是块硬骨头，趁着李天不在京城的时候，咱们必须要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否则等到李天回到京城，咱们就不好下手了。
这次就算不能让孔乾坤伤筋动骨，也绝对得让他食不得下咽，寝不得安眠。咱们那么多兄弟都被留在了蓟县，这个仇如果不报，我陈服章还有何颜面面对青蛟军昔日那些兄弟。”
蛮牛用力点头：“老大放心，我争取尽快从孔侑口中问出你想要的东西。”
陈华伸手拍了拍蛮牛的肩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是你记住，不管你做什么样的选择，先告诉老大一声，老大不会阻拦你的青云之路的。好好办事，将来有不少事都得交给你办，不要操之过急，慢慢来，我们还有时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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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0章 万般都是命7
陈华的话，让蛮牛感触颇深，他知道老大在说的是刘鹏背叛的事。尽管可能在老大心中，刘鹏的选择并不能算背叛，但是在蛮牛心中，刘鹏那么做，其实就是在背叛陈华。
哪怕刘鹏曾经是蛮牛在乞活军的顶头上司，他心里对刘鹏也已经有了意见，这种意见，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开的结。
只不过蛮牛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只是把这份看不起藏在心中罢了。
接下来几天，蛮牛整天都泡在稽查司里面，他主要做的事就是跟孔侑周旋。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孔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十个指头的指甲被拔了个一干二净，身上的伤疤刚刚结痂就被揭开。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对孔侑来说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话，那么精神上的折磨则让孔侑生不如死。
每天晚上不让睡觉，反正他有点睡意想要闭眼睛，马上就会有新的痛楚施加在他身上。随着时间的退推移，孔乾坤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派人来救他，这让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崩塌的边缘。
“啧啧啧，我审讯过的读书人里面，你真的算是一根硬骨头了。孔侑，在忠诚这方面，我十分佩服你，但是在愚忠这方面，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你说如果孔乾坤真的把你当心腹看待，会派人来救你也就算了，你至少有活着的希望。可是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孔乾坤的手下都没来一个，你说你这么死撑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他孔乾坤未必会念你的好，你还得在稽查司昭狱里面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听我一句劝，招了吧！我去跟蛮牛副都尉说，只要你招了，我保证你能够在稽查司昭狱里面好吃好喝的过着。虽然我不敢担保你会有一条生路，但是我能够保证你不再受活罪。”负责审讯孔侑的人是以前稽查司留下来的老人了，他审讯过的读书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孔侑算是这些人里面最能扛的。
孔侑费劲的把脑袋扭过来，眼中已经看不到半点求生的意志：“我心爱的人已经死了，就算是活着，又有什么含义？废话少数，你要杀就杀便是。如果你们稽查司就这点手段的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缇骑叹了口气，一边给孔侑的伤口上药一边道：“你老孔家就你这一根独苗，为了华阳侯孙淳的小妾，你至今未娶。你是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可是你没给老孔家留个后，你九泉之下的爹娘肯见你么？
我大你几岁，叫你一声老弟不为过。我们将军摆明了就是要对孔乾坤动手，你这么死撑着也没用。没了你孔侑的口供，还有其他人的口供。
稽查司是干什么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别说是一个部堂级别的官员，便是一个王爷，只要稽查司的人想构陷，假以时日，一样能够把他拉下来的。我家将军不算一个好人，可他也不是一个坏人。京中这些官员里面，屁股干净的一个都没有。老哥在稽查司这么多年，算是把京城这些当官的给看透了。
就拿你来说吧！你不贪银子，到头来不还是有把柄落在我稽查司的手里？只要你肯说，老哥我冒险帮你一把，到时候替你求情，让你带上一笔银子去外地生活，娶妻生子，当个普通人，再也不牵涉到这些有的没的里面来，你看如何？”
缇骑的潜台词是你可以不怕死，但是你没给老孔家留后，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也不会放过你。而且你要死可以，但是你别害我们啊！
孔侑嘴唇翕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没有说出口，干脆的把眼睛也给闭上了。
缇骑上完药之后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出了刑房。
一出门他马上将情况汇报给了蛮牛听，蛮牛听了汇报之后皱着眉头沉吟道：“这小子的心防应该已经动了，不过他现在还在强撑着。你毕竟只是一个稽查司的小旗官，做不了老大的主，不用着急，明天早上我亲口许诺，他应该能够说了。”
缇骑点头赞同道：“也只有这样了，将军交代的事情咱们要是办不到，到时候怕是得吃挂落了。”
蛮牛笑着安慰道：“老哥哥，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老大也没想到这个孔侑竟然会这么强硬，他不会怪我们的。慢点就慢点，不用着急，早晚的事。”
缇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稽查司。
第二天一大早，蛮牛亲自出马，将昨天晚上那个缇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跟孔侑说了一遍，孔侑眼神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动，但是他依然没有点头。
这家伙心里明显是有顾虑的，貌似蛮牛一个金字号的副都尉，还不足以让孔侑相信。
关于审讯孔侑的全部过程，每天蛮牛都会跟陈华汇报，毕竟这是一个能够给孔乾坤痛击的关键人物。
所以在陈华知道这件事之后，他第一时间来到刑房跟孔侑见了面。
见到陈华，孔侑的话明显变多了不少：“陈将军如果不嫌弃这个地方肮脏的话，可以坐下来聊聊。”
陈华搬了个凳子坐下，把其他人都给赶了出去：“读书人里面，要论骨头硬，你孔侑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只可惜，你生错了地方，如果你在漠北，说不定咱大齐又得多一名儒将呢！”
孔侑苦笑着晃了晃脑袋：“陈将军就不要开玩笑了，你们上层之间的斗争，把我这个小人物给拉扯进来，无非就是我站错了队而已。不才就想要陈将军一个承诺，如果我如实相告，不管你们是不是能够把孔乾坤给拉下马，你都得给我一条活路。我要一个新的身份，新的生活，足够的银子。”
陈华想也不想满口答应：“没问题，但是你得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说的东西在给孔乾坤造成实际上的打击之前，你必须留在京城。尘埃落定之后，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便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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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章 万般都是命8
孔侑想了想道：“你们能够保证我的安全？”
陈华闻言哈哈大笑：“孔大人是在开玩笑吧！我稽查司都不能保证你安全的话，偌大一个大齐，就没有人能够保证你的安全了。
关于安全你大可放心，我陈服章用人，从来都不会用人前不用人后。说了给你一条生路，你就绝对有一条生路可走。只不过到时候给你的银子不会太多，你自己到了新的地方，得自己学会找一份营生。”
孔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个不用将军来担心，孔侑为官多年，再不济也可以在乡野之中当一个教书先生，虎口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将军可以叫人进来录口供了，我知道的我会说，如果我不知道的，希望将军也不要勉强。孔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已经做了背主的人了，却也不能因为一条贱命随意攀咬别人。
孔尚书对我不错，被逼无奈之下，我可以出卖尚书大人，但是绝对不能弄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出来。”
陈华打了个响指，金字号的书记官和蛮牛就带着人进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马上就着手录口供的事，而是又等来了两个人才进行录口供。
这两个人一个是莫永年身边的心腹凌牧云，另外一个则是刑部一个官员。
这只是为了做一个见证而已，确保到时候有人翻供。
当然，一切都只是陈华杞人忧天而已，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孔侑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的口供足足有二十多页纸，一共四十五项。从口供来看，孔侑可一点都不像是要报答孔乾坤的知遇之恩的样子。但是陈华将口供翻来覆去看完，却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这个口供虽然每一条罪状都是指向孔乾坤的，但是这些罪状都不足以致命。而且，不少罪名，都将二皇子李天给牵扯进来了。
马上他就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孔侑有自己的小算盘，无非就是帮助孔乾坤逃脱责任而已。一旦把一个皇子给牵扯进来，就算陈华现在身份不一般，也未必敢把事情给披露出去。毕竟，那可是一位皇子，陈华再厉害，也只是一个臣子而已。
以臣告君，本就大逆不道。
历朝历代那些刚直不阿敢跟皇室作对的人，当时看上去风头一时无两，但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所以说，有些人，是不能动的。
而不能动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孔侑比任何人都清楚。
陈华倒是无所谓，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也就那样，他没想着一次性就能把孔乾坤掀个底儿掉。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朝中老臣，而且还是吏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没有几个惊天大案子，想要把这样一位位极人臣的部堂大人给掀翻，那就是痴心妄想。
这些东西往李神通跟前一送顶天了也就是膈应人而已，最多让孔乾坤写个请罪的折子，没法伤筋动骨。
孔侑被严密保护起来，除了陈华和蛮牛之外，没有人能够进入稽查司昭狱最深处那间牢房里。
然后陈华拿着罪证找到了李幼薇，大姑娘李幼薇看到陈华立马小脸就变得红扑扑的：“你这个坏人，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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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的发香轻声道：“稽查司公务繁忙，忽略了你们，别生气。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再说了，有七七姐姐和婉儿陪着你，你应该没那么孤单才对啊！”
李幼薇瞪了他一眼道：“你明明知道人家要的是什么，还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陈华讪笑道：“我的错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尽量不这样，好不好，别生气了。”
李幼薇轻轻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后问道：“你今天怎么舍得来找人家了？”
陈华道：“找你当然有事，皇上应该已经回京了吧！”
李幼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推开陈华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原来是要找父皇的。哼，人家懒得理你。”
陈华连忙哄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我来找你，一方面是为了以解相思之苦，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找陛下汇报事情啊！这二者也不冲突，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生气，生气多了就不好看了。”
好一番哄，用了不知道多少甜言蜜语，才让李幼薇不再生气，她噘着嘴道：“父皇已经回京了，但是知道父皇回京的人没几个，你是怎么知道父皇回来了的？”
陈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当然是猜的，你相公这么聪明，如果连这点事都猜不到的话，有什么资格当你的相公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再说了，你都回来了，陛下怎么可能不回来。就算陛下想要待在漠北，我师父也不会让他待在漠北的。
陛下的身体曾经受过重创，乃是沙场上面留下来的老伤。漠北风沙大，不是一个适合养生的地方。所以他应该会回京城，不然以我师父的脾气，一定暴跳如雷。”
李幼薇皱了皱鼻子，掐住陈华腰间的软肉拧了一下，也没舍得用太大的力气，就是象征性的给他来了一下。自己的这个相公，的确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既然你这么聪明，你再猜猜父皇在何处？”李幼薇使坏道。
陈华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哎呦，媳妇，你就别闹了，我找陛下真的有要事要禀报。如果你方便说陛下现在在哪里，那你帮我把这些卷宗交给陛下好不好？”
让李幼薇把东西交给李神通并不是明智之举，不管是李神通还是李啸李天李封兄弟三人，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介入到政治里面来的。这父子四人，将李幼薇保护得很好，如果陈华这次找李幼薇帮忙，肯定会让李神通不满。
但是如果李幼薇真的不肯说的话，他也只有让李幼薇把东西带给李神通了。挨骂也好，被针对也罢，到时候只能自求多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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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2章 胆子太肥
李幼薇在陈华一番软磨硬泡之后，勉强答应告诉他李神通的所在，不过她说了，这件事得先问过李神通之后才行。如果李神通不肯见陈华，陈华最好不要去见，毕竟李神通是一个皇帝。陈华身为臣子，却利用皇帝的女儿跟皇帝见面，到时候触怒了李神通就不好了。
尽管李幼薇现在还没有正式嫁给陈华，但她已经将自己当成陈华的女人看待了，在许多问题上，她第一个考虑的就是楚国公府的得失，第一个考虑的就是陈华的安全。
陈华心知肚明，对李幼薇也十分感激，更加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日子。
前世看的电视剧实在太多太多，那些公主不是丑就是刁蛮，哪能跟他一样遇到这么好的公主。其实，有些时候，李幼薇在某些人眼中，也是有些刁蛮的。不过她的亲人也好，身边的人也罢，都知道她本就心地善良，不会太过计较一些东西。
这一点，最清楚的莫过于李幼薇身边的稽查司女校尉紫藤了。
两口子腻歪了一会，陈华找了个由头又离开了家。他这次回来就是特地找李幼薇询问李神通是否已经回京的，总不能一直在家中陪着小丫头胡闹不是。
孔乾坤毕竟是部堂级别的人物，也是李神通的臣子，所以李神通能动，陈华却是不能的。
身为皇帝，李神通可以允许党争，前提是所谓的党争得在他的控制之下。一切皇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会扼杀在萌芽之中。
别看现在陈华位高权重，深得皇帝信任，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他自己现在如履薄冰，因为上面还有一个皇帝能够动他。以李神通以武力国的基础，就算现在陈华想要造反，恐怕也很难成功。更何况陈华根本就没有当皇帝的想法，所以他只能谨小慎微。
李幼薇一点都没有耽误陈华的事，在陈华离开之后没多久，她就去找自己的父皇去了。
李神通就住在莫永年家里，莫永年是稽查司都督，家里面自然跟一般人家里不一样，他家是有密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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