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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悍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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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爹再富有,终究不过是一个商贾,官家随便找个由头就能灭了他们家,将他们家的财产充公。
不然一个商贾掺和到储位之争中来,那简直就是找死。
第一局是书法,都说字是人的脸,一个人不管多有才学,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看他们的字。
钱多多厚着脸皮找了四个帮手,而薛戮这边则只有三人,另外两人一个叫张明远,一个叫姜元新。
如果陈华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感到十分高兴,因为这三人都是他的学生。
本来其他寒门士子是要帮助他们的,被薛戮婉言谢绝了,说这是我们恩师的事,该我们做学生的出头。
摆开阵势,上好的狼毫笔送上来,双方准备就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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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书
“不才温檀之,这位兄台,请了。”钱多多这边出马的是一个面容清瘦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岁上下,手指很干,但是握着笔的手十分有力。
薛戮这边出场的是姜元新,三人之中,字最好的就是姜元新,而且他是得了恩师真传的。
所谓真传,不过是陈华将自己前世学的正楷字告诉了姜元新而已,真的练出水平,那是姜元新自己夜以继日的勤学苦练。
姜元新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张道陵还在是,老先生就曾说过姜元新的字有大家风范。
二人几乎同时下笔,温檀之下笔速度十分快,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没多会,一行字就跃然纸上。
只见上好的白色宣纸上面写着两句话:天地人神鬼,江湖岁月催。
反观姜元新那边就慢了许多,不仅是速度慢了许多,写的时候也慢很多。
不过他写出来的字跟这个时代已知的几种字体完全不同,非行非草,看上去方方正正的,特别赏心悦目。
写完之后搁笔,宣纸上写了好几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句话是陈华前世北宋张载的横梁四句,大学时代他非常喜欢这几句话,虽然上一世的他没有那个本事。
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读了不少圣贤书,且不说这圣贤书到底是他主动读的还是被动读的,终究是读了。
之后,他就把这句话教给了自己的几个学生。
而在学生之中,又以姜元新对这四句话最为喜欢,每次练字,他都喜欢写这四句话。
接下来就到了品评的阶段了,按理来说应该是出题人李封来品评,但他自谦说没有那个本事,便让大家推举了三人当做评委。
三人中两人是在京中名声在外的才子,还有一人,则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温柔乡中头牌花魁旖旎姑娘。
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可不同于陈华前世那些妓女,要成为一个偷拍花魁,并且在十七八岁还保持着处子之身,那必须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知,她们的才学,甚至不必金榜题名的读书人差。
唯一对她们不利的一点就是,她们是女儿身,注定无法参加考试。
大家对三个评委基本上是比较满意的,毕竟人家的才华和名气摆在那里,谁要是敢说不行,也得自己有那个本事才行。
最先对两幅字评头论足的是一个叫江涛的读书人,此人已经年过四十,却因为年轻的时候多次名落孙山而醉心诗画,就是当今皇帝陛下下旨让他入朝做官,也不过是将他从首阳山上叫下来在京中居住而已。
此人傲气十足,一般不与人交流,但是才学却是一等一的。
江涛先是拿起了温檀之的字发表评论:“温檀之的字力透纸背,刚劲有力,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好字,没练习个十年八载,是写不出这等字的。”
紧接着他又拿起了薛戮的字,话锋一转:“不过,薛小友的字,却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这等字体,不似用笔所写,却是老夫亲眼所见。
虽然笔迹稍显稚嫩,但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一方大家。
如此年纪,竟然能够写出如此字迹,真是奇才啊!”
有他珠玉在前,其他两人哪里还有什么评论的资格,要知道这位江涛先生的字,可是连当今圣上都夸赞过的。
江涛也没把温檀之得罪,笑着对他道:“温小友,在字的火候方面,你要略胜一筹,但是在字的发展上面,你比薛小友要略逊一筹。依老夫看,字,你二人打和。
不过这内容嘛,我以为还是薛小友的好,好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辈读书人,当以此为己任,老朽枯活不惑之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通透,实在是惭愧。”
从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可以看出,江涛对薛戮写的内容是十分喜欢的。
而当江涛将内容念出来之后,周围不少的京城才子也觉得薛戮小小年纪却能说出这等话,比之温檀之要胜了不止一筹。
温檀之自己也对这句话心服口服,他是个读书人,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内涵到底在哪里。
就连江涛这种已经在野多年的老读书人都觉得这句话勾起了他心中的热血,对拒不入朝为官有些懊恼,就更不要说温檀之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
薛戮却并没有在意已经到手的一分,而是实话实说:“实在抱歉,这句话并非姜师兄所言,乃是恩师所言,若是内容取胜,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依学生看,不如打和吧!”
这就愈发勾起了李封对三人老师的好奇,忍不住将笔试的过程打断:“敢问薛小友,你的恩师究竟姓甚名谁,可有出仕的打算?”
薛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等待江涛说话。
这是对一个前辈的尊敬,也是对前辈的礼貌。
至于三皇子是不是会因为他的倨傲而生气,这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老师以前经常教育他们说敬可敬之长辈,不必阿谀权贵。
这一点,薛戮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因为老师是陈华,他不会想着读书,他的志向是跟邹夏一样,当一个军人,保家卫国。
李封对薛戮的态度不以为杵,笑了笑,继续看戏。
江涛则看着温檀之,询问他的意思。
温檀之也是个磊落之人,当即拱手对姜元新行了个礼:“小兄弟自成一派的文字,檀之拍马难及,这一轮,是檀之输了。”
“这。。。”姜元新行礼的手悬在空中,放也不是举也不是。
江涛微微一笑:“小友不必在意,既然温小友都觉得自愧不如,这一轮,便是你胜了。”
现在风向已经不再掌控在钱多多手中,这些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在推举这些人出来的时候,他是点了头的呢!
接下来就要进行第二轮了,已经输了一轮的钱多多低声跟要出战的肖元谋嘀咕道:“肖兄,这一局,请务必要胜。”
………………………………
第209章 画
第二关要进行的是画的比拼,在画这一方面,陈华教给几人的还真不多,因为陈华并不是一个擅长和喜欢画画的人。
不过这一轮出战的张明远反而最没有压力,因为第三轮压轴的薛戮在写诗方面,可是连老师陈华都赞许过的。
而且老师喜欢因材施教,哪个学生擅长什么他就教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让他们读死书。
他张明远算是从老师那里开小灶最少的人,饶是如此,他对这一轮也是自信满满。
那边出战的肖元谋早已收起了小觑之心,毕竟人家的本事摆在那里,他就算是输也不想输得太难看。
是的,还没有比试,肖元谋就有了怯战之意。
一幅画作需要的时间并不短,但是没有一个人催促,因为大家都很想看看,这读书人之间,到底是南人厉害,还是北人厉害。
花了大概半个时辰,两个人的画作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跟肖元谋的人物肖像不同,张明远画的是一副山水画。
人物肖像最重要的就是相似,所以在细节神情的刻画上需要下苦功夫才行。肖元谋所画的,正是对面的张明远。
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难度。
不得不说,肖元谋不愧是钱多多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高手,丹青一途,偌大个京城,肖元谋敢说第二,只怕没人敢说第一。
便是宫廷内专门给皇室画像的画师,都有不少会在下笔之前来找肖元谋讨教学习。在用笔用料方面,这位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所以在比试之初,不单单是钱多多,便是在场的其他人,也不认为张明远能比肖元谋厉害。
山水画主要花的是意境,里面的内容不一定会栩栩如生,但是那种气势必须得画出来。
再看张明远这幅画,很典型的山水画,似乎要突出意境,可是却又让人找不到意境之所在,如同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乱画一通。
话中有人,有山有水,除了那一株站了人的大松树还又可圈可点之处,其他貌似没什么大不了的。
负责品评画作的马良画得不怎么样,但是他的鉴赏能力却十分不俗,故而大家推举他来当评委。
三个评委各有建树,在不同的领域几乎都是大拿级别的人物,他们出马,所有人都不认为他们会偏帮。毕竟现场有这么多读书人在,坏了名声,一辈子也就完了。
“单看画工,自然是肖兄更盛,不过品画得分两方面,张老弟的化作乃是山水画,其中意境请恕鄙人未看通透,还得麻烦张老弟解释一番。”马良不是一个喜欢得罪人的人,所以他说的话,还算是比较中正平和。
要是换一个人,只怕已经直接宣布肖元谋获胜了。
张明远哂然一笑:“马兄客气了,此画作并非张某所画,不过是十岁之时见恩师画过,觉得意境不错,便照搬过来了。
当然,恩师并不擅长丹青,小弟也不知学了几成,此种深意在于一诗之中,当年小弟也不懂,便问老师这是何意,老师言: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听完他的解释,再仔细看了看丹青画作,马良豁然开朗:“真是不听小兄弟解释,便看不出其中真意。
几位所学都是尊师所教,倒是让不才很想见见尊师风采。”
唯有戴君路和钱多多脸色十分难看,三局两胜,现在他们输了两阵了,第三局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反正他们下船已经是注定的事了。
张明远很谦虚的拱了拱手:“恩师已经不在身边,只怕几位无法得偿所愿了,恩师现在所在何处,连我们都不知道,得问金陵乞活军才知道。”
他们这次进京一方面是为了赶考,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打听老师陈华的下落。在金陵的时候他们不是没去找过乞活军的人,只不过乞活军的人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任凭他们怎么问都是三缄其口。
要不是看在他们读书人的身份上,天知道那些丘八会怎么对待他们。
第三局本来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钱多多和戴君路带着一帮人灰溜溜的下了船,但是两人的才华已经引起了李封的注意。
在他的倡议下,由温柔乡的旖旎姑娘出题,让他们在一炷香时间内作诗一首。
旖旎姑娘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也没有故意为难几人的意思,不过她出的题,却引来了所有才子的嗤笑,因为她竟然要薛戮以她自己为题,写一首诗出来称赞她。
薛戮皱眉想了一会后道:“末学后进倒不是不能作诗,只是老师说诗词之道乃小道也,平日里不让我等涉猎太深。若是不能达到诸位预期目标,还望诸位能够海涵。
诗有两首,一首是恩师多年前在胭脂河上所作,另外一首,则是不才见到旖旎姑娘在之后所作,不知各位想要听哪一首?”
李封抚掌道:“薛郎君真是有意思,好诗作自然是多多益善,既然有两首,薛郎君便先说自己所作,然后再说尊师所作吧!”
薛戮想了想,觉得老师不会怪自己,便说了自己作的诗:“卿于阁上绾青丝,不才楼下行迟迟,不求佳人流连顾,只盼我心卿能知。”
诗的确是自己刚才想到的,但是爱慕之心,却是从一开始就有的。
旖旎姑娘长相可人,而且动作十分柔和温婉,正是薛戮心中喜欢的类型。于是借着这个机会,便突发奇想,作了一首诗。
虽然这首诗并无太多夸赞旖旎的地方,但是却表达了他对旖旎的爱慕之情,算不得上上之作,却也勉强可以入耳。
仔细品了品其中韵味,旖旎脸色通红,她可比薛戮要大好几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孩子给调戏了,她又羞又恼。
偏生薛戮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直愣愣看着她美艳的面庞。
李封拍了拍手掌:“不错不错,虽然有点不对题,但是一往情深。咱们的旖旎姑娘可是有不少人惦记着,你若是有本事,今年来个大登科,说不定能抱得美人归。”
温檀之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而是催促道:“薛小哥,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尊师所作之诗,还望不吝赐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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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诗
孰料薛戮听到这话之后,竟然直愣愣的朝三皇子李封跪下了:“草民薛戮,恳请殿下开恩,替草民寻找恩师。”
李封一愣,赶紧上前搀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场诗会,怎的就行此大礼了。你先起来,一切好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定当帮忙。”
薛戮在李封用力搀扶下站起来,环顾四周,语气变得沉重了不少:“我师兄弟三人之所以会来京城,一方面是为了进京赶考,另一方面便是为了寻找恩师。
一年多前一个凌晨,金陵乞活军都尉赵腾率军三百人闯入白马村,强行掳走恩师,我等寻觅一年多,不见老师踪迹。
今日趁着这个机会,无奈之下才恳请三皇子殿下开恩,助我等找寻恩师,若是能够找到恩师,不论死活,薛戮愿为殿下马前卒,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封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我的个乖乖,这几个孩子竟然是陈华的弟子。
金陵城外白马村,被乞活军带走的读书人,除了一个陈服章,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许破虏也是一脸惊讶,没想到陈华都在西北边军当上了都尉将军,他的弟子却还在苦苦找寻他的踪迹。
同时,楼上有人也坐不住了,这个坐不住的人并非忍冬,而是苏七七。
李封愣了一会之后很尴尬的道:“薛郎君不要着急,尊师有这等本事,教出你们这般厉害的弟子,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大齐四海承平,尊师一定不会有事的。
还是先说说你老师作的诗吧,大家都等不及想知道了。”
他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一点都不高明,·不仅不高明,反而还有些愚蠢,人家正声泪俱下的说要找老师,你就在这里转移话题,在场不少才子都觉得李封有些过分。
薛戮何等聪明,马上就从李封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同寻常:“莫不是三皇子殿下知晓恩师下落?
我听人说,若要得知恩师下落,就得找到胭脂河上头牌花魁苏七七所在,因为将恩师从金陵带走的人,也将苏七七给接走了。”
楼上苏七七猛然站起来,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咦,七七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认识这个人不成?”李幼薇好奇的问道。
就连忍冬,也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苏七七。
苏七七俏丽的面容上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
李幼薇一下扑倒在苏七七怀中,俏皮道:“哈哈,一定有故事,快说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故事。”
苏七七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楼下场中。
李封十分尴尬的对薛戮道:“非我不愿告知尊师去处,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尊师去西北的人又是身份不俗之人,我便是贵为皇子,也不敢胡言乱语。
你只需知晓尊师在西北过得不错,至于为何他不愿给你等写信,这我便不知道了。
我没法答应你其他的,却可以答应只要尊师回到京城,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薛戮想了想,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一个皇子终究不是好事,于是便就此作罢,将陈华曾经写过的一首诗念了出来:“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此诗乃某日恩师外出归来所作,写完之后便被恩师揉成纸团扔出门外,某凑巧经过,捡起纸张重新装裱。
想来是恩师见着了胭脂河上的苏七七姑娘,回来之后写了一首诗以表相思之情,却因囊中羞涩,而且二人地位天差地别,只得恨恨而不得。
此等诗篇,在恩师口中不过尔尔,恩师曾云,诗词之道乃小道也,安邦治国方为大道。”
一席话出,在场有功名在身的所谓才子尽皆赧然,他们饱读诗书,可是却经常在这种盛会上出现,有人数次科举名落孙山,心中已经淡了名利之争,却有一展抱负之心。
没想到今日一个黄口小儿一席话,竟然是戳中了不少人心中的软处。
当场便有几人出列对薛戮揖首为礼,十分惭愧的退出去,下船之后匆匆而行。
找不到恩师去处,三皇子又三缄其口欲言又止,薛戮在待了一会之后便告罪离开。
此时,那些还在咂摸陈华剽窃而来的那首诗的人,还没有从诗里面走出来。
一场诗会草草收场,最为难过的,莫过于苏七七和李封了。
苏七七的难过,在于她在金陵的胭脂河上其实是知道陈华这个人的存在的,也清楚此人有才,因为便是金陵城中的一些真正才子,见到陈华也得叫一声陈兄。
她也很想见一见陈华到底什么模样,奈何陈华不过一介教书先生,囊中羞涩,而且为人师表,也不好出入烟花之地。
便是金陵城中的公子哥愿意花钱带他上画舫,他也是不愿的,也不知是纯粹的自尊心作祟,还是想保留那份距离带来的美好。
总而言之,苏七七是知道陈华存在的,而陈华,却并不知道苏七七知道他的存在,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活在一场单相思之中。
苏七七金陵的家中,迄今为止都挂着一幅没有署名的化作,画上的男子,跟陈华有八分相似。
此事除了苏七七的贴身侍女之外,再无第三人知晓。
后来苏七七被三皇子带进京城,因为三皇子李封的身份特殊,她客居楚国公府,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陈华了。
没想到今日一场无聊的诗会,竟然冒出几人自称陈华弟子,而且这几人锋芒毕露,颇有才华。
一时间,苏七七也不知是悲是喜,她和陈华就是两条不怎么可能相交的平行线,因为陈华没有功名,是不可能救她脱离苦海,而一旦陈华有了功名,自然不可能跟她一个青楼女子双宿双栖。
没回过神来的苏七七是被李幼薇摇晃回神的,李幼薇哼哼唧唧的要求苏七七跟她讲故事,小丫头对那个神秘的存在感到十分好奇。
“忍冬姐姐,你看,你看,人家七七姐姐的情郎便是个有大才之人,比你那木头疙瘩要好多了。”李幼薇还不忘了拿没有见过面的苏七七的情郎对忍冬打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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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相看
忍冬闻言莞尔一笑,不予置评,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外人是很难知道的。
也许在别人眼中,苏七七那个情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乃是难得一见的男人,在忍冬心中,却只有那个略微带些惫懒,却又知冷知热的陈服章。
“小妹,能跟你商量点事吗?”这时,李封谄笑着把门推开,对李幼薇讨好的道。
李幼薇哼了一声:“臭三哥,你又打什么主意。”
李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妹妹脸色,讪笑道:“我有些事,要跟苏姑娘单独聊聊,能不能。。。”
李幼薇秀眉微蹙,好看的大眼睛瞪的溜圆,涨红了脸十分激动的道:“快说,你是不是垂涎七七姐姐的美色了!
你可要记得,你是有妻室的人,你信不信我去皇嫂那里说一说,回家便让你掉层皮。”
李封苦着脸道:“我的好妹子,偌大个龙城谁人不知你三哥是个出了名的小丈夫,这可不能跟你皇嫂说去,不然三哥就真的不要活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垂涎苏姑娘美色,而是有事要跟苏姑娘商讨。”
李幼薇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李封忙不迭道:“你放心,你家七七姐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回去跟你皇嫂说,到时候三哥保证不怪你。
真的是有要事相商,不得已而为之,再说了,许叔也会跟三哥一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李幼薇狐疑的看了一眼在李封身边一言不发的许破虏,半晌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忍冬自然不可能在这里掺和,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皇家的事,说不清道不明,最好是不要沾。
等屋子内再无闲杂人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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