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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铜-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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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皇帝是这样态度,沐昌祚袭爵之后便更加肆无忌惮,不仅行贿直接行到张居正案头,对待手下管庄们诱引投献混占民田之事更是乐见其成。这一切在万历三年明廷再次颁给沐家敕谕,重申云南司府官员均需听命于黔国公的‘旧规’之后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沐家世镇云南,黔国公的公爵之外本就兼领着云南总兵官,从来压着地方三司一头将军政大权集于一身,甚而还利用手中掌握调兵火牌的特权‘遣人入伺京师动静’,颇有后世地方派人上京截访的意思。
沐氏在滇专制一方跋扈日甚,其中许多事情王星平早有耳闻。
早年有云南按察司副使杨寅秋路遇沐昌祚出行未及避道,结果黔国公命人直接将杨进士的舆夫仗责一顿,此事最后被杨寅秋闹到朝堂掀起好大一场风波。
又有人传过说黔国公府中有净身内使二十人,倍于寻常亲王,实属僭越。
后来先任云南巡抚吴定忍无可忍,将地方历次参劾沐氏的奏疏及皇帝让沐昌祚慎加省改戴罪管事的诏旨一同张榜公告,却也被其派人强行揭去。
小六说将刘先生打伤的正是沐府家人,这不禁让王星平暗暗皱眉,听到沐王府三个字时他几乎想都没想便已将责任划给了对方,近些年在云南,沐家的名声实在是有些不忍卒闻。
他又听过刘锈口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清楚起来,原来这怨自东川府的铜矿一开便早已结下了,当初是一个叫李时义的行商模样男子找到刘锈,声言是黔国公家人,想要刘锈将铜矿投献给沐家。刘锈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如何会听他说,既没答应还将那人羞辱了一番轰走了事。
自那以后他便安心在彼监矿,这半年来也并未再回贵州,渐渐也将此事给忘却了。
结果当他收到王星平已回贵阳的消息后就匆忙忙将矿山交给心腹之人打理,自己则带着民伕与几个诘戎所老人一路拉着数千斤粗铜便要经云南而回。
岂料运气着实不好,在曲靖府的交水渡赁船时正巧撞见那对头,而那人也果然是沐府家人,他见了刘锈一行二话不说便请了火牌带了兵士和附近庄丁将车队并从人全扣了下来,说是铜料乃军需之物刘锈私运军资有通夷之嫌。
此事地方官府并未插手但也不愿招惹沐氏,故而刘锈一行连同货物一直被关押在南宁县(注:曲靖府城附郭县)北一处沐氏勋庄中。刘锈受刑不过只得假意奉承,那人似乎也听说过王星平的名头这才软了些口气放他回来报信,但投献一事却并未松口。
此事也好在铜矿在东川府地面,虽然与云南只隔一界但沐家却管不得,四川的官府平日无甚作为,到了此时反倒成了好事,不然若是在滇中哪里还用投献,直接收纳过来都不用费心去想个名头。
知道了事情原委,王星平总算是稍微放下心来。
无论如何,虽然刘锈似乎受了些刑囚伤得不轻好歹性命无碍,那些被扣下的货物与手下却是要讨回的,但有一桩事让他心中不大痛快。
“沐王府的人怎么会将薛六和马忠扣下的?”
廖四在秋收之前便赶回了诘戎所,薛六与马忠自然也就成了刘锈身边仅有的得力之人。
这是常理推之,按说在外以刘锈为首,若是将他们全都扣下倒应该是用手下一个心腹放回报信才对,却没想是放的刘锈。他倒不是怀疑刘锈的话有问题,纯粹是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
刘锈明白王星平的意思,道:“那姓李的带人来时薛四哥和马忠兄弟与他们交了回手,伤了好几个庄丁,是以他们将我等囚禁于庄内时对两位兄弟多有报复,也就是看在东家名头上才没下杀手。”
原来如此,这样才说得通,王星平心道,“他二人就没报贵阳卫的名号?”
“报了,但那姓李的说这是云南地面,贵阳卫的军户在它境犯法还要罪加一等。”
王星平闻言脸色阴沉起来,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没伤性命就好,你且安心养伤,铁厂的事情如今有宋先生主持你也不必忧心,至于铸钱嘛更不急在这一时。”
他这话听不出一丝怒意,但不知怎地刘锈却从少东主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杀意。
不过对于王星平来说也的确是安了心,此事多半就是这家奴想要向主上邀功劳,仗着豪势而已。不过可虑的是沐府当家之人虽然管不到这等‘小事’上,然而事情闹出后多半也会回护,只是以他所知云南布政司以下虽然一直无法压过沐氏,然地方上的流官却也不会甘愿去做黔国公家的走马狗,是以到如今人还是被囚在沐氏庄上而非押入官中。
至少在明面上,曲靖府的态度还算中立,属于睁只眼闭只眼。
“东家,此事不妨请抚军相公出面写封书信,当能有个善了。”
听出刘锈心语中不甘,王星平半是安慰半是发问道:“你觉得此事能够善了?”
“呃……”刘锈一时语塞。
王星平示意刘锈不要起身,“你听我的安心修养,不过有件事情我要让你来做。”
“东家请讲。”
“将那庄内情形详细绘出图来,此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王星平说的图纸刘锈自然明白是何意,跟在他身边这些日子他倒的确跟这位少东家学了不少东西,只是画这图纸道是为何?刘锈心头像是觉察到了些什么。
王星平复又对几名心腹道:“今日之事还望诸位先生守口如瓶。”
众人自然应诺。
回到书房,身边已经只有卫芄兰一人服侍,王星平静下心来将事情又好生梳理了一遍,心中已有了对策。
说起来倒还是一件好事,这次的事情他占着理,正好借此在云南打一打沐氏的气焰,以后那里可是他心目中的后花园,现在被人欺到头上来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话说回来张鹤鸣若肯出面这事自然也就容易解决,可却不是王星平想要的结果,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再赔一颗甜枣未免太便宜了些,依他的心思若不能把枣树连根拔掉就算是吃亏了。
是以这事如何来做只有他亲自操盘了。
他将目光在房中扫视了一圈,见卫芄兰还在收拾桌案,或许是她见房中再无别人,手中不停之际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兰娘有话就说吧。”
卫芄兰抿了抿嘴,“公子是想自己去救人?”
方才听王星平要刘锈绘制勋庄内图纸时她便已经猜到,而她对王星平的称呼也早随着时间渐渐从少爷变成了现在的公子,其中微妙意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怎么?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沐家在云南势力极大,公子若是用强恐怕会惹出天大祸事来。”王星平难得见卫芄兰有些嗔怪的语气,自她当初被救现在倒益发恢复出少女的灵动来。
“那你的意思是……?”
卫芄兰想了想道,“公子一定要去就带上我吧。”
“带上你?”
笑姑娘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模样坚定中带着些萌气,让气氛为之一变,“公子大恩我一直未报,这次不是说薛六哥他们也陷在那里,我老家就在普安平夷所,紧挨着曲靖地面,以往也随父亲去过几次交水渡,当能帮上些忙。”
王星平此时看向卫芄兰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面前这个少女已经出落得亭亭大方,身材也有着达官之后的特有曼妙,实话说好几次他都动过将此女收房的心思,但念头上来又给他生生压住。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这太过年轻的身体没有信心还是被那层现代人的道德观念禁锢住了,毕竟此女算起来也还没有成年。
他沉默片刻,道:“难得你能如此想,不过这一路上你都得听我吩咐,不可擅自行事。”
没想到王星平如此爽快便答应了下来,卫芄兰惊喜之余又担忧起来,“不知道公子可思虑出什么万全之策了?”
“放心,这单生意我只与黔国公一家来做。”
【参考文献】
1、《大明会典》
2、《明神宗显皇帝实录》
3、《晚明史》樊树志
4、《明季北略》计六奇
5、《熊廷弼经略辽东的战略防御思想探析》时琳琳
6、《万历野获编》沈德符
7、《辽东志》
8、《栅中日录》李民寏
9、《明代塘报及其特点探析》高歌
10、《论明代沐氏世镇云南》孟凡松
11、《贵州明代民族区域商业格局研究》赵斌
12、《明代贵州的商业发展》唐载阳
13、《明代云南黔国公沐氏兴衰史》万揆一
………………………………
飞龙之章 第四十八章 南蛮兹事任意为(四)
接下来的半日里王星平将自己关在府中密室内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天黑之后才去书房用了晚饭。
在这半天当中他做了许多事情,全都是依靠电报完成。
首先,是给还在都匀府的元老院援黔支队去了一个电报,让他们务必提速尽快赶到贵阳,他有事情需要得到支队协助。
其次,又给已经抵达天津的傅小飞同样去了电报,委托他以及天津站的苏震分别去办几件事情。
再次,还通过纳闽岛向上海的胡八荣发出了协助请求,胡委员是如今单独在外的归化民中唯一配备了电台的,这也是胡东主下了一番苦工专门学习的结果。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自言自语地轻叹了一声,“可惜那位杨进士死得有些早了。”
他说的正是那位在十来年前被沐昌祚好生羞辱过一番的杨寅秋,说起来这位杨老先生还是名臣杨士奇的裔孙,正因为这等身份当初他的事情才会在朝堂上惹出轩然大波,让皇帝不得不出面下诏切责了沐昌祚一番,可以说这两人是冤家对头了。
而杨寅秋还有一重身份便是前任黔抚郭子章的儿女亲家,其次女嫁给了郭子章的四男郭孔陵为妻,当初与郭相公一道平定杨应龙之乱时其正是从云南调任的贵州左监军,立下了不少功劳,于黔中百姓也算广有恩德了。
杨寅秋如今虽然已故去了十八年,但他的次子却也已经是进士出身,如今在知扬州府任上,正是当日在京师与王星平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寨云先生杨嘉祚,而此人算起来又与马士英是同科会士,也算与贵州有缘了。
关于这其中的关系她还是在回来路上听宋应星闲谈提起,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是要让胡八荣以马士英与宋应星的名义去求见杨老爷,将此间事情添油加醋后说上一说,相信以辱父之仇,一旦确认事情大体无错杨老爷当是不会吝惜一本奏疏参上一回,就算只是风闻言事也不会有多大风险。
而这事情本身便非虚构,马士英与宋应星的身份情形胡八荣自然也能说得头头是道,这样一来唯一因为电报而不好解释的时间也就能够含混过去了,毕竟刘锈等人被囚也是许多天前的事情了,只要想作是一开始便有消息从云南传出也就不会再有人多疑了。而如何在寻常拜会间将话题扯到这上面来相信以胡八荣之智不至作难,他可听说过胡东主当年在文莱公审大会上的表现。
至于京城中王尊德自不必说,这位伯父如今还兼着云南道监察御史一职,李可灼这条线也可以用上,某种意义而言他这一头也许收效还会更大,这两处都是不需太过关照便能见效的。
此外还有一人便是周嘉谟,周嘉谟自从粤督调任到南京任户部尚书后,已于数月前又被起为工部尚书,目下人刚刚抵京。傅小飞在广东时曾与这位周老爷有过一面之缘,这一条线就要傅老师亲自去说了,他也不用多话,闲谈之间将云南的事情带上几句即可。
周嘉谟昔年巡抚云南时与沐昌祚龃龉极深,上书谓之‘大盗公行,罪状山积’,应是没少受过阴气,他若能与杨嘉祚和王尊德互为声援那京师中倒沐的势也就给造起来了。
而徐光启自然也会算进其中,有这些人同时拿黔国公一家说事,相信朝野上下当是能掀起不小的风浪,也就对王星平这次救援行动解决后顾之忧。
…………
两日之后的早晨,元老院援黔支队总算抵达贵阳,这也让王星平对争赢这一阵的信心大增。
支队一共十人,除了陈之江外,还有候致本——一位对冶金化工方面尤其熟悉的元老,他来贵州是为了朱砂矿的开采以及水银提炼。陈之江的公开身份是三水县的一位不第秀才,候致本则对外声称来自佛山的一处铁冶。
负责军事保卫工作的元老则是龙登云——这是一位彝族,彝名纳吉乌萨,也是元老院考虑到这边情况特别安排,他的身份是万通镖局此行的镖头,被王星平专门从广东请来在此座店。还有一名元老李康则是更多负责后勤与通讯保障,身份是广州万通行派到这边来的一位账房先生。
剩下的六人则都是来自万通镖局的土著,但也是极为可靠之人,全都是带发工作的归化民,其中一个马姓小子更是来自琼州,据陈之江说身份大有来历让王星平善加驱用,剩下五个也都是不良人的重点考察对象。
支队带来的不光是一些仪器工具,还有不少特殊武器,这些武器全是应对走镖与执行隐秘任务开发,许多甚至并非火药驱使,但如合金制成的滑轮弩等也远非此时科技能够打造,甚至还有麻药枪和一些神经毒剂。
援黔支队这边除了六名归化民外便是龙登云和李康随队,王星平又将廖四从诘戎堡调来充作向导,加上己方这边的尚宝和丁艺等四人以及卫芄兰,一共十五人的行动小组便临时拼凑了起来。
他将家中事情一一安顿妥当,又将陈之江与候致本引荐给叶大柜,嘱咐了丁得水几句要勤加操练,临行之前还不忘去张鹤鸣那里顺便讨了个外出公干的差事,却是丝毫也未透露此行前往云南的真实目的。
…………
七日之后的正午,一支茶马商队来到了南盘江边。
这队人马与往来此地的寻常茶马商人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领头之人纵然看起来有些邋遢,但却显得异常年轻,这商队不是别人正是连日赶路而来的王星平一行。
七日前队伍集结完毕之后日夜兼程,用了四天时间赶到平夷所,然后过境云南又花了三日小心行路到的南宁县境,一行没去曲靖府城,却是寻了南宁县西北潇湘江(注:南盘江源流之一)边乔家湾内一处乡野小栈歇息。
那客栈掌柜姓刘,似是许久未曾见过这样多主顾,忙不迭地招呼,手忙脚乱间还不忘打问生意,“几位客官这是要去临安府贩茶?”
临安府也即是后世的建水州,云南这里最是商业繁盛的所在,那里有全滇最大的贝巴行市,南洋诸国流入的贝币在那里与本地商人交易黄金,因之临安府城中的各类商市也是鳞次栉比,茶马贸易自然兴盛。
正是这个金融中心一般的存在,被滇人呼为小南京,自贵州而来的茶马商人多是到曲靖后顺南盘江南下,在乐蒙江上岸走一程陆路便能到达。部分货物如木材等更会顺着南盘江再一路南下珠江抵达广州,还有些便随着商队跨越元江和亏容江进入了安南、南掌与暹罗。
但王星平自不会这样说,他从一匹马背上解下一个麻袋递予那掌柜,“我等本钱少去不得临安,就想在就近处寻个商屯换些粮食回普安,不知这左近可有店家熟识的经济?这些权当今日店钱和饭食钱,多出的便是酬你的辛苦。”
掌柜稍将袋子一掂量,那麻袋中少说有七、八十索贝子,当得白银五钱了,用了抵今日所费自然绰绰有余,毕竟云南这里物价本就不高,店家自然满心欢喜。
所谓商屯便是边商在各省专门开辟的屯田,每年产粮纳入当地官府换取盐额再往腹里交易,是开中制度的留存。贵州因为地力不肥土地贫瘠,故而专门在彼开垦商屯之人极少,但云南这边却极多,一是土地本身肥沃,二则是滇中本就产盐,尤其是楚雄和云南两府之间的黑白盐井,数量极多且卤也甚好,是以商屯更见得比别处多。
“原来几位客官从普安来,这不妨事,乡野小店虽然茶饭粗陋些但生意还是做得,几位先安顿下来,晚些时候我便去寻个靠得住的经济过来。”掌柜收了贝子眉开眼笑道。
廖四打断了掌柜的奉承,“先安排些饭食来,爷爷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在下马上便去安排,对了,本店有今早新采的新鲜鸡枞几位客官可要用些?”
这让王星平大感兴趣,早就听说云南人喜欢食菌古来有之,无论后世的记忆还是今世阅读宦滇官员的游记都听说过,不过店家端上来的却是白煮的,而非后世的油鸡枞,虽然味道依然鲜美无比,这倒让他在大呼好吃之余也觉得可能是一门全新生意,等以后回了贵阳可以大大开发一番这样资源的。
吃过了饭又略休息了一阵,店家果然引了一位黑瘦男子前来。
“这位是此地的阮经济,生意上事情几位客官大可托付与他。”
原来此人专在此做各类杂百货经济,粮食与茶叶也是大宗,只看店家殷勤绍介可知其中分润应当不少。
“小人阮琼,见在此间做些牙行生意,听刘掌柜说几位是要买粮?”
“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王星平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细节。
“客人好耳力,小人家祖上是弥勒州人,至于家母则是安南人士,是以口音也重了些。”
“原来如此,这倒无妨,我们本钱小只想就近寻些商屯将茶叶换些粮食,不知阮经济可有熟识的商家?”
“商屯这左近可没有,不过……”阮琼听了便有些为难道,不过旋即又说起,“勋庄倒是有一处,是沐王府的产业。”
“哦?距此地远近如何?交易可还妥帖?”
“倒是不远,就在此地往西十五里,过了三岔口堡,从南宁驿再往北的一片便都是沐家的勋庄,那管庄是个有张致的,分润够了生意自然好说,不过一条那人只肯收现银不要贝子。”
听了这话,王星平便先假意让阮琼看过了带来的茶货,约定翌日一早便先去那庄上看看。
第二天天一大亮,阮琼果然早早便来店外候着了,一行人走了快两个时辰才见了一处军堡,堡子不远是一处驿站,在驿站与军堡的北面,夹在三座土丘之间的便是沐家的勋庄了,打眼望去当有十来顷地的样子。
那阮琼看看天色,道:“李东主在此稍候,我去寻个庄客问问他家管庄在何处,回头先去南宁驿用过午饭再去求见为好。”
王星平并未告知那店家和阮琼自己真实姓名,而是用了个李德胜的化称,故而阮琼才会有此一问。他不动声色,道:“且先看看,倒是不急去寻人来。”
南宁驿这样的偏远驿站也给外人提供伙食,只是要额外给钱,结果吃过午饭后这一看便绕着这些庄田走了近一个时辰,这些田土分布甚广,也没个篱栏隔断,只偶尔能在田边看到些界碑。秋收之后田中也难见人,王星平就由阮琼领着,不时东指一下西问一番,哪里是管庄的院子?哪里是存粮的仓房?结果等一切打听好了便给了阮琼三钱银子算作白跑一趟的脚钱,却也没有再要交易的意思了。
之后王星平便与阮琼一同又回了那小客店,一回来他便与店家会了账,暗地里又安排了龙登云和李康带着六名队员远远隔着驿道绕回到了三岔口堡外就近侦查庄中情况。
他与廖四等人收拾停当后也学着龙登云他们先沿着潇湘江往府城走了一段,待四下无人后便离开了官道绕向三岔口堡而去。
等王星平他们赶到时天也已擦黑,远远望见了突破后的一点亮光寻去,龙登云几人早已集结完毕。
“如何?找到薛六他们二人了么?”
“管庄的院子东南有一处地牢,人多半在里面,不过我们没有你那两个手下的光谱无法确认,只是看气息有些衰败。”
王星平略作考虑,道:“你有几成把握?”
“你的人不跟着的话……十成吧。”龙登云轻笑了一声。“怎么样?搞不搞?”
“搞!”回答听不出因为先前的玩笑有丝毫不满,只沉默片刻王星平便铿锵答道。
【参考文献】
1、《大明会典》
2、《明神宗显皇帝实录》
3、《晚明史》樊树志
4、《明季北略》计六奇
5、《熊廷弼经略辽东的战略防御思想探析》时琳琳
6、《万历野获编》沈德符
7、《辽东志》
8、《栅中日录》李民寏
9、《明代塘报及其特点探析》高歌
10、《论明代沐氏世镇云南》孟凡松
11、《贵州明代民族区域商业格局研究》赵斌
12、《明代贵州的商业发展》唐载阳
13、《明代云南黔国公沐氏兴衰史》万揆一
14、《黔草》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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