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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之最强辅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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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开玩笑了！”琼妮生气的走开，来到李坊背后的艾美莉亚身边。
迪维支起一只眼莫名其妙道：“你觉得被安娜听见这句话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海伦笑容顿时凝固，“好像活着还挺好的……”
大圣堂的正门被推开了一道口子。
文森特司祭走了进来，他像拿着珍宝一般握着一瓶空掉大半的瓶子，身后还跟着已经无恙的坎蒂丝。
“这是神明赐予的力量吗？受伤的士兵真的过一会儿就完全康复了。”文森特司祭有些动容，李坊将瓶子交给他时说的话他原本是半信半疑的，但现在伤员们真的在逐一恢复。
“就让它是来自神明的力量吧。”李坊转过身，眼里带着暗示的笑意，“或许以后也会是。”
文森特司祭眨了眨眼，领会到了这份用意，真诚道：“感谢您的慷慨，这样一来这次灾难的死亡会降得更低。”
“不用这么客气，虽然不称职很惭愧，可好歹我也是拉波勒的士兵，至少作为我上司的格古和薛度他们，我是一定不会束手旁观的。”
文森特司祭笑着点头，转而对大剑们说道：“这次多亏各位拯救了拉波勒，不管是教会、贵族还是民众们都看见了你们的英勇战斗。到现在外面还逗留了不少人想要感谢你们，特别是尤玛小姐，这次算是彻底将大剑的形象从人们心中扭转了。最后，教会准备了洗浴的地方和一场简单的感谢宴，希望大家都能来参加。”
“一定会来的，多谢。”米里雅微笑着答复。
“对了，这位还没给你介绍。”李坊侧身对文森特司祭说道：“她是露西艾拉，拉花娜的姐姐，原本是南边的深渊者，不过意外被我变回了人类，让她也参加今晚的宴会可以吗？”
拉花娜悄悄握住了姐姐露西艾拉的手，让她尽量控制住情绪。失去深渊者的身份后，她一直有些情绪不高，但让大家接受姐姐，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是拉花娜又一件希望达成的心愿。
“这个……自然是可以带家属的。”文森特司祭已经从大剑们口中知道了那些比妖魔更加强大的怪物的来历。
………………………………
第二百三十章 夜宴
夜幕降临，李坊和安娜贝尔走进西瑞尔家时，从仆从口中得知受邀的人几乎都到了。
因为西瑞尔家的长女蜜妮安在这次灾难中表现出了她的勇气与善良，最终让教会同意将今晚宴会的举办地点设在这里。
虽然文森特司祭说了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宴会，但大厅里的摆设装潢着实有些奢华，房间中央摆着一条长桌，上面无疑是食物酒水之类，餐具如同食物一般精致。
李坊感叹这可能就是西瑞尔家平时的样子……
与李坊同行的还有奥菲利亚和薛度。军队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薛度是特意过来替士兵们道谢加引导的，他和格古都知道救助那些受伤士兵的其实是李坊。
奥菲利亚原本不愿跟来，毕竟从即使知道她如今变为了普通人，除了芙罗拉外也没大剑过来找她叙旧就可以看出，她从前的形象有多不好。但薛度带着教会的意思特意来邀请了，于是想和芙罗拉见面的心情让她抓住了这个理由。
今晚参加宴会的人里，教会方面只有几位司祭和修女，大部分是各色贵族和大剑们。刚进门就能感受到交头接耳的说话声，大概观念有些改变后，贵族们也很好奇这些名为大剑的女人们的故事。
值得一提的是，大剑们大都换上了新式的修身铠甲与衣服，样式是仿照她们平时的衣着，不过在精细程度和显眼处的标志可以看出与原来的有差别。
李坊听说过教会在决定接纳大剑之后就着手开始准备许多，这套新的战衣也包括在内，今天恰好派上了用场。
安娜贝尔穿着一套露左半肩有颈饰的蓝色礼服，挽着李坊的手臂，而李坊和格古薛度一样是穿着士兵的制服。虽然他其实有更昂贵的衣服。
侍者关上门后，李坊就看见格古朝自己走来，他率领的士兵在这次战斗中表现不俗，似乎终于能和自己未来的岳父西瑞尔正常交流。
闲聊几句，格古问到了战斗最后，从天空降下的那只觉醒者的事情，最后在清理入侵的觉醒者尸体的时候，没有发现它。
从民众口中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它似乎还带着什么东西。
“想知道的话，就一起过来吧。”安娜贝尔盯着格古的眼睛，莫名流露的气质完全不同于格古印象中那个亲切大方的老板娘。
上百根蜡烛点缀着灯饰，让整个房间有显得不逊于白天的明亮，低缓的音乐婉转，营造出了很好的氛围。
拉花娜和露西艾拉正在和文森特司祭身边，露西艾拉像是梳洗妆扮过，整个人都容光焕发，露出款款笑容，仿佛对这种场面无比娴熟。旁边米里雅和芙罗拉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多谢司祭大人，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将九成的财产都捐赠给教会，这件事还会请康纳德先生和西瑞尔先生两家共同见证。”
“需要这两家共同见证的财产捐赠……她在南方一定非常有钱吧。”奥菲利亚随着李坊等人过来，无意间听到了这句。
“猜对了，这是露西艾拉的‘爱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和安娜在南方花的钱，最终大概接近四层会入她手里。”
“可怕啊。”薛度无力的呻吟，严格来说他和格古两人至今都没有多少积蓄。
“这种巨款，不会只是单纯的捐赠吧。”安娜贝尔看向米里雅和芙罗拉。
“嗯，露西艾拉打算将自己的绝大部分财产捐赠教会，然后获得‘救赎’。”
“我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方式……”芙罗拉面露无奈。
拉花娜面有惭色：“确实有这种传统。对于做了‘灰色’的事情或者犯错不大的人，可以向教会捐赠一笔不菲的钱来消去罪行，这种模式也适用于心里有愧但确实没有犯罪的人。”
“什么意思？”奥菲利亚征征问道。
“这样她就算抹掉一切了？开什么玩笑！”得知缘由后，她情绪瞬间激动，“被杀掉的人同意过吗？他们的亲人允许这样做了吗？这种传统对那些小偷小摸的罪行或许适用，但她可是杀掉过很多人啊！”
周围很多人都被这阵高声吸引，渐渐围成了一圈。窃窃私语这件事后，贵族们大都理解，而大剑们则不约而同的皱眉反感。
她们大都曾经也有家庭，不过因为各种原因而最终不得不接受组织的训练改造，其中最普遍的原因就是妖魔和觉醒者杀死了她们的家人。
“奥菲……”芙罗拉上前安抚住激动的奥菲利亚，她看出这个想法应该都是露西艾拉的，与拉花娜无关。而且这种场合若是处理不好，她所热爱的画家生活就将会断送。
“奥菲利亚小姐，你说的没错，教会这么做确实没有经过受害者的同意。”文森特司祭并没有生气，反而话语中带着劝说意味，“但你是否更深入考虑过？没猜错的话，你曾经的身份也不简单吧。妖魔、甚至像今天这样更可怕的觉醒者，大剑们也能斩杀，让它们无法再作恶更多人得以获救，也让正义得到伸张。”
“但那些失去依靠，幸存下来的老人和小孩呢？还有那些失去经济来源的家庭，正义被他的伙伴们拯救后，谁有会去细心照料那些受害者？就像今天这样，被摧毁房屋的家庭需要安置补偿，加上士兵的抚恤……都需要教会牵头处理，光凭信徒们的自愿捐赠和教会掌握的一些产业支持，是完全不够的。”
在没有国家的这片大陆，很多公共事业都得靠民间组织、地方贵族帮扶。
“……我知道，但教会就能心安理得的使用她掠夺来的钱？”
两人说话间都默契隐去了一些信息。
“我若是无能得要靠掠夺来聚敛财富，那南方的一切早都是我的了。”
露西艾拉从容的端起一杯绿酒，酒杯光滑的弧面倒映出她嘴角的微微冷笑。
“久闻在南方雄踞的数个家族背后都有同一个主人，没想到今天能有幸见到，真是万分荣幸！”东道主西瑞尔从旁了解到了一些消息，连忙出来交好。
“真的万分荣幸见到您……”康纳德也上前，只是神色中藏着一抹惶恐。
两位大贵族的举动无疑对所有贵族都造成了极大震撼，回过神来后露西艾拉就成了这群人的焦点。
“无论怎样，觉醒大都不是自愿的。既然她现在愿意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而且多亏她我们才了解到北深渊的实力和真正的普莉西亚……”李坊与安娜一同走到奥菲利亚身边，安慰道：“那么就让她以普通人的方法弥补过去吧。”
“可我还是不能接受她就这么抹消掉过去的罪恶……”低声说话的人是坎蒂丝。
李坊无奈一笑，他曾经也是这种想法，但怎能想到露西艾拉复活后真变回了人类？
若是仅仅这样也不会有多少心理负担，可一心系于姐姐身上的拉花娜肯定不会再愿意动手了。打败普莉西亚的可能在克蕾雅身上，而开发这种可能需要她像拉花娜学习同调觉醒。
“修女小姐，你这样说我可是会生气，你很可能就再没机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露西艾拉忽然出现在坎蒂丝背后，她一直关注着这里。
………………………………
第二百三十一章 牵连的身世
骤然听闻，众人深感惊讶，坎蒂丝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她慢慢转过身去，看着露西艾拉张口想问，但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又将这幅表情收敛了回去，低下了头。
这会是她的玩笑吗？
“文森特司祭，捐赠的事情我们明天再约谈吧，我好像有些高估自己了。”因为饮酒的原因，露西艾拉脸颊泛起明显的醉红，嘴角常驻的笑意越发张扬，“不过私事却可以再说两句，请问西瑞尔先生能给我们准备一个适合的房间吗？”
“不胜荣幸，露西艾拉小姐。”
顺着仆从的引路，几人进入一间还算宽敞的房间，旁人也有想过来的，不过一听是私事都不好跟过去。
但包括格古薛度和文森特司祭在内，与坎蒂丝关系匪浅的几人都过来了。各自落座后，李坊首先疑问道：“坎蒂丝的身世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坎蒂丝本人并没有询问，但算是从小就认识她的李坊还是看得出，她内心其实很渴望了解。
担心知道自己会被遗弃到修道院的原因吧，或者只是心里有些莫名的害怕？
“别着急，修女小姐的身世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连带着会有很多珍贵的消息透露出来，所以在说之前，我能向你寻求一点只需要你举手之劳的‘酬劳’么？”
“等等，为什么坎蒂丝的事情要麻烦到李坊这里？”薛度很不喜欢这种暗带要挟的语气。
“听拉花娜说，你们不是好朋友么？而且这件事也只有李坊能帮忙了。”露西艾拉暧昧的笑着。
“不用麻烦他，如果您不愿意说出来，那我就一直不知道也好！”坎蒂丝竭力控制着情绪，起身欲走。
“姐姐！”拉花娜终于露出不满，与文森特司祭一同上前挽留住坎蒂丝，“如果你知道，就大方说出来，别忘了多亏李坊我们才能再团聚。”
“没关系，请说吧，我能帮到你什么？”李坊抢话道，再说下去自己托拉花娜做的事情很可能会暴露。
露西艾拉微不可察的叹息，只低声道：“过了这么多年，妹妹还是个死脑筋啊，死脑筋才会一直保留着眼睛的伤……不过现在我已经能陪在她身边了，所以请你恢复她的眼睛，这便是我想要的‘酬劳’了，办得到吗？”
她已经知道真正拥有那些特殊能力的人不是安娜贝尔，而是李坊。
众人顿时对这个女人有一点改观。露西艾拉原本在他们眼中气质似高岭之花，但言行却如荆棘丛林，对所有人都有一股明显的疏远感，到现在才了解这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妹妹的时候也会展现出温柔的一面。
“可以试一下。”李坊肯定回答，这确实费不了什么事。
“多谢。”露西艾拉点头，眼睛里头一次露出了谢意，“那么我就先说说修女小姐的事情。”
“请说吧，这种时代，坎蒂丝这孩子能有机会找到父母实在难得。”文森特司祭双手做祈祷状。
“我在南方的庄园里收留过一个做杂工的老男人，他说过自己从来都是单身，所以我想应该不会是修女小姐的亲人。”
“也有可能是意外？等等，那你怎么确定知道坎蒂丝的身世？”格古和薛度都是一脸疑惑，他们与坎蒂丝的关系也不错，自然也挂心。
“因为那个男人有一双和修女小姐一样，如雨后晴空一样湛蓝的眼睛啊，而且……”露西艾拉刻意拉长语气：“我无意中发现他在被追债人来找麻烦时，不说一句话便能让那些人表情呆愣的原路返回。”
“我当然好奇这种事，招他来问话。不用怀疑我在那里当然有这种权利。他见到我时很紧张，谈话中我有多次走神，察觉到不对劲后恐吓了两句，他才将自己的来历说了出来。”
“他是别的‘人种’是吗？”李坊皱眉道。
露西艾拉眉头一挑有些惊讶，“看来你也知道一些事情。对，他的父母就是来自另一片大陆上的人，为了逃避战争，乘船偷渡到了我们这里。”
“组织的船？”米里雅接着问道。
“……小看你们了，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露西艾拉感叹道。
“你们在说什么？”奥菲利亚听得有些愣住，包括芙罗拉在内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懵，但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说这么世界的真相哦，小姐。”露西艾拉抿了一口红酒，“组织的情报封锁让世人以为世上只有这一片土地，然而在辽阔的大海另一边，还有一片更为广阔的陆地，而那里充满了战争。”
“那个男人的父母是在他们的国家灭亡后四处流亡的路途上，才偶然得知了组织所属的国家有办法去往我们这相对很和平的地方，然后借助他们人种特有的能力，迷惑了船员成功躲藏在船舱内，最终来到这里。对了，他的父母也有一双蓝眼睛，这是他们的特征。”
说话间李坊和其他人都不自觉的看向坎蒂丝的眼睛。
“可我没有能迷惑人的能力啊？”坎蒂丝忍不住疑问。她心里其实还有些失望，露西艾拉并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这种能力并不是生来便有，需要学习锻炼才能具备，他本人因为没什么志气，又是个酒鬼，所以才沦为杂工。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话，不妨亲自去找他，南方的卡特鲁庄园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
“稍等一下，组织来自另一个大陆的事能多说一下吗？”芙罗拉神情严肃。
“为什么不问问你身边的这位呢？她知道的未必会比我少。”
众人的视线一时间都看向米里雅。
她手支着下巴，沉声道：“你们从南方回来后，虽然普莉西亚的实力远超我们预期，但下一步的作战目标不变，只能是组织。”
“既然如此，将我和希路达发现的情报公布出来也就有必要了！”
………………………………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们的秘密
希路达自假死骗过组织后，也曾在深山湖畔隐居过一段时间，可即使米里雅偶尔会过来看望，她也很快就受不了那孤独乏味的生活。
于是希路达开始抑制妖气散发和锻炼妖气感知能力，加上原本就接近极限的身体确实不再适合是使用妖力，所以她锻炼得非常辛苦。颇有成效后她便说服米里雅，自己独自在这片土地上游历。
大剑们几乎都有过怀疑妖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疑惑，希路达心里也有这种疑惑。作为一种生命，没见过它们有繁衍的迹象，遇见的妖魔也都是“成年”形态。加上米里雅曾对她说过的一些可疑迹象，所以她在几年中足迹草草遍布半个大陆，暗中收集证据证实她的猜想。
切实有说服力的证据很快就被她发现。
希路达在游历到大陆西南方时，发现了一个几乎被世界遗忘的小村落。村子里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不同，出于好奇，她假装迷路的旅人受到了村长的好心款待。
然后她发现这个村子里所有人似乎都不知道妖魔是什么，也没听说过大剑……
希路达以旅人的口吻将疑惑说了出来，村长也很纳闷，转身翻出一箱老旧的书籍，上面记载了村子里定居这里后两百多年的变迁。她翻看了很久，没有找到一丁点妖魔的记录。
所以“妖魔自古以来便存在，是捕食人类的上层猎食者”这中广为人知的事情，应该是组织编撰的谎言。和米里雅交流过这件事后，她们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妖魔应该是被组织制造出来的！
米里雅还发现了另一条证据。这证据就在所有大剑身边，只是很少有人怀疑过，或者说即使有所怀疑也难以推测更多。
那证据就是她们的武器，大剑。不管在谁手里，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几乎从未破损折断的大剑。这明显不是为了对付妖魔而设计制造的武器，更像是为了对付觉醒者或者别的什么恐怖怪物……
米里雅与希路达寻访了很久，也没有在这片大陆上找到能锻造出这种强度的大剑的矿石或者锻造方法，甚至在组织内部也没有发现。所以她们推测，这些武器都是在另一个大陆制造好后才运输过来！
至于知道存在另一个大陆这件事，是米里雅数次潜入组织，翻阅那些一旦被发现偷看就会被处死的机密资料时了解到的。
期间莫名受到了某人帮助，所以才能顺利得到这些资料。米里雅不急不缓的娓娓道来。
“是谁在暗中帮助你？”安娜贝尔选择相信米里雅目前为止所说的一切。
“抱歉，更详细的不能说出来，但组织是来自于另一个大陆的一方势力这件事是真的。”米里雅看向露西艾拉，“关于另一个大陆的事情，请问你知道多少？我们共享情报吧。”
“我所知道的信息啊，全都来自那个杂工这么多年过去后继承自父母的信息，他连自己所属人种的名字都忘了，也不知道有几分靠谱。”露西艾拉虽这么说着，也是同意在这里将情报互换。
“他父母离开那边时，连绵几十年不停歇的战争已经吞噬掉了许多国家，形成了两股最强大的势力。其中一方应该是组织所属的宛如帝国一般势力，是一个以绝对强大的国家和人种为核心，驱使拉拢周边数个弱一些的小国形成的实力。而他们的核心人种，也即最高贵的那部分人很擅长研究实验，并莫名狂热信仰着自己的所做的事，我猜测组织中的黑衣人或许就是那类人。另一方则有些大杂烩的意思。长久战争期间落败崩溃的国家和人种残余势力许多都融入了那一边，带着对帝国的仇恨，以及对那些可怕的人体试验的憎恶，以各方团体推选出的领导者为核心，组成统治团体，共同商议打败帝国的策略。或许因为复杂的结构，导致他们在一段时间掌控整个战局时，没能一口气灭掉帝国。对了，还有一群人被称为‘流亡者’，他们几乎都是不愿意再忍受战争，或者和双方势力都有仇恨的人，蛰居在一些人迹罕至的荒野深林。杂工的父母就曾是其中一员，知道当流亡者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最终冒了险。”
“一般人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个男人的父母或许也曾是某个国家的高层，另外组织的敌人很强大啊，竟然曾差点就灭掉了帝国。”格古心志坚韧，很快从这一堆简直像是打开新世界一般的信息中清醒过来，努力梳理着，“不过既然本土战斗已经不易，那帝国为什么还要派遣组织到我们这边来？”
“我不知道，米里雅你呢？”露西艾拉已经蜷坐在柔软的座椅中，借着醉意有些慵倦的摇了摇头。
“他们的目的是在这里研究出足以对付‘龙之末裔’的‘武器’。”米里雅沉声回应，“帝国之所以处于劣势，是因为对方邀请了一群‘像龙的后裔一般’的超人种族加入，它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为了应对，帝国这边紧急开发研究新武器，而不久后，研究有了初步的成果。”
“那就是我们，能够从人变为怪物战斗的兵器。”
“这……是开玩笑吧？”身为大剑的芙罗拉和拉花娜最难以接受，其他人也都是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这些解释逻辑上都说得通，米里雅和露西艾拉的话也能互相印证。
李坊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些记忆他这些年都没有忘记。
最初还是将男性士兵当做试验品，他们在抵御觉醒冲动时比女人困难许多，而且一旦觉醒身为人类的意识也发生了转变，所以是专门用来对抗敌方阵营中的“龙之末裔”的玉石俱焚性质的武器。
他们一旦上了战场，就没人期待他们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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