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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探案:国公大人要追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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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热的,不过经过夫人刚才亲自打扇,这会儿已经不热。夫人热?为夫愿意效劳的。”埋在抒怡脖颈里的脑袋蹭了蹭她耳朵,并没有抬起来。
对着这么个无奈,抒怡一时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可任由他这么抱着,也太不成体统了,并且,被个火炉包围着,她是真的热了,“贫嘴!不是累了吗,那好好躺着睡,这样怎么能睡的舒服?”
林煜庭似乎觉得这话有些道理,自顾自动了动身体,又换了个姿势,不过抱着抒怡的动作未变,“这下舒服了。”不待抒怡开口,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怡儿,我真的好累,你就陪我睡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眼里满是祈求。
抒怡明知道这人是在耍耐,但拒绝的话硬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最后不得不挫败的投降,“你这样压着,我也没法睡。要不,你放开,我,就躺你旁边?”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语气轻柔的仿佛是在跟自己的孩子打商量。
闻言,奸计得逞的某人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轻咳一声掩住情绪,抱着人翻了个身,侧躺着抱着她,“好了,这样可以睡了。”
谈判失败,绕来绕去,还是没能逃离这人的怀抱,抒怡认命的乖乖躺着,对于这人今天的反常表现,到底还是不放心,“喂,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
“那你今天怎么这时候回府了?”见他不说真话,抒怡干脆直接问出来,这段时间为了案子,几乎住到衙门里去了,何曾在白天回过家。
林煜庭放在抒怡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半晌之后,就在抒怡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又听到他声音,“案子长时间无进展,需要静下心来,重新整理思路。”他没说的是,案子的事让他心里异常焦躁,没想到跟她呆一块儿后,心竟然慢慢静下来了,所以,才贪恋这这一时的平静,舍不得离开,索性放纵了一次。
“那你先不要想案子,睡一觉,休息好了,精神好了,再整理思路。”朝廷大员连续被害,一座大山全部压在他头上,他焦躁也是难免的,可惜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辛苦,累极。
“好。”林煜庭是真的累了,难得抒怡这会儿乖顺,他到底抵不住困倦,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就睡了过去。
再次被占便宜,抒怡也只能先记着暂且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由着它睡,打定主意等他醒了再一并算账。
抒怡不知道的是,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的某人,正为她的反应激动不已,原来,这姑娘并非铜墙铁壁不入,竟是吃软不吃硬的。这样以来,以后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
抒怡不知道的是,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的某人,正为她的反应激动不已,原来,这姑娘并非铜墙铁壁不入,竟是吃软不吃硬的。这样以来,以后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想着这些,林煜庭就连睡着嘴角也是上翘的。
两人这一觉几乎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抒怡还是被率先醒来的林煜庭逗醒的,那家伙睡了一觉,精神也恢复了,见靠在他胸口睡得一张脸红扑扑的人,就忍不住逗弄一番,捏捏鼻子,摸摸脸颊,在他骚扰下,抒怡不得不醒来,“干什么你?”本来不想睡的,睡了一觉反而更困,都不想醒过来了,被人打扰,有起床气也是难免。
“乖,先起来,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越相处,越觉得小妻子可爱的紧,哄着她的功夫,又将唇碰了碰她的。
相比晚上睡不着的难受,这会儿一点起床气也就不足为道了,抒怡打着哈欠,抚着混胀的脑袋,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都没注意到某人刚才又趁机揩油了。
洗漱的时候,冰凉的水浇在脸上,迷糊的人终于完全清醒,想起今天未完成的事,忍不住抱怨,“一个下午就这么浪费了,林煜庭,你要把这时间赔给我!”
“好,赔,一定赔!不知夫人下午本打算办何事?直接交给为夫就是。”小丫头难得对他撒次娇,某人觉得受用极了,这会儿怕是就算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交给你就不用了,你自己都焦头烂额了,哪有功夫管我这事!把你情报网借我用下就行。五哥的事,我查到了些线索,需要进一步查探。”抒怡将毛巾水拧干,随手递给林煜庭,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梳头,林煜庭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哦,对了,之前遇害的三位大人,他们的履历我去吏部时顺便抄了出来,就在书房放着,要用的话直接拿去就是。今天又遇害的是哪位大人?我隐约听见说是姓朱?不确定是哪位,就没有抄他的。另外,我今天还去了陈御史府上,那位夫人对陈大人的死亡并没有多少伤心,反倒是有个小妾,哭的肝肠寸断。两个人的反应,,给我的感觉都不太正常,不妨查一查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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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翻墙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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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正事,嬉 皮笑脸的某人恢复正色,“哦?夫人可是发现什么了?”陈府妻妾他们已经查问过,暂且未曾发现线索。
“表面上看,那个陈 夫人似乎有动机,陈大人宠妾灭妻,她心存怨恨。但是,与她聊过之后,我发现陈夫人对什么都看的比较淡,她似乎已经不在意陈大人这个丈夫,所以对他的死活也无多少悲伤。反倒是那个小张氏,老远就听到她嘤嘤的哭声,但是我仔细留意过,她虽然眼眶是红的,面色也是苍白的,但是,依然妆容精致。人在悲伤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仪容,所以,我觉得这个人的悲伤并不真实。”并且,当得知自己是刑部的人后,她似乎有些紧张,一手紧紧抓着衣服,一手使劲捏着帕子,就连打量她都是偷偷摸摸的。
林煜庭了然 ,那妾室的妆容他还真没有注意过,以为女子本就如此的,无论何时各地,都要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怡儿怎么忽然就去拜访陈夫人了?”
“陈夫人祖籍松江,与我要找的人是一处的,我本想着去找她了解情况的,顺便问了几句他丈夫的事。”抒怡肚子这时候叫了起来,她抚着肚子扬声喊,“小柳,送点吃的进来。”看天色离开饭时间还有一会儿,先吃点点心垫垫吧!
“怡儿可否帮个忙?”林煜庭想了想开口,“找另外几家大人的家眷问话。”
抒怡想,这人定是疾病乱投医了,看来最近的案子,上面给的压力不小,连一向胜券在握的他都急躁了,身经百战的刑部和大理寺人都查不到线索,指望她去找线索,不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实在是不太可能。
但是,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会拒绝,反正自己无事,帮她做些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同意是同意,不过她可没忘记昨天他让抱剑阻拦自己跟着时的话了,似笑非笑道,“这会儿倒不怕别人笑话了?”
“唔?为夫恨不得每个时辰都跟夫人在一起,又怎会怕别人笑话!”林煜庭从善如流答道。
抒怡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才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看来,以后你任何话到我这儿,都不能全信!”
这话就严重了,自家夫人不相信夫君的话,对他这个人的信任度岂不是也要大打折扣?林煜庭想了一会儿才猜到原因,对着门口喊,“抱剑,给爷滚进来!”他就说嘛,这丫头那天怎么如此听话,敢情抱剑找的是这个理由。
抱剑进来后,被主子当着抒怡的面要求对质,在主子的威逼下,抱剑乖乖向抒怡认错。抒怡将信将疑,但也不再追究,反正她本来也不曾放在心上。
等两人磨叽着梳洗完毕,饭点也差不多到了,两人顺势在房里用了饭。饭后看天色尚早,抒怡索性拽着林煜庭去翻人后院。她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就打算真的一家家溜进他们后院找。
做这种事带太多人肯定不合适,因此,就他们两个去,当然,抒怡的那个暗卫不管他。天还没完全黑透,两人干脆步行着去,第一个目的地是吏部尚书府,吏部尚书姓刘,祖籍松江府,四十多岁,五年前从地方调入京城,家中有两女,其中小女儿如今十九岁,于三年前与光禄寺大夫之子定亲,不巧那光禄寺夫人在两年前去世,未婚夫守孝至今,这位姑娘不得不待字闺中,她也一直很低调,就连姐姐抒沅,对她都没什么印象。年龄比较符合,抒怡第一个就去看她。
毕竟是二品大员府邸,虽不像定国公,护国公府那样有亲卫,但看家护院也不少,其中不乏身手不凡者,两人寻了个僻静处,趁四周无人,迅速翻过院墙,落地处是府里花园。抒怡抬头望天,估摸了下时辰,然后带着林煜庭直奔主院,走近了,果然看到屋里围着一桌子人吃饭。
林煜庭不禁挑眉,她是如何知道,这家人是一起用饭的?
坐上一对中年父女,应该就是光禄寺大人和其夫人,旁边是两个年轻男子,紧挨着他们坐着的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人是妇人打扮,该是家里少夫人,扫了一圈,他们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不巧的是,抒怡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在那年轻女子的背后,只看到其窈窕的身姿,看不到面容。
抒怡对林煜庭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无声息转换方位,总算看清那位女子的脸,接着光,抒怡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像,递给林煜庭,让他仔细对比。她自己对人脸辩识能力较弱,相比之下对他更加放心。
准备的倒是挺齐全,林煜庭暗自嘀咕一句,接着画像,与对面的女子比对,片刻后,对着抒怡摇头。两人又悄无声息退出出府。
第二家是龙图阁大学士府,抒怡要看的是三年前嫁进来的三少夫人,这位三少夫人姓赵,祖籍松江,其父是如今京城的府尹赵大人,也是五年前从地方调入京城的。其年龄正好对得上,并且正好又姓赵,尽管已经嫁人,抒怡还是打算看一看。
进府后,还是她带路,不过这次去的不是主院,而是三房的小院,他们到的时候,小院里有人影走动,远远看去,似是谁在饭后消食。户外风光昏暗,两人又不了解院里人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靠的太近,只好趴在屋顶,等他们进屋。
差不多一刻钟后,一少妇在一男子搀扶下边说着话边进屋,慢慢地,整张脸暴露在抒怡面前,这张脸,挺美,但是跟画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两人再次失望着离开。
接着又去了第三家,第四家,两人一个晚上,翻了五户人家,倒都见到了要看的人,可惜,那些人中,竟没有一个是他们要找的人。这样找人,就如大海捞针一般,的确不容易,也不知道五哥这几年是如何找的,并且,就算找到了,五哥也不一定能够如愿。
就他们这晚上去看的人,只有一个因为男方要守孝的原因婚事退后尚待字闺中,其余的都已嫁人生子。按照这个概率,抒怡不得不担忧,他们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早已嫁人生子,到那个时候,五哥又该怎么办?
林煜庭看出了抒怡的担忧,回去的路上,安慰道,“那位姑娘如今是五哥的一个心病,找不到人,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释怀,而相反,若亲眼看到她嫁人生子,生活的好好的,他反倒会走出来。我们不必过于担忧。”
可不就是心病吗,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吧?男人嘛,更容易对比自己更加决绝潇洒的女子感兴趣,两人在已有夫妻之实后那姑娘竟抽身的比他还干脆,初初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吧?以他的角度看,抒彦当时也不一定就爱上人家了。若那姑娘从一开始就让他负责,他不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负责,说不定还认为是那姑娘耍手段算计他了呢!
所以说,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同样的一件事,面对不同的处事方式,感情也会大不相同,所造成的结果也相应不同。
抒怡对于自家五哥的这段糊涂事,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只想着,他如今已经老大不小了,赶紧帮着解决这件事,让他安安心心的娶媳妇过日子。至于将来的嫂子会不会是这位姑娘,她其实也并不怎么在意。
不过,抒怡倒是对这位姑娘有些敬佩的,那样情况下,就算五哥先救了她一命,能够毅然决然选择牺牲贞洁反过来救他,事后还若无其事的离开,这份果决,是狠难得的。抒怡在心中祈祷,不管她嫁人与否,只希望一定要过得还好,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受了牵连。
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向不爱凑热闹参加各类聚会的定国公夫人竟然转了性子,几乎每一场聚会,只要收到帖子,基本都会参加。这位夫人也并无传说中的任性粗俗,反而进退知礼有度,更难得的是,还非常平易近人,就连与比自己只大几岁的年轻夫人们聊天,也是彬彬有礼的。
短短半个月不到,抒怡在京城高门圈中的形象大大改变,她身份高,又好接触,收获了一帮妇人们的友好对待,并遇上了几个可以一交性情相投的人。
可惜,要找的人依然毫无音信,再白天参加宴会,晚上翻墙查探中,总算等回来了小柳,与此同时,带回来了松江府赵家的详细资料,除此之外,还有那位发明洒线绣的姑娘亲手绣出的绣品。抒怡首先将其与自己手上那块帕子比对,确信,两者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她之前的猜测差不多得到印证。
好在,当时嘱咐小柳要对赵家查的足够详细,她也查的确实够详细,赵氏族谱,赵姑娘从小到大的朋友,买过她绣品的绣纺,布庄,全部找到了,甚至还找到了曾经伺候赵姑娘的婢女,并将人带了回来。有了这些信息,抒怡不怕找不出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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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赵府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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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询赵姑娘 那位婢女,得知,洒线绣还真有一位传人,她父亲的妾室江姨娘。原来当时,赵家内部混乱,赵老爷宠妾灭妻,将一名青楼女子宠上天,却百般作贱嫡妻和嫡亲的孩子,而这位嫡妻,赵姑娘的母亲则将自己不受丈夫宠爱归责于女儿姑娘身份,怨恨她为什么是个赔钱的丫头片子,而不是能够固宠的儿子,别说疼爱,恨不得她从未来过这世上才好。深门大院里,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其处境可想而知,她在府里的日子,甚至连一般的仆妇都不如,几岁的年纪,就要通过做活换来吃食。
江姨娘是她父亲几年 前纳进府的姨娘,新鲜劲过了,恩宠不再,她无儿无女,又不争不抢,府里夫人和得宠的小妾倒也不在意她,她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如此作贱一个孩子,索性直接将人带到身边养着,也不知她跟赵老爷说了什么,赵老爷竟默许了,就是这样一个妾室给了赵姑娘出生以来唯一的温暖。
江姨娘娘家 曾是富商,为了弟弟的前程,才委身赵老爷做妾的,她带着赵姑娘,教她识字,女红,俨然将她当做了自己的女儿一样。赵姑娘也因此过上了几天好日子。然而,好景不长,江姨娘没几年就去世了,没了依靠,她的生活又被打回原形。
不过,这时候的她到底有些不一样了,她本就聪慧,又肯吃苦,凭着一手刺绣功夫,倒也能够糊口,不必再在府里跟着仆妇干粗活。慢慢地,竟然研究出了新的绣法,绣出的东西栩栩如生,很得贵妇小姐们喜爱,她在松江府的名声慢慢传开,慕名想要跟她交好的姑娘找上门来,世家夫人们也放出想要求娶她的意思来,赵老爷这才得知自己闺女竟然不声不响有了大能耐,一时兴奋异常,连宠妾都丢到一边,对她嘘寒问暖起来,并频繁督促她出席各类宴会,想要让女儿攀上更高的家族。
赵姑娘虽然多年隐忍,但并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之前如此艰辛,自己都一步步走过来了,好不容易能够有苦尽甘来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任由所谓的爹娘葬送掉?然而,在家族面前,她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了,她同时也低估了自己至亲的无耻程度。赵老爷意识到女儿不听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与人合谋,设计人害了她的清白,想以次逼她就范。性子刚烈的赵姑娘宁死也不让他们奸计得逞,竟然真的服毒自尽。
她与赵府所有人都没什么感情,那份技艺虽然府里很多人眼红,但是,被她严防死守,到死也没让她们学到分毫,那个伺候她的丫鬟,也是后来她名声起来后才调到她身边的,那丫鬟虽然伺候的尽心尽力,之前没不曾对她落井下石,她到底还是信不过她,并没有传授给她。倒是出于对江姨娘的感激,她将这技艺偷偷传了江姨娘弟弟的女儿江邵静。
听完这丫鬟的叙述,抒怡再次为赵姑娘的遭遇感到心痛,她不明白世上怎么有那样的父母,可以对嫡亲的儿女下如此狠心,都说虎毒不食子,可那样的虐待,无视,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孩来说,不就是等同于杀害吗?她不禁再一次庆幸自己活在一个价值观正常的环境里,同时也生出要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伦理亲情的想法来。
她知道这个以权以利为前提的朝代里,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越来越觉得,自己如今的生活万分难得。
抒怡收回思绪,继续问话,“听说赵姑娘有位姑姑挺疼她的?那位姑姑呢?”传人怎么变成姨娘娘家的侄女了?她以为是她姑姑的孩子呢?
“姑奶奶……”那丫鬟讽刺一笑,“她的确是疼过姑娘一阵子,甚至还为了姑娘跟老爷吵过架,但是,她的疼爱是建立在姑娘不挡她儿女前程的前提之下。姑娘名声渐甚,求娶的人家也多了起来,其中有位封姓的官家夫人也看上了姑娘,不巧的是姑奶奶也看中了封家,想要为自己大女儿谋求。她虽然疼爱侄女,但这疼爱怎么会越过自己女儿去?夫人可知,姑娘清白被毁,之所以中招,这位姑奶奶可是出力不少!若非轻信了这位姑姑,一向谨慎的姑娘又怎么会被人设计!”赵家也不算什么真正的高门大家,内里的肮脏真是让人瞠目结舌,这种父不父,子不子的关系,还不如他们这些低贱的奴婢。
抒怡彻底说不出话了,这赵家到底都是一帮子什么样的奇葩?敢情一大家子人里,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血脉至亲,感情淡薄到如此境地,也是够了!就连最为无情的皇家,也比他们好些吧?那样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生在那样的人家,可惜了!
“江家后来如何?”江姨娘的弟弟,争取了功名,后来发展如何?她怎么不记得在整理的资料里有姓江的官员?难道他们不在京城?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是赵府的婢女,平日里只在赵府当差,江姨娘去世后,府里江家的老人也陆续被打发出去,赵府跟江家,也彻底断了联系。这么多年,奴婢也从未听说过有江府的人来府里拜访。”她虽伺候了几天姑娘,但不是从小伺候姑娘的人,与她感情不深,姑娘走时并没有安排她的事,她去世后,她也被调回之前的岗位了。
“江姨娘那位侄女当时多大年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姑娘,找来找去,还是连人家姑娘影子都没摸着,抒怡难免沮丧。
“奴婢记得,她那时候也就五六岁的年纪。”那丫鬟有些恍惚了,只记得是个讨喜聪慧的小丫头,姑娘每次出门去布庄都会与这小姑娘见上一面,耐心的教授她刺绣,还给她做衣服,买零食。姑娘去世后,那位小姑娘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五六岁,按年龄推算,倒是符合的,看来,她要重新调查一番松江的人事了,江姓的官员,林煜庭,或者知道也不一定呢,这家伙是皇上的暗卫统领,肯定查过很多官员的底细,江姓大人,只要身份不太低,他应该会有印象。抒怡让人将那丫鬟带下去休息,她直接出门去找林煜庭。
两天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这个时候,也快到饭点了,要么干脆从府里带点饭菜过去吧,他不是老是说刑部的饭菜太难吃了吗?刚出院门抒怡直接拐道去厨房,让人打包了两食盒饭菜,带着如刑部。既然送饭,总不好只送林煜庭一个人的,他上面还有一个尚书呢,还有跟他一起辛苦的姐夫和同僚,也不能不管他们。
抒怡到的时候,林煜庭和柳青岚正在刑部大牢审犯人,接待她的是刑部尚书,这位尚书大人正直公正有余,就是聪明不足,在查案上没甚天赋,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这个岗位的作用,也不跟林煜庭争,所以,林煜庭在刑部,几乎可以直接说了算的。他如今在刑部的工作就是整理文书,保证后勤服务工作准时到位,两人倒也相处融洽。
林煜庭夫人亲自给他们送午饭了,刑部众人顿时情绪高昂起来,这段时间一个个侙在刑部,住在刑部,天天吃着刑部的食堂,嘴里淡的都不知道味觉了,好不容易能换换口味,当然期待,并且,定国公府的伙食,也不是平常谁都能享受的到的!
抒怡却没注意这些人忽然兴奋的原因,她满脑子都是想迫不及待要找到那位姑娘的决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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