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探案:国公大人要追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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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煜庭摆摆手，让内侍别废话，赶紧送他出宫，回去晚了，牢里的饭菜都没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饿过，不就是牢饭吗，他又不是抒怡，想用这个逼他就范，没门。这一次不把那个蛀虫弄下台，他还就不出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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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假公济私

　　　　却不说林煜庭　　在牢里如何，大理寺查封刑部之后，又查封了刑部尚书和四名主事的府邸，连夜派人搜查，竟在刑部尚书的府邸下发现了一间堆满金银珠宝的密室。大理寺初步估计，那些金银珠宝值上百万两银子。不仅如此，刑部四名主事，每人府上都不干净，府中金银数量远远超过其俸禄。

　　　　这下好了，本是肩负　　查清天下贪污受贿的衙门，却成了贪污受贿最严重的地方，朝中上下对刑部的声讨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几乎全朝官员联名上书要求一并搜查定国公府。领导和属下都贪污了，他这个侍郎夹在中间，能干净的了吗？

　　　　林煜庭自己　　大概都没想到，刑部比他预计的还要黑暗**，他将事情捅出来，眼看着所有人都跟着遭殃，甚至波及到他自己。

　　　　对于众人要求搜查定国公府的折子，皇上一并留中不发，然而，大臣们并没有因此偃旗息鼓，反而愈演愈烈。而牢里的林煜庭呢，跟着刑部众人一起，被皇上一句话而与世隔绝。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自己的夫君牵扯进了贪污受贿案，抒怡不得不开始避嫌，不去大理寺报到，赋闲在家。眼看着朝里本来对刑部的不满逐渐演变成攻击定国公府，她再也坐不住。

　　　　这天早朝，抒怡一身郡主装扮，跟着百官上了早朝，她的身份在特殊情况下是可以参加早朝的。皇上看到抒怡，一脸头疼，为了定国公府，他已经够烦心了。但她人已经站在面前，不可能将人赶走。

　　　　“护国郡主可是有事？”在早朝开始前，皇上先问抒怡。

　　　　“回皇上，臣女来是，请皇上同意让大理寺搜查定国公府。最近刑部的一系列事件，虽然牵扯到定国公府，但臣女与定国公坚信，清者自清。为了早日查清案子，恢复刑部正常办公。臣女和夫君愿意委屈，接受大理寺搜查。”

　　　　定国公府一向受皇上倚重，枪打出头鸟，难免被有心之人惦记，这一次的弹劾事件，肯定不是偶然，幕后到底是谁在操作，以后她会慢慢查。

　　　　“这”皇上依然在犹豫，先不说定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就凭它曾是自己兄弟的府邸这层关系，他都不能让定国公府平白无故受辱。只是，目前的情况，他再要反对，反而对定国公府更加不利了。皇上考虑再三，同意。

　　　　“多谢皇上！”抒怡竟然谢恩，“不过，臣女要提前说明一些事情，免得到时候麻烦。定国公府并非是靠定国公和本郡主的俸禄过活，我和林煜庭都有自己的产业，除此之外，还有先定国公置办的产业，以及婆婆的嫁妆。加起来，本身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大理寺在查的时候，最好先将这些原有存在的产业撇清楚，免得到时候一顶脏帽子扣下。”

　　　　说着，抒怡扬声喊小柳，不多会儿，两个丫鬟抱着厚厚一摞账册进殿。抒怡指着账册道，“左边是定国公府原有的产业，右边是我跟林煜庭的产业。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正卿大人，请当面查验。”

　　　　众人没想到抒怡会来这么一出，被点名的大理寺正卿，也是一脸为难，这么多账册，当场查验，能查出什么？但皇上只看着郡主，也不发表意见，明显是支持她的。

　　　　抒怡似乎看出了大理寺正卿的为难，好心提醒，“大人，这些账册已经按顺序归置清楚，我家夫君做官七年了，他当官之前的银子来源，你们管不着，所以，只需查这七年来的银子来源即可。同样的，我的呢，只需查自我嫁进定国公府后的即可。”

　　　　大理寺正卿看了皇上好几眼，见他始终不说话，只得硬着头皮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起来。文武百官跟着站着，看着大理寺核对账册。

　　　　整整一个上午，正卿大人勉强将所有的账册翻了一遍，硬着头皮跟皇上禀报，“启禀皇上，定国公和郡主的这些产业都是有据可查的，每一笔银子的来源都记得清清楚楚，微臣看不出破绽。”

　　　　“既然你都看不出破绽，那就是没有问题了？”皇上接着问。

　　　　正卿大人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汗珠，硬着头皮应“是”，心里悲催极了，皇上这是逼着他表态啊！看来，最近的事皇上确实生气了，那些抓着定国公府不放的人估计得倒霉了。

　　　　“既然这些账册没有问题，那本郡主就收回去了。接下来，还请正卿大人移步，到定国公府上去搜查。”抒怡做了个请的动作，让他快些。

　　　　正卿大人瞅了瞅皇上的脸色，叫上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柳青岚跟上。走了两步，抒怡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皇上，既然各位大人如此担心定国公府，这会儿就不必着急回府了吧，所有人在这儿等着，一有消息所有人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省得还得费心费力安排人去我府上打探消息。”

　　　　抒怡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然而人家就是嚣张，满朝文武，一个个，跟吃了苍蝇似的，敢怒不敢言。

　　　　皇上也没计较她越俎代庖，直接下令关闭宫门，定国公府搜查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许出去。

　　　　定国公府显然提前已经得到消息，府里所有下人都被集中于前院里，静静等着抒怡回来。抒怡打开大门，让她和林煜庭的暗卫亲自领着大理寺的人搜查各处，大理寺的人本来就不敢嚣张，对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暗卫，一个个噤若寒蝉，手上动了什么，又小心翼翼放回原处，生怕一不小心砸了什么。

　　　　暗卫非常大方，看得到的地方只在门口盯着，让他们搜查，密室什么的，也不怕暴露，他们找不到，他们亲自打开，让他们进去查看。直到日落西山，才搜完所有地方。

　　　　抒怡又亲自送大理寺官员进宫复命，当大理寺正卿禀告，并未发现有来源不干净的物件时，全场瞬间寂寂无声。很久之后，皇上问道，“各位爱卿，可以放心了吧？”

　　　　众人默默，谁也不敢说话。末了，皇上又道，“既然都无话可说了，那就退朝吧，林侍郎，接管刑部尚书职位，明日起，回刑部办公。”

　　　　“等一下。”不待众人说什么，抒怡叫住皇上，“皇上，臣女还有事禀告。”

　　　　皇上又坐下，“何事？”

　　　　“皇上，搜查我等府邸虽然是因刑部内部有人贪污受贿引起的，但不可否认，搜查的效果非常好，扒出了一批隐藏很深的朝廷蛀虫。各位大人显然也是不介意用此种方法的。臣女想，皇上何不趁此机会，索性扩大搜查范围，将所有官员的府邸都搜一搜？”真以为定国公府好欺负不成？不是要搜查吗？那就索性搜查个够，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众人恍然，原来在这儿等着。正要反驳时，被皇上抢了先。

　　　　“胡闹，这么做，岂不是闹得人心惶惶？”皇上一听这话，就知道抒怡是在使性子，下意识就想反驳。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他很清楚，自己的臣子，大多数人是经不起推敲的，这么一搜查，朝里估计得去了大半臣子。

　　　　“怎么会人心惶惶？皇上，您该相信，朝里的蛀虫只是少数，害怕的也只会是少数人。皇上，您现在不是正在为军队粮草的事头疼吗？如今就有一个筹措粮草的好法子，何不试试？”抒怡知道皇上是害怕了，但是，那些人既然敢逼她，她也不会手下留情。你敢贪污，我就敢将你的财产没入国库！

　　　　朝里这几年无战事，每年拨给军队的银钱越来越少，今年皇上想重整军队，就需要投入更多的银子，但是，户部一直叫唤着国库亏空，迟迟不拿出银子。如今，她替他想了这么一个好法子，她不信皇上不心动。

　　　　果然，听到能够解决军队粮草问题，皇上就不再那么坚持了，毕竟军队最重要，损失几个贪污的官员，大不了开恩科就是。皇上沉思了一会儿，下旨，“这事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去办。五日内搜查完毕，上报贪污受贿金额超过五万两银子的官员，低于五万两的直接抄没其家产即可。”

　　　　“皇上，皇上三思啊，这样一来，家里鸡飞狗跳，同僚们如何办公？”不知是谁，企图劝皇上收回成命。

　　　　“你们是在府衙办公，又不是在家里，如何不能办公了？”皇上直接呵斥，丝毫不给面子。

　　　　“这位大人放心，一会儿林大人出来后，本郡主一定建议他先去您府上搜查，早结束早完事，一定不耽误您明天办公。”这大人叫什么，抒怡还没记住，枪打出头鸟，他这时候强行出头，也不必怪她针对他。

　　　　“你，郡主好歹是天下第一捕头，怎么能如此公报私仇？”那位大人鼻子都要气歪了。

　　　　“这位大人说错了，本郡主连您是哪位都没弄清楚，如何称得上公报私仇，最多是假公济私而已。我也不瞒各位大人，最近为了军队粮草的事，皇上和我祖父可是愁白了头发，祖父甚至打算要拿我们这些晚辈的私房钱填坑。正好这不是在查贪污吗，我就想，凭什么有的人尸位素餐，却要拿我们的血汗钱去填坑？索性所有人都查一遍，说不定能很快就凑齐了这批军饷，也不必动本郡主的私房钱了。”

　　　　已经得罪了所有人，她也不怕再得罪的很点，她就是算计那些人的银钱了，还要光明正大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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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祖父要钱

　　　　一场轰轰烈烈　　的针对定国公府的弹劾以对全朝上下的贪污调查结束，尽管他们如愿让定国公府被搜查了，但结果也并没有赢，定国公府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得了刑部尚书的职位。而他们呢，很可能转眼就得被罢官甚至砍头。

　　　　在定国公府面前，文　　武百官就跟小丑似的陪着护国郡主演了一场大戏，人家定国公由始至终连面都没露一下，就全胜。

　　　　经历了此事　　，众人更加确信，护国郡主那就是一个不能惹的存在，战斗力强，又不按常理出牌，谁沾上谁倒霉。

　　　　而此时被百官心中恨得不行的护国郡主，正在皇后宫中跟皇上赔小心。

　　　　“好一个假公济私！朕何时说过，要拿你的血汗钱做军饷了？”最近被百官催的，皇上都不敢面对皇后了，皇后的娘家，那些人一个个逼着他搜查，到底要将皇后置于何处？难得抒怡替定国公府出了口恶气，也替他出了口气。事情解决了，他才敢来看皇后。

　　　　“皇上您怎么听得，人家明明说的是祖父。”她可没说皇上在打她手中产业的主意。

　　　　“你祖父有这打算？朕怎么不知道？”皇上可不相信，护国公会动自己宝贝孙女的私房钱。

　　　　“怎么没有，您不知道，我五哥都写信来向我要零用钱了。几位哥哥的私房钱都被祖父没收了，下一步就是我了。”不过，哥哥们的私房钱加起来也没她的多，祖父怎么不直接问她一个人要？免得她还要大老远给哥哥们寄银子过去。

　　　　“二哥不是在京里给夫君治腿嘛，我就想着让二嫂回来住段时间，没想到，二嫂竟然来信说，如今手上没现钱，出不了门。祖父竟然将嫂子们的嫁妆都动了！”她不知道的是，护国公向她要银子的书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没道理孙媳妇的嫁妆都动了，女儿的怎么可能不动。

　　　　“有这回事？皇后，昕丫头可有来信说什么？”不敢见皇后，皇上这段时间基本都住在前殿，并不清楚女儿是否来信。

　　　　昕丫头就是嫁给抒怡大哥的定国公主，是帝后的长女，太子的嫡亲姐姐。

　　　　“昕儿最近没有来信。”皇后也是一脸吃惊，朝廷却银子到如此地步了？竟然让护国公找儿孙要钱了？“皇上，最近三年来，年年丰收，朝里也没有大的花销，按理说户部不应该拿不出银子的。”

　　　　至于为什么拿不出来，就要问户部的官员了。户部那些人，以为管着银子就真的将国库里的银子当成自己家里的，每次朝廷要用钱，他们总要推三阻四的。她可是记得，去年三皇子去冀北赈灾，如此紧急情况，他们都要推脱没有银子。

　　　　“户部尚书的确是抠了些。”以前，皇上是挺欣赏他的抠门劲的，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守住国库，才能保证国库始终有银子。但这次的事，户部的确过份了，他已经催了半年了，这些银子还到不了位，看来，那些人，也的确该敲打敲打了。否则，他们恐怕就要忘了国库的银子到底是谁家的。

　　　　“放心吧，你的血汗钱，朕不会动的！”看抒怡一双眼睛对着他滴溜溜的转，皇上想到刚才她在朝里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其实也不算血汗钱，好多都是您赏给我的，若是朝廷有急用，我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刚才当着百官的面那么说，纯粹是为了替您叫穷，让他们听的。”这话抒怡说的不假，皇上为了显示对护国公府的眷顾，每年成堆的赏赐给抒怡，她的产业足有六成是皇上给的本钱。若皇上要收回去，也是一句话的事。

　　　　“好了，朕还不知道你的鬼主意。这会儿估计朝里没几个人不在骂你。”要说她做事不计后果吧，人家又不是纯粹撒气，一冲动，还真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但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亏得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他们护着，否则，让夫君如何在朝里立足？

　　　　皇上忘记了的是，抒怡之所以嚣张，正是因了如今的身份，没有这个身份，她又怎么可能嚣张的起来？

　　　　“好了，去接你夫君吧。”本是那小子跟他打擂台，人家倒好，全程躲在媳妇身后，一句话没说，就大获全胜了。

　　　　“嗯嗯，我差点忘了，那家伙的嘴被我养叼了，这几天的牢饭，指不定怎么受罪呢。我得回去好好捯饬捯饬，祭祭他的五脏庙。姑父，姑母，怡儿先告退了啊！”匆匆福身一礼后，跑着出宫。

　　　　引得身后帝后两人哭笑不得。皇后倒是开心，那丫头总算有点为人妻子的样子，自己那侄儿也算是守的云开月明了。现在，她就盼着，两人赶紧给她生个侄儿，好给林家延续香火。

　　　　“皇上，既然煜庭已经是尚书了，那肯定要选侍郎的，这次，您可得给他选个得力些的侍郎，好让煜庭也清闲清闲，也好让他们夫妻有时间为林家延续香火。”皇后娘娘如今日子安稳，儿子太子地位稳固，太子妃贤淑，几乎没什么烦心事，唯一惦记的就是娘家侄儿的传宗接代问题。

　　　　“你放心，他俩精力旺盛的很，不担心没孩子。”他怎么听太子说，好像信之如今尚不怎么了解男女之事？该不会是成亲至今人还没吃到嘴吧？嗯，一会儿将太子叫进来仔细问问，以怡儿的性子，那小子还真不一定能拿得住。不过，这话可不能跟皇后说。

　　　　林煜庭还不知道，自己未能圆房的事竟然已经传到宫里。此时他却没心事想这事，身上臭烘烘的，脑子里都是抒怡做的八宝鸭和素炒三丝。

　　　　已经连续两天没洗澡，又在牢里蹲了那么长时间，他感觉自己身上，哪儿都是臭的。就连抒怡去接他，他都坚持不让她近身，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整整换了两桶水，才觉得身上洗干净了，换上衣服，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到抒怡，才有心情想跟她亲热亲热。抒怡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人拉到桌边坐下，先让他吃饭。

　　　　“听说你这两天就啃了一个馒头？”真想不到，这人何时开始如此讲究了，坐牢了，还要挑食。

　　　　“嗯，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送进来的饭菜竟然是馊的，只有今天早晨的馒头才是新鲜的。”当时在牢里想着，等他出去，查到是谁做的后，定也要让他尝尝，但出来后，反而不想计较了。就当是他们的一个恶作剧吧，谁让自己平日里太严肃，他们不敢。

　　　　“竟然还有这回事，你放心，他们马上就会尝到。”抒怡这时候才将自己今天在朝里的丰功伟绩三言两语告诉给他。林煜庭只知道自己被关了两天后莫名其妙升职了，还不知道自己护短的妻子为了他竟将半个朝廷的人都得罪了。

　　　　这样一来，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歇不下来了，满朝文武，虽然搜查只有五天的时间，但后续的追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丫头，还真不怕他累着。

　　　　“祖父真的找你要银子了？”吃饱喝足，林煜庭忽然想到这个。

　　　　“还没，不过我猜估计也就这几天了。”连嫂嫂们的嫁妆都动了，怎么会漏了她这个大财主。

　　　　“我猜也是，到时候把我手上的产业归拢归拢，一起送去。”今天怡儿当着百官的面将自家产业露出来，谁都知道他们有多少银子了，姑父和祖父有困难，他们没理由不帮衬。

　　　　“你放心，我已经归置好了，准备明天一早就让人送去。”要不要是皇上的事，做不做是他们的事，无论如何，他们总要表明一个态度。到时候，也让户部的人无话可说。

　　　　吃饱喝足，两人早早歇下，抒怡打了一天的仗，早就累了，再加上今天月信第一天，肚子疼的很，要是以前，早就抱着暖水袋，窝在床上哼哼了。成亲后自己果然坚强了许多。难怪就连姐姐，最近都说她长大了。

　　　　林煜庭早就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同床共枕一年多，他如何不明白这气味是怎么回事，见抒怡躺下后就抱着被子不动，时不时皱一下眉。迅速脱衣服爬进被窝，将人抱进怀里，伸手到她小腹处，轻轻揉着。果然，抒怡的面色好了些。

　　　　这个还是太子表哥告诉他的，有的女子在月事那几天会肚子疼，若是有人帮着揉揉小腹，会缓解疼痛。以前见抒怡每次都是自己抱着暖水袋缩着，他不知道怎么办。问过太医，他们有的说是正常反应，缓解的话喝上几贴药就好了，但怡儿又不肯喝药。想不到表哥成亲短短时间就知道那么多。

　　　　“这个不会要一直疼下去吧？”听说女子月事要持续好几十年，若每次都这么疼，每个月几天，得多煎熬。

　　　　“不会，母亲说等成亲后就会好的。”抒怡昏昏欲睡，随口答道。

　　　　成亲后就会好的？怎么也不见她好？难道是？看来，是得早点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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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刑部主事

　　　　抒怡因为大姨　　妈来了，肚子疼，并没有参与搜查百官府邸，经此一役，抒怡简直成了朝中的鬼见愁，无人敢招惹不说，百官见了都忍不住要绕道走。当得知她竟然告假在家时，众人纷纷松一口气。好像她不来，刑部就查不到他们的问题似的。

　　　　抒怡觉得她已经功成　　身退，哪能一直自己出风头，好歹要留些机会给其他的同僚是不是？刚好身上不舒服，索性在家躲懒。

　　　　林煜庭办事　　效率很高，皇上定了五天的期限，他只用了三天，就搜完了所有的府邸，刑部和大理寺几百人集体行动，能不快吗？他不仅动作快，也不负众望，大大充实了国库。朝中很多官员，府中摆设，用具，远远超出其所能承担范围，又说不明白银子的具体出处。

　　　　这种情况，林煜庭做法很是简单粗暴，先将多出来的银两全部没收，等查明白出处后才决定是返还还是充入国库。

　　　　短短三天，收上来的银两，国库几乎放不下。皇上没想到百官个个都比他有钱，震怒之下，立刻罢了几个人的官，其中就有户部那位抠门的尚书，原因无他，查抄的银子，就数他家的最多。天天叫着国库没银子，都搬他自己家去了，国库当然没银子了。

　　　　这些银子收上来后，皇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西北军发放军饷，拿出三十万两银子立刻送至西北，并去信让护国公首先将儿孙的私房钱归还，若是银子不够，上折子禀报，他会再想办法。

　　　　百官默然，转来转去，这银子最终转到了护国公手里，他们都被护国郡主坑了。

　　　　同样落马的还有刑部尚书，刑部尚书贪污受贿，利用职权随意替换囚犯，他在任七年，替换囚犯高达十三起，那些人都是犯了死罪的囚犯，而被替换的往往是一些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小民，有些犯了些小错，有的甚至是从外面随意抓回来的乞丐。

　　　　十三起替换，十八名无辜的人被害。在事实和证据面前，连皇上都觉得不可思议，作为刑部尚书，竟然能作出如此草菅人命的事来。若非三年前林煜庭调任刑部，是不是还会有更多的人被害？难怪林煜庭上任后不止一次想要拿他开刀。林煜庭那时候是不是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刑部尚书是皇上奶母之子，因为这一层关系，皇上对他一直有兄弟之谊，让他任刑部尚书，当年也是他力排众议将人推上去的，就是因为他说自己喜欢查案。皇上以为，他喜欢的是将罪犯绳之以法，为被害人伸冤。没想到七年以后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他喜欢的只是查案过程的刺激感觉，至于是否为被害人伸了冤，完全看事态自己的发展。

　　　　前几天还在为林预提的行为不满，想想真是可笑，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人，自己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包庇。那些案子的背后，他也算是帮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