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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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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蝉却红了眼:“小姐是知道的,奴婢宁愿自己只是奴婢。”
“你还没有忘记那个人吗?”她轻声问。
红蝉看着她:“小姐真的能够忘记曾经的王爷吗?”
她不能。
红蝉对冉泽痴心一片,更甚于她对南宫世修的深情。
她的爱还有理智,红蝉爱的绝望,所以没有将来不计后果。
妆罢,环佩叮咚。
梅九歌抬头看着她,呆住了。
小宫女们都愣愣的瞧着她,这样美艳绝伦的她,是梅九歌和这些宫女不曾看到的样子。
素装的她已经漂亮到让别的女人嫉妒,如今的她只怕会让所有的人发疯了吧。
“太美了,简直是太美了,只怕皇上也会被咱们主子迷住了。”
“就是,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喔,放着咱们主子这样的绝世大美人还选什么美人呢?”
素手修长白皙,扶着门槛上的雕花凤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愣怔了一下,缓缓转身,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两个低声的小宫女。
“你们俩才说什么?”
小宫女忙跪下,颤颤的声音:“回,回禀娘娘,奴婢没有说什么?”
“说!”很奇怪,她的声音并不高,却自有一种威势。
小宫女叩首:“回禀娘娘,奴婢只是被娘娘的美貌惊呆了,不该说大不敬的话,奴婢不该说皇上放着娘娘这样绝世的美人还要去选妃。”
她神思恍惚,站在原地,直到梅九歌低低的唤了一声:“主子,时辰快来不及了。”
转身,几分萧瑟和落寞:“红蝉,你去霁英殿,回禀皇上,就说本宫早起忽然头疼,去不了了。”
红蝉瞪大眼睛:“不是吧,奴婢忙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穿戴好了,小姐说不去就不去了吗?”
梅九歌诧异的抬头:“主子,你今天是一定要去的啊。”
她安排下的人万一皇上看不上,岂不是枉费心机?
白霓裳淡淡一笑:“九歌,放心。”
打发掉梅九歌和红蝉,卸罢残妆,懒懒的依坐在廊下,看着满宫苑的菊花,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适才,小宫女的话提醒了她,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刻意疏远南宫世修,就是想让他暂时忘记她的美貌和曾经的患难与共。
盛装出现,原本不是为了惊艳别人的眼睛。
何必呢?
人未到,心却早已经飞到了霁英殿内,毕竟选美一事攸关后宫各方势力的均衡,她不能失手,绝对不能。
梅九歌从屋脊上飘落,脚还没有沾地,就兴冲冲地说:“主子,全选上了全选上了!”
“怎么还是这样不毛躁。”
梅九歌吐吐舌头,她的心情也大好起来,很少见这样的九歌,是啊,她们的肩上挑了太多的责任,很多时候,就连睡觉都不敢紧闭眼睛的。
手搭在九歌的手上,款款走向内殿,低声问:“你是说咱们安排的五个全部入选了吗?”
九歌种种点头:“本来有冯家大小姐和刘家二小姐就要落选了的,不知道为什么,白云霓竟留了下来。”
星眸望向灰蒙蒙的天际,一笑:“还能为什么,不过也是为了安排日后的路,白云霓是个聪明人,只是被白昶骄纵惯了,太过飞扬跋扈了,不然还真的不好对付的。”
“霓裳,霓裳,你怎么了?”南宫世修疾步走进殿门。
她给梅九歌使了个眼色,九歌会意,忙为她盖好锦被。
南宫世修刚好推门进来,见此,飘身过来:“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晕倒?她不过是让红蝉说自己偶感风寒吗,怎么竟变成了晕倒呢?
红蝉越过南宫世修,扑到她面前,用力挤着眼泪:“娘娘,娘娘,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眼角瞪了红蝉一眼,虚弱一笑:“皇上,谢皇上关心,臣妾没事,只是昨夜感了风寒,有些头疼罢了。”
“御医呢?来瞧过没有?”
他坐在她身侧,紧紧抓住她的手,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伤感,为他不经意间暴露的担心。
“已经来过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不经意间,她也暴露了自己的真心。
曾经,他许她宫闱不必称呼朕也不必自称臣妾。
你我相对是最真挚也是最平凡的情感,却成了他们之间的奢侈。
“皇上,请皇上速速回到霁英殿内吧,不然西宫姐姐又会生气的。”
她下地,躬身。
凝视她不着粉黛却美丽至极的小脸,他知道,这张脸,这个人早已经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适才选美,他竟一点兴致也没有,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那些为了能够得到他青睐的女子,让他厌弃。
“刚好是显示皇后权威的时刻,西宫不需要朕。”他示意她睡好。
她跪下,坚持:“皇上,不管怎么样,皇上此时都不该在臣妾的安秀宫中。”
臣妾两个字,让他不由站起身来。
黑眸凝视她乌黑的秀发,半晌,缓缓转身,音色清冷:“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回去,但是,答应我,你要好好的,不要生病。”
她目视南宫世修的背影,心想你也要好好的。
宫里一下子就热闹了,按照祖制,三宫六院自然应该的有的,只是南宫世修坚决不愿意现在光封妃嫔,只是将这些殿选的佳人集中在白云霓的长乐宫中,以备选用。
………………………………
第468章 新人如画
三个女人一台戏。
皇宫里突然一下子冒出来十六个皇上的女人,那样的场景,自然也是十分热闹的。
因为病着,她一直躲在安秀宫中,不曾见过任何一个新人。
然而宫里就是那么大点的地方,有个风吹草动,消息传播的很快,很快。
这天,木豆和红蝉在院子里嘀咕着什么,她刚好看见,一时好奇:“你们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风口上,也不怕凉着。”
木豆哈着腰跟着她进了内殿:“回禀主子,是一件新鲜事,听说昨晚皇上宠幸了和县县丞家的紫玉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大早春和宫的那位就跑到紫玉姑娘那儿又哭又闹的,娘娘猜怎么着?皇上竟是罚了春和宫的丫头,说是没有照顾好主子。”
她瞧着窗外黑压压的天际:“暴风雨就要来了,从现在开始,看好咱们宫里的人,少出去惹是生非,听见了吗?”
木豆愣了愣,点点头:“娘娘英明,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好时候。”
“还有什么事吗?”她见木豆欲言又止,立在那儿没走,问道。
木豆撩衣襟跪下,叩首:“还有一件事,奴才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只是娘娘对奴才有救命之恩,又赏了奴才一家老小的荣华富贵,奴才敢不尽心竭力?”
“有什么你说就是了,本宫说过,关起门来,没有皇后娘娘,没有奴才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木豆的感动的落泪:“奴才的娘说了,奴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够伺候娘娘这样的主子,奴才这些日子总往外跑,是去巴结西宫那边的李科去了,奴才给他漏了口风,说咱们安秀宫太冷清,想换个热闹的地方,实则奴才是想给主子打听着点。”
“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回主子,奴才打听到西边现在想着法儿的给皇上送人,而且奴才打听到,李科去外边寻了一个什么极乐阁,给皇上配了一副**香,现在用着的。”
她面上淡淡的,半晌,问道:“木豆,你想过没有,那李科为什么要相信你?若他试探你,一定要你离开安秀宫,你做好准备了吗?”
木豆一愣:“这个,奴才没有想到。”
她摆摆手:“本宫知道你的忠心,只是日后做什么事情要三思而后行,你没有派人去查那极乐阁的事情吧?”
“没有。”
“那就好,记住,李科这是试探你的,若你有什么动静,只怕这条命早就不在了,从今后,你只需长耳朵,至于嘴巴,能不用就不要用了。”
木豆叩首:“是,奴才谨记娘娘的教诲。”
“下去吧。”
秋夜微凉,她站在安秀宫的院子里,望着天际乌云遮月。
这皇宫是真的热闹了,如今已经快三更了,丝竹声声,不绝于耳。
红蝉拿了外衣给她披上:“小姐,现在夜色凉了,回屋吧。”
“皇上有多久没有来了?”
“已经十天了。”
“是啊,十天了,对于白昶来说,足够了。”
第二天,天气晴好,好久没有走出安秀宫的霓裳突然来了兴致,早膳罢,和九歌下了会子围棋,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木豆躬身上前:“娘娘,听说前几天寰辕朝给咱们皇上送来了好些新鲜的绿植和奇花异草,还有打南面拉回来的奇石,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本宫好久没有出去了,也该出去见见这些花花草草的了。”
她语带双关,看向梅九歌。
九歌会意,拿了她的外衣嘱咐红蝉:“炉子上顿了热水,小厨房内煮了薏仁水,等会儿你给拿下来。”
红蝉还想跟着去,被她留下了。
旖旎而来,初秋的天气神清气爽,她和梅九歌径直上了假山。
眼见白云霓的长乐宫热闹场面,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儿簇拥这白云霓摇摇摆摆走出来。
白云霓最近可谓是志得意满,新进宫的十六个女孩儿,都以为宫中只有一个皇后娘娘,谁也没有提起东宫的事情,就连南宫世修,似乎也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剩下的,就是在她白云霓得势之后,彻底除掉这个隐患了。
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亲亲我我都不会太好过的。
白云霓自然也不例外。
一行人有说有笑恭敬着白云霓到了御花园内,白云霓扫见御花园西北角一片狼藉,不由紧锁双眉:“这里不是有一片紫薇花儿才开的吗?怎么不见了?”
绿衣女子躬身上前:“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吗?昨儿个紫玉姐姐说这紫薇花好看,皇上喜欢,才被移植到了宸宫去了。”
“娘娘,听说皇上就要加封紫玉姐姐玉妃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云霓尚未说话,身后,一声冷笑:“难不成皇上要封谁还要请示众位妹妹不成吗?”
紫玉梳着时下宫中最流行的飞云髻,发髻上点翠步摇特别扎眼,其实天气已经不热了,她手上依旧缓缓摇着一柄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身着一袭水蓝色的散花如意云烟裙,脚上穿一双双色缎孔雀线珠芙蓉软底鞋,真真的是美人如画。
梅九歌偷眼瞧了她一眼:“主子,这个紫玉姑娘怎么”
梅九歌没有说出这个紫玉姑娘眉目间竟和她有几分相仿。
难怪这个姑娘宠冠三宫,难怪南宫世修对她青目有加。
她的心掠过一丝说不出的滋味,杂陈其中,难以分辨。
低声吩咐身后的九歌:“查查这个紫玉是谁安排进来的。”
“不用查了,是白昶安排进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白昶太了解南宫世修和她之间的爱恨情愁了。
这紫玉姑娘原本是白昶安排进宫的,所以白云霓尽管十分憎恶那张脸,也安排她和皇上琴瑟欢好,不想这个紫玉竟全然不将自己看在眼中,这是白云霓的底限了。
她可以任凭紫玉抢走南宫世修的宠爱,甚至可以容忍紫玉独占鳌头,但是,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皇后的地位和尊贵。
紫玉尚不自觉,蛮横地盯着白云霓身后的烟洛姑娘。
白云霓沉着脸:“紫玉姑娘也来赏花吗?不过几颗紫薇花,原本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移植到宸宫,刚好。”
弦外之音的讽刺,紫玉自然是听出来的,她冷冷一笑,躬身,斜睨白云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可别小瞧了这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花花草草,保不齐娘娘身边哪位妹妹将来就是皇上眼前儿的红人的。”
白云霓柳眉一挑:“紫玉姑娘这是认真要和本宫校正了?”
“臣妾不敢,谁不知道皇上宠爱娘娘,三宫六院以娘娘为尊,臣妾怎么敢和娘娘校正呢?只是,娘娘一惯疼爱臣妾的,怎么今天就放纵了烟洛姑娘为难臣妾呢?”
………………………………
第469章 无子预言
绿翘刚好也到了御花园内。
她是白云霓的人,自然站在了白云霓这边,可惜紫玉这位美人,尚不知道皇后的为人。
她站在假山之上,将御花园的情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身后的梅九歌地哼:“这个贤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绿翘是这样的有心机,这样的阴毒,竟有意陷害紫玉犯了宫中的大忌。
紫玉适才脱口而出的那句先帝也十分倚重现在的西宫皇后,或许她自己还不自知,已经是触动了南宫世修的底限。
白云霓曾经被南宫狄宠幸的事是帝王家的耻辱,紫玉以为是揭开了白云霓的伤疤,实则是在挑战皇家的尊严。
皇家的尊严岂是她一个宠妃可以随便挑战的吗?
在这宫里,最缺的不是美女,也不是宠妃,说难听点,大家不过都是皇上泄欲的工具,倘若有幸,生下一男半女的,也只是晋升一级,成为皇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白云霓脸色骤变,绿翘不顾七八个月的身孕,双膝跪下叩首:“皇后娘娘恕罪。”
紫玉其实并不知道当年南宫狄和白云霓的那段不可见人的往事,自然也不知道她的话激怒了白云霓。
白云霓面沉似水,低喝一声:“紫玉藐视本宫,赏五十大板!”
原本以为是奉承皇后的美言,紫玉自然会反抗,绿翘过去假意安慰,趁机附在紫玉耳畔低声说了一句:“难道姑娘不知道先皇和皇后娘娘的佳话吗?”
紫玉大惊失色,乍然知情,不由红着眼瞪着绿翘:“都是你!都是你!皇后娘娘,是这个贱人陷害臣妾的,是这个贱人!”
“还不拖下去!”白云霓断喝一声。
绿翘忽然身子向后仰倒。
“啊!”一声痛呼,绿翘捧腹大喊大叫起来。
众人惊慌失色,白云霓忙不迭喊:“还不快传御医!”
春和宫内,绿翘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南宫世修在院子里转着圈儿,几番想要冲进去,都被白云霓挡了回去:“皇上,贤妃不会有事的。”
门打开,接生婆跑出来,跪在地上:“请问娘娘,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白云霓偷眼看想南宫世修。
南宫世修本能说了一句:“保孩子。”
话音才落地,里面传来绿翘撕心裂肺的一声吼:“我的孩子!”
凄厉的声音穿透寂静的夜空。
她的唇畔掠过一丝不着痕迹的浅笑。
红蝉给她披上外衣:“娘娘,这时候,阖宫上下都在贤妃的春和宫内,娘娘倒是好歹去应个景儿也好啊,偏偏这会子还能笑出来。”
“红蝉,你以为我恨绿翘吗?你以为我是在幸灾乐祸吗?”
“难道不是吗?”
她缓缓摇头,不过一个丫头,伤心是有的,只是心伤过了,也就无所谓了,只当做是陌路人吧。
何况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假的白霓裳罢了。
缓步走回内殿,轻叹:“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绿翘竟如此刚强和决绝,只怕日后在这宫里,再也没有平静了。”
红蝉不解:“小姐说什么呢?”
梅九歌关上门:“那个孩子贤妃原本就不想要,也许就根本生不下来的。”
“不想要?生不下来?什么意思?”
“你管什么意思?总之最近少出安秀宫就是了。”梅九歌白了红蝉一眼。
她边放下帘子,边吩咐:“红蝉,你去把凤尾琴找出来,九歌,去吩咐小厨房做几样下火的凉菜来,顿上一壶酒。”
“会有人来吗?”
话音才落,小德子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请皇后娘娘接驾。”
红蝉看着她,不由吐吐舌头:“奴婢这就去准备准备。”
她和他彼此相知,却也彼此防备。
这样的关系,他们谁也说不清楚。
南宫世修没有穿龙袍,只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站在她的安秀宫门口,四目相视。
“想来国事繁重,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
他的颧骨微微凸起,眼窝有些塌陷,想必这夜夜笙歌的艳福,也不是好消受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什么是臣妾必须该知道的吗?”
他仰头长笑。
“没有,拿酒来吧。”
以她的聪慧,能够准备好下酒菜,热好酒等他来,又怎么会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不想说罢了,或许是不能说罢了。
她和他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和秘密,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
一杯接一杯,酒喝的急,她本该劝或者安慰他的,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他喝干杯中酒,她就执壶满上。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多少壶,只是他趴在桌上再也举不起小小的酒盏时,她才缓缓起身。
“将皇上扶上床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有一句话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大殿内,只剩了他和她。
斜倚在床头,星眸游离,掠过爆着灯花的油灯。
真的会有喜事吗?
他自背后拥住她。
脖颈一滴冰凉。
“霓裳,霓裳,你不知道,我这个皇上当的有多委屈,我明知紫玉是那个老东西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明知道香炉里夜夜点了**香,却不能拒绝,就连我的这个孩子,孩子,也是那个老东西故意的!”
“这一点你可真的冤枉丞相大人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心中的伤痛很重很重。
他们曾经的孩子是白昶杀的,她却不能报仇雪恨,因为她还不能让南宫世修知道,所谓的真相,应该在最关键的时候揭开,一如姨娘的决绝无情。
他愣了一下,笑了,头深深垂下,埋首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了。
她低声呢喃:“你的孩子,绿翘原本就不想要,那个丫头心里只有白沐衣一个人,她留下,只怕也是因为白沐衣要她留下。”
他睡得很沉很沉,鼾声都没有。
自然听不见她的呢喃。
“白霓裳,你把皇上藏哪儿去了?!”白云霓的声音依旧尖利。
南宫世修勉强睁开眼睛。
苏荷沉水香,是她特殊的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迷迷糊糊间想起了绿翘的孩子没有保住,生下来还没有睁眼,是个男婴。
他这个皇上已经三十二岁了。
膝下无子。
………………………………
第470章 警告
一个三十二岁的皇上,没有子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南宫楚乔随时可以卷土重来!
意味着百年之后,皇位与他不过是镜花水月
泪自他的眼角落下。
此时此刻,白云霓的声音格外刺耳。
琴声优雅,若一把利剑分割开此时的狰狞和暴躁。
心在琴声中渐渐安静下来,他知道,她的琴声与习武之人安神,对白云霓却是一种消耗,极强的消耗。
果然,不大一会儿,就传来绫罗的惊呼:“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琴声戛然而止,她头都没有抬:“绫罗,不送你的主子回宫请御医吗?”
他走出安秀宫的寝殿,站在她身后,今天的她一身雪白的素衣,长发如墨,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松散慵懒,一如她适才的琴声。
“谢谢。”他的声音几度悲凉。
琴声再起。
“皇上已经躺了三天三夜,若此时真的清醒了,前朝后宫,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去处理。”
琴声未止。
她的声音清晰动听。
他缓步走到殿门,背对她:“你走吧。”
琴弦崩断。
“现在就走,不要等我后悔了!”
泪滴落在琴弦。
瞬间,她明白了他的心意。
“皇上真的不等朱雀回宫再说吗?”
心中一凛,倏然转身,凝视星眸,他顿时明白了她的心意,痛苦的闭上眼睛:“你这又是何苦?”
“既然注定身在皇家,注定和这四四方方的宫墙脱不开的关系,就让我留在这里,至少,至少可以帮你,帮你除掉大羲的隐患。”
黑眸掠过一丝光芒,倏然凋落,转身疾步走出安秀宫。
天黑的时候,木豆跑回来,小声和梅九歌嘀咕着。
“有什么话不能进屋说吗?”她站在门口,白了两个人一眼。
木豆躬身,递过去一杯热茶:“娘娘,奴才是担心惊着了娘娘。”
“皇上怎么处理紫玉的?”
“杖杀。”
“也够无情的。”她淡淡的搁下茶盏,以她对南宫世修的了解,只怕会生吞了这个猖狂的紫玉。
只是杖杀,实在是宽容了。
木豆躬身压低声音:“还有呢,裸尸发还母家,今儿傍晚才传来的消息,一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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