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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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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有几个不知道的,不能还她公主的身份,只能让她以皇后之名留在皇宫,是保全大羲先帝南宫狄的骨血。

    下下之策,无可奈何之举罢了。

    深秋,小德子回到了上书房。

    “起来吧,回来就好。”南宫世修翻着奏折。

    “奴才有罪。”小德子才回来就听说皇上为了他这个太监四处奔波,为了他不得不答应东宫皇后,将西宫皇后迁出长乐宫,虽然没有明旨宣示,其实,已经是废除了白云霓西宫皇后之尊。

    这个代价太大了。

    这份恩宠太厚重。

    不等小德子说话,南宫世修合上奏折:“朕让你起来就起来,怎么婆婆妈妈的,小德子,记住,往事,朕不问不究,以后,朕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小德子叩首有声:“从今后,奴才这把骨头都是皇上的。”

    “去吧。”

    “是,奴才告退。”

    木豆依旧站在一旁,南宫世修起身:“你也去吧,这些日子,昭阳宫也够忙的。”

    “是,奴才告退。”

    这一场双簧,他和她算是赢了吧。

    司礼监太监捧着簿子上来,又到了他最讨厌的晚上。

    “皇上,皇后娘娘命奴才来问问皇上今晚去哪宫?”

    他无意翻看:“去贤妃宫中。”

    “贤妃面有丹朱之色,不宜接驾。”原来,后宫嫔妃月事的时候,都会以丹朱点面,告诉皇上不方便侍寝。

    苏皖和许凤儿都以丹朱点面。

    黑眸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小太监:“皇后娘娘还有什么话说吗?”

    小太监身子弓的更弯了:“娘娘懿旨,希望皇上以大羲江山为重,为祖宗开枝散叶。”

    开枝散叶。

    他更加烦躁,这目的太明显不过,他染指的妃子无人能侍寝,她这是逼着他去宠幸别的女人。

    更痛苦的却不是他。
………………………………

第488章 惊天秘密

    夜凉如水。

    他站在霓裳宫最不起眼儿的小院内,四周一片漆黑。

    偌大的霓裳宫原本是他金屋藏娇之所,本该是最开心最快乐的地方,如今,却是最繁华也最荒凉的所在。

    也好,他的秘密总需要隐藏。

    走进低矮的房间,火折子在夜色中一点昏黄的光芒。

    大手落在画轴上,墙壁缓缓打开,拾阶而下,地下室灯火通明,照若白昼,坤子依旧穿着青色的圆领窄袖的太监服。

    坤子抬起头,迷茫浑浊的眼神看看南宫世修,惊惧在他的眼底一闪而逝。

    显然,他没有想到身为一国之君的南宫世修会亲自到此。

    “肖琨,今年四十六岁,阴山县人,上有七旬老母,下有五岁稚子,皇宫中以假太监为生,祸害宫妃无数,也成就了你泼天巨富的家业,肖琨,朕说的对吗?”南宫世修盯着他。

    坤子依旧蜷缩在墙角,好像没有听见南宫世修说什么。

    南宫世修气急,上去就是一脚,坤子竟轻如一片树叶,虚飘飘落下。

    蓦然发现,给他送来的饭和水,他一口也没有吃!

    手指放在他的鼻翼,还好,还有呼吸。

    一炷香之后,霓裳宫偏殿内,锦衣哑仆跪在他面前,比划着。

    眉峰紧锁,坤子绝食以求死,看来想要撬开他的嘴巴也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烦躁的挥挥手,示意哑仆可以下去了,坤子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昭阳宫内,她歪在床头看书,红蝉一旁打盹儿。

    南宫世修走进来,满面懊恼。

    起身,示意红蝉可以出去了。

    “是谁惹皇上不高兴了吗?”她以为他是气自己强迫他去和邢飞燕洞房。

    黑眸看向她:“若一个人一心求死,不吃不喝,该怎么办?”

    “皇上说的可是那个坤子?”

    他一愣,旋即苦笑:“什么也瞒不过你。”

    “皇上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她转身,轻叹:“我以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至亲至近的人了。”

    良久的沉默。

    至亲至近的人了几个字刺痛了他的心。

    他不由低吼:“你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朕我们是兄妹,朕对你,朕对你,已经没有非分之想了。”

    “是吗?”回眸,凝视他的眼睛。

    他颓然坐下:“你一定要这样吗?每次都要用这样的方式赶朕走吗?”

    “我没有,皇上还是说话坤子吧,这个奴才被关在什么地方。”

    “朕现在可以带你去。”

    她起身,才走到中殿,忽然停住脚步,双眉微颦:“哎哟。”

    “怎么了?!”他即刻转身,迅速抱住她,黑眸中尽是关切之情。

    心,生疼,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突然有些心口疼,皇上还是自己去吧。”

    紧接着压低声音:“可以给他用竹管灌食。”

    抱起她:“你就不要再操心这些事了。”

    为她掖好被角:“睡吧。”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直到昭阳殿只剩了她一个人,倏然睁开眼睛,声音冰冷:“既然来了,何必这样藏头缩尾?”

    一袭红衣,红的刺眼,飘落在她面前,端起茶盏,仰头喝下:“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是恩爱夫妻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实情?你们根本不是亲兄妹。”

    “姨娘准备告诉他吗?也好,这样他就可以下决心杀了南宫楚乔,这位正宗的皇太孙一死,姨娘想要自己的儿子登基做殿,成为寰辕的新皇上,只怕也是一场梦罢了。”她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和短衫,缓步走向萧雪枫。

    一年未见,她不相信萧雪枫只是来讽刺一下自己的。

    犀利的眼神落在她沉凝美丽的脸上:“难怪千寻那孩子为了你整日魂不守舍的,和你娘当年比,你更美。”

    千寻?她愣怔了一下。

    “千寻是他的新名字,萧家的后人自然该认祖归宗,可恨萧玉那个小贼,明明是个女儿身,偏要假凤虚凰地霸占我儿的皇位!”萧雪枫咬牙切齿。

    她恍然明白,难怪玄门弟子找不到白沐衣,原来他已经更名萧千寻。

    “和姨娘比呢?进了宫,才知道原来当初先皇见到姨娘的时候,竟以为自己遇见了神女,可见姨娘的美貌更更甚于我娘。”最近,她时常和宫里那些老宫女闲聊。

    “你还是不愿意称呼南宫狄一声父皇吗?若这个老东西知道,自己的亲生骨肉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他,而那个冒牌的皇子,头顶顶着大羲的皇冠胡作非为,不知道南宫狄会不会气的要从坟墓里爬出来吗?”萧雪枫冷笑。

    她不想和姨娘斗口,南宫世修的身世是惊天秘密,只要白昶不说,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即便是萧雪枫知情,没有证据,无所谓。

    淡淡一笑,星眸清冷:“姨娘惯会说笑的,大羲上下谁不知道晴贵妃私通内监,被皇上处死了,她的孩子怎么会是大羲皇上的孩子?”

    萧雪枫桀然长笑:“放心,我不会多事,我只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好。”

    “什么东西是姨娘的呢?”她斜睨萧雪枫:“是大羲的太后之位亦或者是寰辕的太后?只怕姨娘当初若不是亲手杀死了萧成皋,若不是萧玉已经找到了证人证据,姨娘现在已经是寰辕的太后,也会成为大羲皇后的姨娘。”

    一手好牌打到现在这幅局面,实在是萧雪枫作茧自缚。

    怪不得她也怪不得萧玉。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放了坤子。”萧雪枫盯着她。

    心中一动,笑了:“我竟然忘记了,大羲的丞相大人手眼通天,不但和修罗皇家有书信往来,还曾经暗通寰辕,一直以为他通的是萧成皋这条路,看来我错了,是姨娘才对。”

    白霓裳聪慧机智,以前想不通的种种,此时全部想通了。

    粉面一沉,星眸冰冷,缓步走向萧雪枫:“到了现在,姨娘还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吗?姨娘又真的相信白昶会和姨娘平分天下吗?姨娘又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死白昶为自己,为萧家满门报仇?!”

    “你,你是想让南宫世修为萧家平凡,让他们父子自相残杀吗?”

    “你不觉得那样很好玩儿吗?”
………………………………

第489章 别样的报复

    每次面对白昶,她也曾经想过一剑刺死他,可是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绝对不是让他死掉。

    有时候死亡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不要让白昶解脱!

    她要让白昶的皇帝梦破碎,让他的儿子亲手为萧家满门洗雪冤屈,她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儿子一个个在他面前死亡,感受希望和生命一点点消逝的悲哀和无助!

    她要白昶生不如死!

    这就是对前生今世最好的报复。

    对,还要白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想方设法爬上他自己儿子的床,他却无能为力的羞辱!

    美丽清绝的小脸划过一丝冷酷。

    萧雪枫都不由打了个寒颤:“但愿你说道做到,据我所知,南宫世修的暗卫正在寻找楚乔和白沐衣的下落,你最好不要让他找到任何一个人,否则,我会将一切大白天下,让南宫楚乔名正言顺回来继位。”

    “姨娘真的以为叶文卓会帮您吗?以前,您是寰辕皇后,又手握玄门,叶文卓才会和姨娘谈什么合作,我劝姨娘不要太天真了,此时的叶文卓,心里只怕还惦记着神仙姐姐吧。”她冷笑。

    萧雪枫沉默了。

    半晌,萧雪枫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拿走!”她冷声:“我叫您一声姨娘,不是因为原谅了你,是我娘的遗愿罢了,我不会接受你的帮助,也不会让你减轻一点内疚和自责!”

    “你娘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内疚也不会自责,是她一次次抢了我的男人,对不起我的人是她!”萧雪枫压低声音,疤痕累累的脸扭曲。

    “娘娘,娘娘醒了吗?”是红蝉的声音。

    门被推开,萧雪枫已经不见踪影。

    她缓步走到桌前,不着痕迹的将信封收在袖笼中。

    “奴婢听见娘娘说话了,还以为是九歌姐姐回来了。”红蝉四处看看。

    她笑笑:“是我一时噩梦,口渴了,叫你呢。”

    “哦,奴婢这就去给娘娘倒水。”

    “什么时辰了?”天色黑沉,却没有了一丝睡意。

    红蝉看看窗外:“三更了,娘娘再睡会吧。”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

    红蝉服侍她睡下,倚在床下打盹儿。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绿翘率领宫中妃嫔给皇后娘娘问安,她环视一圈儿,长眉微皱:“听说西宫皇后娘娘病了?”

    贤妃一笑:“回皇后娘娘,现在已经没有西宫皇后了,皇上摘了长乐宫的牌子,改成了长怨阁,金口玉言封白云霓为长怨夫人,让她好好抱怨。”

    “是啊,皇后娘娘是没有看见那天的情形,现在想来奴婢还有些后怕。”邢飞燕毕竟是大家闺秀,马匹拍的不露痕迹。

    她浅浅一笑,星眸望向殿角下坐着一个低眉垂首的绿衣女子:“本宫听说赵修容最近身子也不适,难得今天来昭阳宫应卯。”

    赵修容忙跪下:“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妾不过偶感风寒,娘娘遣太医来看过,已经好了。”

    “好了就好,既然是这样,就将前日的太医给长怨夫人去看看。”

    贤妃一笑:“只怕长怨夫人的病是宫里太医们看不好的。”

    长眉微微一挑,斜睨贤妃:“难道妹妹有偏方不成?”

    贤妃起身,屈膝:“皇后娘娘既然信得过臣妾,臣妾倒是愿意去试试,就不知道长怨夫人会不会领情了。”

    她端起面前的茶盏:“自家姐妹,什么领情不领情的,看好病是关键的。”

    端茶送客。

    众妃嫔告退。

    星眸凝视赵修容,低声问红蝉:“这几天,她和白云霓见了几次面?”

    “回娘娘,三天一见面,都是子时之后,赵修容假扮宫女亲自去长怨阁的。”

    她点点头,星眸掠过一丝浅浅的幸灾乐祸。

    “记得,后天去见叶嫔。”

    “是,奴婢记下了。”

    没有人会知道,赵修容给白云霓送去的药中放了分量极轻的合合散,只消五天,白云霓见到任何人一个男人,都会和一只思春的猫一样。

    何况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午膳时间到了,简单的四菜一汤,是她给御膳房的规定,只要三天不重样就好。

    自从她搬进昭阳宫之后,南宫世修每天都会过来陪她用午饭。

    今天,早已经过了午时,他还没到。

    南宫世修正在霓裳宫和坤子较劲,这个家伙竟然将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任凭南宫世修怎么问,他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可恨的是,不能用刑。

    南宫世修劲儿也上来了,冷眼瞧着,坤子吐出来,就让哑仆用竹管再给他灌一次,这样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坤子的命保住了。

    为防他自杀,南宫世修命人将他吊起来,四周的墙壁也用棉花罩了一成。

    “坤子,你最好祈求上苍,你只是糟践了一个绿翘,否则,朕会让你将司刑局的刑罚用个遍!”南宫世修放下一句狠话,走了。

    坤子哆嗦了一下子。

    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回到昭阳宫,已经是午后了,她正在练字,一如她的剑法,遒媚飘逸。

    他倚在门框,看着美丽的她,近在咫尺,恍若天涯,是从未有过的知足和疲惫。

    抬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瞧,星眸转动,流光溢彩,嫣然一笑:“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才来,看你在写字,怕扰了你。”他走进去,胸口滞闷。

    见他浓眉皱了皱,她关心的问:“皇上怎么了?面色有些疲惫,要不要臣妾给您按按?”

    素手落在大手上。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偶尔会觉得胸闷,只是一闪而过,他也没有在意。

    见她神色担忧,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情,等忙过这阵子,朕陪你好好走几招,你就知道有事没事了。”

    “坤子怎么样?招了吗?”看似漫不经心。

    南宫世修摇摇头:“这个家伙是个汉子,越是这样,朕越觉得这个坤子是个关键人物。”

    她心中冷汗,自然是关键人物,据梅九歌送回来的消息,这个坤子今年已经四十八岁,当初是白昶安排他进宫,非但许以荣华富贵,还有佳人无数。

    这些年,坤子在宫里,太监宫女的没少祸害。

    “你怎么了?”看她神色不虞,他抬起头。

    笑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人。”
………………………………

第490章 出手

    星眸低垂:“查出坤子的来历了吗?”

    她在想要不要帮他一把。

    南宫世修点点头:“查是查到了,可是这个坤子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家人。”

    一声冷哼:“那是因为咱们没有碰到他的软肋。”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等他再好一点吧。”她忽然住口,所谓言多必失吧。

    黑眸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环视昭阳宫:“朕似乎好久没有见到梅九歌了。”

    “玄门有事,如今我是皇后,不能随便出宫,所以九歌回去了。”几分委屈。

    她喜欢自由自在,最不想过的就是宫中的生活,奈何,命中注定,她逃不出这四四方方的红墙。

    他默然凝视她,欲言又止。

    她假作没有看见,瞧瞧天色不早了,转身放下幔帐。

    最近一直是这样的,晚膳后,两个人聊一会儿国事,她放下幔帐,就是催他离开。

    可是今天的南宫世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留下来,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说一会子话也是好的。

    踌躇半晌,他终于低低的问了一句:“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皇上难道想明天的朝会,尚书台都在讨论皇上该宠幸哪宫的妃嫔吗?”她背对他,声音清冷。

    当初她进宫的条件就是南宫世修不能宠幸她。

    的罪过她当不起。

    他更当不起。

    拳头狠狠落在桌上,红木桌子裂开一道缝隙。

    环佩叮当,她已经进了内殿。

    斜倚在床前,翻了一会儿左传,瞧瞧外面的天色不早了,轻声唤来红蝉:“箱子里有一匹上好的苏锦,去给云华阁的叶嫔送过去。”

    “现在吗?”红蝉看看外面的天色,快二更了,这个时候,怕是叶嫔早就睡下了。

    苏锦还是从寰辕带来的,平时想给她做几件衣服都舍不得,这会子巴巴的赏一个不得宠的嫔做什么?

    她莞尔一笑:“要你去你就去,记住,若是遇见什么人,就说是本宫睡不着,请贤妃娘娘过来下棋的,听见了吗?从叶嫔那儿回来不必来见我,睡觉就是,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许出来!”

    红蝉不再多言,以她对主子的了解,其中深意自己猜不透。

    若无其事放下幔帐,迅速从床下的墙洞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是江湖中人必须的夜行之物。

    不多时,昭阳宫内轻烟袅袅。

    “你闻见了没有?好香啊。”

    “是啊,哪里来的香味?”

    “小鱼芬儿”

    耳听噗通噗通声,素手掀开幔帐,从缝隙中看宫女们昏倒在地。

    星眸清冷,一袭红色的夜行衣,飞出窗外。

    白霓裳如一只狸猫消失在夜色中。

    伏在云华阁的屋脊上,琉璃瓦下,叶嫔一身青色的长裙,正在擦拭宝剑,宫中不许藏有兵器的,她不由紧锁双眉。

    抬头,远远看见巡夜的侍卫走动。

    一声低喝:“什么人在那里?!”

    她在屋脊上,一眼看出是红蝉躲在树后,星眸转动,石子落地,叶嫔怀里的猫窜出屋子,落在长廊。

    “哪里来的夜猫?找死!”

    侍卫抽刀,被另一个侍卫拦住:“这是云华阁叶嫔养的猫,你可仔细点。”

    “不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嫔吗?谁不知道咱们皇上钟情皇后一人,这些人不过是陪衬罢了。”

    “小声点!你可别这么说,贤妃娘娘不就是特例吗?据我看,这个叶嫔眉目神态和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只是前些日子一直称病,皇上还没有遇见罢了。”

    声音渐渐远去。

    红蝉从假山后转出来,云华阁的后门开了,一个宫女疾步过来:“红蝉姐姐还不进来吗?”

    是跟着叶嫔的小琪。

    “小琪姑娘怎么知道我要来的?”红蝉诧异地问。

    小琪躬身一笑:“我家娘娘在内殿,红蝉姐姐请。”

    拜过叶嫔,红蝉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动人的女子有了一种特别的好感,灯下观美人,偷眼打量,这个叶嫔仔细一看,还真的有几分像自家主子。

    “这苏锦还是日前我曾经和娘娘说过喜欢的,不想娘娘还记得,请红蝉姑娘代为致谢娘娘,就说叶嫔定当珍惜。”

    小琪塞给红蝉一把碎银子:“姐姐别嫌弃,云华阁比不得别的宫里,份例原本就没有多少的。”

    “奴婢谢娘娘赏。”

    云华阁所有,都尽在她的眼眸,见红蝉走后,小琪服侍叶嫔更衣,抱着琵琶走出了云华阁。

    谁也不知道,叶嫔原来是玄门中人,是她事先就安排在长怨阁的人。

    今夜之后,只怕长怨阁就要变成长恨歌了。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观鱼亭上歌声婉转悲凉,隐隐约约。

    她的唇掠过一丝浅笑,转身出了宫苑。

    今夜的南宫世修特别的烦躁,自从进入八月,就没有一天消停过,尚书台和丞相一派分庭抗礼,他这个皇上成了摆设,既不能说服尚书台听命丞相,又不能命令丞相放权。

    如今,边境吃紧,修罗和凤舞看来已经暗中联合,而寰辕,他派去的人如石沉大海,一个影子都没有回来。

    坤子咬死不招供,她这个皇后,整天逼着他和别的女子,他的心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强压在心中的不只是**还有深爱。

    有时候,他真的想脱下这一身龙袍,和她自由自在的做一对江湖游侠。

    只是,她不肯。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愿意放弃了,她却要留下。

    三壶酒下肚,不过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耳畔隐约传来琵琶声,还有哀怨的歌词: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

    好熟悉的歌词?

    这不是母妃当年最喜欢唱的曲儿吗?

    南宫世修如一道白光,落在观鱼亭下。

    一身素衣的女子,长发散在脑后,没有一丝装饰,怀抱琵琶,在这夜里自弹自唱。

    突然,琴弦崩断,女子哀哀一声叹息:“你也来欺负我吗?”

    “不,是朕不好,朕不该在这里偷听。”

    女子忙转身,跪下叩首:“臣妾有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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