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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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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朕不好,朕不该在这里偷听。”

    女子忙转身,跪下叩首:“臣妾有罪,不知圣驾在此,惊了圣驾。”

    “平身,你是哪宫里的人?难道不知道宫中女子不能穿素衣吗?”他坐在观鱼亭的长椅上。
………………………………

第491章 出手(二)

    “奴婢在长怨阁侍奉。”叶嫔低声,转身就跑。

    南宫世修抬头,对着她的背影:“你说什么?”

    叶嫔慌里慌张消失在夜色。

    南宫世修怅然若失,霓裳的修美和适才素衣女子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人啊,似乎总是这样的,在最孤寂的时候,急切的寻找着替代品。

    “长怨阁”南宫世修望着夜色中那一点昏黄的灯光。

    有多久没有见到白云霓了?那个他原本该恨之入骨的女人,却又总是在最后关头选择了原谅的女人,他说不清内心的纷乱,是为什么?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于白云霓所有复杂的心绪和感情中唯一没有的就是男女之情。

    用力晃晃头,似乎想要晃走所有的烦恼。

    一曲琵琶,勾起往昔的快乐和痛苦。

    他摇摇晃晃走向昭阳宫。

    昭阳宫内一片漆黑。

    深秋的夜,渐凉。

    他的脊背贴在昭阳宫微冷的墙壁上,缓缓闭上眼睛。

    一滴泪,落下。

    悄无声息。

    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霓裳,他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却是一个自己不能碰触的女人。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恨不得自己也可以闭上眼睛,哪怕是做一个人人厌弃的昏君,也无所谓,只要拥她在怀,即便只是一个拥抱,他也愿意用天下去交换。

    可是,如今,他做到她却做不到。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她似乎十分眷恋。

    他此时的压抑,霓裳并不知道。

    她正伏在丞相府书房的屋脊上,透过红瓦微弱的光芒,注视着屋内。

    白昶的书房,只有烛光摇曳,一个人也没有。

    霓裳在等,她相信甚至确定,白昶就在这个书房内,只是白昶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她猜不到。

    几次夜探丞相府,她都没有找到书房内的暗室。

    鼓打四更,就在她又再一次失望的时候,书房南面的墙壁竟缓缓分开,白昶一身龙袍头戴皇冠走出密室!

    “唉”一声轻叹,白慕之跟着白昶走了出来。

    紧扣梅花针的手生生收回。

    “慕之,你觉得爹爹这身龙袍还合体吗?”

    白慕之跪下叩头,音色哽咽:“爹爹,儿子已经答应您了,不会告诉霓裳真情,也不会阻止她和南宫世修相爱,您就不要再做这诛九族的梦了。”

    白昶缓缓摘下皇冠:“去,生火。”

    白慕之疑惑的起身,不大会儿,火盆端上来,白昶坐在摇椅上,一双鹰眼盯着龙袍和皇冠,缓缓放在火盆上。

    顿时,蓝色的火焰跳跃,白慕之大惊:“爹爹,您老这是”

    白昶冷笑:“这下子就再也没有爹爹谋反的证据了,你不是也希望爹爹告老还乡,做个闲散富人吗?爹爹答应你就是,等入冬后,刑部秋审结束,户部的亏空补上,爹爹就告老还乡,和你一起离开平京城。”

    “爹爹,真的吗?”白慕之眼含热泪。

    他知道,要爹爹放下权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白昶最后看了一眼化为灰烬的龙袍,闭上眼睛:“这皇冠上的宝珠是烧不坏的,拿远点,毁了吧。”

    “是。”

    白慕之的脚步渐渐远了,她才要走,白昶冷冷地说:“既然来了,见个面又如何?”

    粉面微微一惊,原来这个老狐狸早就知道自己在屋脊上。

    看来这龙袍也是烧给自己看的。

    浅笑:“白侍卫好耳力。”

    如一抹火焰,落在白昶面前。

    白昶冷笑:“你不就是想抓住老夫篡位的把柄吗?老夫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她把玩着书桌上的信笺,淡淡一笑:“你的儿子已经当上了皇上,你自然没有必要再篡位了,我又怎么会抓你谋反的把柄呢?白侍卫,你也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吧?”

    白昶的脸色微微变了,也只是瞬间闪过:“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当年在侍卫营,老夫自认没有错待晴贵妃,是你误会了。”

    “是不是我误会了,白侍卫自己心中明白,当初收养我的时候,若白侍卫知道我是晴贵妃的孽种,想必白霓裳活不到十五岁,是吗?”

    白昶的确不知道那个女婴是晴贵妃的女儿,当初静音师太欠了白昶一个人情,白昶请静音去杀人灭口,却没有想到,静音师太竟然把晴贵妃的女儿送到了他的府上,并且收了关门弟子。

    待到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初你让我去盗取凤涎珠,原本就没有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是吗?”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粉面始终噙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可是你也没有想到,凤涎珠有两颗,白云霓的那一颗的确能够改变她的相貌,可也给了她无尽的后患,最多还有半年,凤涎珠发作,白云霓不仅会变得比以前还要丑陋,她还要忍受从内脏到皮肤的奇痒和溃烂,不知道那个时候,南宫世修会怎么对待他这个真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白昶倏然睁开眼睛,凝视她:“你上次给的解药是假的?!”

    吹落书桌上的银针的落叶,缓缓摇头:“解药没有真假,只是暂时压制毒性罢了,白昶,你绝对没有想到,静音师太还是萧雪枫的好朋友,也绝对没有想到,静音师太让你去盗取凤涎珠,不过都是萧雪枫事前安排好的。”

    “你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你的棋子,你,是萧雪枫的棋子。”

    白昶颓然委顿,当初的确是静音师太告诉他凤涎珠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却没有告诉他这世上有两颗珠子,不会武功的人要先用白珠,一个月后用红珠,才能确保无忧。

    也没有告诉他,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叫萧墨离的女子,也需要凤涎珠。

    “进宫盗宝的时候你就认识了南宫世修?”白昶闭着眼。

    “是啊,静音师太告诉了你凤涎珠的作用,自然也会告诉南宫世修,因为萧雪枫知道,南宫世修还是很疼惜他那个折磨了十五年的妹妹。”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自己和白昶曾经都是萧雪枫的一颗棋子罢了。

    最后一点亲情泯灭在真相。
………………………………

第492章 为什么让你离开

    白昶背对她:“霓裳,我养了你十五年,杀了你,老天又让你活了,这笔账两清了,老夫已经决定告老还乡,你陪着世修,我,放心。”

    他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若是初回大羲,他这样的悔过和示弱,或许她会选择原谅。

    如今,她若再选择原谅,她就太对不起娘和舅舅一家四百多口人。

    冷笑:“我是不是要谢谢丞相大人成全的一番美意呢?难道丞相大人真的不想骨肉相认吗?真的不想做太上皇了吗?”

    白昶背对她冷冷一笑:“你去告诉世修,说他是我和淑妃的孩子,谁会相信你呢?我若是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世修如此宠信,何不平安度日呢?”

    “丞相大人真的认为天下就再也没有证据证明当年的冤案了吗?”她冷冷一笑。

    白昶倏然睁开眼睛:“什么人?!”

    一道黑影掠过,落在后院。

    白昶追了过去。

    她转身回宫。

    见南宫世修脊背贴着墙站在昭阳宫后,她心微微一颤,溜进寝殿。

    她的轻抚墙壁,泪缓缓落下。

    一墙之隔,咫尺天涯。

    她好想冲出去告诉他,他们不是亲兄妹,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天亮了。

    红蝉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从菱花镜中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说好了。”

    “那个,皇上好像在院子里站了一夜。”红蝉压低声音,她现在是一边倒的同情起这个南宫世修了。

    她默然无语。

    “小姐,以前呢,奴婢也觉得皇上有难么一点逊,特别是宠了贤妃之后,奴婢更是觉得这个皇上不怎么样,可是,”

    “红蝉,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后再也不要背后议论皇上。”她止住红蝉的絮絮叨叨。

    长眉微皱,难道昨夜南宫世修没有去观鱼亭?没有见到叶嫔吗?

    “红蝉,昨天晚上我让你给叶嫔送去的苏锦送去了吗?”

    “送去了啊,亲手送给叶嫔的,还给了赏的。”

    她点点头。

    中午的时候,小德子一个人来了:“回娘娘,皇上今天在上书房歇息了,请娘娘不必等。”

    她淡淡一笑:“劳烦公公走一趟。”

    午后,她才歇息。

    “红蝉,娘娘可在吗?”贤妃的声音不善,似乎和谁赌了气来的。

    不等红蝉说话,她起身:“妹妹来了,红蝉,快请进来。”

    红蝉撩帘子出去:“奴婢约了邢娘娘宫里的姐妹打缨络,告退。”

    她知道红蝉最不喜欢绿翘,不是因为绿翘的反复无常,而是这个人不能从一而终的背叛。

    “早去早回,人家也要休息的,别没个眼色只管坐着。”她嘱咐几句。

    绿翘眉梢挑动,躬身行礼,面上却是虚伪的笑容:“皇后娘娘这是怪臣妾来的不是时候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红蝉这个丫头被我惯坏了,你也是知道的,如今,我身边就只有红蝉这一个丫头了。”示意宫女上茶。

    绿翘满天怒气化作无形,两个人闲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见绿翘时不时斜睨她,她放下手里的茶盏:“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贤妃妹妹今天见本宫有什么事吗?”

    “娘娘,论理呢臣妾不该说,可是臣妾实在是气不过,她一个后进的嫔,又没有侍寝,怎么就当得这样的赏赐?”绿翘脸色暗沉。

    “哦?什么事?又是谁惹了贤妃妹妹?”她轻笑。

    “娘娘还不知道吗?长怨阁那位,也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一个宝贝,竟把皇上的魂儿给勾了去,听说,皇上一大早就进了长怨阁的后殿,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呢。”绿翘满面抱怨。

    长长睫毛遮住她的眸色,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思。

    将自己心爱的人送到别人的床上,她又能好到哪儿去?

    淡淡一笑:“原来是这件事,不过就是皇上宠幸了一个新人罢了,本宫以为妹妹一早就知道,皇上原本就不是咱们一个人的皇上。”

    茶很香,却掩不住嘴里涩涩的味道。

    绿翘冷哼:“臣妾自然知道皇上不是谁的皇上,只是,这个白云霓凭什么?那个叶嫔又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不过就是叶尚书从勾栏里买来的一个下贱坯子罢了。”

    绿翘一时气恼,竟口不择言。

    她缓缓放下茶盏,斜睨绿翘:“贤妃妹妹这是和本宫论出身吗?”

    绿翘情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跪下:“是臣妾一时失言,娘娘恕罪。”

    “本宫也没有恼你的,自然也没有恕你的,只是从今之后,你说话要小心点,不要给人听了去,平白生事。”端起茶盏。

    端茶送客。

    绿翘做了一年多的贤妃娘娘,自然知道这些礼数,当下起身告退。

    “呸,什么东西,还以为本宫真的怕你不成?”走出昭阳宫,绿翘狠狠啐了一口。

    灵儿轻声问:“娘娘,咱们现在去哪儿?”

    绿翘白了灵儿一眼:“回宫!”

    一连三天,皇上都在长怨阁的后殿。

    只是听曲儿,没有临幸。

    这天午后,红蝉噘着嘴从外面走进来,生闷气。

    “谁这么不长眼,惹了我的红蝉姑娘啊?”她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逗着红蝉。

    红蝉撂下手里的活儿,走到一旁。

    她笑了:“正经的要给我使脸子了吗?敢情是我得罪了姑娘不成?”

    红蝉瞧着她:“奴婢说过多少次了,绿翘就不是个东西,让娘娘少招惹她。”

    “贤妃又怎么你了?”她捡起红蝉撂下的刺绣,一针针绣起来。

    “娘娘还不知道吗?绿翘这几天天天往长怨阁跑呢,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就连皇后娘娘舍不得用的赏给她的凤锦,她也巴巴的送到了叶嫔那儿。”

    “人往高处走,有什么不对,送给人家的东西,就是人家的,她愿意送谁就送谁去,算了,你若喜欢,下次我给你留下就是。”

    红蝉气急:“娘娘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她笑了,放下手中的绣花:“红蝉,皇上可曾留宿长怨阁吗?白云霓又是什么反应?”

    “那倒没有,白云霓自然是高兴万分了,好不容易皇上才肯去她的长怨阁了,虽然不是去看她,好在近水楼台。”

    星眸望向半空,好一个近水楼台,她要的就是如此。

    “红蝉,从今后,吩咐御膳房给长怨阁送什锦汤。”

    “奴婢不去。”

    “红蝉,难道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红蝉无奈,一摔帘子走出去:“好好好,娘娘是天下第一大度的的皇后娘娘,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第五天,皇上终于来了她的昭阳宫。

    她以为是坤子的事情。

    不想他却递给她一份奏折。

    星眸掠过,躬身垂首:“皇上,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可以听皇上说说前朝的事儿,也可以和皇上聊聊典故,这奏折,臣妾不敢看。”
………………………………

第493章 本宫还没有玩儿够

    “记得把碗拿回来。”她嘱咐着。

    红蝉答应了一声:“忘不了。”

    走了。

    夜里,她在昭阳宫翻着书,静谧的夜空,丝竹声若有若无。

    红蝉撂下帘子,哼了一声:“整整闹腾了一天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大喜事。”

    她笑了:“你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我真的该找那个人,让他把你早点领走。”

    “娘娘知道他在哪儿吗?”红蝉双眸闪闪发光。

    她噗嗤一笑:“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一辈子不嫁人,要跟着我一辈子的,只怕早就想要飞到他身边了吧?”

    “你不是好人,就会取笑我。”红蝉顿时霞飞双颊。

    “他很好。”她轻声说:“昨天我才收到的消息,他现在在凤城。”

    红蝉垂首,半晌,回了一句:“谢谢小姐。”

    泪忍不住落下,好与不好,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了,如今,即便仍然是清白之躯,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明知今生缘尽,却只是不甘。

    木豆走进来,不解地看着红蝉:“谁招惹姑娘了?奴才给您出气去。”

    “你招惹我了,自己赏自己两个枣子吃吧。”红蝉白了木豆一眼。

    木豆指着红蝉对她抱怨:“娘娘您看,奴才这好心好意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今天吃了窝心糕,正没地儿发作呢。”她放下手里的书卷。

    边走向内殿边问:“怎么样?我交待的事情办妥了吗?”

    “回主子,都办妥了,今天晚上长怨阁当值的刚好就是奴才的远方表妹,就是上次娘娘见过的那个女孩儿。”木豆躬身。

    星眸看着窗外:“好就好,木豆,只是一件,这事情一旦被皇上知道,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奴才明白,奴才的表妹说了,若事无可解之时,大不了一死相报娘娘大恩。”

    她缓缓摇头:“这宫里的冤死鬼已经太多了,事成后,你安排你表妹出宫去吧,一百两黄金足够她子孙后代好吃好喝了。”

    木豆叩头谢恩,低声:“娘娘,今儿晚上皇上准备留宿在长怨阁了。”

    她点点头:“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要的就是南宫世修留宿长怨阁。

    有谁会想到那一碗汤,足可以乱了南宫世修的心智呢?

    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起身,出了昭阳殿,行至观鱼亭前,看着夜色的粼粼波光发愣。

    长怨阁内,叶嫔殷殷相待,南宫世修醉意阑珊,倒在叶嫔的腿上,嘴里含含糊糊呢喃:“霓裳,霓裳,你一直在这儿,没有走,没有”

    “是,臣妾知道,臣妾都知道”叶嫔抱着南宫世修的蜂腰,冲着小琪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南宫世修拖到床上。

    轻纱垂下,随风飘飘。

    叶嫔颤抖的手落在自己的衣襟,缓缓解开,瓷白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泪落在脚下。

    仰头,让泪倒流。

    俯身,唇落在南宫世修的唇上:“世修”

    音色竟如霓裳的音色一般,纯净又妩媚。

    美人在怀,正常的人也早已意乱情迷,况且酒醉的且压抑太久的南宫世修。

    殿内,被翻红浪,急坏了外殿的白云霓。

    “小琪,你快去瞧瞧,你家娘娘怎么还没有出来?”

    小琪鄙夷地扫了白云霓一眼:“娘娘要去自己进去就是,奴婢还想要这颗脑袋的。”

    正说着,叶嫔只穿了贴身的白衣,走出来,轻声:“皇上正渴着,姐姐快请进。”

    白云霓迫不及待的进了罗帐

    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南宫世修饥渴难耐,一夜无度。

    白云霓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拼命的奉承。

    天蒙蒙亮,两个人才相拥着睡了。

    直到日上三竿,叶嫔和小琪,都在侧殿等候,不敢打扰。

    今天,刚好是尚书台和中书省上书房议事的日子,白昶要递告老还乡的折子,可偏偏皇上没有来。

    众人交头接耳,正在议论,小德子远远走来,见到白昶,躬身:“奴才先恭喜丞相贺喜丞相。”继而,转向众位大人:“各位大人,先请回吧,皇上昨天晚上忙了一夜,才睡下,明儿个,大人们再进宫就是了。”

    “这怎么可能?皇上从来没有迟到过的。”

    “皇上这是怎么了?”

    上书房一阵纷乱。

    小德子看向白昶,白昶一声咳嗽:“既然德公公这样说了,想必皇上是真的累了,咱们明天再来就是了。”

    送走众位大人,白昶故意走的很慢很慢,待到和众人有了一截子距离的时候,压低声音问小德子:“请教德公公,适才公公贺喜,不知我这喜从何来啊?”

    小德子望着白昶,偷笑:“是天大的喜事,昨天晚上皇上留宿长怨阁了,宠幸了皇后娘娘。”

    如一块冷冰砸到白昶的心上,他呆呆的问:“公公说什么?”

    “恭喜大人,昨夜皇上宠幸了西宫娘娘,只怕皇后复位是早晚的事情了,大人这告老还乡的奏折还是收回去吧。”小德子一笑,躬身:“洒家现在就去长怨阁伺候皇上更衣,告辞。”

    看着小德子的背影,白昶的人傻站在原地。

    半晌,他才回过味来,一双鹰眼落在昭阳宫的匾额,不由打了个冷战。

    眼前晃动着白霓裳淡淡地邪魅的浅笑,他知道,报复开始了。

    白昶终于尝到了生命的苦涩的苦核桃味。

    身后,环佩叮当,白霓裳盛装站在他身后,冷笑:“恭喜丞相大人贺喜丞相大人。”、

    白昶转身,鹰眼泛着绿光,盯着眼前美艳至极的白霓裳,咬碎钢牙:“这就是你说的报复吗?老夫不在乎!”

    她微微一笑:“丞相大人除了权利,名利,在乎过什么?连深爱你的女人和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置之死地,丞相大人还会在乎一个女儿和一个当初就已经放弃了的儿子吗?”

    缓步,走过白昶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德子有一句话说对了,收起你告老还乡的奏折吧,皇上不会准你还乡的。”

    “为什么?!”

    “因为,”她回眸,黑眸顾盼生彩,仿佛看着一个特别好玩儿的玩意儿:“因为好戏才开始,本宫还没有玩儿够的。”
………………………………

第494章 好戏才开始

    白昶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霓裳的心情格外好,掠过白昶的身边,云淡风轻:“本宫提醒丞相大人一句,今天日落之前,本宫若见不到白慕之白将军,一定话覆前言,让白慕之成为下一个白云霓!”

    白昶打了个冷战。

    眼前的白霓裳忽然变得那么陌生遥远。

    “丞相大人不去长怨阁看戏吗?”她回眸,斜睨白昶。

    白昶转身疾步向宫外走去,脚下踉跄,几乎摔倒。

    她浅浅一笑:“大人慢走,小心台阶。”

    转身,背对背,各自向各自的方向走去。

    她挺直脊背,心中茫然,竟没有报复后的快感。

    或许是白慕之的无辜,或是白慕之十五年的疼爱和怜惜,父女之情不在了,可兄妹之情尚在,她却不得不利用白慕之,刺激白昶。

    “娘娘,长怨阁到了。”红蝉压低声音。

    她前脚才踏进长怨阁的院子,就见长廊下,南宫世修只穿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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