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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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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长怨阁到了。”红蝉压低声音。
她前脚才踏进长怨阁的院子,就见长廊下,南宫世修只穿了中衣,怀里抱着龙袍,白云霓抱着南宫世修的大腿,哀哀求告:“世修哥哥,云霓爱了你十五年,等了你十五年,你,当真就这样无情吗?实修哥哥,你看看我,看看我的相貌,难道没有白霓裳好看吗?”
南宫世修此时恼也恼不得,看又不想看,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吼:“松手!松手!”
廊下的花盆摔落在地上,她的双拳紧握,泫然欲泣,星眸盯着南宫世修。
四目相对,南宫世修愣住了:“霓裳,你,你怎么在这儿?”
“臣妾不该来长怨阁。”她转身,落泪。
是真的落泪。
为南宫世修,为白云霓,更为自己。
南宫世修跌坐在长廊上,白云霓怯怯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他,本能向后缩了缩:“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把拽起地上的白云霓,拖着她回了内殿,撕拉啦一声锦衣裂开,露出白皙的一截子。
南宫世修疯了一样将白云霓扔在了大床上。
抵死的折磨和发泄。
任泪横流,咬牙承受。
叶嫔站在窗外,咬紧贝齿,小琪跟在她身后:“娘娘,皇上一会儿问起来,娘娘该怎么说?”
星眸看向院子里最后一朵秋菊,叶嫔淡淡的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去准备准备,皇上该醒了。”
“给朕滚进来!”寝殿内一声低喝。
小琪本能抓紧叶嫔的衣角,看向她的眼神几分恐惧,给了小琪一个温暖的笑,示意她快走。
理理云鬓,整整罗珊,提裙裾迈步进了内殿,双手捧着面盆跪在地上:“臣妾服侍皇上娘娘净面。”
哐当一声,铜盆落地,水湿了叶嫔的衣裙。
黑眸如刀,寸寸割着叶嫔的肌肤:“说,朕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她又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珠泪滚滚落下,叩首:“是皇上昨夜,昨夜临幸长怨阁,长怨夫人刚好来找臣妾打缨络,皇上见到夫人,一时喜欢,就,就宠幸了夫人。”
南宫世修看着桌角的五色丝,努力回忆昨夜的场景,似乎,似乎和叶嫔说的一样,他正和叶嫔欢好,叶嫔体弱,受不住,刚好白云霓来了
回忆一点点清醒。
滑腻的手落在南宫世修的蜂腰,音色几分凄然哀怨:“皇上,云霓愿意为皇上生死不惧啊。”
冰冷的唇落在他的背上。
奇怪的感觉。
他想抗拒,却浑身无力。
“叶嫔妹妹,你来帮皇上好不好?”
叶嫔脸热心跳,转身垂首:“臣妾从新给皇上和娘娘打盆水来。”
又是一度春风。
直到用了晚膳,南宫世修才匆匆离开长怨阁。
“恭喜娘娘。”送走南宫世修,叶嫔双膝跪在白云霓脚下,叩首。
白云霓扶起她:“快别这样,本宫有今天,仰仗妹妹,大恩不言谢,他日我再主中宫,你就是东宫娘娘!”
“谢谢娘娘厚恩,婢子不敢奢求东宫之位,只要能够长久侍候娘娘就好。”叶嫔柔婉。
白云霓疲惫至极,起身:“你也一天一晚上没有睡了,休息吧。”
叶嫔低声问:“若皇上一会儿回来,妾身该如何应对?”
“皇上应该不会来了。”白云霓嘴角浮现一抹暧昧的浅笑。
怎么会不来?叶嫔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有东宫娘娘特别给他准备的晚膳,只怕他熬不过定更。
“皇上若来了,你先应付着。”白云霓实在累极了。
待长怨阁的后殿只剩了叶嫔和小琪,叶嫔一反常态,修眉一挑:“小琪,碗可送回去了吗?”
“回娘娘,那是什么东西,一早就送回去了。”
有谁会知道,一个普通的碗,竟有蛊惑的合欢的作用?
皇上的膳食都是由内监挨次尝过的,若有一点纰漏也逃不过内监们的眼睛,可是,谁也不会注意到皇上用的碗。
是她高明之处。
“小琪,想法子告诉娘娘,明天,就不必送汤过来了。”
“是。”
定更未到,皇上果然又来了长怨阁的后殿。
叶嫔依旧殷殷相待,小曲儿就酒。
微醺。
黑眸斜睨烛光下的叶嫔,低低的声音:“你的眉目果然有七八分像她的样子。”
半晌,南宫世修抬起头:“她呢?怎么没有来?”
“皇上可是在找娘娘吗,臣妾这就去请。”
叶嫔起身,放好琵琶,吩咐小琪去请白云霓。
转身,奉上香茶,垂首低声:“臣妾回避。”
他一把抓住叶嫔的手腕,哑声:“为什么要回避?”
叶嫔故作娇羞,倒在南宫世修的怀里。
白云霓来了,站在殿外,听着男女欢好的声音,内心既厌恶自己的龌龊,又渴望极度的刺激和奢靡
“白娘娘,快来救我”叶嫔咯咯娇笑。
白云霓身子一颤,手竟推开殿门,轻纱飘飘,看着帐子里的男女,白云霓不觉面红耳赤。
“昨天朕醉了,竟忘记了是怎么来的。”南宫世修的声音满满的蛊惑,引着白云霓缓步走进帐子。
叶嫔悄悄退下。
一连十天,南宫世修都住在长怨阁中。
长怨阁一下子就热闹起来,那些嫔妃,除了邢秀媛之外,各个都跑来长怨阁问候夫人。
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整天把自己关在昭阳宫中看书练字。
“娘娘真的打算就这样看着白云霓坐回西宫吗?”红蝉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
她心中浅笑,好戏才开始而已,急什么?
………………………………
第495章 说不出口
霓裳也每日往长怨阁送一碗温补的十全汤给皇上预备着。
只是,她每天送过去的时间总会提前一会儿。
星眸微抬,看窗外阴暗的天空,半晌,星眸落在殿门,懒懒的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每天这个时候,木豆都该来回话了,最近几天,白云霓天天偷喝她给皇上送去的汤。
今天是怎么了?人还没有来。
“回禀娘娘,还不到定更天的。”陌生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看着门口怯怯垂首的小宫女:“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平时本宫没有见过你呢?”
“回娘娘,奴婢是贤妃宫里的,贤妃娘娘遣奴婢请娘娘过去用膳,奴婢见娘娘眯着,没敢惊动娘娘。”小宫女垂首,回答的没有一丝漏洞。
“原来是贤妃宫里的,进来吧。”她懒懒的直起身子,转身。
与此同时,小宫女手握匕首,刺向她的后背。
“娘娘,”红蝉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好进来,见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飞奔过去,小宫女刚好回头,被红蝉一把推到,匕首划过幔帐,隔断幔帐。
“好快的刀,可惜了。”她喃喃低语。
“来人啊,抓刺客!”红蝉变了声音,挡在她身子前。
小宫女一跃而起,再刺向她,她一个四两拨千斤,将红蝉护在身后,飞起一脚,踢开小宫女手中的刀,反手抓住她的两臂用力一拧,只听咔吧一声轻响,竟生生折断了小宫女的双臂!
星眸闪过一丝狠辣,唇畔勾起一抹浅笑。
好半晌红蝉才醒过神来,慌忙过来:“小姐,你没有受伤吧?”
她摇摇头,手卸掉小宫女的下巴,手伸进她的嘴里,竟然拿出一颗牙齿。
红蝉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什么?”
松开手,小宫女委顿在地。
缓缓转身,拍拍红蝉的肩膀:“好了,没事了。”
红蝉看看她,再看看地上瘫坐的宫女,指着宫女厉声问:“说,你是谁派来刺杀我家娘娘的?”
“你杀了坤子,想杀你的人太多了!”小宫女狠狠地瞪着红蝉。
她看着那颗牙齿,半晌说了一句:“别问了,交给司刑局就是了。”
不过是一颗卒子。
牙齿里的毒药也是新装的,看来这个宫女是被人利用,大概是坤子的心上人吧。
可以理解,宫廷冰冷,冬夜漫长寂寞,找一个男人不容易。
不是白昶的人就好。
厌恶的扔掉那颗毒药牙齿,红蝉端过来铜盆,她边洗手边问:“见到木豆了吗?”
红蝉摇摇头:“这个死木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天都没有看见他的鬼影子了。”
见她忽然沉默不语,红蝉试探的问问:“小姐,昭阳宫里也该要侍卫了,不然,向今天这样的事情,若不是奴婢回来的及时,小姐若有个好歹,奴婢要怎么办?”
说道后来,红蝉真的有些伤心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这个丫头,忘记我是谁了吗?”
红蝉落寞一笑,躬身,音色几分伤感:“是啊,娘娘莫怪,奴婢是真的当您是我的小姐了。”
轻轻拥红蝉在怀:“好丫头,我也已经当你是我的好姐妹了,你不要怕,我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飘雪仙子,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红蝉感动至极,抽抽鼻子:“好,奴婢知道了,小姐会长命百岁,不,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可不想做王八乌龟。”
红蝉噗嗤一声笑了,看看窗外,星眸转动,压低声音:“我出去一下,谁来都给我拦住,记住,至少要半个时辰。”
红蝉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宫里是没有秘密的,刺客一闹,只怕现在长怨阁和各个宫里都应该得到消息了,她现在好歹还是唯一的皇后娘娘,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可是小姐为什么要出去呢?
“小姐要去哪儿?”红蝉问地有些晚了,她已经上了屋脊。
最先得到消息的长怨阁的白云霓。
李科告诉她白霓裳遇刺,她大喜过望,直接问:“死了没有?”
李科摇摇头,看着这个胸大无脑的主子,心中叹了一口气:“娘娘是不是该亲自去昭阳宫问候一下?”
“我吗?”白云霓指着自己的鼻子。
李科点点头。
“你让我去问候那个贱人?我又没有疯,为什么要去看她的脸色?你是不是巴不得去伺候那个贱人?你就去啊。”白云霓坐下扭身背对李科,不理会李科。
“娘娘,奴才巴不得刺客杀死那边,可是人家毫发无损,还活捉了刺客,娘娘可想过吗?现在和东宫结怨最深的是哪宫的娘娘?”李科躬身,问了一句。
“她,”白云霓想了想:“好像就是本宫和她结怨最深。”
“是啊,娘娘,您想想,若是有人趁机栽赃娘娘,娘娘岂不是冤枉?”
“也没有什么冤枉的,反正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巴不得弄死她。”白云霓满不在乎。
李科气的直翻白眼,心说我堂堂一帮之主,为了报答你爹的恩情,不得已才进宫保护你,不想你是这样的不成器。
却又不能不管,半晌,蹦出一句:“那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呢?”
“皇上不会怪我的。”白云霓俊俏的脸上扬起暖暖的微笑:“皇上以前一定会怪我,但是现在一定不会。”
李科摇摇头:“难道娘娘真的以为皇上爱上了娘娘吗?皇上不过是贪恋叶嫔和东宫容貌相似,叶嫔身子太虚弱,不堪承宠。”
言下之意,你不过是一个聊胜于无的祭品。
白云霓竟没有恼怒,小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笑容,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腹:“以前本宫也许会在乎他爱的是谁,现在,本宫不在乎了,因为有这个小生命,他会更疼我的。”
李科狐疑地瞧着她。
白云霓一笑,示意宫女们都下去,侧头,压低声音对李科说:“本宫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白霓裳是先皇和晴贵妃的女儿,她和皇上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即便皇上再怎么宠爱那个贱人,他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本宫刚好可以满足皇上的愿望。”
李科看着她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靥,是他从未见过的安详和美丽的白云霓。
喉结滚动,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
第496章 问安还是逼宫
自欺欺人的幸福也是幸福吧。
李科转身走出长怨阁的内殿。
“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云霓盯着李科落寞的背影,自从没了绫罗之后,她越来越离不开李科了。
李科回转,躬身:“奴才怎么会生娘娘的气呢?皇上还没有来,奴才去叶嫔那儿,就说东宫遇刺,叶嫔一定会去问候的。”
白云霓扬起下颌,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就知道,你还是要去那边的,算了算了,你自己去瞧瞧吧,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此时的昭阳宫门口可谓热闹非常。
苏皖贵人,许嫔,邢秀媛等纷纷前来问安,就连几个平时足不出户,未见恩宠的才人,也跑了过来。
只是,一律被红蝉挡在外面,不管这些妃嫔们问什么,红蝉就一句话:“皇后娘娘说了,各位妹妹心意领了,只是受了惊吓,改日再见。”
任凭众人怎么说,红蝉就是这一句话。
正在乱纷纷闹着,一乘软轿远远走来,贤妃娘娘款款从软轿上下来,惺忪美眸环视所有人,低笑:“哟,看来是本宫来迟了一步,也是,本宫的春和宫挨着皇后娘娘太远了些。”
言罢,也不理会众人行礼,大刺刺走向昭阳宫。
众人都知道这位贤妃娘娘曾经是东宫的侍女,想来和东宫的感情深厚,冷眼瞧着。
“哟,红蝉姑娘在这儿呢,皇后娘娘安好啊?”贤妃看似在问红蝉,实则提高声音是在和殿内的人说话。
昭阳殿内,烛光摇曳,鸦雀无声。
红蝉见到贤妃,不免头疼,她可以以自己还有的位份压制别人,因为在宫中,她还是皇上的嫔,而今,贤妃位列三宫第二位,若她要硬闯,她还真的拦不住。
“拜见贤妃娘娘,皇后娘娘身子受了惊吓,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请娘娘明天再来吧。”红蝉躬身。
贤妃斜睨红蝉,皮笑肉不笑:“哟,看来红蝉姑娘这是要挡驾啊?”
“奴婢不敢。”红蝉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如果本宫一定要见皇后娘娘呢?”
红蝉心里叫苦,心说,小姐,娘娘,祖宗,你回来了没有啊?
红蝉撩衣服跪倒:“请贤妃娘不要为难奴婢,皇后娘娘懿旨,今天谁也不见。”
不是她不想见,而是此时,她正在皇宫西北角,尚未修好的园子里。
假山后,草丛中,呜呜的声音在夜色格外清晰。
她手握短剑,拨开草丛,打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下,木豆仰起头,看见是她,双眸泛光,竟淌下泪。
她忙上前,拽出塞着木豆嘴里的破布,边用宝剑隔断捆着他的绳索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老天保佑,幸好娘娘没有事,不然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难以弥补心中的愧疚了。”木豆爬起来磕头。
吹灭火折子,架起木豆。
木豆挣扎着:“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奴才身上脏。”
带了哭腔的声音。
她压低声音:“什么都不要说,红蝉现在正为难呢,我们要尽快回去。”
木豆不再挣扎,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辈子,遇见这样的主子,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主子周全。
身后,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过一愣,木豆已经落到那个人的腋下,来人夹着木豆,直奔她的昭阳宫,她紧紧跟随。
脚才落在昭阳宫的正殿内,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身影,默然发呆。
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露面呢?
她想不通。
那人的确是南宫世修,听到她遇刺,南宫世修第一个赶到昭阳宫,躲在暗处,见她无碍,又见她生擒了刺客,发落到了司刑局。
南宫世修就去了司刑局要刺客的口供。
折腾了半天,一百多套刑具,用了大半,刺客的命也没了大半,却一个字没有招供。
他实在不放心她,这才在暗中保护昭阳宫,其实,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她心事太重,没有发现罢了,眼见她竟然亲自脱漆一个太监,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帮了她一把。
“娘娘,看来红蝉姑娘快顶不住了。”木豆躬身,轻声说。
她醒过神来,转身,边走进大殿边吩咐木豆:“快去更衣,红蝉挡不住,你就挡一会儿,记住,观察每个看见你的人的反应!”
原本想留下来自己看的,只是身上的夜行衣太过刺眼。
殿门才关上,贤妃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进了昭阳宫的院子。
“贤妃娘娘,皇后娘娘真的睡了。”红蝉还在说着。
木豆已经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躬身:“贤妃娘娘留步。”
红蝉乍听见木豆的声音,回眸,问道:“你跑哪儿玩儿去了?娘娘差点被人刺死!”
木豆的腰更弯了:“是奴才该死,贪玩儿,和几个兄弟赌钱赌输了,明儿自会去内司局领罚。”
“你们这两个奴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在昭阳宫?”李科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
旋即,所有的妃嫔异口同声:“就是的,不过是来问安的,为什么躲着不见呢?”
殿门打开,她手上包着轻纱,似乎有血迹渗出,一袭白衣,面色略憔悴。
顿时,昭阳宫内鸦雀无声。
还想李科最机灵,立时跪下:“奴才奉我家夫人的旨意来给娘娘问安。”
所有人都醒了过来,跪下:“臣妾给皇后娘娘问安。”
“问安是吗?本宫以为你们要逼宫。”
“臣妾等不敢。”
“奴才不敢。”
“问安是吗?不敢是吗?既然如此,安已经问了,也不是来逼宫的,就散了吧。”
殿门关上。
红蝉和木豆挺直腰杆:“娘娘的话没有听见吗?都散了吧。”
众人散去。
红蝉和木豆进了大殿。
红蝉好奇地看着她的手臂:“小姐这是怎么弄得?”
她冲着桌上绫罗的颜料眨眨眼睛,红蝉无奈翻了翻白眼儿:“娘娘可真会玩儿。”
第二天她还没有睡醒,就被红蝉和木豆的嘀咕声吵醒了。
“怎么了?你们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她掀开轻纱。
木豆躬身,垂首:“回禀娘娘,奴才昨晚上在司刑局外面守了一个晚上,皇上在里面审了一个晚上,刺客全撂了,是长怨阁长怨夫人派来的。”
她一愣。
………………………………
第497章 感觉如何
听木豆如此一说,她睡意全无。
“奴婢就知道,一定是那边的人干的,她就那么容不下咱们娘娘吗?”红蝉噘着嘴。
她摇摇头:“不,这一次不会是她。”
木豆和红蝉交换一个眼神,木豆上前,递上盒子:“奴才亲眼看着皇上气冲冲去了长怨阁。”
她微微一笑,笑里竟有些苦涩。
望着天空,缓缓摇头:“去了也是白去,皇上不会怎么样的。”
刺杀她的人绝对不是白云霓。
白云霓的确和她生死不共戴天。
不过,白云霓没有这样愚蠢,以她现在的恩宠,她没有必要这样做。
消息传来,刺客招了,是白云霓主使。
她缓缓摇头,轻轻吐出一句:“不,不是她。”
“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一定是长怨夫人所为,在宫里,没有一个人会如此嫉恨娘娘了。”红蝉噘着嘴,不满的提醒她。
“木豆,你派人去长怨阁盯着,有什么消息尽快来回我。”
“是。”
不过一个时辰,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得到的消息是:皇上审了刺客一夜,刺客的确招认是白云霓主使,皇上也的确怒气冲冲去了长怨阁,责问长怨夫人。
长怨夫人赌咒发誓,抵死不承认,哭到伤心处竟晕了过去。
“现如今,所有的御医都在长怨阁,听说是喜脉,皇上还在长怨阁内,明旨宣告,夫人养胎期间,所有人不得打扰。”木豆躬身,轻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
粉面清冷,星眸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底下人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思。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心思吧。
明知他不会来,明知就是这样的结局,小小的心思还是有几分期待,期待他可以不在乎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可以来问候她一下。
他还是在乎的,在乎孩子的。
她给不了的孩子。
轻叹。
“起风了,木豆,派人去给丞相府报喜吧,红蝉,你和本宫走一趟,长怨夫人的孩子总不能也是长怨皇子。”她起身。
木豆和红蝉对视一眼,木豆躬身向前:“娘娘,奴才该怎么对丞相说?”
“你不必去,让长怨阁里的人去报喜。”
“是。”
这个好消息白昶怎么可以错过呢?
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冷笑。
才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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