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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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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来到上书房,赈灾的事情还是要办的,邢宇派了人,先就近解决粮食,然后再从京城送十万两白银到灾区,帮主灾民们过冬。
兵部尚书极力反对:“皇上,臣反对,这十万两白银有七万两是从军费中出的,若一旦边关战起,臣拿什么去买军粮?怎么安抚士兵?”
邢宇上前,跪倒:“眼下最要紧的是这七个郡县的百姓,如今已是深秋,转眼天气就冷了,这些人无家可归,该怎么过冬?若是激起民变,不要人家来打我们”
邢宇音色悲愤,还是及时止住了。
御史台封御史上前一步,跪倒:“皇上,这就是臣最不解的地方,深秋时节,怎么就来的这样大的暴雨,就算是有暴雨,漯河怎么会决堤呢?臣记得,先皇在的时候,漯河长堤和辛阳河的长堤是一起修的,怎么百里之隔,两座同时修的堤坝就有这样大的反差呢?”
黑眸凛凛,掠过跪下的众臣,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他只是在等,等朝臣们敢不敢说出这个疑问。
他看似无疑地翻着奏折,音色淡淡的:“封大人可有什么说的吗?”
封御史垂首,奏道:“依微臣之见,赈灾是必须的,但是边境也不能大意,如今修罗,凤舞,寰辕虎视眈眈,只是惧怕皇上的神威不敢轻易犯境,所以这次赈灾的银两不能少,只是,赈灾的人该要好好的甄选,万不能挑个贪官去赈灾。”
封御史一言切中要害。
他知道这朝中十官九贪,还有一个不贪的是贪不上。
这十万两赈灾银子,过了赈灾大臣的手少三成,过了府衙少三成,过了郡县少三成,到了百姓手里,不足万一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迟迟没有发放赈灾银两的问题所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放眼殿下的文臣武将,他不由心生悲凉,老的老,贪的贪,竟是无人可用。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朕不怪就是。”他翻着奏折,说的云淡风轻。
大殿内依旧是呼吸可闻的沉寂。
“邢尚书,你现在位列群臣之首,有什么话尽管说。”他合上奏折,黑眸落在邢宇身上。
邢宇叩首:“回禀皇上,臣愿拿出两年的俸禄来赈灾,臣的小儿子经商,这些年略有盈余,臣愿劝小儿拿出白银一万两赈灾。”
邢宇话音才落,朝臣们一阵窃窃私语。
大将军冷哼一声:“谁能比得了邢尚书,大公子在御史台,二公子在兵部,小公子又是一方富贾,这区区一万两算的了什么?”
………………………………
第514章 怎么能接受
初始,大家还顾忌他这个皇上七分,渐渐地越来越不像话了。
黑眸掠过众人,只有一个人始终一言不发,眯着眼似乎睡着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他拍案而起:“朕让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没有让你们大闹上书房,来人,将风将军拉出去,斩首示众!”
上书房内,立刻安静下来,众臣跪倒,叩首不言。
他缓缓坐下,盯着最后一排一个蓝衣文官:“尚书大人为何一言不发呢?”
李尚书见皇上问,叩首:“回禀皇上,臣举荐一人去赈灾,保证十万银两一文不差,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担心群臣不服。”
“你且说来朕听听。”
“是,臣保举左都御史林可达。”
“林可达?”南宫世修缓缓坐下。
邢宇双眼放光,立刻叩首附和:“回禀皇上,臣附议。”
“臣反对。”
立刻上书房内又是一阵骚动,冷眸掠过,他心中明白,附议的自然都是清官,而反对的则是皇亲国戚,特别是那些外戚。
南宫狄子孙凋落,皇家人丁不旺,偏偏这个南宫狄特别喜欢小孩,所以光封妃嫔家的男丁,以至于到现在尾大不掉的弊端。
他初登皇位,就遇见了白昶专权,虽说是他是帝王,然则军权在手的白昶压根儿不买他这个皇上的帐,所以也只能韬光养晦,即便是现在,南宫世修也明白,白慕之一天不伏法,白家一天不算彻底完。
“朕看还可以,左都御史林可达现在何处?”
“回皇上,林大人告病在家,已经半年有余。”
他这才想起,半年前,林可达得罪了白昶,被白昶一本参奏,他当时准林可达休养,这一阵子,竟将这件事忘记了。
“宣林可达即刻进宫。”
“皇上,只怕林大人不会来。”李尚书小声说。
他一愣,旋即明白。
黑眸掠过上书房门口,见木豆探头探脑向里张望。
他起身:“今天就议到这里,明日卯时后,上书房继续议事。”
他匆匆离了上书房:“木豆,你不守着昭阳宫,来这里做什么?”
木豆跪下:“回禀皇上,皇后娘娘醒了,请皇上过去。”
俊面大喜,疾步走向昭阳宫,边走边问:“醒了?怎么就醒了?”
“回皇上,静音师太和薛神医来了,给娘娘吃了什么丹药,娘娘就醒了,只是,只是娘娘的脸”
小德子气喘吁吁跟过来:“皇上,銮驾在此,先上銮驾。”
他急急忙忙上了銮驾:“快,快点。”
并没有听见木豆后面的话。
她醒了,只是脸上胎记如常,她不再是那个大羲第一美人的白霓裳,而是恢复了萧墨离的半面胎记。
此时,她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素手轻抚着几乎覆盖了左眼的蝴蝶胎记,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这张脸,竟是那么陌生。
素手不自觉蜷缩,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肌肤,渗出丝丝血色,她竟一点也不觉得痛。
“小姐,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倒是红蝉,似乎更能接受她现在的样子,死死抱住她的手。
她终于哭出声:“不,不,不,这不是我的样子!”
悲怆油然而生。
并不是在乎这张脸的美丑,而是她不能面对,再一次从死到生的绝望和痛苦。
“霓裳,你若真的想恢复容貌,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不必这样绝望。”静音师太叹了口气。
她只是抱着头,长长的指甲嵌进黑发,抓着头皮:“让我静静。”
就在此时,门外唱:“皇上驾到”
门被推开,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着蜷缩在墙角的霓裳。
而她刚好仰起头,四目相对,吃惊地瞧着她,低声呼唤:“墨离,你是墨离”
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
很想说自己不是墨离,素手落在左脸颊,那块微微凸起的胎记是那么的明显。
她嗷一声嘶吼。
他扑过去紧紧抱住她:“不怕,墨离不怕,哥哥在,哥哥在的。”
她的牙齿深深陷进他的手臂,他依旧紧紧搂着她。
半晌,她的喉咙里发出小兽被困的呜呜声。
静音师太和薛神医还有红蝉,悄悄离开了。
良久,她缓缓松开嘴巴,声音黯哑:“我谁?我究竟是谁?”
拥她在怀:“不管你是谁,不管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管你是萧墨离还是白霓裳,你,都是南宫世修深爱的女人,是南宫世修的生命!”
“世修”
这一夜,她在他怀里哭了笑,笑了哭,给他讲白霓裳的往事,给他将飘雪仙子曾经最大的心愿。
直到沉沉睡去。
门吱呀一声轻响,静音师太瞧着他,轻声问:“怎么样了?”
俊面掠过深深的疲惫:“睡下了,请师太和神医到安华阁一叙。”
他负手而立,仰头望着茫茫夜空,问道:“她还是白霓裳,是吗?”
静音师太起身,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贫尼也不想隐瞒了,皇上,当初,晴贵妃有孕,无极老人算定晴贵妃腹中是一对双生子,而这对双生子,十八年后,将一个人肩负两个人的使命,改变大羲的命运,因此皇上才痛下杀手,以晴贵妃私通的罪名,将晴贵妃关在了百花宫。”
静音师太停了一下,继续说:“谁也没有想到,无极老人坐下大弟子一见钟情,看上了晴贵妃,并将她带出了百花宫内,后面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了,你带走了墨离,我带走了霓裳,就是晴贵妃生下的双生女。”
他点点头:“当时朕恨毒了晴贵妃,因为是她害死了我母妃,现在看来,当初也不是晴贵妃诬陷我母妃了?”
静音师太淡淡一笑:“先帝看似无状,可是皇上几时见过先帝误国误民了?至于这些年来朝政积弊,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那萧家满门通敌叛国呢?”他豁然站起,黑眸死死盯着静音师太。
静音师太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不错,那是先帝最大的错,他当时听信白昶之言,证据凿凿,一怒之下,下令鹰扬府卫暗杀了萧家满门,可是事后,先帝知道错杀了,却不能挽回了。”
………………………………
第515章 拒绝
黑眸凝视夜空,他知道她一直在调查萧家当年的冤案,一直以来,萧家通敌叛国的案子在先帝那儿都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以为是先帝爱萧雪晴太深。
以为萧家伤先帝太重。
到头来是南宫家负了萧家。
静音师太凝视南宫世修的背影,微微躬身:“皇上,霓裳一事贫尼已经说清楚了,至于萧家的冤案,还望皇上成全。”
“朕记得先帝曾经说过,萧家曾祖曾经救下一个五岁女童,后来萧统莫名其妙失踪,归来时已经是一个武林高手,若朕没有猜错,萧统的师傅就是师太了。”
静音一愣:“皇上睿智。”
他淡淡一笑:“她曾经和我说过,师太悉心授业,却坚决不收徒,所以她寄名在萧雪枫麾下,可惜,玄门始终还是师太的玄门,萧雪枫打错了主意。”
静音遥望天际,轻叹:“萧家有恩于贫尼,但是贫尼绝对不会助纣为虐,枫儿变的太霸道了。”
何止是霸道?
为了萧家满门,她竟然牺牲自己的外甥女,囚禁自己的亲生妹妹十八年之久。
半晌,他点点头:“师太放心,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只是她,”他不知道现在该称呼她墨离还是霓裳,明明是墨离的容颜,却是霓裳的灵魂,这件事实在诡异。
匪夷所思到他不得不相信,却无法面对。
静音轻叹:“苦了这个孩子,当初贫尼找到白昶献计,盗取凤涎珠就是为了引白昶出洞,不想他竟能下狠手杀了霓裳,这也是贫尼料事不周,更想不到的是这世界上竟真的有借尸还魂的事情,好在霓裳的命是保住了,武功也还在,至于容颜,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当初无极老人既然能够算定这两个孩子是大羲的劫和福,必然知道凤涎珠的传说,静音想南下,大灾之年,这无极老人一定会去救助灾民的。
当然静音师太没有说,因为她十分了解这个无极老人,若皇家有心去找,只怕他会躲起来,一辈子不让你见到他,只能是慢慢查访了。
“皇上,时间不早了,她的容颜只怕一时间难以复旧,还望皇上不必十分介怀,贫尼等告退。”静音师太微微躬身。
不等他说话,人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
唇畔,不由一丝苦笑,戒备森严的皇宫在这些世外高人眼中依旧来去自如。
白霓裳毁容的消息不胫而走,东华阁呢的白云霓自然知道了。
她暗淡的双目放出两道寒光,点点头,嘱咐小宫女:“这件事本宫已经知道了,以后,这东华阁你再也不用来了。”
小宫女退下,才转过影壁,被一人勒住脖子:“不许出声,否则我弄死你!”
小宫女情急生智,推到了花盆,白云霓推开门:“什么人?”
一只狸猫跳上影壁,白云霓舒了口气,回转东华阁。
黑衣人打晕小宫女,将她拖到东华阁最后面一个废弃的屋子里,叶嫔一身紧身衣,端坐在长椅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李科根本没有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白云霓起身:“李科,服侍本宫更衣。”
李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白云霓坐在菱花镜前,一笑:“传早膳,更衣,本宫要去昭阳宫看望我苦命的妹妹。”
李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瞬间,换上笑脸:“好,奴才这就去准备。”
白云霓一反常态,李科心中暗自担心,脸上却不敢有一丝流露,趁人不备,他悄悄溜进宫女的院子,迎面刚好碰上一个小宫女,忙笑着迎过去:“金姑娘,请问琳儿姑娘在吗?”
被称作金姑娘的宫女摇摇头:“昨天晚上她说有事,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可说去了什么地方吗?”李科将一锭银子顺势塞进金姑娘的手中。
金姑娘一笑:“这个丫头一直都不太喜欢说话,我实在说不清,不过你可以去东华阁打听打听,”金姑娘左右瞧瞧,确定无人之后,上前一步,悄声说:“我听这个丫头说梦话,好像是和东华阁的娘娘谋划什么。”
“姑娘可知道具体是什么吗?”李科的眼底闪现一丝杀机。
金姑娘全没有察觉,只是一笑:“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还要当差,先走一步了。”
李科愣了一下,叫住金姑娘:“我那里还有些东西,是琳儿寄存的,若姑娘今夜有时间,三更后,御花园后金水河相见。”
金姑娘果然重金,听说琳儿寄存的东西,不由生了贪婪之心,当下点点头:“也好,我替她收着也可以的。”
李科回到东华阁的时候,白云霓正在焦躁的转着,见到他,立刻过来:“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丑陋的脸上掩饰不在的依赖和开心,让李科的心莫名泛起一股酸涩的味道。
白昶死了,他原本可以完全脱离白昶的掌控,可是不知为什么,当他看见白云霓无助的样子,竟选择了留在宫中,而现在,他已经和白慕之暗中取得联系,本以为可以带走云霓,却不想,她要留下为白家报仇。
泥足深陷,他却甘之如饴的错觉。
揽住白云霓的纤腰,语气中不自觉的呵护:“奴才怎么会不管娘娘了呢?奴才是等御膳房给娘娘做了娘娘最喜欢的肉末春饼。”
白云霓微微侧头,一只大一只小的眼睛眨巴眨巴:“你和我一起吃,还有,以后在东华阁内,不许你说自己是奴才。”
此时的云霓像个调皮的孩子,李科恍惚了一下,云霓拉着他坐下:“我这身衣服还好看吗?”
李科点点头:“娘娘穿什么都好看。”
“我不是才说了吗?以后不许你叫我娘娘,也不许你自称奴才。”
李科凝视云霓:“皇上已经决定,等合适的时机对外宣布娘娘暴毙,若娘娘愿意,”
白云霓垂首,止住他后面的话:“我愿意和你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
李科不再说话。
白云霓戴上凤冠,流苏遮面,强颜欢笑:“这样可好些了吗?”
李科点点头。
一顿早饭,食不知味。
是两个人的感觉。
“娘娘是要去昭阳宫吗?”李科躬身。
白云霓凝视李科,半晌,点点头,眸子里放出两道寒光:“我要亲眼看看白霓裳的下场,才会离开这里。”
………………………………
第516章 半面妆成
白霓裳一大早就出宫去了。
南宫世修得到消息后,急匆匆来到昭阳宫。
红蝉正冲着宫女太监们发火:“你们的眼睛都是喘气的吗?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不知道?!”
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谁也不敢说话。
他沉着脸走进殿门:“若皇后有个闪失,你们都去陪葬!”
红蝉见到他,忙跪下:“奴婢叩见皇上。”
“你,跟我进来!”他冲着红蝉一瞪眼。
红蝉跟着他进了内殿。
“你是她的贴身丫头,她能去什么地方你猜不到吗?”才进殿门,他迫不及待地问。
红蝉跪下,哭了:“皇上,三更后娘娘就不见了,能找的地方奴婢都找过了,娘娘能去的地方奴婢也都派人去找了,都没有。”
“木豆呢?”
“木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听红蝉说木豆也不见了,他才缓缓坐下,只要她身边还带着一个人,就不怕。
“东华阁娘娘驾到。”
门外太监高声。
红蝉起身,迎了出去。
“奴婢叩见娘娘。”
白云霓扫了红蝉一眼:“听说我妹妹病了,怎么样?严重吗?”
红蝉犹豫了一下:“回禀娘娘,皇后娘娘不在寝宫。”
“不在寝宫?你骗鬼吗?”白云霓推开红蝉,推开门。
南宫世修紧锁双眉,盯了她一眼:“你不好好在东华阁内养病,到处跑什么?”
白云霓微微一愣,此时再见南宫世修,那张英俊的不像人的脸竟是那么陌生,好像从来没有爱过这个男人,她微微昂首,躬身:“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还是臣妾的妹妹,妹妹病了,于公于私,臣妾这个当姐姐的都该来看看妹妹。”
南宫世修沉声:“好了,你已经看过了,霓裳的病已经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个时候,焦头烂额的南宫世修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白云霓扫了南宫世修一眼,躬身万福后,竟无一言,转身而去。
黑眸凝视挺直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来人!”云霓走后,他站在昭阳宫宫门,厉喝。
今天南阳叔侄当班,二人疾步过来,跪在宫门外:“叩见皇上。”
“出宫去找皇后娘娘,一定要在晚上之前将娘娘平安带回皇宫。”俊脸暗沉,黑眸冷厉。
“是,臣遵旨。”
二人才起身,昭阳宫内清脆地声音:“不要去了,本宫就在这里。”
南宫世修迅速转身,不由愣住了,她一袭淡青色长裙,长发挽了一个随常发髻,发髻上步摇晃动,做半边脸颊上淡紫色蝴蝶栩栩如生,若展翅飞去,星眸闪亮,别有一番风致。
若她初来大羲时的样子。
他疾步过去,紧紧拥住她:“朕以为你,”
他以为她想不开,担心她会想不开。
她犹豫了一下,双手落在他的蜂腰,轻声说:“皇上以为什么?以为我会想不开吗?放心,我还不会死。”
恨不得将她溶入自己的生命:“朕不要你说这样的话,朕是天子,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如果你在乎容貌,朕一定想法子恢复你的容貌就是。”
她缓缓摇头:“这张脸和数万灾民比起来算的了什么?”
他放开她,抓住她的双臂:“你,你,”
她点点头:“我去见了林可达,皇上可以上朝了。”
小德子匆匆而来,躬身站在殿外:“回禀皇上,邢宇大人求见。”
他紧紧抱了抱她,轻声说:“等朕回来!”
邢宇跪在殿角,满面喜色:“回禀皇上,林可达宫外侯旨。”
“宣!”
对于这位林可达,他最近暗中调查,知道这的确是一位肱骨之臣,更知道这是个不怕死的人。
不大功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跪在殿角:“罪臣林可达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俊脸无波,黑眸盯着林可达:“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赦你无罪。”
林可达微微抬起头,低垂眼眸。
他不由一笑:“林可达,可还记得在这里你说过些什么吗?”
当初,先帝驾崩,骤然离世,没有遗诏的情况下,作为唯一的皇嗣,群臣无一人反对他继位,只有林可达一人据理力争,坚持要按照大羲的祖制,没有遗诏的时候,只能在十天之后昭告天下,册封新帝。
他也真的就按照林可达的要求做了。
林可达不卑不亢,叩首:“臣以为臣当初没有错。”
“朕也没有认为爱卿错了,只是爱卿因何待罪?”
“臣因何待罪,皇上定夺。”
回答的极妙。
他哈哈哈一笑,言归正传:“朕今天不问爱卿因何进宫,只问爱卿,关于七个郡县的灾民,爱卿有何见解。”
林可达再叩首:“回禀皇上,昨夜飘雪仙子造访寒舍,和臣讨论了暴雨决堤的事情,臣和这位江湖女侠都认为,这件事只怕不是天灾,还有**。”
南宫世修沉吟半晌,轻声问:“你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林可达点点头:“先帝在世,宠信外戚,新帝继位,外戚人心惶惶,如今白家落罪抄没,臣想,这些人不会相信白昶是修罗七千岁,反而会认为是新帝在削弱他们的权利,且新政推行,迫在眉睫,而新政损害了这些外戚的权利和福利,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南宫世修起身,双手扶起林可达:“这件事爱卿可有什么高策吗?”
林可达只说了四个字:“徐缓图之。”
君臣四目相对,此时才知道什么是相见恨晚。
南宫世修大踏步回转龙椅,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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