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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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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老神仙可有怡亲王的证据吗?”
“当然有,当初是南宫傲将那个丫头送进宫的,这就是明证。”陈罗锅塞给他一块腰牌。
赫然是怡亲王贴身玉佩!
如此一来,他心中已经明白**,萧家后人一心寻仇,被南宫傲查知,他想借萧家后人的手刺杀父皇,太子之位悬虚,父皇偏向楚乔,却没有明旨册封,若此时父皇驾崩,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就是二皇子南宫傲!
好一招借刀杀人!
退一万步,萧家后人刺杀失败,他也会请旨捉拿嫌犯,到时候抓到刺客,他又立下大功一件。
一石二鸟。
薄唇扬起一丝冷笑,心说,南宫傲,你做的美梦,不要说陈罗锅求本王,就是为了阻止你的阴谋诡计,本王也不会让你得逞。
“冉泽,备马。”他推门走出。
冉泽正斜倚在墙壁上发呆,冷不丁见他出来,眼神本能看向他身后:“老神仙呢?王爷要去哪儿?”
“老神仙早已经走了,唉,”南宫世修一声轻叹:“连你都没有发现他何时走的,看来他的武功还真的是高深莫测。”
冉泽肃然:“江湖传言自然有道理,好在这个老神仙是敌非友,不然可就真的是大麻烦了。”
“这天下何来长久的友情,又哪里来的长久之交,走一步看一步吧。”
冉泽一愣:“王爷难道?”
他恍若从梦中惊醒,不自然地笑笑:“我不过偶发感慨,你不要放在心上,快和我一起进宫,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
“有什么事情吗?”
“边走边说。”
二人飞身上马出了王府。
灵耶在屋脊上紧紧跟随。
“灵耶跟着我们,要不要属下提醒她一下?”冉泽发现了灵耶的身影。
“一会儿你直接带她去幽离宫吧,英雄爱美女,美女又何尝不爱英雄,若不是生在皇家,我和南宫楚乔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南宫世修在马屁股狠狠落下一鞭。
照雪玉狮子吃痛,四蹄腾空,如插双翅,扬起阵阵尘土。
御书房内,南宫傲以及大司马正在和南宫狄商讨刺客一案。
内监走进书房,跪在门口:“禀皇上,安睿王府求见。”
南宫狄似乎早已经料到他会来,头也没抬,依旧盯着手里的奏折:“宣。”
南宫傲和大司马交换一个眼色。
大司马撩衣服跪倒在龙书案前:“皇上,兹事体大,行刺一案不能再拖了,以免真凶逍遥法外,冤枉了景王千岁,怡亲王原本主管皇宫京城防务,这件事还是交给怡亲王主理为上策。”
南宫狄默然无语,似乎没有听见。
大司马跪在原地,起来也不是,跪着也不是,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南宫世修走进御书房,双膝跪地:“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狄这才放下奏折,沉声:“起来吧,你特特进宫,只是请安来的吗?”
“父皇,儿臣是来找二皇兄的,儿臣刚刚得到消息,行刺父皇的歹徒出现在京城外的野鸡坡,儿臣去了二皇兄府上,府上人说二皇兄在宫内,儿臣生怕刺客给跑了,就追到宫里来了。”
南宫狄眉梢一挑,直起腰盯着南宫世修:“你来给你的二皇兄报信?怎么自己不去抓那个刺客啊?”
南宫世修顿首:“儿臣虽久不在朝堂,也知道些规矩,这件事是二皇兄管辖范围,且儿臣只是王爷,无职无权,更不能指挥六部,所以才进宫禀报消息。”
南宫傲仰起头,按耐不住心中的骄傲,上前一步:“父皇,既然四皇子好心,儿臣这就去率领护卫军擒拿刺客。”
大司马跪在地上,听闻南宫傲此言,不由一闭眼,心说好糊涂的王爷,人家给你下套呢,你怎么还就往里钻呢。
果然,龙颜大怒。
“你现在去擒拿刺客?”南宫狄拿起面前的奏折狠狠地摔在书案上,起身,指着两位皇子:“你们让朕说什么好呢?说什么好呢?!难道刺客是死的吗?还等着你来报信?还等着你去抓吗?!”
………………………………
第156章 意沉沉
南宫傲察言观色,垂头不语。
南宫世修双膝跪地,亦不作声。
御书房内一片静寂,彼此相闻的只有呼吸声。
半晌,南宫狄缓缓拿起面前的奏折:“世修,刺客一案就交给你处理,三日之内朕要看到刺客,无论生死!”
南宫世修叩首:“儿臣谢父皇看重儿臣,只是刺客一案都是二皇兄主理的,儿臣怕,”他故意不言。
南宫狄瞪着眼:“怕什么?难道朕说话还不算数了吗?你大胆去办就是。”言罢,转向南宫傲:“你要协助安睿王尽快抓住那个刺客,听见了没有?”
“父皇,”南宫傲心有不服,才想抗辩,大司马在身后拽拽他的袍袖,南宫傲只好强忍下这口气。
白昶呵呵一笑,进言:“老臣说句犯上的话,皇上莫怪。”
南宫狄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这样矫情了?”
白昶拱手向上:“皇上,坊间都说皇上偏心二皇子,老臣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
话音才落,南宫狄冲着白昶催了一口:“呸,放你的狗臭屁,朕怎么就偏心了?你这个老东西今儿不说清楚,看朕不要了你的脑袋!”
白昶微微一笑:“敢问皇上,二皇子查案用了几日?”
“快三日了吧,怎么了?”
“可有眉目?”
南宫狄眼角扫了一眼二皇子:“哼,连个鬼影都没有。”
“是啊,二皇子三日没有头绪,皇上限令安睿王三日破案,可不是偏心的很吗?”
南宫狄嘿嘿一笑,点指白昶:“你这个老狐狸,原来在这儿等着朕呢,好吧,朕就再宽限几日,“南宫狄沉吟片刻,盯着南宫世修:“十天为限,十天后若还抓不到刺客,朕唯你是问!”
南宫世修叩首领旨。
出了宫门,白昶正要上轿,南宫傲追过来冷哼一声:“小王竟不知丞相大人什么时候做了安睿王的军师。”
白昶转身,眼珠转动,四下瞧瞧,忍不住抱怨:“我的二皇子啊,你怎么如此按捺不住呢?老臣不是说过吗?若想成事,朝廷之上你我最好两不相干!”
“可是今天丞相分明偏袒南宫世修,小王不得不问!”
“二皇子,这刺客的来历难道您真的不知道吗?四皇子为何御驾前要将此事往二皇子身上推?二皇子想过吗?”白昶轻声问。
南宫傲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刺客为何行刺?是何人安排进宫的?二皇子不会不知吧?二皇子打算缉拿真凶给皇上一具尸体,也想好了说辞,可是满朝文武都是聋子吗?皇上真的糊涂吗?我的二皇子啊,事到如今,此事交给四皇子才是最好的办法!”白昶跺跺脚。
南宫傲半信半疑:“交给南宫世修才是最好的办法?好吧,我权且信你一回。”
“二皇子放心,他破不了案。”
南宫傲回首仰望宫门:“你说父皇和南宫世修再商量什么?”
“二皇子,老臣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白昶急忙上轿,示意轿夫快走。
御书房内,南宫世修恭恭敬敬坐在龙书案一侧。
南宫狄搁下手中的奏折,半晌,音色苍然:“世修,你是不是也觉得父皇偏心了?”
南宫世修急忙站起回话:“儿臣不敢,父皇,丞相大人不过戏言,父皇何必放在心上。”
南宫狄站起来,走到世修身旁,手落在他的肩膀,面对墙壁上的防御图,几分悲凉:“世修,有些事父皇能够忘记,有些事父皇永远不能忘记,晴贵妃冤枉也罢,你的母妃含恨也罢,这些事毕竟已经过去了,父皇希望你我父子不要再纠缠此事了,你觉得呢?”
南宫世修全身紧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沉默半晌,南宫狄终于问出藏在他心中的疑问:“世修,萧墨离真的是寰辕郡主吗?她不是你养大的弃婴吗?”
心思急转,黑眸瞬间睁大又恢复如初,他在想父皇究竟知道了多少。
“怎么?不能说还是不想说?算了,父皇也不为难你。”南宫狄用眼角扫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儿子。
南宫世修离座,双膝跪下:“儿臣回禀父皇,墨离是儿臣养大的,也是寰辕郡主。”
南宫狄眉梢挑动,身子前倾,睁大眼睛盯着他:“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墨离的?她又如何成了寰辕郡主?你,你,你可与她同房了吗?”
南宫狄的声音竟然在颤抖!
一颗心说不出的难过,声音异常冷静:“回禀父皇,儿臣是在寰辕捡到的墨离,至于她怎么就成了寰辕郡主,关于寰辕王室的**和秘密,儿臣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闻,墨离本是寰辕安离公主未嫁时所生,机缘巧合与皇后相遇,所以才封了飘雪郡主。”
“此话当真吗?她是安离公主的私生女?”南宫狄半信半疑。
“儿臣不知其中真假,只知道为此,寰辕皇上念儿臣抚育郡主,封了儿臣苏王,父皇可派人调查。”南宫世修叩首。
他知道被封苏王一直是南宫狄的心病,所以趁机解释。
南宫狄摆摆手:“好吧,朕乏了,你跪安吧。”
离开宫门,南宫楚乔的后背几乎湿透,他猜不出父皇为何会对她的事情如此在意,难道父皇知道了什么吗?
安睿王府里的萧墨离已经不是昔日的萧墨离,这件事绝对不能再被父皇查出来的。
当下最要紧的是让她苏醒。
回到安睿王府已经是明月初升。
冉泽迎出来,接过马缰绳:“怎么这么晚?怎么样了?”
“还好,刺客一案我已经拿到手了,皇上也开始怀疑南宫傲,西暖阁怎么样?”边走边问。
“老样子,王爷,您真的不打算让她醒来吗?”
“冉泽,她必须醒过来了!”黑眸暗沉,猜不透他的心思。
推开房门,她的面色愈发晶莹透明,仿若一层水晶,南宫世修盯着她,吩咐冉泽:“从现在开始,召集我们的护卫队围住西暖阁,今夜,不管发生任何事,任何人来,都不能进屋打扰我!”
见他面色沉重,冉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你真的不准备告诉我要怎么做吗?”
………………………………
第157章 意沉沉(二)
南宫世修面色凝重,缓缓摇头。
其实不是不说,而是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陈罗锅所言,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包括冉泽!
冉泽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双手抱拳,落寞垂首:“末将告退。”
“冉泽,”目视冉泽的背影,他哑然低唤,冉泽停住,却没有转身。
“冉泽,明日辰时你进西暖阁来,若我和她二人都已经气绝,你可自行安排王府一切,好好找个姑娘结婚生子,山庄所有也足够你几辈子无忧!”最后的嘱托,却意外的轻松。
“若王爷和她都不在了,冉泽还有留下来的意义吗?”小眼睛凝视黑眸,四目相视了然于心,他和他生死相随,早已经超过了一般主仆情义。
南宫世修慨然昂首,走近冉泽:“好!那就辰时再见!”
“辰时再见!”
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热血沸腾。
冉泽出去调动安排,他坐在床畔,缓缓拿出夺魂蛊兰,指尖碰触她微凉的面颊,低声喃喃:“丫头,以前的墨离是我最恨也最离不开的丫头,如今的霓裳是我想放下又放不下的丫头,你若真的有命,就给我醒过来,你我若是缘尽于此,就让我们魂魄无聚,来生来世再也不要相逢了!”
一颗冰冷的泪珠落在她的眼角。
和她眼角的泪一起淌下。
仰头,喝下夺魂蛊兰,黑眸落在方桌上的玉碗,玉碗里是陈罗锅留下的解药。
俊面抽动,体内似乎一条巨蟒奔腾缠绕,想要冲破他身体的禁锢,那种非痛更甚于痛的钻心麻痒更加难以忍受。
他却只能忍受,紧咬自己的下唇,黑眸紧盯着自己的手腕,陈罗锅说的十分清楚,若要血变成碧色,须等手腕上的血管暴起,肤色发出淡淡蓝光方可放血救人。
沙漏静静淌下,却似乎亘古时间过去,还未落下一滴。
香烟袅袅,今天的时间似乎格外长,长得他恨不得过去将沙漏打翻。
夜,寂静无声。
手腕的血管起起伏伏,体内如万马奔腾,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
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香炉内一炷香留下长长的一截灰烬,静寂的夜里,“啪嗒”一声轻响,香,燃尽,腕,暴起!
颤抖着捏起碗里的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俯身,撬开她的唇,度入她的口中,迅速起身,匕首落下,血光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线落入她的口里。
他忽觉头晕目眩,迅速止住腕上的血,一手捏住她的下颌。
半晌,她的喉咙动了动,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一滴泪自他的眼睛落下,这该是他听见过最好听的声音。
因为她得救了!
疲惫的趴在她身旁,黑眸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脸颊,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鸡鸣五更。
她的睫毛眨动,感觉手心湿暖的温度。
她知道,他在自己身边。
侧头,见他满脸倦容大手紧握自己的小手,沉沉睡着。
环视屋内,眼前晃动着奶娘倒在自己怀里的笑脸,泪簌簌落下。
“奶娘”一声低吟,她试图起床,只是撑着坐起,又倒了下去。
一声闷响,惊醒了睡梦中的他,黑眸落在她淌满泪水的脸上,见她的肤色虽还苍白,却已经不再透明,他知道她是真的回来了。
“奶娘呢?我的奶娘呢?”星眸渴盼,凝视他。
黑眸落在紧紧握住她的手上,猛然抽离,沉声:“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缓缓闭上眼睛,情知奶娘再也回不来了。
西暖阁内,寂然无声,看泪珠自她眼角落下,洇湿枕头,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辰时钟响,冉泽破门而入。
黑眸看向冉泽,铮铮铁汉瞧着他,竟扶着门框缓缓坐下。
四目相对,热泪盈眶:“王爷”
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也醒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话音才落,红婵从门外跳进来,差点门槛绊住脚腕也没觉出疼,跌跌撞撞趴在床畔,一声哽咽:“小姐,你,你真的醒了吗?”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红婵,想起自己的奶娘,眼泪簌簌落下:“红婵,叶婆婆她,她真的再也回不来了,是吗?”
红婵仰头看了一眼南宫世修,不知该说什么。
星眸黑沉沉落在他的手腕上,凄然一笑:“何必大费周章救我?”
闭上眼睛,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
哀莫大于心死。
人醒了,只是心若死了,又有何用。
一连三天,她滴水不进,粒米不沾。
红婵举手无措,只是坐在她的床畔掉眼泪。
这一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棱斑驳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她静静躺在那儿,声息皆无。
他走进门,见状,浓眉微皱:“红婵,还是没有吃吗?”
红婵摇摇头,眼睛肿的和桃子似的:“王爷,您要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小姐真的没命了。”
凝视她埋在锦被中,毫无生气的小脸,黑眸泛起一丝血红,伸手:“红婵,碗递给我!”
红婵不解,迟疑地递过去燕窝,他一手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燕窝倒下:“白霓裳,你的这条命是我一次又一次拿命换来的,想死?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燕窝洒在她的脸颊,被子和床上,她一阵剧烈的咳嗽。
“王爷,你不要这样不要啊”红婵见状,拼命躲过燕窝碗,挡在她的身前。
南宫世修一把推开红婵:“你如果活腻歪了,也和她一起死就是了!”
“若小姐真的去了,红婵定不会苟活!”红婵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张开双臂护住她,大眼睛盯着南宫世修。
鼻子眼里冒出一声冷哼:“哼,你这个丫头有情有义,你家主子可不这样想,她心里只有她的奶娘!她的丫头她白府里人人厌弃她的那些人,怎么会有你?!”
她睁开眼睛,干瘦的手指落在红婵的手背,红婵回身,望着她。
“红婵,扶我起来。”音若游丝。
南宫世修一语惊醒她,她不能就这样死了,白云霓巴不得自己死了,她好名正言顺的嫁给南宫世修,做大羲未来的皇后,她不能让奶娘就这样白白死了,是白昶亲手杀了奶娘,她要给奶娘报仇!
今生今世,白家,是她最大的敌人
………………………………
第158章 意沉沉(三)
红婵转过身去,扶着她坐起来。
靠在红婵的怀里,喘了片刻,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瞧着南宫世修:“王爷不必用什么激将法,霓裳虽死犹生,虽生犹死,若王爷还记得我们的昔日之约,想办法娶白云霓进王府吧,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做正妃,她只能做侧妃!”
她闭上眼睛。
黑眸闪过一丝伤痕,沉声:“红婵,你照顾王妃,本王去吩咐再给她熬点汤来。”
“是。”红婵低声答应着。
他走后,红婵轻声问:“奴婢服侍王妃把衣服换了吧?这被褥也是要换一换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握住红婵的手,轻声:“辛苦你了。”
“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只要小姐好好的,红婵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的。”红婵扭身,眼泪落下。
“傻丫头,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她闭上眼睛,感觉浑身的骨头已经被抽光了。
红婵收拾利索后,扶着她躺下。
睁开眼睛示意红婵坐在身边,干枯的手指紧握红婵的手:“记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再也不许说死这个字。”
奶娘走了,这个丫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绝对不允许红婵再有什么好歹!
红婵见她如此说,忍不住又红了眼圈儿,服侍她躺好,哑了声音:“小姐以后好好的吧,再也不要这样吓死奴婢了。”
小丫头站在门外:“红婵姐姐,王爷吩咐奴婢送汤来了。”
红婵忙擦干眼泪,点手召唤:“碧儿,你进来就是,王妃不会怪你的。”
碧儿身份卑贱,平时是没有资格进王妃的寝室的,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走进中厅,跪在门槛旁,高举食盒。
红婵见碧儿谨慎懂事,接过食盒:“碧儿,你可愿意来王妃院子里服侍吗?”
碧儿忙叩头:“怕碧儿没有这个福气,若王妃不嫌弃,红婵姐姐肯抬举,碧儿自当尽心尽力。”
红婵笑笑:“好,那改天我回了王妃,把你要过来,你可不要推脱呢。”
“碧儿盼望早日能服侍王妃,听从姐姐差遣。”
“你先下去吧。”红婵努努嘴。
扶她起身,喂她喝下半小碗稀汤,红婵边收拾碗筷边问:“刚刚那个碧儿看上去还算机灵,咱们院子里可用的丫头太少了,外面新买来的又不知根底,我要了她来可好?”
星眸凝视窗外的阳光,似有所思:“好是好,就是太过伶俐了些。”
红婵不解,停手看着她:“伶俐了不好吗?那还是让冉泽再外面买两个吧。”
她笑得虚无:“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当真,那个丫头很好,你要了来就是。”
虽死犹生,虽生犹死。
这八个字烦恼了南宫世修整整两天,他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醒过来已经两日了,她变得异常听话乖巧,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玉面清冷,再没有一丝笑颜。
他在书房气闷。
她则懒懒地靠在软椅上,任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又冷冷的。
越来越暖的是天气,越来越冷的是心境。
红婵拿着毯子从屋里走出来:“真真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身子才好点,怎么又坐在这风口上了。”
星眸微微张,将毯子盖在双膝上,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冷,若真说冷,大概是心里凉罢了。
她看着红婵在身旁忙碌,轻声问:“红婵,王爷将叶婆婆葬在了何处你可知道吗?”
红婵提壶的手顿住,最怕她问起这件事,她还是问了。
见红婵沉默不言,她直起身子,垂眉低声:“我也不过是问问,人死入土为安,只是她服侍我一场,我总该去祭奠一番,尽尽我的心思。”
“火化的时候小姐是清醒的啊?”红婵面色担忧,跪在她的膝前。
她一点也不记得。
原来人已经被火化了,心说南宫世修你真的好绝,你明知她是我最亲的亲人,竟不留一具全尸吗?!
天上哀雁飞过,留下揪心的长鸣。
星眸仰头看天,心中伤悲,玉面冰冷。
“白家一定要找出你和白霓裳的关系,叶莘被害那天就有人来偷盗她的尸身,王爷将她火化,也是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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