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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妆:傲娇王爷冷艳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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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泽耷拉着脸。
星眸盯着冉泽,转了几转:“这样好了,你就躺在床上,只露出脸就可以了,有什么事让红婵挡一下,撑到我和王爷回来就好了。”
冉泽苦着一张脸看向南宫世修。
南宫世修强忍笑意,只是频频点头。
“我们会快去快回的。”看着冉泽的苦瓜脸和别别扭扭的样子,粉面露出几分晴朗。
………………………………
第162章 蛊兰毒
怡亲王府,南宫傲脸色阴沉,盯着桌子上的腰牌,半晌无言。
腰牌是他南宫傲的,那是进宫时王爷才有的腰牌。
是他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只是他想不明白,不过是帮助萧琳儿进宫,怎么这块腰牌就落到了南宫世修的手里。
那日,南宫傲得知萧琳儿是萧家后人,原本他打算生擒萧琳儿立下大功,是军事给他出主意,与其翻出旧案惹皇上恼怒,不若借刀杀人来的痛快。
安排萧琳儿进宫当差,也是军事一手操办,他哪里知道那个狗头军师竟然留下这样大的纰漏?!
“二皇兄准备怎么处理?”南宫世修放下手中的茶盏。
南宫傲冷哼:“四弟想怎么办呢?”
“兄弟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案子,所以才特特来请教皇兄的。”南宫世修很真诚。
南宫傲微微一愣,他一向不是心里能藏住事儿的主,问出他的不解:“你为什么不拿了腰牌去回禀父皇?说刺客是我指使的?”
南宫世修一笑:“我若这样做与我何意?二皇兄也知道,父皇一向疑心我的出身,虽有滴血认亲,但是横亘在父皇和我之间的往事亦无法破冰,这太子之位既然与我无缘,我也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南宫世修话说的十分明白,他想要扶保南宫傲。
南宫傲将信将疑:“四弟何以教我?”
“这件事自然要找个替罪羊出来,不然父皇不会善罢甘休,二皇兄觉得最近谁会最恨父皇呢?”他搁下茶盏,似乎无心。
一语点醒梦中人。
南宫傲盯着他:“四弟是说长公主吗?”
“我什么也没有说,今日来皇兄的王府,也不过是讨个人情罢了,父皇将刺客一案交给我,可是心里却并不相信我,倒不如将这个人情还了皇兄,萧家的事是父皇心底的死结,我劝皇兄还是慎之又慎。”南宫世修一双黑眸向门口飘去,浓眉微皱。
她还没有出现。
两个人原本约好的,他说服南宫傲放弃追踪萧琳儿,而她去找吣儿打探关于金矿的消息。
此时,她自吣儿的房间,亦是心急如焚。
吣儿乍见她,又惊又喜,未曾言语,泪水如珠,双膝跪倒:“吣儿求冉大哥救命。”
“快起来说话,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吣儿摇摇头:“还是我哥哥的事情,南宫傲虽然答应我帮助寻找哥哥,事情这么久了,依旧音信皆无,吣儿只有求助冉大哥了。”
她微微颔首,扶起吣儿,压低声音:“吣儿,此次随我家王爷进府,就是来找你帮忙,说不定就能找到你哥哥的下落。”
“冉大哥但有所命,吣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吣儿不由双颊泛红,美眸含情,娇娇的应了一声:“是,奴家自会保重,冉大哥请讲。”
“你可知道南宫傲在城外有一座金矿吗?我想知道金矿具体的位置,你能办到吗?”
吣儿细细思忖,半晌方说:“这件事我曾经听秦明提起过,只是南宫傲倒不曾说过。冉大哥可着急吗?”
未及说话,门外杏儿和小桃吵起来:“杏儿,都怪你,都怪你,惹恼了夫人。”
“怎么能怪我呢,分明是你不听话,偏偏要提什么哥哥,惹了夫人伤心。”
“你们两个丫头不服侍夫人,怎么到在门外吵起来了?”秦明的声音渐渐近了。
吣儿看向她,神色慌张。
脚步漂移,人已经到了窗户前,盯着吣儿:“你要小心!”
言罢,人已经消失不见。
吣儿忙扯乱头发,跳上床,锦被里解开衣扣,香肩半露,面朝里装睡。
她才出了吣儿的跨院,迎面遇见巡逻的侍卫。
“什么人?”侍卫长一声高喝。
他忙躬身垂首:“小的是安睿王爷的侍卫冉泽,因为内急,在王府中迷了方向,还望这位大哥指路,王爷的书房在哪里?”
侍卫怀疑地瞧瞧她:“你是冉泽?我和冉侍卫也曾见过几次,怎么不像,你抬起头来我瞧瞧。”
南宫世修恰好出现,负手立在门口,沉声:“冉泽,你不是内急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忙躬身低声:“怡亲王府的景色太好,卑职迷了眼,找不到书房了。”
南宫傲嘿嘿一笑:“冉护卫取笑了。”转身低斥自己府里的侍卫:“怎么待客的?还不给冉侍卫赔罪?!”
她忙躬身抱拳:“王爷言重了,这位侍卫大哥尽忠职守,王爷该赏才是。”
南宫世修双手抱拳:“时间不早了,皇兄留步,弟告辞。”
“好走不送。”
出了怡亲王府,才转过两条胡同,他滚鞍落马,一手扶着墙壁。
初时,她以为他在做什么,靠在墙壁上没有靠近,半晌,见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抖,才悄悄走近,站在他身后,惊见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天际,红日当空,今天的天气似乎格外的好。
再好也不过初春天气,虽说冰融雪化,却也不至热到汗流浃背的地步,而且,她惊然发现,他额头的汗珠竟然是兰色的!
他喘息着,凝视她的眼神似乎忍受着剧烈的苦痛。
呆愣愣瞧着他转过身去,疲惫地蹲在墙角,背影竟是那般无助和孤寂。
默默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他身上,轻声说:“天气还冷,小心着凉。”
他没有告诉她自己中了剧毒。
她并不知道,他为了酒醒她,服下了天下至毒的夺魂蛊兰。
陈罗锅早已言明夺魂蛊兰的奇效和致命伤害。
夺魂蛊兰,夺人魂魄并不夺命,有时候还是救命的灵丹,只是受用人不能直接服用,需要借体成药。而被借体之人服了夺魂蛊兰之后,每月一次,或月上中天,或日上三竿,夺魂蛊兰就会洗血一次,每每洗血之时,就是他最虚弱之时。
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
他没有想到第一次来的竟是如此突然。
而且是在她面前。
耳畔脚步声响,回头看着她的背影,心乱如麻,最怕她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偏偏被她撞见。
强忍体内万马奔腾般说不出的难受,颤声问:“你,你却哪儿?”
只是脚步停了一下,她没有说话,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
第163章 心安处
不大功夫,胡同口一阵脚步声响。
南宫世修心中大乱,此时的他手无缚鸡之力,只怕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制服他,若此时遇上仇家,只怕凶多吉少。
挣扎站起,脊背贴在墙上,黑眸紧盯胡同口,大手虚扶腰间的剑柄。
她摇摇晃晃走进来,边走边回头,看她的样子,他不由哑然失笑。
一顶小轿在她的身后,四个轿夫被蒙住双眼,四根绳子绳子系在轿夫的脚腕上,她的手抖一抖,轿夫就向前走一步。
轿子落在他面前。
她扶着他坐上轿子。
“谢谢你。”他轻声说。
长长的眼睫毛遮住星眸,玉面依旧淡淡的没有表情。
轿帘放下,她故意压着嗓子:“好了,你们可以摘下眼罩了。本少爷可说好了,谁敢偷看轿子里的人本少爷就弄瞎了你们的眼睛!走吧。”
一个轿夫怯怯地问了一句:“少爷,您让我们去哪儿啊。”
“到了地儿本少爷自然会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每个人五两银子,到了地方就给。”
轿夫听闻有五两银子,顿时来了精神。
马鞭落在照雪玉狮子的臀上。那马吃痛不过,四蹄攒飞,瞬间消失。
他坐在轿子里,先是一惊,后来一喜。
惊的是以为她要放逐他的宝马,喜的是他才明白她的用意,照雪玉狮子是世上罕见的宝马良驹,不但认主而且识途,若照雪玉狮子回去,她和他没有回府,冉泽一定会来找他们的。
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和筋都被抽走了。
他疲惫的依靠着轿壁,闭上眼睛。
轿子才微微晃动,她一声低斥:“轿子要稳,本少爷说过了,轿子里做的是我的娘子,我家娘子要生小娃娃了,若颠坏了我家娘子,不要说五两银子没有,你们个个还要赔我五两银子。”
四个轿夫叫苦不迭。
他在轿子里忍不住笑了,那个活泼调皮的她又回来了。
心,顿时安静下来,身上的痛似乎也轻了许多。
他竟然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睁开眼睛,四壁黑暗,恍然醒悟自己尚在轿子里,侧耳细听,耳畔只有微风拂动。
她去哪儿了?
挑开轿帘的一角,冷风袭来,他忍不住拉紧大氅的带子。
夜色沉沉,挑开轿帘,脚方落地,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王爷醒了吗?”
仰头,见她坐在轿顶上,嘴里叼着一根翎草。
“这是哪儿?”黑眸环视四周。
但见溪水潺潺,夜色中粼粼生光,桦树成林,蓝顶小轿在一条蜿蜒石子路旁,不远处的小村庄烛火跳跃。
“王爷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想冉侍卫应该快到了。”她跳下来,走向小溪旁。
夺魂蛊兰的药力已经过去,只是他的功力尚未恢复。
跟在她身后:“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难道你想让南宫傲或者什么人发现你中毒了吗?”她说的轻描淡写。
他忽然发现,她竟是心细如尘,连这样的事情也想到了。
轿子不进安睿王府,自然就没有人知道他是南宫世修。
“谢谢你,不过,”他故意停住不语。
她果然侧头,星眸斜睨:“不过什么?”
薄唇弯弯,黑眸闪闪:“不过,我可给少爷生不出孩儿来。”
她噗嗤轻笑,白了他一眼:“我真不该管你的闲事。”
两个人在小溪旁坐下来,望着溪水发呆。
“那几个轿夫呢?你真给了他们五两银子吗?”
“当然,这二十两银子王爷是要还的。”
“为什么要我还?”难得她今天开口,他故意逗她。
“当然是王爷还,因为抬的是王爷。”
“抬的不是王爷,是少爷的小媳妇儿。”黑眸弯弯,瞧着她美丽的小脸。
她一时语塞,轻声哼了一句:“哼,那我就去找少爷的小媳妇儿要。”
起身,她沿着小溪缓步走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冉泽能找到这里吗?”他跟在她身后,怀疑地看看夜色,看看周围黑漆漆一片。
“王爷若不相信,自己回去就是了。”
“你明知我才回到大羲,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
她忽热止步,转身,侧目,凝视他:“是吗?王爷书房里大羲的地图上圈圈点点,只怕脚步没有到过的地方,哪一处却也瞒不过王爷的眼睛吧?”
黑眸一沉,他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藏的那张地图。
四目相视,各自猜着彼此的心思。
树林外,马蹄声响,一线火把渐渐走近。
“吁”冉泽跳下马,直奔过来:“王爷,你,你还好吗?”
冉泽拽着他的手腕,面色惊慌,南宫世修咳嗽了一声,黑眸看向她,示意冉泽不要说话。
冉泽这才躬身施礼:“见过王妃。”
她微微颔首,越过二人直奔马车走去:“我在马车里等你们。”
看着她的背影,冉泽低声:“可吓死卑职了,王爷现在觉着怎么样呢?她知道了吗?”
目视她的背影,南宫世修缓缓摇头安慰冉泽:“放心,夺魂蛊兰没有陈罗锅说的那么可怕。白霓裳果然不简单,她一直都没有问我中了什么毒,又为什么中毒,冉泽,你永远也不要告诉她,知道吗?”
冉泽面露忧色:“难道真的没有解药吗?”尽管他轻描淡写,看似轻松,可是冉泽亦是江湖豪客,若不是经历了洗髓换骨般的痛,他又怎么会如此憔悴。
“走吧,别让她久等。”扶着冉泽的手缓步走向马车。
忽然想起了什么:“冉泽,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王妃告诉卑职的啊。”
“她告诉你的?怎么告诉你的?”
“照雪玉狮子的耳朵眼儿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城外五里的白桦树林见。”
他竟不知她什么时候在照雪玉狮子的耳朵里塞了纸条,不由赞叹:“她非但聪敏慧黠,且心细如尘,日后我们行事要处处小心了。”
“王爷难道不打算?”冉泽没有说完,他知道不必说,南宫世修一定明白。
南宫世修缓缓摇头:“还不是时候。”
二人到了马车旁,冉泽扶着南宫世修上了马车,她不由心中诧异,南宫世修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一夕之间,竟会憔悴如斯,看上去竟不如一个文弱书生。
三人坐定,冉泽转向他:“此时城门已闭,我们去哪儿歇息?”
………………………………
第164章 起床了
白桦林里有三间精舍,是南宫雪的外宅。
马车径自进了精舍内。
早有盲仆接过马车,迎她们进去。
南宫世修不解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决定要来这里的?他们似乎早就知道了。”
星眸落在盲仆的背影上,若有所思:“王爷不觉得奇怪吗?这里的仆人俱是聋哑人,却比正常人行动还正常。”
若她不说,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经她提醒,黑眸警觉地环视四周,上一次自己就是在这里被南宫傲带走的,不过那时他是佯装受伤,而今天,实实在在是手无缚鸡之力。
“四弟,你让皇兄等的好苦啊。”紧闭的大门打开,南宫雪站在门槛内,抬步迎了出来。
若不是他一双眼睛浮白无神,任何人也看不出他是个盲人吧。
她缓步上前,盈盈下拜,音若莺啼:“墨离谢过三皇兄收留之恩。”
南宫雪还礼:“弟妹忒见外了些,若说谢,倒是我和芸儿要谢过弟妹的救命之恩了。”
言罢,一个女子袅袅婷婷走来,未曾说话,屈膝万福:“芸儿谢过王妃救命之恩。”
她疾步上前,双手搀起柳小姐:“柳小姐太客气了。”
他和冉泽站在院子里,见此情状,如在云雾,不知她什么时候救了这位柳小姐。
皇上降罪,将柳家一家十六岁以上男丁充军发配,女子充为官妓,柳云儿此时应该正在官署之内,因何又到了这里?
她回身,给二人使了个眼色。
南宫雪迎出来:”四弟,请吧,昨夜四弟妹说有事希望我能在这里等候你们,我这苦等了一天,你们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些麻烦,所以晚了。”他虚以应付,黑眸却落在她的小脸上,猜不透她的心思。
三人分宾主落座。
柳芸儿下去准备茶水,冉泽立在他身后。
彼此寒暄过后,她淡淡一笑,放下手里的茶盏:“静王千岁,世修接了圣旨,严命七天之内捉拿刺客,连日劳顿,”
南宫雪哈哈一笑:“是我疏忽了,我亲自送你们去休息。”
他忙拦住:“三皇兄才说了自家兄弟不必客气,让仆人领我们去就是了。”
她一反常态,挽着他的大手走进后面的小院。
南宫雪这三间精舍,外面看上去不过青砖红瓦,内里却别有洞天,单单就他们的这间卧室布置的极为精致。
窗棱上淡淡红色软纱轻似烟,里外两间布置的精致却不奢华,一看主人就是一个极为有品味的人。
才关上房门,她乍然松开他的手。
黑眸突显两道光芒,一闪而过。
大手落在她香肩,长眉才挑起,他在她耳边低声:“有人。”
她立刻明白,只是双颊绯红,臻首垂目:“王爷累了一天,还是早早休息吧。”
薄唇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本王还不累。”
他忽然抱着她滚到在床上,她一声低呼,圆睁星眸,盯着他。
他一只手掌覆在她的檀口,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脚踢动,却又不敢十分用力。
他一只手忽然扯下幔帐,手抓住床栏杆摇动起来,半晌,见他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覆在她口鼻上的手渐渐无力。
“你干什么呢?”星眸上扬,不解地问。
“你来晃动床栏杆。”他一个翻身,仰躺在软床上,一手撕扯开自己的外衣。
她只是疑惑地瞧着他,瞧着他将衣衫凌乱扔在地上。
室内是短暂的静寂,他忽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一声惊叫。
已经只剩了月白色的肚兜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锦被落在她身上,他并不看她,虚弱地爬到床畔,继续摇动床栏杆。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他才仰躺在床上,喘息着。
室内恢复了宁静,宁静之后还是静寂,静的有些心慌。
她蜷缩在角落,此时此刻,没有了清冷孤傲,没有了心伤仇恨,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不知所措的小狐狸,睁着一双迷人的眼睛呆愣愣的瞧着气喘吁吁的猎手。
缓了一会,他睁开眼睛,虚弱地笑笑:“你睡吧,我守夜。”
说着,吃力地坐起。
“你,好好躺下吧。”她一手捂着被子,一手掀开幔帐,去捡拾地上自己的衣服。
才弯腰,被他拖回。
“你疯了吗?!”她忍不住低吼。
“如果不想被南宫雪看出我们是假夫妻,你就乖乖在被窝里待好!”他低吼,仰面躺下,似乎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忽热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刚刚房顶的那个人是南宫雪?!”
他微微点头:“你终于明白了,南宫雪双目失明,但是听力极好,若是他知道你我是假扮的夫妻,一定会引起朝野震动。”
她撇撇嘴,蜷缩在角落:“有那么严重吗?”
“不是你说的吗?这里的盲仆太不正常了,一个不正常的王爷在外面有个不正常的精舍,然后又有如此不正常的仆人,你能安心吗?”他闭上眼睛。
见他只穿了单薄的内衫,身子竟在颤抖,她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究竟中了什么毒?看上去你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
略白的唇紧闭,他没有说话,不想说也没有力气再说。
见他瑟缩地蜷起身子,她将身子向外挪了挪,锦被落在他的肩上。
“谢谢。”他依旧紧闭双眼。
睁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盯了他半晌,直到眼睛发酸,他竟然生息皆无。
“哎,哎,南宫世修,你睡着了吗?”她轻声问。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的习习夜风。
悄悄起身,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鼻翼。
其实,他只是太累了,正在试着自己调息,耳畔婉转关心,鼻翼间清香淡然,一缕长发落在脸颊,几分意乱情迷。
“我还死不了。”
一句话,她如受惊的小狐狸,刺溜钻回墙角。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低声:“别动。”
她立刻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自己脸颊上火烧火燎般的热。
他均匀的呼吸声缓缓,她甚至僵直缩在床脚。
渐渐睡去。
鸡鸣鸟叫,她缓缓睁开眼睛,手臂一阵酸疼,才想抬起手臂,才转头,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慌乱起身,锦被滑下,他蓦然睁眼有倏然闭上。
幔帐外,小丫头嗤嗤浅笑:“王爷王妃,该起了。
………………………………
第165章 心中疑
她的裙和他的衣交叠凌乱地扔在地上。
小丫头笑着出去了。
是一个很正常的小丫头,耳不聋眼不花也不哑。
黑眸几许深沉。
在他身后,她轻声说:“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上眼睛。
一个雪白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用最快的时间穿好衣服,站在中厅:“我先出去了。”
“等我,你见谁家娘子先出寝室的?”他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不过很好听。
她竟乖乖站在原地,低着头把玩自己胸前的锦带。
“走吧。”他忽然在她的唇上轻啄。
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上午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暖的亮亮的,他站在阳光下,一身白衣,长身玉立,面色温润,竟是那般的温柔英俊。
恍惚忘了呼吸。
看着她痴痴地眼神,黑眸弯弯,走近她,牵着她的小手:“我们走。”
他的声音带了蛊惑的药,她竟不自觉跟在他身后。
南宫雪站在玉兰花树下,此时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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