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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洪荒秘语之战士之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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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庭广众之下,他如何与山商谈交易?”蓐收大神认为不可能。

    “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句芒道,“不过,你想,巫师早就知晓是山杀了凡的父母,为何之前不说,而选择现在说——巫师精于算计,是一个没有利益绝不出手;一旦牵涉利益,出手绝不手软之人。他指证山,是迫于生存的威胁;只要山在言语中暗示可以保他的命,他一定不会说出真相——他知道当下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要他的命。”

    “句芒,我明白了,巫师一直说山是杀死凡的父母的凶手,但是拖延着不愿意说出具体的证据,就因为这个原因。”蓐收大神道,“巫师和山之间难道有那么多的利益?”

    “我想有吧。他们一起为黑暗使者鞍前马后的服务,所做的缺良心的事情一定也多。重要的是,这些事情被对方知道,就成为了相互牵制和制约的武器。”句芒道,“凡、听羽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交易的可能,所以必须坚决斩断它。”

    “当真是少年英雄。”蓐收大神道,“还有少华,他能成为青丘一族享有崇高威望的长老,也不是浪得虚名。”

    “是!”句芒道,“人的聪慧有时候超越了神……”

    蓐收大神与句芒大神心意相通,这些话自用不着说出来让大家都听见。

    “咳,也罢。”少华长老似乎下了决心,“众族民,今日三堂会审,蒙大家信任与厚爱,少华主持了审理。不过,刚才听羽所说也有道理——假如巫师只说其果,未说其因——此事情旷日持久地拖延,三堂会审岂不流产。这与大家的意愿不符。”

    很快大多数族民予以回应。并询问少华长老该如何处置——看得出来,他们对巫师的仇恨一如既往的深沉和强烈。

    族民们议论纷杂,只是碍于族规,大家义愤填膺却不敢公然违抗。

    “巫师,你说山战士杀了凡的父母,可有证据?”少华长老问道。

    “少华长老,您也不相信我?”巫师叫道。

    少华长老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非我不信。证据呢?”

    “证据就在我的口中,只是时机未到。”巫师道,“请少华长老一定相信我——山战士就是杀害凡的父母的真凶。”

    “山战士,你意下如何?”少华长老只得转向山战士,真诚地问道。

    “少华长老,族规不可破。”山战士躬身行礼,道,“但是,巫师的罪行昭然,难道就此放过了他?”

    巫师瞟了一眼山战士,没有说话。

    “好!”少华长老道,“山战士一身正气,可钦可佩。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可试。”

    众族民群情激动,纷纷表示可以一试。

    “长老令规定,三堂会审如出现无法决策之时,长老有权提请全族族民公议——”少华长老手举长老令宣读到,“现在正是三堂会审无法决策之时,我——少华依据长老令提请全族族民公议。”

    听到少华长老宣读长老令,巫师的脸霎时变得雪白——他确实疏忽了长老令牌。巫师抬眼望向山战士,山战士也是一脸颓唐。

    “现在,少华提请全族族民公议,认为巫师所说是实情的请举手……”少华长老快刀斩乱麻。

    山战士呆在了那里——

    “山伯父……”凡叫道。

    “凡……”山战士尴尬的一笑。

    “认为巫师所说并无实情的请举手……”少华长老道。

    山战士无奈地跟随者众位族民举起了自己的手。

    巫师面对此情此景,面如死灰。

    “巫师,少华依照长老令实行了全族族民公议,大家一致认为你所说的凶杀案全无实情——依照族规,你提出的要求已经完结,接下来——”少华长老说完,朝着两位族中壮士道,“上‘铁牛’。”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欲擒故迫

    不过一会儿,两位壮士各捧着一只“铁牛”进了屋子。他们将“铁牛”放在了堂上。

    所谓青丘一族的“铁牛”,其实并不是青铜铸造的状如牛的器具,而是青丘山中独有的一种叫铁牛的动物的肋骨。这“铁牛”肋骨,极其稀有,一是铁牛难得一见,二是每一只铁牛身上只有一对,那是自胸部往下数第三对肋骨。这一对铁牛肋骨坚硬,肋尖锐利,堪比青铜器具。青丘一族用它作为穿透琵琶骨的刑具时间已经久矣。

    “好‘铁牛’。”少华长老站起身,走到了两只“铁牛”旁,感慨道,“这对‘铁牛’一直跟着我们颠沛辗转,风吹日晒,可依然完好如初——巫师,你还记得吗,当年就是你和我将他们从族寨中带出……尤其是你,总是把它们带在身边,说是青丘一族族规尊严的象征——可现在,它竟要穿透你的琵琶骨——当真是命运弄人!”

    巫师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眼神极是寥落。

    巫师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少华长老,您别说了——”

    “不!”少华长老伸手阻止道,“巫师,我怕现在不说,你以后再也听不见我想说的话了。况且,作为三堂会审长老,我有义务让你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即将面临的结果——你安心,才是三堂会审想要的。”

    巫师抬起头,看着山战士,很想说些说什么——山战士毫无反应,巫师终究没有说出来。

    少华长老迟疑了下,又道:“你既已服罪,‘铁牛穿琵琶’之后,三堂会审继续,众位族民的申诉我们会一一审理了结……巫师,不管结局如何,你死后必然不得葬入青丘一族族陵之内,你必然成为青丘一族第一个巫师罪人,永远的被钉在本族的史册上。”

    巫师额上见汗,可还是强辩道:“我……罪不至死。”

    “巫师,你有申辩的权利,却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你的命运在你服罪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少华长老肃然道,“巫师,看看你的双手,它干净吗?听听族民们的心声,他们答应吗?”

    “杀死他……为我的孩子报仇!”

    “上‘铁牛’,杀了他……”族民们立刻响应少华长老的声音。

    巫师心有不甘,他向着听羽和凡发出求救——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的法宝,也是他面对三堂会审如此自信的根本所在——他非常知道听羽和凡需要他,绝不会让他就这样白白的死去。

    可是,他马上就失望了。

    听羽和凡回避了巫师的目光——好像,他们根本不认识自己,更没有和自己达成某种交易。

    “这是为什么?”巫师心乱如麻,“他们不要地狱花了吗,他们不想战胜黑暗使者了吗?他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失去我——一个能够给他们带去胜利与荣耀的重要人物……哦,我明白了……”

    巫师觉得自己已经摸准了听羽和凡的脉搏——他们不过是在向自己施加压力,而且一直是。

    “只要我能挺住,听羽和凡一定会救我。”巫师如此想到。

    巫师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淡淡的得意的神色。

    少华长老伸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示意三堂会审继续。

    “行刑!”少华长老喝道。

    “少华长老——”听羽、凡一齐躬身施礼道。

    “听羽,凡,”少华长老问道,“若没有急迫之事,三堂会审之后细说便是。”

    “少华长老,确是急迫之事。”听羽道。

    巫师在心中笑道:“听羽啊听羽,终于出手了——你们要是没有我,没有我的地狱花,绝对不行!”

    “既然如此,说!”少华长老道。

    “少华长老,按照族规——”听羽道,“听羽暂且告退。”

    凡也道。

    “告退?”巫师一听,头皮发麻——这听羽和凡,搞什么鬼——若是他们告退,族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那谁来救我?

    “告退?”少华长老疑惑道,“三堂会审,青丘一族人人都能参与,听羽,凡,何出此言?”

    “少华长老,我、凡与众位族民不一样——族民们与巫师大都有血海深仇,而我和凡,却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黑暗使者保护过巫师,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损失,族民们心里虽然不说,但是一定担心我们会在关键时候给予巫师援手——为了三堂会审公平公正进行,我和凡暂且告退。”听羽道。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少华长老听得一直在点头。

    族民们听了,感受到了听羽、凡的大公无私,也是纷纷点头。

    少华长老说一声好。

    “听羽,凡,”少华长老道,“本长老同意你们的请求。你们暂且告退。”

    听羽和凡再向着少华长老及众族民施礼。

    山战士注视着一脸平静的凡,心里一团迷糊——他想不明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凡居然放弃了对父母被杀一案中凶手的追查,任三堂会审狠狠地处置巫师——这不合理,因为,巫师经过三堂会审,多半活不下来。问题是,凡已经决然的实施了行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

    “听羽,凡——”巫师突然叫道,“为什么?”

    “巫师,我们心中有愧。”听羽停下了脚步,正视着满脸焦虑的巫师,道,“和青丘一族的尊严、命运相比,我们自我的命运又算得了什么?没有了你,我们哪怕战死,也是死的光明正大。”

    “对!”凡凛然道,“我在意父母的冤屈,更在意青丘一族的生存与发展,对不起,巫师,我们无能为力。”

    “听羽,凡,你们骗我——”巫师喊起来,“你们没有我,能战胜黑暗使者吗?不能!你们会后悔的。”

    听羽和凡不再理睬,顾自己朝着屋外走去。

    “上‘铁牛’!”少华长老叫道。

    两位壮士举起了“铁牛”……

    巫师身形微动,想要孤注一掷。

    此时,青丘一族族民都在围观,原先设置在外面的十阵已不完整,而且注意力都在听羽、凡的身上——这个时候,巫师完全有能力凭借着高能的巫术逃走。

    巫师一瞬间还感觉是听羽、凡给予了自己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不是他们拿告退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自己就找不到这个机会。

    但是,巫师立马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站在他一左一右的蓐收大神、句芒大神运用神力仅仅逼迫了他,让他难以施展巫术。毕竟,巫师此时手上并没有地狱花,以他的功力是没办法与两位大神相抗衡的。

    “原来,蓐收、句芒站在我的左右如此近的地方,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我上当了!听羽、凡,你么你好卑鄙……”

    巫师现在明白了——自己是那么的傻,那么的蠢——听羽和凡明明要置自己于死地,而自己,却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用价值毫无条件地救自己。

    “完了。一切都完了……”巫师的内心发出了绝望的呼喊。


………………………………

都一百二十四章  谁是凶手

    眼见“铁牛”扎下来——朝着自己左肩之上的琵琶骨。

    “我说……我说!”巫师大喊大叫道。

    “停!”少华长老及时阻止了两位壮士的行动。

    “少华长老,我说——”巫师的脚都软了,“我原原本本地说,绝不漏掉一个字——”

    屋外的听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看着同样惊魂未定的凡,点点头。

    “好险!”听羽道,“要是这‘铁牛’真的扎进了巫师的琵琶骨,我们就把事情办砸了——”

    “听羽,我们成功了。”凡微笑着,道,“巫师贪生怕死,这一次他不敢再糊弄我们了。”

    “凡,需要你作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很过意不去。”听羽道,“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凡摇摇头。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凡道,“听羽,我们是兄弟,你的支持无处不在。接下来,你也有很多事要做,不要担心我。”

    听羽和凡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吧。”少华长老道,“现在说还不晚——三堂会审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巫师,你可要好好把握!两位壮士,将山战士请上堂来。”

    山战士被带到了巫师的一侧——四目相对,却是默然无语。

    “巫师,你说山战士是杀死凡的父母的凶手,可有何凭证,快快说来!”少华长老一改之前绵软的口吻,而是厉声喝道。

    “那要从黑暗使者发现我在偷偷炼制地狱花说起——”巫师回忆起来。

    青丘一族族民们凝神静听。

    原来,巫师偷偷炼制地狱花,被黑暗使者发现。当时,黑暗使者并不知道巫师具体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地狱花的事情。但是,多疑的黑暗使者略施手段,巫师就着了道,不得不说出了真相。黑暗使者觉得地狱花是自己的机会,于是要求巫师加紧炼制,不得拖延。

    巫师深谙谋术,他在向黑暗使者说清一些事情的同时,也隐瞒了一些情况,以作为今后与黑暗使者讨价还价的砝码。

    “这么说,地狱花所在,黑暗使者确实不知。”少华长老问道。

    “是!”巫师道。

    “那时,古籍并不在你的手里。”少华长老又问道。

    巫师点点头。

    “我只知道有这样一本古籍,却不知古籍在何处。”巫师道。

    “我明白了——巫师,你是想借黑暗使者的手段,帮你找到古籍,以助你成功炼制地狱花。”少华长老叹惜道,“巫师,你为了一己之利,让凡的父母死于非命——他们虽不是你亲自杀死,但是,你的手上照样沾染了他们的鲜血。”

    “少华长老,我知道对不起凡,”巫师愧疚地道,“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古籍是凡的父亲月的珍藏——当黑暗使者把古籍交到我的手中,我在翻看的时候,看到了半月印迹,才——”

    “巫师!”少华长老叱问道,“洪荒世界之大,凭半月印记你就能确定这是月的珍藏——莫不是又想故伎重演,蒙骗我们。”

    “没有!”巫师道,“黑暗使者交给我古籍的时候,曾告诉我——它就在青丘一族,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才判断出来的。第二天,巫徒告诉我月和月氏被杀,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

    “真么说,你并没有亲眼看到凶手杀人?”少华长老冷笑道。

    “少华长老,有的时候,亲眼看到的却可能是假的;有的时候,没看到的却可能是真的。”巫师尴尬地笑笑,“我虽没有亲见凶手杀人,但我有足够的证据证实——本来呢,这件事情与我关系不大。当时,我沉迷于炼制地狱花,无暇去关注月和月氏被杀之事——而且,按常理推断,杀死月和月氏的凶手肯定是黑暗使者,我哪里惹得起。只是,后来,我不得不面对这件事。”

    “那是为何?”少华长老问道。

    “古籍上记载着炼制地狱花的文字一共有两页,可是第二页的文字非常模糊——这件事凡和听羽都清楚,当然您也知道。我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是不能将它复原——我很着急。于是第二天我去找黑暗使者,遗憾的是,黑暗使者面对那些模糊的文字也是毫无办法。”

    “从黑暗使者那儿出来时我想,黑暗使者从月那儿取走古籍之时,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或许遗漏的部分正是炼制地狱花的关键。带着这样一种侥幸的美好的设想,我径直去了月的家。我去时正是黄昏时分,月的家又建在山坡之上,那里又发生了如此凄惨之事——我就一个人悄悄地进了月的家。”

    “在月的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凄凉的感觉,屋子里冰冷冰冷的,毫无生气。我上了楼,进了月的卧室——或许是月为人忠厚慷慨的缘故,卧室内一应物品都按照原样摆放着,并没有一个人趁火打劫。只是他们的尸体被运出了属于他们的卧室。”

    “哎,可怜人。”少华长老长叹一声道。

    “我在月的卧室内仔细查找,任何一个可疑之处都不放过,”巫师沉重地继续道,“可是,除了找到一些钱币或是宝刀强弓等,我一无所获。我将这些贵重物品一一放回原处,打算返回。”

    “我青丘一族,屹立青丘山久远,想不到黑暗使者一来,造成了如此大的灾祸,”少华长老道,“要是我听取了月的意见——让他带队出征蜀山,或许这样的惨祸就能避免了。巫师,接着讲……”

    “在卧室靠近门的地方,我发现了两滩血迹,我之前听巫徒描述过月和月氏的死状,知道那应该是月和月氏所流之血。奇怪的是,卧室门的内门框上,我还发现了一处血迹——这处血迹显然不属于月和月氏夫妇。我将那三处血迹刮下,装入不同的器具内,带回了住所。”

    “难道有一处是凶手留下的?”少华长老问道。

    巫师点点头。

    “我以巫术对三处血迹做了比对,发现内门框上的血迹确实不属于月和月氏。我第一反应那应该是黑暗使者之血。事情到这里,好像有回到了开始的地方——黑暗使者才是杀死月和月氏的凶手。”巫师说到这里,视线转向山战士,道,“山战士,也是恶事做尽,恶报必到——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怎么确定你才是杀害月和月氏的凶手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山战士,头也不抬,哼道:“我听着。”

    “第三天,我在石洞外苦思破解地狱花炼制之法,碰见一名故意避着我走的巫徒抱着一个大包回来,我好奇地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是山战士——就是你让他带给黑暗使者的。也是凑巧,我居然发现那外面的大包上有半月的印迹。我借故让他帮我办点事,然后打开大包查了下,发现里面都是些古籍,而且是连我也没有看到过的古籍。”巫师越讲声音越高,“最关键的是,古籍内的页面上也印有半月的印迹。我当时想,月的古籍怎么会由山战士你交给黑暗使者呢。后来一问,巫徒告诉我,你生病了,病的不轻,当时躺在床上。”

    “我没有为难他——所以,山战士,你一直觉得自己安全的。”巫师嗤之以鼻,“我有了怀疑之后,让巫徒悄悄地检查了你家倾倒的垃圾,果然洪荒天不负我,我在你们一家倾倒的垃圾中发现了几条带血的医带——山战士,还需要我往下说吗?”

    “满口胡言,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在月的家受了伤,你能凭血迹查到凶手。”山战士嘲笑道,“族民们,你们信吗?”

    青丘一族族民大多面面相觑,难以做出定论。

    “至少我知道,月的卧室的内门框上的血迹和你留在医带上的血迹是一致的。”巫师道。

    “谁能证明?”山战士理直气壮道,“你这是诬陷!”

    “山战士,你赖不了的,”巫师道,“既然你在月的卧室内留下了血迹,说明你受了伤,根据留下血迹的高度,那应该是你的背部——你仓皇奔出卧室时,月临死一击,锋利的剑割伤了你的背,你的血也被剑气带出,溅在了内门框上。那个地方太隐蔽了,所以你没有发现。亦或许是,你一时慌张,没有顾及这些。”

    “笑话。”山战士居然笑起来,“巫师,你真是青丘山的一条狗——那我就给你一个证明……”

    山战士双手一用力,将衣裳脱了。

    “看吧,好好看看——”山战士咆哮道。

    众族民审视良久——山战士的背上哪里有半点剑留下的伤痕。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论凶手

    “少华长老,山战士纯洁之身,遭此荼毒陷害,足见巫师居心叵测,不即刻处以‘铁牛穿琵琶’,不足以服众!”少尊一族的长者不平道。

    “少华长老,巫师蒙骗于您,实是可恶,此等败类,不可姑息!”另有族民进言道。

    一时之间,堂下族民纷纷扰扰,俱是要求少华长老重重处置巫师。

    少华长老端坐于位,心中也是失却了部分章程——他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好容易逼迫着巫师说出真相,谁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是巫师在撒谎,致使大家因轻易信任上了当?还是山战士成功地掩饰了什么……

    可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完全掩盖那剑伤——如果巫师说的对的话——以山战士卧病在床判断,那剑伤应该不轻,应该会留下疤痕?!

    “众位族民安静。”少华长老举起了长老令牌,堂上堂下嘈杂声立刻停歇下来,“巫师,本长老如今只有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巫师虽未看到山战士的背,但是族民的反应说明了一切——他也不相信。但是,他更害怕!

    “少华长老,巫师定如实作答。”巫师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我问你,山战士之伤在背,你可肯定?”少华长老问道。

    “这,”巫师支吾了好一会儿,道,“根据判断,是。”

    “那好,你转过身去,好好看看——”少华长老道。

    巫师只得转过身去,看向山战士光的脊背,反复端详——山战士的脊背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光滑的如新生婴儿般。

    巫师的嘴角抽动着,眼神迷离了,语无伦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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