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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至上:太子,你服不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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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轻逸。
“听说将军府公子出了问题,董老,我陪你一起啊。”余轻逸不客气的紧挨着董老坐下,话是对着董老说,眼神却笑嘻嘻的看着谢灵沁。
看上去,这个逸世子和这个董老关系也好得很的样子。
“正好,我也不用叫人了。”董老抚了把胡须,眼底光束流动,笑得好不古怪。
这话刚落。
余轻逸和谢灵沁同时神色一紧。
因为,他们的马车被包围了。
“不是吧,本世子难不成就适合当打手。”余轻逸很是懊恼,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里都染尽郁闷之色。
“有劳世子了。”董老却毫不客气。
余轻逸不太乐意的撅着嘴,竟像是在闹脾气。
谢灵沁眉心抽抽,却满腹疑思。
余轻逸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厉害着呢,可是,方才,他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近前,董老却比他还先一步知道。
这董老……
看着脚下沉重,呼吸如常,不像是个会功夫的人啊。
“对了,谢灵沁,之前你寻我是什么事,听说,太子送你回了府?”
“嗯。”谢灵沁情绪不高,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有屁用。
“我说你这个女人,我这是关心你,真是不识好歹。”
“哦,那谢了世子的好意。”
“太子之心海底针,你不要以为自己够聪明。”余轻逸少有的语重心长,倒让谢灵沁觉得这世子也有问题了。
她当然知道太子不是个好东西,还需要你以智商碾压?
“你……”余轻逸一下子坐起身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谢灵沁有些郁闷了,她哪里不识好人心了。
可是,余轻逸已经出了马车。
与此同时,外面便响起拳脚剑击的声音。
看一眼董大夫那泰然自若,从容淡定的样子,谢灵沁比他更淡定。
不一会儿,紫河从外面掀起帘子一角,看着谢灵沁,“小姐,逸世子已交人全部打趴下了。”
“走吧,去将军府,剩下的事,交给逸世子。”
董老吩咐完,便双手抱着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马车外,车夫这才吞了吞口水,趋车前进。
这马车,车夫都是将军府的,又不会武功,自然是被吓着了。
余轻逸本来大展拳脚一番,还想在谢灵沁和董老面前,威风一把,没曾想,待他转背来时,马车已经走了。
还丢一句话,让他处理后续。
这……
余轻逸一拍头,桃花眸里闪着委屈,“又这样……”
谢灵沁在心里默默为这余轻逸点了根蜡。
“董老,那淑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马车里太安静,而谢灵沁也想趁机套点有用的消息。
董老却哼了哼,没理她。
谢灵沁也不挫败,再接再励,“一直听说,当今皇后温婉仁善,明面上是执掌后宫,实则是淑贵妃和兰贵妃荣宠不断,众人趋之若鹜,太了就不说了,就说兰贵妃如今有子嗣贤王,还是破例在皇上未退位时就封了王,那她对淑贵妃这肚子里的孩子没想法吗?”
谢灵沁轻言细语说完,虽在问,却又问得浑不在意,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想知道,还是只是当真随意想唠唠嗑。
好半响,董老睁开那双隐含锐利锋芒的眸子,视线一瞬落在谢灵沁身上时,却叫谢灵心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可是,又说不上来。
“董老若是觉得我多话,便不说了。”
谢灵沁含着笑,打哈哈。
“为什么,太子就不说了?”
然而,董老却道。
谢灵沁面色怔怔。
这是她方才所问的重点?
看看董老的表情,好像也只是随便问问。
那就,随便说说呗。
“皇后仁慈,太子又不得皇上宠,那位置能不能坐得稳当还不一定呢,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说,她心里觉得,太子比任何人都强。
就那气势,往那一站,都可以肃杀千人。
董老微拧着眉,“太子之心,岂是随意就能揣摩透的。”
“嗯。”谢灵沁深有同感,“太子这里……”谢灵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比较复杂。”
她其实想说,有问题。
不过,算了,万一这董老和太子关系很铁呢。
董老深深的看她一眼,“那,以我往日气见,谢大小温顺谦卑,少言寡语,为何现在判若两人?”
问得这般直接,没转折,谢灵沁笑了笑,“都说董老德高望众,乐善助人,往日里也是儒医仁风,为何现在事事求报?”
当然是指,让她署名白纸的事。
董老笑笑,精瘦苍老的手理了理衣袖,不说话。
而马车这时也正好在将军府门口停下。
当二姨娘看着谢灵沁当真请来了董老时,那面色好看得跟五彩云霞似的,和一旁的谢灵玉拼命交换眼神,不是派人去拦劫了吗,为什么……
她们弄这一出,就是想借着谢聃聆让将军觉得谢灵沁招来祸端,事非颇多,将她撵出府去,结果……她还真请来了董老。
当然,有董老出马,真可谓是,针到病出。
而之前驾马车的车夫是谢将军的人,自然将半路遇到杀手拦劫之事与谢将军说了。
谢将军听了,神色从未有过的严肃。
是谁,在暗害谢聃聆。
绝不可能是谢灵沁。
不会有人这般傻,把自己放在如此威胁的处境中。
而且,谢聃聆与谢灵沁是一母同出,虽平日里他也听说,姐弟二人关系不太好,但是,谢灵沁也万不会是会对谢聃聆下毒手。
“董老,不知,犬子这突然中毒之事,可有见解?”半响,谢将军将董老请至一边,细细询问。
“中毒?”董老抚了抚莫须有的胡须,面色有些凝重,“将军,令郎这中毒也不叫毒。”
“董老此话何意?”
“敢问,犬子是不是才从书院里习得而归?”
谢将军点头,“对,因着过些日就是秋试,书院便准他们休假。”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了?”
谢将军更加不解,“董老此活何解?”
“据我所知,令郎是黄山书院在毒,黄山书院后山中有一昧草药,在秋季时,误食便会产生呕吐晕头症状,而它的发作期,因人而异,有时也会在潜伏几日之后方才体现,不过,无碍,只要处理得当,不是什么大事。”
一旁,听得董老的话,谢灵玉和二姨娘暗暗对视一眼,皆松下了口气。
没错,她早就听谢聃聆说过,他们书院后山有一种草,误食极易中毒,轻者,也就是头晕,重者便是呕吐晕迷,却一定不会要人命。
更重要的是,这种草药就算误食了,也不一定会很快发作。所以,她才让人弄来的。
只是,本想以谢聃聆来扳倒谢灵沁,这下……
又是功亏一溃。
谢将军此时面色是真的一松,拱手,感谢之情溢于言表,“多谢董老了。”
“原本,我也要睡下了,可是大小姐诚意十足,字字真切,更甚至说,以后会将我当作长辈一样的孝敬,会时不时的过来陪我唠嗑,打发时光,感动于我……谢将军……”董老突然抬手拍拍谢将军的手,“你有女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啊。”
谢将军面上带着笑,实际疑惑的看向谢灵沁。
这个女儿能做出这些?
谢灵沁迎着谢将军的目光,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董老是在帮她在谢将军心里塑造一个良好的女儿形象?
可是,他说的什么,时不时过去陪他唠嗑?
这么大的一个坑!
她情愿不要谢将军的高看。
不过……
“这,聃聆到底是我弟弟,我自当为父亲分忧。”谢灵沁也不自傲,反而极其谦逊。
“哼,大姐姐,你别说得这般光面堂皇,今日聃聆之事,到底还是少不得让我怀疑你。”谢灵玉打着关心谢聃聆的名义,再度出击。
谢灵沁处变不惊,反而极其担忧,“妹妹若非要这样说,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这天色快晚了,妹妹还是先去府门跪着吧,万一太子知道了,莫得再给父亲添麻烦。”
“什么麻烦,你……”
“住嘴。”这话提醒一谢将军,立即沉声打断谢灵玉,眼神一冷,对着一旁丫鬟示意,“快带二小姐出去跪着。”
“……是老爷。”
二姨娘恨恼的看着谢灵沁,却没有劝慰什么,反而就在众人不曾预料中,眼度冷光一闪,几步跑至床榻。
“聃聆,都是姨娘的错,是姨娘没做好自己的本份,让你父亲怪罪,才让你这次回来,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这罪过。”
哀痛难过,自责愧疚,泪水刷刷。
真的是将一个失责的母亲演得真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谢将军在一旁看着,面上的怒气都瞬间不再,一脸叹气无奈。
“二姨娘,你放心吧,我自会照顾好弟弟的。”谢灵沁说着话儿,上前一步,作势去扶二姨娘。
二姨娘当然不肯被扶,暗暗的恨不能戳死谢灵沁,嘴里上却是,“灵沁,你不要说了,是我失责,若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惹老爷生气,罚我禁足,让聃聆受这般大的罪。”
这哭起来,还说得是字字到位,情真够意切的。
谢灵沁心底冷笑划过,正想退开,却见二姨娘又一把抓住她,“灵沁啊,这些年,我对你和聃聆是生怕哪里做得不周到,对你不太过问,也是从来不知你心里想什么……呜呜呜……我也对不起你呀……”
二姨娘说着说着,眼泪跟刹不住似的。
颜面梨花,丰姿楚楚。
瞥一眼谢将军,眼底都已经溢出了心疼之色。
“母亲,你不要难过了。”正走出门口的谢灵玉也在丫鬟的单核下走了回来,“我也不错……”
“不,不怪你,是为娘的没做好。”
“母亲……”
一时间,屋里好像成了自白大会。
屋内香炉散发的香气好像都夹着泪花。
但不得不说是成功的。
谢将军神色在一点一点的松动,眼底的犹豫在一点一点积聚。
谢灵沁微微低眉,眼底泛着一片冷意。
果然啊,一夜夫妻百日恩,谢将军对这个二姨娘是真爱啊。
这般一哭,又打着谢聃聆的名义,就受不了了,估计二姨娘再伤心会儿,这个父亲就要把禁足令给解了不说,掌家权也要交回去吧。
可是,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呢。
谢将军被色所迷,要糊涂,有人,可不糊涂。
“老夫人来了。”
正在这里,院子里外面传来声响。
闻言,谢将军当即看向屋外。
便见得老夫人正带着桂嬷嬷自院了外面走进来。
再其后,跟着婉姨娘。
“我的孙儿,可还好啊。”一走来,老夫人便奔赴床榻。
二姨娘的哭声瞬间没了,谢灵玉的劝慰声也没了。
所有人只看到老夫人急步走至床边,面色寒重。
“母亲,没事了,已经……”
“你走开,我的孙儿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也不会原谅你。”
老夫人一点不给谢将军面子。
谢将军尴尬之余,又上前,“母样,儿子已经请董老看过了,开了药,明早就会醒来。”
“老夫人,是的,已经无事了。”
董老此时也上前打圆场。
相较于谢将军,老夫人更相信董老,看着他,一张脸上,这才放松下心来,“你医术高明,我自是相信你的。”
一旁,婉姨娘这时却乖顺的走至谢将军身后,小声道。
“回将军,妾身听到消息到来时,左思右想,还是该和老夫说一声,万一……所幸,一切都好。”
声音清柔贪中着淡淡的媚,却又极知轻重。
谢将军看她一眼,点点头,“你做得对,不怪你。”
一旁谢灵沁看着,露出会心的笑意。
她早就猜到,二姨娘会借此打主意,让自己翻身。
可是,可能吗。
你有计中计,我就不能破破破。
所以,她一早就让紫河偷偷通知婉姨娘,让婉姨娘去请了老夫人来。
婉姨娘才初得掌家之位,倒也是个会作事的人,得掌家这位自费一日,便就去老夫人那里受了教。
老夫人虽然说对婉姨娘也不怎么看得上,可是,他对二姨娘也看不太好啊,这么些年,多少对她在将军府里的行为有所耳闻,不太满意的。
再者,此事还牵连到了谢聃聆,她的宝贝孙子,老夫人如何能忍。
“你,不是听说你被禁足了吗,还不下去。”果然,老夫人看一眼还跪在床边的二姨娘,明显在赶人。
二姨娘那个冤啊,方才一切白忙话了。
“老夫人,是妾身没做好,妾……”
“知道自己没做好,还不赶紧回去闭门思过。”老夫人一句话打断二姨娘的所有念想。
二姨娘怔着愣着,错愕着。
“看我做什么,得亏我孙儿没事,不然,你们一个个的我都不放过。”
“祖母,这事,也不怪母亲啊,说起来,若不是今日聃聆因着我与大姐姐拉扯起来,也不会生气,说不定,也不会……”
“这事你还有问题?”老夫人一听这话,面色更加不好了,一摆手,“退下,退下,全部给人退下。”
谢灵玉本意是帮二姨娘摘出来,顺带把谢灵沁给淹下去,让老夫人觉得,此事,谢灵沁也难辞其咎,没曾想,老夫人如此干脆果断的就不听她说,顿时咬了咬牙,郁愤难抑间只得和二姨娘无奈的退下。
“我的孙儿啊。”老夫人看着床榻上至今晕睡着谢聃聆,那个亲亲关切。
这是真的疼宠之意啊。
谢灵沁看着这一幕,不禁凝了凝神。
同是一母所生,为何,差别就这般的大。
原主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没心里变态,可真是个奇迹。
“小姐,你有奴婢呢。”
紧站在谢灵沁身后的紫河注意到谢灵沁那一瞬散发的冷寂,默默的上前,悄悄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竟似不太自然的安慰。
谢灵沁看她一眼,笑笑,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董老,意味幽深的看了她一眼,须臾,上前,对着谢将军道,“将军这里既然无事了,那老夫就先告辞。”
“今日真是谢谢董老了,我这就叫人送你回府。”
“我看着大小姐倒是知书识礼,与她颇为谈得来,不知大小姐,能送老夫回去不?”董老说着话,看向谢灵沁。
谢灵沁能说什么。
人家董老这样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她就该牢牢的抓住。
所以,迎着谢将军看来那询问的目光时,谢灵沁忙微微一礼,“女儿自当为父亲分忧。”
……
“你该感谢老夫,若不是老夫,你今日怕就是要着了人家的道了。”
送董老回去的路上,马车里,董老笑得和煦,且大言不惭。
谢灵沁瞅他一眼。
“终于明白,董老这般多年孤家寡人是为何了,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没人能攀爬得上,且来为老不尊。”既然已经出了将军府,她自然也不用装。
董老恼了眼谢灵沁,带着细纹褶皱的唇角又弧了弧,笑笑,不说话。
还真当得一派得高望重的姿态。
这样子……
“我说董老,你之前说太子会些医术,难不成,是你教的?”谢灵沁真有这个好奇。
因为,她方才在那一霎觉得,这个董老和太子的某些气质,还蛮相像的。
可具体哪里像,又着实说不上来。
董老看她一眼,淡笑不语。
“不说拉倒,不过,要我说,如太子那样高高在上,狂妄自大,自以为是,自恃甚高的人物,你教他没把您自己个给气死,那你老真是命大,或者,坏得彻底。”
谢灵沁这一句话,分明就将两人都埋汰了。
不过,董老却不见任何生气,反而有些饶有兴致的意味,看得谢灵沁反倒有些怵。
“停。”
突然,董老抬了手,令马车停下。
驾马车的车夫是谢将军指派,不明所已,却还是停下了马车。
“不知董老有何吩咐?”车夫将马车稳稳停下,询问。
马车里,谢灵沁也瞧着他,她也好奇。
“前面有异。”董老说话间,袖子突然在谢灵沁面前一挥。
谢灵沁顿时耳目灵慧,好像听到了极远处的打斗声。
而且,其中的声音,还颇有些熟悉。
“你先停下,时辰还早,我要去长街吃碗宵夜,大小姐可要去?”
“去。”
二人一唱一和,让车夫守着马车后,便向长街走去。
实际上,二人拐角一转,董老便扬了扬眉,示意谢灵沁蹲下。
谢灵沁瞅着董老,很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蹲下。”
“背我。”
谢灵沁无语,上上下下打量着董老,“我说,董老,你好手好脚的,也未到古稀之年,要我背你?”
“想去看好戏就必须背我,我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岁月摧残。”
董老轻抚下巴,眉目微扬,倒真是道古仙人,儒医仁风。
偏偏,谢灵沁真的想去看一看。
衡量的看了下董老,谢灵沁微微弯腰,语气幽冰,“行,我背你。”
“大小姐真是个好人。”
“呵。”谢灵沁冷呵一声时,背上已经一重。
董老已经上来。
不过,令谢灵沁感到惊奇的是,原以为还是会多重,没曾想,这老头儿轻得跟一袋大米似的。
是他故意使法了敛了自己的重量,还是说,他本身武功高强,轻功已臻登风化极的地步呢。
这个董老……
她竟对他有些兴趣了。
“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想当年,老头儿年轻时,还是受万千少女追逐的。”董老却抚了抚齐短的胡渣子,那叫一脸自信。
谢灵沁默默的翻一个白眼。
一把年纪还这么自恋,也真是够了。
“嗯,可以想像。”
不过,谢灵沁由衷赞。
看似温和,实际,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道血液都谨慎而防备,但凡这个董老有任何越矩的动作,她就一定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将他掐得命归黄泉。
所幸,一切相平无事。
已走至了打斗声传来之处。
是一座荒废的府邸,外面撑天的大树都快把门头给盖了。
放下董老,谢灵沁便就着一旁的大树,跃上了墙头。
打斗声也在此时停下,一瞬,成了僵局。
正中间,人数多一方方正拥着一个人,将另一方人团团为主。
而被为围的十几人,正是她之前放过的那些阎王阁之人。
此时,不止那个为首的先前被她弄伤,眼下,都受了伤。
“冥澜,背叛阎王阁的下场,你当该清楚,眼下再这么执着到底,只会给自己和你这些兄弟寻来麻烦。”
“哼,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等行动失利,逃离阎王阁算什么,当年阁里面早就交待过,一旦离阁,只要不是泄露阎王阁天大机秘,断不会要人生死,且我这般多年,以我之位,也并不知阎王阁机要,而你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也就是想让我带着我的兄弟投靠你罢了,不过是想就此强大你的羽翼,作你的打手,替你肖灾罢了。”
“我们阎王阁的行事不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
“你说这话不亏心吗,说我背叛阎王阁,实际上是你自己在背后私自敛财,掳人打杀,我们之间到底谁是背叛,你心里清楚。”
“冥澜,无凭无据,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否则,我真的会要了你这些兄的命,如今,可是我方占优势。”男子显然被触到了痛点,语气里已经没了商量之意,俨然带了杀气。
冥澜正是之前,谢灵沁用匕首划伤的那位首领。
谢灵沁瞧着这些人,听明白了。
这个冥澜不像是个胡言乱扯之辈,看来,他对面这个人是早就背叛了阎王阁,而半途,不知怎么的截到了冥澜等人,打着光明正大的名义,要将他们拉入伙,不过,他们不原意同流合污。
“子箫,你别以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做了多少买卖,今日里在城外拦劫将军府小姐的人难道不是你,据说,贤王和逸世子出面,你一下子折损了十几位人手。”
冥澜双眼血红,一脸铿锵,毫无惧色,“这事,若是被捅上去,阎王阁也并不会放过你,我也不想做这些事,你今日放了我们离开,我们两相安好。”
叫子箫的年轻男子闻言,面色一沉,“若是我不愿意呢。”
“那便殊死一战,我和我的弟兄,绝对不会再为人所用。”
冥澜说着,退后一步,高举右手,“兄弟们,怕不怕死。”
“不怕。”
整齐划一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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