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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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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征果断地分配各人任务,众人点头应下,一边作着入梦准备,都有些紧张。
语环突然开口,“那我就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了。”
屠征一笑,众人宛尔,紧张的气氛稍稍和缓。
“今次入梦,大家只在熟悉环境,了解孩子的心性和情况。另外,再看看能不能将自己的工具都带进去。”
卫东侯突然说,“工具多少能带一些,不过,那些仪器什么的都需要电吧,要在那地儿建个发电厂,大概……”
屠征一个拳头揍过去,“废话少说,立即躺下。”
卫东侯瞪着眼喊了一声“遵命,首长!”,回头抱着语环,窝进了大床求老婆安慰,故意撒娇做态各种显摆。
屠征咬着大牙,让花洋注射了催眠剂。
“宝贝,回头你试试在梦境里用你的能力,应该也能成,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嗯,好。”
卫东侯看着女人沉入梦乡,回头对站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说,“北靖,如果你也想参一卡的话,那就麻烦不要玩什么藏头缩尾的黑山老妖雾,直接现个真身,应该没人会嫌弃你的狮身人面像。也让咱们瞧瞧,古埃及神话里的大人物!”
这口气,十足嘲讽。
让花洋和屠征都看了过来。
北靖冷冷一笑,“不必了。师傅入梦境保护你们,我还得留在这里把好现实安全这道关。祝你们一切顺利,我更希望看到语环能平平安安地生产完。”
说完,这人就离开了房间。
屠征和花洋对视一眼,继续做准备工作。
卫东侯眸底冷光一闪,便闭上眼,进入梦乡。
当他再睁眼时,却不是语环熟悉的深水潭,身边是一片人高的金色草丛,大风过处,草浪一滚接着一滚翻过,草尖儿搔在皮肤上,痒痒的,跟现实世界的确没有区别。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才是他入梦境时的光景,而那个深潭是身为兽类必然光顾的水源地。这个梦境是他创造的,为什么会知道大漠布下的深潭边,有他等待的人,那完全是当初的本能驱使了。
本能,是个即简单又复杂的存在。
在他变身奔向深水潭时,他悄悄下了一道禁制令。
与此同时,其他人已经沉入梦乡,但是仪器上连接的数据却没有明显变化,只除了……
梦境外的现实中。
“王,动手吧!趁着他们自己送上门,全无防备,这是最好的时机。寄生兽早已经准备好了,至少两年内他们不会有所觉。这两年里会发生很多意外,我们多的是机会把罪名推给安德鲁那边,他埋伏在这里的人我们也一直在监视中。也许要不了两年,只要安德鲁一出手,卫东侯就必死无疑,即时以帝师跟您的关系,他一定会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乔语环就是我们的王后了。”
艾瑞克一回身,有人就提着一个冰蓝色的盒子,看不出是什么材制,盒子里似乎飘浮着白茫茫的雾气,突然有生物扑到壁上,纤长的触手,闪动着奇异的光芒,隔着完全密封的盒子,竟然还能发出“咝咝咝”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北靖看着盒子,目光一寸寸黯下。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矛盾之后,他抬起手接过了盒子。
艾瑞克见状大大舒了口气,给旁边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打了个眼色,那人立即走向卫东侯的位置,拿出了一套银光闪闪的手术用具,扶过卫东侯的脖子。
嘿嘿,生仔倒计时开始哈!嗯哈,有一个新恋情发生耶,好兴奋。当然,咱们离衣锦还乡又近了一步哈!
正文 62。生仔预备时2-翁婿暗战
62。生仔预备时2-翁婿暗战
“王,这寄生兽是咱们研究所里新培养出来的双生兽。一只种在人体里,另一只养在操纵者手中。要想杀了那人,只要杀掉圈养的这一只,另一只就算远隔另一个半球,也会跟着慢慢死亡,从而导致被寄生者的死亡。潜伏在人体内的双生兽死后,会立即随着死者的排泄系统像大便一样被排除掉,以人类现在的医术水平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艾瑞克瞧出北靖的一丝犹豫,继续晓之以理。
“王,我们付出了这么多,难道都不能寻求一些回报吗?如果您舍不得未来的王后伤心,大可以让他们多聚两年。但如此放任他们对您予取予求,肆意而为,我们实在看不下去!”
说着,艾瑞克就朝那施实手术的人打了个重重的眼神。
那人心下一凛,手上的刀子立即划向卫东侯的脖子。
“等等!”
北靖突然出手阻挡,夺走了医生手里的刀。
艾瑞克眉眼大张,最后重重一咬牙,转身走掉,关门时力道大得整间大屋的门窗都发出轰鸣声。他没有注意,在帘下的阴影里静静地屹立着一抹人影,正是方臣,目光阴鸷地盯着屋里的一切。
北靖斥走了医生,脚步沉重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许久,才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了沉睡中的小女人。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画面,就像一部倒带机,画面翻转不停,一直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初夏,青葱翠绕的山路上,女孩扬着温暖的笑容从铁艺大门里转出,着一袭雪白长裙,看到他时惊讶莫名,怯怯地跟他打招呼,唤他“JOE”。
她姓乔,他的乳名也是“乔”。
见到真实的她时,他忽然觉得这段缘份,与众不同。
其实他完全有机会得到她的芳心,却终是被他自己毁了。
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打碎她的幸福?
……
梦境里
语环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像以往一样,出现在那个瀑布深潭边。
金色的草浪在身边起伏,高高垂下的叶尖儿抚过脸颊、颈侧、眉间,痒痒的,还有白色的小蝴蝶在身边飞舞。
阳光刺目,空气灼热,远远的能听到轰隆隆的响声,她侧耳倾听,隐约辨出那应该是水声。如此说来,她应该也是在瀑布深潭附近了。
灵光一闪而过,她想起了那条大河!
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还是被自己大肚子压着,她伸手抚了抚,唤了下孩子,但没有什么反应。
“老公——卫东侯——”
她放声大叫,心想既然大家都确定这其实不是她的梦境,而是卫东侯的,那他应该听得到才对。
索性就躺地上,等着男人来寻了。
那时候,卫东侯立即感应到了语环的存在,他正挂在一颗高大茂盛的树树上,茫茫旷紧,便只这一处立着三五颗大树,十分突兀,树木极高,他俯卧树巅,便将远近百里范围一览无遗。
一望无际的草浪平川,绵延无尽,不时有大型动物缓缓掠过眼帘,场景宏伟壮观,非洲大草原的真实景象。
目光一下投向他的左手边,那里正是草原上的那条大河投奔的方向,他立即跳下大树,化身为兽,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却有一片尘烟从另一个方向往那处行进,轰隆隆的震动声似千万鼓声擂动,十分震撼。
正躺在地上玩草叶的语环,突然听到身下传来一阵比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千万匹野马同时奔腾而起,离她越来越近了。她吓了一跳,急忙费力地撑起身子,站起身,朝四下一望。
“啊……”
眼前一片浓烟滚滚,黑压压一片如海啸般的浪头朝她涌来,那速度之快,及目近处的一根根朝天大长角,宛如一柄柄指天长剑,赫赫生威地直指向她而来,眨眼即到。
可惜四下附近即没坑、也没树,没有任何遮挡物,这一群野犀牛奔来,非把她这个孕妇踩死不可啊!
“卫东侯,救命啊——”
她转身就往边上跑,但身后那三百多米宽的包围圈,以她的速度和小短腿哪里跑得出去。跑着跑着,只感觉那踢踏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像,仿佛一片奔雷追在屁股后,浓重的烟尘草屑味儿从身后拂来,甚至还带着一股动物特有的臭味儿。
老天,怎么会这样啊!
砰砰砰,沉重的脚步声终于追上她了,一头、两头、三头,身形庞大,浑身灰白的犀牛,从身边越过。她侧头一看,铜铃大的眼珠子冷冰冰、黑漆漆的,那大肚子在空中甩来甩去,比她可大了不知多少倍,可人家力气劲儿足啊,一眨眼儿就越过她了。
再回头一望,两根仰天犀牛角直直地朝她顶了过来。
“啊——”
她放声尖叫,只觉得什么东西一撞,飞上了天,顿时天旋地转,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下一刻,她被人牢牢抱进了怀里,身下有隐隐的震动,视野一下变得更为开阔,看到远处的那条大河离自己越来越近。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安慰声,“老婆,别怕,没事儿了。”
她回头看着熟悉的眉眼,表情都还是僵硬的。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俯首吻上她的唇,温热潮湿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中,轻轻抹掉了刚才的一片惊悸,她紧抓着他胸口的手,突然扬起狠捶了他一把。
“卫东侯,吓死人家了啦!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刚才人家差点儿就被那群犀牛踏死了。到时候就是一尸三命,你你你,你这个混蛋!”
“嘘……”
男人不断轻啄她怒气横生的脸蛋儿,低声哄慰,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还说那时候只要她乖乖蹲在原地,就不会被踩到,又斥她不许乱说“一尸三命”,不吉利什么的。
她被他的话赌住,心里闷闷的不爽。
恰时,他抱着她从犀牛背上跳了下来。
她回头才发现,这群犀牛跑得那么急欢,原来就是到河边饮水泡澡,外带泥池子里打滚儿做泥水日光浴。
他抱着她,在犀牛背上轻松跳跃来去,落在了大河边的一片碎石滩,掬了一捧清水,喂她喝下,轻拍了拍她的脸给她降温。水极甘甜,凉意沁肺,方才解了她一腔惶恐不快。
她才问,“东侯,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他目光拉远,答,“非洲中部的大草原。”
她低呼,“非洲?你到过这么远的地方?”
他回眸一笑,“宝贝,我去过的地方,你想也想不到。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地儿,又温暖,又舒服……”
她尖叫着拍开他探来的大手,大骂“不要脸”,他却笑得爽朗,惹得附近饮水的犀牛纷纷转头看过来,情景十分有趣儿,令人惊叹。
这一刻,身处犀牛群中,远处缓缓走过一家长着长鼻子的动物,附近的小树边,两只浑身长着金斑的长颈鹿正慢悠悠地嚼着树上的美味儿,天高地阔,旷野飞英,男人爽朗的笑声转为慷慨激昂的歌声,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俩,她心中也渐渐升起一抹豪迈情怀。
夫妻两在草原上玩得开心,就把这梦境里的紧要事给忘了。
外面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静静的水潭边,也一直没有其他人出现。
那时候,闭目沉眠的屠征皱了皱眉头,他的仪器上有数字一下变化颇大地跳动起来。但其他人,仍然处于正常的睡眠状态,没有任何改变。
梦里
语环被卫东侯带着,在河马群里跳了会儿梅花桩,又跑去亲密接触非洲大象,给小象喂香蕉吃,摘香蕉的时候,还被猴子戏弄了,卫东侯说那不是猴子,是非洲有名的最讨厌最丑陋的动物狒狒。当语环终于坐上了长颈鹿的背时,遗憾地叫说没有照相机,不然非拍几张照,回头让雷小古杨颖他们羡慕羡慕。
“呀,我们都来多久了,怎么还没看到屠叔叔和花姐他们呀?”
一直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语环这会儿可想起正事儿了。心说就算带上了相机,在梦境里拍下的东西哪能带到现实去呀!
卫东侯不以为意地说,“估计他们这回技术没过关,没能进来。这毕竟是我的梦境,连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进来。”
语环不解,让卫东侯快想办法,卫东侯也只是摊手表示无奈,语环心里挂念着父亲和好友,左右不依,就说要去之前见面的瀑布深潭看看。
卫东侯当然拗不过老婆,化身为兽,驮着女人缓缓地朝瀑布尽头走去。但走到头时,根本找不到路下瀑布底,两人就为难上了。
“老公,你不知道怎么走么?”
“不知道。”
男人答得很利落,金色兽瞳中闪过一抹黯色。
女人着急地东张西望,指手划脚,突然低讶一声。
“老婆,怎么了?”
“宝宝们出来了!”
男人抬头一看,那一银一粉两颗球,在他们周围打了两圈儿转,就飞向了瀑布尽头。
“宝宝,你们去哪里呀?等等,爸爸妈妈在这里呀?”
语环急了,眼看着两小光球儿消失在了瀑布尽头,显是已经飞下深潭去了,差点儿就从男人背上跳下去。
卫东侯心下无奈,只得迅速找了路下水潭。
到了水潭,却不见两小家伙儿,语环就更着急了,她不知道会不会有动物伤害两颗会飞的小光球,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妈妈的女人格外紧张宝宝安危,立即从虎背上跳下去寻孩子。
卫东侯迅速化为人身,目光锐利地扫射了一下四周,唇角缓缓牵起一抹弧度。
“老公,宝宝们怎么不在啊?你快帮我找找,怎么会这样?”
“宝贝,别慌,兴许是他们寻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你大声叫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语环急得团团团,一停地在潭边叫喊,卫东侯慢慢跟在她身后,似乎并不特别担心,不时出声唤两句,显得并不怎么热心。
突然,卫东侯心思暗转,脚步顿下,看向一边树灌之后。
“呀——”
语环叫出声,却是看向与丈夫完全相反的方向。
沙沙沙,一道黑影突然从树丛中窜出,直直袭向卫东侯的侧后方盲点,语环一看立即上前遮挡。
“老婆!”
“东侯——”
“呀,卫大哥,嫂子,你们……”
“屠叔叔?!”
语环惊叫一声,看到突然出现的屠征竟然掐着卫东侯的脖子,疑惑不解地叫出声来。
屠征被女儿这一叫,收紧的手不得不松了几分,目光阴鸷地看了卫东侯一眼,两人间的气氛十分怪异,教众人一时都不敢多出声,那四目交击足足十来秒,方才分开。
卫东侯面无表情地抚了抚被抓得一片通红的脖子。
屠征的目光沉沉地扫过卫东侯,悠然转身,大步走向众人,询问仪器是否带入,检察各自装备情况,报告进入前后的感受和情况。声音亦是绷得又紧又硬,让人明显感觉到心情不佳。
语环觉得丈夫和爸爸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但一时又分不清到底哪里奇怪了。
恰时,两颗小光球正缠在屠征身边,情形颇有些独特。小光球哥哥在爷爷头顶、肩头上弹来弹去,不时发出疑似愉悦的“叽叽”声。小粉球被爷爷托在掌心,粉色光晕一闪一闪,似乎对于爷爷慈眉善目的询问,表示得很羞涩,当大手托到脸边时,小粉球轻轻碰了碰爷爷的帅脸,一下变成了桃红色,头顶还冒出一团轻烟儿,惹得屠征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花洋等其他人都围了上去,啧啧惊叹。
语环戳了戳卫东侯有此僵硬的背,“老公,你和屠叔叔,到底怎么了?”
卫东侯抿唇不语,眉间压着一层冷色。
屠征手里托着小粉球儿走过来,小粉球立即跳进了妈妈的怀里,一闪一闪的模样,就像在撒娇。
屠征目光柔软地扫过女儿,落在卫东侯身上时,便是一沉,“臭小子,你以为你搞的那些小花招,没人看得出来。哼,回去再修炼个百八十年,免得丢人现眼。”
语环一听,觉得父亲话里有话,刚想问,丈夫就呛了回去。
屠征本已转身要去花洋身边帮着查看仪器,就因为卫东侯这句“我再多的花样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总比有人胳膊肘直往外拐的好”,停住了脚,慢慢转过了身。
“老公,你在说什么呀!”语环还是一头雾水。
其他人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立即转头当没看见,继续忙活自己的。
屠征目光一凛,“卫东侯,你有脸就再说一遍。”
卫东侯杠上了,“语环是我的老婆,就算她叫过你一声爸,你也没资格把她交给北靖那根香蕉人!”
原来,卫东侯这一段儿阴沉怨气就为了这茬儿。不过之前初见屠征时,他就忌讳着屠征和北靖的师傅之谊。不过看屠征那么疼爱语环,百依百顺,无原则宠溺,也不会违逆语环的意思,相信不会让北靖强插这一脚。
可是这次事件,就让卫东侯很不爽。屠征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语环被北靖带到爱琴岛,不但不纠正“错误”,还故意放水,任其发展,这怎么不叫他气愤?!之后他们两夫妻想好好厮磨一下,竟然还撞进了他们的私人梦境,“新仇旧恨”加一块儿,沉默之中就变态了。
“幼稚!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要是你真那么认为,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也要记住,你是语环的丈夫,跟他最亲的人。我们到这里是为了救她和孩子,不是让你暗地里使劲儿胡闹,多拖一分钟,都是对语环和孩子们生命的漠视!”
终于,语环算是听懂了一部分内容。
老公在埋怨老爸不该引“小三”入门儿;老爸在斥责老公不该带着她四处游玩,耽误正事儿。
呃……
不管谁对谁错,她便是事件的起因。
其实,亲人之间也没有必要分对错,他们争执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
语环急忙打圆场,一边劝东侯说都是自己的错,屠征心疼自己的心情,但也让方臣从旁保护她了,并没有放任;一边劝屠征说,之前他们在大草原上醒过来的,下到深潭来时花了些时间,让他们久待了。
当然,语环是不敢说,经这一闹,她也发现刚才不对劲儿。以往两人从来都在深潭见面,这次似乎男人有意绕圈子,故意拖延时间。要不是两小家伙跑掉,恐怕他们还在大草原上玩得忘乎所以。
呃,这里也有她的错,她当然不敢拆老公的台,对父亲大人只能安抚之。
奈何,两个男人这会是相看两瞪眼,重重一哼,一齐别头,各走一方。
语环站在中间,一脸苦笑。
……
“呵,这个小粉球是妹妹么?好可爱啊!嫂子,她这一闪一闪的,是不是表示很高兴呢?”
“咦,颜色变深了,是不是在害羞。哦,它咬我!”
“梁大哥,你不要戳那里啦!”
秦露和梁安宸已经跟小球球们玩上了,不时发出惊讶的呼声。
语环立即上前解释小粉球的各种反意含意。
那时,小光球在怒眼汹汹的爸爸头顶咬下一撮毛儿,后立即在屠征的温存招呼声里,弃爸爸而去,跳上爷爷的肩头,高兴地“叽叽”直叫,一边扭来扭去,大有故意向爸爸示威嘲弄的意思。
卫东侯看得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男子汉的尊严受到极大的挑战。
花洋正在摆弄好不容易带进来的仪器,可以折腾来去,也没啥反应。
“我带的是充电电池,全都充好电的呀,怎么也不能用?靠,没电啊!小猴子,快想办法!”
他回头就冲卫东侯叫,顺手拣起一块石头砸过去,卫东侯一闪躲开了,回头扔了个阴沉沉的眼神儿,还是走了过来。
“要我帮你,就把那个牛马之约给取消了。”
“哟,”花洋闻言,兰花指一翘,嗲声嗲气地叫了起来,“我这儿弄电还是为了你老婆和你的娃,你居然敢跟我谈条件?!小猴子,你也腻小气了点儿,就这一点哪里比得上北靖。就算环环结婚了,北靖人家还守身如玉,乖乖伺侯在侧,任劳任怨地照顾小环环和小宝贝儿们。哪像你这么一身沙文主义猪头三的酸气,见人就喷……”
吧啦吧啦一堆,喷得口沫横飞,一发不可收拾。
卫东侯的脸色也越来越沉,但提到女人和孩子的性命时,又不得不强行压了下去,俊脸稍显扭曲。
“老公……”
语环回头过来,握住男人死紧的拳头,担忧地叫了一声。
卫东侯胸口一个重重的起伏,放声一吼,“电来了!”
嘀嘀嘀,一串电子报警声响起。
众人回头,惊讶地发现所有仪器都开始运作,数据跳动,灯光闪烁。
这情形得刚才还跟新来的陌生人玩乐的小光球们,也飞了过来,绕着一台台奇妙的仪器直打转儿,还在仪表盘上又蹦又跳,玩得“叽叽喳喳”直叫。
如此情形,让刚到此异境的众人放松下来,开始进入正题。
然而,语环发现父亲大人的脸色似乎因为卫东侯的这一声吼,更糟糕了。
她急忙上前,招呼正在卫东侯身上撒欢的小光球们,要给屠征介绍。
“宝宝,快过来妈妈这里,妈妈给你们介绍这是你们的,呃,爷爷!”
叔公临时改口成了爷爷,屠征一听,一直紧抿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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