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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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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比那小脸更红的,还是那张被扩张得大大的小嘴儿。

    已经被来来回回的摩擦,弄得像抹了厚重的胭脂

    红得魅人,艳得滴血

    老天!

    小人儿永远不知道

    这一晚他在心里叫了多少次“老天爷”,虽然明知道这种房事儿,天上那位肯定帮不上什么忙,他根本就不信天,可就是忍不住啊!

    得,是个爷们儿,看着这么雪嫩嫩的小脸蛋儿上,那种隐忍、难受、委屈的表情,被自己折腾得红肿的小嘴儿,都会情不自禁的不是。

    老天,他真想狂叫,将体内汹汹燃烧的烈火整个喷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妈的,怎么这么舒服啊!

    毫无疑问,这感觉比哥们使五姑娘帮忙舒服得顶天了。

    “等等!”

    在第一弹童子兵们差点儿阵亡在小人儿的嘴里时,他一把将小女人推开,将自个儿牢牢握住,侧转了身子和脸,就怕被瞧出他的尴尬!

    哥们他可是第一次,哪能在这小妞儿面前丢了份子,那回头还不被其他人笑话死。

    还没上膛子,就丢盔卸甲“洗白”了。

    他心里忍不住郁愤。

    以前看书看图看毛片,甚至连真人实弹也现场观摹过,怎么临到自己亲自上阵就这么难以控制。

    不行,他得找回场子。

    “你……”

    哪知一回头,刚才被他一掌掀开,没注意力道就摔倒在地的小女人,正缩着身子,半倚在后面的沙发腿上,捂着脸嘤嘤地哭泣。

    他战士般钢铁心就是一揪。

    这到嘴的横劲儿,就收了回去,变成了,“别哭了,早做早了。”

    当然,这话还是显得太恶劣了一些。

    他郁闷地扒了下头,又压了压心头拱拱的气,“喂,你躺床上来,咱不做刚才那个了。”

    这么一说,缩沙发脚的小兔子才没再抖,怯怯地回头瞄了他一眼,他立马又瞪过去,装爷们儿。

    “快点儿!这都几点了,一次都没完,你是不是要折腾到明天晚上这时候去?”

    “啊,不,我,我明天还有课。”

    有课?

    课你妹!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恶得比大灰狼还大灰狼,用力扒了下脑袋,看她兔子似地,躬着身子,倏地一下窜上了大圆床。

    然后,似乎是痛定思痛,咬咬小白牙,双眼一闭,啪一下躺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儿,不动了。

    靠,挺尸啊!

    他突然觉得更郁闷了,怎么这妞儿整得好像要被强爆似的。

    这对于向来眼高于顶、被人捧着宠着惯了的天子娇子大少爷,他可受不得这种被人“看不起”的刺激。

    当下就决定给她个“好看”!

    他一个恶虎扑小兔,压在了小白兔身上。

    “啊,你,你能不能……”

    “不能。”

    你都不给哥们点儿面子,一副被强爆的模样,爷当然不能让你猖狂,非让你伏首臣服不可。

    “我,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把嘴张开。”

    “可,唔……”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还是在她吃了他的大家伙之后,他明明有洁癖的,可是他全忘了。

    只记得,那红红的小嘴儿果然和他一直想像的一样,柔软,香甜,带着奶奶的气息,小舌头躲个不停,直往里缩,让他兴奋得就直往里钻,一逮到就用力攥住了不松,又卷又吸,又用力地捻揉。

    听到耳边那嘤嘤呜呜的声音,感觉到掌下一片凝脂般的雪滑,真像有一只小猫在心里搔着痒痒,让他欲罢不能。

    老天!这感觉真棒,果然比看别人做都爽,比陪伴了自己数个年头的五姑娘更爽翻了天。

    也就因为这种爽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让他甘冒组织处分的规定,契而不舍地往回跑,变相地创造地无极大队上越野赛的夸张纪录,十年过去了,居然还没人能超越!

    瞧瞧,雄性动物的无限潜能都是被雌性动物给激发出来的。

    “呜呜,求求你,别这样……”

    “我还没开始呢!”

    某人正兴奋的,积极地,寻幽探密中。

    “能不能,把灯关上?”

    小白兔还在做无畏地挣扎,小手一会儿挡胸,一会遮他的眼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更想一口吃掉啊!

    “关灯我就看不到了。”

    这吃大餐当然得色、香、味儿俱全,才够享受的不是。想他花了这么多RMB,当然要享受全套的。

    “可,可是我好怕,求求你……”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终于松开了小手,抚上他的急促起伏的胸口。

    大眼睛雾蒙蒙地,好似再一碰就要决堤。

    他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弦,从未被人拨动,突然就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

    他嘴里嘀咕着不满,还是伸手关了灯,不过这灯一灭,床头上的小夜灯自动点燃了。

    心里一乐,“得,这是电脑自动的,我可管不了。”

    她瞄了一眼,仿佛是终于认命了,只能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尽?!

    他很想狠狠邪恶一把,可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水珠儿,又心软了。

    接下来的流程,他自认自己做得很温柔,很体贴,很细腻,很地道,直弄得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哼哼呜呜,小脸上出现了情动的绯晕,十分迷人,让他激情四射,决定马上开始全垒打。

    “啊,痛,痛,好痛,不要——”

    她大声尖叫,小腿用力一蹬。

    得,到嘴儿的鱼儿——脱钩了。

    “唉,别动啊!”

    他着急了,汗水唰唰地往下淌,打落在不停扭动逃躲的人儿身上,两人的汗水泪水都混成了一堆,空气中弥漫着慑人的气息,更搅得人心烦气躁,血气高涨。

    “痛,好痛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一边得意于女人的“夸奖”,一边诱哄欺骗,一边努力地找洞对接。

    “乖,就痛一下,之后就是从头舒服到脚。”

    “啊,不……不要……唔……”

    终于又接上档了,他急忙咬住她的小嘴儿,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更用力地固定住她的小身子,准备开始全垒打。

    “啊,不对不对,那不是……”

    “靠,我就说要开灯!”

    “呜呜,能不能,不做了?”

    “你不想要钱了?”

    “……”

    “那就开灯。”

    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个洞啊?还靠得这么近,怎么就没听哥们说过,有误闯这事儿?

    “求求你,我怕,能不能……”

    “不行,哪有人做一半就退缩,勇敢点,给我!”

    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军队那一套,下命令,口气极强硬。

    她只有嘤嘤地哭。

    他负气地扒扒脑袋,决定再研究一下战术问题,于是扭开了灯。

    啪嗒一声,灯亮了。

    啪嗒一声,灯熄了。

    “你干什么?”爷们火了——找洞的通途被人给阻拦了。

    “说好不开灯的。”嘿,这妞儿脾气还涨了呀!

    “我才是出钱的大爷,我就要开灯。”

    “别,求求你,我怕……”

    她立马抱着他伸出的手臂,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又让他按下的指头缩了回来。

    “你到底要怎样?”

    “我,我……”

    她“我”了半天,突然大眼一翻,给他昏了。

    顿时,某人真的学了回狼叫。

    爷还没开始呢,竟然就敢给爷昏倒,有没搞错啊!

    真就这么算了?

    这可是一百万RMB,这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见人就白送的。

    他瞪着怀里软趴趴的小人儿,各种纠结之后,还是狠下了一条狼心,决定——做到底。

    趁着小白兔昏迷,他急忙打开灯,察看“伤情”——小嘴红了点儿,有轻微破皮;草莓多了点儿,说明自己刚才很卖力;就是那小手紧紧捂着的地方,让人十分纠结。

    应该是太紧张了,有些脱水,也许还有点儿贫血……

    万般无奈,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儿。

    想找有经验的人问问,那几个哥哥事后非笑死他不可。

    这个办法被坚决否定。

    还能找谁为他解决这个大疑难,又不会大嘴八地到处说,能为他绝对保密,最好是带点儿图解说明什么的……

    度娘!

    这一晚,某狼深刻感觉到网络的存在,是继爱迪生发明电灯后又一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极极极极重要的大发明。

    原来如此!

    为免打到半途弹尽粮绝又给他玩昏倒,他很聪明地在大战开打前,让酒店送了一车吃食来。

    那时候送餐的侍应瞄了一头水珠的男人一眼,多半以为这厮已经大战三百回合,都要吃宵夜补充能量了,天知道丫那不是沐浴后的水珠,而是憋着还没发泄的汗。

    他敢发誓,大概没有哪个的第一次像他这么窝囊的,花了钱不说,到头来还得伺候那小妞儿。

    他蓄了一肚子的不甘,回头先吃了一个三明治,看着大床上被自己摆成“大”字型的小白兔,汹汹的战斗之心开始燃烧。

    心说,等爷们儿蓄好粮草弹药,非整得你丫地叫天喊地,逃避无门。

    吃了东西后,他宛如君王降临般,大步走上大圆床。

    床上的人儿轻轻嘤呜了一声,小脑袋朝他这边转了转。

    他又是一阵心软,随即俯身关掉了灯。

    关就关,黑漆漆,这样更敏感刺激。

    俯下身,他抚抚汗泪交织的湿润小脸,有片刻的失神。

    可是再一想她之前竟然在那么多男人堆里,寻找恩客,出卖自己,心里就老大不爽。

    都说戏子无义,表子无情。

    他又何必扭扭捏捏,踌躇来犹豫去的。

    “啊,你,你,啊——”

    她撕心裂肺般地大叫,紧紧掐着他手臂的指甲都陷进了他的骨肉里。

    他也憋得满头大汗,真怕把她给整散架掉,但又忍不住想要来个地撼山摇,火山彻底大爆发。

    “乖,忍一下,就一下,马上、就好!”

    “啊——”

    他在满耳朵充斥着女人痛苦的嚎叫声里,终于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全垒打出击。

    老天,这感觉,太棒了!

    从此他对她食髓知味儿,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在漫长的六年时光里,那种由性而发的热情很快减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一次相处时,不经意间透露的那种温情脉脉,不予言说的契合,缠绵,淡淡的温馨,缱绻不舍。

    也许因为得到的太容易,人就学不会珍惜。

    他以为自己能放得下,人不风流枉少年,那不过是年轻时的一场风花雪月,过了,也就算了。因为他坚信着,前面会有更美的风景等着他,更美好的花儿,任他采撷。

    可是命运之神就在这个时候,给了他狠狠一槌子。

    让他从自以为是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当初那么自信到自大。

    他不确定,他们还能回到过去么?

    ……

    “啊,痛死了!”

    趁着不注意,卫东侯逮着另一只小脚,做完了全套脚底摩擦。

    语环又恼又羞,夺过自己的高跟鞋,就要徒步下车离开,以示抗议。

    可惜她立即被男人拦腰抱住,又给塞回了后座,接着他也坐了进来,将车门一关,下令开车。

    她气哼哼地缩在门边,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说,“明天我就回部队了,陪我吃顿饯行宴,行不?”

    她的气,瞬间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便是曾经那极熟悉的感觉,无数次的分离,累积的浓浓不舍。

    她一时无语,怔怔地看着他扯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擦完了手,一展臂又把她捞进了怀里,大掌轻轻抚过她的脑袋,逸出一声叹息。

    “我们家环儿终于长大了,我也放心了,可以离开了。”

    “你,你说什么!”

    她挤出一句,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

    理智上很清楚,这是必然会发生的情况。

    可,最近已经习惯了他每天出现在眼前,夜里等在公司楼下的身影,习惯了他的温柔呵护,体贴柔情,还有这股淡淡的阳刚气息包围。

    开始不舍

    已经忍不住想念

    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男人胸口的衣领,揉成了皱巴巴的咸菜。

    “环环,独立自强是好,不过有时候也要放松一下自己。来,再撒个娇给爷瞅瞅。”

    他避重就轻,重重吻了下她的脸颊,发出好大一声。

    “讨厌,你还没刷牙!”

    “呵,这样就对了。”

    他伸手捻着她肉肉的下巴,“别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刚至坚则易折。偶尔装装小幼稚,也没人会笑话你。以后我走了,还有爷爷奶奶都是你的家人。今天你也交了不少新朋友,杨颖这丫头是个性情中人,向可爱虽然已经是集团总裁,不过还是个小丫头……”

    他又突然给她讲起了人际交往的事,絮絮地说着这些女孩的家世、背景和性子,以及交往的注意事项。

    “她们虽然都是富三代,黑二代,不过她们也有普通女孩的喜怒哀乐,你也别觉得自卑低人一截,你是我卫东侯相中的女人,不比任何人差,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

    她静静地听着,这话是教导,可又像在交待遗言似的,仿佛两个人很久都不会再见了。

    她明明知道,他是军人,而且还是保密级数最高的那种特种兵,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是常态。

    这一年,他似乎都为了她停留在城里太长时间。

    她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一下子把她那么多年的遗憾和缺失都弥补了。

    现在似乎一想他,他就会出现在眼前。

    当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会立即出手相助。

    她退缩不前时,他一改以往的暴躁强硬,变得体贴而包容,谆谆善诱着她走出自己的象牙塔。

    虽然,他还有很多的缺点和不足,可这心里酸涩得不得了,柔软得不得了,甜蜜得不得了的心情,似乎只有他能给她。

    只有他,才让她如此不舍。

    “环环,我想说让你再等等我,一年,半年,三个月,或者就一个月。”

    她看到他,露出了一丝苦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在她开口询问前,他又说,“对不起,让一个女人用最美好的六年青春,等待一个渣兵,实在很可恶,很恶劣,很罪大恶极。语环,如果你能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就,嫁了吧!”

    忽然之间,她的视线就看不清了。

    只觉得他的眉眼完全变了个样儿,不像是原来的那个男人了。

    她怔怔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一下就堵在胸口,梗得发疼,好似有只大手狠捏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出一口气来。

    怎么这样儿?

    “环儿,哎,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滚蛋。唉……”

    她一下气得大叫,“你滚,你滚,你最好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教我看到。卫东侯,你太可恶了,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

    小拳头啪啪啪地落下来,捶在他胸口,本来他很是痛定思痛,下定的决心又被捶得动摇了,看到她的眼泪,即高兴,又不舍,更矛盾得用力扒了把脑袋。

    “环儿,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不听,你要滚就滚,赶紧滚蛋。”

    她又捂着耳朵了。

    他好笑地直叹气儿。

    这样两人叫闹了一会儿,气消了,水没了,劲使完了,终于平静了。

    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她负气地拍掉他的手,扭身就要开门下车。

    他将人抱回怀里,低声哄。

    “环儿,别哭了,唉,你知道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才不知道。”

    “好吧,你现在知道了。”

    “哼!”

    “环儿,你听我说。”

    “卫东侯,你够了。”

    她直觉地开始害怕起他要说的话,她突然觉得这男人最近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还是害怕去问他的事儿,好像怕一旦问清楚了,就真没有什么能留给她想念的了。

    “语环,我们都不回头,也不再等待,我们都往前走。”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卖。

    谁也没有义务,一定要为谁一直等待。

    不管发生什么事,再难再难,明天的太阳升起时,我们的生活仍将继续。

    没有人,会一直为谁停留在原地。

    “语环,以前的卫东侯太自私了,你就让我无私这一次。”

    “虽然我很想把你关在我的金丝鸟笼里,可是你明明该属于蓝天,我不能老想着自己痛快,你可以自由翱翔,那片天空都是属于你的。”

    “语环,你应该去寻找你的玫瑰天堂。”

    “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他托起她水涟涟的小脸,深深吻了下去。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却带着苦涩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滑进心田。

    他抚上她的心,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掌心尽帖着,他摹出了那硬物的形状,正是他送给她的子弹头护身符。

    她一直帖身戴着。

    抚着,仿佛一道强烈的电流窜过他的身体,激醒了他将要无奈沉吟的心。

    他要走了,他的心还留在她身边。

    也许,也许只是微乎其微,他可以自欺一下,也许她会等他。

    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一次离开后,能不能再回来。

    其实,他更怕。

    在偿过思念的煎熬之后,他怎么还舍得让她漫无边际地等待。

    “去你的!”

    语环突然推开男人,眉目冷硬到底。

    “卫东侯,你真他X的混蛋。你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了吗?你说有等就不等了吗?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王八蛋,你要走就走,还这么叽叽歪歪地做什么?你以为你算老几,你凭什么一会命令别人这样,一会又命令别人那样,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人,人家也会心痛难过的?你凭什么这么把人耍着玩,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又要那样,你到底懂不懂……你,你去滚——”

    语环真的怒极了,狠狠推了卫东侯一把又一把,骂到声嘶力歇。

    转身开了车门,光着脚就跑掉了。

    卫东侯暗骂自己一声,急忙去追。

    于是,深夜里在市内最繁华的商业街上,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地在前面跑,后面一个高大俊挺的男人在后面追。

    在他们身后,一辆豪华劳斯莱斯紧紧追随。

    这样浪漫激情的一幕,教不少夜游在情侣看到,还以为在拍什么大片。

    天知道,追遂逃逸的这对男女,正面临着人生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终于,在一座天桥下,男人追上了小女人,将人搂在怀里又哄又劝。

    女人抡着小拳头一阵猛槌,哭嚷叫哭,最终,都被男人的嘴巴吞掉了。

    过了很久,女人气息奄奄地被男人公主抱着,上了车,离开。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

    这一夜,芙蓉大酒店的那间911号房,重新点亮。

    房间里,那是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她说,要他滚蛋之前,再来这里一次。

    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她没有再踏进过这里了。

    没想到,这里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怔怔地扫过整个房间,法式的雕花沙发椅,红色的丝绸依然那么美,旁边的小圆桌上,放着古老的转盘式电话,矮几上还放着那个熏香炉子,淡淡缭缭的青烟,从炉子里冉冉升起,那种舒缓神经,有调整睡眠作用的香精油,都是她买来的。

    连歪歪地靠在单人沙发里的那个小腰枕,也跟她离开时差不多。

    她的鼻头蓦然一酸,好像又回到那个绝望的夜。

    为什么明明那个人在身边,已经变成了她想要的模样了,她还会觉得心酸难过呢?

    “语环,我让经理弄了你喜欢吃的烤田螺。你先去洗个澡,等出来了刚好可以吃。”

    现在,已经变成他来照顾她了。

    她却觉得更不安,更害怕了。

    乔语环,你真是天生犯贱啊!

    她手上的包包啪地掉落在地。

    他低讶一声,就要俯身去拣,她却突然转过了身,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掂脚吻了上来,让他一时措手不及就被推倒在身后的大沙发里。

    一阵衣衫摩擦响,他瞪大了眼,看着怀里激动得猛扯他领扣的小女人,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原来,她也有这么热情火辣的一面。

    这一夜,注定无眠。

    ……

    隔日

    天光微亮时,语环突然从梦境中醒来。

    一缕凉风拂过脸颊,那里还是凉凉的,湿湿的。

    她的目光直直落在了窗外,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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