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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天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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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的掌柜咳了咳嗓子，唤醒了陷入沉思中的东方天临，这时他才想起，自己还没回答掌柜的问题，于是他颌了颌首，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但东方天临却没想到，眼前这名掌柜在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热情四射了起来，只见他连忙让开了道路，说道：“啊，东方公子，您可终于来了，几位大人和几位老爷已经久候多时了，就等您一个人啦，要不，现在就让小人我带您赴宴？”
只是在听完掌柜的话后，东方天临却没有跟随着他挪动自己的身子，而是继续陷入了沉思，于是掌柜垂下了头颅，静候东方天临的吩咐，但他的双眼仍不忘盯着态度不明的东方天临，期待着、又畏惧着什么。
“好几位？”东方天临却没有想那么多，只不过，在听到掌柜的话语后，东方天临忍不住嘀咕了这么一声而已，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不过，掌柜的知道，东方天临应该有些不快之处，不然他不应该在此停留，而是爽快的跟着他走上楼去才对。
事实上，这名掌柜猜对了。东方天临心里的确是隐隐的有些不满，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私密的宴会，却没想到柳辉居然邀请了许多无关人士不，或许称他们为无关人士有些不恰当，以这名掌柜的语气来看，前来赴宴的应该是泰山郡的几位有头有脸的核心人物，柳辉此举应该是为了介绍他东方天临和这些人互相认识，但却没想到此举却无意间让东方天临有些恼火，可以说是好心办了坏事了。
想通后，东方天临便默默地点了点头，示意掌柜带他上去。毕竟来都来了，饭还是要吃的，到时候再见机行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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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和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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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边，您往这边来，对，就是这里。”
在将东方天临带到楼上的一间包厢外后，掌柜便恭谨的立于包厢外，给东方天临让开了道路。
包厢内，并无酒杯碰撞、客人们大快朵颐的声音传来，只有偶尔间漏出的一两声窃窃私语，但也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之中。这证明了包厢内的来客们并未提前开宴，而是一直等候着东方天临的到来。
只是，看着这包厢熟悉的细枝末节，东方天临的眉头隐约的皱了起来。
“不会这么巧吧？”心中暗自嘀咕了这么一句后，东方天临摇了摇头，最终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包厢的房门，只是在他刚推开门的一刹那，他的视野内便突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张！。。”看到张三那张熟悉的脸后，东方天临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差点喊出了他的诨号张大老板。好在关键时刻，他猛然想起这里可不是他们平时厮混的玉海楼，一旁还坐着许多位颇有来历的人物，更是有东道主柳辉柳郡守端坐在主位之上，如果自己对他们置若罔顾，反而率先搭理屈居末席的张三，那可就显得太过失礼了。
虽然东方天临并不在乎这些人对他的看法，但是一旦传出关于他有失礼数的传闻的话，名声受损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人，包括他父亲东方月在内的一家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因此，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内心的冲动，走到了宴席中央，往柳辉以及其他来客的方向微微地拜了拜。说道：“柳世叔、诸位大人，小生我路上因为一些琐事，拖延了些许时间，这才姗姗来迟，是我的不是，让各位久等了。”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一点都不像一个后生晚辈迟到了之后，引咎谢罪该有的语气。但这些个当地世家的家主、以及郡内的首脑们，却没有一个在意这一小小的细节的。
那郡守柳辉更是笑脸相迎，主动地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东方天临身前，说道：“哪里哪里，贤侄来的一点都不晚，是我们这些老人们腿脚不利索，生怕路上耽搁了时间，所以来早了一些而已。”
此话一出，东方天临顿时有些想笑，他们这一个个的位高权重之人，那会像东方天临这般有闲情雅致，一路走着过来。即使他们的腿脚再怎么不利索，恐怕也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将他们背在肩上抬过来吧？
可是这话却在来客中博得了许多赞同，只见这些陌生人纷纷颌首示意，对郡守柳辉的话赞同不已，仿佛真的是他们一概来的太早了些，并不是东方天临有事耽搁了些许时辰一般。
这些人昧着良心说假话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是一郡之长，是当地的父母官，而东方天临又是青州名副其实的主人东方阀的嫡传罢了，换做他人，他们估计早就不假辞色的指责起东方天临了，哪还有这般好脸色给他看。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好。如果东方天临真的把遮羞布都捅捅破，把事情都敞开在阳光下谈的话，那么他就会被打上愣头青的标签。而一个愣头青，是不值得他们结交的，因为不管倾斜多少资源在愣头青的身上，他都是走不远的。
东方天临自然不是愣头青，实际上，他的出色表现已经赢得了一致的好评，稍微了解过他近几年的表现的人，都会把他当做一支潜力股来看待。而对于潜力股的态度，这些世家之主们都有一个行动标准，那就是能讨好就讨好，不能讨好那么就低调，不要招惹到这些潜力股，以免受到可能到来的报复。
而这也正是这些家主们，答应柳辉的邀请，参加这次宴会的原因之一。他们要借助这次宴会，试着去给东方天临留下一个好印象，即使这点做不到，也至少要摸清东方天临的性格癖好，回去后也好告知自己的子弟，以免那群兔崽子们冲撞了东方天临，给他们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看到这里有人就会想问了，东方天临如今手中无权无势、无兵无马，如何能够让这些盘踞在当地、甚至是将根深深地扎在地表之下的世家们，连根拔起呢？这就涉及到一个上限的问题了。
这些世家的上限，最多也就是一个郡守了，他们的势力或许在这泰山郡内说一不二，但是放到整个青州、甚至是整个大汉朝来看，就不免有些不入流了。
但东方天临不一样，在东方阀的全力支持下，东方天临入仕后终有一日会挤进大汉帝国的权力中枢，成为决定无数人命运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到了那天，也许他就会想起自己无权无势之时，受过某某世家的气，哦不，甚至不需要他主动去想起，因为肯定会有一些想要刻意讨好他的人，在查到这一段小插曲后，找机会让他想起这件事的。
如果东方天临是一个胸襟开阔的人，那样还好，招惹到他的世家或许还不至于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但是实力大损是肯定的；但如果东方天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心胸狭窄之人呢？这些世家可冒不起这样的风险，因此，他们宁可损失一些颜面，也不能够给自己的家族招来灭亡的可能，毕竟，脸面才值几个钱嘛，连吃都不能吃，丢了也就丢了，实际的利益不丢失，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也有一些宁折不屈的愣头青家族，为了些许面子，会去选择与中央死磕到底。但前面就说过，愣头青是走不远的，为什么在场的所有家主都选择了卖东方天临一个面子？这正是因为那些不卖面子的家族，早就被历史的车轮给碾碎了。
于是，就在这样一幅主宾皆欢、和谐圆满的开端下，宴会正式开始了，至于居于末席的张三？恐怕只有等到宴会结束，东方天临才有闲工夫和他一对一的谈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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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满足与需求
好一番客套之后，察觉到逐渐升温的气氛，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的郡守柳辉便顺势伸出了手来，指向了那唯一空出的位置，示意东方天临入座就宴。
顺着柳辉的手臂看去，东方天临的目光落到了位于主座右边的第一席，顿时，他有些略微的惊讶。宴会的席位顺序代表着身份的高低，而大汉朝向来都是右尊左卑，因此，柳辉安排他坐这个位置，意味着他于此时此地公然告诉众人，此地除了他之外，便是以东方天临的身份最为尊贵。
可就算东方天临日后的前途再怎么光明，他现在明面上的地位，还是要逊色各个世家的家主一筹的，更别提在座的家主们个个都是须发灰白的耆老，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嘴上无毛的小辈，怎么说也不应该由他来坐这个位置。
莫非郡守柳辉知道了自己的官位？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与自己随行的那些个士兵、家仆们可都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这抵达岱山城后的几个小时足以让柳辉从这些人口中摸清自己的一些底细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不喜又多上了一分，只是不好明面上发作出来，因此便只能绷着脸，将不满都留在了心里。与此同时，在看到在场诸人都没有反对的意见后，他原本想要推辞的心思也就淡了下去，仅仅是推脱了一会儿，就顺着柳辉的心思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但东方天临却不知道，他其实错怪柳辉了，他可没派人去向那些士兵和仆人们打听过东方天临的秘密，他安排东方天临坐那个位置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场的诸人此行除了结交东方天临之外，其实还有求于东方天临。
不过这一点，东方天临尚未可知，此时的他，正一心一意的投入在眼前这些由顶尖大厨烹制、由如烟侍女端出、由金丝瓷盘承载、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上面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一个吃货。
吃是人最基本的**，其优先程度还要排在繁衍后代之前，通过摄取外界的物质、能量，来维持自己这幅躯体的活力，从而使得自己能够活下去，这就是吃的意义。
因此，通过吃来获得快乐，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只不过懂得这种最直接的方式的人，只有一种人。
饿过的人。
只有失去过的东西，才会学会珍惜，当一个人饿到极点的时候，他才会无比怀念那些吃得饱的日子。
张三自然是饿过的，小时候，在老天爷不给面子、作物歉收，一家人交上了地租之后，他便只能遍地找野菜、树根，来填饱自己的肚子了，因为剩下来的钱，还不够买一斤米的，而就是这些钱，他们要整整吃上一年。
东方天临也是饿过的，在冬季的大草原上，鹅毛大雪掩盖了一切，一切都了无生机，只有一人一马，孤独的行走在雪原之上。最后，人活了下来，而马死了。
这也许就是两人为何这么谈得来的原因，这应该就是为什么在场的诸位里，他们两个吃得最欢。
三丝鱼翅、九转海参、绣球干贝、酒香鲸须，一道道珍贵又精致的菜肴被端到了他们的桌上，然后又落进了他们俩那深不见底的胃里，但他们仍然不满足，当旁人都已停箸开始闲谈的时候，他们依旧在吃着，在无节制的吃着，直到他们实在是吃不下了的时候，他们才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
但是由于东方天临的胃口比张三要大很多的，在场的家主们在张三吃完后，还足足等了三分钟，才等到东方天临放下手中的碗，拿手帕抹了抹沾满油渍的嘴唇，一副满足的样子。
不过，他们既然都等了这么久了，区区三分钟，还不至于将他们的耐心消磨殆尽，只是看着别人吃饭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好受的。自己也在吃的时候还不觉得，但当自己放下筷子、别人还在吃的时候，一些令人烦躁的细节就会不经意间让人难受不已。
咀嚼食物发出的咯吱声、吞咽时发出的咕噜声、将一块珍馐咽下去后发出的感慨声，这些声音都在折磨着他们，驱使着他们，让他们有一种想要阻止东方天临继续吃下去的冲动。
好在，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好在，东方天临终于吃完了。
在东方天临放下碗筷的那一刻，不知为何，他们都舒了一口气，期间有以上提到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场宴会终于进行到了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阶段，谈判阶段。
这是很早以前就留下来的习惯了，或许这种习惯可以追溯到远古的部落时代，那时，两个部落的代表会围在火堆旁，等到吃饱喝足后，才会开始谈判。那时候的战争都是因为食物的来源，一条河流、一片草原、或是一丛树林，这些蕴含着各种各类的食物的区域，成为了部落之间争端的起源。
但他们一开始并不会选择战争，他们会派出使者，并且来自双方的使者都会与对方分享自己带来的食物，并讨论是否能够共享这一片领地，只有谈判破裂之后，他们才会选择最决绝的手段，战争。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了下来，不过细节上却有了很大的变化，讨论者讨论的不再仅限于战争与和平，而是更细化的利益分配。这也是很合理的变化，毕竟，时代在改变，利益的核心也在改变，以前，食物就是一切，但现在，权力才是。
但是，有一个基本的要素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谈判的步骤，谈判的第一步永远都是介绍彼此，毕竟，只有互相熟悉之后，才可以继续的谈下去。
因此，作为此次宴会的举办者，柳辉现在就要介绍这些个世家之主、当地要员们各自的身份了，这是为了让东方天临了解一些基本的信息，也是为了好让接下来的对话能够顺利的开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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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话里有话
“来，贤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柳辉热情的站了起来，带着东方天临一个个的介绍起了今天他请来的人。
通过他的详细讲解，东方天临深刻的认识到了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什么人物。因为柳辉的介绍不仅仅介绍了这些人想让东方天临知道的事情，在将这些人大概的地位、事迹讲解完毕后，柳辉每次都会补充一段唯有核心圈子内的人才了解的隐秘信息，这些信息的样式五花八门，有的是这些人的软肋、有的是这些人的喜好、有的甚至可以作为这些人的罪状来看，比如在介绍第一位坐在柳辉左手边第一位的宾客之时，柳辉就揭露了此人一个不大不小的罪行。
从此人样貌上看，应该是一名武夫，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此人原名王七七，现名王破军，起初乃是太祖账下一名小卒，不过这名小卒有一名远亲，称作王禧，乃是当朝的镇东将军。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再加上这名小卒在平定七国的战争中立功不少，因此就破例提拔当了校尉。只是他个人实在是有些不堪大用，因此大汉开朝后，他并未能在向上攀上一步，于是只能在老家泰山郡内，老老实实的当一个郡尉，草草的度过余生了。
不过话虽如此，郡尉这一职位也不算低了，起码也是主管一郡武事的中阶将领，只不过地方政事向来都是以文制武，因此郡尉才比郡守低了一品，仅仅为六品罢了，但别看一郡之地内有许多品阶高于郡尉的官员，实际上，郡尉才是郡内除了郡守以外权力最大的职位。
只是，那些世家之主们看向王七七却颇有些不屑，其中缘由，就要说到他早些年间闯下的一起祸事了。
大汉军规有言，破城后不许滋扰百姓、掳掠物资，但有一名校尉却违背了这一铁律，在打下自己的老家岱山城后，他强行从民间掳走了一名妇人，常氏。
常氏与王七七自幼熟稔，只是常氏的父亲乃是当地有名的一位教书先生，而王七七当年只不过是一名放牛娃罢了，因此，在知道自己的女儿与一个放牛娃暗生情愫后，常父大怒，并强迫自己的女儿与王七七断绝了关系。
或许这就是王七七从军的原因？没人知道，我们知道的是，在攻破岱山城后，王七七强行从常父手中抢走了已为人妻的常氏，并丝毫不嫌弃她已非完璧之身，强行的与她结拜成亲，做了一对夫妻。
只是这样一来，他不仅违背了大汉军规，连他本人也落得了一个不堪大用的评价，值得一提的是，触犯军规的人按例是要斩监侯的，只是看着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模样，想必应该是那位镇东将军大人，念着一些亲戚之间的情分，所以赦免了他吧。
想到这里，东方天临摇了摇头，这些世家之主之所以对他如此不屑一顾的原因他已经猜到了，一是看不起这类暴发户，更别提他还是个粗鄙的武夫二是因为这些世家之主们都是理性动物，因此看不起为了感情而毁掉自己前程的王七七，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东方天临对此人却略微有些兴趣，以此人的事迹来看，能够从一名无名小卒攀升到校尉，期间纵然有王禧将军照顾的缘由，可在军中若是没有实打实的战功，那么再怎么照顾，也是白搭。此人能够晋升为校尉，说明他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只不过性格太过急功好利罢了，但是穷人家出身的将领，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除了此人之外，接下来的四人之中，张三就不用介绍了，他与东方天临之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而其他的三人，分别是巨平卢氏、赢县方氏、宁阳矩氏的家主，这三家乃是泰山郡势力最为庞大的三个世家，其中又以巨平卢氏最为昌盛。
这是因为卢氏家主的三弟乃是当朝吏部员外，虽然吏部员外只不过是从五品的官员，但吏部乃六部之首，而中央官员又要比地方官员更容易得到提拔，因此卢氏在家世上便隐隐的领先于其他两家了。只不过卢氏傲人的家世在东方阀面前，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在介绍完这些人的身份、细节、背景、来历后，柳辉便悠悠的坐回了原位，这次宴会他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该引荐的人也都介绍给了东方天临认识，至于接下来的发展，就看东方天临与这些人的了，他只需作壁上观即可。
对于此事，东方天临自然心知肚明，不过此时的他心中却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些人把各自的软肋、把柄都透漏给自己知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们究竟想从自己手里得到什么？而张三在这场谈判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于是在柳辉介绍完他们的身份后，东方天临便迅速的开口问道：“说罢，你们想要什么。”
此话一出，四位宾客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们没想到东方天临居然会问的这么直白，按照惯例，这时候应该先客套客套，然后一点点的把自己的需求和能提供的事物说出来，最后才达成协议才对，哪有这样不按照套路出牌的？
好在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和东方天临打了许多年交道的张三，张三十分清楚，东方天临就是一个率性的人，因此他会问出这样的话在张三眼里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然后委婉地提出了他们的请求。
“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三少爷您此次赴京，是为了中正大会而去的，巧的是，我们几个老骨头的子嗣，也有一些收到了邀请，所以这一次我来就是想问问，少爷您能不能带上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也好作为路上的消遣？”
听罢，东方天临眼睛一亮，张三这可是话里有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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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背后的意义
乍看之下，张三似乎仅仅是提出了与东方天临同行这一小小的请求，但实际上，这小小的请求背后，隐藏着的却是另外一重意思。
张三、以及这些个家主们，想要押宝了。
由于政治乃是人与人之间的游戏，而人这类生物最习惯的就是抱团取暖。同乡、同学、同届，只要有一丝可以联系起来的媒介，再加上一些共同的政治诉求，就能够形成一个小小的党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党派都会因为种种变故，不复存在；但仍有些许党派因为其利益的稳固性，逐渐的在大汉朝扎下根来，并以大汉这一体系的血液为养分，茁壮成长，最终成为参天大树。
只是树大招风，林子大了，鸟儿也就多了。大的派系内部，也会划分出许多小的派系，而在东方阀这一参天大树之下，东方天临便是一支新生的幼苗，并且是一支有着良好生长趋势的幼苗，只要过程中不出现什么意外，那么东方天临成为一颗新的大树，将会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因此，现在就有一些看到东方天临潜力的鸟儿们，想要给自己提前预定好位子了，只是，东方天临觉得，这些鸟儿之所以能够看到他的潜力，那个大腹便便的身影应该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因为刚才东方天临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半年前，在与张三闲聊之时，张三在喝多了之后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在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童年的故事后，他似乎提起过，自己其实是泰山郡人，而他以前的主家，似乎就是姓卢。
一念及此，东方天临顿时想通了许多事情，怪不得这家封禅楼的装修与玉海楼这么相似，恐怕这是一系列的连锁店，而玉海楼只是分店、这里才是主店吧？这么看来，柳辉选择在此地召开宴会，也算是别有用心了。
不过，东方天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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