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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天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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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东方天临迈步向前,走到此女子面前,开口反问道:“心虚?我哪里心虚了?而且我刚才哪只眼睛转动了,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面对理直气壮的东方天临,那女子却也丝毫不虚,在冷笑一声后,她突然蛮横地问道:“呵,倒是嘴尖舌利。但你既然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么我问你,昨晚你为什么要跑?跑,就是心虚的表现,你为什么要心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听完这女子的指责后,东方天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虽然不知道这女子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但这女子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将他当作什么好欺负的角色了?
他这年纪正是心灵最为敏感的时期,脾气十分暴躁,宛如一桶黑火药,而这女子的行为,便如同用火把去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一般,彻底引爆了东方天临!
只见他先是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们东方阀的家事,我想你并不是东方阀的族人吧?既然如此,一个外人,凭什么在此多嘴?给我滚出去!”
话音未落,他便举起右手,往前轻轻一推,一道猩红色的杀气风墙显现在空气中,向这名女子推了过去!
这乃是东方天临新参悟的运用杀气之手段,杀气与魂念相似,都可以驱动天地间的灵力,因此,他利用空气,制造了一堵看不见的风樯,想要依次来将这女子挤出门外!
然而,令东方天临没有想到的是,这女子突然哈哈一笑,说了一句:“来得好!我等的就是这个!”
随后,她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从上往下一劈,将面前的风墙斩成了两半!然后,这女子剑指东方天临,说道:“不管你昨天夜里是有心还是无意,先和我打一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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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过招
“什么?!”东方天临微微一愣神,他本来是想用风墙将此女子推出门外的,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自己的风墙怎么说也是杀气操纵而成,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一剑劈成两半?
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在风墙溃散后,那女子便持剑向他直刺而来!剑光寒锐,剑身之还有凹槽用来放血,若是被刺一下,必然会被戳出一个血肉窟窿!
用真元覆盖手掌去挡下这一击或许是种办法,但东方天临并不清楚此女子是否是真元期武者,如果对方也是真元期武者的话,自己这么做,无疑会被她连肉带骨的把自己的手掌切成两半!
转身去取下墙的寒渊?不行,太慢了,没等到自己摸到寒渊的剑鞘,就会被一剑刺穿脊背,那么,看来只有这样了。
在电光火石间,东方天临做出了最适合目前情形的判断!他伸手向前,手掌虚握,一把杀气组成的长刀汇聚成型!随后,他自而下的劈落,将此女子的直刺打偏了方向。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自己的刺击被招架住后,此女子面色不变,顺势贴近了东方天临的身边,左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反射出蓝色光芒的匕首,向东方天临的腰间再度刺去!
见状,东方天临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把匕首泛有蓝光,必然是淬毒所致,这女子,难道想要他的命?!
情急之下,东方天临不敢多想,连忙爆发了全力!他先是将右手的杀气长刀散去,然后伸手向下,擒拿住了这女子的手腕,使得这把匕首不能寸进。随后,他又在左手手臂之用杀气凝结成了一面盾牌,以此来抵挡女子手中长剑的突袭!
当的一声,盾牌晃动了几下,有些承受不住剑刃的锋芒,隐隐有着溃散的趋势!但出人意料的是,东方天临并没有选择加强左臂的防御,而是抬腿往前踢出,向女子的小腹踢了过去!
在勉强招架住了该女子的进攻后,东方天临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对方的节奏中了,要是这样一味的防守下去,终有一日,他的防守会漏出致命的破绽!所以,他要反守为攻,以攻代守,抢回节奏,在脱离危险的同时反打一耙,让对手也尝一尝招架的滋味!
面对东方天临的反击,这女子面色微微一变,她的左手现在被东方天临牢牢握住,许多招式都无法展开,而她的体质本身就弱于东方天临,要是被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中,势必会受到不轻的内伤!
无奈,她只有侧过身子,避开了这一踢击,但这样一来,东方天临的左手就解放了,而她的身也因为闪避而漏出了许多破绽!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躲过这一击!”此时,经验老到的东方天临瞬间抓住了机会,他低吼一声,左手并拢,化掌为刀!以左手手刀,切向了此女子小麦色的脖颈!
“不好,阿嫣身陷绝境了!”一旁,与东方麟一同观战的东方钰轻掩樱唇,担忧的喊到。起初,在这名被他称作阿嫣的女子咄咄逼人的攻势下,东方天临的确陷入了窘境,但很快,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东方天临就抓住了翻盘的机会,那就是这名女子的力量不如自己!
所以,他先是以强硬的态度控制住了女子的移动,使得其腾挪的范围大大降低,这样一来,这女子就只能够与东方天临硬碰硬了!
在丢开长剑,单凭拳脚与东方天临对拼了几下后,这女子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确在力量稍逊东方天临几筹,几次碰撞过后,她的右手已经隐隐有些发麻了,但是东方天临显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并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向她攻来!
见状,东方麟点了点头,开口指出了这女子输的原因:“嫣姑娘失算了,她不应该在室内与天临对拼的,室内空间过于狭小,她引以为傲的灵动无法发挥,而东方天临却能够以体质的优势,压着她打。”
然而,东方麟话音刚落,场的局势突然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在即将承受不住东方天临的连连进攻之时,此女子突然恼火的暗骂一声,随后,她的双眸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碧芒,一层层黝黑的鳞片突然从她胸口延绵至四肢百骸,与此同时,东方天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庞然大力从此女的左手传来,使其挣脱了他的束缚!
“什么?”东方天临再度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眼前的女子,如今,她的样子已经不似人形,体表遍布着黑色鳞片不说,双眼还变成了竖瞳,猛然一副野兽姿态!
但是,真正让东方天临感到吃惊的,并非是此女子的形态变化,而是因为他认得这种形态!
“这是,玄武体,你是北漓阀的人!”皱着眉头说出了女子的来历后,东方天临突然恼怒的一锤墙壁,随后散去了体表的杀气,连问道:“你是谁,我在北漓阀的时候没见过你,你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
“哦?你居然认识玄武体?也是,毕竟你也在北方生活了那么多年,认识它也不奇怪。”那女子在利用玄武之体增幅的力量挣脱了东方天临的束缚后,便收回了这一北漓阀子弟独有的形态,回归了本来的模样。随后,她一屁股坐到了离她最近的一张椅子,翘起了二郎腿,以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我的名字是北漓嫣,我出生于洛京、成长于洛京,你不认识我很正常,但是,我却认识你,东方天临。”
“北漓嫣?”东方天临看着这个之前对自己进行了狂风暴雨般地攻击,现在却又悠然自在地坐在椅子的女子,他极为烦躁地追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的话都是你故意说出来,用来激怒我的吧?你的动机何在?”
冷静下来之后,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东方天临顿时发现了几处疑点,结合北漓嫣之后的行为来看,不难看出,她分明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从而对她出手。而东方麟与东方钰纵容的态度也很可疑,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他们两人策划的,而他自己则是中了两人的套!
“哈哈,这个问题,就由我来解答吧。”不出东方天临意料,在自己问出这几个问题后,东方麟大笑一声,走到了他面前,说道:“嫣姑娘虽然是九妹的闺蜜,但却是我喊来的,至于目的嘛,自然是为了给你在武试中,找一个盟友咯”
“盟友?”东方天临茫然地看了东方麟一眼,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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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盟友
看起来,北漓嫣前来此地的原因,与东方天临最初想象的不同,她并非是为了替东方钰出头而来,而是被东方麟请来的。
至于在武试内结盟?东方天临讶异地望向北漓嫣,难以置信地问道:“莫非,你也要参加武试?!”
“哼,问这些连回答都不用就能够得出答案的问题,究竟有什么用?我如果不参加武试,那还跑到这里来跟你结什么盟?”说罢,北漓嫣走到了东方天临的面前,弹了一弹他的脑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是个女的,就不能参加武试了是吧?那我问你,大汉律哪一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够参加中正大会?”
“这。。”东方天临神色一窘,的确,中正大会确实允许女子参加,然而一般参加的女子都会选择报名文试,而不是去参加武试。据他了解,中正大会开展数百年来,还没有一名女子参加过武试过!因为武试之中,可是有拳脚这一项目的,举子间必然会贴身肉搏,而男女授受不亲,女子参加这样的项目,从先天上来说就是吃亏的。
举个例子,比如像东方钰这般的大家闺秀,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看见他和一名男子勾勾搭搭、有着肌肤之亲的话,难免会被挂上一个失节的名号,将来连出嫁都困难。
而要是一名女子在武试之中与另一名男子贴身缠斗?恐怕学府里的那些道学老夫子都要拖着半截都要入土的身子,跳起来狠狠的批斗这名女子不守妇德了!
虽然在东方天临看来,这些繁缛末节都是毫无必要的,可是在世人眼里,这些都是所谓的三纲五常,是人人都必须遵守的大道理,如果北漓嫣选择参加武试,那么她的名声可就彻底败坏了。
看着东方天临连连变换的脸色,北漓嫣顿时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因为类似的问题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了,而她一点都不想再听一遍!于是,不等东方天临开口,她便极为犀利地说道:“首先,我以后不嫁人其次,这次武试的流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没有拳脚比试、只有全副武装的真刀真枪互相搏杀,所以别人占我便宜这件事情你就不用考虑了最后,如果你内心中认为女子就应该嫁人、生子,然后勤俭持家的话,那就当我没来过!”
说罢,北漓嫣面对面的站在了东方天临的面前,双手环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若是有一言不合,她就会立马转身走人!
然而,令她意料不到的是,东方天临在她咄咄逼人的语气下并没有手忙脚乱,而是微叹一声,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们就结盟吧。”
“诶?!”这次,倒是北漓嫣有些吃惊了,在说出之前的那段宣言后,她想象了许多种东方天临可能的反应,然而,不管是当面拒绝并婉劝她回心转意也好,或者是当面婉拒背后暗自嘲讽也好,她设想的情形没有一个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的,倒是她觉得最不可能的一幕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时间,她的内心颇有些感动,在接触了这么多人之后,唯独东方天临是毫无迟疑的接受了她的想法,没有对其妄自评论。其他的人,要么是当面不说,但是背地里却对自己十分不屑要么就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直接当面指责自己。东方天临这样的反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不觉得我这样子很不正常吗?”犹豫了一会儿,北漓嫣小心翼翼地问到,她还是不敢相信东方天临居然连半点异议都没有。
听到这个问题,东方天临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即,他微微颌首,说道:“要说不正常,你这副打扮、这幅妆容,以及即将要做的事,肯定是离经叛道,背弃主流的。”
听到这话,北漓嫣神色微微一凝,但没等她露出失望的脸色,东方天临便补充道:“但是,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未来的权力,你喜欢,你就去做好了,我为什么要来指责你?有主流自然就有非主流,两者都存在于这世界上,主流有主流的好处,非主流也有非主流的风光,谁又有权力看不起谁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东方麟与东方钰在听到这番言论后,先是略有所思,随后便好奇地看向了说出这番大道理的东方天临,奇怪他年纪轻轻为何会有如此体悟。而首当其冲的北漓嫣更是感触颇深,在听完这番话后,此时的东方天临在她眼里简直是可爱的不得了!
然而,转眼间,她兴奋起来的脸色就又暗淡了下去,看着东方天临这张稚嫩的脸庞,她不禁想到:若是她的父亲、她的家人,能够明白这个道理,那该有多好呢?
如此隐秘的情绪在她脸上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就再度平静了下来,随后,她一拍东方天临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很不错,你母亲是我四姑,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堂姐,这次武试,有你堂姐我罩着,保准你能进八强!”
“呃,是。”听完北漓嫣如此彪悍的宣言后,东方天临顿时有些汗颜,不过以北漓嫣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罩他这一说法倒也不是空口无凭。
刚才,北漓嫣可是显露出了自己的玄武之体,这就意味着他已经达到了先天中期的境界,比起东方天临来还要强上许多。如果北漓嫣不使用玄武之体的话,东方天临或许还能够击败她,但若是北漓嫣使出玄武之体,那么东方天临就只剩下了一成胜算,而这一成胜算还是看在他体内的那颗神格碎片之上才有的。
如此看来,东方麟还真给他找了个相当靠谱的盟友,然而,当他望向东方麟那张充满笑意的脸时,他不由得感受到了一阵深深地不靠谱感。在与他相处的这几天里,东方天临深刻的感受到了东方麟那股刻在骨子里的恶俗感,若是让他评定一个恶作剧之王的话,这一王位定非东方麟莫属!
难道,这份看似美味的大礼包背后,又是一道大坑?在与北漓嫣交流着平时的战斗习惯、商讨着种种配合的手段之时,这样一丝疑虑在东方天临心头微微地滑过,留下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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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王记饭馆
在与东方天临稍微地聊了聊武试上一些配合的事宜之后,北漓嫣便与东方钰一同离去了,毕竟她们已经失去了继续停留下去的理由,东方钰的心结其实在东方麟前来找她之时就已经打开了,来这里只不过是给北漓嫣找一个引诱东方天临出手的借口罢了。
而在经过一番交手从而认可了东方天临的武艺、并决定与他结盟之后,北漓嫣其实是想继续在此逗留下去,好与东方天临交流一番武学上的心得的。可此时的东方天临只不过刚刚晨练完毕,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北漓嫣也就没好意思继续叨扰他,在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后,她就与早有离去之意的东方钰携手离开了东方天临的住处。
送别了两人后,东方天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下,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东方天临与东方麟两兄弟,顿时显得空旷无比。
“你没有跟着她们两个离开,而且看样子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就说明你肯定有什么当着她们的面不能说的东西想要告诉我,对不对?”回到住处,东方天临望了一眼斜躺在躺椅上的东方麟,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关于我那个堂姐北漓嫣的事吧?”
“聪明。”东方麟身子不动,仅仅是举起了自己的手鼓了鼓掌,对东方天临的判断报以肯定,接着,他说道:“没错,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你有必要知道,不然到时候你肯定说我坑了你。”
“说的好像你现在没有把我坑了一样。”东方天临眼皮跳了一跳,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东方麟这份礼物的背后,果然挖了一些坑,而他则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与北漓嫣结盟,那他就会履行自己的诺言,也就是说,无论前面有着多么深的坑,他也得给它填平了!再说,与北漓嫣结盟到底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还不好说,只有等到彻底的了解了北漓嫣背后的故事,他才能够对此下判断。
“哈哈,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些小麻烦罢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眼里的。”看了一眼东方天临凝重的表情,东方麟哈哈一笑,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接着,他突然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随后,他说道:“对了,你不是还没吃早饭吗?正好现在我也有些饿了,来,我带你去附近一家我常去的饭馆儿里,尝一尝这洛京的小吃,至于事情,我们到了那里再谈。”
说罢,他便义无反顾地走出了门外,无奈,东方天临也只好跟了出去,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地向府门外走了出去。
对于出去尝一尝洛京的小吃这件事情,东方天临并无反对之意,他来到辅国公府的这几天都在养伤之中度过,可以说是连门槛都没有踏出去过一步。久居房中的他可是早就想出去见识见识洛阳的灯火繁华了,正好,这就是一个机会。
于是,两人便穿过了客房的围墙,又走出了花团锦簇的花园,在与些许东方阀子弟打过招呼后,两人便走出了辅国公府的大门。
门外,乃是一片寂静,并没有行商小贩敢于前来这一片区域叫卖商品,唯有门外站岗的各家私军、和看上去是与之对峙实质上在闲聊的北军士卒,算是这片寂静之中为数不多的噪音来源。
“都辛苦了。”习惯性的招呼了一声门口的十几名士卒后,东方麟便带着东方天临左拐右拐,先是出了他们所在这条街,来到了洛京城横十三纵十四的第七横道上,然后又往左一拐,溜进了第七横道与第八横道之间的一条小胡同里。
穿过这条胡同,两人来到了一块小规模的商业集市,这块地儿被称作东十一市,洛京城内分为民众居住的坊、与商铺云集的市,这座东十一市便是洛京城东的第十一座市。
由于距离各个世家阀门的文臣武将们的别府所在极近,这东十一市中,充斥着富贵人家才会来逛一逛的店铺,比如珠宝铺、古玩铺、符箓铺等等,而这一市集的环境也与其他的市集大不相同,没有小贩的叫卖声不说,就连地面上都干净了很多,没有普遍可见的菜根、汤水等污渍。
东方麟所说的饭馆位于东十一市的深处,若不是对这里十分熟稔的人,是根本发现不了如此隐蔽的地方的。这就让东方天临产生了好奇:把店开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店家难道不想招揽客人了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东方天临的疑问,东方麟神秘的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这家店要开在这么偏僻的角落?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卖了个关子给东方天临后,东方麟便极为熟练地掀开了店门上垂落的门帘,抬腿跨进了店铺内,而东方天临自然是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饭馆内,一个不大不看起来十分古朴的招牌贴在门对面,上书四个大字,王记饭馆。看样子,这就是这家店的名字了,而店家的姓名,必然是姓王。
果不其然,在跨进店门后,东方麟熟练地走到了柜台前,敲了敲桌子,唤醒了打着瞌睡的店主,说道:“老王,一间上房、两碗烩面,再给我切三两酱肉,料给我放足一点,今天我带了我弟弟来吃,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点才行。”
“哦,好。”那老王听到东方麟的要求后,迟钝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柜台。这时,东方天临才发现这店主,居然是一个瘸子。
但令他吃惊的事不仅于此,这老王在走出柜台后,居然使劲的拍了拍一扇木制的大门,没过多久,一名围着围裙的虎背熊腰的汉子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名汉子脸上憨厚老实的表情、与身上围裙上的点点污渍似乎与他的身材有些不合调,然而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这家店铺的厨子。
在厨子从厨房中走出来后,老王先是用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厨子的大腿,抱怨了一下他为何出来的这么慢,随后,他用拐杖在墙壁上一块写着烩面二字的牌子上连点了两下,然后又在写着酱牛肉的牌子上点了三下。记下老王所指的事物后,那厨子便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往厨房内走了回去。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全程都凭借着肢体动作来交流,这背后蕴含的深意,让东方天临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这老王却丝毫不介意这一点,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在厨子转过身走回厨房后,他便带着两人走到了饭馆的深处,一间样式朴素的包厢内,并为两人添上了两副碗筷,之后,他便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的走了出去,顺便还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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