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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阳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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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紫清刚才虽然一直用很柔顺的声音和玉如墨说话,但是他盯着婴姬的眼神从始至终却是严厉冰冷得如两把小刀。
  他缓缓走近她,一字一顿:“我知道你想勾引我王叔,今天的堕水也是你精心安排的,是不是?”
  “小孩子没有到现场去,怎么可以胡乱冤枉人?”婴姬张大眼睛,颇有些含冤受屈的样子,“当时风高浪大,你王叔还推了我一把,我才掉下去的。”
  “我听说你在水里挣扎,所以我王叔下去救你?难道你不会水?”
  “不会水很稀奇吗?”
  玉紫清冷笑道:“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可以随便被你哄骗,真正的落水者和假装的落水者是有区别的。真正的落水者会因为肺部呛水而胸部疼痛很久,双手也会因为拼命挣扎而抓破了指尖,指甲缝里也会有淤泥。但是你现在神采奕奕不说,双手也干净得要命。由此可见,你一定是假借落水骗我王叔下去救你,借机接近他!”
  婴姬挑了挑眉梢:“好聪明的孩子,不愧是个小王爷。”
  玉紫清见她默认,得意的一笑:“我就说你不要小看我。哼,你以为我王叔会看上你吗?他双目失明,你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你心如毒蝎,我王叔却早已有了一个温柔贤惠,秀外慧中的未婚妻了,他们是情比金坚,你休做美梦了!”
  “是吗?事事无绝对,明天的事情谁能预料到呢?”婴姬始终是懒懒地靠姿,似笑非笑地瞅着玉紫清,“说到欺骗,我也有个奇特的发现,是关于你的,你想听么?”
  玉紫清一震,眼神闪烁:“你想胡说八道什么?”
  “还没听我说,又怎么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婴姬坐起身,向前探了一些,贴近他的脸,始终是笑吟吟:“我能解你的毒,不只因为我出门的时候带了乱七八糟的药材在身上,还因为我非常了解你中的毒菌的毒性和解救之法。”
  “那,那又怎样?”
  “据我所知,如果是偶然误食一次毒菌,你是不可能病得如此沉重,达到药石罔效的地步。这种毒菌是慢性毒,一定要每天都食用,长达七天之后毒性才会慢慢地发作出来。”
  玉紫清脸色发白,死死地瞪着她。而她,还在自顾自一般说下去:“你身为王府的小王爷,就算衣食住行比不了王宫,也必定有专人料理,即使不会每顿饭有十七八样,但是三五天内都不应该吃重复的菜肴,试问你怎么会长期受到这种毒菌的侵害呢?”
  玉紫清的手指早已捏紧成拳,指甲都开始泛白。
  “我猜,一定是你自己故意吃下这些毒菌,然后等到毒性发作,再由你的手下人去通知玉如墨,这样你敬爱的王叔就会星夜兼程,快马加鞭地赶来看你了。是不是啊,小王爷?”
  玉紫清猛地欺身而上,一拳打向婴姬的鼻梁。婴姬探手一伸就将他的手臂反拧到后背去,笑道:“我的武功虽然不算高强,但是对付你还绰绰有余。”
  “你,你是个妖精!狐狸精!狐狸精!”玉紫清跺着脚连声骂道。
  婴姬却在他耳后低声说:“你叫吧,最好把你的王叔叫来。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人分别把自己刚才的那番推论说给他听,他会比较痛心哪一个?”
  玉紫清陡然住了口,恶狠狠地念道:“你小心别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到我面前,否则我一定会揭下你这层狐狸皮的!”
  “随时恭候小王爷的指教。”婴姬用力一推,将他推开。“现在我想更衣睡觉了,小王爷请回吧。”
  玉紫清用那副恶狠狠地眼神一直盯着她直到门口,才顿足离开。
  婴姬长嘘一声:“小孩子也会有那么怨毒的眼神,还真是奇怪。到底是我长得太美招人妒忌呢,还是我看上的这个男人太完美,人人都想和我争?看来这一次还真的要费不少力气了。”
  玉紫清猜得没错,她的确骗了玉如墨。
  即使她不会凫水,但是练过上乘武功的人大多数都有闭气的本事。只要闭住一口气,身子就会慢慢地浮上来。但她偏偏要故作挣扎,就是要看玉如墨肯不肯下来救他。
  如果他救她,就说明他的心里有她的位置,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影子也会让她开心。
  唉,女孩家的心事,男人怎么会懂?倒没想到,最终会被玉紫清这么一个小男孩看穿。
  “情比金坚么?”她玩味着玉紫清刚才的那句话,红唇翘起:“我偏不信!”
  第五章
  玉如墨在紫玉府停留了七天之后,经过几位丈夫联合会诊,确认玉紫清的身体己康复,所以他决定即日带侄子回宫。毕竟有太多的公务要处理,紫玉府到底不是王宫,还有许多大事要和群臣商量,不能由他一人全都办妥。
  听说要回宫,玉紫清非常地兴奋,趁着婴姬也在的时候故意问:“王叔,我们这次回宫是不是只带我一人走?”
  玉如墨宠溺地回答,“如果你贴心的手下想一并带走,当然可以。”
  “不是啦,我是说某些外人,王叔是不是要一起带走呢?”
  他当然听出他话中所指,于是笑道:“婴姬姑娘还有事情要办,当然不会和我们同行,再说王宫重地,也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随便进入的。”
  “谁说我有事情要办?”婴姬插嘴。看这叔侄两个人一唱一和的,难道想把她赶出这个游戏?哪有那么便宜!“我最近闲得很,没有别的事情做。”
  玉如墨正色道:“但是我已经说过,王宫重地,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如果是闲杂人等当然不可以了,不过如果我是小王爷的救命恩人,玉阳王的客人,是不是就可以了?”
  “王叔,她要赖上你了。”玉紫清撇着嘴。
  他淡然地说:“婴姬姑娘当然是紫清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此次邀请留在王府的客人。但是,恩人的情意不见得要贴身相随才算是回报;客人,也没有一辈子都作客别家的道理。”
  婴姬笑道:“这么说,你是要赶我走了?”
  “算不上赶,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己。”
  她咬着手指,沉默了许久,忽然笑了,“没想到我会这么不受欢迎。不错,如果我再跟着你们,就成了纠缠不休,为了避免玉阳王对我加深更多的厌恶,我看我还是走吧!”
  她的话反而让玉如墨一怔。走?她会突然提到走?这实在不像她的个性。
  “你……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既然你们明天就要回宫,我当然赶早不赶晚,不然好像是你们逼我离开,今晚就动身好了。”她干脆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
  他也起身,“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没有了,我做事向来不求人。”她知道自己的笑容他看不到,于是只能冲着玉紫清笑,“小王爷,这下子可随了你的心愿吧?”
  玉紫清客气地说:“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不送,当然不用送。”她笑着离开。
  只是才刚刚回到房间不过片刻,身后就响起了轻微的足履声。
  “如果有什么需要还是请你尽管开口,不用客气。”玉如墨轻声道。
  她背对着他,“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不用帮忙。”
  “对不起,”他忽然道歉,“我的本意不是要伤你,如果我的话的确伤到你的心,希望你不要记恨。”
  婴姬缓缓转过身来,满脸都是古灵精怪的笑意,但是语气中却是淡淡的哀伤。
  “不用解释了,我又不是蠢人,别人怎么看待我,我会不知道吗?玉紫清看到我总是横眉怒目,你对我也从来不假辞色,周围的人更是畏我如蛇蝎,我原本以为躲开了家中的烦恼,可以在外面找到一丝快乐,没想到,找到的却是更多的烦恼和忧愁。”
  他听她说得如此酸楚,不由得为之动容,“其实你不应该在意这么多,别人的眼光和言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内心的平和快乐。”
  她叹口气,“人活在世,不为别人而活的有几个?试问有几人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活?”
  他失神的愣了一会儿,也随着叹道:“的确没有几个。”
  “所以呢……有句话叫及时行乐,我一直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
  她的香气为何越来越浓?他收回心神,忽然感觉面前有一团温暖的气息,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他面前。
  面面相对,不过方寸。
  玉如墨本能地向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轻咳了下,“既然你不需要帮忙,那我也不打扰,我会让人为你备一辆马车,无论要去哪里,姑娘都可自便。”
  “原来这就是你对我的全部情意,”婴姬的声音低低柔柔,“你虽然看不到,但是心眼胜过别人的明目,我为什么苦苦留在这里,为什么会一路跟随,你当然明白,只是全当不知,就算是要拒绝我,也应该给我一个干净俐落的答案,好让我斩断情丝。”
  他还想退,但是衣角被她拉住,无法行动自如。
  他只好耐心劝慰,“婴姬姑娘如果是错爱了我,我很感激,但可惜,你我不是同路人,而且我……”
  “早己心有所属,是吗?”她的手指悄悄攀爬上他的手腕,“既然你送我一辆马车当作赠礼,那我也应当回报一个才不算失礼。”
  她忽然拉起他的手,张开樱唇在他的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即使玉如墨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下子也不禁大吃一惊,吃痛之下连忙收回手,不知是该怒还是该苦笑。
  “你!”
  “我咬得虽然不重,但是足以在你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印记,以后若是你碰到这个印记就会想起我了。”
  他的英眉敛起,欲怒未发,忍了很久,终于化作一句感叹,“你这个女人真是让我想不透,难道你在圣朝也是用这样的『临别赠礼』送别他人?”
  她莺莺轻语,“在我们圣朝,只有定了情的男女才会在对方的手背上留下齿痕。虽然现在只是我的一相情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玉如墨手背上的伤口渗出一丝血珠,疼痛好像突然加剧了一些,脑子里嗡嗡响着的都是她最后的那句话。
  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
  婴姬,她不仅是一个神秘的谜,好像还充满了蛊毒和可以杀人的致命香气,诱惑着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虽然用冷若冰山、拒之千里的外表面对她,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但是,其实真正让他不确定并为之忧虑的,是他内心深处对她也有着难以言明的某种心情正蠢蠢欲动着。
  这种心情与他和无色在一起时的感觉不同。无色让他宁静,不会这样牵动他的情绪,让他忽而怒、忽而笑,甚至还为了她跳下滚滚江水。
  一个美貌到了极致的女人可以让男人为她疯狂,他信。
  但是,对于他这个瞎子来说,美貌有何用?为什么她也会牵动他的心?
  心动,是他的忌讳。不,他不会再为了任何人而失态了,包括她!
  此次一别,终生相忘。
  玉如墨出宫的事情本来没有告知太多人,但是当他回宫的时候,从城门到宫门一路上都有不少的官兵护驾,三品以上的官员也早都到城门口迎候。
  当距离城门不到一里地的时候,南向晚发现情况有点不对,赶紧报告车里的玉如墨,“王,有人迎驾。”
  “是什么人?”
  马车一点点靠近,南向晚眯起眼看,“有总兵徐大人、太学刘大人、王御史、楚尚书、白尚书,还有……”
  “行了,”玉如墨在车内打断他未完的话,“看来这一干大人们都被惊动了,是谁传话给他们的?”
  “属下可不敢私自传递这种话。”他连忙说,“当初我们出宫的时候,也只是留话说王抱恙在身,所以暂不上朝,白龙鱼服,王不带重兵在外行走,该有的忌讳属下当然不敢忘。”
  “我不是说你,”玉如墨道,“你和轻楼我当然是放心的,只不过……”
  他没有再说下去,而城门口的那些臣子们他也没有见,只是命南向晚传话让他们都回家,有任何事情明天早朝再说。
  马车停在宫门前时,他走下马车,一个人立刻从旁边扶住他的手臂,他停了一瞬,微笑着问道:“是太傅大人?”
  “王,您不该这样微服出宫,臣为王担心多日,王这样做实在太轻率了。”
  那是个面容坚毅,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虽然搀扶着玉如墨,但是神情严峻,连南向晚都悄悄地站远了一点,生怕被他瞪到。
  他浅笑,“让太傅为本王操心了,这次出宫只是为了处理一些私事,所以不想惊动太多人。”
  “微臣并非外人,王难道不能信赖微臣吗?”老者看到从车厢内走出的少年,不由得一愣,“王,这人是……”
  “是紫清,太傅不记得了吗?几年前他随我大哥入宫的时候,太傅还夸他年少英俊,他日必成大器。”
  “哦,原来是小王爷。”老者恍然大悟。
  他刚要行礼,玉紫清却先朗声开口,“太傅不要责怪王叔行事轻率,因为我生病了,王叔急着去看我才匆匆离宫,而且,就算太傅曾经是王叔的老师,也不应该用这样严厉的口气和王叔说话,毕竟他才是玉阳王,是你的主人!”
  玉如墨和叶太傅同时被他说得呆住。
  玉如墨苦笑,“紫清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对太傅说话也这么没大没小的。”
  “论年纪我是小,但是论身分我是王室成员,自然比他尊贵,他做得不对,我当然可以教训提点。”
  叶太傅咳嗽一声,“小王爷说的是,但是王身边的臣子不能个个都做应声虫,臣子做错了,王可以教训,如果王错了没人指出来,就会种下祸端。”接着他不再给玉紫清开口的机会,直接说:“无色也和我一起来了,她先去宫内等王。”
  “哦,也让她担心了。”
  玉如墨简单地和叶太傅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带着玉紫清回宫。
  只是叶无色并没有在他的寝宫等他,宫女回话说:“叶姑娘刚刚说要去厨房为王做一些小点心,稍晚再过来。”
  玉紫清抬起头:“王叔,你什么时候和叶姑娘成亲?”
  他笑道:“这件事不该由你来操心。”
  “但是只要王叔成亲了,别的女人就不会打王叔的主意啦!”
  玉紫清认真的话,让他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这时,叶无色恰好也端着点心盘走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得笑问:“怎么?这一趟出宫之游,让王招惹到什么女人了吗?”
  “别听紫清瞎说。”玉如墨起身,微笑,“这几天还好吗?”
  “还好。”叶无色将点心盘放在桌上,“我给你做了什锦包,也算是给紫清接风,恭贺你大病痊愈。”
  玉紫清说了句“谢谢”就拿起包子咬了口,一边还赞叹道:“这包子真好吃,那个婴姬肯定做不出来。”
  “婴姬?”她疑问道:“是什么人?”
  玉如墨避重就轻地回答,“紫清病重的时候是她及时施以援手,所以我留她在王府作客几日。”
  玉紫清却有点火上加油的解释,“是一个美得好像妖精的女人。”
  “哦?是吗?”叶无色笑问:“真有这么美的女人?”
  “叶姐姐你可以放心,她虽然美,但是王叔看不到,也就不会看上她。男人最想娶的,还是叶姐妹你这样的贤妻良母。”
  他的话把两个人都逗乐了,玉如墨甚至有点哭笑不得,“紫清,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言论,年纪小小总喜欢胡说八道。”
  “他说的也有点道理。”她面对他躇下身,“不过小王爷有一点还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妩媚得近乎是妖的女人才最让他们牵挂。”
  玉如墨脸色一变,沉声说:“无色,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生气,我只是想到我那两个好色的哥哥而己,对于你,我还有什么事情不放心呢?”
  静默了会儿,他轻叹口气,“好了,我这一趟也真的很累了,别再给我压力,这一次宫外有那么多的官员迎驾,是你爹的安排吧?”
  “我想……应该是的。”她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爹这么做会惹你不开心,不过他并无恶意。”
  “我从十四岁入宫开始就是太傅教我,他对我当然不会有恶意。”玉如墨舒展开眉心,“你也不用介意这件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己。”
  “可是……”叶无色顿了顿,垂下眼,“国事的确是我不该过问的。”
  他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你不要多心,早晚你做了玉阳国的王后,还有很多国事需要你为我分忧,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现在就被牵扯进国事和家事之中。”
  “你的手怎么了?”她忽然发现了他手背上的齿痕,“你的手受伤了?怎么搞的?”
  “没什么,”他有点慌乱,立刻将手撤回,“那天在江上救人,大概被船板撞到了吧。”
  “你怎么会遇险的?轻楼和向晚当时去哪里了?”她本就细心,总觉得那道伤口不对劲,“而且你这个伤痕好像不是撞痕,更像是……”
  “别为了一个伤痕斤斤计较,反正用不了几日伤口就会痊愈了。”他有些心虚地低声道:“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叶无色静静地凝视着他,“如墨,你这一次出门好像变了一些。”
  “是吗?”玉如墨挑挑唇角,“我自己倒没发现。”
  “人家说旁观者清。”她又问:“那个叫婴姬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偶然路过的,毫不相干的人而已。”他急促地回答,像是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上。
  望着他的俊容,她怔了怔,随后又温婉地笑了。
  玉如墨回到王宫之后,一切彷佛又回到了从前。
  每天上朝,处理公务,平静如往昔,只是每天还多了一件事,就是陪玉紫清读书写字。
  他很聪明,书读一遍就能自解,原本不需要太费心,但是他坚持要让叔父陪他读书,所以玉如墨就安排侄子在他书房里,一边处理公务,一边陪着他读书写字。
  玉紫清虽然不喜欢婴姬,但是对叶无色倒是很礼敬。
  而她每隔两、三天就会到宫内来看望未婚夫婿,两个人没有太多的接触,只是坐下来说一说话,然后她就离开。
  玉紫清曾经很困惑地问:“王叔,我觉得你和无色姐的感情很好,别人要是像你们这样早就成亲了,为什么你还拖着不办?”
  他只是淡然回答,“还未到时候。”
  “什么时候?难道是黄道吉日?”
  “不是这个意思,”他失笑,“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成为我的妻,而我,现在诸事缠身,也暂时不想办这件事。”
  “是吗?”玉紫清扯着唇,“无色姐还真的很放心,如果我换作是她,一定会赶快嫁过来,把王叔看得紧紧的。”
  玉如墨笑道:“看紧我?难道我会丢吗?”
  “不是丢,是心会飞。”玉紫清一针见血地说,“王叔虽然眼中没有女色,但是有些女人就好像能钻进你心里的小虫子,会把你的心偷走。”
  他心中颤动了下,但是表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的温和笑容,“把你的心思多放在学业上,不用为王叔的私事操心,你年纪还小,男欢女爱的事情你不懂。”
  玉紫清嘟着嘴,抱起书本,“你们总说我年纪小不懂事,但是我知道,你们越这样说,就越是因为我说中了你们的心事,又不肯承认罢了。哼!”
  听他跑了出去,玉如墨也没有叫住他。
  这时江轻楼在门外问道:“王,玉竹郡的郡主和江运司的司长在外面候见。”
  “应该是为了水稻混种的事情,请他们进来吧!”
  玉如墨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想着刚才侄子的话,心情有些复杂。
  为何每次紫清的话都像是看透了他的心,难道,他现在的掩饰功夫越来越差了吗?
  忍不住苦笑地摇摇头,刚要转身回坐,风儿却吹送来墙角两个侍卫的低语。
  “是真的吗?你亲眼看到的?”
  “没有看到本人,因为她从来不肯见人,只是坐在纱帘后弹琴。”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
  “兄弟你不知道,虽然她不见人,但是你在纱帘这一头听她弹琴说话,就会觉得骨头都是酥的。上次有个公子听她弹琴,忍不住赞了几句什么人间天上的话,她笑着回答了句『多谢公子』,就这一句,好几个人的酒杯便都掉到地上了。”
  “嘎?为什么?”
  “就是被她的声音迷的啊!”
  “真有这么媚?”
  “你去见见就知道了。”
  “好好,今天下岗了就去。”
  玉如墨心头大震,忍不住从房内一跃而出,站到两人面前质问:“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人?”
  那两个侍卫本来站得比较远,没想到玉如墨会全都听进去,吓得赶快叩头。
  “王,小人失言,请恕小人……”
  “行了,”他不耐地一摆手,“我只问你,刚才你说的是什么人?”
  先前说话的那个侍卫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最近玉箫楼新来的琴娘。”
  “玉箫楼?”
  “是王城内很有名的一座青搂。”
  玉如墨英眉立即蹙起。会是她吗?但是以她的身分,怎么会栖身青楼弹琴卖艺?
  “这个琴娘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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