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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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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才不知道底下知道情况的人都无语了,他还在感慨呢:“将军是个好人啊,当初刚见面就送了我一把刀,我记得是一把光忠(*注),小光也很喜欢,因为真的很好用,我后来收集了二十几把光忠呢。”
众刀剑:为什么织田信长三句话不离明智光秀……这还让人怎么敢告诉他真相……
虽然三郎很不会看气氛,但三日月宗近倒是没生气,还有闲心陪聊:“主上还是一直没变。”
“仔细想想我们应该没见过几次吧,你居然还记得我啊?”
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掩饰自己的笑容:“哈哈哈,虽然老人家记性不太好,但主上当初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实在难以忘怀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将军面前说‘请把天下让给我’、‘要是不除掉足利家就得不到天下的话,那就只能消灭掉了’这种话的。”
对此事全然不知情的众刀剑:“……………………………………”
信长大人!!!你都在将军面前胡说些什么啊!!!该说不愧是织田信长吗!!!
唉……面对说出这种话的人还能送一把太刀让人安稳离开,义辉将军对信长大人简直是真爱……
三郎毫无紧张感地说:“我当年还说过这些吗?完全忘记了,就记得后来被小恒骂了很久……而且我也没真灭了足利家嘛,不是好好地帮足利义……义昭当上将军了吗?唉,说起这个我就好想抱怨啊,新将军总是喜欢撺掇别人来打我,真奇怪,我经常莫名其妙就被人围攻了,知道自己这么招人恨的时候我可伤心了。”
众刀剑:“……”
………………………………
68。第 68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是我哦; 没想到这次是你。大将会很高兴吧。”
作为曾经一同在织田信长手下待过的刀剑,他们这次的见面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喜悦。
松永久秀将药研藤四郎送给了织田信长没几年压切长谷部就被信长赠给了黑田如水,要说见面肯定是有过的; 但要说关系有多好就是说瞎话了。
不过好歹两人并没有什么直接冲突; 此刻重逢也算得上平静。
听到药研不知是不是安慰的话,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 但还是忍不住问:“主……在忙吗?”
“算是吧,刚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了什么信息,正在跟大家开会,时间不巧; 所以只好由作为近侍的我来接你了; 因为大将说‘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 路途上非常沉默,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 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 我没有很喜欢过。”
沉默了下,药研罕见地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你在大将面前也这样说。”
压切长谷部:“……?说起来你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现在没什么了。”
不等压切长谷部感觉不妙地开口追问,药研已经快步向前单膝跪在门外汇报了起来:“打扰了,大将; 已将新刀带到; 要现在见他吗?”
压切长谷部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就听到内室传来了一声虽然模糊,但让他略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散漫声音。
“来都来了,当然是进来跟大家见个面啦。”
于是药研道了声失礼就拉开了门。
会议室是典型的书院造,颇具武家风格,由上段间、中段间、下段间三个房间连成。审神者端坐于上段间的中央,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从中段间开始如同家臣般列坐在左右两侧。
压切长谷部跟在药研后面低头躬身走了进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侧的刀剑付丧神们正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气氛让他有种回到了战国时代的感觉,于是更加谨慎地在还有一段距离就跪坐下来,没去抬头看上座的审神者,试图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药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用愉快的语气跟审神者说:“大将,这次来的是熟人……熟悉的刀哦,要不要猜猜看?”
“熟人?”听起来审神者好像挺有兴趣的,“这次有什么特殊的吗?以前你都没让我猜过……唔,总之先把刀给我看看吧。”
压切长谷部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就依然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本体交给了药研,由药研再递给审神者。
大家就听见审神者摆弄着刀小声地在上面嘀嘀咕咕:“没什么印象啊……这下绪……这刀拵……”
紧接着就是出鞘和挥刀斩断了什么的声音,然后是审神者惊喜的呼喊。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谷部。
“我记得好像是把你送给黑……黑田了吧?嗯,应该是黑田……啊哈哈,当初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种场合……总之,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几乎是全靠本能地接过自己的本体,看着织田信长碎碎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
“啊,对,应该说这句吧——欢迎回来,压切。”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压切长谷部却感觉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的心中汹涌的负面情绪瞬间被喜悦击碎,可这喜悦是从痛苦中开出的花,灿烂而又鲜血淋漓。
他深深地俯身行礼,掩饰自己几欲落泪的神色。
“是。……我回来了。”
感动过去后,就轮到理智占主导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压切长谷部都是真情实感地在讨厌织田信长,尽管这份怨念在见到本以为不可能再见面的本人后立刻溃不成军,但要说压切长谷部内心已经毫无芥蒂了是不可能的,方才只是在过大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的行为。
不如说,反应过来后,他的心情更糟糕了,甚至都没余裕去考虑为何早已作古几百年的织田信长会在这里当审神者。
——居然就把我送给了别说直臣根本连姓氏都没记清的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啊!我到底还对他有什么期待……
“说起来。”织田信长回到了上段间的座位,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在他的侧后方陪坐,“我记得你们不是有个固定的自我介绍吗?压切原本准备好的台词是什么?”
压切长谷部听到那个称呼后皱了皱眉,但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他用来理清思路的时间很短,不过早已在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那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完美,早晚让他后悔把自己送掉,因此绝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失礼。
于是他语调恭敬地回答:“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长谷部?”织田信长似乎很困惑,“锻造你的刀匠是谁?”
“是长谷部国重大人,长谷部派的始祖。”
“……诶,虽然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挺有名的嘛。”
织田信长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刀派情有可原。本身长谷部国重的刀有刀铭的就不多,压切长谷部还是从大太刀经过大磨上被打磨成打刀,就算有刀铭也早没了。在很久的一段时间,他被众人所知的名字只有织田信长给起的,后来才被本阿弥光德鉴定为长谷部国重的作品,这才被称为。
因此就算他现在再怎么不喜欢这压切个名字,也不得不承认信长的赐名使他变得特殊。
毕竟还有正事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其实一人一刀也没什么好叙旧的。总之织田信长以“暂时懒得折腾”为由把压切长谷部安排在了最末座,他旁边坐着的是烛台切光忠。
因为上段间里信长在跟药研悄悄讨论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下面的付丧神们就放松了一些,甚至开始小声聊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同样也是刚来不久的烛台切还没见过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猛地一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以前压切长谷部整天被织田信长带在身边,付丧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偶尔匆匆见面感觉是个有点傲气的家伙,尤其是被赐名后,私底下大家都吐槽压切太得宠了。
大家当初有多感慨,知晓压切长谷部被送掉时就有多震惊。
结果如今在本丸重逢,烛台切惊讶地发现压切长谷部沉稳内敛了许多,以前不怎么用敬语,虽然现在用的也挺半吊子但好歹是在用,让他不禁困惑压切长谷部被送掉后都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
69。第 69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当年他拿着教科书都懒得看; 现在就更不可能突然热爱文字了。
狐之助气喘吁吁:“当然不是啦!只不过幕末发生的大事太多了,名人也很多; 每个时间点时间溯行军会做的事都不一样,到时候要预测对方的行动的话,要找资料都是在这里面找而已。啊,对了; 还有电子版资料,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了; 本丸新配置的电脑也已送到; 还请一会儿去确认一下。”
有些审神者喜欢看纸质书; 有些只愿意捧着电脑,时之政府也很绝望; 只能每次两种都给。
虽然在古代活了那么久,但玩电脑这种靠兴趣三郎也能摸索个七七八八,因此再度熟悉起来极快; 没一会儿就不光把资料都下载了下来,还自己摸到了审神者专属论坛。
不过他对灌水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目前他还是想快点完成幕末维新时代的任务好进行下一步。
于是三郎点开了号称史上最全幕末维新相关资料包。
江户时代末期; 被称为“天人”的异星人来袭。地球人与天人之间的战争瞬即爆发,为数众多的武士和攘夷派志士都参与与天人的战斗……
“嗯……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历史篡改,我觉得你们时之政府还是放弃吧……”
“等等等等!审神者大人您点错了!那是为了让大家对了解幕末时代更有兴趣的娱乐资料包……”
“开个玩笑而已。”三郎关掉了视频; 打开了正确的那份。
两分钟后。
三郎平静地站了起来:“啊――坐久了感觉好累啊; 活动一下吧……”
“大将……”药研一脸无奈; “不如还是我来看吧。”
三郎比了个大拇指:“那就交给你了。很可靠哦; 药研。”
“多谢称赞,但恕我直言,您其实一开始就是打算推给我的吧!”再怎么尊敬对方,药研也忍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了。
“因为药研真的很能干啊。”三郎一脸正直。
药研叹了口气,不过合理使用手下也是主君的权力,能被三郎重视药研还是很开心的。
比起电脑药研还是更喜欢纸质资料,于是他在一旁按照三郎的要求翻书,打算把最有可能遭遇时间溯行军的几个事件详细了解一下,至于三郎则是完全把这事托给了药研,自己因为回忆了太多过去有点头疼,打算出去散散心。
狐之助竭力试图让织田信长不要厌倦本丸生活:“要去万屋吗?上次只逛了一小部分。”
“那就去万屋吧。”三郎很随便地同意了狐之助的提议。
虽然当审神者后不用再每天考虑怎么打天下,好像轻松了不少,但可以闲逛的范围一下子就狭窄了,对很喜欢出去玩的三郎来说其实他不是很满意。万屋再大,能跟整个国家比吗?不过能有万屋逛也算聊胜于无了,一开始只有本丸能逛的时候他差点就不想干了。
因为看起来三郎并不打算带人,只想自己一个人玩,狐之助就把本来应该让随从携带的小判给了三郎――有人跟随还让主君自己付钱也不是回事嘛――然后一路送三郎到了结界边缘。
……不是狐之助老妈子,毕竟之前的事,实在让狐之助心有余悸,不亲眼看着审神者安全离开真的难以放心。
三郎安慰它:“你不是说几率很低吗?放心吧,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油豆腐。”
狐之助看着三郎毫发无损地踏出了结界,也松了口气:“那咱就谢谢审神者大人啦!接下来咱要去安排远征部队出发,审神者大人您……啊啊啊啊!!!”
只能说,越是不希望什么事发生,就越是有可能发生。眼睁睁看着织田信长在自己面前真的被突然出现的时空裂缝吞了的狐之助目瞪口呆,回过神后简直绝望。
完了,这次真的要被砍了……不不不,在确定审神者掉到哪个时空之前它还是安全的!没错!而且早点把审神者找回来就有人求情了!
这样想着的狐之助,飞快地跑回去找了药研藤四郎。
戴着眼镜正认真地在资料上划重点的药研“咔嚓”把笔捏断了:“你刚才说什么?!大将失踪了?!为什么会失踪?!”
“上次其实也发生过!长谷部大人知道!”狐之助连忙试图拉人下水,模糊重点,“咱有办法找到审神者大人掉到了哪里……”
药研冷着脸说:“你这边速度点!我叫人去会议室,你查出来也赶紧过去。”
好消息是因为那群人都在加戏,甚至没人离开会议室,极大地缩短了集合的时间。尽管药研进会议室后看到这个场景有点困惑,但现在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他言简意赅地讲了一下突发事件。
一听到药研带来的新消息,大家之前的纠结都瞬间抛到脑后。难道还有比主公的安危更重要的事吗?!不存在的。现在的重点就是想办法找到主公,把人捞回来!
狐之助在众人仿佛带着杀气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汇报了结果。
“根据灵力导航系统,审神者大人现在最有可能出现的时间地点为――”
在本丸乱成一团的同时,被所有人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三郎,看着自己刚走了一步周围就骤变了的风景若有所思。
上次他上课被点名回答本能寺之变的罪魁祸首是谁答错了,然后放学他就穿越到了日本战国成为了织田信长。以此类推的话,刚才他拒绝继续看幕末的资料……
“……我该不会是到了幕末吧?”
嗯,这个推测有理有据,三郎自己十分信服。
以三郎以前的身份地位,他躺房间里休息,敢悄无声息靠那么近的就只有身为他妻子的归蝶了,哪怕是森兰丸也只能离远点先通报,而在三郎的时间观念中,其实跟归蝶分开也没多久,迷迷糊糊中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太正常了。
药研虽然现在是近侍,但他并没有像森兰丸那样被培训过,也就是说他尽管有心却不够专业,所以才会出这种差错。
这个话题药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虽然他在织田信长身边没几年,但作为贴身短刀,他对自己主君与其妻子的感情深厚程度还是有点意识的,那并不是他能介入的世界。
过了大约有一分多钟,三郎身边仿佛凝固的气氛突然消散了,他看向药研,奇怪地问:“你在发呆吗?”
药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收拾桌碗的。
等药研从厨房拿着烛台切光忠专门给审神者做的饭后甜点回来的时候,三郎变成了倚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药研放下托盘,迟疑地问:“大将,接下来您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啊……”三郎懒洋洋地说,“这里可没有天下好让‘织田信长’争夺……本来以为终于没事了我也能放松一点,但现在却好像干什么都感觉提不起劲来,真奇怪啊……”
“……”
这就是今早药研去宣布例会取消时语气微妙的原因。
之前几天都在适应本丸,新奇感暂时掩盖了这些问题。昨天算是第一次步入审神者这个职业的正轨,大约是一口气见了不少相关“刃”的缘故,这位大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怀念起过去。
与织田信长惊心动魄的争霸天下的人生相比,作为审神者的日常太过平淡,难免让人一时有点迷茫。
药研不敢过多猜测这其中有多少不甘――即使信长大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功亏一篑的结局,但怎么想都觉得真不在意的人,一开始也不会提出“天下布武”这个想法。
更何况,根据他从各方面得知的情报,导致他失败的人,正是被他异常信任的明智光秀……
药研不知道这件事织田信长到底清不清楚,他在本能寺那一晚上的记忆有点混乱,但看织田信长提起明智光秀的语气感觉像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背叛者的身份,即使真的不在意失败,也会因无法容忍被亲信背叛而暴怒吧。
才刚想到这里,药研就听到审神者问:“说起来,我好像让谁帮我去查小光和归蝶的情况了……你知道吗?”
“…………”大危机啊!!!
药研沉默了两秒,艰难地开口:“昨天的话,应该是歌仙兼定,需要我现在去问吗?”
“那就拜托你了。”
事实上,与药研想的完全相反,三郎与明智光秀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不逊于他与归蝶,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被隐藏在历史中的真相――最早使用织田信长这个名字的人,正是后世被称为背叛者的明智光秀。
三郎最初穿越到战国时期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身体羸弱又不愿被卷入争斗的织田信长,在发现了他们相同的长相后,急于摆脱织田家的织田信长就将信物给了三郎,拜托三郎代替他成为织田信长。
而在三郎以织田信长的身份一路前行之际,倾慕于三郎的所作所为的原・织田信长又以新的身份找到了他,在三郎表示无所谓,可以把身份换回来的时候,他却果断拒绝,表示希望能够用“明智光秀”的身份效忠于三郎。
……至于一心想要远离争斗旋涡的他是怎么被明智家的家主强行认为义子的,他的岳父斋藤道三战死后明智家怎么逃到越前并寄居在朝仓家……用三郎的话讲,就是他的人生之路在摆脱织田家后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
70。第 70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左看看右看看; 三郎觉得自己还是先找个人问路比较好; 于是就打算往人生喧闹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几步,适应了这个环境的声音后,他隐约听到了从自己背后的方向传来的属于小女孩的呼救声。
“唉……还没搞明白情况之前本来不想太引人注意的……希望不要是什么麻烦的历史人物吧。”
嘴里这样嘀咕着; 三郎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手扶着刀鞘; 一手已经握住了宗三左文字的刀柄,悄然靠近了小巷子的更深入; 趁沉浸于施暴的男子不注意,在小女孩惊喜的注视下; 猛然拔刀从背后架在对方脖子上。
效果非常好,那个男人顿时停止了动作。
“什么人?你想做什么?!”男子惊慌而愤怒地质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三郎好心好意地说:“帮你醒醒酒啦,喝醉了就打女孩子可不好哦,以及; 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 不过能麻烦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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