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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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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谷部。

    “我记得好像是把你送给黑……黑田了吧?嗯,应该是黑田……啊哈哈,当初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种场合……总之,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几乎是全靠本能地接过自己的本体,看着织田信长碎碎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

    “啊,对,应该说这句吧——欢迎回来,压切。”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压切长谷部却感觉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的心中汹涌的负面情绪瞬间被喜悦击碎,可这喜悦是从痛苦中开出的花,灿烂而又鲜血淋漓。

    他深深地俯身行礼,掩饰自己几欲落泪的神色。

    “是。……我回来了。”

    感动过去后,就轮到理智占主导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压切长谷部都是真情实感地在讨厌织田信长,尽管这份怨念在见到本以为不可能再见面的本人后立刻溃不成军,但要说压切长谷部内心已经毫无芥蒂了是不可能的,方才只是在过大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的行为。

    不如说,反应过来后,他的心情更糟糕了,甚至都没余裕去考虑为何早已作古几百年的织田信长会在这里当审神者。

    ——居然就把我送给了别说直臣根本连姓氏都没记清的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啊!我到底还对他有什么期待……

    “说起来。”织田信长回到了上段间的座位,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在他的侧后方陪坐,“我记得你们不是有个固定的自我介绍吗?压切原本准备好的台词是什么?”

    压切长谷部听到那个称呼后皱了皱眉,但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他用来理清思路的时间很短,不过早已在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那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完美,早晚让他后悔把自己送掉,因此绝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失礼。

    于是他语调恭敬地回答:“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长谷部?”织田信长似乎很困惑,“锻造你的刀匠是谁?”

    “是长谷部国重大人,长谷部派的始祖。”

    “……诶,虽然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挺有名的嘛。”

    织田信长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刀派情有可原。本身长谷部国重的刀有刀铭的就不多,压切长谷部还是从大太刀经过大磨上被打磨成打刀,就算有刀铭也早没了。在很久的一段时间,他被众人所知的名字只有织田信长给起的,后来才被本阿弥光德鉴定为长谷部国重的作品,这才被称为。

    因此就算他现在再怎么不喜欢这压切个名字,也不得不承认信长的赐名使他变得特殊。

    毕竟还有正事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其实一人一刀也没什么好叙旧的。总之织田信长以“暂时懒得折腾”为由把压切长谷部安排在了最末座,他旁边坐着的是烛台切光忠。

    因为上段间里信长在跟药研悄悄讨论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下面的付丧神们就放松了一些,甚至开始小声聊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同样也是刚来不久的烛台切还没见过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猛地一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以前压切长谷部整天被织田信长带在身边,付丧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偶尔匆匆见面感觉是个有点傲气的家伙,尤其是被赐名后,私底下大家都吐槽压切太得宠了。

    大家当初有多感慨,知晓压切长谷部被送掉时就有多震惊。

    结果如今在本丸重逢,烛台切惊讶地发现压切长谷部沉稳内敛了许多,以前不怎么用敬语,虽然现在用的也挺半吊子但好歹是在用,让他不禁困惑压切长谷部被送掉后都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压切长谷部还沉浸在一团乱麻的情绪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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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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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 负责给审神者守夜的近侍药研藤四郎出现在了厨房。

    跟烛台切光忠正在一起准备早餐的歌仙兼定看到他后; 眼神顿时一亮:“早啊; 那件事问的怎样了?”

    几次事件都不在场的烛台切好奇地看过来; 发现药研藤四郎只是摇摇头。

    “没问出来?”歌仙问。

    “不。”药研无奈地说,“是不如让他继续困惑下去; 反正比得知答案强。”

    歌仙兼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烛台切忍不住问:“你们在说什么?”

    “义元左文字的事你知道了吗?”

    在织田家呆过的烛台切倒是对这个名字理解无障碍:“你是说信长公腰上那振?”

    本丸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太够,昨天还一口气出阵了大半。烛台切忙活厨房的事等大家回来; 结果那群家伙回来的很晚; 大家都不怎么熟; 没有聊天的意愿,吃完就睡,根本没人来给他通个气; 导致他至今还不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研藤四郎还要给审神者送饭; 拿着托盘就先离开了。被留下的歌仙兼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说,烛台切很快就明白了情况。

    “可这跟压切……咳; 长谷部有什么关系?”

    歌仙兼定叹气:“信长殿下第一次见长谷部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

    烛台切习惯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压切; 还真没适应这个患得患失的长谷部; 脑子慢半拍才意识到,长谷部居然在纠结织田信长比起他; 更快地认出了宗三左文字。

    “原来如此。”烛台切心情复杂地感叹; “其实信长公的刀剑那么多; 他已经很特殊了; 没必要纠结这种事……”

    烛台切记忆里的压切长谷部骄傲又神气; 就算织田信长得到实休光忠后表现得那么高兴,压切长谷部也能自信地说“实休光忠的手感根本比不上我,我才是信长大人最喜欢的刀”,但现在,他都开始跟原本一直看不上的宗三左文字较劲了……

    时间真是可怕,把长谷部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改变长谷部的根本不是时间,而是织田信长。

    压切长谷部的自信是织田信长宠出来的,可也是织田信长让压切长谷部意识到,就算自己再锋利再有用,也依然会被送人。

    这个举动完全摧毁了压切长谷部的安全感。

    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却几乎不敢相信主君会真正地重视自己。即使知道现在作为付丧神被送掉的可能性已经不高,但他的安全感依然是崩溃状态。

    并不是随便什么人他都愿意承认对方是自己的主君,他对主君的品行和器量有一定的要求,即使是织田信长他也对某些暴行颇有意见。可他无法接受再一次被放弃,所以即使有所不满也极力满足主君的要求,希望这样就不会被舍弃。

    在他严格执行主君每一个命令的行为背后,是布满裂纹的自尊,而这最后的防线只要主君一声“我不需要你了”就能彻底击溃。

    造成这一切的是织田信长,也唯有织田信长能治愈这伤害――这就是时之政府启动极化计划时安排压切长谷部到织田信长身边修行的原因。

    歌仙兼定跟长谷部不熟,对他的变化感触不深,但烛台切还是挺在意的,有心想要帮忙却不知从哪里开始,只能遗憾地搁置。

    本丸现在的刀剑不多,大家集中在一起吃了早餐后,药研卡着时间走进了房间:“都吃完了?那我念一下今天的安排――”

    “等等!”加州清光举手问,“今天不开会议了吗?”

    药研藤四郎看了他一眼:“不了,以后不出意外的话,例会都取消。”

    这个决定有些突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长谷部就没忍住开口:“原因呢?”

    “……这里不是战国时代。”药研藤四郎说,“没有那么多事情每天需要汇报,大将只是终于搞清楚了审神者的工作内容而已。”

    这话听着语气有几分怪异,但很多人的重点都不在这里。他们的重点是:前几天有事没事好歹开会还能见见审神者,现在这情况……本丸这么大,见到审神者的机会一下子变少了啊!

    即使已经拥有了人形,可他们本体毕竟是刀剑,还残留着不少本性,比如喜欢被人使用,即使不是亲自使用他们,也希望能跟主人更加亲近。

    尤其是加州清光,他的怨念都要爆棚了。明明是时之政府指定初始刀之一,也是理论上这个本丸的第一把刀,偏偏审神者自带药研藤四郎,他从此就被边缘化,连近侍都没当上过,狐之助都比他跟审神者说的话多……还有比他混得更惨的初始刀吗?!

    可惜得知审神者的身份是那个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后,加州清光就连撒娇都不敢了。后来倒是感觉到和传言不符,审神者意外的态度平和没什么攻击性,但他反而跟审神者搭不上话。甚至之前出阵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没能跟审神者多说几句,药研包揽了审神者身边的一切事物,他连汇报战况这种理由都没办法接近!可恶!

    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药研藤四郎一走,加州清光就说话了:“你们觉得这样也没问题吗?”

    来本丸比较早,跟加州清光关系不错的今剑好奇地接话:“什么问题?”

    “近侍啊近侍!”加州清光努力不让自己的个人情绪表露太多,义正辞严地道,“以前倒是无所谓,但现在我们见主人一面太难了,一直都是药研当近侍的话,以后见到主人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吧?”

    今剑无所谓地说:“因为药研先生当得不错吧。”

    加州清光几乎咬牙切齿了:“的确当得不错,根本不让我接近主人……咳。”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他立刻整了整表情,“我的意思是,大家不想跟主人更亲近一些吗?现在的情况,如果不当近侍的话,很难接近主人吧?我都没单独跟主人说过话!”

    歌仙兼定露出了怪异的神情:“等等……我有个疑问可以问吗?”

    “什么?”被打断思路的加州清光皱了皱眉。

    “你不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吗?听你这话的意思……原来你没当过近侍?”歌仙兼定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和第一任近侍是加州清光。

    这问题戳到加州清光的伤口了。他隐隐咬牙:“……我被召唤出来时,药研就已经在了,狐之助提起近侍后,主人直接指名了药研。”

    “药研居然在你之前就来了?!”歌仙震惊,“这种事我第一次知道啊!”

    烛台切迷茫:“……有什么不对吗?”

    歌仙就给他解释:“时之政府安排的初始刀基本就是内定第一任近侍,人选有我、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陆奥守吉行和蜂须贺虎彻。我们被认定适合引导新人,所以专门做过相关培训,你不清楚这些事倒是挺正常的……按正常流程的话,召唤我们之前是无法锻刀的,可这个本丸竟然在召唤加州清光前就有了药研……”

    狮子王撑着下巴猜测:“因为是那位织田信长大人嘛,有特殊待遇也很正常?听狐之助的意思,他最开始甚至都没想当审神者呢。”

    放下茶杯,莺丸提出了一个疑点:“昨天出阵的时候我跟在药研后面,作为短刀来说,即使他是最早被召唤的,未免也有些强过头,而且我感觉他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不是短刀,可能感觉有差错,今剑觉得呢?”

    “……的确很强。”今剑鼓着脸承认,“我只比他晚召唤不到一天,看着他那样,差点就要怀疑自己的实力了呢!”

    歌仙兼定感觉自己头疼:“可信长殿下的确是刚到本丸没几天吧?”

    围观的烛台切想了想,还是插话了:“你们讨论药研君有多强对怎么让你们当近侍有什么用吗?”

    “…………………………”

    今剑思路清晰后爽快地说:“近侍什么的我无所谓啦,主人想让谁当就让谁当好了!”

    莺丸也说:“我对当近侍没有什么执着……”

    加州清光结结巴巴:“你、你们……真是没有志气!当近侍有什么不好啦!压切长谷部肯定是想当近侍的对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下意识地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长谷部。

    加州清光并不清楚这个新来的刀跟织田信长有什么旧怨,他只是单纯以己度人地觉得,自己那么喜欢冲田君,若是冲田君当审神者,自己肯定会很期待当近侍,所以他觉得见到旧主的长谷部也会这样想。至于对方一直不开口?一定是害羞啦!

    突然变得万众瞩目的压切长谷部身形一僵,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加州清光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不想当近侍啊?被审神者忘记也无所谓吗?”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说完,长谷部端起托盘就离开了房间。

    “哈?这家伙什么态度啊!”加州清光很不高兴。

    烛台切叹着气安抚他:“好啦好啦,长谷部他……也是有自己原因的。”

    若是他认识的那个压切,肯定会骄傲地说“你们是不一定,但信长大人肯定不会忘记我”之类的话吧……现在这沉默的样子,看着就让他难受。

    自己的百科上重点词就是奇袭与紧急撤退的三郎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当机令断:“从后门走!”

    老板早就听说前面发生的事了,自然乐意给织田信长一个方便,于是三郎一行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走了。差不多跑了两条街,三郎才停下来问:“现在能解释了吗?”

    烛台切苦笑:“我和狐之助来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论坛上的一个帖子,说是您出现了,只是主楼信息不足,大家都在猜是在哪里……差不多离您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听旁边有人尖叫好像有回复报了地址……”还好信长公吃饭完才被爆了地址,否则他不敢想象吃饭被打断的信长公的心情……就算审神者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毕竟那是信长公啊!
………………………………

8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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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和泉守兼定问出来; 三郎就已经打算结账了:“我还要继续逛,给你留下点小判你自己去玩?”

    “不必了……我和你一起走。我要保护你嘛。”

    瞬间被带歪话题的和泉守兼定想到审神者目前只能依靠自己; 表情有点得意洋洋。和之前的放弃治疗相比,他现在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三郎无所谓地说:“那就一起走吧。正好你熟悉这里; 附近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吗?”

    其实并不怎么熟的和泉守兼定自信地说:“哼哼; 交给我吧!”

    冬天的晚上暗得早,两个人一起吃喝玩乐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 等他们反应过来; 就已经是不得不需要考虑住宿地点的时候了。

    他们从居酒屋走出来; 面面相觑。

    “那……我记得这边有几家; 虽然不清楚有没有住满人……往这边走?”和泉守兼定试探性地问。

    三郎沉着冷静地说:“放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住岛原了。”

    和泉守兼定身为土方岁三的刀,对睡花街这种事适应良好,甚至眼神还有点惊喜:“也是个办法!说起来我还没问呢; 你昨晚睡的哪里?”

    “岛原啊。”

    “……那我们今天也去岛原吧。”和泉守兼定忍不住说。

    三郎抬眼看了看他:“你的土方先生在那?”

    和泉守兼定不好意思地说:“嘿嘿; 被你猜到了……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不过新撰组的大家经常去; 我在想说不定能遇到什么的……”

    “我觉得几率比较小。”三郎说; “昨天我在那见到了个叫冲田的; 京都最近大概不是很安稳,你们新撰组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散漫到连续好几天都去岛原玩乐吧?”

    和泉守兼定挑眉:“你对这个时代的功课做的很足嘛!居然还知道要出事,我都记不清了。”

    “啊?没有; 我很讨厌看那些资料; 只知道个大概; 具体到年份就不行了。”三郎皱眉,“是今天遇到的一个可能是维新派的家伙暗示我的,我还以为你能知道的更多一点呢。”

    “………………你就来了两天不到都干了什么啊!!!没改变历史吧?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三郎不耐烦地捂耳朵:“正好遇上了而已,你真啰嗦,这些我还是知道的啦。”

    和泉守兼定再度开始怀疑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虽然在岛原见到土方岁三的可能性很低,但两人还是往岛原的方向走了。毕竟土方本人都不一定能记清楚哪些店是只接熟客哪些店是生意红火经常满员,和泉守兼定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还不如直接住岛原。尽管岛原过夜价格相比较而言很贵,但反正剩余的小判省着点用够平民活十几年呢,不差挥霍这一晚的。

    两人抄的小路走,本来人烟稀少挺安静的,可忽然就有吵闹的声音快速地朝他们接近,紧接着和泉守兼定就听到了战斗的声音。

    他拦住了三郎:“等等,情况不对,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绕路吧。”

    和泉守兼定犹豫了一下:“……要改道的话会绕很远……我先去看看吧,你在这里不要动。”

    悄悄靠近那边的和泉守兼定探头一看,发现几个穿着新撰组羽织的家伙在砍人。他们发出简直像是野兽般的叫声,动作看起来十分违反常理,甚至其中一个一口咬断了一位浪士的刀!

    和泉守兼定当时就震惊了。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要是新撰组的人都有这实力,怎么可能输啊!

    因为太过震惊,还忍不住脑洞畅想了一下未来,和泉守兼定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夜晚影响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钧一发之际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攻击。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这样呢?”

    “等等,为什么要砍我?”认出了对自己露出杀意的人正是冲田总司,和泉守兼定连忙辩解,“我和里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冲田总司在攻击他的同时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要杀我?太不讲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这样也算得上是新撰组的人吗?”

    挡住月亮的乌云移开了,冲田总司总算看清了这个被自己判断为是可疑人物的脸。

    长相意外的好看,有点像哪里的大少爷。在被他持续攻击的情况下,也仅仅是防守而没有反击,表情看起来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还仿佛有几分信任……

    对他?新撰组的人?信任?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对新撰组怀有什么美好的印象,以至于此刻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觉得配不上新撰组的名声一样。

    冲田总司非常清楚新撰组在京都的名声,完全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程度。所以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喜欢新撰组?

    余光扫到土方岁三带着人解决了那群失败的实验体,还留了个旁观者的活口,冲田总司就顺应自己内心的犹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见到他停手,那个人也停了下来,却没继续警戒他可能的攻击,而是用一种像是崇拜又怀念的目光看向了走过来的土方岁三。

    “总司,你这里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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