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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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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公……!呜呜呜呜……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您……”
“唉,看到你我就更想念兰丸和归蝶还有小光了……”
不动行光:“……”
关注着这边的审神者们眼神都有点怪异。
兰丸是信长的小姓森兰丸……归蝶应该是信长的妻子浓姬吧?那剩下的那个小光难道是……
注意到自家审神者微妙的神色,大部分时间在仓库里,没怎么见过织田信长与家臣相处的鹤丸国永悄悄地替她问:“长谷部,信长公说的小光是明智光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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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 90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什么人?你想做什么?!”男子惊慌而愤怒地质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三郎好心好意地说:“帮你醒醒酒啦; 喝醉了就打女孩子可不好哦,以及,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 不过能麻烦你放开她吗?”
就醒酒效果而言; 一把刀横在自己要害上; 倒是的确在一瞬间就清醒了; 效率绝对超越醒酒药,问题是事情不是酒醒了就能解决的。
他松开了拎着小女孩衣领的手,不过不是因为听话,而是想去拔自己的刀。三郎叹了口气,干脆利落地用刀鞘敲晕了对方。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有什么大成就的人; 但历史偶尔也会被小人物所影响。三郎对审神者这个职业并不怎么上心; 但他确实是在努力维护历史,尽量避免不小心杀掉了不该死的人――他觉得; 自己这么倒霉估计真的是得罪历史老师了; 还是不要雪上加霜比较好。
没选择一开始就敲晕; 是因为那个动作太大,带起的风声容易被发现躲开,如果进入互相对峙阶段; 三郎就很难控制伤亡了。而且三郎一开始是考虑和平交涉的,听起来这两个人之间仿佛还有什么金钱纠纷; 清醒点好处理; 只是这个男人的失智行为导致他计划失败了只能选择备用方案而已……有刀架在脖子上限制着; 对方的行为模式就容易看透多了,再选择敲晕也更好控制力道。
……毕竟就算没被杀死,若是一个历史关键人物被打成痴呆后续也挺麻烦的。
收起宗三左文字,还不等三郎问清楚自己有没有成为金钱诈骗的帮凶,一个声音就从上面传了出来。
“好刀!看起来是不用我下去了。”
“……既然你在看就早点下来啊。”三郎倒是不认生地直接抱怨。
上面趴在窗边的人笑眯眯地说:“没你动作快而已。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哦,再见。”
两个特别自来熟的人就这么随便搭话完告别了。留下的三郎低头看了看小女孩:“没事吧?还能自己回家吗?”
小女孩点点头。
“姑且问一句,你是骗了他的钱吗?”
“……不是的。”小女孩好像终于缓过劲来能说话了,虽然声音还有点颤抖,“他一直给姐姐写信送礼物,想让姐姐见他,但是姐姐不愿意……我以为今天也只是帮忙转交东西而已,但……”
确定自己没成帮凶后,三郎就放心了:“那我就走了,天这么晚,总要找个地方睡觉啊。”
希望时之政府的小判在这里能通用吧,不然他就只能先找当铺把义元左文字给当了……不过成色那么好的小判,理论上讲不会有问题的。
小女孩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口齿伶俐了:“武士大人要找地方过夜吗?”
“嗯,你有推荐?”
“来我们家吧!”小女孩热情地指着自己背后那个刚才还有人在二楼围观的建筑,“武士大人有想指名的人吗?”
三郎仰头看了看怎么看也不像正常民居的建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
“你的姐姐……”
小女孩自豪地说:“姐姐是岛原的花魁,我觉得姐姐长得岛原第一好看!”
三郎:“……”
他居然,落在了,花街。
天色这么晚,人生地不熟的,三郎也懒得出了花街再找地方睡,反正睡哪不是睡,有认识的人引路挺好的,他就从善如流地让小姑娘给他带路了。
小女孩说自己叫小雪,是侍奉“姐姐”的秃,秃是毛发还没长齐的意思。秃若是长得好又有能力,以后可能升级为“振袖新造”,作为花魁预备役被培养起来,赚更多的钱。
三郎无意评价这种人生价值,只是沉默地跟在小雪后面绕路去正门。
“虽然大人救了我,但姐姐不会因此就轻易见您的哦!太夫可不是那么容易见的!”小雪有些自豪又有些愧疚地悄悄看三郎。
这位武士大人现在看起来就平和多了,刚才拿着刀的时候,眼神真冷啊,她还以为那个人死定了呢。
作为侍奉在岛原最高级的花魁之一身边的人,小雪的眼神也是被锻炼出来了,这位救了他的武士大人跟刚才那个送点小礼物就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的家伙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衣服布料自然不必说,无意中碰到后的触感比姐姐接待过的据说是将军身边的大人物穿的还要高级,那把刀……仅仅是刀鞘都看起来很华丽,上面好像还有家纹,可惜她认不出……
最重要的是气质,在岛原的女人,即使只是小女孩,察言观色也是基本能力了。这位武士大人虽然接触起来很好说话,可他打量周围时漫不经心的样子有种好像没什么能打动他的感觉,这种冷淡的态度和纯粹抱着视察的心的人也有区别,要猜测他的来历对小雪来说还真的有点困难。
不过这一番观察下来小雪已经完全放心了,武士大人绝对不会付不起渡夜资的,如果能入了姐姐的眼也不错,这是个好人啊。
因为有着小雪一起进门,大家都以为这是小雪姐姐预定的人,倒是没人再上前招呼,三郎倒是清净了不少。
“武士大人,我先……”
“嗯?这不是刚才那个刀很好的人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三郎抬手挥了挥:“啊,好巧,你是刚才那个……”
“嗯――总觉得第二次见面了,也不好不报名了啊……我叫冲田总司。”
“那我叫a……a……相田三郎。”
“……喂,这明显是假名吧!你还迟疑半天,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很可疑啊!”冲田总司无语。
“不要追根究底啦……”三郎完全没当回事,“我就是找地方睡一觉而已。”
冲田总司也只是吐吐槽,从刚才见到这个人救小雪他就知道这并不是坏人,在对方没有做出什么真正可疑的行为时他也不打算做什么:“那就祝你有个圆满的夜晚了。”
――――――
注释:相田和明智的开头发音都是“a”。三郎就是随便找个姓氏,a开头比较顺口。
三郎随便扯别人的姓氏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以前就拿前田利家的名字忽悠过竹中半兵卫,原因是用自己名字太危险,但实际上没怎么掩饰自己身份,人家很快就看出来了……
至于相田,三郎在本能寺之前一直以为是个姓相田的人导致了本能寺之变……因为发音是a嘛,上课不听讲的后果。
第16章一期一振与堀川国广
药研藤四郎敲响集合的铃时,早上还为会议取消而别扭了一阵的加州清光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要出阵了吗?等等不对……这个是开会的铃!”
三日月宗近依然笑呵呵的:“哈哈哈,虽然例会是取消了,但战前会议看来还是保留了啊。”
然而并不是战前会议。
“开会是有事情要讲,不过在那之前大家先来欢迎一下新来的人吧,啪啪啪。”
这样说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个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个档次。矮个子的则是一身制服,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请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看着新刀,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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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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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药研不知是不是安慰的话; 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问:“主……在忙吗?”
“算是吧,刚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了什么信息,正在跟大家开会; 时间不巧,所以只好由作为近侍的我来接你了,因为大将说‘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 路途上非常沉默; 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 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 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 我没有很喜欢过。”
沉默了下,药研罕见地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你在大将面前也这样说。”
压切长谷部:“……?说起来你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现在没什么了。”
不等压切长谷部感觉不妙地开口追问; 药研已经快步向前单膝跪在门外汇报了起来:“打扰了; 大将; 已将新刀带到,要现在见他吗?”
压切长谷部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就听到内室传来了一声虽然模糊; 但让他略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散漫声音。
“来都来了; 当然是进来跟大家见个面啦。”
于是药研道了声失礼就拉开了门。
会议室是典型的书院造; 颇具武家风格; 由上段间、中段间、下段间三个房间连成。审神者端坐于上段间的中央,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从中段间开始如同家臣般列坐在左右两侧。
压切长谷部跟在药研后面低头躬身走了进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侧的刀剑付丧神们正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气氛让他有种回到了战国时代的感觉,于是更加谨慎地在还有一段距离就跪坐下来,没去抬头看上座的审神者,试图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药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用愉快的语气跟审神者说:“大将,这次来的是熟人……熟悉的刀哦,要不要猜猜看?”
“熟人?”听起来审神者好像挺有兴趣的,“这次有什么特殊的吗?以前你都没让我猜过……唔,总之先把刀给我看看吧。”
压切长谷部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就依然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本体交给了药研,由药研再递给审神者。
大家就听见审神者摆弄着刀小声地在上面嘀嘀咕咕:“没什么印象啊……这下绪……这刀拵……”
紧接着就是出鞘和挥刀斩断了什么的声音,然后是审神者惊喜的呼喊。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谷部。
“我记得好像是把你送给黑……黑田了吧?嗯,应该是黑田……啊哈哈,当初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种场合……总之,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几乎是全靠本能地接过自己的本体,看着织田信长碎碎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
“啊,对,应该说这句吧——欢迎回来,压切。”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压切长谷部却感觉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的心中汹涌的负面情绪瞬间被喜悦击碎,可这喜悦是从痛苦中开出的花,灿烂而又鲜血淋漓。
他深深地俯身行礼,掩饰自己几欲落泪的神色。
“是。……我回来了。”
感动过去后,就轮到理智占主导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压切长谷部都是真情实感地在讨厌织田信长,尽管这份怨念在见到本以为不可能再见面的本人后立刻溃不成军,但要说压切长谷部内心已经毫无芥蒂了是不可能的,方才只是在过大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的行为。
不如说,反应过来后,他的心情更糟糕了,甚至都没余裕去考虑为何早已作古几百年的织田信长会在这里当审神者。
——居然就把我送给了别说直臣根本连姓氏都没记清的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啊!我到底还对他有什么期待……
“说起来。”织田信长回到了上段间的座位,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在他的侧后方陪坐,“我记得你们不是有个固定的自我介绍吗?压切原本准备好的台词是什么?”
压切长谷部听到那个称呼后皱了皱眉,但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他用来理清思路的时间很短,不过早已在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那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完美,早晚让他后悔把自己送掉,因此绝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失礼。
于是他语调恭敬地回答:“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长谷部?”织田信长似乎很困惑,“锻造你的刀匠是谁?”
“是长谷部国重大人,长谷部派的始祖。”
“……诶,虽然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挺有名的嘛。”
织田信长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刀派情有可原。本身长谷部国重的刀有刀铭的就不多,压切长谷部还是从大太刀经过大磨上被打磨成打刀,就算有刀铭也早没了。在很久的一段时间,他被众人所知的名字只有织田信长给起的,后来才被本阿弥光德鉴定为长谷部国重的作品,这才被称为。
因此就算他现在再怎么不喜欢这压切个名字,也不得不承认信长的赐名使他变得特殊。
毕竟还有正事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其实一人一刀也没什么好叙旧的。总之织田信长以“暂时懒得折腾”为由把压切长谷部安排在了最末座,他旁边坐着的是烛台切光忠。
因为上段间里信长在跟药研悄悄讨论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下面的付丧神们就放松了一些,甚至开始小声聊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同样也是刚来不久的烛台切还没见过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猛地一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以前压切长谷部整天被织田信长带在身边,付丧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偶尔匆匆见面感觉是个有点傲气的家伙,尤其是被赐名后,私底下大家都吐槽压切太得宠了。
大家当初有多感慨,知晓压切长谷部被送掉时就有多震惊。
结果如今在本丸重逢,烛台切惊讶地发现压切长谷部沉稳内敛了许多,以前不怎么用敬语,虽然现在用的也挺半吊子但好歹是在用,让他不禁困惑压切长谷部被送掉后都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压切长谷部还沉浸在一团乱麻的情绪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
“……也是,我只是信长公二十几把光忠里的一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我变化也挺大的,你认不出我也正常。”烛台切苦笑着说,“我是烛台切光忠,伊达政宗公起的名字,请多指教,压切。”
“不要叫我压切。”压切长谷部下意识反驳。
烛台切的反应如同药研一般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压切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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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 92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浪费这么长时间都没能商量出个好办法,还得知了可能让审神者更加不高兴的消息; 药研叹着气说:“这次就算了; 不能让大将等太久; 我先回去了。”
歌仙兼定也整理了一下表情,免得神色太沉重吓着外面的小夜左文字:“我送你。”
此时小夜左文字正在院子的树下仰头看树枝上的小鸟,见到他们出来了; 就小步跑了过来; 被歌仙摸了摸头。
“那我就先走了。”药研告别后就转身打算离开; 却听到小夜左文字迟疑的声音。
“那个……”
歌仙和药研同时看向了小夜左文字。
小夜犹豫了一下; 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宗三哥哥他……信长公对宗三哥哥……”
明白了小夜左文字想要表达的意思,药研看着这个在本丸里存在感并不怎么高的短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们; 忍不住安慰他:“现在是义元左文字了哦。大将很喜欢他呢; 昨天一回来就先给他手入了。”
小夜左文字苦大仇深的表情放松了一些:“这样啊……那就好。能被信长公使用,宗三……义元哥哥应该也会高兴吧。”
这就改口叫义元哥哥了!小夜真懂事!歌仙兼定带着谜之欣慰看了眼蓝发的短刀:“放心吧,看昨天信长殿下用宗……义元左文字的时候那么顺手就知道他很喜欢了,真正不喜欢的刀信长殿下是不会真拿来用的。”
有了歌仙兼定的保证; 小夜左文字总算完全放心了。
在这边耽误了太多时间; 药研回去的脚步急匆匆的; 没想到三郎完全没等得不耐烦,还惊讶地问他。
“什么事这么急?真难得见药研这个样子啊。”
药研藤四郎:“……”
这种微妙的堵心感……在人类的感情里到底叫什么……
被噎得差点岔气; 药研咳嗽了两声; 三郎还一脸关心地说:“过来喝点水吧; 下次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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