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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信长独奏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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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上在忙; 但刚才的话题实在太劲爆了,乱藤四郎因为来本丸还不久,跟其他刀种不怎么熟悉; 看到一旁袖手旁观的药研藤四郎; 当着长谷部的面就忍不住问了:“药研哥,你知道织田信长今天出现在万屋了吗?”
药研藤四郎本来只是站在一旁,没打算幼稚地去看伴手礼,听到乱藤四郎这句话; 扶眼镜的动作顿时一僵:“……你说什么?……不,等等……我听清了……”
因为做内番而信息更新不够及时的药研藤四郎不禁观察了一下陪着审神者去万屋的长谷部; 从他听到乱藤四郎的话后变化的表情做出了一个精准的判断――看来是真的遇到了。
“居然来时之政府了吗……”药研藤四郎感到信息量巨大; 忍不住头疼地扶额。
看得出药研藤四郎短期内是指望不上了; 跟太刀们关系不错的前田藤四郎好奇地问鹤丸国永:“那位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呢?鹤丸先生应该在织田家待过吧?”
连续被关键词暴击的长谷部已经不光是表情和眼神; 整个人连周身的气氛都灰暗了――但这不能怪前田藤四郎,根本没人和他说过不能在长谷部面前提这个。要不是前田藤四郎跟鹤丸国永关系更好,他现在问的就会是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作为织田信长佩刀的压切长谷部了。
鹤丸国永虽然也是被织田信长送掉过的刀,但他才没有什么心理阴影呢,所以他爽朗地笑道:“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哦?我对织田信长其实并不怎么了解啊,他也对我没什么兴趣……不过刚才在万屋见到的时候,怎么说呢……就是有种‘啊,那就是织田信长’的感觉吧……”
“……那是什么感觉啊?”来听热闹的刀剑越来越多了,有些就提出了异议,“讲的明白一点啦!”
“呃,怎么说呢……”鹤丸国永还真不太好形容自己的感觉,“大概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申请换个人讲。”
话是这样说,但又不能让长谷部当主讲,没见过织田信长的大家干脆就随便猜了起来。
“根据传闻,应该是很凶的感觉吧?”
“不是有传教士说他高且白瘦,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吗?”
“……说起这个,织田信长真的喜欢穿女装吗?和乱一样?”
“长的好看没用啊,好像脾气很糟糕的样子……”
“真要脾气很糟糕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他了吧,应该只是行为比较粗暴?”
大家脑洞开得正开心,宗三左文字幽怨地插话了:“那个魔王啊,真是特别的傲慢又可怕……将我重新打磨刻印,却不肯用我,甚至把我带到了本能寺也只是用实休光忠而完全无视了我……既然如此到底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啊啊……一想到我的本体现在还在建勋神社这个主祭神居然是织田信长的神社里,我就感到无比的痛苦……”
“…………”
说实话,在大家都聊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怨念深重的长篇大论,很容易冷场。可听清楚他讲的内容后,大家又觉得可以理解――重新打磨刻印了却放置不用,带去了本能寺导致被烧所以重锻,结果最后还是进了要祭祀导致了他刀生大半悲剧的织田信长的神社,这么一总结感觉的确很悲惨,他有权力抱怨……
歌仙兼定作为曾经侍奉过织田信长的细川家的刀,忍不住想替风评被害……好吧其实都是实话也没啥好洗白的……总之他想替织田信长挽尊:“其实,信长殿下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刀的话,因为收集的太多,所以用不过来,难免会厚此薄彼吧……”
而同样曾是织田信长家臣之刀的笑面青江也赞同地点头:“是的,信长殿下其实意外的宽宏大量呢。”
“诶?笑面青江也认识织田信长吗?”
“我的旧主……柴田胜家大人,曾经是信长殿下的弟弟织田信行的家臣,为了帮他与信长殿下争夺家督之位,起兵造反过……但信长殿下原谅了他和信行大人,后来信行大人不认命又想造反,所以胜家大人才失望地转投了信长殿下。即使经历过这些事,后来信长殿下也是一直信任且重用着胜家大人,并不怀疑胜家大人会不会也背叛他……”
“这么听起来,似乎是个好的主君呢……”
“公认的雄才大略知人善用嘛!”
“听起来不像脾气不好啊……”
“咳……你想想长谷部先生名字的来历……”
“还有火烧……嗯,你懂……”
“噫!”
这个本丸的物吉贞宗也凑了热闹:“德川家康公十分推崇信长公呢,我记得……长筱之战的时候,信长公在军事会议上就这场战役的名字到底叫什么而纠结了很久,从没人这么干过,大家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但家康公就说信长公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本来不怎么参与这些讨论的蜻蛉切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说话了:“啊,这个事我也有印象,本多忠胜大人都要急疯了,但是家康公相信信长公,所以拦住了忠胜大人……当初德川军的大家都觉得信长公太悠闲了,根本没打算尽力帮忙。”
“其实这真的是信长公深谋远虑啊!”
物吉贞宗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信长公刚刚与家康公会师的时候就问家康公,‘看起来你是为了救援长筱城而向我请求援军的,但你只要挽救长筱城就足够了吗?还是在这里把武田一举推翻?’,还说‘我认为这不是而是,所以会和武田爆发全面战争,这样行吗?’……他装作在会议上纠结战役的名字,是想让家康公下定决心,不要只想着守城不输就好,而要打败武田啊――事实证明,信长公的预测全部正确,我们打败了武田军!这都是信长公的功劳啊!”
“呃。”听着物吉贞宗狂吹了这么一波,乱藤四郎弱弱地举手,“你这样把功劳都归功于信长大人……德川家康大人没意见吗?”
物吉贞宗自然地说:“德川家康公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哦。”
笑眯眯地听了一阵的三日月宗近突然插话了:“哈哈哈,织田信长殿的话,我也有印象哦?”
很多刀剑都有点惊讶:“诶?三日月居然也认识他吗?”
“嗯……他上洛来见足利义辉将军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经历过那个时代,有点印象的刀剑一经提醒立刻就想起来了:“啊,只带了一百人就上洛的那次吗?胆子太大了,光是听说都觉得出了一身冷汗呢……”
上洛本意为上京,主要指最强的地方大名集结大军前往京都表明自己实力与地位的过程,中途会遇到各方阻拦,无论怎么想只带一百人都太无谋了,可信长居然就那么随随便便成功了,真的见到了将军,得到了将军的承认,还从将军手里获得了赠与的太刀,顺利巩固了织田家的地位,简直传奇。
这群回忆的只是在感慨,但第一次听说的就惊叹了:“哇,这么神奇的吗?”
“不愧是织田信长啊……”
“这么乱来又迅速的行动,真是太有他的风格了……”
大家的讨论告一段落,视线又重新聚焦到了三日月宗近身上:“所以,三日月见到的织田信长是什么样的?”
“嗯――是个初看因为穿着太随意而有点让人看着难受,但聊起来却意外有趣的一个人呢。”
“还有呢?”
三日月宗近想了想:“还有……在某些方面的表现其实十分天真?像个孩子一样。”
“………………………………”
大家沉默了几秒。
歌仙兼定委婉地表示否定:“信长殿下只是大智若愚而已。”
“三日月老糊涂记错了吧。”就连鹤丸国永都不信。
大家嘻嘻哈哈地觉得三日月宗近的描述可信度极低,只有药研藤四郎同情地看着他。
――真相果然还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把时之政府跟他讲的事情交代下去后,织田信长就没管新来的刀之类的事,直接宣布散会了。
………………………………
127。第 13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松永久秀将药研藤四郎送给了织田信长没几年压切长谷部就被信长赠给了黑田如水; 要说见面肯定是有过的,但要说关系有多好就是说瞎话了。
不过好歹两人并没有什么直接冲突; 此刻重逢也算得上平静。
听到药研不知是不是安慰的话; 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 但还是忍不住问:“主……在忙吗?”
“算是吧; 刚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了什么信息; 正在跟大家开会,时间不巧,所以只好由作为近侍的我来接你了,因为大将说‘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 路途上非常沉默,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 我没有很喜欢过。”
沉默了下,药研罕见地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你在大将面前也这样说。”
压切长谷部:“……?说起来你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现在没什么了。”
不等压切长谷部感觉不妙地开口追问,药研已经快步向前单膝跪在门外汇报了起来:“打扰了; 大将,已将新刀带到,要现在见他吗?”
压切长谷部屏住呼吸凝神细听; 就听到内室传来了一声虽然模糊; 但让他略感熟悉;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散漫声音。
“来都来了,当然是进来跟大家见个面啦。”
于是药研道了声失礼就拉开了门。
会议室是典型的书院造,颇具武家风格,由上段间、中段间、下段间三个房间连成。审神者端坐于上段间的中央,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从中段间开始如同家臣般列坐在左右两侧。
压切长谷部跟在药研后面低头躬身走了进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侧的刀剑付丧神们正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气氛让他有种回到了战国时代的感觉,于是更加谨慎地在还有一段距离就跪坐下来,没去抬头看上座的审神者,试图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药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用愉快的语气跟审神者说:“大将,这次来的是熟人……熟悉的刀哦,要不要猜猜看?”
“熟人?”听起来审神者好像挺有兴趣的,“这次有什么特殊的吗?以前你都没让我猜过……唔,总之先把刀给我看看吧。”
压切长谷部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就依然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本体交给了药研,由药研再递给审神者。
大家就听见审神者摆弄着刀小声地在上面嘀嘀咕咕:“没什么印象啊……这下绪……这刀拵……”
紧接着就是出鞘和挥刀斩断了什么的声音,然后是审神者惊喜的呼喊。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谷部。
“我记得好像是把你送给黑……黑田了吧?嗯,应该是黑田……啊哈哈,当初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种场合……总之,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木着脸,几乎是全靠本能地接过自己的本体,看着织田信长碎碎念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握拳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
“啊,对,应该说这句吧——欢迎回来,压切。”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压切长谷部却感觉自己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的心中汹涌的负面情绪瞬间被喜悦击碎,可这喜悦是从痛苦中开出的花,灿烂而又鲜血淋漓。
他深深地俯身行礼,掩饰自己几欲落泪的神色。
“是。……我回来了。”
感动过去后,就轮到理智占主导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压切长谷部都是真情实感地在讨厌织田信长,尽管这份怨念在见到本以为不可能再见面的本人后立刻溃不成军,但要说压切长谷部内心已经毫无芥蒂了是不可能的,方才只是在过大的刺激下失去理智的行为。
不如说,反应过来后,他的心情更糟糕了,甚至都没余裕去考虑为何早已作古几百年的织田信长会在这里当审神者。
——居然就把我送给了别说直臣根本连姓氏都没记清的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啊!我到底还对他有什么期待……
“说起来。”织田信长回到了上段间的座位,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在他的侧后方陪坐,“我记得你们不是有个固定的自我介绍吗?压切原本准备好的台词是什么?”
压切长谷部听到那个称呼后皱了皱眉,但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他用来理清思路的时间很短,不过早已在心中暗暗发狠,既然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那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完美,早晚让他后悔把自己送掉,因此绝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失礼。
于是他语调恭敬地回答:“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长谷部?”织田信长似乎很困惑,“锻造你的刀匠是谁?”
“是长谷部国重大人,长谷部派的始祖。”
“……诶,虽然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挺有名的嘛。”
织田信长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刀派情有可原。本身长谷部国重的刀有刀铭的就不多,压切长谷部还是从大太刀经过大磨上被打磨成打刀,就算有刀铭也早没了。在很久的一段时间,他被众人所知的名字只有织田信长给起的,后来才被本阿弥光德鉴定为长谷部国重的作品,这才被称为。
因此就算他现在再怎么不喜欢这压切个名字,也不得不承认信长的赐名使他变得特殊。
毕竟还有正事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其实一人一刀也没什么好叙旧的。总之织田信长以“暂时懒得折腾”为由把压切长谷部安排在了最末座,他旁边坐着的是烛台切光忠。
因为上段间里信长在跟药研悄悄讨论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下面的付丧神们就放松了一些,甚至开始小声聊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变化可真大。”
同样也是刚来不久的烛台切还没见过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猛地一见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以前压切长谷部整天被织田信长带在身边,付丧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偶尔匆匆见面感觉是个有点傲气的家伙,尤其是被赐名后,私底下大家都吐槽压切太得宠了。
大家当初有多感慨,知晓压切长谷部被送掉时就有多震惊。
结果如今在本丸重逢,烛台切惊讶地发现压切长谷部沉稳内敛了许多,以前不怎么用敬语,虽然现在用的也挺半吊子但好歹是在用,让他不禁困惑压切长谷部被送掉后都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压切长谷部还沉浸在一团乱麻的情绪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
“……也是,我只是信长公二十几把光忠里的一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我变化也挺大的,你认不出我也正常。”烛台切苦笑着说,“我是烛台切光忠,伊达政宗公起的名字,请多指教,压切。”
“不要叫我压切。”压切长谷部下意识反驳。
烛台切的反应如同药研一般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压切长谷部:“……”
………………………………
128。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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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敲响集合的铃时; 早上还为会议取消而别扭了一阵的加州清光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要出阵了吗?等等不对……这个是开会的铃!”
三日月宗近依然笑呵呵的:“哈哈哈; 虽然例会是取消了,但战前会议看来还是保留了啊。”
然而并不是战前会议。
“开会是有事情要讲; 不过在那之前大家先来欢迎一下新来的人吧,啪啪啪。”
这样说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 很快反应过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个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个档次。矮个子的则是一身制服; 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请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 看着新刀; 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 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 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 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 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 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 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 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过,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关于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条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这里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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