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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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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南都由内到外由宫城、皇城、京城、外郭四重城墙组成,可谓层层保险,易守难攻,所以此刻出现在朱慈燃面前的自然是南京城的北郭,相比于扬州城的繁华昌盛,面前的南都多了几分帝王之气,仰头望去,城楼之上大明的旗帜依旧迎风飘扬,在残阳的映射下多了几分悲凉之感。
明代实行两都制,一南一北相对而立,而且南京城内有着一套十分完整的领导系统,不仅有六部,都察院、大理寺这样的机构南都内同样有着完整的行政机构,可以说,只要南都城迎来一位皇帝,就算是北方国土全部沦陷,南方也能够在短短的几天之内重新撑起大明的半边天,这也是朱慈燃不辞艰险辗转千里来到南都的原因,若是真能赢得了南都之内大部分勋臣权贵的认可,朱慈燃就能快速的整顿这些资源,与李自成和满清一较高下。
当然了,若是放在太平年间,为了维持政权的稳定,南都城内的这些尚书大都是虚职,只有不被朝廷重用的一些官员方才来南京任职,但是今非昔比,北方京师已经沦陷,南都城内这些尚书们自然今昔不同往日,个顶个的变成手握实权的朝廷大员。
压住了心头所想,朱慈燃很自然的进入了南都城内,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暂时休整一夜。
第二天大清早魏朝出去联系时锋秦岩等人,尹峰则负责打探此刻南都的情况。
然而那日落时分尹峰就已经返回客栈,却不见半点魏朝的踪影。
朱慈燃房间之内,一身灰色短衫尹峰端着桌上的茶杯中凉茶猛灌了两大口,方才气嘘喘喘的说道:“公子,据我打探,如今南都城内的那些权贵恐怕已经大致了解到京师内所发生的事情,如今整个南都城内能够做主的大概有三人。”
“这三人分别是南都守备勋臣魏国公徐弘基,南都兵部尚书史可法以及南都守备太监韩赞周,目前京师已经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南都城内大致就有着三人决定大小事务。”尹峰生怕漏掉半点讯息一字一句的说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够打探到这么多的消息,的确出乎朱慈燃的预料,虽然这期间也许花了不少银两,但是对此朱慈燃早有准备。
看着看着周围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众人,低头沉思半晌,朱慈燃开口说道:“如今已经到了南都城内,切不可栽在最后一步上面,为今之计,只有暗自潜藏,观察这几人的品行,等到时机成熟,在前往他们的府邸表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此刻魏叔并未找到时锋他们,目前我们所能依靠的仅仅只是母后的身份,这么多年,母后久居深宫,南京城内的这些权贵勋臣有可能都没见过母后的真容,如此一来我们更加需要传国玉玺来证明我的身份!”
听着朱慈燃头头是道的分析,周围的肖舞凰几人军事头脑灵活之人,很快的明白的自己的身份,若是此刻贸贸然的前往这些权贵门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不提她们会不会承认,就算是承认,自己一行人难免也会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若是一个不慎,惹来杀身之祸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目前,朱慈燃的处理方法无意识最为稳妥的,这样自己在暗,那些朝廷勋臣权贵在明,无论南都局势如何发展变化,自己一行人始终掌握着主动。
看着天色已暗,正当朱慈燃打算亲自出去找寻魏朝的时候,朱慈燃的房门被人推开,映入眼帘的正是魏朝和消失已久的时锋,只不过相比于分别之处,此刻的时锋要狼狈许多,浑身破烂,满脸胡茬,一脸尘垢,双眼漫步血丝,精神很是疲惫,很明显,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时锋受了不少苦。
一脸狼狈的时锋看着房间之内意气风发的青年,眼中闪现一抹愧疚,疾步上前对着朱慈燃豁然跪下,哭着嗓音说道:“殿下,时锋对不住你,对不住总镖头,没有照顾好秦岩和另外两位兄弟。”
原本对于时锋突然地动作很是震惊,如今听着时锋的这番话,朱慈燃心头微紧,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上前两步强硬的将时锋扶了起来,让其坐在一边的木椅之上,而后安慰道:“锋叔不必如此,若是秦岩他们出现了什么差错,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
听着朱慈燃的安危,时锋的情绪方才渐渐平复下来,而后声音沙哑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当初为了掩护玉玺,我与总镖头做主,兵分两路,有我带领秦岩和镖局之中头脑灵活的两位兄弟跟随客船南下南都,魏朝则率领镖局剩下的人跟随燕月军伺机救出殿下!”
听到此处,朱慈燃将目光投向魏朝,看到朱慈燃点头,朱慈燃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正当我们想要下船的时候,秦岩却被沈家的管事从身上搜出一把匕首,因此沈家也就认定是秦岩他勾结海盗血洗沈家的客船,硬要把秦岩押入府中,好生审问,沈家人多势众,我们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照应秦岩,另一位兄弟则声称跟秦岩一伙,也被沈家抓走了。
“我和镖局之中的另一位兄弟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藏好了玉玺,做好了标志能够帮助你们寻到,而后暗自打探到沈家的位置,打算趁着夜色救出秦岩他们,但是一番交手下来我们方才发现,区区一个商贾之家竟然卧虎藏龙,我们不仅没有救到人,跟随我的那位兄弟为了掩护我安全撤离,牺牲了自己,我亲眼所见,他们沈家的护院乱刀砍死!”说到此处,时锋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隐有泪光闪烁。
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过了一会,看着面前的时锋朱慈燃开口说道:“锋叔,你确定是江南沈家所为吗?”
“这么多天,我早已打探清楚,的的确确是他们所为,这些天来,我也隐隐听说到江南沈家在南都城内意味着什么!说句实话,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救出秦岩他们!”说到此处,时锋环顾着周围的几人,无奈的说道。
摇了摇头,朱慈燃若有所思的说道:“的确,凭借我们自然不能拿沈家怎么样,但是我们不能并不代表这南都城内所有人都不能?”
………………………………
第63章 史可法
听到此言,自始至终站在一旁紧锁着眉头的魏朝疑惑的问道:“殿下的意思?”
并没有卖关子,朱慈燃语气平淡的说道:“沈家虽强,但说到底不过是商贾之家,平日里自然能够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但是对于朝廷的那些大员来说,却是算不得什么!”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本来还不打算如此冒险,但是如今的形势多拖上一天,秦岩他们就有一天的危险,为今之计,只有拿着玉玺,携同母后去拜访这些朝廷要员。”说到此处,朱慈燃内心默默念叨:希望前世的历史记载不要出现什么差错,史可法真的有书上记载的那么忠心为国,若是不然的话,自己此番前去,恐怕小命都会交代在那!”
饶是魏朝和时锋再不懂,但是听到朱慈燃如此说也明白的朱慈燃的打算,两个无论什么困境都从未哭过的中年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双眼通红的对着朱慈燃双膝跪下,声音沙哑地说道:“殿下如此大义,魏朝(时锋)感激不尽,从今而后,必定誓死效忠,绝不背弃,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两人自然清楚,面前的朱慈燃本不必如此,但是为了秦岩他们竟然选择将自己的生命安危置于不顾,在对于这些朝廷勋贵毫不了解的情况下就选择上门拜访,这样的明主值得所有人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
两人虽然没有听说过如此的言语,但是却也明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今时今日以面前青年的身份就算不这么做,魏朝两人也不能说什么,但是谁能想到面前的青年不仅做了,而且做得没有半点犹豫,这样的一位殿下,怎能不让魏朝两人心生感动!
看着面前感情失控的两人,朱慈燃一时间有些难以理解,不提自己与秦岩的关系,单单是镖局的一众兄弟为了护送自己抵达南都一路之上抛头颅洒热血,自己做这些事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看样子,自己的思想真的还未彻底适应现在的时代。
朱慈燃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接过时锋递过来的玉玺,看着看着天色已暗,朱慈燃索性就趁着夜色带着尹峰、肖舞凰和懿安皇后三人,租了一辆马车向着史可法的府邸赶去,因为有着尹峰的存在,众人一路之上倒也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大约半个时辰,一座威严而又不失简朴的宅院出现在朱慈燃等人的面前。
书有“史府”两个古体大字的匾额高高的悬挂在两扇红漆大门的正上方,门前两个石狮子将整个史府衬托的威武霸气,门厅右侧一排拴马柱整齐的排列,供拜访的客人停放马车。
四个大红灯笼高高的悬挂在门厅的两侧,将整个史宅照的通亮,门前两个青衣小厮将身形缩在门厅的一角,似乎正在聊着什么开心的事情,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容。
看到朱慈燃的出现,其中一位年纪稍长身材略显肥胖的青衣小厮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朱慈燃一番,出乎预料的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颐使气指,不卑不亢的对着朱慈燃行了一礼,而后说道:“敢问相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如今随着北都沦陷,史可法作为南都城内为数不多的几个手握实权的朝廷要员自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但是尽管如此,面前的家仆面对着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秀才竟然没有半点颐使气指,管中窥豹,足以看出史可法的品行,如此一来,原本还有点不放心的朱慈燃一颗悬着的心也重新收了回来。
脸上浮现笑意,朱慈燃拱了拱手,开口说道:“我们是你家大人的远房表亲此番前来正是投奔你家大人,还请老哥行个方便,这是家中长辈给你家大人的书信,劳烦老兄将此信送与你家大人!”
说着,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的信封递到面前青衣小厮的手中。
听到此言,身材略显肥胖的青衣小厮一脸的为难,看着周围的夜色,为难地说道:“此刻夜色已深,我家大人想必已经安歇,公子既然已经抵达此处,想必也不急在今夜,待到明日一早再来,小的定然为公子通禀!”
听到此言,朱慈燃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暗自递到面前男子的面前,低声说道:“我自然知道此举令老哥为难,但是我们此番前来实在是有紧急之事需要当面向你家大人明说,这点银两,不成敬意,就当给老哥的酒钱!”
再次出乎朱慈燃的预料,面对着朱慈燃递过来的钱袋,肥胖的青衣男子并未接下,看到朱慈燃似乎误解自己的意思,赶忙解释道:“公子不要误会,刚刚推脱并不是想要刁难公子,实在是最近这半月以来,我家大人整日忙于公事,日夜操劳,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我们实在是不忍打扰,再说了,我家大人早就言明,身为史府下人,绝不私收外人钱财,违者一律逐出府外!”
说罢,看着面前的朱慈燃确实是有事禀报,青衣男子犹豫了片刻,似乎做出重大决定一般,郑重的对着朱慈燃说道:“公子可不要骗我,若是真的如公子所言有急事面前我家大人,老哥我豁出去了为公子走上这一遭!”
言罢,接过朱慈燃手中的信封,看着自己身旁年龄仅仅只有十七八岁的同伴,交代道:“招待好这位公子,我这就进府通禀老爷!”
朱慈燃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那封信所说内容对于史可法的吸引力,原本以为少说也要等上两刻钟,但是谁能想到不到一刻钟,面前紧闭的史府大门就被打开,一个身着常服面容清瘦留着胡须浑身上下充满着正气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出现在朱慈燃的面前,若是不出意外的面前的中年男子恐怕就是在后世史书之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忠正公……史可法!
其实在朱慈燃打量着史可法的时候,史可法却也同时在打量着面前的朱慈燃。
映入眼帘的青年一袭圆领玄衣,袖口绣着云纹,头罩方巾,身形略显瘦削,看似沉静内敛,但是却于细节之处尽显锋芒,看似普通,但是周身上下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气质在涌动,即使面临着常年身居高位的自己也表现得不卑不亢,原本还对于信中所说的事情并不相信,此刻看着面前的青年如此的云波不惊,史可法渐渐地相信了面前的青年的身份。
就算是假冒的,能有这份气度和心机,也足以说明面前的青年并不简单。
………………………………
第64章 当年秘事
“你就是怀・・・・・・?”打量了朱慈燃一遍,面前的中年男子终于开口。
“史大人,此处并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允许学生进去禀报!”并没有让史可法把话讲完,朱慈燃就眼疾嘴快的打断了史可法的讲话。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的确,此事事关重大的确不适合在这里讲话!倒是自己疏忽了。
再看着面前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静的青年,史可法对于面前青年的评价不由得又高了一个层次。
招呼身旁的下人安置好朱慈燃身后的马车,自己则带领着朱慈燃一行人向自己的书房走去,穿过回廊,走过水榭,又拐过一个廊亭,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一个高约两层此刻已是灯火通明的阁楼,此处也就是史可法的书房。
一路跟随着史可法的脚步,朱慈燃不由得暗自惊讶,不愧是兵部尚书的府邸,果然够大,亭台水榭应有尽有。
招呼朱慈燃等人进入书房,史可法转身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管家一脸郑重的吩咐道:“吩咐下去,书房周围十丈之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若有违者,一律逐出府外!”
看到管家点头应下,史可法方才转身,看着依然坐定的朱慈燃一行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刚刚公子所说公子是熹宗皇帝与懿安皇后所生的怀冲太子,此话未免太过虚妄了吧!”
“对于当年怀冲太子一案,本官虽然并未入朝,但是从老师口中对于怀冲太子一事也是有所了解,当年怀冲太子刚刚出生就已是个死胎,时隔二十多年,公子却突然跳出来说自己是怀冲太子,难道是欺我等南都官员不了解当年皇家秘事吗?”说到此处,史可法面容满是质疑之色。
面对着史可法的质疑,朱慈燃无奈一笑,果然还是被怀疑了,并没有丝毫慌乱的开口回道:“其实当年之事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一切完全都是因为当年权宦魏忠贤企图把持朝政担心我的出现会影响自己的地位,所以才联合客氏巴巴威胁为母后接生的产婆,企图在接生的时候谋害于我。”
“但是产婆恐遭天谴不敢残害天家血脉,所以才让我的奶娘用她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代替我去死,骗过了魏忠贤的耳目,而后瞒天过海,将我带出皇宫抚养长大成人!”说到此处,果不其然面前的史可法脸色有所松动,但是脸上依然有着质疑之色。
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朱慈燃,史可法站起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诚如你所言,你为何早不表明身份这么多年你应该有着不少的机会,要知道先帝刚刚登基数月,就实战雷霆手段,除去阉党,为冤死在阉党手中的忠臣之士沉冤昭雪!”说到此处,史可法清瘦刚正的面容之上浮现一抹崇敬之色,要知道自己的恩师曾经的东林七子之一的左光斗就是被阉党祸害,多亏了先帝方才得以沉冤昭雪。
目光微凝,朱慈燃听到面前的史可法刚刚称呼崇祯的时候并不是皇帝亦或是圣上,而是直接称呼“先帝”,朱慈燃忍不住开口说道:“看样子对于北都之事,史大人是知晓的?”
并没有回答朱慈燃的疑问,史可法淡淡的说道:“公子可不要转移话题,刚刚本官的问题公子可还未回答?”
事已至此,朱慈燃唯有全盘托出,“并不是我不想进宫表明自己的身份,实在是负责抚养我长大的其中一人曾经是锦衣卫之中的一位百户,偶然之间此人从昔日的袍泽之中得知暗地里先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消息怀疑我并未身死,所以暗自对锦衣卫下达了对我的搜下令,如此一来,我才没有进宫与母后相认!”
听到面前的青年竟然如此诋毁崇祯皇帝,刚刚还能保持平静的史可法甩了甩长袖,一脸的薄怒道:“庶子狂言,怎可诋毁先帝。本官面前绝不容许你如此放肆狂言!”说着就要转身叫来门外的家丁将朱慈燃驱逐出去。
看着史可法已经发怒,朱慈燃自然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当即接过肖舞凰手中递过来的包裹,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平静地说道:“史大人,且慢,看看这是何物?”
听到朱慈燃此言,史可法惯性的回头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饶是以史可法的心态都险些惊呼出来,看着朱慈燃手中散发着淡青色的传国玉玺,史可法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这是・・・・・・传国玉玺?”
原本以为这象征着历代帝王身份的传国玉玺定然会随着闯军攻陷北都而消失,谁能想到,这本应该消失的玉玺此刻竟然真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虽然仅仅只是一眼,但是史可法并没有怀疑面前青年手中的玉玺的真实性,作为朝廷之中数得上的大员,史可法自然能够轻易地分辨出玉玺的真假!
过了半晌,压住心头的起伏,史可法淡淡的说道:“就算这枚玉玺是真的又怎么能证明你的身份?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当年相关之人要么被灭口要么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熹宗皇帝早已驾崩,懿安皇后也已经殉国而死,除非能找到证据,否则本官绝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点了点头,朱慈燃不见丝毫慌乱地说道:“史大人说的极是,只是谁告诉史大人母后已经殉国?”
听到此言,史可法皱着眉头疑惑的说道:“我们派往北方的人手亲自回报,在闯军攻陷皇城的那一夜,懿安皇后点燃慈庆宫,殉国而死,大火足足烧了一夜方才被扑灭,第二天,闯军收拾尸体的时候发现慈庆宫大殿有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女子佩戴懿安皇后首饰,从其牙齿和骸骨判断其年龄与懿安皇后生前年龄大致相同,因此判断此女就是懿安皇后,据说,闯军还为懿安皇后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怎会有假?”
摇了摇头,朱慈燃平淡的说道:“自然有假,当日的实情是我趁着闯军攻城混乱之际潜入皇宫救出母后,至于葬身火海的那具尸体则是平日里负责照顾母后的宫女,为了降低闯军的警惕之心,璇姨自愿牺牲自己,以此来麻痹闯军!”
“至于母后,此刻就在书房之内”说着,朱慈燃将目光投向自始至终始终保持低调的懿安皇后。
………………………………
第65章 故人?
顺着朱慈燃的目光,史可法将目光投向懿安皇后身上,一看之下史可法方才发现面前的女子即使一身平凡的衣裳,但是浑身上下的高贵雍容的气质依然让人不由自主的惊叹,史可法清楚地知道这种气质若不是常年的久居高位绝对无法养成,不由得试探的问道:“夫人就是懿安皇后?”
面对着朱慈燃的试探,懿安皇后没有丝毫的慌乱,语气平淡夹杂着一丝清冷的回声道:“本宫正是,刚刚史大人好威风!”很明显的,刚刚史可法的过于谨慎以致显得有些刁难朱慈燃让懿安皇后很是不满。
这么多年没有尽到母后的责任,让朱慈燃流落在外受尽苦难,自己的孩儿自己都不忍心责怪一句,面前的史可法倒好,一上来就是诸番刁难。因此,懿安皇后若是能够对史可法抱有好脸色才怪。
至于史可法兵部尚书的官位,懿安皇后完全没有放在眼底,想当年权宦魏忠贤权势何等滔天,懿安皇后面对魏忠贤的时候都不假辞色,而且就连崇祯皇帝都是自己一手扶植上来的,区区一个兵部尚书而且还是南都的,怎能让懿安皇后让步。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得不说,原本就已经有所松动的史可法,看着面前薄怒浑身上下有着高贵气质的女子心中对于朱慈燃的所说不由得又相信了几分。
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虽然这样说,但是皇后娘娘久居深宫,臣又一直在南京任职,无法朝见皇后娘娘凤颜,自然不能凭借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就认定皇后娘娘所说的事情吧!”不仅语气没有了初始的那般强硬,就连自称不知不觉也发生了变化。
听到此言,朱慈燃眼光一亮,开口提醒道:“既然是大人没有见过母后的凤颜,难道这诺大的南都城内同样没有人见过母后的凤颜吗?”
听到朱慈燃的提醒,史可法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殿下提醒的是,真要说起来,这南都城内还真有人见过皇后娘娘的凤颜!”
“此人就是如今的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韩公公,此人原本就是宫内的老人,对于懿安皇后的真容,此人应该见过!”说到此处,史可法对着懿安皇后行了一礼,而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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