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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倾城,冷王腹黑杀手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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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赖明说完,垂了眉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茶水刚入口被赖程一声怪叫惊的差点把茶水再次吐了出来,于是皱眉不满的道:“叫什么叫,有话好好说。”
赖程哪里有他那狐狸老爹一般的精明和镇定,手里的扇子都快要敲到他爹的脑袋上,“爹,那女人可是把草药都拉走了,万一万一她真的治好了那些贱民,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吗?爹,我不管,孩儿一定要得到那个女人,整日整夜的蹂躏她,让她伤了我的马害孩儿跌了受伤,爹”
被赖程摇到头昏脑涨,赖明一甩官袖甩开他拉扯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赖程那还兹兹冒着血丝的额头,眼底冷绝的光芒一闪,“放心,你当真以为爹老糊涂了不成,各地药草每月都会呈报上去,哪里有那么多的药草给他们,不过是用些假的来替代,不会死人,可是她也绝不可能用那些草药救活那些贱民。”
“爹,你这话可是当真。”听了自家老爹的话,赖明一阵大喜,摩拳擦掌笑的好似美人已经在怀一般。
建安村祠堂内。
安置好了一众新加入的病患后,盛月娇同云栀雪一同来到祠堂取药草,以云栀雪之能,立刻在药草中发现了参杂假的药草。
“怎么会这样?”陈东健看着云栀雪拿出的用以对比真假的药草,口中喃喃。
盛月娇站在一旁,同样盯着云栀雪手中的药草,沉默不语。云栀雪有些担心的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果然见她不同往日的神色,黑白分明的眼中甚是冷清,可谁又能看的出那墨黑的眼底翻滚着的烈焰。
“陈东健,带两人将能用的药草分拣出来。”低沉的声音仿似从冰层中透出,让人只觉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初秋小风一吹,霎时凉透了整个小心脏。
陈东健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耳边有微风掠过,抬起头看去,就见刚才还在教导自己如何分辨药草的云栀雪已经没有了踪迹。
“月娇。”云栀雪轻功了得,盛月娇刚从祠堂里出来,人还未远去,耳边就紧随而来他轻柔舒缓的声音。
盛月娇只管埋头走路,根本不曾理会云栀雪的呼唤,只是下一步却差一点拥进挡在身前之人的怀中,紧接着手臂被钳住,气力不大,却任由那带着温暖之意的手心覆上身体后立刻软下来身体的盛月娇怎么也挣脱不开。
“月娇,这不是你的错。”云栀雪不敢用力,怀中的女子挣扎的有些厉害,他害怕伤了她。
“雪儿,你回去。”见挣脱不开,盛月娇干脆不挣,说话时却依旧低着头不去看他,声音冰凉一片。
“我要回去哪里?月娇,你又要去做什么?”问话的声音越发的轻柔,柔软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缠绵,可不知为何,这般清淡的不带感情的语气却让盛月娇心中有抽痛的感觉。
“你回去等我片刻,我将真的药草带回来。”抬起头来看着低垂眉眼的云栀雪,盛月娇也听出自己的语气多是赌气之意。
钳着手臂的手放了开来,盛月娇一愣,抬起头来对上云栀雪的目光,那透着丝丝冷意的目光瞬间乱了坚定的心。
远处大片灰色的云朵铺散在男子背后,本是纯白如雪的衣袍好似也染上了灰色,生生在其背后幻化出一双灰色的翅膀,男子发如泼墨散在背后。秋日的风丝毫不曾客气的将那柔顺的发丝卷起,于空中张狂肆意。
“雪儿。”压下从心底升腾起的丝丝凉意,盛月娇缓缓开口,“我从不为自己杀人找借口,若你不喜欢,我会离开。”
明明在乎,却拼命让自己表现的毫不在意,盛月娇,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是杀手,怎么能有那种放心的将背后交付出去的可笑念头,可是面前这人不同啊!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风撩起轻纱一角,而后张狂的在两人之间隔起一道风墙,只是瞬间那道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风墙便立刻被挤压的粉碎。
熟悉的胸膛和怀抱,让人安心的气息瞬间让人觉得好似跌入了棉团,累极的疲累让她只想就这般睡去。
“盛月娇,你当我是什么?”温润的男人开口,声音终于不复往日的清淡,带着些颤抖之意,“是否在你看来,云栀雪是仁医,就当为天下苍生而舍弃你是否在你看来,云栀雪就好似那无圣雪峰顶上的莲蕊沾不得凡尘血腥是否在你看来,云栀雪在你身后看你浴血身陷险境也能心下大安。盛月娇,你终是将我置于何地。”
他一字一顿吐出心中的话,手上用力将那娇小女子揉进怀里,不过半日未见,她却下摆沾血的出现在了面前,那一刻,谁人知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不让自己飞奔而去,待她冲着自己淡然一笑,开口道,“无碍,雪儿放心吧!”的时候,瞬息间身体软到差点站立不住。
那一日抱着浑身浴血的她时,自己就发过誓言,不会再让她受伤,可这小女子却偏偏极不安分,看着她在那些人的手下一点一点变强,看着那双眸子里渐渐多出嗜血的冷意,她不知他的心中却是痛如刀绞。
雪儿,若有一抛却了天下,你可那样寂寞如雪而又决绝的眼神,撕裂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直逼他的死穴。
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一豆灯火下,一双深陷眼眶大大晶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捏着他衣角皮包骨头的手上,却是青筋暴起,哥哥,岚儿愿为他抛却天下,或许连哥哥也不要了,你会原谅岚儿吗?
………………………………
第100章 入山采药
当时自己回的是什么?不会,哥哥不能原谅你,岚儿怎么能连哥哥也不要了呢!
那青白的小脸上泛起朵朵红霞,美若骄阳,晶亮的眼睛透过自己看向了未知,哥哥,来世岚儿再回报哥哥哥哥还是岚岚儿的哥哥,你可”
昏沉的意志被男子带着压抑的怒吼惊的清醒了过来,拦着腰将自己扣在怀里的力道大的有些疼,明明语气很凶狠,可她却不自觉的为他心酸。
自己真的错了吗?总觉得这个淡笑温言的男子应是翩然花柳下卓然而立的莲,隽秀、清雅、遗世独立,是自己不曾把后背给他,是自己的不信任给这温润男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如今更是狠狠的蹂躏。
是啊,云栀雪不是懦弱仁医,他施仁术救人乃是他的仁德,不救!就算是她也没有任何的资格指责,可她却自始至终觉得他应当放不下,所以才以一种施舍的姿态来看待这建安村的村民。
去找药草是为了他,救这些村民也是为了他,就连现在杀人也是因为他,她却从未想过,或许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是她提议要来建安村,也是她自己要去寻找药草,也是她招惹了是非,让他陷入这里,原来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错。
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那云栀雪身上细微的颤抖又怎能逃过她的感知,垂在那失了平日里冷静男子身侧的手顿时一僵,颈侧有浅浅温暖却又湿润的呼吸让她的心也跟着潮湿。
因为她能感觉的到云栀雪竟是在害怕!这样的男子,这样隽秀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竟也会害怕。
那闭塞了两世的心终于再次开启,只为这轻柔而令人心疼的脆弱,才让她知道原来这男子平日是多么的坚强,而那样坚强的男子会为她而脆弱,她又如何再铁石心肠的践踏于他。
抬手轻抚男子清瘦的脊背,微微仰起头来看了看天边,天边大团的灰色渐渐弥漫散开,有一点一点繁星如碎金撒在灰色的天空上,又是一日近隆冬。
直到耳旁男子的呼吸平稳了下来,盛月娇才动了动身子,将已经发麻了的左手抽了出来,目光慢慢移到云栀雪的脸上。如玉脸庞依旧是平日的温润和善,只是目中却是隐隐带红,看的盛月娇不觉低下头去。
“雪儿,是是我不好,你莫要再生气了。”想她盛月娇两辈子也没有这般低眉顺眼,对谁道歉过,就算是面对那凤临国的一朝王爷
思绪于此瞬间断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痛极因低垂了头颅没有被云栀雪看到,那一头黑色如墨的小脑袋耷拉着没了往日的精神,竟让云栀雪心中顿觉舒爽开朗了许多。只是这不似平日张扬的小人儿此时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对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待看她眸中还未褪去的痛意和茫然,云栀雪只觉得刚刚回暖的身子霎时间从身凉透了心。
嘴角刚刚扬起的笑意也瞬间被冻的僵住,手顿了顿,蓦然无力的落下,云栀雪慢慢背转过身去,良久才开口,“月娇,你是否还不曾忘记他。”
他这话问的声音极轻,也甚是小心翼翼,再被入夜的风一吹,更显模糊不清。可这话听在盛月娇耳中,却是让她浑身一凛,心头霎那如被人用一把大刀劈开,血淋淋的思念如同鲜血一般熠熠往外流淌,疼痛伴随着蚀骨的思念,竟能让人觉得要好似被生生熬碎了全身的筋骨。
忘记他,想到此,呼吸便仿似滚烫的能灼烧心肺,怎么可能忘记。那个生硬的嵌入这一世生命中的人,不过只是数月却能让自己爱上的人,就算她死,恐怕都不能忘记。
盛月娇很想抱着身子蹲下去,因为被这入夜的风吹的她觉得极冷,可是想终归只是想,此刻的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呼吸都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更何况手脚。
云栀雪只问了那一句后便没有再问,垂着眼眸思绪都不受控制的盛月娇不曾注意背对着自己的云栀雪的细微动作,所以不曾见他紧了紧拳头后又放开来,连续几次后云栀雪才白着脸转过身,看着那在渐黑夜色下依旧苍白了脸色的盛月娇,终是不忍的叹了口气,柔柔的将她拥在怀里,仿似对待珍宝。
“这不怪你!”辗转于心肺间咯到疼的一句话终于吐了出来,怀中那咬着唇强忍的倔强女子在听到这话时,终是瞬间软了下来。
终是不用在受伤时还要倔强的强忍,寻一处无人之地默默发呆伤口。云栀雪就似她黑暗生命中的一束光,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谦然的话语,都像是在救赎于她。这样的人,莫说可以将后背交付于他,就算是为他死也心甘情愿。
两个极为相似的人,心慰心的紧紧相贴,抹去嫌隙,超脱于应运而生。
此时的盛月娇已经完全的释了怀,想到还贴着云栀雪的滚烫胸怀,埋在衣襟间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就连耳尖也红莹莹如同玛瑙一般。
“我心中不爽。”伸出手来戳了戳云栀雪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云栀雪果然依她放了开来,却是瞧着她红如朱润的脸庞和耳朵,嘴角扯出一个嫣然笑意来。
男子用此形容恐有些唐突,可是若说在这男子身上却只让人觉得贴合,云栀雪生的本就俊朗清秀,再加上他是医者,周身自带暖意,很容易让人放松了所有防备。不失男子英气的眉,眉梢微微下垂,包裹了那双更显温润的沁水双瞳,只消淡然看着一人,恐怕那人就是铁石心肠,最终也会是柔肠绕指。
可是听了盛月娇那分明带着不满的语气的话,那双沁水的双瞳里却是迷茫一片,不爽?那是什么?
而盛月娇看着云栀雪迷茫的眼神,心中所剩无几的郁闷也立刻烟消云散,这样的人自己当是何其有幸才能在此生相遇。
“月娇,你笑什么?”云栀雪不满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笑的好似疯痴了一般,那同她好似有着一丝隔阂的感觉同样让他很不爽,结果这小女人竟还如此笑他。
“我笑了吗?”盛月娇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她虽然很想笑,可是却怎么能不给他面子,哪里有笑啦!
她那眼神中徒添的戏谑看的云栀雪胸口一滞,一向温润的脸庞也不禁变了颜色,沁水的眸子盯着她,终是让她再笑不出来。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就是,雪儿乖,不要闹脾气”盛月娇此时心情大好,还再逗着面前的人,却不想他竟是真的耍了脾气,话都没听完,转身就要走,盛月娇忙上前拦住他,急了,“雪儿别气,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今日若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我一定把那赖程黏在雪儿身上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不可。”
见她说的煞有其事,云栀雪的脸色才稍微的好上那么一些,再听她的话,温润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悦之意,是了,那人看着月娇的眼神让他不止想将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杀了他都是便宜了他。
盛月娇可不知道云栀雪俊朗面容下的心思,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也更让她坚定了一定要让赖程死的很惨的决心。
若是裕古城陷入温柔乡的城主之子知道自己的一个眼神竟招惹来天大的灾难的话,恐怕就算把自己给抠瞎了也不会再把目光放在天鹅的身上。
“雪儿,不气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研制解药。”见他不语,盛月娇伸出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角,脸色终是凝重了两分。
“嗯。”对此,云栀雪倒是回的很快,眉也同样皱了起来,点头应和。
当夜无话,村子里的村民因为药草的掺假之事,脸上的神色都凝重了些许,只是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心中怪罪盛月娇,本就非亲非故,却甘冒生命之险救人,他们又何来怪别人之心,那样岂不是让自己蒙羞。
盛月娇原本放下了心中执念,却因为解药一事再次凝重了心思,她却依旧强迫自己休息了两三个时辰,结果打开暂住房屋的门时,顿时就愣住了。住在她隔壁的云栀雪几乎是在盛月娇开门的同一时间也打开了门,见到门外一溜排的背着药篓的青壮男子,他也不禁愣了一愣。
此时站在他们门外的一共有九人,都是村子里的劳壮力,只是多日来亲人病逝的痛苦和村中的拮据让这些劳壮力也不免清减了几分,原本黑黝黝的脸孔也病态般的白了一些。
可是这自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们全都背着药篓,显然是要去采药。只是若要去采药,九个大汉无声无息的站在他们两人门外又是何意。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显然,云栀雪心中也有同她一样的困惑,于是便朗声开口问道。
他这话问出,那九人中立刻站出一人来,上前两步来到他们面前,“两位恩公,我们九人昨夜已经商量过了,从今日起会进入邱林山采药草,两位恩人只消前一日将要采集的药草之名和药草的模样书画下来就可。”
………………………………
第101章 可怜的孩子
盛月娇记得这开口说话之人姓胡,也是个识字的人,平日里胆量甚大,却不似村长有头脑,想来他这番话,也是村长教的,不过现在村长不在这里,也恐怕是为了避嫌。
他们即便是刚刚来此,也听过那邱林山之名,这山的名字虽然好听,山里却不似这名花俏。一次好奇盛月娇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问了一句,就见在场之人无一不是白了脸色,乍一看去好似群鬼出没一般,另她心中也是瞬间一凛。
后来才听陈东健同她说起这邱林山,只说在他上一辈,曾经是这一村之长的老者,老来得子,却不想这子嗣甚是单薄,从小体弱多病,也不知那老村长从哪里得知说邱林山上有千年人参,只要抓了参精煮了汤药,就能让人起死回生。
那时老村长的儿子也是出气多,进气少,就快要死了,于是老村长心一横,将村子交给现在的村长,一人进了那邱林山,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老村长走后没两日,他那刚刚三岁半的孩子也死了,死时却是大睁着双眼,好似死不瞑目一般。孩子的娘也就是村长夫人因丧子之痛,又莫名承受了失夫之焦,疯了,一日混混沌沌的跌进了村子一处小桥的桥洞下,也死了。
村子里所有的人都甚是同情这老村长的一家人,可是他们却是死也没有死在一起,村民各自出力,将那孩子和村长夫人下葬的当晚,村子里所有的人那一夜都梦见了,被困在树中村长的灵魂在呼救。于是第二日,诡异的气氛便弥漫了整个村落,从今以后也无人敢提出要上那邱林山。
且不论这个故事是否真实,又或者是古人的迷信之说,只是端看面前这几人一脸赴死的模样,盛月娇还是忍不住的轻皱了眉。
“药草可整理出来了。”云栀雪未曾理会那胡姓男子的话,转而开口问道。
“整理出来了,村长已经让人重新包好依旧放在祠堂。”胡姓男子下意识的回答,说完才好似反应过来一般,依旧看着云栀雪。
着绣云软靴的脚步未曾停留,盛月娇两人从那一众带着期盼的目光中穿过,径直去了祠堂,果然就见村长正站在祠堂内,看着分药之人让他们准备好每一剂量的药草,然后包裹好放置一旁备用。
村长见了他们二人,又看到一同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而来的九人,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然又很快的恢复。
他那一下变脸,云栀雪和盛月娇又怎会没有看到,再看到他那眼底晕染的黑色,他们却怎么也说不出训斥的话,只是这采药一事就这般无声无息的搁置了下来。
取了药,两人在一众目光下来到古寺,让守在寺外的人去休息,盛月娇迈步走了进去,云栀雪则转过身来对着一众村民,语气极是平淡的道:“生死乃是天命,可老天让你们遇到了我,我也自会顺应天命救你们于水火,尽人事则知天命,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按照我们说的去做,我们自会站在你们身后决不后退。”
他话语虽是柔和,语气中的坚定却让在场之人具是全身一凛,更有堂堂七尺男儿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横生瘟疫,每日都有亲人、熟识之人相继去世,那种折磨和等死的心情又岂是别人能理解的。
然而就在快要绝望之时,他们相信的老天当真开了眼,让他们遇到了云栀雪和盛月娇,两人的义无反顾和全心全意也让村民终于安了心,可是经过昨日之事,众人那心中的坚决也有了一丝变化,他们想要为两位恩人也做些事,所以才会有今早的一幕。
盛月娇透过破烂的窗户看向古寺外挺拔清瘦的男子,覆在面纱下的嘴角轻轻翘了起来,看了几秒后垂下头去点燃了炉火,开始制作生理盐水以及葡萄糖水。这两种于现世时已经精进成一颗浓缩丸剂的常见药物,如今正在她的手上提前出现在这个名为傲天大陆的古代。
她记得曾经偶然一次看到过这样的情节,一个现代的医生穿越到了古代,同样也是给得了瘟疫之人治病,制作了生理盐水。可是她没有情节里的主角那般幸运,同样是穿越而来,她却完全没有办法借用现代的一丁点工具来作弊。
而所谓的瘟疫并不是不能治好,而是古代之人注重的是内服,而忽略了最大的外界的条件,才会让它变成可怕的死亡奏曲。盛月娇现在有些懊恼,她原本早该发现不对劲,初秋,整个天域国周边突然暴起的瘟疫,时间就不对。
而且引发瘟疫的要素也全然不成熟,若不是这些人身上突起的变化,恐怕她还会蒙在鼓中一段时间。
思即此,知道再怎么懊恼也是无妄,盛月娇将煮好的生理盐水装入一个个消过毒的水壶中,分别送到众人的身边,嘱咐他们喝下。
一个转身,不其然的就对上了一双大且亮的眼睛,尽管知道她看不见自己的笑,盛月娇还是扬了扬嘴角朝着那只有八岁大的女孩身边走了过去。
“央儿,不舒服吗?”将手中的水壶放在那明叫央儿的女孩身边,盛月娇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小小的脑袋,因为脱水而显的干枯如一团稻草的头发摸的自然是很不舒服,可是看着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盛月娇还是忍不住的心软了下来。
央儿姓赵,也是村中的孩子,只是这次瘟疫,第一个夺走的却是她那卧榻几年的父亲的生命,赵吴氏也就是央儿的母亲本是个倔强的女人,可是丈夫的去世也如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垮了这个女人,撇下了央儿同她的丈夫一起去了。
央儿似乎继承了母亲的倔强,再难受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同记忆中那个孩子的眼神那般相似的央儿,盛月娇也忍不住的多多照应了她一些。
似乎很喜欢盛月娇抚摸她的动作,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活跃,有些干裂的小嘴动了动,随即扯了开来给了盛月娇一个大大的笑脸。
面前的孩子因为脱水眼眶深陷,不过数日就瘦的几乎没有了肉,那倔强而有神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笑意,小动物般全心全意的服帖着她,盛月娇只觉得心似乎被熨帖了许多。
“怎么了?”今日这孩子比之前粘人了些,甚至还把小手放在盛月娇抚着她脸的手上,不让她拿开。
“姐姐。”猫儿一般细弱的声音响了起来,黑黢黢的眼睛眯了眯盯着盛月娇覆着面纱的脸,盛月娇知她有话想说,于是凑得近了些,就听赵央儿接着说道:“姐姐,你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
赖明一身青衣锦服端坐在后院书房中,面前放着一册打开的官册,上面不过就两三句话,他却看了良久后才放下官册,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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