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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倾城,冷王腹黑杀手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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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柳言听到一定会被气死,因为这是云栀雪强行夺去的。
“偷偷摸摸来此处,若说是我师兄将这剑借给你,你认为我信?这剑可是我师兄从入门开始便佩戴在身上的,那可是他的荣耀!”沐姬灵越说越激动,见云栀雪手中的剑,她更认定是自家师兄遭遇不测了,若不是这样,自家师兄根本不会将自己的荣耀转赠他人!
所以云栀雪说这剑是柳言借给他的,她根本就不信。
沐姬灵一个翻转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剑,向云栀雪的方向刺去,后头又有连枫夹击,加上云栀雪身上的伤还没恢复,两人齐齐攻来对云栀雪实属不利。
云栀雪躲过了沐姬灵的攻击,用柳言的剑将对方的剑尖拨开,又向连枫的方向冲去,连枫见对方想要擒住他,便往后退了几步。
沐姬灵不肯放弃又将招招致命地往云栀雪身上打去,云栀雪避开却又不得不防止连枫的攻击。
身后,当南宫楚离看到云栀雪后脸色当场拉了下去,他没想到云栀雪还活着,可如今占据他心里的不是嫉妒,而是喜悦,有了一个云栀雪在身边那相当于如虎添翼,他相信云栀雪会想到些什么的。
“住手!”南宫楚离冲着云栀雪他们喊道,当听到声音后,沐姬灵快刺中云栀雪的剑立马收了回来,云栀雪也停止了攻击连连枫都看着脸色苍白的南宫楚离。
“你终于来了。”云栀雪恢复成了原先柔弱的模样,这么看起来倒像一个翩翩少女,却又比少女多了一份刚毅。
“你还活着?”南宫楚离似乎不相信地问,明明心里希望对方活着,可当亲眼看到对方的时候,却又在害怕若是盛月娇见到云栀雪后会有其他决定,他突然间不想让云栀雪出现在盛月娇面前了。
当之前看到盛月娇为了云栀雪而不吃不喝而愁眉苦脸,他的心在泛疼,可除了疼之外他还知道若是云栀雪出现,他一定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在盛月娇身边守护着的是云栀雪而不是他,在盛月娇身边呆的最久的也是云栀雪,所以他的机会渺茫。
………………………………
第188章 我有病,你可有药?
云栀雪轻微笑道:“若不活着,我又怎会知道月娇会被陷害呢?若不活着,我怎舍得让月娇在这里痛苦,还有两天,你必须找出证据!”说道最后,云栀雪连颜色都变了,看向南宫楚离没有尊敬也没有其他,只有那强烈的希望。
他们两人除了对付南宫霸天那次有些交集外,都没任何关系,但这次为了盛月娇他们必须冰释前嫌合作!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救出盛月娇!
说到盛月娇的时候,南宫楚离的脸色明显难堪,都怪他保护不周才会让盛月娇遭受这样的罪,若非他处事不够果断,若非他离开盛月娇身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吧?
可说到底如今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离哥哥,这人你认识?”沐姬灵倩兮巧笑,没了之前的杀气,一手搂着南宫楚离的胳膊撒娇地问着。
南宫楚离哑然地点点头,云栀雪则看着沐姬灵环绕在南宫楚离手臂上的手,眼中却波澜不惊,仿佛不讶异也不生气般。
他关心的只有盛月娇的生死,至于南宫楚离跟谁在一起,喜欢谁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关他的事。
“太子殿下认识?哎,看来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连枫笑着问道,对之前的事也没了多大的介怀,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对方的身手若是能笼络那是最好的,但他在云栀雪跟南宫楚离之间看到的是一股很浓的醋味。
“云栀雪。”云栀雪淡淡地说,双眸还是盯着南宫楚离跟沐姬灵的相交的手。
“你来的话,月娇便有救了。”南宫楚离随即换上一副希望,他知道云栀雪一定有办法救盛月娇的。
云栀雪点点头,但沐姬灵心中却有强烈不安的感觉,她不希望云栀雪阻碍到她的计划,她明明已经想好了两天以后看到盛月娇站在邢台上听由发落的情节,怎可以让区区一个云栀雪破坏呢?
到这关键的时候偏偏跑出个程咬金来,这存心坏了她的计划。
连南宫楚离都对云栀雪这么高,沐姬灵怎可能不提防,就怕对方不好对付!
宋白从墙角上爬起,昏头地看着这死角,他脑子疼痛,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宋白摸了摸后脑勺,只觉得一阵疼痛,他到底是怎么了。
“斯,果然不能喝太多酒。”宋白抱怨着,他没想到自己竟在这死角边睡了一天,要是再不回府估计宋老娘要又哭又闹了。
宋白摇晃地走着,穿过嘈杂的街道,他站在人群之中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走眼了。
一个清秀却美丽的女子在档口边买着胭脂,可若化上眉再加上胭脂,那对方就跟沐姬芸一模一样,宋白恍惚地走到了档口边,女子见宋白,便拿出了一盒胭脂,倚门卖笑道:“这位客官,莫非是想给娘子买胭脂,你可算来对了,我杜家的胭脂可是出了名的好,你看看这盒怎么样?这可是今天刚到的新货!”女子挤着微笑说着而宋白只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傻笑。
手中拿着胭脂盒却不曾动一下,他没想到还有人跟沐姬芸长得一样。
“我说你有病吧?”女子见宋白见着他傻笑,从他手中夺过胭脂盒鄙夷地看了一眼。
“我有病,你可有药?”宋白无意间吐出了这句,他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仿佛是上天看他可怜而赐给他另一个女子一样。
“神经!要不买老娘的胭脂就赶快走!”女子强势地说着,她可从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人,要换成别人她早就轰走了,可看对方穿着这身衣裳绝对是个公子哥儿,她才忍着没赶走。
“我全部都要了!”宋白傻笑地说,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淀银子,又道:“不知姑娘叫什么?在下姓宋名白!”
“姑奶奶叫杜秀云!”杜秀云嘴角流着口水看着宋白手中的银子道,这天下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就是混账。
杜秀云一手夺过了宋白手中的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确认是真的才放在衣袖上擦了擦,将档口所有的胭脂水粉都打包递到了宋白面前,她笑的比之前还要灿烂几分道:“公子这些胭脂可都是你的了,你娘子看到一定会幸福死的!啊呸,是高兴坏了。”
杜秀云乐呵呵地收拾着档口想回家去,谁知却被宋白抓住了手,杜秀云不悦地挑眉看着宋白的手道:“我说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我我只想跟说说话!”宋白语无伦次地说,他还真从没遇见过这么尴尬害羞的模样,他真的认为这是老天爷给他的一个美梦呢,让他再次遇见了沐姬芸。
杜秀云板着脸,将宋白认定是搭讪的,阔气的人她见得多了,可没见过像宋白这么搭讪的。
“我说公子,你有什么话放开再说可以么?这样拉拉扯扯让周围的人怎么看?”杜秀云环视了周围一周,街上的人都快拥挤上来了,看着宋白拉扯着杜秀云的模样。
宋白也知道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里是街上,要是让人误会可怎么办,对方可还是未出嫁的姑娘。
“姬芸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想”宋白解释地说,杜秀云手指着宋白道:“我说公子你有病吧?一上来就说有病要用药医治,结果买了我的胭脂拉着我的手不肯放我走,现在又叫我姬芸?莫非你认为我是沐家那短命的大小姐?”杜秀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宋白却连笑都笑不出了,对方说的对,就算长得再这么像都不可能是沐姬芸,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宋白哀伤地看着地上,将手中的胭脂水粉放在了档口边,跌跌撞撞地走出人群中,杜秀云说得对,就算再怎么像,她始终都不是那妩媚却又满怀憎恨的沐姬芸,因为沐姬芸从来都是独自强撑,她从来都不会大声喧哗,连笑都那么端庄贤淑。
身后的百姓指指点点,杜秀云拍了拍衣袖看着宋白的身影,只觉得这身影很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杜秀云看了看,最终还是将胭脂收入了包袱内,却还止不住再看向宋白的方向看去。
宋白的心变得沉重,他怎么会将性格不同的两人混为一谈呢?沐姬芸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这不可能再有第二个沐姬芸,就算有也一定是活见鬼了,宋白心里想着。
他自己都不信沐姬芸会再次复活,因为他看过沐姬芸的尸体,冰冷地躺在了棺材中永远地闭上眼了,宋白曾经说过沐姬芸双眼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一样迷人美丽,可却永远地闭上了,他再也看不到那美丽的双眸了。
宋白叹了口气,如今不用沐姬芸报复,他们宋家也被搅得鸡犬不宁了,先是李莺儿的事,只要打垮了李莺儿,那宋武也会随之而垮下去,而对宋白来说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宋白现在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一样。
他以前总说人为情深陷,迟早会害了自己,他一直劝解着宋武别把感情当太真,可他自己好像也控制不住,心里好似早就住进了一个人,只是他自己没发现罢了。
宋白凄惨一笑,看向昏沉的天空,他抬头便是一片乌云,就如他的心一样,一片惨淡。
囚牢内,盛月娇日子过得还是很清闲,至少没人敢来打扰她了,盛月娇越来越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至少在这里修炼心法进步神速,连她都感觉到了效果不同。
盛月娇抹了额头的汗水,虽然流汗但也是值得,盛月娇认为若是囚牢内的伙食能够好点的话,她在这里呆个几年也可以,若是两天之后南宫皇帝不打算对她兴师问罪的话,她倒是挺乐意,至少几年出去后一定是个高手,而且躲在这里也算挺安全,不怕被仇家追。
这么一想,盛月娇倒有些怡然自乐了,而外面的南宫楚离却急的额头冒汗,若是他知道盛月娇的想法,一定会认为盛月娇在这里呆久连脑子都坏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消逝,在等待的不仅是南宫楚离他们,还有巫长柳,巫长柳坐在香炉边,香炉的烟熏得她额头冒着汗,而她眼前还摆着一个白色的水晶球,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水晶球内散发着各种柔和的光满,五光十色却唯独没有盛月娇的因果。
这些五光十色的光芒都是巫长柳这几年收集的因果,这些因果都带着他们的记忆还有毕生所做的因果事情,这些都是他们请巫长柳占扑后所付出的代价,而巫长柳便将这些都聚集在一起,可她心里带着一丝侥幸,希望能预测到盛月娇的因果,可还是白费力气,她此刻只觉得全身颤抖,若真的盛月娇,那该有多恐怖,这一切就如一个谜团,等待一把钥匙将所有谜团的谜底都给打开,可除了盛月娇外,没有人拥有那把钥匙。
纵然巫长柳能够看到别人的过去跟未来,可偏偏看不透盛月娇的。
………………………………
第189章 救人的方法
“少主,你没事吧?”巫哈萨身姿挺拔守在门外,见巫长柳捂着胸口他关心地问。
巫长柳的脸色发白,身为大祭司,她的身子从小就不是很好,每年都是靠着巫氏的秘术而持续生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为了还债还是为了其他,她只知道她是巫族的大祭司,她所做的事情都带着巫氏的荣耀,所以她切不能出什么事情。
巫长柳摇摇头,嘴角已经出了一丝的鲜血道:“我没事,不必担心,只不过过了明天只剩下一天了,不知盛月娇会如何呢?”
巫长柳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说道,她不知道盛月娇的命是如何,因为因果全都掌握在盛月娇手上,一念之差,便是距离,这条路是对错,连巫长柳都不知道结果,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看着这最后的结局是如何,连因果都无法看到的人,巫长柳倒有些嫉妒却也有些同情。
这命本就是天神的,却偏偏有人敢忤逆神。
“据说今早下午有个男的出现在听鸽殿中,好像跟南宫楚离认识,都是冲着救盛月娇来的。”巫哈萨虽然不除外走动,可外面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巫长柳点点头,不管来多少人,她想看到的都只是结果,只要结果一出,她就有把握判定紫棱石是否在盛月娇身上。
还有一点,那就是要注意沐姬灵,因为她也有可能是被紫棱石选中的主人,不说别的,就凭借沐姬灵这个名字加上她的天赋,足以被紫棱石选中,所以要在这两者之间找出紫棱石真正的主人,若是沐姬灵,那就算盛月娇死了也没关系,若是盛月娇,那便万万不能死!
紫棱石的紫光能够带领主人找到其他几件至宝,那些至宝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只有紫棱石能够感应得出,而她们的目的就是让紫棱石带领她们找到这些至宝然后将其毁灭,若不毁灭,那这些至宝在这个世界只会带来这个世界的不平衡,还有杀戮,所以她们的任务就是毁掉那些,而这些都要由紫棱石的主人将他们找出来,若主人一死,紫棱石便会沉睡,等到下个有资格有天赋的人出现才会再次苏醒。
而巫长柳她们一族这一等就是几百年,许多巫氏族人都在等着,可都没人知道紫棱石到底遗落在什么地方,又或者已经消失了?几千年来,没有人能够完全找到那些至宝还有将其消灭,一件至宝就能够控制整个龙雀国,这样的存在对于天下苍生来说都是个威胁。
几百年又几百年,多少人为了搜寻紫棱石而失踪或身亡,她们巫氏一族寻寻觅觅找了几百年,损失了多少人力物力,只为在别人找到紫棱石之前将紫棱石拿到手,谁知都没下落,当一个月前看到天空泛着紫光,还有水晶球裂开,巫长柳便被诏命到老大祭司面前,老大祭司给她的使命便是找出紫棱石的主人。
可她知道若是对方不愿意配合,那她就只有将对方杀掉了,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至宝被人发现,可也有些人偶然会误打误撞获得至宝,这才是巫长柳最担心的,所以她要尽快找出紫棱石的下落。
那天在皇宫内,她分明感觉到了紫棱石的存在,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没因果没未来的盛月娇,还有天赋异人的沐姬灵!
“无需管他们,我们要看的只有结果。”巫长柳淡淡地说,似乎一条生命在她眼里是一件小事般,对,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天下苍生,而她却忘了天下苍生这四个字却凝聚了多少条生命。
“那男的似乎也很厉害,若是打起来,恐怕”巫哈萨犯难中,昨天下午的打斗他在这殿内都能感受得到,那男人的修为早就可以跟他平起平坐了。
“不用担心,他不敢跟我们对立!而他在意的是盛月娇的生死,我们跟他们的目的一样,所以他不会找我们麻烦,何况我们什么都没做。”巫长柳坦荡荡地说,她从不认为他们会跟什么人起冲突,除了拥有紫棱石的人外,她们的存在便是这天下的救世主,连南宫皇帝都要敬他们巫氏三分。
巫哈萨不再说话,他只听从于巫长柳,巫长柳说的话就相当于圣旨,若巫长柳说不用担心那便不用担心了,因为她可是被族内的人号称女诸葛的,做什么事该怎么做她还是有些分寸,她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的未来跟过去,所以她在族内也是特别的存在,只有她拥有看到那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哈萨,你说盛月娇真的会被处决么?”巫长柳心里有些没底的问道。
巫哈萨也不知道,可他的心里总有一股期待,想遇到听鸽殿内那男子,他是族内的勇者而他居心自傲,见到高手难免总会有些激动。
“一切只等待南宫楚离了,且南宫楚离假受伤都引不出对方,似乎对方也是个高手,并且很聪明。”巫哈萨眸中赞赏地说道,他从不轻易夸人,被夸的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巫长柳闭眼不再说其他,她知道巫哈萨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都在等待南宫楚离跟对方过招,不知怎么,巫长柳从听到盛月娇刺杀沐姬芸这消息开始后就没相信过会是盛月娇干的。
她虽然只见过盛月娇一面,可她却知道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巫长柳从心里有一丝的希望,希望紫棱石的主人会是盛月娇也不希望是沐姬灵,不知为什么,她对沐姬灵总有一种芥蒂。
光是上次宴会中沐姬灵暗中使诈后,巫长柳便不认为对方光明磊落坦荡荡,也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温柔大方贤良淑德,反倒有种小人之心的感觉。
另一边,云栀雪坐在南宫楚离对面,烛火摇曳,虽然是半夜三更,可他们却都没有睡意,一想到盛月娇还被关在囚牢内,他们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入睡呢?连南宫楚离都陪着熬着,沐姬灵则早被打发走了,虽有不甘,但终归是南宫楚离亲自开口赶的,她也不敢正面叫板,只能离去。
整个行宫殿内,只剩下南宫楚离跟云栀雪,烛火照耀,一地烛泪顺着蜡烛滴落延流在地上瞬间凝固,他们两蹙眉却没说过一句话,都在独立思考着该如何做。
而云栀雪的脸色本是煞白,却被这烛火照耀得通红有了些血色,云栀雪挥动着墨色的袖子,脸上的不悦减少了几分,抬头双眸看着南宫楚离道:“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不过需要拼一拼,而关键看对方上不上钩。”
听到这句话,南宫楚离想到的是盛月娇当时对他说的那个法子,可被他否定了,因为他不能拿盛月娇的安全开玩笑,而倘若真的对方不上钩那盛月娇便会丧命,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只能用最普通的办法,就是谎称自己受伤了,试试对方会不会上钩,而如今一看南宫楚离低估了对方的智商。
然他也不是没收获,他将范围缩小了一大截,而最有嫌疑的还是南宫黎月!
“莫非你说的是那个法子?”南宫楚离问道,他们两人心照不宣地看着对方,云栀雪的双眸坚定,他点点头,南宫楚离似乎知道了云栀雪为何能在盛月娇身边了,因为他懂她想要做的,而且盛月娇似乎很有把握能够将对方逼出来一样。
“这法子月娇也曾对我说过,可我不赞同!”南宫楚离脸色难堪地说,让他选择让盛月娇冒险,还不如他现在将整个皇宫翻个遍。
“呵呵,这不仅是我唯一的法子,也是月娇自己想做的,我们何不试试呢?既然月娇有把握那就一定会峰回路转,因为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云栀雪溢彩的双眸中浮现一丝坚定,每当提起盛月娇的时候,他的双眸似乎会说话般自动地弯成了一轮新月。
南宫楚离咬牙,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能试试了,其他的法子都对对方没效果,纵然南宫楚离将凶手锁定为南宫黎月,可他手上没证据,依旧无法推到南宫黎月证明盛月娇的清白,然这法子虽然冒险,但五五分几率各一半。
“太子殿下,若是再考虑下去,除非你能找出比这还好的法子,否则拖下去晚了谁都救不了月娇。”云栀雪凌厉的双眸看着南宫楚离,他也是在赌盛月娇的运气不会那么差,赌对方最后一刻会露出马脚来,而且他相信盛月娇一定会好好的!
“我知道了,那就赌一把,我现在就去见父王!”南宫楚离想开了地说,他站起身来想去找南宫皇帝却被云栀雪伸手阻止了。
“等一下,若你这个时候去才会被人怀疑,特别是躲在暗处的老鼠,要去等明天再去,那时候你便有借口跟南宫皇帝单独相处,那个时候说最好。”云栀雪信心十足地说,现在过去打扰南宫皇帝好事那不是更触发南宫皇帝的脾气么?
云栀雪来的时候看到了,云贵人随着小德子入了南宫皇帝的寝宫内,估计也就那回事儿。
………………………………
第190章 要兵权
南宫楚离坐在了凳子上,鸡鸣啼叫三更已经过去,他们不知不觉便迎来了黎明破晓之时,两人均没了睡意,而没睡意的还有一人,那便是沐姬灵。
她内心在担忧着云栀雪跟南宫楚离已经商量好对策了,她担心后天盛月娇会被放出了来,她担心南宫楚离找到证据证明盛月娇无罪了,她的心揣测不安,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心真的会被黑暗所笼罩,如今她已从一个被人捧在手心中宠溺的沐姬灵变成了被摔落地上的陶瓷娃娃,只要南宫楚离拒绝娶她,她便会支离破碎。
沐姬灵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双眸已不是以前般那儿么清澈,而是多了一份嫉妒,那嫉妒随即被隐藏在双眸中,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总之她不可能让盛月娇活着出去,就算多了一个云栀雪又如何,她不信盛月娇的命那么好!
如今死无对证,除非能让人死而复生,否则便没有其他的法子证明盛月娇不是凶手!
门外,响起了丫鬟的敲门声,沐姬灵瞥眼警惕地向门外看去,门外的丫鬟脚步轻缓脚底没有声音,一看就是修为高深的人。
沐姬灵缓缓开口道:“谁?”
门外的丫鬟响起了声音,她声音如一瓢清水,平静却不份:“奴婢是七皇子手下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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