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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凰斗,倾城宠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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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烟双手环抱,一副坐壁上观的看客模样。对于这样的事情,泠烟知道自己肯定是躲避不了了。丽嫔折损了一个孩子,肯定不会让她就这样逃脱了。
“绮嫔,你好狠的心肠!”
丽嫔眼中的狠厉不似作假,伤心绝望也不是假的。虽然是为了陷害泠烟而不得不出此下册,但是这毕竟是从她腹中掉下的一块肉。
这当娘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屋外的人听见丽嫔犀利的叫声,连忙推门而入。
丽嫔身旁的红霞自然是懂得自家娘娘的算计,指着泠烟就开始嚷嚷。
“祁嫔娘娘,您好狠的心,竟然伤害了丽嫔娘娘腹中的小皇子。”
义正言辞的指责在触及泠烟眼底的嘲讽之后就像是缩了进去的小苗一样。
竟然会有这样的气势,这绮嫔,果然是来者不善。
华贵妃不久之后也闻言赶到,听了事情前后之后就将泠烟暂时“请”到了暗室之内。
临走之时泠烟的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就仿佛这件事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一样。
后来齐元恒也赶了过来,几句话就保下了泠烟,将此事延后调查,果然就查到了其他证据。
丽嫔怀孕之后因为腹中胎儿不稳,有滑胎迹象,基本是保不住了。所以才听信了信中的安排,决定用自己的这个孩子来陷害泠烟。
而出卖了丽嫔,将事情真相告诉祁红,而且还拿出了当时红霞扔掉的木偶娃娃的人就是服侍在红霞身边的小丫鬟。
事情发生这么大的反转,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丽嫔被打入冷宫,相关倚绿等一干叛贼都被杖毙至死。没想到泠烟狠下心肠来的时候,也能够如斯心狠。
也就是这样,泠烟在宫中变得更为扎眼起来。齐元恒为了保护泠烟,着实是费了不少劲头。
甚至在初一十五之时,都跑到泠烟宫中,促膝长谈。
自打那一日泠烟和齐元恒促膝、彻夜长谈之后,两人之间的心结渐渐解开,感情也是“一日千里”,这番情景看在众人眼中却是有了各自的想法。
然而,在泠烟和齐元恒两人甜蜜的时候,齐元礼却是在一旁哀怨不已,每当这个时候,泠烟总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齐元礼。
日子在打打闹闹之中度过,然而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总是会在生命之中――不期而遇。
一日,泠烟刚陪齐元恒用完午膳,正在御花园莲池边上的亭子里乘凉,然而不一会儿便听到身旁寒月说话,只见泠烟寝殿之中的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来报,说是景亲王齐元礼不久之前来晴川阁找泠烟,却不料扑了个空。
听宫女说,齐元礼似乎是有什么急事,神色匆匆的模样,那名宫女见状,安抚了齐元礼几句便急急忙忙来禀报泠烟了。
按理说齐元礼乃是成年男子,又被封了亲王的身份,赐予王府宅邸,身为外男,为了避嫌,不应如此时时刻刻往宫里跑才对。
奈何他与齐元恒关系不一般,身为与齐元恒关系最亲密的皇弟,与泠烟也有一番交情,彼此熟知,有了齐元恒的特许,这才得以拥有随意进出宫中的权力。
泠烟刚听完了宫女的叙述,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不远处便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身影,泠烟定眼仔细一看,倒真真儿是应了那句“说曹操,曹操到”了,来人正是方才泠烟主仆几人提及的齐元礼。
泠烟见状,慢慢端正坐直了身子,屏退了连同寒月在内的身边伺候的人。
不一会儿,只见齐元礼径直往这边儿来,面上神色有些难看。
看着齐元礼此番表现,泠烟不由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她的印象之中,齐元礼可是一个阳光活泼的人,像是小孩子一般的心性,若是在平时,齐元礼脸上总是笑嘻嘻的模样,可是鲜少露出像这般样子的神情?
因此在看到齐元礼露出这般申请的时候,泠烟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跳,难不成真实发生了什么形势严重的事情?
待齐元礼坐下之后,泠烟不紧不慢地替齐元礼倒了一杯茶,她知道,齐元礼今日既然选择前来找自己,那么就说明他必然会自己亲口说出来的,因此泠烟并不急于在这一时知道答案。
果然,在等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齐元礼终是放弃了和泠烟一起较量耐心的问题了,泠烟向来是个沉稳淡定的主儿,这事儿他可是深有体会,因此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总会怀疑泠烟是否与其他人的“构造”不同。
同时身为女人,其他人有谁又是像她这般的?心有谋略,淡然自若,仿佛早就看破了一切,不悲不喜,在他看来,泠烟可算是一个比较“另类”的存在了。
齐元礼坐在一旁,面色沉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泠烟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
齐元礼面上表情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泠烟,为何你要瞒着我?”
………………………………
第261章 芜襄的事情,齐元礼的得知
听到这番没头没脑的问话,泠烟面上虽是很淡定、毫无波澜起伏的模样,但是内心却是忍不住一惊,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什么?”泠烟略带几分不解地问道。
“我是说……芜襄的事情。”齐元礼似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又像是有些气愤的样子。
听到齐元礼的话中提到长孙芜襄的名字的时候,泠烟拿着茶盏的手忍不住微微一抖,偏离了茶杯半分距离,茶水洒到了桌上,缓缓流下。
泠烟愣愣地看着桌上不小心倾倒溢出的水,脸上神色蓦地变得严肃了起来醢。
而齐元礼看着对面泠烟的样子,一时也不由得有些沉默,他笃定,以长孙芜襄和泠烟之间的关系,泠烟不可能不知道长孙芜襄身上所经历过的事情,照这样说,齐元恒也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可为什么自从他回京之后却从未有人向他提起过?
若非近日听到消息,再加上他跑到长孙王府想要找长孙芜襄却被拒之门外之后,他根本不会对此起疑。
他竟不知道,在他不在京都的时候,他捧在手心之中的人竟然受了这样的委屈?他根本无法想象,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的长孙芜襄、向来骄傲的长孙芜襄究竟会怎么样缇?
听到这些消息之后,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心中更多的却是对长孙芜襄的心疼和怜惜。
当初他离开京都的时候,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让泠烟务必替她照顾好长孙芜襄,可如今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一开始的时候齐元礼心中也是有些许不快的,不过如今面对这泠烟,他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之后,泠烟终于回过了神来,然而令齐元礼干倒有几分意外的是,泠烟的第一反应并非是替自己解释或者替长孙芜襄辩白。
之间泠烟坐在原地,神色有几分冰冷的盯着齐元礼,语气之中微微带着几分寒意地道:“你是从何处听说?又是什么人在你面前传播了什么消息?”
听到泠烟的问话,齐元礼也不由得先是愣了一愣,为什么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应该是他,可如今这情景却是反转得如此快?
面对着泠烟的提问,齐元礼细细思索了一番,见泠烟这番表现,想来当初这件事情并不简单,看来在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长孙芜襄和泠烟是什么样子的人,想必他比谁都清楚才是,而泠烟和长孙芜襄之间的感情他也是知道的,他相信泠烟自然不会下手伤害长孙芜襄,而长孙芜襄也不是不自爱的人,只是……究竟是何人在他面前故意提起此事,又暗中传播、恶意引导?
齐元礼心中想着,双手却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泠烟看着对面齐元礼的动作,心中自是知道齐元礼正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情绪,看来这其中自然有人作梗。
“景亲王,芜襄是我的朋友,是皇上的表妹,我们之间的交情如何,不需要我向你解释。我自然不可能会害她、对她不利,任何伤害芜襄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我不知道你究竟听什么人说了一些什么东西,不过我相信,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也有自己的思维和明辨是非的能力,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哪些事是真,哪些事是假,其中的真假曲折是非善恶你应该有你自己的判断。”
泠烟看着齐元礼的模样,微微思索了一番,面上神色却仍是十分难看。
泠烟如是说道,心中一股隐忍的怒气上涌,语气之中带着一股不自知的讽刺。
听到泠烟这番话,齐元礼心知自己方才的表现是鲁莽了,这才会引得泠烟这般,不过他向来是个自制的人,只是在面临着长孙芜襄和与长孙芜襄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失了理智。
“泠烟,我……”齐元礼犹豫了一下,不觉有些赧然。泠烟的为人如何,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所了解的已是足够透彻了,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是没有给予泠烟足够的信任和信心,泠烟会有如此表现也着实是情理之中。
“不用说了,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你的大概反应,你的性子向来如此,只是元礼,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泠烟抬手止住了齐元礼欲说出口的话,反而问道。
齐元礼听言,不由得再度呆愣在原地。
“我知道你对芜襄的感情,但是元礼,你可否想过芜襄的感受?”泠烟说着,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哽咽。
“与芜襄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她平日里虽然像个小孩子一般,不与人计较,心性纯粹,可她生来骄傲,如今芜襄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大受打击,心性大变,却也很难再相信任何人。”
“我曾经多么期盼她能够一直如此般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是天总不遂人愿,即便你能接受现在的她,可是她能吗?现在的芜襄每日只会强颜欢笑,却是悄悄在自己的心中束起了高墙。”
泠烟顿了顿,再度抬眸看向齐元礼时,眼底已是微微带着几分湿润的感觉。
“若是在以前,我必然相信,你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给予她庇佑,护她一世安好,可是感情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能接受芜襄,可是你的母亲呢?世俗的眼光呢?你又是否能够撇得一干二净?”
泠烟继续说着,语气虽然有几分悲恸,但是却十分理智。
齐元礼看着泠烟,不由得有些哑然,他眼中的泠烟,向来是足智多谋,从容淡定而又温柔善解人意的模样,可如今,因为长孙芜襄的事情,她势必在心中愧疚难安,还要面对众人的质疑与指责,其压力并不见得会比长孙芜襄所承受的压力小,齐元礼突然举得心里堵得慌,似乎很多本欲说出口的话在此时都一一忘却,再无半分勇气说出。
他,不配去责备凌烟。
“你说得对,我不能对一切都选择不管不顾,但是我坚信,今生今世,我齐元礼以我项上人头许誓,这辈子,非长孙芜襄不娶,只要我在,便不会再让她受委屈。”齐元礼说着,向泠烟拱了拱手,而后离去。
身后的泠烟抬手拂去眼角湿意,不得不说,齐元礼方才那番话对她也有着很深的触动。
当初长孙芜襄也曾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此生非齐元礼不嫁,可是如今,他们俩的感情又当如何呢?
自从那一日齐元礼找泠烟聊过以后,齐元礼便已有一段时间没有音讯了,泠烟也对此感到疑惑,甚至怀疑是否是当初自己对齐元礼说过的话太过分,才导致齐元礼“失踪。”
泠烟心中忧虑,此事告知齐元恒后,齐元恒面色冷淡,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元礼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他自己心中必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们旁人再如何替他操心也没用。”
泠烟闻言,有几分了然,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为两人担忧。
正当泠烟为齐元礼和长孙芜襄两人担忧不已的时候,齐元礼和长孙芜襄两人之间却又出现了一些问题。
却说齐元礼在“失踪”的这两天时间内的的确确是想了很多问题。
不得不承认,他对长孙芜襄的感情并非是玩玩而已,他曾殷殷切切期盼着长孙芜襄能够接受他的感情,两人可以走到一起。
即便到了如今,他的初衷也没有改变过。
在世俗的眼光里,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无比重要的,因为他根本无法想象,若是当初长孙芜襄所经历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么她会经历怎么样的痛苦,他人又会如何看待她。
骄傲如她,若是面临着这样的情景,又会如何?对于长孙芜襄,他始终是存有几分心疼与怜惜的。
在这两日时间里,齐元礼考虑了很多问题,也曾亲自到宫中找淑妃彻夜长谈。
所幸淑妃虽然是生活在宫中,但是却并非是那种迂腐不通情理的人。她显然也是一直都知晓齐元礼对长孙芜襄的感情,而且淑妃对长孙芜襄的印象也是极好的。
对于这件事情,虽然是有些遗憾,但是这确实是并非长孙芜襄所愿,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不幸,他们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和立场去责怪刁难她?
在皇宫之中生活了这么久,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淑妃现在只一心想着保护好齐元礼。
………………………………
第262章 请求赐婚
也正是因此,淑妃才一直都希望齐元礼与皇位之争能够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不被卷入其中。
皇权看似高高在上,可那皇位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坐上的?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
如今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盼着齐元礼能够平平安安的、娶妻生子,仅此而已。长孙芜襄是个好姑娘,既然齐元礼对她有情,她也对他有意,她便不希望他们彼此辜负,留下任何遗憾。
齐元礼听完这番话,心中不自觉地有些触动。
泠烟说的没错,他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总不可能丝毫不管不顾自己母亲的感受与看法,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他都可以不去在意,他可以对世俗的目光不予理会,但是却无法对齐元恒、自己母亲和长孙芜襄做到如此醢。
因此在听到母亲的表述过后,齐元礼内心也不再迷茫,反而更像是有了自己的目标与动力。
在明确了自己内心以及淑妃的想法之后,齐元礼很快便有所动作。
第二日,齐元礼一大早便整理完毕,穿戴整齐进宫面了圣缇。
御书房里,齐元礼和齐元恒对面而坐,在了解了齐元礼的想法之后,齐元恒不由得有些震惊,不过犹豫多年来形成的习惯以及身处高位时候的谨慎,齐元恒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只是微微愣了一秒,旋即又恢复正常看向齐元礼。
“你可是考虑清楚了?”
齐元恒面色有几分复杂,皇室虽然看似外表光鲜,但是其内里却是充满了勾心斗角、阴险黑暗。对于这个弟弟,他从小到大只希望能够好好保护他。
“皇兄,我……我考虑清楚了,我对长孙芜襄的感情如何,你是清楚的,我也的的确确是认真的。”
齐元礼认真看向齐元恒说道,下一秒,齐元礼站起身子,掀起衣袍一角,单膝跪在地上,行礼道:“请皇兄替我和长孙芜襄赐婚!”
齐元礼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神色坚定。
齐元恒见齐元礼这幅模样,更是觉得头疼不已:“你先起来说话。”
然而齐元礼似乎铁了心了,见齐元恒还没有应允、答应他的请求,他便一直都跪在地上,毫不动摇,仍是坚持着自己的那一句:“请皇兄为我们俩赐婚!”
“元礼!”见齐元礼这个样子,齐元恒不由得有些动了怒意。
“你要知道,感情之事,并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今太妃虽然同意了,可是长孙芜襄又是如何想的?若是放在以前,皇兄为你们赐婚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你觉得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长孙芜襄还能够心无芥蒂完完全全接纳你的感情吗?”
“若你真的心悦芜襄,你便应该也替她考虑考虑,你如今贸贸然让朕替你们赐婚,你这番作为又是将芜襄放在了什么地位?”
齐元礼仍是跪在地上,只是听了齐元恒的话之后,却也忍不住呆愣在原地。
“皇兄,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齐元礼面色有几分苍白,神色痛苦地抱头说道,看起来有些痛苦与颓废的感觉。
齐元恒看着这样的齐元礼,不由觉得有些心疼,缓缓蹲下身子,右手放在齐元礼的肩上,带着安抚之意。
温暖宽大的手掌传递着温暖和力量,渐渐地,齐元礼也逐渐平静下来。
齐元恒知道,齐元礼对长孙芜襄的感情如何,长孙芜襄的事情,不仅仅对于长孙芜襄来说是一个心结,对于齐元礼来说,也同样是他的一个心结。
“元礼,不如你先去长孙王府探探长孙王爷和王妃的态度吧。”
长孙芜襄是长孙王府唯一的女儿,是长孙王府上下的心头宝,长孙王爷和长孙王妃对她最是疼惜,如今齐元礼既然想要求娶长孙芜襄,那么长孙王爷和王妃的态度也是十分重要的。
通过长孙王爷和长孙王妃的态度,也很容易看出长孙芜襄的态度,这也是齐元恒之所以让齐元礼先去长孙王府探探口风的原因。
也不知道后面齐元恒和齐元礼两人讨论了一些什么,只记得那一日齐元礼离开的时候,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几日后,齐元礼递了拜帖到长孙王府府上,长孙王爷也算是看着齐元礼长大的,对齐元礼的为人也算比较放心。
再加上之前齐元恒也曾替长孙王爷“引荐”过齐元礼,暗示了齐元礼对于长孙芜襄的感情,因此在面对齐元礼时,长孙王爷心中也不由得多了几分考量。
“景亲王今日前来的目的,本王已经了解了,只是这婚姻之事,向来不可当作儿戏。”长孙王爷摸了摸胡子,看着齐元礼,不紧不慢地说道。
“芜襄乃是咱们长孙王府唯一的女儿,这些年来,我们对这个孩子也是视若珍宝,费劲了心思。芜襄性情虽然顽劣,可是心地却是纯良的,只是……”长孙王爷说着,脸上隐隐有几分为难之色。
对于长孙芜襄过往的事情,齐元礼方才来时便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虽然长孙芜襄受辱受委屈的事情有些让人唏嘘心痛,不过齐元礼和太妃娘娘也并未将此事过于放在心上、与人难堪。
齐元礼和淑太妃的态度在很大程度对齐元礼和长孙芜襄两人的婚姻有着不可小视的决定力和影响力。
长孙芜襄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孩子,他自然不希望日后嫁了出去还受到刁难和委屈。也正是因此,长孙王爷对齐元礼的态度十分看中。
“长孙王爷大可放心,我也不愿辜负了芜襄的情意,也不愿因为一时冲动就耽误了芜襄的终身,因此,对于芜襄的感情一事,我早已经有过多番深思熟虑,还望王爷也能够仔细考虑考虑。”
齐元礼谦逊有礼地对着长孙王爷说道,态度诚恳,倒是丝毫没有摆架子的意思。
长孙王爷显然对齐元礼也极为满意。然而,正当长孙王爷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微微有些冷意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我不同意。”
门内的长孙王爷和齐元礼听言,纷纷转过了头看向门外。
只见门外,长孙芜襄身着一身淡青色的罗衣,云烟衫上绣着秀雅的兰花,外披一件碧霞罗牡丹薄雾纱衣。
明明十分淡雅平和的颜色,穿在长孙芜襄身上,却偏偏有了一种清冷孤傲的感觉。
齐元礼抬眸,仔细打量着长孙芜襄,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更是清瘦了不少。
外面明明是阳光正好,明媚肆意,然而逆着光的她此时看起来却了然无生气,向来温柔清亮的眼底此时却是一片冰寒深邃,再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芜襄……”长孙王爷一看到长孙芜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齐元礼抢先开了口。
然而长孙芜襄却似乎没有看到齐元礼,也没有听到他深情的轻唤一般,直直从他面前走过,坐到一旁。
长孙王爷见此情形,有几分尴尬,开口道:“芜襄,不得无礼。”
虽是这么说着,可语气却无丝毫苛责之意。
长孙芜襄本就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何况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长孙芜襄更是大受打击,精神一度崩溃,长孙王爷又如何愿意去苛责她半分?听到长孙王爷的话,长孙芜襄面上却是浑不在意的模样,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齐元礼,随后又重复了方才的话道:“我说了,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话音一落,齐元礼的面色倏然变得惨白,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攥成拳头。
“你……说什么?”齐元礼低低地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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