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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凰斗,倾城宠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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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问起,齐元恒也没隐瞒,拿了几本最上面的折子:“你自己看看吧。”
齐元礼接过,草草一番以后也皱了眉头,轻斥道:“简直就是胡闹!这群人手里窝着笔杆子,成天吃饱了没事儿干!”
上面写的都是关于泠烟时齐国的祸水一事,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现在反正大臣小官都在上书,哪怕不是在帝京任职的官员大老远折子递上来模模糊糊说得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古书提起过早有一妖女为先齐祸水,被收入后宫,天降横祸,也是水患害民。
现在华北水患正紧急,正好有人拿出这个来说是,逮住就不放开。洋洋洒洒几千字,无非说的就是自从泠烟入了后宫以来,齐国就一直天灾**不断,倒了霉运逆了天道云云。到最后差点都把泠烟说成是妖魔,专门来害齐国的。
尤其是司礼监那一篇,用词华丽考究,引经据典就是为了让齐元恒将泠烟杀了获是逐出齐国,看的人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绮嫔一思一行都在为齐国考虑,这群人闭着眼睛瞎写!实在可恶!”
“你也不用气了。”齐元恒示意他坐下说话,他重新坐到书案后面:“有时候,流言蜚语的可怕就在于能够煽动民yi。”
“民yi?”齐元礼坐下又站起来:“老百姓能知道什么?”
“他们不一定知道真相,但是民yi确实是可怕的。你想想,举国愤起,到时候你能如何?”
这么一说,其中危险心计立见,齐元礼也不傻,立刻察觉问题:“流言蜚语也不可能凭空而来,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听他说完这话,齐元恒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折子上,眯了眯眼睛。
眸中搅动着凌厉的杀气,到底是谁在背后使绊子藏针呢?
上朝的时间到了,齐元礼先退了出去,齐元恒由一众宫女太监整理好了形容便临朝。
下面的情绪明显很是不好,就像是亟待沸腾的一锅水,稍不小心就会溢出来烫手。
“皇上!”
齐元恒才刚刚坐下,就有一个人站出来:“近日民心动摇,想必圣上亦是担忧。后宫绮嫔,实乃不详,还请圣上明裁。”
他说完话就直直跪在哪儿,大有一副要是不答应他就一直跪着的势头。
有了开头的,后面的自然也是前仆后继,一众素日里闷声不响的大臣们跳出来说这儿说那,从黎明百姓说道先皇先齐,还有一大批附议的。
齐元礼看了这情景也是有些担忧地看向上座的齐元恒,果不其然,光是看脸色就知道定是压了很大的怒火。
“今日之事到此结束,送上来的折子再提及此事的一律退回去。”不过一刻钟齐元恒便冷着脸甩袖走了,留下一众人干瞪着眼。
“退朝!”又是太监尖细的声音,最终也只能悻悻而散。原本跪在哪儿的哪位大人也是被拂来面子,愤愤走出大殿,嘴里嚷嚷着:“红颜祸水,终要误国啊。”
南宫毅走到齐元礼身边:“这是怎么了?”
“去诸葛哪儿再说。”
“好。”
有的事情你越是想要压下去就越是有人要闹到台面上来。虽然齐元恒已经明确说过不许再提这件事情,但是还是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死谏,说是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泠烟留在京城。
一开始来一个,齐元恒便叫人拖出去一个,还用打板子吓唬他们,毕竟都是舞文弄墨的文臣政客。但是到后来这招完全不管用看,说拖出去斩了都没有人在乎。
情况愈演愈烈,在这个时候,对于齐国来说又是另外一个重大的打击。
楚国撕毁之前的条约,再次进犯。
华北水患未解决,民心不稳,这个时候边关又起战事,真的是最狠的一击。
朝堂之上,除了单零零站着的几个人,跪倒了一大片。
“你们是朝臣!是国家栋梁!不想着如何救灾抗敌!这个时候把责任都推到一个女子身上!”齐元恒站了起来指着一个个跪着的大臣:“民心未乱,我看倒是你们先乱了!一塌糊涂!”
“民心已乱!”
司礼监大喊一身,悲乎痛哉,以头枪地:“陛下,民心已乱啊陛下!”
“你说什么?”齐元恒退步坐下,定了心神:“朕要听具体情况。”
“不管是华北还是帝京的百姓,大家都在说宫中那位是妖女!闹着要陛下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听了这番话,他有些怒极反笑:“朕要交代什么?”
“养女为患,祸害我大齐!”
“陛下,还请听民愿!”
“陛下,不能任妖女迷乱祸国啊!”
此次不同于上次,群情激愤的时候若是逆之而行,还不知道会冒出来几个英烈血溅当场呢。
齐元恒袖中的手握紧又放开,抬手示意安静。
待哄议声不再,他抿嘴下旨:“即使如此,来人,将绮嫔押入天牢,朕要亲自问审!”
圣旨下了,下面的人虽狐疑面面相觑,但是也不好再多做为难,也只能作罢。
看着出动的一小队锦衣卫,齐元恒的目光透过重重宫殿看向泠烟所在的宫殿。
这是权宜之计,如此大的动静,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还好他之前与她商量过这个事情。
放心,我一定还你清白。
齐元恒收回目光暗暗发誓。
楚国犯境,要下当务之急就是稳住民心,打退敌兵。
朝臣不在闹腾,自然就是商议退敌的事情。
一次早朝,齐元恒只觉得浑身乏力,但是泠烟的事情,楚国的事情,水灾的事情,都等着他处理,也只能强打折精神撑下去。
而在后宫,那一队锦衣卫走到了绮嫔宫中,一路上看见的人奔走相告,不一会儿,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泠烟被抓了。
………………………………
第268章 泠烟,打入天牢
“娘娘,外面来了一大批人。”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差一点句撞到了手里拿着东西的祁红,起祁红轻巧转身很快地避开。
她稳了稳手中的托盘,皱着眉头:“做事情毛毛躁躁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有禁军朝这边走过来了。”小丫鬟喘着粗气,按着胸口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听说是要来抓娘娘的。”
“抓娘娘?”祁红听了之后也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但是还不至于乱了分寸。她把手上的东西交给那个小丫头:“拿下去,别到处嚷嚷在背后嚼舌根子,知道吗?”
小丫头也是讷讷地接过东西点了点头,祁红转身进了屋子醢。
泠烟正在点熏香,用长铜勺拨弄香炉里的香料,随着轻烟袅袅,淡淡的香味散出,让人觉得心里宁静了许多。
看见祁红步履匆匆地进来她也不着急,坐上床塌理了理衣袖:“怎么了,素日可没见你这么毛躁的。”
祁红皱着眉头刚要说什么庭院之中就已经站定了一队人,院子里面打扫得下人们都躲到了一边。看起来是队长的一个人走进屋子对着泠烟弯腰行了一个比较周全的礼数缇。
“奉皇上旨意,带娘娘入天牢。”
那人也还算是客气,说的是带入而不是押送。
“天牢?!”祁红挡在泠烟前面:“我家娘娘没犯什么事,为何要被带入天牢?”
泠烟却没有很惊讶,她示意祁红走到后面去,自己移步到了院子里面:“走吧。”
那些前来带人的禁军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么好说话,他们在宫里面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往常那一个主子杯打入天牢的时侯不是哭叫喊闹撒泼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时间来谈天,只是按着旨意将泠烟带走。
临走之前,泠烟将自己身上的钗玉首饰全部都卸下,换了一双软一点的布鞋才走。她面色从容,吩咐了祁红倚绿打点好殿内上下。
“走吧。”叮嘱好了之后她朝那禁军队长点了点头,那人态度也是恭敬。
若是碰到撒泼打滚要见皇上的,他们说不定早就直接拖走了。越是临危不乱,越是不能够得罪。
半路上,泠烟正好碰见了华妃。
她浓装花艳坐在轿上,她素衣挽发走在轿下。
一行人停下来行礼,华妃掩嘴而笑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泠烟自然没有多余去回答她。四目相对,一个讥讽轻傲,一个淡然高远。明明她才实在轿子上面居高临下的那一个,但是却莫名觉得似乎自己被俯视了。
“各位辛苦了,千万要照顾安好绮嫔娘娘,不要违了陛下的意思。”
见她不搭理,华妃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目的已经达成,想要叫她难堪受苦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她转而故作亲和地看向那一批禁军,话中别有深意。
“卑职还有要事要忙,现行告辞。”
不料,那禁军队长似乎没有理解,公式地行礼之后示意泠烟继续往前走。
这是泠烟第一次切身地感受到天牢。
以前只是零零散散地听别人说起过,印象中不过是个关押牢犯的铁索牢笼罢了。但是步入森森铁门的那一刻便觉得一股阴冷一下子翻涌上来刺入肌骨。
这里不是寻常的关押犯人的地方,没有哀嚎喊冤,反而是格外的寂静。那是一种能够让人感觉到不适的死寂,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泠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这里。”狱官带了他们到一个房间里面,相比于其他的勉强算是干净。
这里隔绝了外界,触摸到的都是无尽的潮湿还有冰冷。
而外面,事情还在持续发酵。
万千黎明千百朝官不是傻子,不难看出来皇上这只是在使用缓兵之计。他们要的结果是泠烟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而不是在关进天牢之后默不作声。
楚国撕毁条约的事情传来,举国上下人心不定,边塞难民大量往帝京过来。
齐元恒宫中往来的朝臣络绎不绝,进进出出脸上的神色都很是不好。他自己也是整日阴郁着脸,天牢那边若是他去看,说不定就会惹人非议。到时候就像是浪潮汹涌将人推倒一个死角里面去。
楚国这次出兵,明显就是想要借着华北水灾的事情来打击齐国,对于其过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泠烟在天牢里面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一开始似乎一切都很太平。
直到昨天晚上睡梦中被一阵沙沙声吵醒,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了一条黑红相间的细长蛇,不知是什么品种,但是看那狰狞的三角扁形头部就知道毒性不小。
猩红细长的性子微颤,最顶上一方小窗投下的月光正好照在它的身上,带着金属质感的鳞片让人不由觉得后背一凉。
在看见它的那一瞬间泠烟几乎就要喊出声来,不过她飞快退到一边靠着牢门。
这里周围都是铜墙铁壁,就连床都是铁铸的,突然出现这么一只蛇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她靠着铁栏,用手腕上的枷锁敲砸铁块上,发出邦邦的声音。
动静不小惊动了狱卒,直到看见人之后她才叫出声:“这里有条毒蛇。”
声音还算是冷静,但是却不难发现带了一丝颤抖。
那个狱卒她认得,既然是知道了要入天牢的,当然要做好万全的的准备,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想到过。
那条蛇扭着身子似乎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进攻,它晃着脑袋紧紧地注视着泠烟的一举一动。泠烟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开了门之后她贴墙站在狱卒后面:“是有剧毒的,当心。”
后面又跟着来了两个人,看见那条毒蛇也是大吃一惊。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一个狱卒皱着眉头,突然跑走,回来之后手里拿了一个类似于鱼叉一样的东西。
或许是感应到了危险,那蛇突然就立起了前半身,弓着身子丝丝发声。
“怎么样?”刚刚最开始来的狱卒看着拿鱼叉的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发问。
“不好说,这东西毒性特别大,不过一般都在闵州的大山里面才有,怎么会在这儿?”
他自己说完反应过来之后也是一愣,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东西凭空出现,还能是什么,这是一个动动脚趾头就能想出来的问题。
一瞬间的静默之后泠烟低低地叫了一声,那人转过去只觉得黑红一带在眼前晃过,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他痛呼了一声,这时候一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抢过他手里的鱼叉。蛇咬住就不松口,一下子扑过来就缠到他的手,用力地翻搅,感觉血管整个都被挤压住了,不过片刻就呈现了胀青紫色。
因为蛇卷在手上,鱼叉也没有了用场,泠烟眼疾手快地双手拔了他身侧的刀刺入蛇的七寸位置。那蛇突然松了口疯狂地扭动,从狱卒的手臂上脱落下去。
看着地上的那一团,泠烟突然觉得心口作呕。
她转过身去俯在一旁,刚刚的动静不小,外面紧接着来了一大批人。
被咬的那人已经意识不清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泠烟知道他可能不行了。眉头紧蹙,她眼神中泛起的是森然冰寒。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在正对她的,却不小心害了他人性命并且没有完成最终目标。
有一个人,藏在暗处,并且用尽了心机想要置他于死地,现在回过头去看其实不难发现,之前所谓的民怨都是走一个流程,不过就是为了让她死罢了。
“怎么回事?!”狱官的人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也是大吃一惊。
这一晚上,惊动了太医院,后宫各殿,当然还有齐元恒。几乎是批件外套就急促赶过来了。
看到泠烟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华妃宫中,倚绿几乎是坐立难安。
她在齐元恒身边呆的时间不少,如果这件事情再拖下去,到时候一定会出现问题。
华妃自然也是恨得牙痒痒:“小贱人也不知道沾染什么歪门邪道的,都已经关进去了愣是整不死她。”
“娘娘莫着急,只要她一日在哪儿,咱们就还有的是机会。”华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安慰道。
倚绿却并不赞同她的说法:“她不是一般的后宫嫔妃,哪怕只是多留一刻,就相当于悬在娘娘您头上的刀又升高一分,到时候要真的落下来,保不齐会出什么意外。”
其实这话更主要的是说给她自己听,华妃的哥哥现在在边疆抗敌,近日来传来的消息都是战况不错。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就算是到时候皇上查出来什么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她只是一个宫女,无依无靠无亲无故,齐元恒早就对她摸地一清二楚可要是让他知道了是自己推波助澜绝对不会放过的。
华妃听了这话心又提了起来:“咱们下次下手一定不能再让她有可能逃掉。”
于是,在三番四次都让泠烟好好地活在狱中之后,虽然倚绿一再说过万万不可,但是也已经一两日没有看见她。于是,华妃终于忍不住亲自入了天牢。
“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
………………………………
第二百六十九章 华妃的羞辱
华妃用绣帕掩住口鼻走到了泠烟的面前,她来之前就已经确定今天这里面的人都是跟他哥哥有关系的人,又挑了入夜时分人少的时候。&p;
空气比外面要潮湿很多,呼吸起来有些难受。
她的声音向来尖锐清亮,整个天牢里面似乎都能听见她话的声音。
原本厚重潮湿的空气中有了一股脂粉味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泠烟一开始并不打算理睬她,但是这似乎给她更多的信心觉得她现在怕了自己了醢。
华妃向来都是一个自傲的人,一般过于骄傲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当她们的骄傲膨胀之后便再也止不住自己那可怜的虚荣心,想要更多。
“看清楚了吗?这种地方才应该是你这种人该呆的。”华妃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她妆容华丽,却在此刻显露出来狰狞。
她兀自转了两圈,大摆的华服很是好看缇。
“只有我,能够站着,看你跪在我面前。”她心情颇好地停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看不出来你还挺命大,不过不要紧,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还能这么命硬到什么时候?”
泠烟抬头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这几天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她完全不敢睡着,生怕对方由出什么新的花招。
她声音中都透着一股虚弱:“原来是你。”
其实猜到了,心中还有一个结论落下,但是却像是用钝刀子在心头一下又一下地拉划着。
一开始其实都是正对于生命危险的,但是后来似乎又变成了精神上面的折磨。
但是就是让泠烟觉得奇怪的是比如她怕鸟一类的东西并不是一般人会怕的,对方就像是能够摸出她害怕的东西是什么。而这就明身边有人背叛。
谁总是不见,谁近日的表现有些可疑。当初并不觉得有多少问题的细节现在全部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是我又怎样?”华妃将手中的绣帕嫌弃地扔在泠烟的身上。
玉指蔻丹妖冶,她笑的有些过分夸张:“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你的?他们你是祸水,是狐狸精”
着着她凑近去,声音轻和,直至看着泠烟的眼睛:“要我,你就是婊子,还想要立牌坊。”
“娘娘好兴致,不过这么晚了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我几句,不知道该您是太寂寞无聊了呢?还是本身就有这种非要去找别人麻烦的病?。”
她骂得难听,泠烟却也不着急,一字一句地回击。她原本黑沉的眸子浮现一丝星碎的笑意,其中地讽刺意味人谁也看得出来。
她的笑意还有那种可怜的语气让华妃很是恼火,但是又拿她没有办法。
只能怨毒得诅咒:“你就好好笑吧,我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天道自由轮回,因果必有报应,好自为之。”
“还在嘴硬!”华妃近乎尖厉地叫喊,她上前狠狠抓住泠烟的肩膀:“我可以让你进来这里,自然也有办法解决掉你!你早就已经众叛亲离了!”
泠烟依旧平静近乎怜悯地看着她,周围突然变得安静,黑暗中自有暗流涌动。
突然,安静的天牢里面响起了脚步声,略微有些沉重,带着急促,似乎他的主人有些怒火。
华妃近乎有些慌乱地转过身去正好对上齐元恒的那一双冒着火气的眼睛。他脸色阴郁地吓人,几乎在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的同一时刻,她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坐在了地上。
齐元恒抿着嘴一言不发,走过来先是将泠烟扶起来检查一下她有没有受伤。
这几天吃也没有吃好睡也没有睡好,泠烟站着的时候都觉得身子有些发飘,勉强能够站直。
“带你们娘娘回去。”
塔吩咐之后应声走出来的认识祁红,泠烟闭了闭眼,只觉得心中有些窒息的感觉。剩下的事情她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便先行走开。
直到泠烟消失在视线之中华妃才反应过来,跪走到齐元恒脚边拉着他的衣摆:“皇上,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是受了人的怂恿啊!皇上,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哭喊的凄厉,齐元恒却只当作看不见似的无视她。
直到她哭得差不多了,他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厌恶与鄙夷。
“要想我放过你,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华妃脸上的妆早就已经哭花了,红红绿绿的一对在脸上很是滑稽,鼻涕也哭出来了,完全没有了先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齐元恒将自己的衣摆从她的手中解救出来,站远了一些:“把你知道的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虽然知道这其中有哥哥的功劳,但是华妃还是忙不迭地头。
“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皇上您原谅臣妾,臣妾这么做可都是为了皇上您啊!”
“不用为我。”齐元恒抬步就走,一秒钟也不想再看见她:“你还是好自为之。”
齐元恒走了,留下了诸葛鸿在原地。华妃也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脸上还是布满了泪痕,有些呆滞地看着诸葛鸿。
诸葛鸿看着她:“具体细节由我来跟娘娘商榷,不过这天牢着实不是一个好地方。”
华妃虽然素日善妒骄纵成性,做事情也是狠辣有余思虑不周,但是还没有真的到傻的地步。
她爬起来,伸手摸了摸脸,跟来的侍女也站起来递上来帕子,她接过,胡乱擦了擦之后丢在地上。眼睛直直盯着诸葛鸿:“先生还请救救本宫!”
诸葛鸿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愤怒,甚至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从头至尾都是礼貌客气的疏离,华妃拿捏不住,便不敢再动什么心思。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有所耳闻,现如今败局已定,能保住性命也算是极好。
隔天朝堂之上,不出齐元恒所料,各家的消息都十分精通,泠烟刚刚一出狱,就有人接着上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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