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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凰斗,倾城宠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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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朝堂之上,不出齐元恒所料,各家的消息都十分精通,泠烟刚刚一出狱,就有人接着上来闹事。

    倚绿早就已经被齐元恒抓住,所有的是事情也都被她一一供出。至于华妃为何没事,倚绿甚至没有绝对不平衡,反而是觉得很正常,甚至有些高兴。

    如果之前华妃对于泠烟的愤怒来自于嫉妒或者是围绕着齐元恒的一切来的话,那么现在这种就已经是实质性的仇恨,深入骨髓。她能够活下来也好,到时候就算是没有别人在一边怂恿煽风火,那种仇恨的种子还是会慢慢发芽。

    她不相信泠烟会一直这么好运。

    是处死,但是倚绿其实是自己死的,在行刑之前就一头撞死在了刑场旁边的木柱上,当场毙命。

    司礼监被发配边关充军当劳役,以及一众起哄的人都有了相应程度的惩罚。

    民间的声音不知道为何也没有之前那么汹涌了,不知是在偃旗息鼓还是等待着下一次的爆发。

    泠烟虽然回到了后宫里面待遇也都是很不错的,但是,心中的那一根刺却永久地旋在了哪儿。

    她没有,但是看得出来这些天不大愿意与人接触,哪怕是祁红,似乎也多了一份隔阂与疏离。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谁被自己信任的手下背叛心中都会变得警惕。

    天牢里面那一段昏暗的日子被她造成了一阴影,晚上短时间内不能够入睡,就算是睡着也会时不时惊醒过来。

    齐元恒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陪她,一段时间后这样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

    “在干嘛?”齐元恒笑着走进来,看着她在下棋,一个人,交替下。

    泠烟放下手中的玉子起身扶他坐下:“陛下怎么有空过来?听前朝今日不甚太平?”

    齐元恒低头看着棋局,听到这话也是叹了一口气。他执黑子,落下,刚刚的败局挽回了八成。泠烟一笑,继续追击。

    “臣妾倒是有一计,或可治水患。”

    齐元恒闻声抬头,颇感兴趣:“来听听。”

    “分流而至,宽水滞沙。”泠烟也就直接挑了重简洁明了地概括看一下。

    八个字让齐元恒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眸子都亮了几分,让泠烟继续,不一会儿,他便吩咐人赶紧去请诸葛鸿过来。

    在屋子里约莫两个时辰的时间,三个人终于出来吃了晚膳。

    泠烟所的治水方案并不是寻常的筑堤修坝,而是扩展了思路,并且是正对于华北一方河流的地形特来实行的。

    办法想出来了,正好请缨去赈灾的人也自己出现了。

    用了晚膳之后齐元恒还要继续去批折子,齐元礼却突然要求求见。

    他一来就请去赈灾,齐元恒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他也不着急,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让他先坐下。

    虽然自己这个弟弟不肯细,但是听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齐元恒还是将事情的始末了解一个大概,无非就是情场失意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朝堂之上。转移注意力,无疑是最好的疗情伤的方式。

    也算是为了奖励泠烟这次出的妙计,第二天圣旨就下来了,晋升绮嫔为绮妃,一时之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但是齐元恒并没有打算理哪些又开始苦口婆心关心他的后宫的老臣门。

    前线的捷报以及齐元礼亲自去赈灾都让大家转移一部分的注意力,他也还好松了一口气。

    前朝后宫,都不会让人省心。


………………………………

第二百七十章 封妃大典

    封妃大典的前一天,封妃的品服还有珠冠一并都送过来了,一套行程之后,到了半夜三更才睡下。

    按礼说来说新封的妃子都要给太后还有皇后请安,但是太后最近说是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在敬仰,所以只应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但是因为齐元恒的后宫到现在也没有册立皇后,按品阶来说华妃是最大的。

    因此泠烟还得一大早去她那儿算是礼貌性的见礼。天方破晓,还是一片雾气蒙蒙的景象,庭前的树叶上还有露珠。

    已经有早起的宫女去荷池中采集荷叶上的露珠,用来熬汤最是清香甘甜。

    要不是祁红来叫,泠烟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连床都起不来,外面看起来也只是稍微没有那个暗了,根本看不出来是天亮了。

    殿里面点了蜡烛,明晃晃的,不适闪一下,亮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泠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睡眼惺忪的,根本就没有睡醒,眼睛都感觉被浆糊粘住了似的根本就睁不开。

    她迷迷糊糊地洗漱梳妆打扮,整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折腾好了之后也就醒过来了。

    还有发髻没有梳,没有找到顶替倚绿的人,因此基本上都是祁红一个人在忙,别的小宫女做事她也不放心。

    黑密顺滑的头发到用木梳一梳到底,铜镜里面的女子丹唇雪肌眉目远山洛带一般一水而过,轻柔地如江南烟雨朦胧下远山轮廓留白的画。

    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泠烟拿过笔在眉间画了一朵鸢尾花,气色顿时变得好多了,清丽缺不是华艳,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娘娘,咱们非得去吗?”祁红手中动作快速却十分有条理,她有些担心:“皇上不是说了您可以不用去见礼吗?再者您与跟她现在也算是平起平坐,要不还是……。”泠烟接过金钗***发髻,服了服正了它的位置:“位份虽然平等,但是她终究比我入宫的时间要久,若是不去,前朝那些人又该一个接一个地嚷嚷着我不懂礼数是个祸水了。”看祁红没有说话,泠烟猜着怕是自己吓到她了,笑了笑轻松气氛。

    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她由祁红扶着站起来:“华妃不傻,现在是什么情景她心里清楚。若是再做出什么事情来,怕是她哥哥也未必能保得住她。所以放心吧。”听她这么说,祁红也才算是放下心来。

    倚绿出事之后,她话变得多了起来,就是为了不然泠烟觉得十分别扭。

    她是个重情的人,哪怕是人前不说,但是心中难免会有难受。泠烟坐轿撵出发去华妃宫中,未曾想,泠烟正好在半路上遇见了华妃。

    两个人都坐在轿撵之上,正面迎上,泠烟点了点头算是尽了礼数。华妃冷冷看着她,鼻孔里哼了一声,眸子里面满满都是恨意。

    以前不过是那种不甘的妒忌,现在却是彻骨的恨,似乎马上就要扑上来将她的血肉撕碎咽下,咬牙切齿要将她粉身碎骨。

    她看起来面容憔悴了许多,脸上画了比往日更加浓艳的妆容,头上的首饰也是繁复浮夸,越是张狂艳丽,也让人轻易看透背后那接近残败的花。

    花瓣已经开始蜷缩,边际枯黄了一圈,有了黄色的斑点,颓颓地张牙舞爪,却逃不过凋零的命运。

    因为本就是小路,虽然轿撵本身占的位置不大,但是仪征却都占了一整条道。

    要想过去,必定得有人让开来。祁红站在轿撵边,身子站得笔挺地看着华妃那边的人。

    泠烟淡笑着看着华妃,话确实在跟祁红说:“给姐姐让路。”华妃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绷着架子仰着头:“走。”错身而过的时候,泠烟靠在轿撵上,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教导着祁红:“尊老爱幼是美德,年纪大了,该是让让的。”她这话说得轻飘,但是讽刺意味深重。

    细究起来,华妃不过大了她几个月,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年龄还有皮肤最为看重的。

    这***裸的讽刺让华妃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她呵斥了一声叫抬轿的人把轿撵停下,豁然扭头瞪着泠烟。

    “你在说我老?”

    “娘娘你天资聪颖,理解得竟如此透彻。”泠烟不急不缓,她也不打算下轿,相互对骂撒泼那是泼妇才会去做的行为。

    骄阳缓缓到半空,明亮地有些晃眼,祁红拿出伞来撑着。华妃没有撒泼也没有刁难,咬着牙恨恨看了两眼之后又走了。

    她倒是想骂,一大段尖酸刻薄能气死人的话就在嘴边没但是在最后一刻还是被她咽回了肚子里面。

    齐元恒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有消,现在要是再跟泠烟生什么事情出来,真要是惹怒她,别说靠着哥哥那边救不了自己,说不定还会连累整个家族。

    再者说,她背后捣鬼害泠烟入狱的证据还我在齐元恒的手中。她脖子上便多一根牵绳,要是太多余往前了,便会勒住自己,最后窒息。

    孰轻孰重,她心中还是有几分考量。华妃就这么走了,泠烟是意料之中,祁红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隔了半晌,她有些疑惑的发问:“娘娘您之前不是说……”

    “我说不要去得罪华妃对吧。”泠烟知道她要说什么,轿子又重新起来,既然话华妃娘娘自己没有让人去拜见的意识,她也没有必要去费心。

    “我要做完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不需要怕我不必怕的事情。”在必要时刻尊敬华妃是她的礼仪,但是作为一样位份的后宫妃子一味退让,不光会让华妃以为她好欺压,还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宫中向来如此,谁得宠,谁有背景,下面的人都会跟着巴结。泠烟不必做出一副贤妃的模样,就是要让后宫的人们都看清楚,华妃如今是个什么势头,不至于再有第二个倚绿的出现。

    想到倚绿,她的眸子暗了暗。虽然有过怀疑,但是还是不敢轻易相信真的会是她,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就是这么日夜相随的人,却暗中伸手,想要将她推向无底深渊。那件事情之后,对于祁红,泠烟的态度也是信任但心存警惕,熟稔但不亲近。

    人心始终隔着胸口那一层血肉,看不清也摸不尽透。

    “娘娘,咱们现在去哪儿?”‘出来是为了给华妃请安的,但是现在人也在半路上见到了并且得罪了。

    她用手挡在眼前:“回去吧。”品服端庄但是却厚重,纵然今日不是怎么热,但是日头出来还是有些受不了,流程也走完了,只想回去换身自在一些的衣衫舒服些。

    “回去吧。”

    “是。”泠烟刚刚回到宫中,就有公公传旨皇上驾到。她还没有迎出去,齐元恒便已经走进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想必是一下朝就赶过来了。泠烟上前亲自帮他换了常服舒服坐下:“今日朝中情况如何?”齐元恒听了之后不由自主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倒是比前朝里那些昏昏的老臣们更挂念国家大事。”听得出他是在调笑自己,泠烟也不恼莞尔回道:“若是我的夫君是个寻常小老百姓,妾身自然不会这么关心国家大事,但求温饱相依。”这话本来也是打趣齐元恒的,不料他听完之后一愣。

    泠烟注意到了突然的沉默,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是那种呵护的姿势。

    体温在渐渐过渡,她也没有催问他想要说什么,只是浅笑着静静等待着。

    终于,齐元恒叹了一口气,语气之间满是内疚与自责:“是我没有好好护住你,不光要整日忧心不得安寝,还要时时刻刻堤防。”他还在为她差一点就被害死在狱中而自责,虽然也做了算是比较全面的准备,但是一开始的那一条蛇确实让齐元恒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后怕地直冒冷汗。

    若是寻常百姓,三餐五谷,朝耕暮歇,她是他的妻子。不用因为家国大事烦忧,不用在这森森后宫之内跟那些他不得不纳入后宫的女人勾心斗角。

    泠烟走到他身边,靠在他怀里:“可是若是你不是心系天下的明君,不是这万里江山黎明百姓的依靠,完说不定还不放心将自己交给你呢。”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会拥有这样的魔力,安慰别人的时候哪怕是看出来了也会觉得那是真心的,不由地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

    外面太阳由天中央挂到了西边,红红的晕开一大片,像是燃料被晕开似的,格外好看。

    屋子里面静谧祥和,不是有轻缓的笑声传出,两人在下棋,齐元恒略胜一筹,泠烟有的时候也会有些小女儿态,被吃子了鼓着腮帮子扁着嘴继续下。

    齐元恒近几日基本上都是在连轴转,齐楚之战占了优势,传来的也都是喜讯,心情也不由自主愉悦起来。

    华北赈灾也正按照着原本的计划进行着,民心渐渐都稳定下来,因此才得了这个下午的忙里偷闲。

    朝中虽然还是有几个没有眼力见的大臣嚷嚷着,但是齐元恒只当作看不见,不理不睬,他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在朝中紧张了约莫半个月时间,前线突然传来捷报,大战胜利。不光是把楚国jun队撵出了齐国国境,还拿下了他一城,一时之间举国上下都在欢庆带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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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番外——倚绿芳华(上)

    路有冻死骨,朱门狗肉臭。

    我自便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有权有势之辈高高在上,无权无势之人只能任人宰割。

    我不知道自己生于何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从我有了意识开始,我就被一个比我大了几十岁的老翁收养,随着他在路边沿街乞讨。

    他常常对我的一句话就是:“大丫,这世界讲求的原则是弱肉强食,如果没有本事,那就只能卑微的任人践踏。”

    年幼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到了后来数次奄奄一息之时我才晓得这世界的残酷醢。

    弱者,从来是没有机会站在高处的。

    老翁一生无儿无女,孜然一身,除了在年迈将要垂暮之时收了我做义女之外,身边没有一人作陪。

    在街边乞讨的日子往往是饥一顿饱一顿,义父年事已高,身子骨也不如早年那般强健。在一次我们被人赶出地盘之后,就病倒了缇。

    看到义父病的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也似乎明白了如果抗不过这一关,义父可能就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我第一次做贼是为了让义父能够吃一顿饱饭,南街头的那家包子铺很香,我和义父几次乞讨路过之时都对那家的肉包子垂涎三尺,只是可惜兜里空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店二赶走。

    我知道的,因为我们只是那低贱的乞讨者,所以任何人都能在我们身上踩上一脚。

    当我的手指碰到肉包的滚烫热气之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义父有救了,吃了这热乎乎的肉包子,他肯定能活下来。

    “来人啊,抓贼了!没想到你年纪,好的不学竟然做贼。看你这一副穷酸模样,不知道是几辈子没见过好东西了。”

    我自以为已经心翼翼的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店二眼尖的目光。

    我将烫的灼人的肉包子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让任何人靠近我的肉包。这哪里只是一个肉包啊,在我眼里就是义父的救命良药。这些人明明天天都能吃香喝辣,我和义父却连一个的肉包子都吃不上。

    “抓住这个丫头,给我往死里打。”

    发话的人是包子铺的老板,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富绅,只不过因为为人太过抠门,所以被取了个外号“周扒皮”。即便是铁公鸡从他面前路过,也能被他拔下一层皮。

    “周老板英明,这样年纪就不做好的丫鬟,该好好惩戒一番。否则今日偷了您的肉包子,明日还不知道要从乡亲们拿走什么。”

    义愤填膺的话语很快就在乡亲之中激起了共鸣,无情的棍棒在我身上一下一下,很痛很痛却让我叫不出声音。

    “嘎吱。”

    是肋骨断裂的声音么?

    那手腕粗大的木棍足足在我身上打了十数下才住手,大概是见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以为我已经死了。

    “算了,这次就绕过这个臭丫头。再有下次,本老板一定直接把她抓去送官。”

    周扒皮扔下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的在我身上“呸”了几声之后就嫌恶的走了。四下的人见状也都散了。

    我在地上足足躺了两炷香的时间才爬起来。

    我顾不得处理身上的伤口,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城隍庙里赶。那里边可不止住着义父一人,要是其他的头头趁着我不在对义父下手就不妙了。

    “姑娘,看不出来,你身子骨,竟然这么能忍。”

    前头男子一身玄衣,施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何人?

    虽然这男子相貌不俗,言谈之间一副大家公子气派,可是我却对他丝毫不感兴趣,甚至还隐隐生出些许恨意。

    都是这些自命不凡之辈的欺辱,我和义父才会落到这般模样。

    就像刚刚的那个周扒皮,自以为自己厉害非凡,却不知道背后的人对他早已是谩骂一片,若不是贪图他手里的钱财或是惧怕他在这十里八乡的权势,是根本不可能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

    我忽然想起义父曾经给我过的邹忌讽齐王纳谏,“吾之妻私我,吾之妾畏我,吾之客有求于我,……”

    能够清楚的认知自己,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可怜这些自以为厉害的人,也不过只是井底之蛙,盲目自大罢了。

    我朝着那玄衣男子摇了摇头,咬着唇并不做声,默默从他身边跨过去就走了。

    我这这样的人,本就是没有交集的,也不知他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

    “你这丫头好生没有礼貌,怎的不理人。喂,我叫玄函。”

    玄函见我一步一步走远,对着我的背影大声喊了起来。

    玄函,这个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当我跑回城隍庙的时候,义父不过全靠意念吊着一口气了。

    “大丫,你去哪里了,怎……怎么才回来。”

    义父见我回来,虽然面色依旧潮红,但是却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是他如今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义父,大丫去给你找吃的了。你看,你看这肉包子还热乎乎的,你快吃一口吧。吃一口就能好起来了。”

    强忍的泪水在这一刻忽然有些汹涌,将我整个眼眶都浸湿了。背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可我却觉得心上有一个地方更痛。

    “义父……义父不吃了。这肉包子……你拿着吃了,吃了之后就离开这里。义父不在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了。你记得要……要照顾好自己。不管用什么方法,记得……记得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义父断断续续的吐气,又见他双眼之中忽而有神,就知道这是他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了。

    人在临死之前,会突然状态便好。

    这是义父当年亲口教我的,如今却成为了我看他时的最后一眼。

    “安冉,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要来陪你了。”

    完这句话之后,义父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忽然放下了手,气息全无。

    我伏在义父的身上,所有的坚强都在此刻土崩瓦解。不再掩饰,不再谨慎,将心中的悲痛全然哭出来。

    从我就没有体会过亲人对我的爱,唯有义父,一手将我拉扯大。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像老顽童一样戏弄我,但是更多的时候,他像父亲一样照顾着我,尽力在他范围之内将最好的东西给我。

    如今他去了,再也不会有另一个人可以像他一样,待我如亲子。

    我跟着他四海流落,本就是居无定所,也不知义父家在何处,从哪而来,他口中的安然又是谁,只好在城隍庙不远的地方挖了一个山包,将他葬在这里。

    “喂,你的手流血了。”

    这里没有铁铲,我就用双手挖开了这个坑,手上染满了血自然是正常的。

    “你是人么,难道不会觉得痛么?”

    玄函也不在乎我是否回应他,一个人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夏季的雨水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就仿佛只是雨姑娘一时兴起的舞蹈一般。

    在雷雨交加之中,我在义父的坟前跪了一夜。

    听那黄泉路上最为荒凉,我想亲自送他一程,也算是全了我们的父女情分,不叫他太过寂寞。

    “逝者已逝,你就别太难过了。”

    这几日一直是玄函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就像是苍蝇一样,粘的紧紧的不放。我想要甩开他,但是却奈何武功不如人,只能任由他跟着。

    我去哪里他都跟着,可我本就是个居无定所之人,四海为家也不知何处才是家。

    “姑娘,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天天喂啊喂的叫你吧。”

    “你那天你被打成那样,愣是不吭一声,是不是你不会话,天生就是个哑巴啊。”

    “你是个水嫩嫩的姑娘,为什么平白要受这些苦楚。”

    絮絮叨叨就像是个老头一样,即便我有再好的性子,也迟早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聒聒噪噪,真是吵死人了。”

    我冷冷的话中不带任何感情,世界于我皆为浮云,连生身父母都能抛弃我,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玄函愣了一下,继而拍掌而道。

    我白了他一眼,不屑的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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