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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凰斗,倾城宠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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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后的野心,除了知情人之外也无人得知。
“父皇,许久不见。”
齐元德面上带着笑意,就像是笑面狐狸带上面具一样。
这对父子之间,从来就没有赤诚相对的时候。
“元德,你来了。”
齐窦懒懒的靠在枕头上,脸上因为中毒留下了苍老而皱皮起来,整个人就好像老了好几十岁一样。
深邃的眼神让齐元德仿佛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不可能,不过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父皇,我是来接替你的位置。三弟不过是端皇贵妃的儿子,你就对他百般宠爱。万般疼宠。你可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都不愿意分一点宠爱给我呢?我的母妃死在了这污秽的后宫之中,可是却连名分都没有。父皇啊父皇,你不觉得你有些太过分了么?”
齐元德的声声质问,都带着泣血的痛。他的恨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因为母亲的死。
“婉嫔的事不仅是你的痛,也是朕的痛。可是这天下的位置,不是朕喜爱谁就能够给谁的,而是谁适合才是成为则天下之主,否则就算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也是绝对坐不稳的。”
齐窦虽然精神气弱了一点,但是思路却还是十分清晰。
选择齐元恒做储君,绝不是一时的意气所为,而是综合了所有的考虑。
“偏心偏心偏心,呵,凭什么呢?”
齐元德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此时屋子里的人早就被支走了,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他齐元恒也不过只是尔尔,身体不好,对政事的敏锐度也不高。我呕心沥血为国为家,却只能换来这样的下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齐元德抓着头发,发髻散落,头发乱了一地,宛如一个疯子一样。
又或许,在此时,他已经疯了。
“你以为你能稳坐这个位置么?”
“呵,你还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吧?今日若是你乖乖把这皇位传给我,尚且可以让你安乐死,若是不然……”
未完的话中带着的威胁不言而喻,不过齐窦却没有如同齐元德所想的露出恐慌的表情。
“不然你打算如何,杀了你的亲生父亲不成?”
齐窦重了语气,可因为病重太久却也只能是轻飘飘的落出去。
“自然。”
齐元德在转身之后看到齐窦眼中的镇定,愣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开始威胁齐窦,丝毫没有注意到齐窦的异常。
“二哥啊二哥,该说你是愚蠢好还是太过自信呢?”
齐元恒从帘子背后走了出来,让齐元德楞在当场。
他没有想到,齐元恒竟然会出现在此处。
为什么?
事态超出了他的想象,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要失控了。
“就算你现在来了也来不及了,黄玉已经带了人前去金銮殿,只要拿到了玉玺,这皇位,此生与你无缘了。”
这迷之自信真是让齐元恒有些无语,这信誓旦旦的成竹在胸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
“你对黄玉就如此自信,莫非是忘了副都尉慕华。”
西山健卫营又不是黄玉能够做主的主,齐窦对于早就对于黄玉有所防备了,一直不说不过是为了让齐元德放松警惕罢了。
“你输了。”
胜利者的姿态不需要摆的太高,齐元恒不过只是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让齐元德彻底失控了。
齐元恒拍了拍手让人将齐元德绑下去,然后再将暗中安排好的人马带出来,前去金銮殿将叛军拿下。而那带头之人,正是让齐元德信任无比的楚逸晨。
齐元德自以为把控在手的催眠术,不过只是一个幻想罢了,这同时也成为了压倒齐元德最后一根稻草。
“恒儿,你过来。”齐元恒靠近了齐窦,低下身子,靠近了齐窦,握紧了他苍老的双手。
“为父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这……这大齐的江山未来……未来就交给你了。等到我死了以后,别将我葬到皇陵之中,葬到江西的那边。那是我和你娘最初认识的地方,让我们好好的葬在一处。”
说完这句话之后,齐窦就松开了手。
这个伟大帝王的一生。就此结束了。
建元三十二年,皇帝齐窦旧疾复发,病逝于宫中,享年五十三岁,举国上下尽披缟素。
半月后,太子齐元恒登基继位,改年号为永乐,追封其母端皇贵妃――长孙凝颖为孝尊皇太后,齐元礼之母淑妃为淑太妃。
后又追封已故原太子妃李淑媛为贞敏皇后,原太子侧妃林容兰被封为护国公主,许她自由,让她婚嫁。自小与齐元恒有婚约在身的南疆郡主叶清瑶不日前嫁入大齐也获了一个华妃的封号,就连之前进入太子府的侍妾们也都被一一赐予了封号。
如此这一连串追封、册封下来,只剩下了原本一直陪伴在齐元恒身边,颇受争议的泠烟一人,无半分所得。
如此一来,泠烟在京都之中更是引人注目起来。
说起来泠烟原本就是太子身边的侍墨,后因机缘巧合被丞相李文庸收为义女,并入了族谱,后又因想出奇策被先帝封为安宁县主。
这般荣耀,本应是惹得众人艳羡眼红才是,可坏就坏在泠烟与齐元恒两人的事在京都众人面前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何况齐元恒还曾在百官面前请求先帝赐婚。
虽是后面被先帝驳回,但是此事在京都之中也是流传了一段时间的。
现在齐元恒都登基继位了,众人也都理所当然地认为齐元恒势必会迎泠烟入宫,给予她份位,甚至极有可能直接将她封为皇后才是。
却没料到,齐元恒倒是却是将泠烟给迎进了宫里,但是却没有册封她。仿佛所有人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起泠烟一般。
泠烟对此虽是没有什么表态,仍是如过往一般,没有半分显露,可这些在旁人看来,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泠烟虽不在意,可在泠烟身边的人却并不这么想。
此时正值正月,新雪初霁的时候,四处张灯结彩齐贺新春。
齐元恒趁着此时光景,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宴会,因着天气的原因,齐元恒又果断决定将这场宴会移至摘星楼举办。
文武百官后宫嫔妃等皆在摘星楼中聚会,此时齐元恒才登基不久,文武百官面上恭迎与新春贺词齐上,可谓是热闹至极。
华妃和李文庸一左一右坐在齐元恒下首第一个位置,右边李文庸之后依次是齐元礼、诸葛鸿和南宫毅等一些重臣心腹,如此但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怪就怪在这华妃之后,按理应当安排那些有封号的贵人妃嫔,然而令众人不解的是,丝毫没有得到齐元恒封赏的泠烟却被安排在齐元恒左手下方第二个位置,坐得甚至比那些妃嫔贵人还要靠前,仅次于华妃。
如此一来,众人对齐元恒心中的真实想法就愈发模糊起来,却又碍于齐元恒和李文庸的面子,不好出口相问。
一席宴会,泠烟和齐元恒除了一开始敬酒请安之外,两人并无什么交集,反倒是华妃,宴席之上可是将齐元恒逗得大笑,见皇上心情好,众位大臣身上的压力自然也轻得多,便也陪着敬酒笑谈。
………………………………
第245章 无极无踪的暗恋
耳畔丝竹不绝,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宴会之上的气氛倒也还算融洽,只是这些热闹却并非泠烟的。
说来这可算是泠烟在宫廷之中度过的第一个春节,而她却只是和长孙芜襄搭了两句话,打发了随后敬酒的人便又独自坐在一旁发呆神游了起来。
宫廷宴会,泠烟参加的虽然不算多,但是却也不少了,人人带着面具你敬我推,你来我往,难免会流俗。泠烟心中虽是觉得着实是无聊得紧,但面上却没有什么表露,众人也不好挑刺。
但是事事并不如众人想象的那般顺畅,总是有几个没有眼里见儿会是不甘于被无视的人爱从中作梗。
正当泠烟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酌时,周遭却传出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醢。
“呀!安宁县主怎么独自一人坐在此处自斟自饮呢?可是落得此般孤寂模样,倒像是我们做得不好,忽略了安宁县主一般。”
一阵柔丽得又有几分尖细的声音传了出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本在神游的泠烟听到这阵声音,不由转过了头看向声源处缇。
原来方才说话的那人正是当初齐元恒府中的一位侍妾,如今的丽嫔。
当初在太子府之时,丽嫔见泠烟此般受齐元恒恩宠,而齐元恒却根本就不怎么搭理自己,因此心中嫉妒不已,却又因为泠烟有着齐元恒的庇佑,也不好与之发生正面冲突,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了。
可见着如今齐元恒虽是将泠烟给接入了宫中,却也没有给泠烟任何名分,就连在今日这种宴会的场面之上也并未过多搭理,反倒是被华妃占尽了风头。
自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闻旧人哭?想来齐元恒对泠烟也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如今泠烟已是失势,那自己就算挑衅一番又如何?按照现在的身份讲,自己好歹也是齐元恒亲封的一个嫔妃,而泠烟却不过是一个无品无阶、空占着一个县主头衔的闲人罢了。
只要自己做得不是太过了,想必齐元恒也不好为了区区一个泠烟当着朝中诸位大臣的面斥责自己。
正是想到这一层,丽嫔才如此这般肆无忌惮地挑衅泠烟了。
“丽嫔娘娘说笑了,本县主不过是觉得此时新雪初霁朗月当空,意境甚好,因此辅以几杯薄酒慰藉心怀罢了,又何来的孤立无视这一说?”泠烟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旁的丽嫔一眼,不冷不淡地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本宫错怪了县主了?”
丽嫔闻言,微微蹙了眉头,言谈语调只见似乎带着几分冰冷与不满之意。
在场众人却似乎也是被这场“争锋相对”所打断,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杯盏往泠烟和丽嫔两人这边看过来。
“丽嫔娘娘多虑了,今日至此佳节时候,皇上特意在此举办宴席,宴请文武百官和后宫嫔妃,觥筹交错,笙歌乐舞,丽嫔娘娘还能分心来观察和关心本县主,也是劳娘娘多心担忧了,本县主也着实是有几分受宠若惊了。”
泠烟淡淡回应道,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这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如面上唇角那一抹笑意来得温柔。
丽嫔的挑衅与泠烟的回击众人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同时也将眼角余光往齐元恒和李文庸所在的方向瞥过去,却发现这两人似乎是没有看到这边的情形一般,一个以手支衬着额头看向门外的风景,一个则是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酒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众人见此,着实是看不分明两人的态度,便也作罢。
倒是坐在齐元恒身后的华妃,见众人的宴饮都被丽嫔和泠烟两人之间这一出的给打断了,华妃也不由看了看旁边的齐元恒的反应。
泠烟和齐元恒的过往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如今齐元恒对泠烟的态度暧昧不清,众人也是云里雾里的,因此对于泠烟的定位,华妃一直都没有弄清楚过,她也尽量避免在齐元恒面前与泠烟同时出现或者争锋相对。
可是当她看到如今丽嫔在大庭广众之下针对挑衅泠烟,而齐元恒却并未出言阻止或训斥之时,被压抑在他心底的那份骄傲与自尊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丽嫔妹妹和安宁县主这是怎么了?”
华妃看了看泠烟和丽嫔二人一眼,开口说道,俨然一副后宫之主的态势。
“回姐姐,妹妹是看安宁县主独自一人斟饮喝闷酒,看起来未免有几分过于孤寂寥然了,因此这才开口想要询问安宁县主一番,却没想到……是臣妾多事了,绕了大家的兴致,还请皇上和姐姐切莫怪罪。”
丽嫔咬了咬唇说道,脸上神情似是委屈至极,只是这言语之中内容却是隐隐将一切罪责和原因推架给了泠烟。
而另一个当事人泠烟却只是抿了抿唇,抬起头,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
“丽嫔娘娘这话可是折煞了我了,说来是本县主的本意是多谢娘娘关心照拂才是,不知娘娘可是将本县主的话听岔了去,还是理解错了这其中意思?若是不小心引起了误会,泠烟在此以酒赔罪,自罚三杯,还请诸位切莫见怪才是。”
言罢斟倒了三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众人见泠烟此时这般豪爽模样,自也不好说什么,连连夸赞了几句“县主客气”、“县主好酒量好气度”之后倒也作罢。
泠烟放下酒杯,一一应了下来。视线一转,目光不经意与华妃对视了一眼,当接触到泠烟的眼神之时,华妃的心底竟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阵莫名的感觉。
她自认这一辈子见过的美人也不在少数,然而却从未见过向泠烟这样总能够吸引众人的目光的人。
随时看似柔弱平和好相处,却又在骨子里带着十足的不可逆的韧性与傲气,让人没办法忽视了去,总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而泠烟的眼睛却是清澈明透,干净得似乎没有任何一分杂质,纯粹得让人难以置信,却又藏满了睿智,似乎能看透世间一切……
想到此处,华妃不由得心中一震,连忙收敛了心神,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见向来张扬如华妃闭了嘴,再闹下去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去,丽嫔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作罢。
丝竹笙箫之声又起,一场宴会片刻后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情景。
三杯两盏淡酒下肚,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夜阑寂静了,送走了齐元恒和华妃等人,文武百官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离场。
回到晴川阁,泠烟屏窗远眺,视线却被不远处的赤朱宫墙和琉璃金瓦所阻挡,不觉有些恍惚。
原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宫墙远眺难见君。可齐元恒,我明明可以看见你的人,那你的心呢?是否也一样开始变得捉摸不透?
神思虚虚晃晃,不觉远散。
玉阶滴漏声分明,烛透疏帘映阑干。
“小姐,时辰不早了,外面更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回房间歇息吧,若是不小心染了风寒,夫人可是会担心的。”
泠烟的身后传来寒月带有几分紧张与担忧的声音。
自从齐元恒登基过后,寒月也随着泠烟一同入了宫中,按照齐元恒和李文庸的意思,泠烟既然入宫常住,人生地不熟的,那身边总得有一个贴身照顾自己的人才是。
因此齐元恒便准了让寒月陪同泠烟入宫的请求。而寒月在泠烟的授意之下也一直管泠烟叫小姐,也免了这种生分的距离感。
听见寒月的话,泠烟微微侧过了身子,却仍是没有回头,斜斜倚靠在窗棂上看着远方的水池,脸上神情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寒月,你说……一个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泠烟突然开口问道,话中的内容很明显是在问寒月,可视线却一直看向远方,似乎方才泠烟的问话只不过是寒月的错觉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寒月不由得怔愣的一下。
然而,还不待寒月回过神,泠烟又笑了一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都说君王无情,可情之一字,究竟又是什么呢?”
寒月看着泠烟唇边的那抹笑,不觉有些心疼,她眼中的泠烟,向来是温柔而自信的,又何时曾有过这般落寞自嘲的模样呢?
想到此处,寒月有些担忧地轻轻唤了一声泠烟。
“小姐……”
泠烟抬了抬手,止住了寒月还未说出口的话,翩然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寒月。
“你不用说了,有些事情,我自是省得的。其实,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步步登上皇位,实现自己的目标,已是不易了,又如何奢求更多呢?”
泠烟说着,微微低下了头,敛去眼眸之中隐藏的情绪。
“好了,天色不早了,扶我进去休息吧,明天不知道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天气,你也早些歇息。”
言罢和寒月一同进了房中。
月影清寒,泠泠飒飒。
门外,倚绿听着屋内的动静声响渐渐小了下来,轻轻喘了一口气,而后背靠着门缓缓停下,面上神情有几分复杂。
第二日一早,祁红方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门前,神色冷淡的倚绿。
“倚绿?”
祁红看着倚绿有些难看的脸色,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出声。
她与倚绿同为太子爷所栽培的暗卫,因为表现优异于常人,所以被提到了太子爷身边,成为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在人前也是高一等,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几人受过的苦,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因此不管怎么说,她对倚绿还是有着几分同情的。
这些年来,倚绿对齐元恒的感情她并不是不清楚,不过她们也都知道,齐元恒对倚绿无意,而倚绿这场暗恋注定是会无疾而终。
………………………………
第246章 倚绿的犹豫
倚绿素来是个骄傲的人,却从来容易冲动。而她的每次情绪波动,或喜或悲,几乎都是为了齐元恒。这些事情,祁红都一一看在眼里,然而却无从劝说。
因此在看到倚绿神情的时候,祁红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与齐元恒有关。
“祁红。”
倚绿突然开口,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冷淡与探究。
“怎么了?醢”
“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这辈子都无法扶持泠烟小姐登上后宫之主的位置,亦或者说她跟本无心后宫之争,那她还值得我们扶持吗?”
祁红闻言,再看着倚绿隐隐带着几分认真的神色,心下有些不解,却又暗自心惊。
“你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祁红反问道缇。
却不料祁红方一说出口,倚绿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反应有几分激烈。
“没有!都说了是如果了,我……我只是问一问,没有其他意思。”倚绿有些许慌张地否定,“无事,我就先走了。”
随后倚绿便出了门,而身后的祁红却有些犹豫地看着倚绿离去的背影,神色难测莫名。
说起泠烟,祁红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近些时日来,齐元恒和泠烟两人之间的事情,她也都一一知晓,可是碍于身份的原因,加上泠烟有些无意识地回避,祁红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自古帝王多无情,何况是心中向来只有家国百姓的齐元恒,只怕,若当初他所遇见的不是泠烟,那么齐元恒这棵铁树许也是难开花吧?因此对于泠烟和齐元恒的事情,她也是乐见其成。
其实除了一开始对泠烟所带有的好奇之外,祁红早就已经在心中认定了泠烟的女主人的地位,因此对于泠烟在齐元恒身边这一回事,起哄心里压根儿就一点儿都不排斥。
只是落花虽有意,却也抵不过流水匆匆东逝与无心眷恋。倚绿这一辈子的守望与企盼,就注定只能被辜负了。
“祁红姑娘,县主正找您呢。”
门外,一位丫鬟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祁红远散的思绪。
祁红站在住所门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随后敛下眉目,按捺住心中涌动着的不安的感觉,应下了那名小婢女的传话。
世事缘来皆是一场又一场巧合,一场又一场安排。
而此时的祁红却不知,当时的她刻意忽视了这份不安,而在之后的偶然里,就差一点点,她就酿成了一场大祸。
却说另一边,自从倚绿离开了与祁红的住所之后,便一路兜兜绕绕往外而去,终是来到了华妃所在的南薰殿。
现在南薰殿偏殿的门前,倚绿有几分犹豫。
看着齐元恒亲自写的南薰殿的题字匾额,倚绿面上虽是沉静,不动声色的模样,可是心中却早已经是经历了百转千回了。
都道是圣意难测,她身为齐元恒身边的贴身丫鬟、左膀右臂,自诩是最了解齐元恒的人,然而,泠烟的出现,却打破了她的这种固有认知。
若说她与齐元恒之间的熟悉是通过长久时间的相处逐渐揣摩熟练而形成的,那泠烟和齐元恒之间,则是水到渠成、与生俱来一般的默契,似乎只需要一眼对视,便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感所想。
因此,随着齐元恒对泠烟的看中,倚绿发现自己在齐元恒的心中、眼中,都再难寻到自己的存在。
而自己更像是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话,过去骄傲如她,现在沦落为草芥,无疑是一大笑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从一开始,倚绿对泠烟便抱有极大的敌意,甚至明里暗里暗示祁红,或许应当给泠烟一点儿颜色瞧瞧。
可泠烟却不动声色,一一化解,明知是她们所为,却又从来都不点破,不让自己吃亏,也不予人难堪。
兴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祁红才对泠烟愈发地尊敬,而倚绿心中对泠烟的看法虽是有了转变,但是在心中却始终有着保留。
而现在……倚绿蓦地想起了那一日撞见华妃时候的情景。
“倚绿姑娘在皇上身边待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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