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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天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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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把车停在一家蛋糕店前,下车买了几块蛋糕、一杯咖啡和一杯水果茶,上车后,把蛋糕盒和水果茶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打开盒子,看见两块造型精巧的小东西。
  “吃吃看,你一定没有吃过。”
  “这个东西好漂亮,真的能吃吗?”她惊讶地低呼。
  “当然可以,而且很好吃,你一定会喜欢的。”他鼓励她。
  宫六如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草莓蛋糕,用小叉子切下一小块送进口中,入口即化的香甜滋味,在她口中甜蜜地扩散开来,让她有一瞬无法思考或言语。这样香醇好吃的东西,是她从来未曾吃过的。
  “好吃吗?”他笑问。
  她抬起圆圆亮亮的杏眼望向他,眸心异常璀璨品亮。
  “好吃,非常好吃!我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元别浦满意地微笑了。
  “这叫蛋糕,是一种很平常的点心,平常得就好像从前的你带给我吃的蒸饼那么平常。在这个时代,还有更多更好吃的东西,更多更好玩的地方,我会带你去吃,也会带你去玩。你只要记得,不管岁月经过了多久,世界有了多大的变化,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绝对不会改变的。”
  宫六如神魂俱动,怔怔地落下泪来。
  除了宁越,还有谁更明白她?更能了解她?
  她拿起水果茶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口感从她的舌尖冲上脑门。
  “好酸!”她带泪地笑起来。“也好甜。”
  “是吗?也给我尝尝。”含着笑意的语调。
  她把水果茶递给他。
  “不,我要尝这里的。”他倾身吻住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她微带酸甜滋味的口中,温柔地与她的唇舌缠绵。
  “什么?你要放大假?!”
  电话那端的铁金刚扯着嗓门大喊。
  “对,反正最近工作室也没有紧急的case要处理,而且我放大假,你们不是更乐得轻松吗?”元别浦凝视着躲在落地窗帘后,神色紧绷不安地眺望窗外的宫六如。十二楼的高度似乎让她很恐惧。
  “话是没错啦,可是,元哥,你人还好吧?放大假的原因不会是因为车祸的关系吧?”
  “那是一部分。”他发现宫六如开始对他的液晶电视好奇了。
  “我们上午去看过你了,你手脚完整没断呀,看起来只有擦伤而已,应该没有严重到要请长假吧?元哥,这实在不像你的个性,你不是那种连重感冒都要工作的工作狂吗?”
  “我现在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四处好奇打量的宫六如。
  “比工作更重要的事?”铁金刚像听见天下红雨般的吃惊。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工作上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和豆豆两个人先处理,无法解决的再打我手机找我,就这样了。”他挂断电话。
  “宁越,为什么你一直对着这个东西说话?”宫六如拿起无线话筒审视着。
  “这个东西叫电话,在这个时代里,几乎每个人都有。”他从属于乔晓初的皮包里拿出一支粉红色手机,用这支手机拨打了他的室内电话,接通之后,再把粉红色的手机拿给宫六如听。
  宫六如困惑地学着他的动作,把手机放到耳旁。
  “喂,听见我说话了吗?”他刻意走进浴室,让她看不见他。
  “听见了!声音好清楚、好清楚,就像你在我耳边说话一样耶!”宫六如惊诧不已,觉得不可思议。
  “有没有觉得这个叫‘电话’的东西很棒?”他轻笑。
  “有!”透过话筒,她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更有磁性,更令她心跳。“是不是不管你走得多远,我都可以用这种方法跟你说话?”
  “对,很聪明。”他沉沉地低笑。“不只是跟我,跟任何人都可以。”他打开水笼头,在浴缸里放热水。
  “你在做什么?我好像听见水的声音。”
  “我在放水给你洗澡。”
  元别浦从浴室走出来,替她挂断手机。
  “有时间,我会教你怎么打电话给我。现在你先去洗澡,好吗?”
  “好。”
  宫六如环顾着干湿分离的浴室,每一件东西都让她觉得新奇有趣。
  元别浦简单地教会她水笼头,莲蓬头、洗发乳,沐浴乳的使用方法以后,就放她一个人在里面摸索。
  “宁越,你别走远——”她紧张地喊。
  “我不会,我坐在外面陪你。”他就坐在浴室门外,背靠着墙。
  突然,宫六如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他差点跳起来。
  “没事,只是突然被喷出来的水吓到了。”宫六如好不容易才适应怎么去控制莲蓬头,学会了以后,又开始赞叹不已。“以前,侍女们要抬十桶热水才够我沐浴,现在不用打水、不用柴火烧热,就有热水可用,真的太方便了!”
  “记得要把身上的泡泡都冲干净喔。”他笑着提醒她。
  “知道了!”她把莲蓬头对着头顶冲水,水花恣意地喷洒在她的脸上、肌肤上,她格格地笑着,声音轻快飞扬。
  “不可以玩水玩太久。”他抑不住嘴角的笑,听着飞溅的水声,已经想象得到她在做什么了。
  宫六如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后,开心地躺进浴缸里,让热水缓缓淹没她的身体。
  “哇——好舒服!”
  元别浦闭上眼,想象着她开心快乐的模样。这是此生中,他感到最幸福的一刻,仿佛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了这一刻。
  “六如……”他低唤。
  “嗯?”她在热水的包围下,舒缓地微笑着。
  “没什么,我只是确定你是不是还在。”他害怕这又是另一场梦。
  宫六如缓缓起身,从浴缸里跨出来,用浴巾拭去身上的水滴,穿上他为她准备的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凝视着他,眸心闪动着一层薄雾般的柔光,温润明亮。
  “这么快就洗好了?”他笑着站起来,以为她还会玩水玩得更久一点。
  “我们还是不要分开太久。”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元别浦用力拥紧她,一颗心全为她一个人剧烈跳动着。
  他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洗澡,为了怕她无聊,他还特地打开了电视,转到一台刚好播出汉代时期的电视剧给她看,等他洗好出来后,看见她整个人趴在电视前盯着萤幕看,一只手还拼命触摸着液晶萤幕。
  “太靠近了,坐后面一点。”他把她往后拉。“还有,手不能一直去按萤幕,这样电视会坏掉。”
  “里面的人都不是真的。”她认真地做出结论。
  “他们都是真的人,他们是演员,在演一段汉代的故事。”他试着用最简单的方式让她了解。
  “演员?演?”她似懂非懂。“所以是假的吗?那也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换他不懂了。
  “不像啊,不像咱们那朝的人。里面的后妃个个打扮都像舞伎,举止过分轻狂放荡,若教我母后见了,定要狠狠抽打一顿的。”连她看了都有些动怒。
  元别浦倒是从来不曾注意过古装电视剧,现在仔细一看,剧里的服装、道具、场景,与真实的汉代的确有不小的差异。不过,这也不能太苛责拍戏的人,任现代的科技,特效技术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古代当时的真实情景原封不动地搬回来的。
  “算了,别看了,不需要为这个生闷气。”他把电视阴掉。
  “宁越,你还记得我以前的样子吗?”她闷闷地问,怕他和那些人一样,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模样。
  “当然记得。”他拉着她在柔软的床上坐下。“你总是梳一个坠马髻,从来下画眉,也下敷粉。你喜欢穿织云锦衣,有时候在锦衣外罩一层纱衣,就像仙女一样美。在宫里,你总不爱穿鞋,你喜欢赤足奔跑。你还喜欢跟着我骑马狩猎,不管你母后多么反对,你总要出来与我相见……”
  “你真的还记得。”宫六如微微笑着,窝进他的胸膛里。
  “我当然记得,为什么要怀疑?”他顺势抱着她躺下。“睡一下吧,你今天一定很累了。”他边说边拉来被子替她盖上。
  “宁越,你陪我。”她不肯挪动身子,舒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放心,我不会走的。”他轻叹。软玉温香在怀,对男人的定力是一大考验,他不知道自己的承受力到哪里。
  “我死去的时候,你也是一直陪着我。”她拾起双臂圈住他的颈项。“我知道你为我造了石棺,还为我造了墓穴。你把玉韘放在我的心上,也把你的弯弓送给了我。你日日夜夜在墓里陪着我,点了一盏小小的灯,在我的墓室里画满了色彩缤纷的壁画,你把我画得很美,我真的很开心。可你总是在流泪,我一直告诉你,宁越,别哭、别哭……”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渐渐濡湿了他的肩窝。
  元别浦叹息地拥紧她,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很温柔地吻遁她每一个指尖,她敏感地咬着唇,白皙的脸蛋泛起了一片晕红。
  他不想再忍耐,不想再压抑,也不想再等待了。他捧起她的脸,温存的吻从她微启的唇瓣一路舔吻过她的下颚、颈项、胸口……
  “我们还未成亲,这样可以吗?”她低低地喘息。
  元别浦解开睡衣的扣子,动情沙哑的轻笑声几乎融化了她。
  “彼此真心相爱就够了,不必被世俗无聊的枷锁束缚。何况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结婚都能生孩子了。”
  听见“生孩子”三个字,再看见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宫六如确切地明白了他想对她做的事了。
  她忽然觉得脸颊发烫,像有一把无形的火缓缓烧过她的身子,烧得她浑身躁热难受。
  “宁越……”她颤抖而迷眩地攀住他的后颈,发现他的肌肤和她一般滚烫,脉搏跳得又快又激烈。
  元别浦拉开她身上的浴袍,看见那一片晶莹如玉的肌肤,他的吻渐渐失了控制,不再轻柔,而是充满了激情狂烈的渴望。
  “六如,我想你太久太久了……”他在她耳畔低叹,黑瞳因欲望而蒙眬。
  “我也是,我也是啊……”她轻抚着他汗湿的脸。
  他握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向自己坚硬火热的下身,温柔地将自己推进她体内,深深地充盈了她。
  感情宣泄、肢体交融的瞬间,两人初次体会到身心契合的完美感受……
  接下来的日子里,元别浦带着宫六如逛遍台北市有名的大街,疯狂地带她吃遍各地美食小吃,每天陪着宫六如享受新奇兴奋的感觉,过着自由自在、漫无目的的慵懒日子。
  也许因为有元别浦在身旁,温柔体贴又有耐性地解释着每一件她不明白的事情,所以宫六如对陌生世界的适应力还算快。
  也因为有最爱的人在身旁,她并不害怕去面对她不明了的状况,甚至勇敢地尝试每一件她不懂的事。
  这天,经过一间玉石店,元别浦牵着她的手走进去,请老板帮碎裂成两半的玉蹀各钻侗小孔。
  “这古玉摔破了真可惜,玉质不错呢!”玉石店老板叹惜地说。
  “不可惜,这样我们两个人才能共同拥有。”元别浦笑说。
  “是啊!”宫六如甜甜地笑开。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事,怎么能因为两个人想各戴一半,就把一块好好的古玉摔碎呢?这玉呀,看起来很古老,沁色又沁得巧,实在应该拿去给专家鉴定一下的,说不定很值钱呢!你们现在居然还要我在上面挖洞,真是可惜了这块玉……”玉石店老板一边钻孔,一边唠叨着。
  “老板,请你挖就挖吧,别这么多话了。”元别浦受不了地皱眉。要不是他怕自己不小心破坏了玉质,也不会花钱来请玉石店老板帮他钻孔。
  “宁越,要买五色绳。”宫六如挽着他的手,轻声提醒。
  “老板,我要两条五色绳,麻烦你帮我们穿起来。”元别浦说道。
  玉石店老板帮他们穿好,然后看着他们彼此帮对方戴上。
  “希望这块玉永远不会分开。”老板笑着说,算是对他们的祝福了。
  “谢谢。”宫六如欢喜地收下祝福。
  元别浦付了钱,牵着她的手走出玉石店。
  “希望这块玉永远不会分开,我们也永远不会分开。”他在她耳畔轻轻补上了一句。
  宫六如回眸,唇畔的笑不受控制地往上飞扬。
  第七章
  叮咚!
  元别浦一打开门,就听见豆豆和铁金刚连珠炮似的声音朝他轰过来。
  “元哥!苍天保佑,真高兴你还活着!”铁金刚粗壮的身材撞上他,一把紧紧抱住。
  “拜托,你这是在演哪一出啊?”元别浦翻了翻白眼,用力拔开他的铁臂。
  豆豆上下左右打量着他,两手还提满了大包小包的零食。
  “不错嘛,气色很好啊,不像被车辗过的样子。”
  “闭上你的鸟嘴!被车辗过我还能活吗?”元别浦敲了一下豆豆的头。
  “既然好端端的,干么不上班?”铁金刚拍拍他的胸膛。“快十天了还不见老板人影,你都不怕公司被我们搞掉吗?”
  “住手,你以下犯上,当心被我扣薪水。”元别浦关上门,转身进屋。
  “说到薪水,元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发薪日了?我的账单都是月结的耶,银行要找黑道来追杀我了啦!”铁金刚大声哀号。
  “糟!我居然忘记要发薪水给你们了!抱歉抱歉,现在立刻汇给你们。”元别浦直接走到电脑前。
  “拖了两天,要算利息——”铁金刚正想乘机素讨时,蓦然被电视前的优雅美女给慑得发不出声音来。
  豆豆把几袋零食往茶几上放下,比他晚一步看见宫六如,但也和他一样,错愕地呆站住,目澄口呆。
  宫六如微笑地点头颔首。
  “她是宫六如。六如,他们是我的属下。”元别浦一边开启网路银行,一边简单地介绍他们认识。
  “幸会。”宫六如笑了笑,又立刻把视线转回电视萤幕上。
  铁金刚和豆豆很好奇是什么节目能让她看得如此入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居然是古代青铜器文物大展。
  他们不敢相信她会看这种闷死人的节目,从她的外型看起来,他们都以为她应该是喜欢看时尚流行类节目的人才对。
  因为好奇,他们又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间,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因为他们都同时想起这个模样看起来很熟悉的美女是谁了!
  “元哥,你果然劈腿了!”铁金刚靠到元别浦身旁,一脸“终于被我抓包”的表情。“证据确凿,还是活生生的证据,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然你想怎样?”元别浦的鼠标正好指到“确认转账”的按钮上,停住。
  “不想怎样、不想怎样,我不打扰你做事了。”铁金刚伸手投降,再怎么样也不想跟薪水过下去。
  “元哥,这位宫小姐不就是你做的那个……那个……什么郡主吗?”豆豆满脸惊诧的表情。
  “没错,那位郡主的脸就是照宫六如的脸去做的。”元别浦不想做过于复杂的解释。
  “噢~~原来如此。”豆豆和铁金刚两个人立刻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两个人都觉得这位宫小姐很奇怪,虽然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但是眉目间却有股藏不住的骄矜之气,侧身斜倚沙发的优美坐姿,也让他们觉得既大方又细致,像是出身名门,极有教养的豪门千金。
  “OK,转账好了。”元别浦跳离网路银行画面。“我多转了半个月的薪水给你们,最近辛苦你们了。”
  “还好啦,不过有一件case,客户指名要你做。”豆豆耸肩说道。
  “是吗?”元别浦无所谓地说:“那你请客户再等我半个月好了。”
  “为什么?你还要休半个月的假啊?”铁金刚偷瞄了宫六如一眼。
  “嗯,因为我过两天要去大陆,我要带宫六如去湖南长沙玩一趟。”
  “去玩?!”豆豆和铁金刚皆大吃一惊。“玩”这个字在元别浦的生活中是很难出现的,他们都不敢相信一场车祸会让元别浦产生这么大的人格异变,把去大陆玩说得好像只是去7—11买个东西似的。
  “元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你去大陆,辛小姐也去吗?”豆豆掩住口,小小声地问。
  “不会。”他看着他们,很干脆地说:“辛小姐以后还会是我的朋友,不过,宫六如会成为元太太,你们以后要叫她元嫂也OK!”
  豆豆和铁金刚傻了眼,不敢相信几天之内他就决定要结婚了!
  “宁越,我父王也有一套这样的编钟,你还记得吗?”宫六如指着电视上出现的一套大型编钟,声音听起来就像开心的小女孩。
  “记得啊,我还曾经听你演奏过。”
  “现在那些编钟和编磬都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了,真可惜,没有人能再听见美妙的声音。”她的神情悠忽,心神仿佛远飏。
  元别浦已经很习惯这个模样的宫六如,但是豆豆和铁金刚却被他和宫六如的诡异对话搞得彻底呆滞。
  “那个……”铁金刚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国家音乐厅下个月好像有古代宫廷乐器演奏会,你可以去听喔!”
  宫六如蓦地站起身。
  “真的吗?”她的语声激越,笑容灿亮。
  “真、真的!”铁金刚重重点头,然后突然满脸胀得通红。
  豆豆先是噗哧一声笑出来,元别浦紧接着放声大笑。
  铁金刚的眼珠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宫六如更是不解了。
  “六如,来吃东西,他们带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过来。”元别浦拉着她的手坐到他身边。
  “洋芋片!我知道,是那种波浪形的脆片对吗?”宫六如惊喜地喊。她最喜欢跟元别浦到便利商店了,架上的每样食品她都很感兴趣。
  “对,我上次买给你吃过一次。”元别浦说。
  铁金刚和豆豆两个人又是一阵发傻,不过元别浦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会怀疑宫六如的身分,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的神经比屋梁还粗,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他们两个万分可爱。
  元别浦的想法果真不错,把宫六如当成了豪门千金的铁金刚和豆豆,正各自在心底惊叹着!
  豪门千金就是不一样,连洋芋片这种平民食品都没吃过,而且连喊爸爸、妈妈的方式都和平民不同!父王、母后,听起来就很高贵啊~~
  乔晓初的手机响起来了。
  元别浦正好在洗澡,宫六如犹豫了一会儿,便接了起来。
  “喂?”
  “晓初啊,你怎么这么久没回家了?连通电话都不打回来,你爸爸一直念着你呢!他心脏不好,你是知道的,别惹他生气……”
  宫六如咬着唇,不安地听着电话那端慈爱苍老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她并不是晓初。
  元别浦正好洗完澡出来,宫六如急忙把手机伸出去交给他,自己走到落地窗前,视线落在茫茫的远方。
  “伯母,不好意思,我是晓初的朋友,我叫元别浦。晓初她正好感冒了,喉咙沙哑得很严重,暂时没办法说话,她说等她病好了就会打电话回家,请您们放心。好,我跟她说,叫她病好了就回去。好,伯母再见。”
  元别浦挂断电话,走到宫六如身后,轻轻地环抱住她。
  “要不要对他们说,其实晓初已经死了?”她难受得像要哭出来。
  “我觉得不好。”他轻轻地说。“如果说出真相,对他们两个老人家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但我真的不是晓初呀!”这阵子,她常常接到找晓初的电话,晓初的好朋友、晓初的房东、晓初的姐妹、银行催缴账单的电话……现在,连晓初的父母也找来了,她愈来愈和乔晓初脱离不了关系。
  “你现在必须用乔晓初的身分生活,就一定会遇到这些事。你用她的身分证、她的银行存折,还有她的身体,你使用着乔晓初的一切,你从她这里得到了这么多,我想也应该回报一些了。”他认真地说。
  “我应该怎么回报?”宫六如怔仲地问。
  “其实不难,你就当乔晓初,当乔家两老的女儿。”
  宫六如愕然地转望他。
  “可是,我毕竟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一定很容易就识破的。”
  “放心好了。”元别浦笑了笑。“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对他们老人家来说,一样都是心肝宝贝。”
  宫六如忽然想起了母后,心中一阵酸楚。
  “还有一个部分我们都忘记了。”元别浦正色地对她说。“乔晓初有两张保险单,本来如果乔晓初真的死了,她的父母至少可以领到一笔为数不少的保险金养老,但是你突然出现,占用了她的身体,变成了宫六如,因此在表面上,乔晓初仍然是活着的,保险单绝对无法理赔,这样对乔家两老很不公平,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对乔家两老尽一点女儿的孝心,算是对他们的补偿。”
  宫六如怔然听着,虽然她听不懂什么保险单、什么理赔的,但回想起电话中乔晓初母亲怨怪的语调,就像母后经常轻斥她的语气,她听起来竟有一股微妙的暖意柔柔拂过心间。
  “好,我愿意。”她愿意为晓初尽女儿的孝道,也算是为自己弥补那一份失去父王和母后的遗憾。
  “过几天我要带你回湖南长沙,我先陪你回乔晓初的家去拿护照和证件,要不然你没有办法跟我出国。”
  宫六如没有多问护照和证件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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