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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倾城,鬼王宠上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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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无赖,风无邪显然再也没有跟他沟通的兴趣。

    转身进屋,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君夜离刚想跟着进去,却吃了一个闭门羹,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真是个薄情的女人呐,自己充当了一夜的护花使者,却换来了被赶出去的结果。

    看了眼漆黑的雨帘,君夜离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看来是该找他好好聊聊了。

    身影一闪,快如闪电,几个起落已经在了百米开外。

    杜淳靠在椅背上,紧闭的眼眸倏然睁开,定定的看向了风无邪的屋内,感觉到那股迫人的气息不在之后,他才长出口气。

    果然那个家伙不在之后,才会舒畅一些。

    扫了眼床上,宫默然眼眸紧闭,还在昏睡,掀开他的衣衫,见他身上的脓疮在悄然的变就连数量也少了很多。

    杜淳将手搭上了他的脉博,眉头挑起,不住的点头。

    看来这晋王爷康复,指日可待,他的苦差事总算也有了出头之日。

    打了个哈欠后,杜淳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另一处房间躺下。

    雨势逐渐见君夜离一路施展着轻功,如鬼魅一般在夜色里穿行,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真气,细密的雨丝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湿。

    脚尖踩过树梢,如一片落叶在风中畅行。

    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视野也逐渐清晰起来,面前出现了一座破庙,看到倚在门口的人后。

    君夜离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身上的内力顿时提高,杀气腾腾。

    而门口的那个男子似乎早就知道他来此行的目地,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君夜离。

    将手上的酒葫芦尽数往口中倒去,酒液顺着脖颈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

    眸中染上一丝喜色,将酒葫芦往空中一扔,高声道:“即然来了,就喝个不醉不休。”

    酒葫芦在空中旋转着往君夜离的身上飞去,但还未挨到他的身上,就已经被他用内力吸了过去。

    低头闻了一下,醇香的酒味便钻入了鼻孔,君夜离的嘴角向上挑起,拔开酒葫芦的盖子,往口中倒了一口:“好酒。”

    看着朝他抓来的白枭,君夜离一手持酒,另一手伸出去与前来的白枭对上了一掌。

    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他俩的身边炸了开来,就连那雨水也被这道气流冲开。

    嘭的一声,地动山摇,狂风肆起,两人身上的衣衫皆全都猎猎作响。

    这一掌迫使俩人飞开,全都退到了百米开外。

    但又同时纵身飞起,往对方飞去,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

    短短的时间,两人已经拆了上百招,却仍是难解难分,虽然招式凌厉,但却都是点到为止,并未伤到对方分毫。

    白枭仰天哈哈一笑,声音豪迈:“好,痛快,敢不敢与我再比试一下轻功。”

    说着,竟然脚尖点地,也不管君夜离是否答应,身形一纵已经是百米开外,快如闪电。

    君夜离始终面带笑意,看着白枭的身影,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好。”

    这才提起内力追了上去。

    两道身影,一黑一蓝,如同鬼魅,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了山顶。

    但比起君夜离的面色如常,白枭的气息倒是有几分紊乱,看了他一眼后,似有不甘的皱眉:“竟然又输给你了。”

    然后,一拳打在了君夜离的肩上:“说吧,找我何事?”

    这个君夜离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鬼,想要找他的时候经常不见人影,今天却突然要见自己。

    这让白枭倒是十分意外。

    “怎么,缺钱花?”君夜离对于他的热情不作理会,淡淡的吐出一句,眉目中却是有些鄙夷。

    白枭的神情一愣,面色微怒:“这话从何说起?”

    想他白枭,江湖上暗夜组织的首领,缺什么他也不会缺钱,这个君夜离故意这么问他,摆明是在气他?

    看着君夜离的脸,白枭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的,说道:“我明白了,是因为那个女人?”
………………………………

第35章 你的女人别来麻烦我

    如果不是手下来信,说是惹到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刚开始白枭还没有想明白是谁。

    但经过手下的描述,又说出那人的身法,他这才明白过来。

    当下就有些震怒,这些人在他不在的时候竟然干出如此丢人的事情来,还有脸来找自己。

    盛怒之下就把那个杀手的武功给废了。

    只是对于那个站在君夜离身边的女人,白枭的心中有过一丝好奇,这才不得不露面。

    见君夜离默不作声,白枭低笑了一下,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谁下的任务?”君夜离看着白枭,眸中的笑意褪去,冷的慎人。

    知道他没有开玩笑,白枭也收起了自己的神情,正色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但我只能告诉你,是那儿?”

    两人站的山顶,正好将整个云阳城都尽收眼底。

    白枭伸手一指,正好指在云阳城的正中心,那里是皇权的所在地。

    自从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君夜离身边的,心中就淌过一丝不安,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定不简单。

    只可恨自己的手下如此办事不利,现在触到了这个家伙的底限,或许他会破例把雇主杀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三年未归,组织中的事他也一向懒的管,看来这次回来,也该清一清蛀虫了。

    君夜离或许也是在变相的告诉他,他的组织中出了心术不正的人。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而他的暗夜也有暗夜的规矩。

    虽然干的是杀手的生意,但却从来不与皇宫接上关系,那可是一个大染缸,一旦进去,再想出来,就难了。

    兄弟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不容易了。

    君夜离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淡声道:“谢了。”

    虽然白枭没有明确的指出来是谁,但只要有了目标,他也好做防范。

    区区一个皇宫,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只是这背后的人竟然动用了白枭的力量,这多少让君夜离有些不安,所以才会把白枭找出来问清楚。

    君夜离将酒葫芦扔给了白枭,他有些不满的说道:“不是吧,你就这么对我?都不说请我去好好喝上一杯?”

    两人三年未见了,竟然是站在山顶上喝西北风,这跟他心中的想法相差的也太远了些。

    “有件事我想让你代我去办。”君夜离极少求人,但今天却破天荒的开了口。

    所以他一开口,白枭就瞪大了眼:“不是吧,你居然也有求我的一天?”

    “求?哈哈”

    君夜离大笑了两声,伸出手指摇了摇:“我是在给你一个还人情的机会。”

    他所说的,白枭又怎么会不知道。

    手下办事不利,竟连累了他,这要传了出去,他的脸面往哪儿放?

    于是不等君夜离把话说完,便摆了摆手道:“行,行,是我还你人情,好了吧?”

    看着君夜离那张狡猾的脸,白枭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他设的圈套。

    他大可以把那个杀手一刀解决掉,却偏偏留他一条命,让自己不得不欠他一个人情。

    明明是他有事要求自己,却偏偏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

    这个君夜离,还真是够腹黑的。

    “到底什么事?说吧。”白枭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如墨的眼睛里,倒映着天上的乌云。

    厚重的云层渐渐移动,形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

    嫩绿色的衣衫,穿在她娇小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如果不是在庙会上的众多人群中。

    那惊鸿一瞥,又怎么会如烙铁一般印在心上?

    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注定这是一场没有缘份偶遇。

    三年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君夜离淡淡的扫了白枭一眼,也在他的身边一侧躺了下来,知道他心不在焉,便幽幽开口道:“怎么,还在想那个女人?”

    至于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家境如何,何种身份,也只是杜淳的猜测的,但是谁都没有见过。

    “你能不能别不该提哪壶就提哪壶?”白枭有些幽怨的白了君夜离一眼,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单相思了三年,何苦呢?”君夜离淡淡一笑,心中一片酸涩,还说别人呢,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个女人一身都是刺,可自己却偏偏如中了邪一般巴巴的往上凑。

    都说痴情女子负心汉,但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却有过之而不及。

    情这个字眼,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见白枭默不作声,知道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了,君夜离微微叹了口气,又道:“如果真的喜欢,那就去找她啊。”

    这个白枭,平常看他大大咧咧的,但真的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又怂了。

    能把一个女人装进心里三年,而不去找她,也真是够了。

    白枭苦笑了一下,淡声道:“找她,我以什么面目去找她?以一个杀手的身份?让她跟我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停的被仇人追杀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算是她愿意,我也不忍,我倒宁愿她找一个平常的男人,过平淡的日子,总比跟着我强。”

    那么娇小的一个女子,柔弱似水,他怎么忍心?

    君夜离长出口气,不愿意在女人这个问题上再深究,他也只能是给他一些建议。

    至于到底怎么做,还得看白枭的本心!

    “你呢?听说你这一阵子对那个女人上了心?”白枭把话题扯到了君夜离的身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没有想到,他君夜离也有今天。

    君夜离的嘴角扯开一丝笑意,眼睛定定的看着天空,东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一道黄色的光线正蠢蠢欲动。

    “是啊,上心了,所以才来找你。”他答的淡不经心。

    “找我,做什么?”白枭挑眉,有些意外的问道。

    “你的云飞燕独步天下,正适合女子。”

    君夜离淡淡一语,却惊的白枭倏然起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不是吧,老大,这可不像你。”

    当初四人结拜的时候,是以按武功的高低排序,君夜离虽然在他们四人里年纪最但属他武功最高,所以这个老大非他莫属。

    白枭怎么也想不明白,君夜离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打起了自己云飞燕的主意。

    这可是自己独家的秘法,步法诡异至极,运用起来如燕子穿梭于云间,所以才会有云飞燕这么个优美的名字。

    如果他知道杜淳的药房已经被君夜离送了出去,而且畅灵阁也供风无邪驱使的话,估计白枭就不止惊讶这么简单了。

    “你的女人,干嘛来麻烦我,你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去教?”白枭抛出心中的疑问。

    君夜离又何尝不想,只是自己的轻功太过大气磅礴,不适合女子修炼,不然他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到了白枭的身上。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嘴上却是欠揍的语气:“因为,你欠我人情呐。”

    更何况有白枭在那个女人的身边,自己也放心。

    这样他可以更加放心放手去做自己的事。

    “你,你还真是”白枭明知道他会这么说,恨恨的一拳打向了身下的巨石。

    只是轻轻的一拳,那巨石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枭转过身子负气般的不再理他。

    与他斗嘴,自己会短命十年。

    君夜离轻轻一笑,看了眼天际,淡淡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事就去畅灵阁找我。”

    说完,便要走,却被白枭拽住了衣角:“你就这么走了?那女人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呢?”

    风中传来君夜离的声音:“晋王府,风无邪。”

    白枭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心中真是懊悔,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该来找他。

    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了一桩事。

    看着脚底下的云阳城,白枭微微挑眉。

    三年没有回来,或许真该了却一些事了。

    风无邪昨天晚上自打君夜离走了之后,才去宫默然的房里看了看,见他已经泡完了药浴,知道是杜淳所做,便也放下了心来。

    又去给香儿把了一下脉,发现她的脉象平稳,并无大碍这才回到房里继续休息。

    因为担心宫默然,一大早风无邪便去了他的房里守着,这几天正是蛊毒发作的时刻,半点马虎都不得。

    从灵湖中取了些药材,配好了足够一天的量后,风无邪便喊来了福伯,让他煎好汤药先备着,等待宫默然醒来后再服下。

    不知不觉,时间一点点流逝。

    躺在床榻上的宫默然,也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屋内的一切,似乎还沉浸在昨天他发狂的记忆里。

    蛊毒突然发作,让他来不及应付,只感觉一股股强劲的气流在他的体内暴走。

    虽然有香儿用内力替他压制,可是这次的蛊毒却比以往更加厉害,他整个人都已经神智不清,直到身上的几处大穴被人点住,才一直昏睡到现在。

    宫默然将昨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转了一个遍,又看了看身上,发现那些脓疮竟然又少了许多。

    不由的伸手就要往脸上摸,可是手腕却突然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拽住:“不要乱摸那些脓疮,你的手上有细菌,会引起感染的。”
………………………………

第36章 扒掉他的裤子

    风无邪一手拽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上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正站在宫默然的床前。

    今天的风无邪换回了女装,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外罩一件烟色的轻纱,柔软的面料将她的身材完整的勾勒了出来。

    她本就长的白皙,再加上身材纤细,腰身的部位用一根宽腰带勒住,显得她少女的身形更加的曼妙。

    宫默然不仅看呆了眼,以往风无邪都是以男装在他面前出现,如今换回了女装,更显得她娇俏可人。

    风无邪见他不作声,还以为宫默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便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宫默然这才眨了两下眼,回了神,淡声道:“我很好。”

    见他没有事,风无邪便将他的手放下,将手上的药碗端在了床前,拿着自制的棉签把药液抹到了宫默然的脓疮上。

    药浴虽然也见效,但是很慢,如果再用上她亲手调制的药液,必定事半功倍。

    药液抹在了脓疮上,很快就会被皮肤吸收,直到脸上的脓疮不再疼痛,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宫默然这才有些慌乱起来,面上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被摘下,现在的他肯定是即丑陋又吓人。

    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让风无邪看到自己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大手在床上一阵乱摸,声音有些慌乱:“我的面具呢?”

    风无邪见她的病人这么不听话,秀眉微微蹙起,伸手啪的一下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打了一下。

    “都告诉你不要乱动了,怎么不听话?”

    这药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调制的,万一弄洒了,那就太可惜了。

    手上突然挨了一下,宫默然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不知所措,手背上传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心乱了几分。

    本该摆起王爷架子的他,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只是面上却有些微热,看着风无邪那张有些愠怒的小脸。

    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小声的说道:“我只是,怕你害怕。”

    这些年自从他身上的脓疮越来越多之后,以往的那些朋友全都像看见了瘟疫一般,躲的他远远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把自己关在王府的后院里,再也不肯踏出王府半步。

    纵然是这样,也会成天戴着面具,不肯让人看见分毫。

    如果不是那天接到那封书信,他根本不会出府,也更加不会遇到风无邪。

    风无邪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宫默然:“你是我的病人,医治你是我的责任,哪里有医生嫌弃病人的道理?”

    真搞不懂他们这些身份尊贵的人在想些什么,难道命比那可笑的面子还要重要?

    宫默然被风无邪的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语塞,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冷了十几年的心,顿时有些暖暖的。

    自从父皇知道自己患了怪病,别说来探望了,就连过问也不曾有过,只是说让太医医好自己。

    可是谁曾想,自己的病在太医的手上,却是越治越重。

    如果不是在十岁那年,一个奇怪的道人教了宫默然一套功法,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学会了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亲手把毒害他的人揪出来。

    风无邪看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才重新忙碌起来。

    那些脓疮经过这几日的治疗,有的已经结痂,虽然看着也很恐怖,但最起码比起刚见到宫默然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

    看来,她的治疗方案是没有错的。

    脸上的脓疮已经全部涂满了药液,剩下的就是身上的了。

    对于男女有别这种话,风无邪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的眼里,病患就是病患,哪里还分男女?

    所以风无邪理所当然的就去扒宫默然的衣服,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季,再加上昨天泡的药浴,杜淳就只给他穿了一层亵衣。

    风无邪的小手一碰到宫默然的衣襟,就惊的他一把拽住了风无邪的小手,脸色顿时通红起来。

    虽说他是男子,但被女人扒衣服这种事,还真的从未有过。

    “你干什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有的加大,风无邪的手腕通红了一片,她皱起眉头,面上现出痛苦之色。

    “你松手,我只是在给你抹药。”

    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只是抹个药而已,怎么搞的好像要他的命一样?

    宫默然知道自己失态了,手上的力道急忙松开,却依然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有些无奈的说道:“风姑娘,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

    现在室内就他和风无邪两个人,如果这事被传了出去,指不定会有多少闲言碎语。

    “你现在的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还是我来吧。”作为一名称职的医生,可不能由着病人的性子乱来。

    所以风无邪的语气便不由的冷了几分,在她的眼里,宫默然只是一个不听话的病患。

    更何况抹完前面还有后面,这要让他自己动手,还没等抹完,药液都要干了。

    说着便不顾宫默然的反抗,小手又去拽他的裤子。

    惊的宫默然急忙又去护自己的亵裤,偏偏又不能对这个女人摆出王爷的架子。

    就算是摆了王爷的架子,估计她也不会理。

    两人正在拉锯战的时候,杜淳却适时的出现了,睡眼惺忪的他,在看到眼前的情景后。

    差点儿魂儿都吓飞了,这要让君夜离知道他的女人在扒别的男人裤子,还不得一刀砍了自己。

    十分的睡意,顿时醒了九分。

    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急忙上前护在了宫默然的身前,极其认真的说道:“无邪,这种事,我来就好。”

    说着,也不管风无邪同不同意,便将她手里的药碗抢了过来。

    风无邪看着突然出现的杜淳,这才想起自己还欠着他银子呢,便松了手对宫默然说道:“王爷,无邪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宫默然看着突然出现的杜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要不是他的出现,自己就惨了。

    “我想冲借王爷五百两银子,不知可否?”对于这个请求,风无邪也知道很无理。

    虽说自己是宫默然的医师,但两人却只是合作关系,他没有理由替自己买单。

    所以说完这番话后,风无邪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如果能借最好,不能借,大不了跟杜淳说清楚,药房不盘就是。

    可是出乎意料的,宫默然答应的很痛快:“当然可以。”

    他可没有忘记,风无邪是如何只用了50两银子,买到了四棵天价的龙须草的,说白了,那些剩下的银子,也理当归她所有。

    只是风无邪坚决不肯收那些银子,他也不好勉强。

    所以当风无邪说出自己的要求时,宫默然当是一口答应,更何况,这个杜淳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个结果,倒是出于风无邪的意料之外,她没有想到宫默然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但一想他身为晋王,五百两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毛毛雨,便也释然了。

    转身将那天放在桌上的银票抽出一张,交到了杜淳的手里:“你可以走了。”

    画风转的太快,杜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手里就已经塞了一张银票。

    可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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