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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倾城,鬼王宠上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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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威吓很有力度,丽姐登时住了嘴,连那后半截拉长的尾音,也被她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青龙使将她又往前推了两步,瞪着一对牛眼,指着柳辰飞问道:“你可认得此人?”
丽姐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了眼牢里的人,摇了摇头:“不认得。”
柳辰飞本来一颗心还吊在嗓子眼里,现在看到丽姐没有认出来他来,这才放下心来。
“找个妓女来指认,亏你们也想的出,哼。”
风无邪皱眉,看向了杜淳,无声的询问,怎么回事?
杜淳手摸着下巴,恍然大悟,打了个响指朝着柳辰飞走过去,伸手制住了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你不可以乱动私刑?我是逍遥门的二师兄,我”
啪,一张人皮面具,贴在了柳辰飞的脸上。
杜淳左铺铺,左点点,一番忙碌之后,这才后退了两步,对着丽姐道:“来,老姐姐,再过来认认。”
一声老姐姐差点儿让众人破了功。
南宫月的脸明显的抽搐了两下,手握成拳低咳了两声,风无邪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向丽姐的时候,眸子里多了一丝同情。
丽姐脸上的粉扑朔朔的往下掉,笑容跟刻上去的,想她云香院一枝花,年轻的时候是如何的名动紫云城,现在竟然沦落如此。
可是在这帮大爷跟前儿,她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只得伸长了脖子往牢内望去。
仔细的看了两眼,翘着兰花指对着易了容的柳辰飞道:“我认得这位爷,我认得。”
“哦?那这们爷当天跟你说了什么?你可记得?”杜淳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眼中的警告意味儿明显,看得丽姐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忙不迭的点头:“记得,记得,这位爷问来我们云香院的一个吃白食被打的公子,然后还给了我一锭银子。”
丽姐是个聪明人,这些人她哪一个都惹不起,将所知道的全抖搂了个干净。
杜淳满意的点点头,挥了挥手让她退到了一边。
“柳辰飞,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事情败露,但柳辰飞就是死咬着牙不肯认,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不把幕后的人说出来,名剑山庄就不敢拿他怎么样。
“我劝你们把我放了,我背后的势力,你们根本惹不起。”柳辰飞阴测测的笑了一下,环视了四周的人一圈。
他就不信,名剑山庄能够跟朝廷相抗?
风无邪慢慢的走近牢房,在柳辰飞的面前站住,朝他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
在柳辰飞还没有回过味儿之前,伸手就从一名侍卫的手里夺过了一把剑,反手一刺,插入了柳辰飞的肩膀。
柳辰飞疼的啊的一声惨叫,风无邪的小手一拽,那带着温热血液的长剑拔出没等他的声音落下,又一剑刺入了他的另一边肩膀。
连续两剑,快的让人反应不及。
风无邪平淡的表情,就好像是拿笔在柳辰飞的身上划拉了两下。
柳辰飞被连刺两剑,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身上的血从那两个血窟窿里不停的往外流。
可是风无邪却一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要刺上第三剑,杜淳急忙一个闪身,用两指夹住了剑身。
极其诚肯的道:“够了。”
“真的够了?”风无邪透过杜淳的身体,目光看向柳辰飞,他点头如鸡啄米。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真的。”
风无邪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你可以说了。”
手上的剑不自觉的垂下,却无意间停在了柳辰飞的两腿之间,剑尖上的血液滴答滴啊的滴在地上,惊的柳辰飞的脸不自觉中又苍白了几分。
众人站在牢门外,抹了抹额上的汗,被风无邪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给震的愣在了原地。
果然,够直接,够霸气。
柳辰飞闭了闭眼,将幕后主使左丁寒以及隐藏在山庄里的内鬼,全都说了出来。
左丁寒收买了柳辰飞,许以重金,并承诺只要独孤辕一死,他便是逍遥门的大师兄,柳辰飞早就对独孤辕看不顺眼,如果不是因为师父偏爱独孤辕,这逍遥门大师兄的位子,还指不定是谁坐呢。又利用独孤辕的伤,栽赃嫁祸给风无邪,就是想要让风无邪死在逍遥门的手上,即能除了她,也能让逍遥门跟名剑山庄起嫌隙。
此计一剑双雕,他左丁寒即能除了名剑山庄,又坐收渔翁之利。
不止这些,还有上次风无邪他们落水遇袭之事,也是这个柳辰飞对左丁寒传出了消息,害的青龙使差点儿丢了性命。
听到这儿里的时候,杜淳不免有些疑惑:“那箭头分明不是宫中之物,这个老狐狸又想嫁祸给谁?”
柳辰飞小声的答道:“唐门以暗器闻名,左丁寒多次想与唐门合作,却都被拒绝了,他怀恨在心,便使计想要杀掉青龙使,让名剑山庄查到唐门的头上”
………………………………
第93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没有想到,这个左丁寒这么可恶,仗着有皇后撑腰,胆大妄为,竟然想要吞并名剑山庄和其它的小门派。
这些年来,左剑山庄横行霸道,目无王法,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方霸主。
只要一提到镇远将军府,无不缩起头来,关紧门户,没有一个敢公然与之对抗的。
也就是名剑山庄的实力雄厚,稍能压制着他,但现在,对方已经坐不住了。
南宫月重重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深沉的看了柳辰飞一眼,对着青龙使下了死令。
“把人看好,如果再有差错,提头来见。”
青龙使被南宫月眸中的狠戾震的身子一颤,急忙单膝跪地,郑重的道:“定不负少庄主使命。”
这次的内鬼事件,幸好发现的早,否则一旦南宫谨中毒的事情传了出去,便给了那老狐狸机会。
就这足以让青龙使死一万次,南宫月对于他的失职,只是罚俸禄一年,已经是极轻的处罚了。
少庄主不计前嫌,仍然信任青龙使,这让他怎么能不感动,只怕是今生今世,赴汤蹈火都难以报答少庄主的恩情。
风无邪跟杜淳并肩走在路上,晚风徐徐吹来,如墨的青丝随风飞舞,清冷的月辉覆在那双墨黑的眸子上,缀着点点流光,迷离的醉人心魄。
“看来逍遥门有问题,他早就知道了?”
对于风无邪的问题,杜淳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感叹风无邪的心思太过聪慧,让他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他撇了撇嘴,无奈的点了点头:“嗯,从你们落水的时候,他就开始着手调查了。”
风无邪也并非是神人,如果那天不是碰到了杜淳到茶楼与上官清越会面,她也想不到这些。
刚开始只是没有想透,上官清越不好好的呆在云阳城做他的阁主,干嘛还要不辞辛苦的来到紫云城。
再加上江上遇袭,随后君夜离就出现在她的左右,事情的种种一串起来,也就不难猜到了。
风无邪之所以让杜淳放手去查这件事情,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君夜离这座大山镇在这儿。
否则,她还真没有几分把握,好在畅灵阁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用柳辰飞这么一个诱饵,很快就顺藤摸瓜牵出了左丁寒这个老狐狸。
左丁寒现在步步紧逼,对南宫月很是不利,看来该找她好好的聊一聊了。
杜淳还在一旁沾沾自喜,等着风无邪激动的询问君夜离的去处,可是再一转身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只在走廊的一角,看到一片淡绿的光影。
这个女人
南宫谨经过风无邪的治疗,这些日子已经能下床了,他的面容依旧清瘦,两道粗粗的浓眉下是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因为瘦弱的原因,显得双眼迷蒙,显出几分迷离之态。
风无邪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喝着清茶,修长莹润的手指,端着琉璃盏,更显得他的骨节分明,白皙如玉。
孱弱的身子单薄的可怜,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就好似一衣架,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人在撑着。
见到风无邪,南宫谨朝她笑笑:“来,请坐。”
风无邪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手指搭在他的腕上,触手一片冰凉,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展开:“病去如抽丝,得好好养一养了。”
南宫谨笑着点点头:“风姑娘说的是,不过能捡回一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南宫月端来一些茶点,轻放在桌子上,对着风无邪说道:“今天的事,我已经同大哥说了。”
风无邪没有想到南宫月的动作会这么快,但一想到现在山庄的情况,她便也释然了。
“不知少庄主有什么打算?”
南宫谨将琉璃盏轻放在桌上,拿起软巾擦了擦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了风无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本不想卷入这刀光血影之中,但对方步步紧逼,如果我再退缩,岂不是让人小瞧了去?”
风无邪的眉眼一亮,黑漆的眸子流转着璀璨的光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头浅酌着琉璃盏里的茶,静等着南宫谨的下文。
南宫谨见她有意拖沓,心中暗自笑了笑,这个风无邪明明一副想要和名剑山庄联手的打算,把他的话勾了出来,自已却又不说话了。
但这事总要有一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即然她不说,只好由南宫谨来开口了。
“无论风姑娘有什么打算,我南宫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再不言语,那就有些矫情了。
风无邪将琉璃盏放在桌上,对着南宫谨淡淡一笑:“其实,做风堂主,挺好。”
南宫谨眉头一挑,随即与她相视一笑。
想要反击,就必须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如果不能一击致命,让敌人有反扑的机会。
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风无邪知道这个道,南宫谨也同样明白,他虽然没有同风无邪讲他是如何中的毒。
但答案就在那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的出。
接下来的日子,山庄一片安静,就像暴风雨之前,宁静中却又透着诡异。
南宫谨每日都按照风无邪的要求,喝下苦涩的汤药,就这么连续的喝了十多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而山庄内的许多剑客发现,逍遥门的弟子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露过面儿了。
不仅如此就连庄内的剑客,也多了许多。
一时间,名剑山庄车水马流,络绎不绝,每天都各地的剑客风尘仆仆的赶到这里,竟似是聚会一般。
少庄主南宫谨似乎很是悠闲,每天同那个风无邪进进出出,不是赏花就是游湖,要么就是大摆宴席与众剑客同乐。
真真把一群单身汉羡慕的直砸吧嘴。
更让人羡慕的是,传中说的冰美人竟然一点也不抗拒,更有过分的版本流传出看见风无邪半夜才从少庄主的房内出来。
一时间流言被各种各样的版本传的满城全是。
有说风无邪红颜祸水的,有说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沉迷美色的,说什么的都有。
杜淳歪歪的坐在软榻上,右手执一白玉杯,左手端着一酒壶,眼神有些憎恨的看着坐在首座上,有说有笑的南宫谨和风无邪。
就算是演戏,是不是也有些过了?
随即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边溢出一丝苦笑,老大啊,你看上的女人,似乎快要被那个小白脸给拐走了。
南宫月脸色微红,迷蒙的眼睛染上了几分醉意,身子微微倾斜,靠在了风无邪的肩上。
垂在一侧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容颜,微红的嘴唇轻启,身子一颤,打了一个酒嗝,随即便挺直了身子,对着风无邪道:“这酒有些劲大,风姑娘少吃一些。”
随即拍了拍她的手,便坐直了。
风无邪含笑点了点头,两人本就无心在这宴席上,只是这几日一直陪着各门派的英豪,不得不装装样子。
看着风无邪和南宫月两人眉来眼去,杜淳暗自骂道,小白脸。
不过今天这小白脸倒跟以往有些不同,南宫谨长的好看,众人皆知,可是不知为何。
杜淳总感觉今天的他确是有些与众不同,那肌肤如玉,眉目如画,跟风无邪这样的美女坐在一起,竟然没有被她比下去,两人仿佛是天生的宠儿,囊括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坐在那里,美好的像一幅画儿。
不知道南宫谨又说了什么好笑的,风无邪的目光落到杜淳的身上,竟轻轻的笑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杜淳,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太过出神,嘴边竟然流下了一丝口水。
这么尴尬的一幕,刚好落到了南宫月的眼中,便将这告诉了风无邪,所以两人才会嬉笑。
杜淳不自然的直了直背,擦去嘴边的口水,脸红的跟桃子似的:“这厅内甚是燥热,我去外面透透气。”
青色的衣衫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风无邪看着杜淳逃也似的背影,与南宫月又是一笑。
俩人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水,南宫月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下去,她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外走去,回头对着众人道:“你们继续,我去下茅厕。”
其实现在的宴席上的人大多都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南宫谨的话也没有几个人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原因,风无邪也感觉身子有些发飘,知道南宫谨出去,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廊外的风有些大,南宫月一出门便被这风吹的有几分清醒,看了眼自己的身上,酒渍一片,不由的皱了皱眉。
一时间,整个庄园都静悄悄的,南宫月本想叫丫鬟过来陪着自己去换衣服。
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便将她们挥退了下去。
月牙白的衣袍顺着小路悄悄的前行,南宫月武功又好,故走路时根本没有一丝声音。
待她的身影转到拐角处时,杜淳却执着酒壶眉头紧锁,望着南宫月的背影若有所思。
越看这个南宫谨越不是东西,这才来几天啊,就跟风无邪亲密到这种程度了,杜淳恨的直咬牙。
片刻后,他悄悄的跟上了去。
………………………………
第94章 给你活路
南宫月行走的极快,今天的百花酿确实有些上头,刚才没有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被风一吹,这头还真是晕。
她回到自己的房中,连灯都没有点,摸索着倒了一杯浓茶,喝了下去。
酒劲一来,这身上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的很。
眼见四下无人,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又将束胸的白布摘掉,手掌扇着风,这才觉得身上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杜淳猫着腰,悄悄的跟到了南宫月的窗下,本想趁他不注意,将这壶酒倒在他的身上,出出气。
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没有去茅房,也不让丫鬟跟着,而是直接回到了屋内,还将门窗都关上了,行为很是可疑。
杜淳将口水沾在指上,捅破了窗户纸,伸长脖子往里一看,也不知道这个南宫谨在干什么,屋内一片黑暗。
待他的眼睛慢慢适应黑暗之后,蒙蒙的黑暗中却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白皙如玉,纤腰若束,杜淳瞪大了眼睛停留在那突起的白雪上时,只觉得呼吸一滞,差点儿惊呼出来。
他敢肯定,刚才看到的人并不是南宫谨,而是一个女人。
可是这房中从未有人走出来过,只有南宫谨刚才走了进去,这房中的女人又是谁?
杜淳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女人的身子,一时间脸涨的通红,就连双耳都透着诡异的粉。
只觉得体内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全都汇聚在了头顶,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伸手摸了摸胸口,想要努力将那种感觉压下,可是不知为何,却是越跳越快,似乎快要从胸口跳脱出来。
屋内传出脚步声,杜淳心中一惊,急忙飞身离开,躲在一处黑暗的角落,暗暗观察。
不多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南宫月依旧是一身男装,从里面走了出来,直到她的身影走出去很远之后。
杜淳的身影才从黑暗中出来,看着她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如果这个南宫谨是假的,那么真正的南宫谨又在哪里呢?
此事风无邪到底知不知情?
怀揣着一肚子心事,杜淳又晃回到宴席上,只是再也没有了心思吃喝,再看那些剑客倒的倒,歪的歪,几乎没有一个清醒的。
全都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去,就连风无邪和南宫谨,也没有了身影。
杜淳寻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自己回到了房内。
而此时的南宫月和风无邪,俩人则已经去了暗牢。
柳辰飞被关了这么些天,早就已经被驯的服服帖帖。
本以为自己会难逃一死,却没有想到不知为何,南宫谨和风无邪并没有要他的命。
而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伤药也让他吃着,除了没有自由,倒是过的挺滋润。
而风无邪和南宫月的突然出现,却让柳辰飞的身子抖了抖,身上的血窟窿虽然愈合,但那种入骨的痛,却是深入骨髓,越发的清晰。
“你,你们想干什么?”他抖着身子,只觉得有种世界末日到来的感觉。
风无邪漠然的看着柳辰飞,慢步走了进去,对着他说道:“自然是来放你。”
“放了我?”杜辰飞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个女人的手腕他见识过,即狠又辣。
此刻居然从她的口中说要放了他,相信才怪。
“怎么,不信我?”风无邪眉眼弯弯,笑容很是无害。
柳辰飞惶恐的点了点头,遂又摇了摇头。
“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南宫庄主?”风无邪指了指南宫月,她从衣袖里掏出来块令牌,扔到了柳辰飞的脚下。
“这是通行令,从此你与名剑山庄的恩怨,一笔勾销。”
“那独孤辕呢?”虽说南宫谨要放他,可柳辰飞也不傻,他残害同门的事,掌门早晚会知道,就算是从名剑山庄走了出去,也逃不出独孤裘的追杀。
何况,他被擒的事左丁寒肯定也知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救他,可见对方也将他放弃了。
一时间,柳辰飞迷茫了起来。
“独孤辕身受重伤,自然是在本庄内养伤。”南宫月幽幽的道,心里却将柳辰飞琢磨了个透。
这个人即狡诈,又贪生怕死,风无邪摸的还真是透。
柳辰飞听南宫月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即然要放自己出庄,怎么还扣着独孤辕呢?
难道是真的要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独孤裘的凶残是出了名的,如果他知道独孤辕是被自己所害,肯定饶不了自己。
依他那暴躁的脾气,肯定不会让自己死的痛快,说不定会砍断他的手脚,泡在酒坛子里。
同样左丁寒那个匹夫也不会放过他,左右都是死。
柳辰飞身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了出来,脸色发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庄主给条活路。”
南宫月故作为难的道:“将军府和逍遥门,这两个我可是哪个都惹不起,你让我还继续关押你,这不是给名剑山庄招来杀身之祸?”
柳辰飞是个何其聪明的人,立马明白了南宫月的意思,左右都逃不过去,他只能站在名剑山庄这一边。
“我有办法,让独孤裘不找贵庄的麻烦,不过,就怕独孤辕会坏事。”
风无邪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便笑道:“这个自然是极好的办法,如果你能办成此事,独孤辕根本不会记得那天的事情。”
柳辰飞倏然抬起头,看着风无邪平静无波的脸,对于她的话深信不疑,他知道风无邪是医师,让人失忆什么的,最是简单不过。
看着脚下的那令牌,柳辰飞的目光闪烁,最终一把将令牌抓了起来,对着他俩道:“谢南宫庄主的不杀之恩。”
南宫月点了点头,柳辰飞这才倒着退了出去,拿着令牌果然畅通无阻,一路出了山庄。
直到柳辰飞出了庄,骑了快马往北去,风无邪这才唤来两名杀手:“去吧,手上有点分寸。”
手一挥,杀手悄然的飞了出去。
南宫月很是不解,风无邪这又放又杀的,到底是何意啊?
“就算逍遥门的找上门来,我们只要将独孤辕交出去,又有柳辰飞这个证人,那独孤裘应该不会把账算到我们头上才是。”
在她看来,名剑山庄庇护了独孤辕,那老头子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以德报怨?
风无邪的唇角一掀:“你想的太简单了,独孤辕的命根子没了,这香火也就断了,依那独孤裘的狠辣,名剑山庄怎么可能会独善其身,如果不是左丁寒一路追杀到逍遥门,他又怎么会相信?再说了,这柳辰飞也着实可恶,栽赃到我的头上,不讨回点利息,又怎么对得起我?”
南宫月听着风无邪的一席话,后背嗖嗖的直冒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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