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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豪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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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刚顿了顿，押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刘相公，其实下官也是受了右丞相的恩惠，才得以做这监察御史大夫一职的。虽然这里面还是先皇的意见更多些，但是要是没有右丞相的点头，我也坐不上这个位子。”
李刚一面说，一面讪笑，他那张圆脸上的皱纹都水纹般晕开了。
这时候刘永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李刚这人会来到自己这边的，但不是现在。这些个常年做官的人，一个个的都是人精，关于利益上他们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的。委曲求全是他们最擅长的本事。
所以要一点一点的来。
“对啊刘相公，你好像是圣上欠点的啊！”李刚问道。
刘永点点头，说道：“没错，我的确是圣上钦点的，但是和你一样，要不是右丞相点头啊，我也坐不了啊！”
刘永这样一说，就显得和李刚有共同的命运了。
的确，李刚感受到了，他笑了笑。
“哎！我猜现在右丞相的得意门生马天元正在家里生闷气呢！”刘永叹道。
“生点儿气那是肯定的了，不过下官和这位知府大人还是相交甚好的。等有时间我带他去相公府上拜访。”李刚说道。
刘永一听机会来了，便说道：“那好啊，我正想和这位知府大人见见面，好安慰安慰他呢。那此事就拜托李兄了。”说完，刘永还拱拱手。
其实，李刚不过是随便一说的，他才不愿意淌这浑水呢。但是此时话已经说出来了，那就不得不认下了。
赶紧回个礼说道：“刘相公请放心，我就在最近几日里带他去拜访相公。只要不打扰相公您就好。”
“不打扰，不打扰。”刘永赶紧摆手。
李刚尴尬的笑笑，因为他在想如何拉那位马知府去，他可清楚马知府的为人，是一个倔强的老头儿。
之后二人又说了一些关于刘永生意上的事。李刚也知道，刘永之所以得到了两代皇帝的器重就是因为他给朝廷赚了不少的钱。
虽说在宋朝商人的地位普遍挺高的，但是和身居庙堂的人就没法比了。原来这位监察御史大人还有些瞧不起刘永，认为他身上都是铜臭味儿。但此刻，人家可是比自己官儿还大的左丞相。
那他就不得不服气了。
二人还真谈的来，几壶儿小酒儿，一直说到了二更天。这才双双散去。刘永雇了两辆马车，一辆给李刚，一辆自己坐。
回倒府里，众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担心，因为这次外出刘永谁也没带着，连刘强包括在内。
当看到丈夫安全的回来，夫人们这才算是放了心。
………………………………
第378章 心思
和监察御史李刚初步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后，刘永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刑部尚书邢杰和礼部尚书张建。
如法炮制的吃了一顿酒。
能得到上司的请酒，这二人也很高兴。酒桌上当即就表示，很重要今后左丞相有用得着的地方，必当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然了，刘永的大框架还是在右丞相主导的。艳羡还不能让他们看出来，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建立良好的关系。到时候就能慢慢的为我所用了。
通过这两次请酒，刘永明白了，官场即酒场。
这些日子刘永承担了打量的工作，让右丞相轻松了不少。而且刘永经常在右丞相面前表忠心，让他放松了而不少。
而刘永也一点一点的掌握了整个朝廷行政机构的运转情况。他便开始着手反击了。
两个二月过去了，临安府的天气也渐渐的凉爽起来。
这一日早朝上，有一个议题，当然还是关于印发会子的问题。
关于会子的发行多朝廷财政带来了实际得到好处这一点，其实理宗皇帝也是明白的。但是其后果刘永也和他说过。
反正刘永是反对大量印发会子的，这样下来，用不了几年就会贬值，就会引起大规模的通货膨胀。那样害苦的就是贫民百姓。
虽然之前理宗也是反对的，但是眼下看到了会子带来的实际利益，他又不得不重新审视印发会子的好处。
因为边境需要军备，那就需要大量的军费。这钱想从那里出，印发会子是一个很好的几觉办法。会子就是一张纸，而这张纸就能代替铜钱和金银，对于要急于扩大国家财富的南宋朝廷来说，这无疑就是一个最为省钱省力的办法。
那时候，对于什么通货膨胀来说，朝廷几乎是不关心的。
会子是刘永的前任户部侍郎主持印刷的。而到了刘永这里他便有些反对了。也不是为了自己的银行。毕竟影响还是有限的。自己酱油产业的利润逐年增加，完全能弥补银行收入的下降。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关闭所有的银行。
但此时在朝堂上，刘永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因为他没有必要据理力争。而且这两个越过去了，刘永发现理宗对右丞相的态度也有所转变。不想以前那么的憎恨了。
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这个可能是右丞相的权谋吧。但是不论理宗皇帝的态度如何转变，刘永的态度是不变的，因为他不想把银行两层的收益白白的给右丞相，更不想让自己变成右丞相的钱匣子。
要解决这些个技术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下右丞相。然后保住银行，要知道，自己组建船队是需要大量的金钱的。而这些钱从哪里出？就是从银行出。
只要出海一次成功，那赚来的钱就会完全把银行的钱还上。
到现在，刘永已经不缺钱了，他的钱都换成了金银，换成了珠宝首饰。这些是他的家底，他不想动用。
刘永深知一点，那就是用别人钱来赚钱那才是最爽的。
等到自己在海外有了根基满这大宋朝的银行的寿命也就快要到头儿了。
右丞相提议要户部增加会子的印发数量，为了防伪还要换届发行。用新的会子兑换久的会子，已达到新会子的流通。
右丞相还建议，会子从此实行兑换制度，也就是可以凭借会子去朝廷规定的部门去兑换铜钱。而他的建议就是让持有会子的人去皇家银行去兑付。这样省着朝廷再建立一个专门的兑换机构了。
刘永便立刻把手续费提出来。而且还要朝廷为银行注入实际的资本。不然他的银行能被兑空了。关于手续费的问题，他想，自己的银行可不能白白的为朝廷兑换。
是这样的，刘永的皇家银行虽让叫做银行，可它却起不到现代中央银行的职能。而且，朝廷和皇帝也不可能把国家的财政大权交给银行。说是皇家银行，其实它就是一个以盈利为目的的民间存贷的机构。就是相当于明清的票号。
而此时，右丞相有意让持有会子的人去皇家银行去兑换，这是对刘永不利的。不理的就是他美术哟朝廷到底给不给银行注资，如果不注资，那里的银行的银库里就会由满库的铜钱变成一堆废纸。
这种情况刘永是不会答应的。
而且右丞相还要两层的利润。
这此右丞相是真的为朝廷中找想了，北边的金国要在蠢蠢欲动，而再北的蒙古已经变得强悍起来。作为大宋朝的右丞相，这些都是他不能坐视不理的，更要未雨绸缪。巨大的军费开支就让他有些焦头烂额了。
此时，他不得不让刘永承担更多的责任，那就他的皇家银行必须要赚更多的钱，好让朝廷的开支能得到平衡
刘永不知道，私下里右丞相已经和理宗皇帝商量过了。
现在刘永明白了，理宗皇帝让自己来对付右丞相，那不过是用自己前置右丞相权利的一种手段而已。而朝政风云变幻，一旦皇帝认为此时的右丞相更能为他排忧解难，他就会忘记以前的痛，又倒向右丞相。
皇帝啊皇帝，你的小心思太多了。
不过，这就是政治。
刘永虽然商场呼风唤雨，但在政治上他还是个小白人。
别看他现在是左丞相，也接管了大部分的政务，但是他不过就是皇帝和右丞相手里的一个旗子而已。
也就是在这一刻，刘永不得不从西审视这个大宋朝廷了。他发现这里的水深不见底啊！而自己却还没尅学会游水。
他忽然想放弃，本来他就没有做官的意愿，这一次也不过是因为右丞相的贪得无厌。
但是，放弃这两个字也只是一闪而过。放弃，哼哼，我刘永从来不认识这两个字。
下一刻，他决定自己要变成一条龙，翻江倒海，他要畅游这不知深浅的大海。
“呵呵，右丞相，微臣对您的建议不敢苟同。”刘永决定要和右丞相怼上一怼。
………………………………
第379章 陪葬
“哦，那左丞相又什么意见呢？”右丞相问道。
“圣上，微臣以为完全没有必要用会子兑换铜钱。”刘永说道。
“可是右丞相却说这样会让子民跟我给放心啊？”理宗皇帝说道。
“是，右丞相所言极是，但是圣上想过没有，如果所有的人都要兑换成铜钱，那后果可曾想过？那样皇家银行，甚至朝廷的国库都要变成一张张的纸。”刘永说道。
其实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而说的是实话。如果这的出现了刘永所说的情况，那僵尸皇家银行和朝廷不能承受之重。
而这种情况将会在物价飞速上涨的情况下出现。而物价大幅上涨也就你会几年后出现。
理宗听完皱起了眉头。
“左丞相，其实在这之前会子也是可以兑换成铜钱的，那为什么就没有出现过左丞相所说的这种情况呢？”右丞相问道。
的确，要是会子不能兑换铜钱，那民众是不买账的。只有把纸和贵金属只见建立起联系，那样纸才有一定的价值。
比如写着一贯的会子，就能兑换一贯铜钱。
那胃泌素就没人兑换呢？因为这和是朝廷发放的，而且是小面积使用的。大家不担心。但是如果物价上涨，那形势可就不一样了。
而刘永所担心的就是务监一旦上涨，人们就会觉得手里的纸不值钱，就会疯狂的兑换铜钱金银，而且兑换的越晚就会越不值钱。
而且物价上涨，必然也导致金银铜价的上涨。民众不恐慌才怪呢。
“兑换也是可以的，但是微臣认为，还由朝廷出面建立兑换点的好。最好还要规定时间，规定每次的数额。”刘永说道。
这时，理宗皇帝就点点头，他认为刘永的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
但是，右丞相却不同意，他就是觉得这种事由刘永的皇家银行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而且省去的一笔没有必要的重复投资。
刘永此时算是明白了，右丞相就想用皇家银行来背锅，如果真的哟了兑换潮，那损失的僵尸皇家银行。
看见了吗，这就官于商的关系，官是强势的一方，而商则是弱势的一方。
“圣上，眼下皇家银行每年能为国库进五百万贯以上的收入，这可是实打实的啊！”刘永说道。
理宗皇帝也皱起了眉头，他不禁看向了右丞相。
右丞相岿然不动。
刘永知道了，这件事理宗皇帝和右丞相之间商议过了。
皇帝啊，皇帝，你变的也太快了吧！但不我是坚决要保住皇家银行的。
见右丞相不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占据了上风了。
“那诸位爱卿，你们都说说看，杨帆，你是户部尚书，你先说说。”理宗皇帝说道。
“是。圣上。”杨帆跨出一步，眼睛看看刘永再看看右丞相，然后又说道：“回圣上微臣觉得右丞相说的对。兑换由皇家银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但是呢，微臣也是建议由朝廷的国库给予支持的才是。”
这老狐狸是两边都不得罪。
别看刘永才上任两个月的时间，但是他在朝廷里的声望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些日子来，他不禁成功的拉拢了监察御史李刚，还有刑部尚书邢杰，下面的一些小官员更多的是投入到了他的怀抱。
刘永的策略就是农村包围城市。
下面的一些小官员虽然官职小，但也算是每个小部门的要职，他们可以聚沙成海啊！
理宗听完点点头，又问其他的大臣，除了右丞相一派的人，其余的都是和杨帆的说法一样。这样一来，右丞相就算是明显的占了上风了。
这次刘永没有据理力争，因为他知道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理宗皇帝和右丞相就是要让皇家银行作为陪葬品，损失的将士刘永。
“好，既然这样，那刘永啊，就要辛苦的你的皇家银行了。”理宗说道。
“为圣上分忧是微臣一表人才的责任。”
妈的，路心里暗骂，我他么的被买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不过好在自己现在是左丞相，要还是户部侍郎，那可就遭殃了。
此时不可急，要从长计议。
“那好，就这样定了吧，皇家银行就用朝廷的那一半儿的利润来做储备金，以供需要兑换的民众。”
理宗一面说，一面看着刘永，又说道：“刘爱卿，一会儿你到真的勤政殿。”
“是的圣上。”刘永拱拱手。
“好了，退朝吧！”理宗一声令下，中午文武大臣纷纷跪拜。
理宗走后，右丞相笑吟吟的走来，虽刘永说道：“左丞相，别忘了老夫的那两层的利润啊！”
刘永笑着，心里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右丞相请放心，刘某不会忘记的。”刘永笑道。
“嗯，那好。”右丞相说完就要走，刚走出几步有回头，笑道：“对了，还有玉马的另一半儿啊？”
刘永笑着点点头。
众大臣中有和刘永要好的，比如监察御史李刚就过来安慰了一番，因为这次朝会所议的事他们都明白，分明就是让刘永做朝廷财政的垫背的人。
有人同情，也有人幸灾乐祸。
“哼，谁让他赚那么多钱呢？也该往外吐一吐了。”
刘永在小内侍（太监）的带领下去了勤政殿。
见到理宗皇帝，刘永上前一拜。
“好了，刘爱卿请平身。赐座。”
刘永谢座，坐下。
“刘爱卿啊，今后你的皇家银行要努力了。”理宗笑道。
刘永笑笑，拱拱手说道：“圣上请放心，微臣一定会努力的。”
“哎！刘爱卿，朕也是迫不得已啊！”理宗懊恼的说道。
“不知圣上有何烦恼？”刘永明知故问。
他这一问，倒把理宗给问愣了。
“刘爱卿，难道你真的愿意让皇家银行来为朝廷做兑换的业务？”理宗问道。
刘永心里暗想：哼，我不愿意能行吗？嘴上却笑道：“圣上，微臣说过，愿意为身上分忧。”
“好好好，刘爱卿啊，朕就喜欢你这样的臣子。”理宗笑道。
“圣上应该更喜欢右丞相那样的臣子吧！”刘永不知道我们是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可是怼皇帝的话啊！
一旁的内侍脸都变了。而刘永说完也后悔了。
………………………………
第380章 垫背
后悔归后悔，好在理宗皇帝并没有发火。反而是笑了。
“刘爱卿啊，只要是为朕真心实意办事的，朕都喜欢。”
“微臣言语唐突，请圣上责罚。”刘永赶紧起身一拜。心里却俺骂，什么是伴君如伴虎他可算是明白了。他本来就已经够小心的了。但还是忍不住使了小性子。这样是万万不可以的。是会意气用事，就会坏了大事的。
刘永头脑里似乎又是偶像的声音。
“刘爱卿，你起来吧，朕不责罚你，朕只要你能把银行的事情处理好就是了。”理宗皇帝竟然露出笑脸儿。
“谢圣上不责罚之恩。”刘永又是一拜方起身。
“刘爱卿啊，右丞相纵有不是，但他的确是实实在在的为朝廷着想啊！”理宗皇帝笑道。
刘永明白了，这位小皇帝就是条变色龙。好在自己还没有实施打击右丞相的计划，不然还不得让这位小皇帝给出卖了吗？呵呵，也许现在就被出卖了也未可知啊！眼下党务之急是要先保住自己的丞相地位，只有在这个位子上才有资格和右丞相斗。
刘永实在是不喜欢争斗，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斗，一定要把右丞相给斗下去。不然自己今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同时，他也明白了，这朝堂之上的事谁也不能相信，连皇帝也是。
“的确，圣上所言极是，以前对右丞相都是微臣的偏见了。”刘永又赶紧拱拱手说道。
“诶，也不是，人无完人吗，其实右丞相的缺点也是蛮多的。比如喜欢专权，喜欢财色。”理宗皇帝说道。
“哪里，以微臣看来，这正是右丞相的优点儿。”刘永回道。
“哦，为什么这样说呢？”理宗皇帝问道。
“是这样的圣上，微臣以为，人都是有欲望的，欲望越大的人，他的能力也相应的越高。能力越高他所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越重。而右丞相有真么多的欲望反而成了他能力的一种体现。所以，微臣以为这正是右丞相的优点。”刘永心里好笑，心想：我就不信黑不死他。
理宗皇帝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刘爱卿啊，你这评论朕看了是头一回听到啊。哈哈，妙哉，妙哉。那刘爱卿你是不是一个有欲望的人呢？嗯？”理宗皇帝眯着笑脸问刘永。
“回圣上，微臣也是个有欲望的人。”刘永回道。
“哦？那你说来让朕听听，你到底有什么欲望。”理宗皇帝笑着问道。
“要说微臣的欲望吗，那就是赚尽天下的钱财。”刘永不假思索的说道。
理宗皇帝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而且是一面拍手，一面笑。
“好啊，好啊，刘爱卿的欲望的确是高人一等啊！”
“圣上谬赞了，微臣的欲望不过是和俗人的一样罢了。”刘永拱拱手回道。
理宗皇帝又哈哈的笑起来，说道：“不俗，不俗，要是俗啊那就不叫人了，那就这叫做圣了。但凡寻常的凡人都是有欲望的。不过是欲望的大小而已了。有的爱财，有的爱美色，也有的爱江山啊！还有的什么都爱的。这样的人就是有野心的人。”
刘永心里暗道：好在自己说只喜欢赚钱，不然又被这喜欢的给绕进了去了。
“圣上，但凡是有野心的人，必是一方枭雄啊！但愿我朝中没有这样的人。”刘永说道，话里似乎有所指。
理宗皇帝也似乎听明白了一些，就笑着说道：“呵呵，朝中有没有，刘爱卿和朕心里恐怕都有数吧！”
这一句话让刘永心里中一震，卧槽，这位皇帝想说什么？那道想说我就是那个有野心的人？不可能吧，我连个官儿都不愿意做的人，怎么就有野心了？我不过是想赚钱吗，又没说赚天下。
“这个，请圣上恕罪，微臣没有听懂圣上的话。”刘永战战兢兢的拱拱手。妈的，可别说的是我，如故此时叫来刀斧手，那我的小命就没了。我手里还有传国玉玺呢！
“刘爱卿，你会不明白？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不是不想，是不敢。你怕了。”理宗皇帝笑道。
“恕微臣愚昧，请圣上明示。”刘永问道。
“刘爱卿啊，你忘了两个月前你和朕都说了什么了？”理宗皇帝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一听这话，刘永才算是放心了。笑道：“微臣自认不会忘记。”
“那好，刘爱卿啊，你要给朕盯着点儿右丞相。这可不想他是个有野心的人。”
“是圣上。”
……
刘永回到府上显得闷闷不乐。
林青柔等夫人们也都看出来了，今天上朝她们都是知道的，难道是挨皇帝的批评了？她们和担心，但又不敢多问。
刘永让把陈安找来。
陈安快马加鞭的来了。
在刘永的小花厅里，问道：“东家，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刘永就把今天朝堂上的事说了一遍。
陈安攥起了拳头，怒道：“这分明就是用皇家银行来做垫背的吗？若果兑换潮一来，那我们的损失将会不计其数啊！”
刘永点点头，皱起了眉头说道：“是啊，到时候恐怕是脸酱油搭进去也堵不上这个窟窿啊！”
“东家，你这和个左丞相做的不值啊！”陈安说道。
“难道我不做左丞相就能避免这件事吗？那只会更糟，以为那样他们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刘永说道。
陈安点点头，说道：“也是，如果东家不做丞相，那就更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哼哼，这回，朝廷觉右丞相，你们将会得不到我刘永的一点儿好处。”刘永冷哼了一声说道。
“东家是有主意了？”陈安有些激动的问道。
刘永微微的眯起眼睛，冷声一笑，说道：“我要让兑换潮来的快一点。”
“什么？东家，我没听错吧！”陈安听完都吓的惊呆了。
刘永却笑着点点头，在一旁的果盘里摘下一颗葡萄，放在眼前自己端详着。
“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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