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豪商-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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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丞相，这谣言来的很是时候啊？啊？呵呵。”右丞相一面走，一面笑着试探刘永。

　　　　“左丞相是什么意思？刘某不明白。”刘永自然是要装糊涂了。

　　　　“不明白？呵呵，老夫也不明白。”右丞相笑了，就好像他很明白似的。

　　　　“右丞相，人啊，有时候糊涂一些是有好处的。”刘永说道。

　　　　“是啊，左丞相言之有理，糊涂好，糊涂好啊，省去了很多烦心事。”右丞相映衬着。

　　　　说话间，二人走出了皇宫。

　　　　“右丞相，您去尚书省，刘某就去银行了。圣上交代下来的事可是不敢耽搁的。”刘永拱拱手。

　　　　“好，你去，你去。”右丞相摆摆手。

　　　　“对了右丞相，我的文书李文元就让他留在尚书省，帮我处理一些事吧！”刘永赶紧把这个奸细鬼撇掉。

　　　　“好，好。”右丞相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好这样说。

　　　　刘永刚要上马车，右丞相又叫了一声说道：“刘贤弟。”

　　　　刘永站下，回头问道：“右丞相还有何事？”

　　　　“左丞相，你的事老夫是有意不插手的，你自去办就好，只是别忘了那只玉马啊！”右丞相嘻嘻的笑了。

　　　　“哦，忘不了，等刘某忙完了圣上的事，就去给丞相淘换。”刘永说道。

　　　　“好，那老夫就等着了。”右丞相笑了笑，上马车去了尚书省。

　　　　刘永摇摇头，心道：“现在还想着玉马，你别做梦了。”

　　　　右丞相回到尚书省，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让小厮叫来一个人。此人是他的护卫，长相普通的就像是路人。

　　　　“属下见过相公。”那护卫一拜。

　　　　“我给你个任务。”右丞相说道。

　　　　“属下听着。”

　　　　“你去皇家银行去给我盯着，有什么异动就来报告，记住千万别让人发现你的身份。你主要就是盯着左丞相，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右丞相说道。

　　　　“是，属下记住了。”护卫一拱手。

　　　　“嗯，好，你去把王城给老夫叫来。去吧。”右丞相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护卫去了。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此人也是个护卫，但是身穿的制服却比刚才的高档，看样子应该是护卫的头领。

　　　　“王城啊。”右丞相叫道。

　　　　“属下在。”王城一脸的大胡子，十分的威武。

　　　　“你去给我查查关于皇家银行的谣言到底是什么人传出来的。”右丞相下令道。

　　　　“是，属下领命。”王城拱手道。

　　　　“记住，一定要暗中查，千万不要声张，更不能暴露身份。”右丞相叮嘱道。

　　　　“是，属下明白。”王城又拱拱手。

　　　　“好，你去吧。”右丞相挥挥手。

　　　　王城下去了，右丞相眯起小眼睛笑了。

　　　　刘永没有去皇家银行，而是直接回府了，让人把陈安找来。

　　　　在小花厅里，刘永说道：“陈安啊，朝廷这边我已经搞定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东家，属下明白该怎么办了。”陈安说道。

　　　　刘永点点头，问道：“银行那边怎么样？什么情况？”

　　　　“回东家，正有不少人等着兑钱呢。”陈安说道。

　　　　“好，我就是要给人一种恐慌的样子，这样朝廷就不敢插手了。”刘永说道。

　　　　陈安点点头，说道：“东家，皇帝的诏书已经四城里张贴了。属下以为用不了几天，这挤兑潮就要爆发了。”

　　　　“嗯，注意控制局面，一面兑付，一面安慰，并表示银行是绝对不会倒闭的，然后放出风说要卖掉银行的消息。”刘永说道。

　　　　“好，我明白了。”陈安说道。

　　　　刘永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一点，对陈安说道：“陈安啊，凡事一定要小心，小心皇帝的人还有右丞相的人，我想他们二人不会对此不关心的。他们一定是暗中调查这件事呢！”

　　　　“是，我明白了。”陈安回道。


………………………………

第385章　议论

　　　　陈安按照刘永的指示开始办事。

　　　　位于御街的总行外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这些人都是在这里存钱的。听说朝廷要撤资，担心自己财产的安全，不得不拿着钱票前来取钱。

　　　　“哎！你说这银行经营的好好的，朝廷为什么就不办了呢？”一个愁眉苦脸的说着，“我在这里存了五千贯，每年的利息也有五十贯，够我老哥一个人吃喝玩乐的了。哎！真是的。”

　　　　另一个就说道：“我听说啊，其实这里面人家朝廷一直都没有出资的，都是刘永，哦对了现在是刘相公了，是他一手操办的银行。只是不知道怎么这些日子就传出了朝廷撤资的事情呢？这可把刘相公给玩儿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没有朝廷的事？不然那怎么叫皇家银行呢？真是的。要是当初知道不是朝廷办的，那我还来存呢！”又一个说道。

　　　　“好了，你们就别瞎说了，我告诉你们吧，其实朝廷只是名义上的，而真正的办理人就是刘相公。”再一个说道。

　　　　“哦，其实啊，就是刘相公办我们也是放心的。”

　　　　“得了吧，这朝廷办都不让人放心，更何况是个人的了。”

　　　　“你懂个球，朝廷就把握了，天天印会子。你没看看这物价涨的，都不像话了。这还不是朝廷干的好事？”

　　　　排队的人纷纷议论，而其中有一个人正在偷听，这人就是右丞相派来的那个路人样子的护卫。

　　　　“不管怎么样吧，要是这银行正常开业，那我就还在这里存钱吃利息。”一个说。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了，那边圣上的手谕都贴出来了，说着皇家银行和朝廷没有半点儿关系。而且还让其改名呢！”

　　　　“是吗？”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啊？”

　　　　“你不用去了，我刚回来，却是如此。”

　　　　“哦，那么说这银行打一开始就和朝廷没关系了？”

　　　　“当然是了。”

　　　　“嘿嘿，我们都被骗了。”

　　　　“骗你个球啊！难道你没拿到利息吗？”

　　　　“这个我到是拿到了。”

　　　　“那你还说受骗了？”

　　　　“诶！我是没受骗啊，可你看看这些人不是怕受骗的吗？”

　　　　“他们不是怕受骗，而是怕自己的钱都被别人兑光了。”

　　　　一阵沉默之后。

　　　　“诶？你们听说了吗？最近这临安府里来了一个大富商，那一出手就是几万贯的样子。”

　　　　“我听说了。”

　　　　“我也听说了。”

　　　　“我还听说这人要在临安府做生意呢。”

　　　　“是啊，是啊。你们不知道吧，那天我在瓦舍遇到此人，我看见他正和银行的总管陈安在一起看演出的呢！”

　　　　“哎呀，那怕不是这位巨富要买这银行吧？”

　　　　“嘿嘿，你的想象力可够丰富的。”

　　　　排队的人正议论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停在了银行门口。众人的眼睛看过去。这的确是一辆豪华的马车，金光闪闪的好似一座金子做成的车。

　　　　里面下来一个人，那身上穿的，简直了，简直就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总之就是一个高贵。再看他手上戴着一排的戒指。富人无疑了。

　　　　“哇，这人也太有钱了吧。”

　　　　周围一阵静止。

　　　　那人在四个小厮的簇拥下向银行里走去。这时候，陈安就迎了出来，互相抱抱拳，一起进了屋。

　　　　排队的人纷纷议论说那人就是海外归来的巨富。

　　　　“啊呀，会不会这位富商真的要买下皇家银行呢？”

　　　　“看样子还真是有可能。”

　　　　“那我们还兑不兑钱啊？”

　　　　“管他呢，先兑出来，不行再存就是啊！”

　　　　“可我存的是死期的，现在取出来就一份利息也没了。”

　　　　“那你还取个球啊？”

　　　　这一切右丞相的护卫都看在眼里，他一闪身就离开了队伍，火速回到了尚书省，把此时报告给了右丞相。

　　　　右丞相听完报告，皱起了眉头。

　　　　“你看的是真的？”右丞相问道。

　　　　“小人看的没错。”护卫回道。

　　　　“也许那人只是去存钱吧！”右丞相猜测道。

　　　　“不会吧相公，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去兑钱，可他为什么偏偏去存钱呢？”护卫也跟着猜测道。

　　　　“这样，你再去盯着，老夫还指望刘永的银行里的钱来兑换会子呢。”右丞相说道。

　　　　“是，相公。”

　　　　护卫又回去，钻进了队伍里。

　　　　不一会儿，陈安站在了银行的大门口。对排队的众人大声说道：“各位储户们，现在我要宣布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海外归来的富商李佳仁要买下我们的皇家银行，并且注资五十万贯钱。所以呢，现在的兑钱业务暂时不能办理了。要等到我们交接完之后才能从新办理。请各位先回去吧。”

　　　　“那你们会不会没钱了？”一个人扯着嗓子大声问道。

　　　　“这个请大家放心。即便是以前，刘东家也是把保证金放到了户部监管的。如果大家换不到钱，就可以去户部去换。那里有刘东家的二十万贯钱的保证金呢。所以你们别怕。而且这次李大官人要是成功的买下这皇家银行的话，那他还会拿出五十万贯的保证金放到户部。所以你们不要怕。”陈安朗声说道。

　　　　“朝廷不是说他们和银行没有关系吗？怎么又扯出了户部来了？”下面有人问道。

　　　　“哦，是这样的。银行啊是个新兴的事物，而且是关系到各位的钱袋子的大事。这是刘东家自己要求把保证金放到户部的，这样大家才能放心的存钱不是？而且刘东家还给户部不是少的监督费呢。今后，即便是李大官人买下银行，保证金还是会放在户部监管的。各位就放心吧。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户部去问问。”陈安说道。

　　　　他这样一说，似乎众人都放心了。

　　　　“而且啊！”陈安接着说道，“而且这位李大官人承诺了，如果他成功买下银行，那他将把存钱的利息上调。那样存钱就更加的合适了。”

　　　　陈安此言一落，下面面排队的人就纷纷议论起来。最后的决定就是暂时先不取钱了。然后就纷纷的退去了。

　　　　那护卫回去就把此时告诉了右丞相。

　　　　右丞相又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道：“难道刘永真的要卖掉银行？这个李佳仁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这样的盘他也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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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萝卜

　　　　“回相公，看样子是这样的。因为陈安已经对去取钱的人说的很明白了。而且那位海外归来的富商看起来也的确是很有实力。”护卫说道。

　　　　“不行，老夫不能让刘永把银行卖掉，如果卖给那富商，老夫发行会子让刘永做垫背的事情就泡汤了。”右丞相显得有些着急。

　　　　“相公，即便不是刘永，换成那个叫李佳仁的，相公你不是一样可以让他做垫背的？”护卫说道。

　　　　“你不懂，我们大宋是有律法的，对商人不可以以权欺压的。你是要让老夫知法犯法吗？别说是老夫，就连圣上也不敢这样做。你可知道我们大宋近乎一半儿的财政收入都是来自于商人的？从太祖那时候就发了数道保护商人的律例。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多条了。”右丞相说道。

　　　　“哦是，是小人不懂律法了。”护卫立刻感到惶恐起来。

　　　　“这也不怪你，你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可眼下是要想办法阻止刘永卖掉银行。因为他之前可是和朝廷有过口头协议的。收入的一半儿是要嫁给朝廷的。”右丞相一面说着，一面想着刘永答应自己的两成。

　　　　刘永要是卖了银行，那可就要泡汤了，想想就心痛啊！

　　　　“这样，你还是去银行那里盯着，打听他们到底成交了吗，我现在就去面见圣上。”右丞相说道。

　　　　“是，小人这就去。”

　　　　护卫去了，右丞相也急匆匆的去皇宫面圣。

　　　　在勤政殿里，右丞相见到了理宗皇帝。

　　　　“老丞相，你去而复返，还慌慌张张的发什么了什么事啊？”理宗派去的人似乎也哟了回报。

　　　　“圣上可知左丞相刘永要卖掉皇家银行的事？”右丞相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哦，这个朕也是刚刚听说。”理宗皇帝笑笑。

　　　　“圣上千万不能让刘永卖掉皇家银行啊！”右丞相赶紧拜倒。

　　　　“老丞相快起来，说说这事是什么？”理宗皇帝赶紧说道。

　　　　“回圣上，如果刘永卖掉皇家银行，那以后这皇家银行可就真的和朝廷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右丞相说道。

　　　　“原来不是也没有吗？而且朕刚才也写了诏书。张贴大街小巷了。澄清了朝廷和皇家银行的关系了吗？刘永要卖那有什么不妥吗？”理宗皇帝问道。

　　　　“圣上啊，只要这皇家银行在刘永手里，那银行只要是赚了钱就要分给朝廷一半儿的，要是赔钱呢，则和朝廷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圣上去哪里找啊！还有，就是老臣所提及的印发会子的事情，只要那皇家银行还在刘永的手里，他就要替朝廷兑换钱。不论他的银行赚不赚钱。”右丞相极其悲痛的说道。

　　　　这时候，理宗皇帝听到右丞相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一旦皇家银行易主，那自己再想从银行里捞得好处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以老丞相的意思呢？”理宗皇帝问道。

　　　　“老臣恳请圣上速速招刘永进宫，立刻打消他卖银行的念头。”右丞相说道。

　　　　理宗皇帝沉吟片刻，一拍桌案说道：“好，快去传刘永进宫。”

　　　　刘永在府上得知了皇帝要召见他，他反倒一点儿也不着急了。因为他猜到了皇帝是一定要阻止他卖掉皇家银行的事。而这主意一定也是右丞相出的。

　　　　小太监可就着急了，不过刘永自由办法应付，就说自己闹肚子，跑茅房，这一耽搁就是半个时辰。

　　　　急的小太监直跺脚。

　　　　不光是他跺脚，宫里的右丞相也跟着跺脚，因为如果晚了，买卖文书恐怕就签订好了。

　　　　刘永又跑了数趟的茅房终于是把总管陈安等来了，赶快先把文书签了，签完了才跟着小太监进宫，路上已经有另外的小太监来催了。

　　　　进到勤政殿，理宗皇帝显得很气恼。

　　　　“刘永，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理宗皇帝指着刘永气冲冲的说道。

　　　　“微臣知罪，只因微臣回府喝了凉东西，闹了肚子。哎呀，不好，不好，微臣要告假。”刘永说着，竟然真的放了两个屁。

　　　　臭的右丞相赶紧捂了鼻子。

　　　　“好，你快去吧。”理宗皇帝也没办法，人有三急，总不能不让那刘永去茅房吧。

　　　　刘永一边去茅房，一边心里发笑，好在在府上的时候自己吃了一个萝卜和一把豆子。要不然还真放不出屁来。

　　　　刘永在茅房顿了半晌，才捂着肚子回了勤政殿，跪下就求理宗皇帝恕罪。

　　　　“好了，朕恕你无罪，你把这止泻药先吃了吧。”理宗皇帝没好气的说道。

　　　　“多谢圣上。”刘永接过小太监手里的药丸儿喝下去。

　　　　“怎么样，感觉好点儿了吗？”理宗皇还有些关心刘永呢。

　　　　“哎呀，好多了，没想到圣上的药这样有效果。”刘永笑道。

　　　　“好了，朕问你，你为什么要把银行卖掉？”理宗皇帝问道。

　　　　“回圣上，微臣之前说过，微臣已经是无力经营了。”刘永回道。

　　　　“那你也不能卖掉啊？慢慢想办法吗！”理宗皇帝说道。

　　　　“回圣上，臣也不想卖掉啊。怎奈这眼看就要赔钱，而且臣也没有多余的钱往里面填窟窿。臣也是实属无奈啊！”刘永开始诉苦。

　　　　“左丞相，你言过其实吧？”右丞相插了一嘴。

　　　　“右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永问道。

　　　　“哼，你的皇家银行去年还是盈利许多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呢？老夫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右丞相说道。

　　　　他一说完，刘永就笑了。

　　　　“刘永，你不要发笑，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理宗皇帝也急起来。

　　　　“回圣上，微臣是在笑右丞相是个根本就不懂得做生意的人。”刘永拱手说道。

　　　　“什么？你说老夫不懂做生意？”右丞相不服气。

　　　　“右丞相，你若是懂得做生意就应该知道商场瞬息万变，今天你还站在塔尖儿，明天就可能跌落神坛。尤其是像皇家银行这样庞大的生意，一旦某个环节出了差错，那整个体系就要散架。昨天还赚钱，今天就赔钱，这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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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强笑

　　　　刘永顿了顿接着说道：“右丞相应该亲自出去到御街的总行去看一眼，那里准备兑换现钱的人都排成了行。如果右丞相给刘某出钱应对挤兑风波的话吧，那刘某或许能保住银行。不然，为了广大储户的财产不受损失，刘某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况且现在接手的是一位极其有实力的人，刘某也放心把整个银行交给他来做。”

　　　　这下右丞相没什么话可说了，但还是坚持原来的意见那就要让刘永一定要顶住。

　　　　“我怎么顶？我怎么顶？请右丞相给刘某出招。如果能保住刘某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银行，那我还要感谢右丞相。”刘永说道。

　　　　“是啊，老丞相，你可有什么良策啊？”理宗皇帝也问道。

　　　　右丞相摇摇头，叹了口气。那意思就是没有了。

　　　　“右丞相，那刘某就只好把银行卖掉了。”刘永说道。说完又看着理宗皇帝。

　　　　看样子，理宗皇帝也是极不情愿让刘永卖掉银行的。

　　　　刘永接着说道：“回禀圣上，微臣觉得此事不用再议了，因为微臣就在中贵人去微臣府上招我的时候，微臣已经签署了买卖文书。现在，皇家银行已经不属于我刘永了。”

　　　　“什么？”右丞相大吃一惊。

　　　　理宗皇帝也是微微吃惊，但是他似乎便也明白了，刘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并且银行的经营出现了困难，这和右丞相大力印发会子也不无关系。朝廷一边赚着银行的钱，一面还落井下石，让谁谁也坚持不住。

　　　　“回圣上，其实这些年来微臣根本就没在银行上面赚多少钱，别看每年朝廷能收个几百万贯，可是剩下的一部分微臣都用来填窟窿了，还有用来发展新的分行。所以啊，微臣不禁没剩下钱，而且还往里搭了不少。”刘永又开始诉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刘爱卿，让你受罪了。”理宗皇帝也只好安慰一番。

　　　　刘永说道：“多谢圣上，微臣苦苦支撑这皇家银行，只不过是想为朝廷多赚些钱而已。怎奈是越来越来难啊。而右丞相又想让皇家银行来兑换铜钱，不是微臣反对啊，这么说吧！如果出现一个小小的兑换潮，那银行是一天也坚持不下去。我还怎么敢再把银行留在手里啊！”

　　　　右丞相一旁冷冷的不说话。

　　　　“是啊，是朕没有体会刘爱卿的苦心了。既然皇家银行已经卖了出去，那也只好这样了，关于印发的新一届会子的兑换情况就让户部着手建设兑换点吧！”此时生米做成了熟饭，理宗皇帝也是没什么办法了。

　　　　“左丞相，你这银行卖掉的好快啊！”右丞相总是觉得刘永这里面有猫腻。

　　　　“右丞相，慢和快刘某都是要卖的，那刘某为何不早一点脱手呢？而且好不容易赶上了一个好买家。这正是刘某求之不得呢。最少新的经营者不会让万千的储户有什么损失。”刘永说的句句在理。也让右丞相我话可说。

　　　　“好了，你们就别再争执了，现在就想想看今后的会子问题吧。”理宗皇帝说道。

　　　　“回圣上，其实微臣是不赞成大量印发会子的。因为这样会导致物价上涨，苦的可是老百姓。”刘永拱拱手说道。

　　　　“左丞相，如今边关军备要紧，需要大量的军费，朝廷不印发会子，这钱从哪里出？你说？”右丞相问道。

　　　　“这个，微臣觉得要从长计议，想办法开源节流来支持边境的军备。”刘永说道，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战场上可是不等人的。

　　　　“从长计议？呵呵，左丞相说的倒是轻松啊！”右丞相不削的说道。

　　　　刘永不再说话，因为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如今的大宋已经不是几年前了，国库已经没有那么富裕了，而皇家的开销依旧庞大。还有官员的薪俸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可以说，现在国库里能用到边境的军备上的钱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了。

　　　　理宗皇帝感到有些头疼，因为就在昨天，边关来报，西部的金兵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需要朝廷大量的物资以供军队的防守。

　　　　“还是按照老丞相的意思去办吧！”最后理宗皇帝不得不这样说了一句。

　　　　“是圣上。”右丞相回道。

　　　　“好，你们下去吧。”理宗皇帝摆摆手。

　　　　“微臣……老臣告退。”刘永和右丞相同时回道。

　　　　二人又是一起走出了勤政殿，一起向宫外走去。

　　　　“左丞相，你现在可是无事一身轻了啊！”右丞相讽刺道。

　　　　“诶，老丞相还真是说对了啊！”刘永不借坡下驴，不但一点儿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前几日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