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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误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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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的记忆在瞬间涌入脑海中,她知道了原主的死因。
更明白了这馒头是原主用生命换来的食物,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
她的妹妹,苏小小。
从原主记忆来看,苏小小并非是原主的亲妹妹,而是原主在垃圾堆里捡到的弃婴。
每年的冬季,也是她们最为难熬的时刻,能乞讨的食物太少,并不足以养活两个人,所以她选择了偷。
她不敢说她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只是当那些记忆被涌现在眼前脑海中,当看着她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的人,为了这少的可怜的食物被人活活打死送了性命时,心酸至极。
原主是极为疼爱这个自己亲手捡回来的小生命的,怕她饿着,更怕她冷着,她竭尽所能的保护着她幼小的妹妹。
自幼的孤苦无依,让她对感情生出太多的渴望与羡慕。
苏小小,是她的妹妹。
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情感的寄托。
长久以来她太孤独寂寞了,如同在这冰冷的雪夜里,可因为得知有一个人在等待她,她的心有了一丝暖意,一份坚持。
容与读懂了她一切的情绪,也明白了为何自己刚才会突然哭的停不下来,那是一种不舍,是对至亲挂念,心有挂碍,所以坚持着不肯离去,仍旧残留在这具身体。
“你放心,我今后定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容与小心的将馒头收入怀里,对着空气郑重承偌道。
话落,那种内心深处的悲伤果然渐渐平息下来。
看样子,当务之急她要先赶回那座她们平日里栖身的破庙里,找到苏小小。
不知走了多久,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花,不断的往她的眼耳鼻口灌入,身体四肢早已被冻得麻木,脚步犹如灌了铅越来越沉。
接近死亡的窒息感再次传来,狂风在耳边呼啸,容与艰难的喘息着,这瘦弱的身体和伤口让她力不从心。
难道她这么快就要死了吗!?
又坚持走了一段路,摇摇晃晃的瘦小身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嘭的一声,砸向那厚厚的雪地。
夜凉如水,深沉寂静。
晶莹的鹅毛大雪不断的从天际纷纷洒落。
容与想此刻若是能静静的待在窗前看雪,定是极美的!
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可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雪呢。
可现在的她,有些无心欣赏这一切,因为渐渐被冻得发紫发硬的身体告诉她,她就快死了!
她的思绪渐渐飘的很遥远,飘到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蓝色星球上。
“驾驾!”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似乎有马蹄声传来,很匆忙,很急躁。
马蹄声渐近,让她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有了些许清醒,她微微动了动唇,想开口呼救,却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蚊蝇声。
这么小的声音,连她都听不到,他们又怎么可能听到?
难道她真的要就这样死在这里了!?
不,不行!
她不能放弃,不能!
马蹄声越来越近,望着快要到眼前的模糊人影,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向路中间滚去。
“吁!!!”
随着一声高昂的马儿嘶鸣声,突然受惊的枣红色骏马高高扬起前蹄人立而起,眼见就要踏落在她身上,马背之人不断的勒紧手中的缰绳,向一旁退去,几个呼吸之间马儿终于恢复了平静,马蹄也未践踏在她身上,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一行人望着突然闯入视线的人,戒心顿生,停了下来。
旁边之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又看了看中间的白衣少年下马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少年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嘱咐道:“小心些!”
“诺!”
那人近到眼前时,容与早已动弹不得,只余一双清亮的眸子极为倔强的半睁半合着,她知道,此刻她绝不能闭上眼睛,哪怕她真的很累很痛,想要就这样睡下去。
………………………………
第五章:我想救他
男子在她身上检查一番,并未发现危险之物后,对着马背上的少年微微摇头,回道:“没有危险,据属下看应该是个小乞儿。”
少年微微蹙眉,望着躺在眼前的小乞丐问道:“死了!?”
“还未,只余一口气,您看!?”
少年微微沉思,紧盯着眼前那双清透倔强且坚定的眼眸,动了恻隐之心,如此大的风雪,看着倒是有些可怜。
“救下吧!”
少年淡淡吩咐。
一旁的人看了看他沉吟片刻,劝道:“公子,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啊,不过一个乞儿,依属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活下来的机率也不大,若是此刻救了死在咱们手中,倒是麻烦!”
少年抿了抿唇,沉默了。
他们交谈声不大,可此刻听在容与耳中,却是不知为何异常的清晰,直到后来时隔多年后,她依然对今日之事记忆深刻。
眼皮越来越沉,容与忍不住阖了阖眼眸,就当她自己都快要放弃时,她忽而听到他说:“我想救他!”
朦胧间,一直在耳边呼啸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本被乌云笼罩遮住的明月也在此时偷偷露出脸来,银白色的月光柔和的落在那袭白衣胜雪的少年身上,她看着他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样子,忽而便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首诗。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的向我歩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看着那双只静静望着他的明亮眼眸,难言的熟悉亲切感渐深。
他想救他,不知为何,也没有理由。
他看着他慢慢蹲下身子,想要将人从地上抱起,一旁人见此急忙道:“公子,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必了!”
说完,他不在理会众人,将地上之人打横抱起翻身上马。
他的身上很温暖,很安全,这是她被救后的第一感觉。
随后一直强撑的眼终于渐渐阖上,她彻底的昏死了过去,毫无知觉。
正所谓,救人如救火,容与昏死过去后一行人一路疾驰而去,片刻不敢耽搁。
可夜已深,一行人入了城里所见药铺医馆早已大门紧闭,无人坐诊。
“敲门!”
敲门声很响,可医馆里迟迟没有动静,半响后被吵醒的隔壁人家才打开门不耐道:“别敲了,里面没人。”
那老人说完,便准备关门回屋,没好气道:“赶紧走吧,三更半夜的打扰人睡觉!”
一旁人望着紧闭的医馆眉心微蹙道:“公子,现在怎么办?”
慕容丰抿了抿唇,望了望躺在怀里气息渐弱的人儿,急忙出声道:“老人家请慢!”
“深夜叨扰是我们不对,还望您切勿见怪!只是晚辈如今有命在旦夕之人急需救治,不知老人家可知,这家大夫去往了何处!?”
老者看了看马背上的白衣少年,关门的手顿了顿,微微叹息道:“林大夫昨日回老家去了,一时半会只怕回不来,若公子有危重病人需要救治,不若去别家试试吧。”
“那不知老人家可知附近有哪些医术高明的大夫!?”
老人想了想,思虑一瞬后道:“医术高明!?那自然是城北的姜家了,听说他们家以前可是宫内的御医来着,一套金针使得出神入化,你不妨去试试!”
话落,慕容丰眸光微亮,拱手行礼道:“晚辈在此多谢老人家相告!”
老人见他态度良好微微一笑,急忙摆手:“没什么!救人要紧,你们赶紧去吧!”
慕容丰淡淡瞥了身侧之人一眼,钟白立即领会其意思,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于那老人手里,“谢过老人家了!”
几人赶至城北时,姜氏医馆已经准备关门了。
慕容丰见此急忙冲到医馆门口阻拦道:“小兄弟且慢!我这有病危之人等着救治,不知姜大夫可在?”
关门的小童看着他怀里抱着一个人,又望了望那人惨白的面色,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这可是快要死了的样子啊!
惊恐道:“你这不会是死了吧?”
“再不救恐怕就…还请姜大夫行行好!他还有气!”
他话里的焦急,让钟白几人有些意外,他们不明白,公子为何这般执意要救一个乞丐!?
“这,可是师父他已经睡下了。”
“而且这人活不了了,救也是白费力气,你们快走吧!”
那小童断出慕容丰怀里乃是将死之人,眉心紧蹙,更因为害怕惹上麻烦,拒绝了慕容丰几人便想要强行关门。
“可他还没有死,你们试试,试试吧!?”
正争执间,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小城,让人进来吧!”
小童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穿戴整齐的姜恒惊讶道:“师父,您不是已经睡下了吗!?”
姜恒淡淡回道:“救人要紧,别多言了,去取我的药箱吧!”
“把人抱进里屋吧!”
姜恒望着慕容丰吩咐道,慕容丰微微颔首将人抱进里屋。
“出去等着吧!”
一炷香后,姜恒眉心紧蹙,神色凝重的从里屋走出,沉默不语。
见姜恒神情凝重,慕容丰有些急了:“姜大夫,人如何了?”
“姜大夫?”
慕容丰连续喊了几声,姜恒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望着眼前有些焦急的少年平静道:“人暂时无事了,若在迟了片刻,只怕神仙难救!”
话落,慕容丰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竟是莫名的松了口气。
姜恒望着他,抿了抿唇忍不住询问道:“敢问公子与这姑娘是什么关系?”
“姑娘!?”
慕容丰与钟白几人听到姜恒的话后面面相觑,似乎对于自己救得的小兄弟突然变成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姜大夫你刚才说姑娘!?”
似是不敢确定,钟白再次询问,姜恒想起里屋之人的一身男子打扮,微微点头:“是姑娘没错!”
“那个,其实不瞒姜大夫,这小兄弟,哦,是小姑娘是我们在回京的路上遇到的,今夜风雪大,她当时就倒在我们面前,我家公子见她可怜,便一时怜悯救了她。”
“原来如此么!”
姜恒点点头,随后提笔道:“人伤得很重,我给你开个药方,回去好好调养吧!”
………………………………
第六章:苏小小不见了
姜恒说着,便将写下的药方递于一旁的小童,又取了一瓶外伤所用的药膏道:“这是外敷的,一日三次!”
慕容丰接过药膏瓷瓶,眉心微蹙:“她有外伤!?”
“被人打的五脏六腑俱损,何止外伤?”
“也不知是谁人这么狠心,对一个十二三岁小姑娘下如此重手!要说这姑娘也是命大,硬是凭着一口气支撑到现在,一般人受了这般重的伤,恐怕早已死了!只是这小姑娘的身体以后怕是不能与常人相比了,哪怕救活了,也会留有极为严重的后遗症,还有千万不能再受风寒,不然严重的只怕有性命之危!”
钟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蹙眉问道:“姜大夫此话何意!?后遗症?”
姜恒深深看了慕容丰一眼,无奈叹息道:“她本是五脏六腑俱损,又在风雪之中待了几个时辰,风寒已侵入五脏六腑骨髓血液,日后恐会落下寒疾痹症,自然无法与常人相比。”
寒疾痹症!?
一旁的钟白几人听完解释,顿时脸色难看:“没有办法治好吗!?”
“只怕难以根治,目前来说只能尽力防护,延缓病情发展,但是病发之时的痛苦是难免了,也是怪可怜的了。”
“公子,这怎么办?”
慕容丰抿了抿唇,有些烦闷道:“先将人带回去再说吧!”
头痛欲裂,身体也疼的不行,容与可以说是被完全疼醒的,费力的睁开眼,望着微微摇晃的烛火,完全陌生的环境,古色古香的房间,她有些神思恍惚。
这是哪里?
她记得她倒在了雪地里,然后好像快要死了……再后来,再后来好像被救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忽而似是想起什么,对了,苏小小!
她答应了要好好照顾那小丫头的,可自己却在赶去破庙的路上昏死过去了,耽搁了这么久,那小丫头如今一个人在破庙里,天寒地冻又没有食物。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急切的想要爬起来,可每动一下身上皆传来剧烈的痛楚。
房间内烛影晃动间,一道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望着突然清醒的她,惊讶道:“哎呀!你醒了?”
容与讶异的望着眼前的少女,点点头,又想起原主所托付之事,有些焦急开口道:“那个不知这里是?”
“这里是我家公子在江都买的别院!”
“姑娘之前在路边昏倒了,我家公子见你可怜,一时怜悯就救了你。”
容与愣了愣,想起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点点头:“嗯。”
不待容与继续开口,那少女望着她又道:“救你也就是我家公子一时心善,其他的什么你别多想,明白了吗?”
“其他的!?”
容与满目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得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可她此刻满心记挂着苏小小,也没有心思去细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忙问道:“那个姐姐,不知我昏睡了多久?”
“你睡了大概三天三夜吧!”
“什么!?”
“三天三夜!?”
她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满脸焦急,一口气顺不上咳嗽不止:“咳咳……”
“咳咳……”
见她这般模样,银杏也被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她急忙端了水替她抚顺着背部,焦急道:“你别激动,别激动,你现在可是伤的很重的。”
可容与咳的满脸通红,喘不上气,心里更是焦急不已。
三天三夜,一个才三岁的小孩子,无人照顾,没吃没喝又这般恶劣的天气,她不敢去深思下去,眼泪忽而止不住的滴答滴答的落下来,银杏望着她突然哭了起来,顿时慌了,手足无措道:“唉,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啊!”
容与摇摇头,咬了咬唇,她也不想哭啊!!
可原主的情绪在体内泛滥,她也控制不住,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啊!
直到后来哭昏过去她才强行停止了那种难言的悲伤。
次日清晨,容与拼尽全力的赶到那座破庙时,庙里除了满目的蜘蛛网,早已空无一人,她眼眸通红的四处张望着,期待着在此刻随便来个人能打破她此刻的恐慌,就好。
她记得,明明这庙里平日都有些无依无靠的乞丐或者赶路的旅客会停在此处栖身的,可为何今日一个人都没有!?
望着眼前破败斑驳的高大佛像,她一步步向佛像靠近走去,心不自觉的提起加速,轻声喊道:“小小?”
“小小,是姐姐回来了!”
“乖,你快出来!”
佛像下有一很隐秘的地下室,小小的空间是她们平日里唯一的遮风挡雨之处。
“小小!”
她将整个地下室搜寻了一遍又一遍,不甘心也不死心,满心失落。
心里涌起无尽的自责与难过,若不是她太过无用,昏迷了这般久,若是她能早一点赶回来,不知为何,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翻滚的情绪,蹲着将头埋入双膝,蹲在地上放肆大哭起来。
别院里,慕容丰刚回到房里,想起自己前几日曾救过的小乞儿,开口问道:“银杏,那姑娘如今可清醒了?”
此事不提,银杏也就忍了一提起她便一肚子气,看着慕容丰不满冷笑道:“呵,人家早醒了!”
“不仅醒了,还连夜跑了出去,这不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
慕容丰顿了顿手里的动作,眉心紧蹙:“连夜跑了出去?”
“对啊!真是个白眼狼,您救了她,连句道谢的话也不曾说就这样跑了!”
“怎么回事?”
“她伤的这般重,能跑去哪里?”
听到质问,银杏彻底恼了,愤愤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嘲热讽道:“您这话可就问的稀奇了,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拿根锁链拴着她不成!?还不是她想跑就跑,我又哪里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见银杏说话夹枪带棒的,慕容丰眉心紧锁:“到底怎么回事?”
银杏抿了抿唇,便将昨晚容与清醒后的种种失常表现,一一说了,慕容丰越发疑惑道:“醒来便一直哭?可知原由?”
………………………………
第七章: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银杏瘪瘪嘴,有些委屈的摇摇头:“不知,问她她也不说,后来便哭昏过去了,等到今日我去房里看她,便发现人不见了!”
跟着慕容丰回来的钟白几人闻言,不由偷偷瞧了瞧望了望慕容丰的脸色,问道:“公子,要派人找找吗?”
一种烦闷感由心而生,慕容丰有些头痛,捏了捏眉心轻叹道:“罢了,既然走了便随她去吧!”
此话刚落,钟白几人面面相觑,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前几日,公子那般执着紧张那小姑娘的安危,他们还以为……
是他们想太多了吗!?
清晨,暖黄色的阳光划破天际。
朝阳东升,为人们在这寒冷的冬季带来久违的温暖,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风雪终于停歇,前几日还冷清的商品铺子也因此,再次渐渐热闹起来。
大街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潮,热闹的此起彼伏的商贩叫喊声,容与脸色苍白的走在拥挤的人流中,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从记忆中看,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国家名为楚国,乃是沧澜大陆最为鼎盛的国家之一。
沧澜大陆?似乎是她从未听说过的时空,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整个沧澜大陆文明经济发达,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抛头露面,正常工作。
可若论实质的话,却仍旧是实实在在的男权社会。
女子在这个时空里,大多数仍旧是以嫁人,相夫教子为主。
正午时分,容与望了望头上白炙的太阳,只觉得冬日的阳光竟是如此的刺眼,刺眼到让人视线模糊,睁不开眼。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想起丢失的妹妹苏小小她心中一片哀伤,可她也清楚,当务之急终归是要想办法这异世里活下去,才是最为重要之事。
仔细想了想,她叹了口气,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世界里,连个认识的熟人也没有,若说工作,且不说自己身上有伤,毫无力气,就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也只有十二三岁,算是半个童工了。
从记忆来看,在沧澜大陆上她这个年纪没有什么店铺愿意要,一是年纪太小力气小也干不了多少活,二是楚国有律法明文规定,不可聘请童工,不然会被当作虐童之罪进行以处罚,如此一来大家都不愿收了,毕竟麻烦且不划算。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和苏小小才成了乞丐,只能以乞讨偷盗为生。
傍晚时分,夕阳西沉只余一丝余晖折射于天边,容与望了望眼前有些熟悉的院子,停在了门口,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
自己一夜未归,也未曾与他们打声招呼,他们会不会担心她?
容与咬了咬唇,也不知该不该进去,正踌躇犹豫间,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往门外而来,慌乱之下便躲在了一旁的乱石堆里。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躲……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门外,少年与一黑衣人秘密交谈着什么,随后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于他道:“速将此信交于母亲,便说我过几日便回去!”
那黑衣人点点头,急忙将信藏于袖中,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四周。
容与蹲在角落里,偷偷瞧着正说话的两人,急忙将头低了下去,只求他们能够早些走,她已经蹲的久了,腿都有些麻了,忍不住悄悄地挪了挪,却不想刚动,那石堆上的小石子便咕噜噜的滚落下来,发出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动。
“谁!?”
一声厉喝,容与吓的面色苍白,急忙用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听到响动的慕容丰两人警铃大作,冷声道:“出来吧,别躲了!”
“我已经看到你了!”
那道直直扫过来的灼热视线,只让容与觉得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敢确定他是真的看到,还是故意诈她。
却不想下一刻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冰冷锋利的剑刃抵上了她脆弱的脖颈,容与低着头望着眼前不到一毫米的长剑,举着手瑟瑟发抖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望着慕容丰很是尴尬:“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
却不想话刚落,那剑刃便离她更近了一分,刺破了她极为纤细的脖颈,流出鲜红的血迹。
“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脖颈传来的刺痛感与命在旦夕的紧迫感,让容与冷汗涔涔,急忙道:“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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