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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误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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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人呢?”
容与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但记得自己醒来时的第一座是江城,于是回道:“江城吧。”
“那倒是个好去处呢,奴婢听说江陵一带风景极美,经济发达富裕,可惜奴婢没能出身在那边,真想去看看呢……”
“嗯。”
不知为何,容与总是提不起什么精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心思渐渐飘远,她又想起自己病时反反复复的做过的那个梦,于是问道:“蕊儿,你知道顾郎是谁吗!?”
蕊儿拿窗花的手顿了顿,笑道:“姑娘说的可是《鸳鸯债》里的那个顾郎?”
《鸳鸯债》?
想了想,容与记起,这确实是当日那出戏文的名字,点点头道:“嗯,我听人说这戏文是真事,所以便有几分好奇……”
“确实是真事,要说这事在咱们楚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你居然不知道吗?”
容与对于此事的流传广泛,有些惊讶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之前从未听说……”
蕊儿打量了她一眼,继续道:“要说这顾郎,名头可大了,他真名叫顾恺之,是我楚国的异姓王爷之一!”
“异姓王!?”
容与疑惑看她,却听蕊儿答道:“对啊,就是现如今的开阳王府!他的心上人也不是寻常人,而是……”蕊儿忽而顿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靠近她低语道:“而是咱们楚国的皇室子弟。”
容与彻底呆住了,这结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王爷和皇室子弟!?
这身份,难怪他们相恋会被世俗所不容了,想来是皇室里觉得出此丑事,有损皇家声誉,是以苦苦逼迫,活活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顿了顿,她又道:“那你知道梅娘吗!?”
她做梦时,经常梦见那白衣女子自称梅娘,可其他具体的信息却是无从得知。
“梅娘!?”
蕊儿愣了愣,随后满脸疑惑道:“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女子,听说是开阳王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因无依无靠没了亲人,便跟着王爷了,王爷心软也没赶她,一直留她在王府里了……”
“那梅娘和开阳王什么关系啊!?”
蕊儿皱了皱眉,嘟囔道:“听说是主仆来着?怎么了!?姑娘对这梅娘的事很感兴趣吗!?”
主仆关系!?
不知为何,容与总觉得事情没有蕊儿说的这么简单,若梅娘只是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那么不应该有这样深的执念才是,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梦里面,梅娘和开阳王的举止还是很亲近的。
蕊儿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眼冒桃心,嘴里都是夸赞开阳王如何深情似海,貌比潘安,颜胜宋玉……
“那开阳王有妻子吗!?”
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换来的是蕊儿的一记白眼,“别说娶妻了,咱们开阳王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连妾室通房都不曾有过!”
那便奇怪了,连妾室通房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家势又这样的容貌,听蕊儿说他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且能洁身自好专情于一人,简直就是里才有的完美人设,容与忽而觉得自己有些明白梅娘的感受了。
要是她有朝一日被这样的人救了,也难保不会动心动情的。
只可惜,那开阳王好的是男风,并不喜女子。
所以才有了梅娘的悲剧吧?
想来,爱而不得最是痛苦!
她正想的出神时,便听见“嘭”的一声,宫外的天空上方有姹紫嫣红的烟花绽放,徇烂的光彩顿时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便连慕容丰何时走近她,也没有察觉。
直到闻到房间里,传来淡淡的幽冷香气,她低头才看见了慕容丰手中那支红艳艳的盛开的极好的梅花,“送你。”
容与笑着接过,“谢谢。”
便见他在她对面的小炕上坐下道:“阿与刚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容与低头嗅了嗅梅花,玩弄着手里的花枝道:“我在想那天我们看得《鸳鸯债》觉得梅娘也挺可怜的。”
“慕容丰,你说梅娘为何会一直停留在那片桃花林里?”
身穿华服的少年拿了小桌上的蜜桔细细剥了皮,清理干净递与她道:“我也不知,不过白云道长说了,你体质特殊,容易沾染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地方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去了。”
她接过他手里的橘子,点了点头:“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容与眉心紧蹙道:“慕容丰,我想出宫。”
如今这样日日待在宫里,无名无分的,算什么呢!?
况且,她连出这弱水殿都不能,藏着掖着的,她也实在难受,虽然说她只是个小乞儿,并非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儿,却也知道礼义廉耻。
“可白云道长说了,你只有待在宫里才不会被那怨鬼缠住,你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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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帝王召见
话落,容与犯了难,脸色越发差了。
那段日日夜夜都噩梦连连的日子,并不好受,她也确实有些怕了。
见她害怕了,犹豫了,慕容丰无奈的握住她冰凉柔软的小手,安抚道:“阿与可是觉得待在这里我待你不好!?”
他的眼中有太多难言的情愫,真诚且热烈,她也并非是无动于衷的铁石心肠,皱眉摇头道:“不是的,你待我很好。”
“那便是担心名分!?”
被他一语说破心思,容与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急忙抽回手,嗫嚅道:“我……”
她羞涩的模样,已告诉他全部答案,慕容丰便轻笑道:“不知阿与喜欢男孩是女孩!?”
他的话扯得有点远,可被套路的容与却丝毫没有察觉,傻傻的思虑了好一会儿后,认真回道:“女孩!”
“女孩子可以穿漂亮的小裙子,梳好看的小辫子,乖巧又懂事……男孩的话,太调皮了,我担心我会应付不来……”
“呵呵……”
他看着她,听着她口里的话,眉眼间都漾起点点的笑意,接道:“其实我母妃,很想带孙子了,她总是很羡慕其他宫里的娘娘,可以含饴弄孙……”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身穿红衣蟒袍的少年忽而起了身,对她伸出手,笑道。
容与放下手里的梅花枝,握住他的手,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傻笑,“去哪儿?”
烟花爆竹之声不绝与耳,红的,黄的,绿的烟火炸裂在两人的头顶上方,越显得这节日喜庆,一片欢乐。
屋顶上,两人并排而坐,望着城外的万家灯火,听着那主殿传来的丝竹管乐之声,相视而笑。
“你就这么跑出来,不怕你父皇罚你吗!?”
宫里的宫宴尚未结束,他却偷偷提前回来陪她,她不是不感动的。
慕容丰紧紧牵住她的手,笑道:“放心,父皇不会在意我的,他在宫里一直都是透明一般的存在,每每宫宴便是少了他,也无人察觉……”
除夕节,多有守岁的传统,也因为此,宫里的宫宴往往都是闹到过了子时之后,才会渐渐散去。
那一晚,两人聊了很多,可具体聊了些什么,容与却是不记得了。
细细想来,大约都是些无聊的废话,可饶是如此,两人却也交谈的极为开心,不是因为说的什么话,而是因为讲那些话的人,坐在身边的人。
初三刚过,弱水殿便迎来了一位身穿朱红宫服的公公,将容与带去了乾龙殿。
容与低着头,快步跟着前面的带路公公,紧张异常。
这小公公说,是皇上要见她,可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皇上这时候找她所谓何事!?
进了帝王日常起居之所,容与便恭恭敬敬的俯首跪在地上,额贴手背道:“民女容与,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吧!”
楚皇看她一眼,态度倒是出乎意料的亲和,待她站起身来,才开口道:“抬起头来。”
一般人是不能随便窥视龙颜的,这规矩容与清楚,所以也一直都低着头,垂眸望着自己的脚尖,心里也只想着赶紧想个办法脱身才是,可现在忽而听见皇上让她抬头,顿觉脊背僵硬,紧张的额上冷汗直冒。
见她迟迟不肯抬头,四喜看她一眼皱眉道:“皇上让你抬头,没听到!?”
“民女,民女貌丑,怕吓到圣上!”
“无妨!”
探究打量的锐利视线一直盘旋在自己的头顶,容与知道自己是避无可避了,咬咬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上方之人,大胆又纯净。
眼前的男子比她想象的要年轻很多,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约莫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水嫩白皙的肌肤,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透出犀利的精光,乌黑的发用金龙冠一丝不苟的高高束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上位者才有威严冰冷,除了那不苟言笑没有喜怒的表情,竟是个实打实的美男子。
见容与盯着楚皇看个没完,目光从头到脚都睁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遍,大内侍四喜公公顿时呵斥道:“放肆!竟敢窥视龙颜!?”
被四喜吼了一嗓子,容与便立马低了头,不在看了,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漂亮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带着淡淡的不满。
“切,明明是你们让我抬头的啊,现在又说啥窥视龙颜!?不看就不看,有啥了不起的……”
楚皇看见容与时,也是微微愣了愣。
倒不是因为她的貌美非常,而是因为这张脸他太过熟悉了。
眼前的少女,无论神情举止,形态容貌都与自己记忆中的女子严丝合缝的完美重合了。
他有些激动的走到她面前,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容与眉心紧蹙,心里惊疑,却又猜不透他的心思,只低头答道:“民女容与!”
“你姓容!?家住何处!?可有父母亲人!?”
他的语调有些急,声线也因为紧张,有些发紧,容与心里疑惑更重,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他便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急忙安抚道:“孩子,你别紧张,朕……朕不会伤害你的,今日找你来,实是有一些事想找你询问……”
听出他也没有什么恶意,容与便如实回道:“民女自幼流浪,不记得父母亲人了,也不知家住何处……”
话落,楚皇的眼中升起淡淡的心疼与怜惜,忙道:“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喃喃自语道。
见他今日如此失常,四喜深深看了容与一眼,急忙走到他身边提醒道:“皇上,还是问正事要紧!”
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楚皇恢复了平静,看着她和善道:“朕听丰儿说,当日的略卖之案是你冒死深入虎穴,传了消息出来!?”
“是。”
“那你可还记得那日抓你人的模样!?”
容与点头道:“自是记得的。”
楚皇又细细问了一遍她在隐卫所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而后问道:“听说,你们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不明身份之人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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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一份光明正大的户籍
容与惊讶抬头,正犹豫着要不要如实回答时,又听慕容博说道:“此事你也不必瞒我了,朕既然问你,自是想听实话!”
容与抿了抿唇,回道:“是。”
“那你可知当日刺杀你们的是何人!?”
少女皱了皱眉,回道:“禀皇上,当日那些刺客都是蒙着面,所以民女并未瞧清他们的模样,只记得,他们的衣袖内领处上好像綉有一副奇特的星辉之图。”
楚皇眸光微亮,点点头道:“好,朕明白了。”
话落,便见他吩咐了四喜几句话,便见大内侍四喜躬身行礼出了殿,偌大的乾龙殿一时之间只余两人单处,容与越发紧张不安。
见她直挺挺的僵站在原地,低头垂眸,不敢看他,楚皇微微叹息道:“怎么!?在你眼里朕便如此可怕吗!?”
“没,没有。”
秉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容与已经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可是自打她进殿,头上的那道视线,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
寂静的大殿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楚皇思虑了片刻后,忽而开口问道。
“说起来,这次你也算是立了功,不知你可想要什么奖赏!?”
奖赏!?
容与此刻是真的不敢要什么奖赏!?
只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令人窒息,亚历山大的宫殿,摇摇头道:“比之那些受苦的孩子,民女所做实在不算什么,民女亦不需要什么奖赏。”
“朕一向赏罚分明,如今这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儿,前去查案的许大人与苏大人朕皆有赏赐,唯独你不赏,倒说不过去。”
见他执意要赏自己,容与心里打鼓,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却又听他开口道:“有何要求你尽管说,只要朕能办到,金银珠宝,还是良田府邸?”
他这话无疑让容与吓了一跳,急忙跪道:“民女愧不敢当!”
见她跪了,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慕容博眉心紧蹙,丹凤眸中划过淡淡的伤感,急忙扶起她安抚道:“有何愧不敢当!?这奖赏是你拿命换来的,你尽管开口便是。”
容与被他搀扶着,明亮的眸直直的望向他,见他不似说假,抿唇道:“民女,想要一份光明正大的户籍。”
她自幼流亡,没有登记入户,也因为此,出入城门,住宿工作皆是颇为不便。
若是有了身份牌,会让她在这个世界方便许多。
她想要的东西,让楚皇有些出乎意料,他还以为,她会趁此向他索要一些银钱珠宝类的,毕竟他听说她以前是乞儿,一直都靠乞讨为生。
“好,此事不难,朕答应你。”
两人正说着话,便听见门外有公公通传道,三殿下有要事求见楚皇。
刚通报完,便见那抹欣长的身影未等通报便进了殿,看着两人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楚皇松开口容与,望着他负手而立道:“这么匆忙,所谓何事!?”
“儿臣听说四喜公公一早便带了我宫里新来的小宫女来乾龙殿,儿臣担心她不懂宫里的规矩,给父皇添堵……”
话未完,慕容博看了看两人,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扫过,神色淡漠。
“只是一个小宫女而已,也值得你这样紧张!?”
容与眉心紧蹙,低头看了那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一眼,眸中既是惊讶又有失落伤感,几分恼怒,她何时成了他的小宫女!
见慕容丰不语,只低着头伏地跪着,楚皇神色越冷:“若无它事,你便回吧!”
慕容丰偷偷看了容与,望着神色冰冷的慕容博,终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的起身退下了。
四喜领了宫里的画师回来时,便瞧见了等在殿外的慕容丰,看他一眼也没有多话,直入殿里去了。
“皇上,瑞斯大人来了。”
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时,容与是有些惊讶的,听他用流利的楚国话自我介绍一番后,容与才知道,他是这宫廷里的画师,名叫瑞斯。
楚皇让她将自己所看到的,记忆中的那副星辉之图描画出来,随后又问了她关于许儒的容貌,让那画师根据她的描述将许儒的容貌细细描绘出来,递于她看。
直到她确认了关于许儒的容貌后,才准许她出了乾龙殿。
“阿与!”
她刚出殿,慕容丰便急急迎了上来,看着她担忧道:“父皇和你说了些什么!?”
容与看他一眼,心里仍旧恼他说她是他宫女的事情,便道:“没什么,只是问了些关于江陵一案的案情……”
“那我们回去吧!”
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松了口气便要去牵她的手,却被容与躲过,神色冷淡的望着他。
“怎么了?”
他若无其事的模样,让她心里越发憋闷,可对着他,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三殿下,皇上已另外安排了住处让容姑娘住下,所以您……”
四喜公公是跟着容与出来的,身侧还多了一位黑衣黑发的女子,名唤血月。
是慕容博赐给容与的贴身护卫。
血月性子孤冷,一路上跟着容与去了西六所时,全程都是冷着一张脸,一语未发。
不算大的住所,安安静静,除了容与倒是也没有旁人居住,四喜将两人领到时,便挥了挥手,一大堆的宫女太监们,便从身后跑到容与面前,跪道:“奴才/奴婢们,见过姑娘!”
“容姑娘,这些呢就是以后服侍您的人,您若是有什么吩咐,但凡开口便是!”
四喜看着她,笑的格外热情,容与礼貌性的回应笑道:“有劳四喜公公了。”
“姑娘说的哪里的话!这都是洒家应该做的。”
他看得出,楚皇对眼前这位姑娘,态度可是颇为不同的。
只怕用不了多久,他们这宫里便会多出一位宠冠六宫的娘娘了。
“从今日起,你们的任务便是好生照顾姑娘!倘若让洒家知道,你们胆敢弄些什么幺蛾子,仔细你们的皮!”
一番照常训诫,那些宫人们忙跪着应道:“奴才/奴婢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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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从今日起你便留在她身边
四喜走后,望着跪了满屋的奴才和一直冷冰冰不说话的血月,容与头痛不已。
此刻,她只恨自己平日里,看得关于宫斗的太少了,所以也端不出什么架子来,只让几人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分配了一下任务,说些官方的好听话,便让他们各自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血月是楚皇赐给她,保护自己生命安全的,所以她没有吩咐,她也就一直像个木头般杵在哪里,哪里也没有去。
“血月,你也下去休息吧!”
容与看她一眼,无奈道。
却听女子冷漠回道:“皇上说了,您现在很危险,需得寸步不离。”
这摆明了明着是保护,实际上却是监视,想起今日楚皇对她奇奇怪怪的态度,容与浑身都不自在,只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狼窝,一时半刻爬都爬不出去。
夜深,乾龙殿。
慕容博按下那隐藏的按钮,一扇密道出口便暴露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弯了身子下去,寒冷刺骨犹如冰窟的地宫里,一副透明的水晶棺映入眼帘。
四喜拿了御寒的狐裘给他披上,望着他看着冰棺里的女子愣愣出神,心里暗暗叹息。
自从容家小姐去世后,皇上每天都要来这冰冷的地宫里看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间断过。
“阿英,是你回来了吗!?”
慕容博悄然抚上冰棺里那副冰冷的陷入沉睡中的美丽容颜,神色悲痛思念。
转眼间时光匆匆而逝,一个月后。
容与住在西六所的事情,便在宫里迅速传开了。
这一个月里,慕容博一有时间,就会往她这里跑,时不时还派些人来嘘寒问暖,让宫里人议论纷纷的同时,也让容与越来越担忧。
这晚,容与心里便开始盘算着,到底要如何才能逃出宫去。
要说慕容博对她好,一开始她还没有往坏的方向去想,可如今都连着一个月这般殷勤,便是傻子也能觉得不对劲了。
再加上宫里的风言风语,还有他给她安排的住处,偏偏是秀女才能住的西六所……让容与终于下定决心,趁夜逃走。
实话说,她是挺怕鬼的。
可是,若是要让她继续留下来给那慕容博做小老婆,她也是很怕的好不好!?
虽然他长得帅,有钱有权有势,可从年龄上来说,他都可以做她这幅身体的爹了好吗!?
她心里过不了这关,也没有给人做妾的兴趣。
“风灵!?”
趁着夜色,她偷偷跑至宫墙边,呼唤风灵。
“风灵,救命啊!”
这宫里的守卫不是一般的严密,要说她一个手无弱鸡之力的小女子也能随便进进出出的话,那这楚宫恐怕便是保不住了,且不说她身边还跟着个阴魂不散的血月,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将她支开的。
思来想去,她便只能向灵渊阁求救了。
一番呼救后,她心口处的血色玉兰花渐渐有了反应,望着那凭空出现的白衣少年时,她简直就要喜极而泣,跪着抱住他的大腿喊爸爸了。
“容姑娘,阁主让我来问你唤我们何事!?”
容与想骂人,非常的想骂人!
你特么天天在那灵微镜瞧着,现在居然问她有什么事!?
“我想出宫!”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发怒,意简言赅道。
风灵看她一眼,又望弱水殿的方向看了看,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再不跑,我就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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