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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误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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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脖颈传来的刺痛感与命在旦夕的紧迫感,让容与冷汗涔涔,急忙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见那黑衣人仍旧举着长剑,未曾离开她脖颈半毫米,容与心中暗暗发苦,口干舌燥,焦急上火:“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们说话声音那么小,我也没能听清楚你们说了什么……”
“公子,不知她听到了多少,不若……”
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的杀意更是显露无疑。
“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啊!动不动就杀人什么的,是不是太草率了!?”
她说着,求助般的望向那沉默不语的少年,两人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容与便被那双寒凉的眼眸震慑愣住了,只对视一眼,背脊发凉,汗毛倒立。
慕容丰今日只穿了一袭简约的黑衣,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如鹰隼般犀利锋锐,又如幽潭般深邃的点漆墨眸望着那双琉璃般清澈透亮的眼,一种奇异之感再次升起。
他看着打量凝视她,她也在好奇的望着他,那晚月色朦胧,她其实未曾看清楚他的真实模样,如今细细看来,却发现眼前的人很是年轻,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长得眉清目秀,气质卓然。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可以发誓……”
她看着他,眼神坚定干净,心中默念只求他能信她一回。
“公子,不可信她!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听到黑衣人的话,容与越发紧张惊恐,心中暗暗吐槽,我的天,这什么人啊!都说了没有听见啊,啥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靠!难道自己又要挂了吗!?
这双眸子,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画面,他忽而道:“是你!?”
………………………………
第八章:不若先在我这小院住下?
容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呆呆愣愣的望着慕容丰。
少倾,几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被凝结,诡异般的平静,容与急了,忙举起手发誓道。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我要是听见了什么,就让我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我若是说出去,便让我口舌生疮,溃烂而死!”
一口气说完这些,容与望着眼前的少年,却见他仍旧沉默不语,面色平静无波,只是眉眼不似刚才那般寒凉锋利,稍微和缓了些。
她都发了这样的毒誓了,他还不信她吗!?
有些丧气的垂下眼眸,绝望道:“你若还是不能信我,要杀便杀吧!”
不曾想,下一刻慕容丰微微抬手,示意那黑衣人放了她。
黑衣人望着容与,似乎有些犹豫,慕容丰却是淡淡开口:“无妨,退下吧!”
“诺!”
长剑从脖颈处离开的瞬间,容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面色发白。
“你在这干什么?”
慕容丰眉心微蹙,淡淡问道。
若不是他刚才认出她,只怕此刻她早已是剑下亡魂。
“我……”
容与看他一眼,被他问的答不上话来,只涨的小脸通红,紧张的缩了缩早已冻得通红的小脚。
小小的动作落在他的眼里,慕容丰顺着目光看去,望着那双满是破洞露出小脚趾头的破鞋,又看了看她身上依旧破烂的单薄衣衫,忽而有些了然。
落魄到如此地步么?
若他没有记错,钟白那日说她是个乞儿,如今清醒却又去而复返,只怕确实是无处可归,无处可去。
“姑娘可是没有去处?”
容与极为窘迫的点点头,一双小手捏紧了破烂的衣角,有些紧张,她如今确实是没有去处,这原主是个乞丐,她也很绝望没有办法啊!
“若是你不嫌弃,不若先在我这小院住下!?”
容与望着他,却是没有立即答应下来,犹豫不安,她仍旧记得,刚才……
似乎看出她所想,慕容丰继续道:“刚才之事并非针对你,只是……”
他有些尴尬,望着她不知如何解释,容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嗯,我知道!”
“姑娘身上还有伤,况且今日天色已晚,你又无依无靠的,你若是不想与我有所瓜葛,待日后姑娘伤好,姑娘想要去哪,我绝不会阻拦。”
话落,容与倒是有些怔愣住了,却见他神色真诚,态度恳切,不似说谎作假。
他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她眨了眨眼眸,直勾勾的望着他想要一探究竟,慕容丰与她对视一眼,却是轻咳一声,耳郭与面色微红,急忙转过身进了别院里。
望着他似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便也跟了上去。
房间里,慕容丰对着银杏,吩咐道:“银杏,那个你给准备两套干净的衣衫和鞋袜,她会暂时住在这里。”
银杏看了神情微微不自然的慕容丰一眼,又看了看容与忽而开口酸道:“呦,是你啊!不是跑了吗,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容与咬了咬唇,解释道:“姐姐误会了,昨晚因为有急事才出去的,未曾与姐姐打声招呼,让姐姐担心了。”
“呵,我竟不知是什么样的急事,需要彻夜未归!”
“该不会是去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我只是去找我妹妹了。”
“找你妹妹?那你妹妹呢,怎么不见她人啊?”
“妹妹她。。。不见了!”
想到苏小小,她满心失落惆怅。
“呵,你扯谎还真的是张口就来!谁信啊?”
银杏浑身长刺,满是敌意,容与眉心紧蹙,坚定道:“我没有扯谎,确实去找我妹妹了!”
慕容丰看着两人,不想两人继续争辩下去,瞥了瞥容与一眼,唇角微勾,插话道:“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容与望着他,微微笑道:“我叫容与,你呢?”
“慕容丰。”
“那日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她说着,学着电视剧的模样与他行了一礼,待到身子都半蹲的有些麻了,才听到一声轻笑。
却是慕容丰望着她有些别扭生疏的行礼姿势,心情愉悦的笑了。
“姑娘客气了。”
容与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望着他,不在言语,一旁的银杏冷笑一声嘲讽道:“呵,不知礼数的野丫头!”
她被嘲讽的满面通红,却未曾辩驳,只默声不语。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咳。”
慕容丰抱拳轻咳一声,望着银杏道:“银杏,我有些口渴了,你去泡壶茶来!”
银杏不满的剜了容与一眼,恨恨的咬牙跺脚,离开了。
将银杏支开后,安静的房间内便只剩下容与两人,她看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微微有些不自在。
“刚才听姑娘说,你妹妹不见了?”
“不知姑娘可愿和我说说?若是需要帮忙的,我愿略尽绵薄之力。”
话落,容与眸光一亮,有些惊喜,可话到嘴边她却又有些难以启齿,她如今已是麻烦了他不少。。。
可是比起她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外来人,一个人细细搜寻,借助慕容丰的力量,或许能更快速的找到苏小小,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待日后自己稳定下来,再去全力寻找,可又害怕耽搁的太久,寻找的难度必会加大,小小也会受苦更多。
一番思虑,容与抿了抿苍白的唇,放下尊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他行大礼道:“公子大恩,日后为奴为婢必然报答。”
慕容丰被她如此郑重的神情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扶起:“姑娘无需如此,快起来吧!”
“不知令妹芳龄几何?容貌如何?”
“她才三岁,生的极为可爱伶俐。”
“三岁?”
慕容丰眉心紧蹙,望着她商量道:“姑娘暂且莫急,不若我明日请一个画师过来,你将令妹的容貌打扮,告于画师细细描画下来,咱们再四处张贴,寻找,你看如何?”
容与想了想,觉得这办法不错,况且目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点点头:“好,此事便麻烦您了。”
………………………………
第九章:银杏生怨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容与便早早起来,穿戴洗漱好站在小院门外,张望等待。
直到日上三竿,她也没能等到慕容丰,更不见他所说的画师,一时之间心里更加焦急不安,银杏望着门外执着等待的人儿,不由嗤笑一声,“呵,别白费心机了,公子不会来的。”
“银杏姐姐?”
容与回头,望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眉心紧蹙:“可他昨日答应了我。”
“答应你?答应你什么?公子每日事务繁忙,若是连什么阿猫阿狗都需要他一一费心,寻找,岂不是要累死?”
“小小不是阿猫阿狗!况且他答应过便一定会来的!”
容与有些生气的反驳道。
“呸,小狐狸精!”
“别以为公子对你好点,你便腰杆子硬了!”
银杏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的伸手大力推搡着她,她身子本就虚弱瘦小,哪里经得起如此大力,只被推得直直倒退,可饶是如此,她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气恼怒道:“我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我不知你安得什么居心,你在公子面前装的一副温和柔弱的模样!他会被你这小伎俩蒙蔽,我银杏可不会……”
容与眉心紧蹙,望着误会了的银杏道:“我不明白银杏姐姐的意思…我安了什么居心,我与他不过才认识,他救了我,我很是感激,可是只是心中感恩,并无其他!”
“装!你倒是会装啊!小狐狸精!”
容与被逼的退无可退,眼看一个趔趄就要跌倒在地,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银杏望着突然出现的慕容丰,急忙收了手,不知所措的心虚道:“公子……”
“我,我,那个我和容妹妹闹着玩呢。”
“闹着玩?”
慕容丰望着她,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容与似是不信。
“真的,公子若是不信,不若问问容妹妹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望着容与拼命使眼色,眼神落在容与身上满是寒意,满是警告威胁之意。
“容姑娘,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看着她,温和问道。
容与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瞥见一旁银杏求饶的可怜眼神,一时之间面上呆呆讷讷,只得垂下眼眸,低头不语。
“若是有什么委屈,姑娘尽管直言。”
微翘的黑色睫羽轻颤,容与思虑一瞬却摇摇头:“没有,银杏姐姐说的是,她是和我闹着玩的。”
心中微微叹息,便是告诉他了,又能如何呢?
如今的她不过是无根之草,寄人篱下而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已然麻烦的够多了,还是算了吧!
“既是如此,此事便作罢!”
“嗯。”
慕容丰站在一边,冷冷的望着她想起她刚才所说之话,不知为何心中竟是生出一丝恼怒烦躁之意。
敛了敛眸中的情绪,他对着一旁一位身穿青衫的老者介绍道:“这位是文墨师傅,最是擅长绘画人的肖像,令妹的走失时的穿着打扮,身上有何特征,容貌如何你且可与他细说。”
“好。”
容与点点头,“多谢公子。”
“我还有些急事,便先走了!待画像画好,我会派钟白来取张贴!”
如此周到细致,体贴,容与自是感激不尽,点点头:“嗯。”
慕容丰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小院,银杏见他要走,恨恨的望了容与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容与淡淡的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片刻后才收回眼神,望着那青衫老者微笑礼貌道:“文墨师傅好。”
老师傅点点头,和蔼的笑了笑:“姑娘别拘束,你只需将令妹的容颜据实相告便好。”
“嗯。”
两人移至院中的石桌石凳旁,取下身上的画夹,便开始了她叙述他描画的场景。偶然有画错之处,容与便会急切的提出,让师傅修改。
院外,慕容丰望着跟出来的银杏冷眼斥道:“你也无需和我解释这般多,事实如何我看得清楚。”
银杏只忙低着头,红了眼眶哽咽道:“公子,银杏只是担心公子被人蒙蔽……”
“哼,你这意思是说我识人不清,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慕容丰冷冷一笑,甩了甩衣袖凉声道:“我看你日后也不必再跟着服侍我了,还是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
见慕容丰要赶她走,银杏慌了,急忙在他面前跪下求饶道:“公子,银杏知错了!银杏知错了……”
别院内,容与两人只忙到黄昏时分,才略略收工。
“姑娘看,令妹可是这模样?”
画上一粉雕玉琢的女童正眨巴着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望着她,可爱又天真的模样。
容与接过画,只觉得画像中人似有活过来般生动形象,喜笑颜开夸赞道:“师傅当真是技艺高超,如此惟妙惟的肖像是活过来一般!”
“姑娘谬赞了,老朽这不算什么的,京都城内比老朽画的更为绝妙的比比皆是。”
“师傅谦虚了!”
待道了谢,容与送了老者出了院门,便见银杏满脸泪痕的哭着从外跑了回来。
路过她身边时,银杏身形踉跄,似要跌倒,容与急忙扶住她不稳的身体,抿了抿唇望着她哭肿的如核桃般的眼睛,不忍的想要劝解:“银杏姐姐,你没事吧……”
“滚开啊!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
她猛地将她撞开,哭的通红的双眼望着容与满是怨恨,随后便进了房间关门大哭起来。
容与听着房内的哭泣声,满脸疑惑。
她不是跟着慕容丰出去的吗?
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况且,银杏刚才看她的那般眼神……怨恨至极,可她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吧!?
被欺负的人,难道不是她么!?
怎的她还这般怨气深重?好像自从她和慕容丰回来,她便一直极为针对她,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与误会。
思来想去,容与只觉得头痛不已,她自幼便是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的,如今哪怕是换了个世界,这般无故招人怨恨之事,也是仍旧没有改善。
………………………………
第十章: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夜深人静时分,漆黑如墨的房间里,容与躺在小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今正值楚国的隆冬时节,是最冷的时候,她虽然盖了一床小被,可屋里没有任何取暖的,寒风凌虐,即使门窗紧闭她也觉得冷得不行,身上伤,膝盖的骨节之处更是疼痛异常,里面似乎有针刀刮磨。
折腾了许久,她费力的从床上爬起,卷着被子坐在角落里,望着窗外的晶莹大雪,想到自己如今孤苦无依的处境,处处受气,身体又这般不争气的疼痛难忍,竟是不知不觉悲从中来。
想起银杏今日看她的怨恨眼神,她心中寒冷一片,此处,只怕不是久留之处了。
难道,她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么!?
纷繁复杂的思绪,细细密密如同蜘蛛结网,将她包裹紧紧缠绕的窒息般的痛苦难受,泪水便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难过,是因为身体的伤太疼了?
还是即使她如今死了,也没有任何人有一丝丝在意?
还是因为处处被人冷眼,寄人篱下,哪怕是受气被欺负,她也只能强忍着?
她也不知道是哪一种,又或者每一种都是她此刻哭泣的原因,她觉得,委屈极了。
如此想着便哭得越发伤心,银杏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呜咽哭声,烦躁不已,怒气冲冲的从床上爬起,站在门外拍打着房门,怒道:“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你家是死人了啊!”
听到门外传来的怒吼声,容与抹了抹眼泪,立即停止了抽泣,望着门外被吵到的银杏,很是愧疚自责,羞愧道。
“对不起,银杏姐姐!”
“真的很抱歉,没想到吵到你了。”
“你要哭,要去死找个清净的地方也没有人拦着你,如今在这里大晚上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睡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连道歉,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我真是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要自找麻烦捡了你这么个麻烦精回来!”
银杏骂骂咧咧的提了灯回房了,容与站在门外有些丧气的垂着头,抿了抿灰白的唇,关了门蹲在了门边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睁着眼睛不言不语。
她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也对这句话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和感受。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只觉得他们吵闹。”
也许这个世界,比她想象的还要残酷现实,冷血无情,难以生存。
半响,摸了摸左心口处的那朵血色玉兰,复又想起那个人在灵渊阁对她说的话,若是想要活着,需要得到所谓的界面之子的认可。
可是,如今她连界面之子是谁她都不知道,更谈什么让他认可自己,爱上自己呢!?
目前能得知的信息大概便是,一是这个界面之子是个男子。
二是,他与常人不同,身上有异于常人之处,可是便是知道这两点,于这茫茫人间寻找一个这样的人,也如大海捞针般困难。
另一边,房间里。
慕容丰放下手中的杂事,望着钟白道:“钟白你明日去趟别院吧!”
钟白有点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他,又听到他紧接着说道:“我答应帮那小丫头找她的妹妹,已经请了画师画了画像,明日你与钟情几人将那寻人告示贴在城里的告示牌上。”
钟情望了望钟白,两人极为默契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眉心紧蹙:“公子,你不是真的看上那丫头了吧!?”
听到两人如此问,慕容丰怔愣一瞬,不知为何有一瞬的慌乱,急忙掩饰道:“不至于,我只是觉得那丫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
钟白两人望着他,越发疑惑却也不在多言。
毕竟公子是什么人他们跟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不清楚,他也从不是个感情用事的。
“哦,对了,写个悬赏告示要是能有人知道线索或者见过那孩子,赏些钱,这样子,兴许能快些找到那孩子。”
次日,容与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拍打门房声:“姑娘?”
“姑娘你在吗?”
她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揉了揉眼有气无力回道:“你是?”
“我是钟白,公子让我来取画像的!”
一句话,容与瞬间清醒过来,急忙起了身对站在门外的身影紧张道:“那个钟白大哥,麻烦你在门外稍等片刻可以吗!?”
钟白摇摇头微微叹息一声:“好吧!姑娘可要快些。”
片刻后,容与洗漱穿好衣物,取了画像开了门:“久等了。”
“嗯!”
钟白心中有些不耐的敷衍着,抬眸看她,却在下一瞬间怔愣住,脸红起来。
见钟白一瞬不瞬的呆愣的看着自己,容与有些局促不安:“钟白大哥?我身上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没,没有!”
听到她疑惑的问,钟白轻咳一声急忙收回心神,复又偷偷看她一眼不好意思道:“姑娘这发束倒是挺新奇的,少见女子这般打扮。”
摸了摸自己的马尾,容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会梳那些好看的发髻,所以…才这般扎起来,是不是不好?”
“没,挺好看的,难怪公子对你这般上心……”
他忍不住小声嘀咕,容与却未能听清,疑惑道:“什么?”
“那个姑娘将令妹的画像交给我吧!我这便去张贴在告示牌上。”
钟白望着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口干舌燥,紧张不已。
“那个钟白大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不曾注意到钟白的微小异样,思虑一瞬后容与开口道:“我想在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可以做。”
话落,钟白有些惊讶:“姑娘想出去做事?”
“嗯,慕容公子已然帮了我许多,总不能事事依靠着他,便想出去工作赚些钱,能养活自己便足以。”
两人边走边聊的出了院门,钟白摇摇头笑道:“姑娘忘了吗?你这个年纪是没有人收的。”
………………………………
第十一章:遇险
“便没有其他办法吗?”
“无需太多工钱,只需有个睡的地方,能管饱一日三餐!”
“我不挑的,什么苦的,累的活都可以做。”
钟白有些意外的瞧她一眼,疑惑道:“其实,钟白不明白姑娘为何这般急着出来找工作呢?”
“你如今待在别院里,公子既然救了你便不会不管你的,况且你如今身上可还有伤,不好好的养着身体,却是急着出来做事?”
“我……”
容与张了张口,望着钟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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