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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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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同和毛子门路多,两人真的想办法弄来了一辆马车,宋劲飞见掌珠走路不稳,便要伸手搀扶她。
掌珠谢绝了,在上车的时候,需要踩着凳子往上爬,稍稍一用力,伤口就被拉扯得疼痛,兴许又流了血。她强忍着疼痛爬了上去,扶着车框坐好。顾同和毛子坐在厢门轮流驾车,顾同让宋劲飞坐车内去,那宋劲飞想着男女同处一室多有不自在,顾同还笑着推了他一把:“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个娘们似的扭捏起来,你要是不愿意过去,脸皮薄,我脸皮厚愿意和你交换,你来驾车。”说着丢了手里的鞭子就要扭身。
宋劲飞却沉脸说:“你那不叫厚脸皮,叫死不要脸。”
他终于还是进到车内了,却见傅掌珠有些不自在的往角落里挪了挪。宋劲飞上去后也乖乖的缩在另一个角落里。
这男女共处如此狭小的地方,对宋劲飞来说还是头一次,他紧张得手脚不知该往何处放,自己也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冒犯到了跟前这娇滴滴的官家小姐。
车子缓缓的走了,宋劲飞却见掌珠痴痴的看着外面的风光,眉头微蹙,一脸的冷峻,不免猜测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试着问了一句:“傅家有几位小姐?”
此刻的掌珠却置若罔闻一般,根本就没有听见宋劲飞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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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答应
宋劲飞护送傅掌珠一路回阳县,从出发地到阳县不过半天的路程。
这一路来,傅掌珠坐在车上都没有下过地。宋劲飞起初还主动问话,却见掌珠恹恹的,根本就不大开口,他也显得很是无趣,因此也不怎么开口了。
此刻就听得顾同和毛子在那里胡侃,顾同又在吹嘘他曾经去妓院里遇到过的一个女人多么的会伺候人,如何的温柔,技术如何的好。其中不免夹杂一些市井间粗鄙不堪的话,污言秽语的,足以让一个大姑娘面红耳赤。
宋劲飞担心那些粗鄙之语污了掌珠的耳朵,便掀了帘子和顾同说:“好好的驾你的车,别成天就知道吹牛,你有什么能耐我还不清楚?注意点影响。”
顾同见宋劲飞不高兴,他往内瞥了一眼,却见车内的美人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谈论的是什么。
宋劲飞呵斥了两句后依旧坐好,他和掌珠说:“兄弟们平时粗俗惯了,别污了姑娘的耳朵。我已经训过他了,再也不会胡说八道。”
然而傅掌珠依旧两耳不闻,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对周遭的事根本就漠不关心。
看着掌珠冷漠的样子,明明美人在侧,宋劲飞也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只是觉得傅掌珠长得娇美,是件珍宝。可惜是件他无法拥有的宝物。
走了一下午的路,终于看见了一带城郭,阳县的县城就在眼前了,他们的车子也走得缓慢了一些。
在见到城门后,傅掌珠主动要求他们停住了车子,她要下车。
宋劲飞见她走路都费劲的样子不免充满了担心:“傅姑娘你没事吧?”
傅掌珠下车站稳后,煞白着一张小脸,虚弱的说道:“没事,多谢大爷们送我回来。后会有期。”她微微的福了一礼。
傅掌珠随即便往那城门的方向而去,她身上不好,不过凭借着一股韧劲支撑着自己努力的前行。
宋劲飞并没有让兄弟们立刻掉头,他坐在车上目送着掌珠的远去。
顾同和宋劲飞说:“大哥,你要是后悔的了话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那宋劲飞却突然道:“她是天上洁白的云,我是地上的污泥。”
毛子听后笑道:“倒没那么夸张,凭着大哥的本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个小小的望门寡难道还攀附不上。大哥也太轻视自己了。”
宋劲飞无奈的笑笑,就算人家是望门寡,名声没那么好听,但人家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他不过一地痞无赖而已,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他摇摇头,也不去肖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将那个女人的身影给忘到了脑后。
“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还是回普定吗?”
宋劲飞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进城去。”
那毛子和顾同吃惊的望着宋劲飞,顾同道:“大哥,你疯啦?”
“什么疯呢,现在再往回赶,我们夜里在哪里落脚,还不如进城去住一晚。”
傅掌珠拖着破败的身子一步步的走进了阳县,这是那梦中红衣女子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她来到了这里,希望养好了身体能从这里出发。
阳县也不算太大,傅掌珠凭着脑中的记忆慢慢的走进了那条长巷,天上的墨云将最后一丝亮光也给吞没了,她一手扶着墙,缓缓的前行着,身体已是极度的虚弱,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立于那扇漆色已经斑驳的门前,轻轻的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院子里听见了门上传来了声音,立马高声问道:“谁啊?”
只听得风吹过哪里有什么动静,朱娘子暗道莫非刚才是听错了不成?她满心的疑惑,还是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院门,却赫然看见门口倒下了一人。
朱娘子很是吃惊,马上就要夜晚了,这光线也不大明亮根本就看不清地上这人是谁。此事非同小可,她忙叫了一声:“老朱,快来。”
那朱文忠不知何故也过来了,两人合力的将倒在门口的人给抬进了屋,女儿知秋点了灯盏过来照亮。这一照所有人都吃惊不已,这不是失踪了好几天的傅大姑娘吗,怎么一人回来呢,还晕倒在门口。
朱娘子吩咐知秋好好的照看着掌珠,她忙忙的跑去告诉上房里的老爷和太太。
彼时章氏正在看儿子限哥儿写字,傅朝先在书房里看书。
对于掌珠的事夫妇俩已经完全放弃了,都认为掌珠遭遇了不测,寻了几天没有见到人,也没见到尸体,也就认定了掌珠要不被人给掳了,要不就被人在什么地方给杀害了。
朱娘子急匆匆的跑了来禀报:“太太,大事,大事。”
章氏见朱娘子这般的急匆匆还有些微怒,嗔怪她打扰了儿子写字,因此皱眉问道:“什么事这样心急火燎的?”
朱娘子道:“刚奴婢听见院门响,跑去开门,太太您猜怎么着?”
章氏是个急性子,她可没耐心和朱娘子玩猜谜的游戏,因此说:“有话你就快说吧。”
“我打开门一看,却见是大姑娘倒在门口,太太您快随奴婢过去看看吧。”
章氏吃惊不已,忙问:“大姑娘?大姑娘回来呢?”
朱娘子道:“是,错不了。”
章氏暗道那傅掌珠已经丢了好几日,怎么又突然出现呢。她按下了疑惑就要跟朱娘子过去。傅限这时候问了一声:“大姐回来呢?”
章氏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说道:“你写你的字吧,不关你的事。”
傅明月听见了这屋里的谈话也急不可耐的跑了出来:“姐姐回来了,在哪里?”
当下章氏便带了明月去了朱娘子他们住的倒座里。
那傅朝先听说侄女回来恶意赶去了朱氏夫妻的屋子里,傅掌珠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不过几日的功夫,却见她整个人整整的瘦了一大圈。章氏心中稍定,上前唤道:“大姑娘,大姑娘!”
掌珠却陷入了昏迷中,根本就听不到婶娘的呼唤。
章氏暗道,莫非已经没命呢,她伸出了手颤巍巍的去摸了一下掌珠的鼻子,试了鼻息,鼻息虽然很微弱,但却能感受得到呼气。她心中稍定,便和傅朝先说:“看样子大姑娘是病了。”
傅朝先双眉紧锁,道:“我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给大姑娘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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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答应
朱娘子和章氏合力,将掌珠搬回了掌珠以前住着的屋子,明月赶着帮忙铺床叠被,能让她姐姐尽量睡得舒适一点。
这样大的动静掌珠都没有醒过来,章氏坐在床沿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掌珠,愁道:“这孩子醒不过来,也不知有没有救。”
明月听了这句,忍不住捂了嘴呜呜了哭了起来。
章氏和女儿道:“你哭也没用,还是想想以后该怎么过吧。”
章氏看着掌珠的脸心中却充满了焦虑,好不容易候得将掌珠送出了家门,还以为将来他们傅家能够依靠下尹家,想着掌珠能看顾一下弟弟、妹妹,哪知事情竟然会糟糕到如此的地步,掌珠生死不明,不过就算活过来了,以后只怕就艰难了。想着用不了多久,整个阳县都会流传着掌珠命孤刻,先是克双亲,接着又是克夫的谣言。到那时候再要给掌珠说亲只怕就难了。
望门寡的名声还不如寡妇呢。
此刻的章氏是不希望掌珠能被救回来的,在她看来掌珠活着会被声名所累,倒不如死了干净。
傅朝先亲去请了个大夫来给掌珠看病。
大夫隔着帐子与掌珠把了脉,他连连摇头说:“病人虚弱得很,只怕难。要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个大夫不愿意给掌珠看病,起身就要走,傅朝先忙拉住了他:“陈大夫,你给她看看吧,天这么晚了,好多医馆都关门了,别的大夫也不好请。我们家大姑娘只怕耽搁不起了。”
陈大夫道:“可她确实很虚弱,我可没有把握能治好她。”
那章氏开口道:“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尽力就行,你先给看看吧。”
章氏想的是他们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至于能不能好,那完全靠掌珠自己的造化。陈大夫只好又回了身,继续与掌珠诊治。他觉得这脉象不好,又提出要求要看看掌珠的脸,章氏也丝毫不忌讳,揭了帘子让陈大夫看,陈大夫看了一眼掌珠的脸,满脸的病容,又翻了眼睑给看了眼睛,看了口中,最后问了一句:“姑娘可受过什么外伤吗?”
章氏和傅朝先都是一脸的迷茫,他们并不清楚掌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那傅朝先想了想说:“兴许受过什么伤吧,不如太太给检查一下。”
章氏只得又放下了帐子,接着解了掌珠的衣衫挨次看去,她的目光很快被掌珠腹上那处被纱布包扎过的地方所吸引了,她惊呼了一声:“有伤,在小腹上,被包扎过了,但好像并没有止住血,纱布都染红了。”
陈大夫听说接着才道:“那小的给开一些止血疗养的药试试看。不过能不能好小的也不敢保证。姑娘虚弱得厉害,之前应该失血过多,又失于调养,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傅朝先皱眉道:“请大夫费心了。”
那陈大夫便斟酌着如何用药,等开好了药方,朱文忠连夜跑了一趟去买药。
傅朝先走出了侄女的闺房,让侄女遭遇了这么多的事,他突然觉得有些愧对已故的大哥、大嫂。如今只好祈求大哥、大嫂保佑他们女儿能够顺利的渡过这一劫。
章氏觉得掌珠晦气,也不愿意再多费心思,只是吩咐朱娘子和知秋守着掌珠。她回了自己的屋。
傅朝先负手站于窗下,看着窗外发怔。
“老爷,您也别太难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能不能过这一关,看她自己的造化。不过我们都以为她丢了或是死了,没想到还能找到路回来,这已经是造化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傅朝先悉眉不展与妻子道:“含英,我们要竭尽全力的救她。人不能死在我们手上,不然我没法和哥嫂交代。”
章氏叹息道:“救是要救,但能不能救活就是两说了,你也听见了陈大夫的话。再有我们家……老爷,她这病要想好还不知要花多少钱,我们家可没那么多的钱给她医治。”
傅朝先如今虽然是朝廷官员,可一年就那么一点俸禄,供着一家的吃喝已经是紧巴巴的,家里又没别的营生,如今再养一个病人哪里养得起。
“先给医治着,钱的事……我再想其他的办法。”
章氏听了便有些不高兴,为了一个孤女,难道要将他们家所有的财力都搭上去?之前还指望着掌珠能给家里带来一笔财富,没想到还要倒贴这么多进去,只怕是个无底洞,以后不知要往里面塞进去多少。章氏想到这一层心里不免有些埋怨,那傅掌珠要死在外面也好,死在尹家也好,就不该再回来,到头来还连累他们家。可真是个扫把星。
朱娘子让女儿熬了药,按照大夫吩咐的外敷内服,悉心的照料着掌珠。
明月也在一旁守着,她亲眼看见了朱娘子将掌珠伤口上的纱布解开,她看见了纱布覆盖下的那一处伤口,却见血肉模糊,还在往外不住的渗血。明月捂了嘴不忍再看。
朱娘子也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大姑娘遭了大罪,这么大的伤不知多么的痛,流了多少的血。”
她洒药粉的手抖得厉害,那些药粉一部分已经洒落在了褥子上。知秋拿了干净的纱布来,朱娘子哆嗦着与掌珠重新包扎了。
那掌珠依旧没醒,朱娘子心疼不已:“好姑娘,你受累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最险最难的关过去了,从今往后都是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了。你要快些好起来,老爷和太太也才能安心那。”
可惜躺在床上病入膏肓的少女并没有听见忠仆的话,此刻她的梦里全是谢家被害那天的事。
抄家灭门的圣旨传来时,整个将军府哭声不绝于耳,不分男女老幼皆被那些皂隶给拿住了。传旨的指挥使荀绍派了重兵把守着将军府,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当母亲投井的事传过来时,她当时就昏了过去。当她再醒来时,已经和家里的女眷一道被羁押在牢里。她亲眼看见伯娘被狱卒糟蹋,最后伯娘不堪受辱一头撞柱死了在她的面前。
………………………………
第九章 重病
“姐姐!姐姐!”
这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听着像是胞妹若兰的声音。谢若仪答应了一声,便高声问道:“若兰,你在哪里?”
“姐姐,姐姐!”
脸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傅掌珠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一双清亮的眼眸,不是若兰,却是个若兰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少女皮肤雪白,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她看见了少女眼中自己的倒影。
“姐姐,你终于醒了。”少女露齿一笑,显得很是高兴,她忙忙的又和掌珠道:“我去告诉娘。”
掌珠看着这个少女轻快的走了出去,她脑海里关于那个红衣女子的记忆依旧清晰,自然也认得这少女是傅明月,是傅掌珠的堂妹。是傅家少有的真正关心掌珠的几个人之一。
傅掌珠躺在那里,她抬头看了一眼帐顶,这帐顶倒不是灰蒙蒙的,浆洗得很干净,连一点灰尘也没有,只是依旧有几处补丁,大一些的有巴掌般大小。
她曾经是将军府里的嫡小姐,母亲又最疼她,生怕她受半点的委屈,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她的绣房自然也精致得犹如天宫一般。
可那样精致的绣房,那样巍峨气派的将军府也不存在了。谢家倒了,谢家的男丁们都死了,女眷们也没活下来几个,谢若仪也死在了被变卖的路上。曾经的繁华不在了。
傅掌珠盯着帐顶想起前尘往事胸口憋闷得慌。心里虽然难受,可她已经不会流泪了。
脚步声纷至沓来,掌珠略偏了头,却见明月走在前面,后面便是那章氏,掌珠的婶娘。章氏看上去还不到三十的样子,个头中等。穿了身葱绿色的袄裙,衣服自然也不是什么上等的好料子,样式显得老旧。头发都挽在了脑后,露出了宽宽的额头。细长的双眼微微的上挑,眉尖有一粒小小的痣。所有的精明与市侩都流露在眼底,藏也藏不住。
章氏走了过来,见掌珠睁着一双眼睛,她走到跟前,掌珠也没唤她一声。
“大姑娘,你总算醒来了。我就说这白天黑夜没日没夜的睡哪里行。不过总算醒来了,你叔父可愁得不得了,这下他总该放心了。”章氏说着,立马叫来了知秋吩咐道:“去告诉你爹一声,让他往衙门里跑一趟告诉老爷大姑娘醒了。”
知秋清脆的答应了声便出去传话。
掌珠呆呆的看着章氏她并没有开口说话。
那章氏最关心的便是家里给掌珠置办的那些嫁妆哪里去了,因此也不等掌珠有没有好利索,她便追问道:“大姑娘,你人回来了,但平头车上的东西哪里去呢?你怎么一件也没带回来?”
掌珠有些茫然,她细想了想才知章氏说的是那些嫁妆,她闷闷的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满满当当的装了一车,可花了不少钱置办的那些,怎么说丢就丢呢?你告诉我,哪些东西到底去哪里呢,知道了地儿我好告诉你叔父,让他派人去寻。”
平头车上的东西不是被那些土匪给搬走了,就是被宋劲飞一伙给昧下了,宋劲飞一伙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好歹救了自己一命,想到那伙人的顾忌,她也没有将宋劲飞他们给供出来,依旧坚持说:“我不知道。”
章氏见掌珠翻来覆去的只会说这句,就有些恼,待要再逼问下去,明月上前阻拦说:“娘,姐姐才醒过来,她哪里想得起那么多的事。再有姐姐受了重伤,能回来已经很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那些身外之物。您就别再追问了。”
章氏撇嘴说:“难道我就不该问啊。一车的东西可花了我好几十两银子。就这样白白的丢呢?”
掌珠静静的听着章氏的数落,她没有吱声。
章氏拉下脸来和掌珠说:“你还真是会惹事。”
掌珠听了这话依旧不为所动,明月赶着来将她母亲给拉开,忙道:“娘,您还是回屋去坐坐吧。姐姐这里有我守着,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明月将母亲给推了出来,章氏想着明月和掌珠亲厚,便和女儿嘱咐道:“那你好好的问问那些嫁妆的下落,还有她这几天到底遭遇过什么,如何回到家的,都遇到了哪些人。有没有受什么欺负。”
明月点头道:“我知道了,您快过去吧。”
明月支走了母亲,依旧回到了掌珠的身边。却见掌珠奋力的想要坐起身来,掌珠憋得满脸通红,脸上尽是虚汗,她赶紧走过去帮忙搀扶了一把,又将一旁的枕头拿了过来帮掌珠支在了身后。
“姐姐,那里很疼吧?”
掌珠虚弱的说:“已经不要紧了。”
“姐姐,娘她这个人您最是明白的,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她嘴上不饶人,心里可关心您了,要是有什么不当的言辞,您别往心里去啊。”
掌珠怎么可能往心里去呢,对她而言,傅家的人和事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是暂借在此处休养身体,等身体完全好了,她还有更长更艰险的路要走。
“我知道。”掌珠的声音轻柔,听上去也很虚弱。
明月见姐姐不像是很忧伤的样子,心里的担心便放下了,她笑着说:“之前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要紧了,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事了。”
掌珠凝望着跟前这个俏丽的少女,明月她说得对,再怎样都是过往了,重要的是她活了下来,虽然换了个方式,但总算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能好好的活着,总会有希望。
“你说得很对。”掌珠赞许道。
明月依旧温柔的笑着,她和掌珠说:“等姐姐大好了,我们出去玩。去摘花,去逛您喜欢的布庄。”
掌珠伸出手来,温柔的摸了摸明月的脸,明月和若兰还真有几分相像。
明月朝掌珠依旧温和的笑着,那笑容和外面的春日一样的温暖。
“尹家的事您不必太介怀,还要嫁妆的事也不用太难过。我会和娘好好的说清楚,当务之急姐姐要养好身体。”
“嗯,有劳了。”掌珠依旧凝望着明月,她和若兰一样,一样的纯真可爱。
………………………………
第十章 姐姐
陈大夫依旧来家给掌珠看病,掌珠虽然已经转醒,但并没有太大的好转。身体依旧孱弱,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喘息一回。
陈大夫能力有限,仔仔细细的给掌珠把了脉,又给留下了药方便告了辞。朱娘子去替掌珠拿了药,让知秋给煎煮着。
朱娘子去向章氏回话,章氏问朱娘子诊金和药费花费了多少,朱娘子说:“用了九分银子。”
章氏听说后可不大高兴:“这药还不知能吃到哪天才消停。”
朱娘子忙道:“陈大夫兴许不会再上门了。”
章氏诧异的说:“为什么?”
朱娘子忙说:“陈大夫说他治不了了,要想姑娘大好,得去请保安堂的姚大夫来给瞧瞧。”
章氏听说眉头皱得更紧了:“保安堂?那里的大夫出一次诊的诊金就要五钱银子,药又卖得比别处都贵,可是吃不起他们家的药。”
朱娘子自然知道章氏不愿意出这个钱给大姑娘看病,她心中很怜惜掌珠,因此少不了要帮掌珠说话:“太太,保安堂的药贵是贵一点,但管用啊。说不定吃几副下去,大姑娘的病就全好了。”
“吃几副?只怕要吃到我们家倾家荡产也不能够。我就说她命中带煞,晦气得很。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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